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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入学,穿越之异界大陆,1

小说:穿越之异界大陆 2025-09-12 10:06 5hhhhh 4040 ℃

晨曦透过薄纱窗帘,在锦被上织出细碎的金网。里昂先醒了,鼻尖萦绕着伊莎贝拉的玫瑰香与莉莉安的雪松气息,两人还在熟睡,呼吸均匀得像春日的微风。

伊莎贝拉的头枕在他的臂弯,丝绒睡裙的领口滑到肩头,露出半截莹白的脖颈,唇角还带着浅浅的笑意,许是梦到了什么甜事。莉莉安蜷缩在另一侧,骑士便服的衣袖卷到手肘,露出小臂上淡青色的血管,眉头微蹙,像是还在梦里跟谁较劲。

里昂的指尖忽然发痒,忍不住伸向伊莎贝拉的腰侧。那里的肌肤在晨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他用指腹轻轻一挠,她的睫毛便颤了颤,像受惊的蝶翼。

“唔…… 里昂…… 别闹……” 伊莎贝拉在睡梦中呢喃,身体往他怀里缩了缩,丝绸睡裙的裙摆蹭过他的小腿,带起一阵轻痒。她翻了个身,背对着他,长发散落在枕上,像铺开的墨色绸缎,却把更敏感的后腰露了出来。

里昂低笑,指尖又转向莉莉安的脚心。她的光脚搭在他的膝盖上,脚趾圆润,脚心泛着淡淡的粉,他用指甲轻轻刮过,莉莉安的脚趾猛地蜷起,像只受惊的小兽。

“痒…… 别挠……” 莉莉安的呓语带着点英气的沙哑,她抬脚往回缩,却被里昂顺势握住脚踝。脚心的痒意让她无意识地蹬了蹬腿,骑士便服的裤腿往上卷得更高,露出大腿内侧紧实的肌肉线条。

里昂看着两人被扰得睡不安稳,眼底的笑意温柔得快要溢出来。他帮伊莎贝拉把滑落的睡裙拉好,又替莉莉安捋了捋凌乱的发丝,在她们额头各印下一个轻吻,才轻手轻脚地起身。

管家早已备好了入学考核要穿的制服,银灰色的料子衬得他肩宽腰窄,领口别着的家族徽章在晨光下泛着冷光。里昂对着穿衣镜整理袖口时,忽然想起昨晚两人红着脸说的那些话,忍不住笑出了声。

“少爷?” 门外传来管家的声音,“马车已备好在门口,需不需要提前去学院熟悉场地?”

“不用了。” 里昂推开门,目光下意识地往卧室瞥了眼,里面传来伊莎贝拉翻身的轻响,“母亲和夫人醒了的话,让厨房把早餐温在炉上。”

他踩着雕花楼梯下楼时,晨光正从旋转楼梯的彩绘玻璃涌进来,在地面拼出斑斓的图案。马车轱辘碾过青石板路的声响渐远,卧室里的两人还在酣睡,锦被下的腰侧与脚心,似乎还残留着被挠痒的余颤。

皇家学院的大门前立着两座石狮,鎏金的校徽在朝阳下闪得人睁不开眼。里昂站在考核队伍里,听着周围少年们讨论魔法公式的声音,指尖却总想起伊莎贝拉腰侧的柔滑与莉莉安脚心的温热,唇角忍不住微微上扬。

考核官念到他名字时,他正望着不远处的郁金香花田出神 —— 等入学手续办完,得摘两朵最艳的回去,别在母亲和嫂子的发间,再趁她们笑的时候,偷偷挠她们的痒。

考核大厅的穹顶绘着七系元素的图腾,阳光透过彩色玻璃窗,在黑曜石测试台上投下斑驳的光。里昂站在台中央时,周围的议论声忽然低了半分 —— 少年银灰色的制服熨帖笔挺,领口的家族徽章在光影里若隐若现,偏偏唇角还带着点漫不经心的笑意,像刚从花园里散步回来。

主考官是位留着雪白长须的老者,他推了推鼻梁上的水晶眼镜,声音带着惯有的威严:“将手放在测试台中央,集中精神感受元素流动,能引动三系以上者,便算通过初测。” 他见过太多天赋异禀的贵族子弟,语气里难免带着几分倦怠。

里昂依言将手掌覆在黑曜石上,冰凉的触感顺着指尖蔓延。他本想只引动最擅长的空间与火系元素,可脑海里忽然闪过伊莎贝拉腰侧的柔滑 —— 像水元素般温顺,又想起莉莉安脚心绷紧的弧度 —— 带着土元素的坚韧。心念一动间,指尖的魔力竟不受控制地扩散开来。

“嗡 ——”

黑曜石台突然发出低沉的嗡鸣,最先亮起的是代表火系的赤红光晕,像他昨晚抚过伊莎贝拉锁骨的温度;紧接着,水系的幽蓝光芒从台沿漫开,如莉莉安眼尾的水光;风元素的青绿色气流在他指尖打着旋,带着郁金香花瓣的气息;土元素的棕黄光晕在台基凝聚,像骑士靴碾过的泥土;雷元素的紫电突然窜起,噼啪声惊得周围少年们后退半步;光元素的金芒从中央炸开,将他的侧脸映得透亮;最后,暗元素的墨色纹路沿着他的手腕攀爬,与光元素的金芒在半空交织成奇妙的图腾。

七系元素的光芒同时在测试台绽放,穹顶的图腾仿佛被唤醒,发出呼应的微光。老者手里的羽毛笔 “啪嗒” 掉在记录板上,水晶眼镜滑到鼻尖都没察觉:“这…… 这不可能!” 他执教五十年,见过最多引动四系元素的天才,七系同出的景象只在古籍的插画里见过。

周围的议论声瞬间炸成一片。“他是不是用了什么作弊魔法?”“七系元素怎么可能同时被引动?”“快看,光与暗居然没有互相湮灭!” 少年们的惊叹里混着嫉妒,却没人敢质疑那真实流动的元素气息 —— 火系的灼热、水系的湿润、风系的轻盈,分明能清晰地感知到。

里昂自己也有些意外,他试着收回魔力,可七系元素像被磁石吸住的铁屑,依旧围着他的指尖旋转。直到他想起昨晚用空间魔法收纳羽毛时的口诀,元素光芒才像退潮般敛回黑曜石台,只在表面留下淡淡的七彩纹路。

老者终于捡起羽毛笔,手抖得几乎握不住:“你…… 你叫什么名字?师承何处?” 他的声音里带着颤音,看向里昂的目光像在打量某种珍稀的魔法生物。

“里昂・瓦伦丁。” 少年的指尖还残留着元素流动的麻痒,他想起口袋里那枚羽毛书签,唇角又扬起熟悉的弧度,“没有师承,只是偶尔会跟母亲和…… 家人玩些魔法小游戏。”

这话落在老者耳里,却成了谦虚的托词。他在记录板上飞速书写,笔尖划破羊皮纸的声响格外刺耳:“元素亲和度满分,元素控制力…… 至少九级!这成绩…… 直接保送皇家魔法研究院都够了!”

考核官的皮靴在大理石走廊上敲出急促的声响,怀里的记录板几乎要被他攥变形。当他撞开校长办公室那扇雕花木门时,正撞见艾琳娜校长跪在雅典娜神像前祈祷,银灰色的修女袍在烛火下泛着柔和的光,指尖的橄榄枝念珠转动得沉稳有序。

“校长!您必须…… 必须看看这个!” 老者的声音劈碎了室内的宁静,记录板 “啪” 地拍在橡木桌上,七系元素同时亮起的插画在羊皮纸上微微颤抖。

艾琳娜缓缓转过身,她的眼眸像浸在圣水里的蓝宝石,素来平静的瞳孔在瞥见记录板的瞬间猛地收缩。作为智慧女神最虔诚的信徒,她曾在神殿的壁画上见过七系元素共鸣的景象 —— 那是创世神开天辟地时才有的神迹,如今竟出现在一个十六岁少年的测试记录里。

“不可能。” 她的指尖抚过插画上光与暗交织的图腾,念珠从指间滑落,在地毯上滚出细碎的声响,“皇家学院建立三百年,从未有过这样的先例。” 可考核官颤抖的描述、黑曜石台残留的元素波动报告,都在无声地反驳她的判断。

艾琳娜抓起修女袍的下摆,快步走向考核大厅。她的皮鞋踩过走廊的地砖,雅典娜神像的目光仿佛从穹顶落下,与她急促的心跳撞在一起。当她远远看见那个站在郁金香花田旁的少年时,脚步忽然顿住 —— 里昂正低头凝视着掌心,指尖漫不经心地划过,竟引得周围的花瓣无风自动,赤橙黄绿青蓝紫七种光晕在花瓣上流转,像打翻了神的调色盘。

“里昂・瓦伦丁?” 艾琳娜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沙哑。她见过无数被女神眷顾的天才,却从未见过这样的孩子 —— 魔力如呼吸般自然,连随意的指尖动作都能引动元素共鸣,这已不是天赋二字能解释的。

里昂抬头时,阳光恰好落在他的睫毛上。他认出对方胸前的雅典娜徽章,礼貌地颔首:“校长。”

艾琳娜深吸一口气,压下翻涌的心绪,指尖的念珠重新转动起来:“跟我来,我需要确认一件事。”

校长办公室的水晶球突然爆发出刺目的光芒。当里昂的手掌覆上去时,七系元素的虚影从球内升起,在空气中凝结成雅典娜的神像轮廓。艾琳娜看着少年与神像指尖相触的瞬间,忽然屈膝跪下,橄榄枝念珠在掌心刻出深深的红痕 —— 她终于明白,这不是神迹的复刻,而是神迹本身。

里昂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一愣,指尖微动,水晶球里的元素洪流随之平稳流转,在空气中勾勒出复杂的魔法阵纹路,精准得如同古籍记载。

艾琳娜看着那完美的魔法阵,心底的震撼愈发强烈。她抬起头,蓝宝石般的眼眸里映着少年沉静的目光,忽然明白智慧女神的旨意 —— 真正的天赋,从不需要被规矩束缚。

艾琳娜校长起身时,橄榄枝念珠在掌心留下深浅不一的压痕。她示意里昂坐在橡木桌旁的天鹅绒座椅上,自己则取来两只雕花银杯,倒上泛着琥珀色的安神茶:“你的魔法天赋,已超越学院现存的所有典籍记载。”

里昂指尖轻叩杯沿,茶水荡起细碎的涟漪:“或许只是元素恰好愿意回应。” 他想起莉莉安练剑时,斗气与风元素共鸣的瞬间,忽然补充道,“元素与斗气本就同源,就像骑士的剑与法师的杖,本质都是能量的载体。”

艾琳娜握着茶杯的手猛地一顿。皇家学院历来将魔法与战士视为两条平行线,从未有人提出过这样的见解。她看向少年平静的眼眸,忽然意识到考核记录里漏掉了更重要的东西 —— 那份超越常规的思维方式。

“你修习过斗气?” 她的目光落在里昂制服下隐约可见的肌肉线条上,那不是纯粹法师的单薄,而是兼具爆发力与控制力的形态。

里昂颔首,指尖在空中虚划,勾勒出骑士挥剑的轨迹:“随家人学过些基础,斗气运转时,土元素会自动附着在剑身,增强硬度;风元素则能减少空气阻力。” 他甚至能清晰描述出不同元素与斗气结合的比例,精准得像用天平称量过。

艾琳娜忽然起身,从书架深处取出一卷泛黄的羊皮卷 —— 那是三百年前,一位试图融合魔法与斗气的疯癫法师留下的手稿,上面布满了混乱的公式与被划掉的批注。“试着解读这个。” 她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期待。

里昂接过羊皮卷,指尖拂过那些潦草的字迹。阳光透过窗棂,在他专注的侧脸上投下明暗交错的光影。不过半刻钟,他便在空白处写下清晰的批注,将混乱的公式修正为可执行的步骤,甚至补充了三种新的元素组合方式。

“这里错把光元素的频率算成了斗气的两倍,” 他指着其中一行,“实际上应该是 1.618 倍,符合黄金分割的能量共振原理。”

艾琳娜看着那些比原作者更精妙的批注,忽然明白为何雅典娜神像会与他产生共鸣。这不仅是天赋,更是一种能穿透表象、直抵本质的智慧。她将羊皮卷郑重收好,橄榄枝念珠在指间转得飞快:“皇家学院的教授,没人有资格教导你。”

里昂抬眸,眼底闪过一丝讶异。

“从今天起,” 艾琳娜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银灰色修女袍在转身时划出利落的弧线,“由我亲自担任你的导师,带你接触学院最深层的秘密 —— 包括女神神殿的藏书。”

她走到雅典娜神像前,取下颈间的青铜钥匙:“这是通往禁地的钥匙,里面藏着创世神遗留的能量模型,或许…… 只有你能看懂。”

里昂接过钥匙,冰凉的金属触感顺着指尖蔓延。他忽然想起母亲打理香料时,不同香气的融合比例;想起莉莉安调整铠甲时,对重量与灵活性的平衡。原来那些看似琐碎的生活片段,早已教会他最本质的道理 —— 万物皆可调和。

“谢谢校长。” 他将钥匙收起,目光落在窗外的郁金香花田上。或许用不了多久,他就能找到魔法与斗气真正的融合点,到那时,无论是母亲的香料坊,还是莉莉安的骑士团,都能获得意想不到的助力。

艾琳娜看着少年望向远方的目光,忽然在他身上看到了智慧女神的影子 —— 不仅有洞察本质的聪慧,更有将知识转化为力量的务实。她轻轻转动念珠,在心里默默祈祷:愿雅典娜保佑,这个孩子能开创一个新的时代。

夕阳的金辉穿过香榭巷的梧桐叶,在府邸的石板路上织出斑驳的网。里昂推开雕花木门时,正撞见伊莎贝拉在庭院里晾晒新收的薰衣草,丝绒裙摆扫过花丛,带起一阵清甜的香气;莉莉安则坐在石桌旁擦拭长剑,骑士靴边堆着刚打磨好的铠甲片,阳光在金属上折射出冷冽的光。

“回来了。” 伊莎贝拉回头时,发间别着的郁金香正轻轻颤动,她快步迎上来,指尖习惯性地拂过他制服上的褶皱,“测试还顺利吗?”

里昂刚要开口,就被莉莉安抛来的剑柄接住。“先试试这个。” 她扬了扬下巴,骑士靴在石板上碾出细碎的声响,“新淬的风元素矿石,能让剑速快三成。”

里昂握住剑柄的瞬间,风元素便顺着掌心涌入经脉,与体内的斗气完美融合。他顺势挽了个剑花,剑气扫过薰衣草丛,带起的花瓣恰好落在伊莎贝拉的发间。“很趁手。” 他笑着将剑递回,终于说出此行的目的,“校长说,由她亲自教导我,以后…… 只有周末能回家了。”

石桌上的铠甲片突然发出碰撞的轻响。莉莉安握着剑鞘的手紧了紧,英气的眉梢微微蹙起,却还是扯出个洒脱的笑:“好事啊,皇家学院的禁地可不是谁都能进的。” 可她低头擦拭剑身的动作,却比刚才重了几分,连风元素矿石的光泽都被蹭得黯淡了些。

伊莎贝拉的指尖顿在他的领结上,眼底的笑意淡了几分。她转身往屋里走,声音里带着刻意的轻快:“那得多备些腌肉和果酱,学院的伙食哪有家里的好。” 可里昂分明看见,她垂在身侧的手,正悄悄攥着围裙的系带,指节泛白。

晚餐时,长桌上的银烛台比往日亮了许多。伊莎贝拉不断往他碗里添着烤松鸡,蕾丝袖口蹭过瓷盘,发出细碎的声响;莉莉安则教他如何用斗气保养新剑,指尖偶尔碰到他的手背,又像触电般缩回。

“周末回来,我教你们融合元素的小技巧。” 里昂忽然开口,用刀叉在盘中摆出魔法阵的纹路,“比如用土元素给香料坊做恒温柜,用水元素帮骑士团淬火……”

伊莎贝拉的眼睛亮了亮,指尖在桌布上跟着画起来:“那薰衣草就能保存更久了?” 莉莉安也放下刀叉,骑士靴轻轻踢了踢他的脚踝:“真能让剑刃更耐磨?”

看着两人重新燃起期待的目光,里昂忽然明白,所谓离别,不过是换种方式让彼此的世界更紧密。他夹起一块松鸡塞进伊莎贝拉嘴里,又用剑柄轻轻撞了撞莉莉安的手肘:“还不快吃?明天起,可得适应没有我捣乱的日子了。”

夜色渐深时,伊莎贝拉往他行囊里塞了满满一罐子薰衣草香袋,每个都绣着不同的魔法阵;莉莉安则将那柄风元素长剑悄悄放进他的剑鞘,剑柄上刻着的家族纹章,在月光下泛着温润的光。

卧室的烛火被晚风拂得轻轻摇晃,将三人的影子投在天鹅绒床幔上,拉得忽长忽短。里昂解开制服领口的纽扣,目光扫过伊莎贝拉发间的郁金香与莉莉安腰间的松木剑鞘,声音里带着几分不舍的喑哑:“明天就要去学院了,今晚…… 我们最后疯狂一夜吧。”

伊莎贝拉的指尖猛地攥紧了丝绒裙摆,耳尖红得像被烛火烫过。她垂着眼帘,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浅浅的阴影,却还是往里昂身边挪了挪,丝绸睡裙的裙摆扫过他的小腿,带着薰衣草的香。

莉莉安刚卸下的骑士靴还放在床边,金属搭扣在地板上泛着冷光。她的手在束腰的皮革上顿了顿,英气的眉梢染上几分赧然,却伸手解了腰带,任由骑士便服敞开着,露出里面贴身的亚麻衬衣:“都听你的。” 话音未落,就被里昂拽着手腕拉进怀里。

里昂的吻先落在伊莎贝拉的额间,带着安神茶的清甜。他的手顺着她的腰线轻轻下滑,丝绒裙摆被揉成一团,露出的肌肤在烛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娘的香料袋,我会每天带在身上。” 他的气息拂过她的颈窝,惹得她微微战栗,“想你的时候,就闻闻薰衣草的味道。”

“没正经。” 伊莎贝拉的声音软得像棉花,手却勾住了他的脖颈,主动凑上唇去。窗外的月光透过薄纱,在两人交缠的身影上投下朦胧的光晕,她能感觉到他的指尖带着魔法的暖意,在自己的肌肤上缓缓游走,像在绘制一幅只属于彼此的图腾。

莉莉安从身后轻轻环住里昂的腰,骑士的掌心带着常年握剑的薄茧,在他的小腹上慢慢摩挲。她的吻落在他的肩窝,带着松木香与斗气的清冽:“那柄风元素长剑,记得每天擦拭,别让元素力沉淀了。” 话虽说着,身体却贴得更紧,仿佛要将彼此的温度刻进骨头里。

里昂转身将莉莉安按在锦被上,她的骑士便服被彻底扯开,束腰的皮革松松垮垮地挂在臂弯。他的吻顺着她的锁骨往下,在那片因斗气而紧实的肌肤上留下浅浅的红痕。

里昂的目光落在两人交叠的脚上,烛火的光晕在细腻的肌肤上流动。伊莎贝拉的足背泛着珍珠般的光泽,蕾丝袜边松松垮垮地褪到脚踝,沾着几点薰衣草的花瓣;莉莉安的脚心还带着练剑后的薄茧,脚趾圆润,趾甲修剪得干净利落,透着健康的粉。

他忽然俯身,将脸颊轻轻贴在伊莎贝拉的脚背上。丝绸般的触感蹭着鼻尖,混着薰衣草香与她身上独有的玫瑰气息,像浸了蜜的安神茶,让人心头发暖。“娘的脚还是这么香,” 他的声音带着笑意,呼吸拂过她的肌肤,“比香料坊新酿的花蜜还甜。”

“里昂!” 伊莎贝拉的脚趾猛地蜷缩,脚踝下意识地往回缩,却被他轻轻按住。羞耻感顺着脊椎窜上来,让她的脸颊烫得能煎蛋,只能用另一只脚轻轻蹬他的肩膀,力道却软得像棉花,“别胡闹…… 多难为情……”

里昂笑着转头,将脸埋进莉莉安的脚心。那里的薄茧带着淡淡的松木香,混着阳光晒过的味道,是骑士独有的气息。他用鼻尖轻轻蹭了蹭,惹得她的脚趾绷紧,像只受惊的小兽。“嫂子的脚带着风的味道,” 他抬头时,睫毛上沾着她的体温,“闻着就想起你挥剑时的样子,又飒又甜。”

莉莉安的耳尖瞬间红透,连耳根都染上了绯色。她想抽回脚,却被里昂握得更紧,掌心的温度烫得她心慌。骑士的骄傲在这一刻碎成了柔软的泡沫,她只能别过脸,声音细若蚊吟:“就会说些没正经的…… 快放开……”

里昂却不肯撒手,反而将两人的脚并排放在膝头,鼻尖在其间来回轻嗅。伊莎贝拉的香软与莉莉安的清冽交织在一起,像春日花园里最和谐的芬芳,让他舍不得移开分毫。“娘的甜和嫂子的清,混在一起才最好闻,” 他的指尖轻轻摩挲着她们的脚踝,“就像魔法与斗气,少了谁都不完整。”

伊莎贝拉的脚趾蜷得更紧了,蕾丝袜边彻底滑落在地,露出更多莹白的肌肤。她别过脸,不敢看他专注的眼神,可嘴角却忍不住微微上扬。被自己疼爱的儿子这样夸赞,羞耻里竟藏着几分隐秘的欢喜。

莉莉安的脚心泛起细密的痒意,却不是难受的那种,而是像被羽毛轻轻撩拨,酥麻得让人心颤。她偷偷抬眼,撞见里昂眼底的温柔,忽然觉得那些骑士的规矩在这一刻都成了多余,只想任由他这样胡闹下去。

里昂的目光落在两人交叠的脚上,烛火的光晕在细腻的肌肤上流动。伊莎贝拉的足背泛着珍珠般的光泽,蕾丝袜边松松垮垮地褪到脚踝,沾着几点薰衣草的花瓣;莉莉安的脚心还带着练剑后的薄茧,脚趾圆润,趾甲修剪得干净利落,透着健康的粉。

他忽然俯身,将脸颊轻轻贴在伊莎贝拉的脚背上。丝绸般的触感蹭着鼻尖,混着薰衣草香与她身上独有的玫瑰气息,像浸了蜜的安神茶,让人心头发暖。“娘的脚还是这么香,” 他的声音带着笑意,呼吸拂过她的肌肤,“比香料坊新酿的花蜜还甜。”

“里昂!” 伊莎贝拉的脚趾猛地蜷缩,脚踝下意识地往回缩,却被他轻轻按住。羞耻感顺着脊椎窜上来,让她的脸颊烫得能煎蛋,只能用另一只脚轻轻蹬他的肩膀,力道却软得像棉花,“别胡闹…… 多难为情……”

里昂笑着转头,将脸埋进莉莉安的脚心。那里的薄茧带着淡淡的松木香,混着阳光晒过的味道,是骑士独有的气息。他用鼻尖轻轻蹭了蹭,惹得她的脚趾绷紧,像只受惊的小兽。“嫂子的脚带着风的味道,” 他抬头时,睫毛上沾着她的体温,“闻着就想起你挥剑时的样子,又飒又甜。”

莉莉安的耳尖瞬间红透,连耳根都染上了绯色。她想抽回脚,却被里昂握得更紧,掌心的温度烫得她心慌。骑士的骄傲在这一刻碎成了柔软的泡沫,她只能别过脸,声音细若蚊吟:“就会说些没正经的…… 快放开……”

里昂却不肯撒手,反而将两人的脚并排放在膝头,鼻尖在其间来回轻嗅。伊莎贝拉的香软与莉莉安的清冽交织在一起,像春日花园里最和谐的芬芳,让他舍不得移开分毫。“娘的甜和嫂子的清,混在一起才最好闻,” 他的指尖轻轻摩挲着她们的脚踝,“就像魔法与斗气,少了谁都不完整。”

伊莎贝拉的脚趾蜷得更紧了,蕾丝袜边彻底滑落在地,露出更多莹白的肌肤。她别过脸,不敢看他专注的眼神,可嘴角却忍不住微微上扬。被自己疼爱的儿子这样夸赞,羞耻里竟藏着几分隐秘的欢喜。

莉莉安的脚心泛起细密的痒意,却不是难受的那种,而是像被羽毛轻轻撩拨,酥麻得让人心颤。她偷偷抬眼,撞见里昂眼底的温柔,忽然觉得那些骑士的规矩在这一刻都成了多余,只想任由他这样胡闹下去。

里昂忽然起身,从梳妆台的抽屉里翻出几样物件 —— 一把刷毛柔软的羊毛刷,一把齿梳细密的桃木梳,还有一串系着铃铛的羽毛挂饰。烛火在这些物件上跳跃,映得他眼底泛着促狭的光。

“既然是最后一夜,” 他晃了晃手里的刷子,羊毛纤维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白,“就得玩点不一样的。”

伊莎贝拉的脚趾下意识地蜷起,蕾丝裙摆被她攥出褶皱。可当里昂的目光望过来时,她却悄悄松开了手,声音里带着点认命的纵容:“别太过分就好……” 话虽如此,身体却往锦被深处挪了挪,像只等着被逗弄的猫。

莉莉安将骑士靴踢得更远些,光脚踩在地毯上,足弓绷出好看的弧度。她扬起下巴,摆出骑士的倔强:“谁怕谁?” 可耳尖的红却出卖了她,尤其是在看到那串铃铛羽毛时,喉间忍不住发紧。

里昂先将羊毛刷凑到伊莎贝拉的脚边。柔软的刷毛刚碰到她的脚心,她就猛地弓起脚背,丝绸睡裙从肩头滑落大半,露出的肌肤在烛光下泛着潮红。“哈哈哈…… 里昂…… 这刷子…… 比羽毛厉害……” 她的笑声清脆得像风铃,却没有丝毫要推开他的意思,反而用脚趾轻轻勾了勾他的手腕。

桃木梳则落到了莉莉安的脚底。细密的梳齿顺着她的纹路轻轻刮过,带着恰到好处的力道,痒得她的脚趾在地毯上蜷了又伸。“你这是…… 哈哈哈…… 给我梳脚毛吗?” 她笑得浑身发颤,骑士便服的衣摆扫过地面,却伸手抓住里昂的另一只手,往自己的脚心上按了按,像是在催促。

最要命的是那串铃铛羽毛。里昂将它悬在两人脚边轻轻晃动,羽毛扫过脚背时,铃铛便发出细碎的声响,像在为她们的笑声伴奏。伊莎贝拉的脚心被羽毛与刷子轮流袭击,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却咬着唇不肯求饶,反而往莉莉安身边靠了靠,两人的笑声撞在一起,震得烛火都在摇晃。

“娘的脚心这么软,” 里昂故意放慢了刷子的动作,看着伊莎贝拉因痒意而绷紧的小腿肌肉,“难怪香料坊的比例总调得那么准,连脚都这么敏感。”

“嫂子的脚也舒服,” 他又用梳齿在莉莉安的脚趾缝间轻轻一划,惹得她的脚背瞬间拱起,“挥剑时肯定也这么灵活,难怪没人能躲过你的攻击。”

伊莎贝拉抓起枕头往他身上砸,却被他反手按住脚踝,刷子在她的脚心上加快了速度:“让你胡说…… 哈哈哈…… 痒死了……”

莉莉安则趁机夺走那串铃铛羽毛,往里昂的颈窝里扫去:“也让你尝尝…… 哈哈哈…… 痒的滋味……”

卧室里的笑声几乎要掀翻屋顶。羊毛刷、桃木梳、铃铛羽毛在三人之间来回传递,烛火将她们的影子投在床幔上,像一幅流动的嬉闹画卷。没人提求饶的事,也没人想停下 —— 她们都知道,过了今晚,这样放肆的时光就要等到来周末了。

里昂看着两人笑红的脸颊,忽然扔掉手里的物件,将她们同时搂进怀里。伊莎贝拉的丝绸睡裙与莉莉安的骑士便服缠在一起,薰衣草与松木的香气混着汗水的微咸,在鼻尖萦绕成最安心的味道。

“够了吗?” 他的吻落在两人汗湿的额头上,声音里带着浓浓的笑意。

伊莎贝拉和莉莉安都摇了摇头,异口同声地说:“不够。”

烛火在床幔上投下摇晃的光晕,羊毛刷与桃木梳被随手扔在地毯上,铃铛羽毛的细碎声响渐渐平息。里昂的吻先落在伊莎贝拉汗湿的颈窝,那里还沾着薰衣草的香气,丝绸睡裙被他轻轻褪至腰间,露出的肌肤在烛光下泛着潮润的红。

“娘的皮肤还是这么嫩。” 他的指尖划过她的腰线,惹得她微微战栗,却主动环住他的脖颈,将唇送了上去。伊莎贝拉的吻带着点羞怯的急切,舌尖轻轻舔过他的唇角,像在品尝最后一夜的珍贵。

莉莉安从身后贴上里昂的脊背,骑士便服的纽扣早已散落,亚麻衬衣下的体温透过布料传来,带着松木与阳光的味道。她的吻落在他的肩窝,牙齿轻轻啃咬着那片肌肤,像是在刻下属于自己的印记:“别光顾着娘。”

里昂转身将莉莉安压在锦被上,她的骑士靴不知何时已被踢到床尾,光脚在他小腿上轻轻摩挲。他低头含住她的唇,舌尖与她的缠绕在一起,另一只手却没闲着,解开伊莎贝拉腰间的睡裙系带,丝绸滑落的声响与两人的喘息交织,在卧室里漾开暧昧的涟漪。

伊莎贝拉跪坐在莉莉安身侧,指尖轻轻抚过她敞开的衣领,目光里带着母性的温柔与女人的娇媚。她俯身吻上莉莉安的锁骨,惹得对方轻颤着弓起脊背,两人的发丝缠在一起,薰衣草与松木的香气交融成独特的芬芳。

里昂看着眼前交缠的身影,忽然握住伊莎贝拉的脚踝,将她的脚抬至唇边。他的吻落在她的脚心,带着灼热的温度,在那片柔软的肌肤上留下淡淡的红痕。“这是我的印记。” 他的声音带着沙哑的占有欲,惹得伊莎贝拉的脚趾蜷缩起来,却没有抽回。

接着,他又握住莉莉安的脚,在她足弓的薄茧旁印下同样的吻痕。那里的肌肤因常年练剑而带着韧性,此刻却在他的吻下微微颤抖。“这个也是。” 他抬头时,睫毛上沾着她的体温,“周末回来,要检查印记还在不在。”

莉莉安的耳尖红得滴血,却用脚趾轻轻勾了勾他的下巴:“怕你在学院学坏,正好用这个提醒你。” 伊莎贝拉也笑着点头,指尖在他的脸颊上轻轻划过:“要是敢忘了,回来有你好受的。”

“娘的身体还是这么软。” 里昂的吻落在她的乳尖,惹得她轻轻战栗,却主动环住他的脖颈,将小腹往他身上贴得更紧。当他缓缓进入时,伊莎贝拉的指甲掐进他的后背,喉间溢出细碎的呻吟,像被风吹动的风铃。

里昂的抽插带着恰到好处的力道,每一次深入都能引动她最敏感的神经。他忽然偏头,舌尖舔过她的耳廓,那里的软肉沾着细密的汗珠,甜得让人心头发紧。指尖则在她的耳垂上轻轻揉捏,惹得她的身体阵阵绷紧,小穴的收缩带着缠绵的吸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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