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醉不自知,1

小说: 2025-09-12 10:06 5hhhhh 6820 ℃

冰块在酒杯中晃动,吧台上方昏黄的灯光照在那位俊美的男子,让人有着上前搭话的冲动。

冬弥抿了口酒,从调酒师那接过另一杯,向坐在角落,那个他盯了许久的人走去。

“你好,请问可以请你喝一杯吗?”

被搭讪的那人没回话,也没去看他,只是自顾自地将水果往嘴里送。跟他同桌的几个男女与他的沉默恰恰相反,一个两个开始起哄着。

“我靠你还真是吸男体质啊,又一个!”

“人家帅哥请你喝酒呢~彰人你就别摆着个臭脸了。”

“来来来小兄弟,坐下一起吧。”

冬弥仍站在那,固执地举着酒看着彰人。杯壁很凉,但并不足以缓解夏夜的闷热,唯一的感想也不过是冻手。

“这里是清吧,都给我安静些,别吵着别人。”彰人咽下口中的水果,懒懒地抬头看着冬弥。他显然对冬弥的到来毫不意外,或许早就发现对方的存在,也早预料到对方的到来。

喝的应该也不算少,脸被酒气熏红,眼底藏着淡淡的醉意。现在再让他喝酒真没问题吗?

僵持半晌,彰人在身旁人看不过去想解围时出了声。

“只是喝一杯吗?”

“……如果可以的话,希望能再单独聊聊……彰人愿意吗?”

对方发出一声短促的笑声,接过了杯子:“也行,就当是叙旧了。”

“好久不见啊,青柳冬弥。”

外边不算凉快,热浪混着湿气袭来,许久才会迎来一缕风。彰人趴在栏杆上,晃着那杯漂亮的鸡尾酒,在月光下静静欣赏着。随后将唇凑上去沾了几滴酒液,用舌头卷走。

冬弥也欣赏着这美景,虽然看的并不是酒或月色。

“你想和我说什么?”他的声音有些低哑,斜着眼,漫不经心地看着冬弥。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来找彰人。明明一开始只是想远远地看着,怎么就贸然上前搭讪了呢?

或许也是酒精作祟吧。

见冬弥不说话,他便叹了口气:“或者说你想我问你什么?过得怎么样,对那‘过家家的音乐’的看法,有没有想起过我,还是说——”

他跟冬弥碰了个杯,半笑不笑地盯着后者的眼睛:“看我看得太入迷喝醉了,一下没控制住就来找我了?”

该说不愧是搭档吗?哪怕分离多年,彰人也仍能摸清他的小心思。

“彰人早就发现我了。”

“这么显眼一人,怎么可能看不见?”他转了个身,面对着冬弥:“再何况,我还是特地待在这等你的。”

那句话同石子掷入清潭,在冬弥心中荡起水波。但当他细细看时,才发现那潭水从未平静过。

“为什么?为什么要等我?”他声音有些发紧,空着的那只手不知所措地捏住了外衣衣角,等待面前人的回应。

为什么吗?其实就和冬弥不知道为何来找他一样,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乖乖地等对方来找自己。他又哪来的自信,相信冬弥一定会来找他呢?

[因为我想你了,所以任性地希望你能来找我。]

这种话,他可没办法直率地说出口啊。

“只是好奇你心里还有没有我这个人,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吗?

“我听以前的朋友说,在这里见到彰人了……所以想来试试。”他看向对方,扯出个笑脸:“不过比起好奇,我只是想再见见彰人罢了。当然,如果可以的话,我更想重新陪在彰人身边。”

“彰人还愿意给予我一个容身之处吗?哪怕我已经离开了音乐。”

彰人愣了下,头别过一旁,神情不太自然。

对啊,冬弥可比他坦率多了,跟自己完全就不一样嘛。

也就是这样,才会令人不知所措啊。

“不过你也确实幸运,我也是常去的那里装修才来这的。但凡再晚一天,我可就得跟你说拜拜咯。”

他没有正面回答对方的问题,转而往奇怪的话题上扯。

“对了,你想知道那种地方,人们都会干嘛的吗?”

他仰头将剩余的酒液饮尽,缓缓向冬弥挪去,托起对方下巴,另只手环上他脖子。

“在那啊……人们就是这样你贴我我贴你,跳舞啊玩小游戏啊,或者热吻。”他观察着冬弥的表情 试图在里面寻找到一丝想把他推开的念头。“呐,像你这样的乖孩子,又是怎么想那种地方的?”

人在醉后总会做些莫名其妙的事情的。其实彰人也并不怎么去这种地方,也都是被朋友硬扯着的。但他就是想逗逗冬弥,想知道如果自己不再是对方记忆中的那模样,是否还会挂念自己。

像这样性格恶劣的我,你还愿意留在旁边吗?

冬弥咽了口口水,面前的人离得太过近,炽热的呼吸打在他脸上,心底有丝按耐不住的躁动涌现。

“那彰人现在是把我当做‘那种地方’的人在搭讪吗?”

是吗?不是吧。一般来说,他才是被搭讪的那方。

“也许是也说不定呢。”

冬弥盯着彰人的唇。那些带着调戏意味的话语就是从这冒出,一遍遍挑弄着他的心弦。

“那好吧。”

他的声音很轻,让彰人差点以为是幻听。但接下来的举动,倒是真让他感到了慌张。

冬弥捧着他的脸,再一次将距离拉近。指腹蹭过他唇角,独留下了痒意。

“既然彰人是这么看我的,那就算是接吻也能接受吧?”

不像是在开玩笑,而是认真的询问着。此时实际上接吻经验为0的家伙非常大度地点了头,有些僵硬地扶上冬弥的脸。

闭上眼后,又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现在的他在冬弥心里,又是个怎样子的人呢?

一个谁都可以,自己曾经最厌弃的、半吊子的人吗?

无所谓了,反正应该也干不成更过分的事情了吧。

冬弥望着他,手不禁有些发颤。

真要这么干吗?为什么彰人又表现得这么平淡,为什么连这种出格的举动也能容忍……

是因为是我吗?他含着一丝期待,有些自恋地想着。

那或许也是好事吧。

二者相互靠近,轰鸣的心跳早已分不清来自于谁。大概是因为紧张,彰人放缓了呼吸,吐出的热气零零地落在冬弥脸上,唤醒了暧昧的氛围。

接吻……是应该要闭眼的吧。但冬弥此时可没办法将视线从彰人脸上挪开。眼睛紧闭着,时不时抬起眼皮,偷摸观察着情况。那唇瓣被酒液润湿,在灯光下显得格外诱人。

也就在两人陷入着情欲构成的幻境中时,一个声音不合时宜地闯了进来。

“彰人——我们准备走了哦!你聊完没?”

空气突然凝固,动作被按下暂停键,一切的结束又是如此的突然。彰人如梦初醒般将冬弥推开,尬尴地对视了会后低下头夺门逃去,留下冬弥一人。

风停下了,属于夏日的燥热再次回归。冬弥靠在彰人刚趴着的栏杆上,小口小口地咽着酒。鼓动的心跳逐渐放缓,适应着所在之处的寂静。

指尖无意识抚过唇瓣,上面也或多或少有些寂寞。

差一点呢。

只是差一点呢。

冬弥没再在那家清吧看见过彰人。

角落的位置换了一个又一个人,阳台上也仍有人在谈心。

他放弃了此处,开始像个闲人一样乱逛。在一家酒吧门前,他停下了脚步。

这种地方……彰人之前有提到过。会在里面吗?

里面的空气过于浑浊,酒气、廉价香水的味道混在一起,有些反胃。巨大的声波和刺眼的光线将他吞没,让他开始后悔进到这来了。

走进里面看一圈,也没看见自己想找的人,便叹了口气准备离开,思考着为什么自己会阴阳差错地走进来。

“小帅哥,一个人吗?”

旁边的女客挡住了他的路,向吧台的调酒师使了个眼色,将那杯酒递给他:“大学生?第一次来吧,要不陪姐姐喝一杯。”

冬弥退了一步,礼貌地谢绝了。但对方并不愿意就此罢休,将杯子直接递到他嘴边。

他向周围的人投出个求助的眼神,但似乎大家对这种事早已习以为常,玩闹的玩闹,打电话的打电话,更甚者还等着看他笑话。

他不好开脱,只能在旁人的起哄声顺着她的意喝了下去。

被摁着聊了会天,冬弥感到了些不对劲。起初只是轻微的头晕,随着吵闹的音乐震破耳膜,肢体也有些不听使唤,每一步都似踩在棉花上。面前的事物开始变得模糊,但心里的躁动又是那么多清晰。

他知道自己酒量差,但单凭刚才那些,也绝不足以让他如此失态。难不成那杯酒……

麻烦大了,果然还是不该喝才对的。

“果然像这样的小孩最好骗了。”

“哎呀,姐姐扶你去休息下好吗?”

不、不要……

他有些绝望地闭上眼睛,手腕被抓住,但触感又有些熟悉。

“抱歉,这家伙是我家的,请放开他。”

彰人的声音?为什么……这药总不能还有致幻作用吧?

他睁开眼看着面前这张自己熟悉不过的脸,有些没缓过神。也没等他辨别的真假,就被拎出来酒吧,塞入出租车里。

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他怔怔地看着彰人,手攀上对方的捏了几下脸。

软软的,是真的彰人。

彰人给司机报了个地名后冷着眼看着他,但也没阻止。

“为什么会在那?”音调很低,应该是生气了。

他手指打着圈,支支吾吾地开了口:“唔……因为想见彰人。”

“我不可能出现在那的吧?”

“可是,彰人之前明明就是这么和我说的。”

……早知道就不逗他了。

旁边的人缠着他,一成年男子的重量不容小觑,一直压着肩膀也不好受。彰人推了他几下,对方反而挨得更紧了。

“彰人……我难受。”

“还知道难受?要不是我朋友见你眼熟打电话给我,你早被吃干抹净了!”

冬弥贴着他,不断将热量传递过来,让他也有些燥热。

“彰人,能不能原谅我……这次,还有之前。别不要我了好不好……”

冬弥垂着头,向上抬眼盯着彰人。脸染上了不正常的红晕,眼睛似被水蒙上一层雾,看不清里边的情愫。嘴中时不时发出几声无辜的呜咽,就同犯了错的大型犬一样。

这家伙喝醉后这么黏人的吗?要不还是哄哄……

“吐车上4300日元。”

内疚飞走了。

“你要敢吐这那你就是真的狗。”

“呜……”

好不容易把人整回自己家,彰人反而有些不知该如何应对了。

得知冬弥可能出事后,他也确实是冲动了。在毫无计划的情况下把人带回家,然后任着他发酒疯。

不对,看他那样应该可远远不止发酒疯这么简单呢。

啊——真是的,明明前几天才刚重逢,也不再是以前的关系了,却还是没控制住。自己和到底在干嘛啊……

冬弥被安置在床上。毕竟是单人床,容纳两个人还是太过拥挤。正在他思考着自己和霸占了整张床的家伙谁滚下去打地铺时,冬弥拉住了他的手。

“彰人……好热……帮帮我好吗?”

糟糕,这样下去肯定会变得一发不可收拾的。但真要是,那样或许还能让冬弥好受些。

“我去给你倒杯水,你冷静点。”

“可比起水,我还是更想要彰人……”

这家伙到底是怎么用这副表情说出这些话的啊……

彰人脑袋有些发昏,在强行给冬弥灌下杯温水后表示自己要去洗澡,将人抛在一旁。

冰凉的水流打在身上,试图将埋藏的烦闷压下去。门外隐约传出些不妙的声音,一下下挠着他心脏。

好吧,哪怕是最糟的结果,他也未必不能接受。

不过两个男人要做的话……应该是要些准备的吧?

手指探向身后,顶开那紧致的入口。借助水流而一点点深入。甬道紧吸着手指,费了好大劲才将整根塞了进去。手指搅动着,确认着那个能让他舒服的位置在哪里。

许久,水声停下。他擦干身体,简单套上件上衣就出去查看情况。

冬弥也不知是从哪淘来了他的衣服,抱在怀里吸着。衬衫的纽扣被解开大半,露出胸前染成粉色的肌肤。裤子也褪到了腿根。虽不想承认,但那贴着的确实是自己的衣物。

该死,他为什么要看着别人对着自己东西手淫的样子啊,还是先去外面等着吧。好尴尬好尴尬好尴尬……

“彰人……”冬弥扯住了他的衣角,可怜巴巴地望着“不可以陪我一下吗?”

那双浸满情欲的眼睛毫不掩饰着内心的渴望,以一种近乎无知的态度面对着彰人,手在腰腹间放肆地摸着。

彰人呼吸一滞,愣在了原地。冬弥不满足地向他靠近,咬住了那片唇。

“……冬弥,你知道你现在在干嘛吗?”

“我知道。”他把头搁在彰人颈边,撒娇般地蹭着,“那彰人愿意让我任性一回吗?”

和发情的野兽讲道理是没有用的,彰人叹了口气,揉着他头:“可别给我后悔。”

“彰人会后悔吗?被弄疼也没关系吗?”

“……不会的。这次,就勉强做下你的解药吧。”

冬弥笑了下,抱着他躺在床上又亲又啃。彰人在柜中随意掏了几下,挑出瓶面霜。一边嫌着浪费一边摸在私处。

淡淡的花香漫出,一点点进到深处。刚才草草扩张过的穴也不过只能塞进两根手指。他咬咬牙,又加了一指后俯下身亲了下对方,以对人的安抚而延长他能够准备的时间。

大概能顺利抽插后,他握住了那挺硬的性器。滚热的柱身烫着他掌心。仅是握着,也能预想到进去时会有多困难。

他撑起身体,双腿分开跪在冬弥两侧,扶着那巨物对准着那入口。小穴艰难地将顶端吞入,慢慢向下坐着。

冬弥扶着他腰,面无表情地看着,像是在思考什么。接着猛地向下一按,腰臀沉了下去,将阴茎没入体内。

“额啊——”

抑制不住的喊叫从嘴中发出,撕裂的痛感遍布全身。狭窄的甬道被撑到极限,相比之下刚才那些微不足道的准备又是显得多么的可笑呢。

即使有面霜作辅助,那摩擦感也是格外明显。再深处没有做好扩张,直直地怼进去,说不疼那也是假的。身体不停地颤抖,就连想退出也会因刮着的肉壁而发出几声呜咽。

他抬起身体,只留头含在里面,又挖了一大坨面霜抹上去,再一次坐了下去。

润滑变得多了,摩擦产生的疼痛也没那么的剧烈了。但被强行撑开的饱胀感和未被开拓的深处的钝痛又是那么的清晰。他双手撑在冬弥胸脯上,尽力地摆弄着腰肢,试图找到一个能让自己好受的地方。

冬弥总会在他想停下缓缓时将他向下摁,把人牢牢留在自己身上,为了本能的性欲,也为一些难以描述的情愫。

“嗯哈……冬弥,慢点……”彰人最终还是没能忍住,轻轻提了声。可对方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无视了他的话语,随即又往上一顶。

彰人受不住,这个人伏在冬弥胸前。冬弥抱着他翻了个身,将腿高高抬起。这个姿势让被干得通红的穴口完全暴露出来,勉强含住了龟头的一部分。不等彰人调整好状态,他就直接插了进去,看着阴茎不断的进出。

“彰人里面……好紧,好暖和……喜欢……”

“不、不要说这些啊……”

彰人手攀上对方肩背,指甲深深陷入其中,留下几条鲜明的红痕。那毫无章法的顶撞令人窒息,后穴下意识地绞紧,抵抗着外来者的入侵。可冬弥又偏偏能找到他最敏感那点,次次的碾过也能在疼痛之余带来些许快感。

冬弥也意识到对方想要的感觉,开始有意识去碰那块软肉。

过度的快感让彰人有些担不住,强烈的触感击垮了他的防线,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滑落,那些带着啧怪意味的叫骂也染上了哭腔,变为了求饶。而冬弥就像是听不见他的哀求,沉迷于下半身的快感。被这失控的野兽所控制,他也只能被动承担着这会将人逼疯的欢愉。

靠,什么打桩机……

“轻、轻点……喂,你这家伙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啊!唔……”

冬弥的动作越来越重,发出淫靡的拍肉声,抽离时都带出些许粘腻的液体。

他抱着彰人,轻轻叼着他耳垂下那颗耳钉,用气音在他耳边低语,赤裸裸地诱惑着。

“彰人……喜欢。”他语气飘飘的,真同得到心爱的玩具的孩童般抱着他不释手“我的……其他人不准碰,彰人就只看着我好吗;”

伴着这极具占有意味的撒娇,冬弥顶胯的力度再一次增加。彰人翻着白眼,身体因绝顶的快感而不断痉挛,喘叫不止。前端在未经触碰到情况下射出一股白浊,肉壁也因高潮的到来而疯狂收缩。

“唔!啊哈,停、……不、不行,真的要不行了……”

身体已经濒临极限,他手也挂不住了,垂下来死死抓着床单,抽气声断断续续,被冬弥凑过来的唇堵住。

“彰人……彰人……”冬弥唤着他名字,一遍遍凿进他身体中。小腹一紧,滚烫的精液灌到彰人体内,随后重重压在彰人身上,餍足地抱着人躺着。

阴茎拔出体内,不知道都混了些什么的液体顺着股间流下,虽然没细看,但也绝对是色情不堪的模样。但此时彰人也无精力去管辖,脑袋还晕着,靠在冬弥怀中。意识逐渐模糊,最后也不知是睡着还是晕过去,闭上了双目。

如果可以,冬弥并不愿就这么醒来。

药效已退尽,但宿醉还是令头刺疼。怀中温热的存在又是令他脑子一片空白。

昨夜的记忆同幻灯片似为他播演,要说是走马灯也不为过。

啊,发生了那样的事呢。

完蛋了,和彰人的关系。

他青柳冬弥就是个混蛋。

他鼓起勇气抬起了彰人的腿。底下的床单被污浊染深一片,腿根上的褐红刺疼他的眼。

……他就是个混蛋。

去浴室打了盆温水回来,用湿毛巾擦拭着腿根,又突然想到了什么,轻扒开那有些外翻的媚肉,将残留的液体抠挖出。

“给我轻点,很疼。还是说你昨晚没玩够?”

冬弥红着脸,放缓了动作。他不敢抬头去看彰人,只好一次又一次地念着:“对不起”三字。

彰人叹了口气,任着对方对自己的摆布。

“玄关那有个医疗箱,里面应该有消炎用的软膏。”

“啊,好的。”

在等冬弥将东西拿来前,彰人试着爬起来。巨痛遍布全身,火辣辣的肿胀感鲜明。身上的暧昧不清的痕迹也已数不清有多少道,

他翻过身趴着,将头埋入枕头中,咬住枕套的一角。

冬弥回来时愣了下,随后也很快反应过来彰人的意思。挤出药膏抹在红肿的地方,用指腹抹开。动作很轻,生怕再次将人弄疼。

他能感受到彰人紧绷的身体的颤栗,也能听到那压抑着的、若有若无的抽气声。彰人始终没说话,最多也就是受不住时才发出一两声呻吟。

有些心疼,但也无可奈何。毕竟罪魁祸首可是自己啊。

他有很多想说的,但到嘴边,全汇成了一句道又一句道歉。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滴在彰人背上。

彰人挪了下位置,露出一双眼睛。没有清吧遇见时的戏谑和漫不经心,也没有昨夜情动是的迷离,只剩下了疲惫和无奈。

他叹了口气,抬手拭去对方脸上的泪珠:“不是说不后悔吗?我都还没哭呢。”

“可是,要不是我一直在任性,不然也不会伤害到彰人的。”他声音不禁颤抖,开始反省自己的种种。“我一直在任性,任性地来找彰人去到那种地方,还干了这种事……”

“你确实很任性呢。”彰人打断了他:“突然找上来,在车上还说什么‘原谅你’什么的,倒也先给我反应的机会啊。”

他忍着痛爬起身,给了冬弥个手刃:“还有,想找我不会发信息打电话吗?就知道乱走,我又没拉黑……”

他愣了下,随后自嘲地笑了下:“哦对,差点忘了你出国那时就把我给删了,害我根本联系不上你。”

房间安静得可怕,只有两人此起彼伏的呼吸声。弥漫着药膏味的空气凝固,气氛有些许尴尬。

“……抱歉。”

“你只会说‘对不起’啊‘抱歉’啊这几个词吗?”彰人有些不耐烦地打断了他:“一直都是这样……明明我想要的,就不止是道歉啊。”

冬弥愣着,有些犹豫地张开手将他搂入怀中,给猫顺毛般揉着他脑袋。

彰人想要什么?能落下心中那块巨石的话语,无需任何理由的拥抱,令人安心的亲昵举动,亦只是安静地陪伴在身旁?

或者说,这其实是他所想要的。

他想彰人能愿意再和他多说些话,哪怕只是不耐烦的指责,若结局是能够被原谅,他也心满意足;希望能与彰人相拥,在对方怀里撒娇也好,被对方依靠也罢,他渴望着那温度;他们不是什么亲密的关系……起码现在不是,但他贪恋着这让他心跳不止的真实的触感;或许也不需要什么,此时他面前这位他在异国他乡时日思夜想的人能像这样在他旁边,哪怕有些不愉快的经历,他也很满足了。

像这样自私的我,你会想要推开吗?

“彰人想要什么,我没办法完全推测出来。但是……”

“我想留在彰人身边,彰人想怎么样都好,我什么都会做的。”

“请让我留在你身边好吗,拜托了……”

彰人任由着冬弥抱着他,头搁在肩膀上,也没将人推开。

“什么都会做吗?”

“嗯,只要是我能做到的。”

“……”

等了许久,就在冬弥以为对方不会再回应时,彰人提了要求。

“算了算了。冬弥,你给我唱首歌吧。”

“就是,当初我刚捡到你,我们俩唱的那首。你能做到的吧?”

唱歌吗?上次在彰人面前唱歌,是多久前的事情了……

他能唱好吗?要是没有达到彰人的预期该怎么办,如果忘词了走音了,彰人会不会失望?

“好。”

他没有拒绝。当然,也不可能拒绝的。

冬弥吸了口气,轻吐出第一个音。后面的曲调自动在脑海中生成乐谱,音符填在自己该在的位置上。最初的声音有些颤抖,每个音节都带着不安。但记忆慢慢归位,曾经的点滴历历在目,甚至无需过多思考,那歌便能流利地唱出来。

哪怕再刻意隐瞒自己的想法,但还是能清清楚楚地记下来呢。

一个沙哑的声音喝上来。很小声,但就在冬弥耳边。两人断断续续地将歌唱完,这不是场完美的演出,但已经足够了。

冬弥没能从刚才的兴奋中缓过来,遵循着未经思考的想法张了口。

“彰人。”

“嗯?干嘛。”

“我喜……唔?”

彰人吻住他唇,将话堵了回去。

“安静,让我歇会。”

他耷拉下脑袋,因没能传达出自己的感情而失落地点点头。

再之后,他们也没过多的交流。穿好衣服收拾好床铺,再做个快要变为午饭的早饭,一个上午也就这么过去了。

冬弥看了下手机,父亲发了几条消息,但也没了后文。

彰人大概也看出他的不乐意,但还是挥挥手打算放人走了。

“彰人需要我的照顾吧?”

“我又不是残了,至于吗?”彰人无奈地笑了声:“而且又不是不让你再来了。”

在劝说下,冬弥还是推门准备离去了。在门关上的前一刻,冬弥再次叫住了他。

“那个……联系方式,可以给我吗?”

“还能想起来可真是感激不尽了啊。”

手机递到了他面前。虽嘴上不饶人,但还是老老实实地输入了自己的号码,添加完成后想了想,将自己设为了顶置。

“下次来……等我哪天有空再说吧,起码得等伤养好。”他挠了下脸,声音小了些:“然后,带上酒和那种东西。”

冬弥没反应过来:“什么东西?”

“呃……就……润滑剂避孕套之类的……昨天那样太冒险了。”

青柳冬弥:(´๑•_•๑)?

“欸,彰人的意思是……”

“做啊。”这次他倒挺理直气壮地说了出来:“既然你说‘什么都会做的’,那就算是以这种方式留在我身边也没问题吧?”

以这种方式吗……一个从未预想,也不敢去想的结果。落差有些大,但同时,困惑,失落,罪恶感和几分不易察觉的期待若有若无地环绕着他,就连自己也摸不清自己的想法。但始于卑劣的占有欲,他想把彰人拴在自己身旁。

“……没问题。”

哪怕,只是这种关系。

冬弥走后,彰人倒在沙发上,身体软软地陷进去。

这样廉价又随意的自己,可真是差劲啊。

“可真是个笨蛋啊。”

无论谁也好,都尽是混账。

“彰人,我洗好了。”

“哦,我也准备过了。过来我这吧。”

冬弥爬上床,从彰人手中拿过半空的啤酒罐放到一旁。罐壁上液化的小水滴挂在彰人手上,又滴落下来,弄湿了被褥。

他没将衣服穿好,T恤斜挂在肩上,露出大片的肌肤,下摆堪堪遮住腿根。冬弥勾勒着他锁骨的模样,替他把衣服拢好。

“彰人喝得太多了。”冬弥担忧地喂了他些水,擦掉他嘴边的水迹:“要不彰人还是休息会,这次就算了吧?”

喉咙间发出几声模糊的嘟囔,虽听不清,但也能感觉到对方的不愿。

彰人将人推开,翻过身跪趴在床上,衣摆卷到腰部。臀部微微抬高,一手将穴口撑开:“别想那些有的没的,倒是快点给我进来啊。”

冬弥咽了下口水,手搭上他腰侧。

彰人刚才发消息给他时,他也能猜想到现在的一切。但在清醒的状态下面对这种事,或多或少还是羞赧的。

倒是彰人,在他到来之前就不知给自己灌了多少,醉醺醺地缠上来把人拉进房间了。

指尖浇上冰凉的润滑液,小心翼翼地在入口处试探着,然后伸进半截手指撬开了那块软肉,手指打转搅弄着。

“唔……”彰人身体绷紧,又强迫自己放松下来,控制身体去接纳异物的入侵。

冬弥专注着手上的动作,两根手指轻而易举地探入。甬道内壁比上次柔软得多,穴口泛着水光,应该也是被玩弄过一段时间了。

彰人埋枕头里,声音有些闷闷的:“准备过了,直接插进来也可以。”

“不行,这样容易弄疼彰人的。”冬弥没停下,手指到达那依旧紧实的地方,轻轻抠弄了下:“而且这里也还没打开不是吗?”

“啊啊,我不知道,别问我……”

冬弥俯下身吻着他的肩背,扶在腰侧的手的力度重了些,将距离拉近几分。耐心地开拓着深处,指尖蹭过一个凸点。

“嗯啊……”

哪怕被堵着,那声喘息仍清晰地传入冬弥耳中。他便按压那处,确认着彰人的反应:“碰这里,彰人会舒服是吧?”

“啊哈,都说了别问我了!”

穴道被扩大到能容纳更大的的物体后,冬弥将手抽出。透明的丝线被扯断,黏嗒嗒地挂在手上。

准备完成后,冬弥跪在彰人身后拆开避孕套戴好,倒出更多的润滑剂抹在上面,挺立以久的硬物抵在臀缝上,有些许犹豫。

不久前,彰人邀请自己到他家做客,但实际上邀请什么,也是不言而喻了。

彰人没让他没喝太多,说怕误事,自己却是灌了一瓶又一瓶。他不清楚对方的酒量,但那眼中的迷离也着实不像微醺能达到的程度,让他有些趁人之危的错觉。

“怎么了,快点进来啊。”

冬弥回过神,阴茎插入穴内。彰人吸了口气,腰肢塌了下去,身体本能地绷紧。

冬弥摸着他背,意示对方放松些。

冬弥的动作很慢,蹭过前列腺时倒像是一种折磨。阴茎摩擦着肉壁,饱胀感再次袭来,脊髓间窜过的电流具象化般令他身体一麻。他喉咙发出几声呜咽,连腿也在发颤。

冬弥愣了下,停下来,有些紧张地发问:“不舒服吗?要不先等……”

“没、没事。”不如说,这才更难耐吧。彰人耳尖发热,将头深深埋入枕头中,催促中夹杂着断断续续地喘息:“别停……继续就好。”

冬弥依言慢慢抽送着,柱头撞到没开扩到的地方时又收回,空虚越过了快感,嚣喊着想去取索更多。

再深一些,还想要更多……

但对方此时不知晓他的想法,一点点推进,好让他能更好的适应。每次未完全进入的抽出都是种煎熬,加剧着体内那把火的燃烧。

“冬弥……里面……”

“欸,里面怎么了不舒服吗?要不要……”

“不、不是……”对快感的追求战胜了羞耻心,他扭着腰,手摸着两人的交合处:“别那么温柔,快点插进去啊……”

“冬弥,我想要你的全部。”

他动作一顿,手扶着彰人的臀瓣,稍微捏了几下。

“既然是彰人想要的……”

话音刚落,他腰胯猛的发力,不再是试探,而是直接将整根没入,只留下一小截没能顶入的部分。

“啊——!”彰人没能忍住叫声出来,腰弓起,又被冬弥死死摁回去。内部被贯穿,没能完全熟悉的疼痛和快意涌上来,前端流出一股清液。

这什么……不是尿液,也绝不是射精。但没等他来得及去探究,又一轮的快感卷上来,让他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对情欲的渴望。

那硬物精准地碾过前列腺,身体在剧烈的刺激下不受控制地痉挛,腿支撑不住,整个人软着跌在床上,被摁着操干着。

冬弥没给他喘气的机会,双手扣着腰侧,性器摩擦着被单,射精的欲望也愈强了。前后叠加的快感将理智抛至上空。酒精麻痹了部分神经,却放大了身体的感知。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