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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首都,穿越之异界大陆,1

小说:穿越之异界大陆 2025-09-12 10:06 5hhhhh 5300 ℃

里昂的指尖在两人腰间停住,阳光透过薄纱落在他脸上,映出几分认真:“我打算去瓦洛里亚皇家学院入学。”

伊莎贝拉的睫毛猛地一颤,抬起头时眼底已蒙了层水雾:“皇家学院?那不是在千里之外的都城吗?” 她的手指下意识地抓紧里昂的衣襟,丝绸睡裙的褶皱里还藏着刚才打闹的温度,“要去很久吗?”

莉莉安也坐直了身体,骑士便服的领口敞开着,露出锁骨处淡淡的红痕:“都城的魔法与剑术体系确实更顶尖,只是……” 她的声音顿了顿,指尖在床垫上轻轻划着圈,“我们离得开这里吗?” 商业联盟刚稳定,作坊的工匠也离不开人,她嘴上说着顾虑,眼底的不舍却藏不住。

里昂握住伊莎贝拉微凉的手,指腹摩挲着她腕间的红痕 —— 那是刚才被他按在头顶时留下的:“娘忘了?我们的肥皂和雪花盐早该卖到都城去了。” 他转向莉莉安,指尖点了点她的腹肌,“嫂子打理产业的本事,在都城定能闯出更大的天地。”

伊莎贝拉的眼睛亮了亮,却还是抿着唇:“可这里的产业……”

“交给老管家就行。” 里昂笑了笑,想起那个头发花白却永远笔挺的老人 —— 当年家族落魄时,唯有他守着空荡荡的城堡,如今账本记得比谁都清楚,“他跟着我们三代人,把作坊交给他,比交给任何贵族都放心。”

莉莉安忽然笑出声,伸手揉了揉里昂的头发:“你早就盘算好了?” 她想起前几日老管家还来请示,说想在码头建座新仓库,原来那时里昂就有了迁都的心思。

“不然怎么当你们的依靠?” 里昂低头在她手背上亲了下,转而搂住伊莎贝拉的腰,“娘不是总说,想看都城的郁金香花海吗?皇家学院的后花园里种了上百种,到时候我天天摘给你戴。”

伊莎贝拉的眼泪终于忍不住落下来,却笑着捶了他一下:“就知道哄我。” 可她的身体已不由自主地靠紧他,声音软得像棉花,“那…… 得把我的薰衣草香料坊也迁过去,都城的贵妇人肯定喜欢。”

“都听娘的。” 里昂帮她擦掉眼泪,又看向莉莉安,“嫂子的骑士团也可以在都城扩招,说不定能接到皇家护卫的活计。”

莉莉安的眼睛亮起来,英气的眉梢染上期待:“真的?” 她的剑术虽精进,却总缺个证明自己的机会,若能为皇室效力,便是对那些嘲笑 “女人不该握剑” 的人最狠的回击。

“自然是真的。” 里昂的指尖在她掌心轻轻画圈,“等我们在都城站稳脚跟,就把城堡建在学院旁边,白天我去上课,放假回来……” 他故意凑近,声音压得极低,“挠你们的痒,直到你们求饶。”

“没正经!” 伊莎贝拉和莉莉安异口同声地嗔怪,却都红了脸颊。阳光穿过窗帘的缝隙,在三人交握的手上投下温暖的光斑,刚才的不舍早已被对未来的期待取代。

莉莉安忽然想起什么,起身从床头柜摸出账本:“迁都前得先清点货物,肥皂要多做些玫瑰味的,都城的小姐们偏爱这个;雪花盐得装在水晶罐里,才能卖出高价……”

伊莎贝拉也凑过去,指着账本上的数字:“香料得提前三个月备货,薰衣草要阴干,不能晒太阳……”

里昂看着两人认真讨论的模样,嘴角的笑意越发温柔。他知道,无论去哪个城市,只要身边有这两个女人,有她们的笑声和嗔怪,哪里都是家。

城堡的书房里堆着半人高的木箱,阳光透过雕花窗棂,在地板上投下菱形的光斑。伊莎贝拉正蹲在地上,将一叠叠绣着薰衣草花纹的手帕放进锦盒,丝绸裙摆拖在地毯上,沾了些细碎的绒毛。

“这些香料得用陶罐装,不然路上会受潮。” 她头也不抬地对莉莉安说,指尖捏着罐口的软木塞,忽然感觉腰后传来一阵轻痒,“呀!里昂!”

里昂的指尖正戳在她的腰窝处,看着母亲像只受惊的兔子般弹起来,笑得肩头直颤:“娘蹲久了该活动活动,不然到了都城,郁金香花海都走不动道。”

“就知道捣乱。” 伊莎贝拉嗔怪地拍开他的手,却把锦盒往他怀里塞,“把这些手帕放到最上面的箱子里,别压皱了。” 转身时,裙摆扫过里昂的小腿,带起一阵淡淡的玫瑰香。

莉莉安坐在书桌前核对账本,骑士便服的袖口挽到肘部,露出小臂上因捆箱子而勒出的红痕。她正用羽毛笔在羊皮纸上记录香料数量,忽然感觉脚心一凉 —— 里昂不知何时脱了她的拖鞋,指尖正顺着她的脚弓轻轻划动。

“母亲你看他!” 莉莉安的笔差点戳到账本上,身体猛地往后缩,椅子腿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响。她的脚心本就敏感,被这么一挠,英气的眉梢瞬间拧成了结,却忍不住笑出声,“再闹我就把你的魔法书塞进盐罐里!”

“嫂子舍得吗?” 里昂俯身抓住她的脚踝,往自己怀里带了带,指尖在她的脚趾缝间轻轻一挠,“这些骑士徽章要不要带走?” 他拿起桌上那枚镶着蓝宝石的徽章,是莉莉安去年在比武大赛上赢的。

莉莉安趁他分神,猛地抽回脚,却不小心带倒了旁边的墨水瓶,深蓝色的墨水在账本上晕开一小片污渍。“都怪你!” 她气呼呼地瞪他,却伸手把徽章放进贴身的皮袋里,“这个自然要带,到了都城说不定能用上。”

伊莎贝拉抱着陶罐走过来,刚想数落两句,就见里昂的手悄悄探向莉莉安的腋下。她眼珠一转,故意撞了莉莉安一下,让她正好跌进里昂怀里:“哎呀,手滑。”

“母亲!” 莉莉安惊呼一声,腰侧正撞上里昂作乱的指尖,痒意瞬间窜遍全身,笑得直不起腰,“你们合起伙来欺负我!” 她想推开两人,却被伊莎贝拉按住肩膀,只能任由里昂的指尖在自己腋下肆虐。

“谁让你刚才帮着里昂挠我脚心?” 伊莎贝拉笑得眉眼弯弯,伸手在莉莉安的腰腹上轻轻一捏,“这叫一报还一报。”

里昂趁机将两人都圈进怀里,左手挠着伊莎贝拉的腰侧,右手在莉莉安的脚心画圈:“现在知道求饶了?刚才讨论生意的时候,不是挺神气的吗?”

“哈哈哈…… 里昂你放开…… 痒死了……” 伊莎贝拉的丝绸裙摆被揉成一团,锦盒里的手帕掉出来好几块,却顾不上去捡,只能任由笑声在书房里回荡。

莉莉安的骑士靴早就被踢到了角落,光脚在地毯上蹭出凌乱的痕迹。她的笑声比伊莎贝拉更爽朗,带着点喘不过气的沙哑:“求你了…… 再挠箱子都装不完了……”

里昂这才慢悠悠地停手,看着两人红扑扑的脸颊,眼底的笑意温柔得像化开的蜜糖。伊莎贝拉趁他不注意,抓起一块手帕往他脸上扔去:“都是你耽误时间,老管家说正午前要清点完呢。”

“知道了娘。” 里昂接住手帕,凑到鼻尖闻了闻,薰衣草的香气混着她的体香,让他心头一暖。他帮莉莉安把墨水瓶扶起来,又捡起地上的手帕:“剩下的我来装,你们去看看马车备好了没。”

莉莉安揉了揉笑酸的腮帮子,瞪了他一眼却没真的生气,转身时骑士便服的衣摆扫过他的小腿,带着点撒娇的意味。伊莎贝拉则重新蹲下身整理锦盒,只是嘴角的笑意怎么也藏不住。

阳光渐渐移到窗台,木箱一个个被封好,上面用红漆写着 “香料”“肥皂”“衣物” 的字样。里昂看着母亲和嫂子在庭院里指挥仆人搬箱子的身影,忽然觉得这样吵吵闹闹的收拾,比任何盛大的仪式都更像启程的号角。

他悄悄走过去,在伊莎贝拉的腰后轻轻一挠,又在莉莉安的手心飞快地划了一下,在两人的嗔怪声中笑着跑开。马车轱辘转动的声音混着她们的笑声,像首轻快的歌,载着满箱的期待,驶向都城的方向。

马车在铺着碎石的官道上颠簸前行,车厢里铺着厚厚的天鹅绒地毯,将外界的嘈杂隔绝在外。伊莎贝拉靠在里昂左侧,酒红色的丝绒裙摆铺展在膝头,裙摆边缘绣着的金线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微光。莉莉安坐在右侧,骑士便服的裤腿被她悄悄捋到膝盖,露出一截结实的小腿,靴底偶尔碰到车厢壁,发出轻微的声响。

里昂的手臂环着两人的腰,将她们往自己怀里带了带。车厢外传来车夫甩鞭的脆响,他忽然低头,在伊莎贝拉耳边轻笑:“娘的裙摆真碍事。” 话音未落,指尖已经顺着丝绒的褶皱探进去,轻轻撩起了裙摆的一角。

“里昂!” 伊莎贝拉的身体瞬间绷紧,下意识地想按住他的手,却被他握在掌心。裙摆被撩到大腿根,露出穿着蕾丝长袜的肌肤,那里的敏感神经在指尖触碰下微微战栗。她能感觉到里昂的指腹正顺着袜边轻轻滑动,痒意像细密的电流窜遍全身,让她忍不住想笑,却只能死死咬住唇瓣,生怕外面的车夫听见。

莉莉安的注意力本在窗外掠过的田野,忽然感觉脚踝一紧 —— 里昂的另一只手已经脱掉了她的骑士靴,指尖正沿着她的脚弓往上爬,直抵裙摆覆盖的大腿内侧。那里的肌肉因常年练剑而紧实,却最怕这样若有似无的触碰,痒得她脚趾猛地蜷缩,靴筒从脚踝滑落到脚背,露出更多肌肤。

“别…… 外面有人……” 莉莉安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气音的颤抖。她想并拢双腿躲开,却被里昂用膝盖隔开,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的指尖在自己大腿内侧画圈,每一次触碰都让她的身体泛起细密的战栗,笑声堵在喉咙里,变成压抑的呜咽。

里昂的指尖在两人身上左右开弓。他故意在伊莎贝拉的蕾丝袜边轻轻一勾,看着她的身体因痒意而往自己怀里缩,发丝蹭过他的下颌,带着玫瑰香水的甜;又在莉莉安的脚心上用指甲轻轻刮过,惹得她的小腿肌肉瞬间绷紧,骑士便服的裤腿被蹭得更往上,露出更多结实的线条。

伊莎贝拉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裙摆被撩得更高,蕾丝长袜的边缘已经卷到大腿根。她能感觉到里昂的指尖正往更敏感的地方游走,痒意与羞耻感交织在一起,让她的脸颊烫得能熨平丝绒。她悄悄抬眼看向莉莉安,见她也咬着唇,眼底泛着水光,耳尖红得滴血,忽然觉得这样的狼狈竟有几分隐秘的默契。

“母亲你看他……” 莉莉安的声音里带着哭腔,指尖在里昂的胳膊上轻轻掐了一下,却没真的用力。大腿内侧的痒意让她的身体微微颤抖,车厢的颠簸又让这感觉变得更加刁钻,她只能死死抓住里昂的衣襟,指节泛白。

里昂低笑一声,俯身凑近两人,左手在伊莎贝拉的大腿内侧加重了力道,右手则捏住莉莉安的脚趾轻轻揉捏:“谁让你们刚才在书房欺负我?现在轮到我讨回来了。” 他的声音带着戏谑的沙哑,吐息落在两人颈间,惹得她们又是一阵轻颤。

伊莎贝拉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的闷笑,随即用手死死捂住嘴。裙摆下的指尖还在作乱,痒得她浑身发软,只能往里昂怀里靠得更紧,用他的身体挡住自己的颤抖。蕾丝长袜被蹭得歪歪扭扭,却顾不上去整理,所有的注意力都在那只作乱的手上。

莉莉安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大腿内侧的痒意与脚心的挑逗形成夹击,让她的身体像被扔进了火盆,又烫又痒。她能感觉到自己的笑声正从喉咙里往外涌,只能用另一只手捂住嘴,鼻息喷在里昂的肩头,将那里的布料濡湿一片。

马车忽然碾过一块凸起的石头,剧烈的颠簸让伊莎贝拉的身体往前一倾,正好撞在里昂的胸口。裙摆彻底滑落到腰侧,蕾丝长袜再也遮不住泛着粉红的肌肤,惹得她惊呼一声,又赶紧捂住嘴,眼眶泛红地瞪着里昂,眼底却没有真的怒意,只有被痒意逼出的委屈。

莉莉安也被颠簸晃得失去平衡,大腿内侧撞上里昂的指尖,痒得她倒抽一口冷气,身体蜷缩起来,骑士靴彻底掉落在地毯上。她看着里昂眼底的笑意,忽然伸手,在他的腰侧轻轻一挠 —— 这是她刚才发现的,里昂也怕痒的地方。

“唔……” 里昂的身体果然一僵,指尖的动作慢了半拍。

伊莎贝拉见状,立刻效仿着在他另一侧腰上挠了一下。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底看到了恶作剧般的笑意,暂时忘了腿间的痒意,联手对里昂发起反击。

车厢里的气息瞬间变得更加暧昧。压抑的笑声、急促的呼吸、布料摩擦的窸窣声混在一起,与外面的马蹄声、车轮声交织,像一首只属于他们三人的隐秘乐章,在通往都城的路上缓缓流淌。

马车驶进都城时,夕阳正将尖顶教堂的玻璃染成金红色。里昂提前购置的府邸藏在香榭巷深处,雕花铁门上缠绕着盛放的蔷薇,推开时发出厚重的 “咯吱” 声,惊飞了檐下的白鸽。

仆人早已候在庭院里,黑衣白裤的队列在石板路上投下整齐的影子。管家是个留着络腮胡的中年男人,弯腰接过里昂的披风时,目光在伊莎贝拉的丝绒裙摆与莉莉安的骑士靴上飞快一扫,随即垂首道:“按吩咐备好了热水和晚餐,行李即刻让人搬到楼上。”

“辛苦了。” 里昂颔首,却没松开环着两人的手,反而趁仆人搬箱子的空档,将她们拽进通往二楼的旋梯。胡桃木扶手冰凉,伊莎贝拉的裙摆被梯级勾住,发出细碎的拉扯声,她刚想回头叮嘱仆人小心香料箱,腰侧就被里昂轻轻一挠。

“呀!” 她的惊呼声卡在喉咙里,转头时正撞见他眼底的促狭。旋梯下传来仆人走动的脚步声,她只能死死攥住里昂的衣袖,指尖掐进他的皮肉:“别闹,让人看见……”

“看见又怎样?” 里昂低笑,指尖顺着她的腰侧滑向大腿,隔着丝绒布料轻轻揉捏。楼梯转角的彩绘玻璃透进暮色,将伊莎贝拉的侧脸映得忽明忽暗,她咬着唇的模样像只偷尝了蜜的猫。

莉莉安刚踏上最后一级台阶,就被里昂用膝盖顶住后腰。他的指尖钻进她骑士便服的裤腿,在膝盖后方的软肉上轻轻一划 —— 那里是她练剑时最容易酸胀的地方,也是藏得最深的痒点。

“里昂!” 莉莉安的身体猛地绷紧,靴底在梯级上打滑,伸手去扶扶手时,却抓住了伊莎贝拉的裙角。两人在旋梯顶端晃了晃,像两只被风吹得相撞的蝴蝶,引得楼下的管家扬声问:“需要帮忙吗?”

“不用!” 三人异口同声,随即面面相觑。伊莎贝拉的脸颊红得像夕照,莉莉安则飞快地挣开里昂的手,转身时骑士靴的鞋跟磕在地板上,发出闷响。

二楼的客厅铺着波斯地毯,水晶吊灯折射出细碎的光。里昂将两人按在天鹅绒沙发上,仆人正抱着香料箱经过走廊,他忽然撩起伊莎贝拉的裙摆,在她蕾丝长袜的袜口处轻轻一咬。

“唔……” 伊莎贝拉的脚趾蜷缩起来,抓着沙发扶手的指尖泛白。走廊里传来箱子落地的轻响,她能想象出仆人低头整理的模样,羞耻感混着腰侧的痒意涌上来,让她往莉莉安身边缩了缩,却把嫂子也蹭得往沙发深处躲。

莉莉安的骑士便服裤腿还卷在膝盖,里昂的指尖正顺着她的小腿往上爬,在膝盖内侧的软肉上打圈。那里的肌肤常年被护膝磨得粗糙,此刻却在指尖下微微颤抖,她攥紧了腰间的佩剑挂坠 —— 那是里昂送的成年礼,金属棱角硌得掌心发疼,才勉强没笑出声。

“母亲你看她。” 里昂忽然指向莉莉安,指尖却在伊莎贝拉的脚心猛地一挠,“耳朵红得像熟透的樱桃。”

伊莎贝拉的笑声冲破喉咙,又被她死死捂住,肩膀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莉莉安趁机在里昂的腰侧回敬一挠,却被他反手抓住手腕按在沙发扶手上,他俯身时,骑士靴的鞋跟踢到了茶几,水晶花瓶晃了晃,溅出的水珠落在莉莉安的手背上,凉得她瑟缩了一下。

“楼下好像收拾完了。” 伊莎贝拉忽然低声说,目光瞟向走廊尽头。仆人正鱼贯下楼,脚步声渐远,她却被里昂捏住脚踝,拖到沙发中央。他的指尖钻进她的袜底,在脚心画着圈问:“娘的香料坊想设在东边还是西边?”

“东边…… 哈哈哈…… 离皇家学院近……” 伊莎贝拉的话被痒意搅得支离破碎,丝绒裙摆滑落肩头,露出被夕阳晒得微红的锁骨。

莉莉安刚想帮腔,就被里昂按在伊莎贝拉身侧。他的膝盖顶开她的双腿,指尖在她大腿内侧的肌肉线条上轻轻刮过:“嫂子的骑士团要招多少人?……”

“别碰那里…… 二十个…… 不…… 三十个……” 莉莉安的呼吸越来越乱,骑士便服的腰带被蹭开,露出里面束腰的皮革,在灯光下泛着油亮的光。

走廊里彻底安静下来,只有水晶吊灯的链子偶尔发出轻响。里昂终于松开作乱的手,却将两人搂得更紧,下巴抵在伊莎贝拉的发顶:“等仆人把房间收拾好,我们……”

“我们先去看房间!” 伊莎贝拉和莉莉安同时打断,挣开他的怀抱时,裙摆与裤腿绞缠在一起,引得里昂低笑出声。

夕阳彻底沉入远山,管家在楼下叩门:“晚餐备好了。” 里昂看着两人红扑扑的脸颊,忽然觉得这豪华府邸的意义,不过是给他们的嬉闹找了个更华丽的舞台。

餐厅的长桌上铺着雪白的桌布,银质烛台的火苗在水晶吊灯下轻轻摇曳。伊莎贝拉坐在主位旁,酒红色丝绒裙摆垂落在地毯上,正用银叉小口切着盘中的烤松鸡,蕾丝长袜包裹的小腿交叠着,脚踝处的珍珠链随着动作微微晃动。

莉莉安坐在里昂另一侧,骑士便服的袖口已整理妥帖,却掩不住腕间因刚才嬉闹而泛红的指痕。她端起骨瓷杯抿了口红酒,目光不经意扫过站在角落的女仆,见对方正垂首盯着地面,才悄悄松了口气。

里昂的刀叉在瓷盘上发出轻响,眼角的余光却始终没离开两人。管家刚躬身汇报完香料坊的选址,他的靴尖就悄悄探过去,轻轻蹭了蹭伊莎贝拉的脚踝。

“唔……” 伊莎贝拉的手猛地一颤,银叉差点掉在盘里。她飞快地瞥了眼角落的仆人,见没人注意,才用脚尖在里昂的靴面上轻轻碾了碾,眼底却泛起嗔怪的水光。

里昂低笑一声,指尖趁着切割牛排的动作,悄悄滑到桌布下,顺着莉莉安的骑士靴往上探。她的裤腿在膝盖处收紧,布料下的肌肉线条紧实,他故意用指腹在她膝弯的软肉上轻轻一划。

莉莉安的脊背瞬间绷紧,红酒杯往唇边送的动作顿在半空。喉间涌上一阵痒意,她只能用力吞咽,却还是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咳,引得管家关切地问:“需要水吗?”

“不用,谢谢。” 莉莉安的声音带着点沙哑,放下酒杯时,指尖在桌布下狠狠掐了里昂一把。余光瞥见女仆正欲上前的脚步,她慌忙叉起一块土豆塞进嘴里,试图掩饰嘴角的笑意。

伊莎贝拉刚想提醒里昂安分些,小腿就被他的膝盖轻轻一顶。桌布下的指尖不知何时已撩开她的裙摆,正顺着蕾丝长袜的边缘往上爬,在大腿内侧的敏感处画着圈。

“咳……” 她猛地呛了一下,松鸡的碎屑卡在喉咙里,慌忙端起水杯灌了一大口。水晶杯的杯沿撞上牙齿,发出清脆的声响,站在身后的男仆立刻上前一步:“夫人需要帮忙吗?”

“没事。” 伊莎贝拉的脸颊红得像熟透的苹果,用餐巾擦了擦嘴角,却在桌布下抓住里昂作乱的手,指甲轻轻掐进他的掌心。可那点力道对里昂来说,更像情人间的挑逗。

里昂的指尖转而在莉莉安的大腿内侧轻轻揉捏,那里的肌肉因隐忍而微微绷紧。他看着嫂子的耳尖红得快要滴血,看着她用力抿住嘴唇才没笑出声,眼底的促狭更浓了。刀叉碰撞的声响里,他故意扬声问:“嫂子觉得这道奶油蘑菇汤如何?”

“很…… 很好喝。” 莉莉安的话音刚落,就被桌下突然加重的力道挠得浑身一颤,汤匙里的汤差点洒出来。她慌忙稳住手,却忍不住瞪了里昂一眼,那眼神里的羞恼混着点无可奈何,像只炸毛的小兽。

伊莎贝拉正想替她解围,大腿内侧突然传来一阵更刁钻的痒意。里昂的指尖竟隔着蕾丝长袜轻轻拧了一下,惹得她的身体瞬间弓起,银叉 “当啷” 一声掉在盘里。

站在角落的女仆终于抬起头,眼神里带着一丝疑惑。伊莎贝拉慌忙捡起银叉,强装镇定地说:“手滑了。” 可颤抖的指尖和泛红的耳根,早已暴露了她的慌乱。

里昂这才收敛了些,却在桌布下用脚勾住两人的脚踝,将她们往自己这边带了带。烛光映在他眼底,漾着狡黠的笑意。他知道,这场在仆人眼皮底下的隐秘嬉闹,才刚刚开始。

管家上前添酒时,伊莎贝拉趁他弯腰的空档,在里昂的小腿上狠狠踩了一脚;莉莉安则用靴跟在他的脚背碾了碾,两人交换的眼神里,藏着同仇敌忾的默契。

管家躬身退下的脚步声刚消失在走廊尽头,里昂就一把将伊莎贝拉打横抱起。她惊呼一声,银质餐叉从指尖滑落,在地毯上滚出清脆的声响。酒红色丝绒裙摆垂落下来,扫过里昂的手腕,蕾丝长袜的边缘蹭着他的小臂,带来一阵细密的痒意。

“里昂!放我下来……” 伊莎贝拉的手抵在他胸前,却舍不得用力推开。走廊的壁灯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她能闻到他身上雪松与红酒混合的气息,比餐桌上的烛火更让人心慌。

莉莉安刚站起身想去捡餐叉,就被里昂用另一只手捞进怀里。她的骑士靴还没来得及脱,鞋跟在他腰侧轻轻磕了下,带着点警告的意味:“别胡闹,地板凉……” 话音未落,就被他低头堵住了唇,所有的话都变成了含糊的轻吟。

卧室的四柱床上铺着天鹅绒床幔,里昂将两人轻轻放下时,蕾丝与皮革的摩擦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伊莎贝拉的裙摆散开在枕头上,像朵盛开的酒红色玫瑰;莉莉安的骑士便服被压出褶皱,裤腿往上卷了卷,露出半截结实的小腿。

里昂俯身时,烛台的火苗在他眼底跳跃。他先伸手撩起伊莎贝拉的裙摆,指尖在她蕾丝长袜包裹的大腿内侧轻轻一划:“刚才在餐厅憋坏了吧?现在没人了……”

“呀!” 伊莎贝拉的身体瞬间绷紧,笑声像断了线的珍珠滚出来。她想并拢双腿,却被里昂用膝盖隔开,只能任由那只作乱的手在自己最敏感的地方游走,“别…… 刚吃完饭…… 痒……”

莉莉安刚想坐起来帮忙,就被里昂拽着脚踝拖到床边。他的指尖钻进她的骑士靴,在脚心的软肉上轻轻一捏 —— 那里还残留着下午马车里的痒意,一碰就让她浑身发软。“嫂子刚才在餐桌下掐我那下,力气可真不小。”

“哈哈哈…… 谁让你…… 让你在仆人面前乱来……” 莉莉安的笑声比烛光更亮,身体往床里缩的动作却带着半推半就。骑士靴被他彻底脱掉,光脚在天鹅绒被面上蹭出凌乱的痕迹,脚趾蜷缩着,像在求饶又像在引诱。

里昂的指尖在两人身上左右开弓。他故意在伊莎贝拉的大腿内侧加重力道,看着她的丝绒裙摆被笑声震得滑落肩头,露出胸前的珍珠链;又在莉莉安的膝弯处轻轻刮过,惹得她的骑士便服敞开得更大,露出腰间因痒意而绷紧的马甲线。

“娘的腿还是这么软,” 里昂的吻落在伊莎贝拉的膝盖上,隔着蕾丝长袜都能感受到那细腻的战栗,“比松鸡的胸脯肉还嫩。”

“没正经!” 伊莎贝拉的脸烧得滚烫,伸手去捂他的嘴,却被他顺势咬住指尖,痒意混着酥麻窜遍全身,让她的笑声都变了调。

莉莉安看着他们嬉闹,刚想偷袭挠里昂的腰,就被他反手按住脚踝。他的舌尖顺着她的脚弓轻轻舔上去,湿热的触感让她瞬间绷紧了身体,英气的眉梢拧成了结:“里昂!你…… 你连脚都不放过……”

“谁让嫂子的脚这么好看,” 里昂抬眼时,睫毛上沾着烛光的碎片,“又有力量又带着点软,挠起来比娘的脚更有劲儿。”

这话逗得伊莎贝拉笑出了眼泪,她趁机在莉莉安的腰腹上轻轻一挠:“听到没?他还品评上了。”

“母亲!” 莉莉安又痒又气,身体在两人中间剧烈扭动,骑士便服的腰带彻底散开,露出里面束腰的皮革,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里昂看着两人笑作一团,忽然将她们同时搂进怀里。伊莎贝拉的丝绒裙摆缠上莉莉安的小腿,蕾丝与皮革绞在一起,像两只交颈的天鹅。他的指尖在两人的痒点上同时发力,听着她们的笑声撞在一起,比任何乐曲都动听。

“求饶就放你们。” 里昂的声音带着笑意,指尖却没有停下。

“我求饶…… 哈哈哈…… 里昂…… 求你了……” 伊莎贝拉终于撑不住,眼泪混着笑意滑落,指尖胡乱地抓着他的后背。

莉莉安也跟着点头,笑声已经变成了喘息:“我也…… 我也求饶…… 再挠…… 再挠真的要笑晕了……”

里昂这才慢悠悠地停手,却没松开她们。他低头在伊莎贝拉泛红的大腿上亲了一下,又在莉莉安的脚背上啄了口,看着两人因余痒而微微颤抖的身体,眼底的温柔像融化的蜜糖。

里昂的吻带着灼热的温度,先落在伊莎贝拉蕾丝长袜包裹的大腿上。丝绒裙摆被他轻轻推至腰侧,露出的肌肤泛着被痒意撩拨出的粉红,像揉碎了的晚霞。他用鼻尖在那片细腻上轻轻蹭着,声音低沉得像大提琴的弦音:“娘的腿连蕾丝都包不住这股软劲儿,摸起来比皇家学院的丝绸卷轴还舒服。”

“里昂…… 别乱说……” 伊莎贝拉的手指插进他的发间,却舍不得推开。他的吻渐渐往下,隔着薄袜落在膝盖内侧,那里的痒意比指尖挠动更让她心慌,脚趾蜷缩着勾住了床单的流苏。

莉莉安的脚踝还被他握在掌心,骑士靴掉落的地方露出大片肌肤,脚弓处的薄茧在烛光下泛着柔和的光。里昂低头含住她的脚趾,舌尖顺着趾缝轻轻舔过,惹得她猛地绷紧脚背:“嫂子的脚连发力时都这么好看,练剑时踩着马镫的模样,是不是也像现在这样蜷着脚趾?”

“你…… 你偷看我练剑?” 莉莉安的耳尖红得要滴出血,想抽回脚却被他咬着趾尖轻轻拉扯,痒意混着羞耻感涌上来,让她的声音都带上了颤音。

里昂低笑着松开手,忽然打了个响指。淡紫色的空间涟漪在床边绽开,一堆硬挺的白羽毛凭空落下,根根都像被月光镀过,边缘泛着细碎的银光。“忘了告诉你们,新学了个空间操控魔法。” 他指尖轻抬,几根羽毛便悬浮起来,尖端对着两人的痒点晃了晃,“正好试试威力。”

伊莎贝拉还没反应过来,就见两根羽毛钻进了她的裙摆,在蕾丝长袜包裹的大腿内侧快速扫动。硬挺的羽尖带着刁钻的力道,比指尖挠动更让人无处可躲,她瞬间笑倒在床,身体蜷缩成一团:“哈哈哈…… 里昂!这是什么…… 痒死了……” 她想伸手去抓,羽毛却像长了眼睛,总能在她碰到前避开,转而挠向她的腰侧。

莉莉安刚想爬下床,就被三根羽毛拦住去路。两根缠住她的脚踝,在脚心与脚跟间来回游走,另一根则钻进她敞开的骑士便服,沿着马甲线的凹陷处轻轻划动。硬羽毛蹭过紧实的肌肉,痒意像钻进骨头缝的小虫,让她踉跄着跌回床上:“哈哈哈…… 这魔法太赖了…… 别挠了…… 里昂!” 她挥舞着手臂驱赶,羽毛却灵活地避开,反而变本加厉地往她腋下钻。

里昂坐在床边,指尖轻转间,羽毛的攻势越发密集。伊莎贝拉的丝绒裙摆被羽毛掀得老高,蕾丝长袜歪歪扭扭地挂在腿上,她从床的这头滚到那头,笑声却始终没停,眼泪沾湿了枕套:“娘认输…… 哈哈哈…… 魔法太厉害了……”

莉莉安的骑士便服被羽毛勾得彻底散开,束腰的皮革松松垮垮地挂在腰间。她试图用被子裹住自己,却被羽毛从被角钻进去,在腰腹与大腿内侧同时作乱,英气的笑声里混着告饶:“我也认输…… 哈哈哈…… 再试下去…… 真的要笑断气了……”

可羽毛完全不听指挥,依旧执着地追逐着两人的痒点。伊莎贝拉的脚不小心蹭到莉莉安的小腿,两人的笑声撞在一起,像风铃被狂风卷得乱响。里昂看着她们在羽毛阵里挣扎,伊莎贝拉的柔软与莉莉安的坚韧在烛光下交织。

里昂的指尖在半空画了个圈,悬浮的羽毛突然加快了动作。一根羽毛精准地钻进伊莎贝拉的腰窝,硬挺的羽尖在那片柔软的肌肤上快速旋转,另一根则顺着她的蕾丝长袜往上爬,在大腿根部的敏感处轻轻点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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