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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不自知,2

小说: 2025-09-12 10:06 5hhhhh 9250 ℃

他抓紧枕头,脚趾蜷缩起,不停的抽插的快感将他逼疯,

“啊哈……哈……慢点……冬、冬弥……”

冬弥真顿了下,放缓了速度。彰人也能没想到他真能这么听话,有些发懵。再次忍着羞耻出言告知才让对方加快了速度。

黏腻的水声和拍肉声在寂静的夜中被无限放大,情色的气味充斥着整个房间。冬弥俯下身,滚烫的胸脯贴着露出的肌肤,呼吸挥洒在彰人耳侧。他叼着耳垂,感受着身下人的颤抖。轻笑了声:“彰人喜欢这样子吗?”

“不、别问……”

“嗯?是不喜欢吗?”冬弥恶劣地撞得更深了些。节奏不断加快,有意识地顶着那凸点。又故意只进半截,把人逗恼后才重重撞进去。

“啊!不、等等……啊哈……哈……”

堆积的快感达到顶峰,滚烫的白浊被释放出,夹杂在床单和小腹间。黏黏的暖暖的,还挺舒服。

要是是冬弥的东西淋在身上……

他被自己这没羞没躁的想法吓了跳,一边骂着自己变态一边将脸遮得严严实实,哪怕这个姿势下冬弥根本看不见他脸。

“嗯哈……呜……你还真的是毫不留情呢……”

听见彰人带着哭腔的话语,他也意识到有些过火了,轻轻亲了下他发顶:“抱歉,我玩过头了吗?”

彰人倒吸了口气,手死死抓着床单:“不,不要道歉。继续。”

“彰人还可以吗?”

“嗯……你还没射出来吧。”

冬弥咬着他后颈,印下圈牙印:“那就谢谢彰人了。”

高潮的余韵缠身,后穴猛烈地收缩着,将柱身夹紧。冬弥闷哼了声,性器在内壁的绞弄下将精液毫无保留地释放出,填满了避孕套的顶端。

身体眷恋着那温热,不自觉地夹紧,将半截套套留在体内。体液从开口处流出,溜到床上。

冬弥将它拿出,鼓起的小包蹭过敏感点,又是一阵颤栗。

他将人翻过身,安抚地吻了几下,随后粘着人去洗澡清理了。

彰人赖在他怀中,被酒精和情欲所侵占的身体贪恋着身旁的人。也不是完全动不了,但就是想要让冬弥再多些触碰自己。

像这样既无肆惮的撒娇,可真不像自己的风格呢。

罢了,反正面对自己这个醉鬼,无论做什么冬弥都能全盘接受的吧?

水里打在身上,稍微清醒了些彰人环着冬弥的脖子,在耳边吐着热气:“明明也才做过两次,你怎么就这么熟练的样子?”

冬弥闻言,耳朵红了些许:“嗯……上次不是把彰人弄伤了嘛,还是有点在意的。就算是这种事……也不能以半吊子的心态对待彰人,不是吗?”

“不要在奇怪的方面努力啊喂。”

“但这是彰人先提的吧?既然彰人想要,那我不就得努力让彰人高兴吗?”

“……随便你吧。”

冬弥究竟在想些什么,他也不想去猜。这人莫名其妙的事情干的多了去了,偏偏自己又不会觉得厌烦。估计自己也和他一样是个莫名其妙的人吧。

反正,冬弥总会接受自己的一切的,就这么“怪”下去,或许也不错吧。

冬弥有时也会想,他们之间到底算什么。

去彰人的住所的路早被记熟,备用钥匙的位置已是能闭眼找出的程度。身体间的亲密接触成了常态,拥抱、接吻甚至更进一步的纠缠在他们眼中都是理所应当的,就像是恋人一样。

对啊,像恋人一样呢……

彰人从未给他们这段关系一个称呼,就是问起,也只是用些含糊的话语应付过去。

“就是只是这样也足够了吧?”这是彰人给出的回答。

足够了吗?答案是没有。但只要冬弥不提,彰人不顾,这事也就能随意地翻篇了。

冬弥没再在居酒屋或其他这类地方见过彰人的身影,但他总能找到了彰人的朋友们。那些未能道出口的话语在这里吐露,有时会收获些同情,有时是不靠谱的建议。要是幸运点,还能被接到消息赶来的彰人拎着领子扔回家消耗一顿体力。

“你看你们都这样了,还能不是耍朋友啊?”

“彰人这家伙啊,你就不能惯着他好吧。不逼他一把,他才不说出来呢。”

“依我说,把他晾一阵子,我赌他绝对会来找你谈一顿你信不信?到时候你再告个白,直接拿下!”

脑子被烦杂的声音扰乱,冬弥看着趴在他身上喘着粗气的人,伸手摸了下他毛茸茸的发顶。

“彰人。”

“哈……再来一次什么的我可不干啊。”

“不是,不来了。我只是想说个事……”

彰人撑着脑袋,准备用吻去堵着他嘴。一般这种时候,冬弥都会夸他几句或者来段他完全顶不住的深情告白。而每当不想听时,亲上去准没错的。

冬弥似早猜到他的动作,手提前一步捂住对方的嘴,深深吸了一口气。

“彰人,到此为止吧。”

他的声音很轻,却又重得跟快巨石一样压在胸口。空气降至冰点,彰人睁大眼睛盯着他,就连刚还急促的呼吸也停滞了一瞬。

“你在说什么……”他抖着手捧起冬弥的脸,语气充满了怀疑:“干嘛啊,你今天喝了多少?”

“不是胡话。”仍是平静的语气,仿佛只是在说一件普通的事罢了:“我说,到此为止吧,我受够这样子的关系了。”

彰人沉默了好一会,突然笑了一声:“还以为你想怎么样,结果就是个用完就扔的人渣啊。”

“不是,彰人……”

或许又想到自己所处的立场,他没再往下说。小心地推开了彰人,穿戴好衣服准备离开。

“没有什么想说的了吗?”

“……对不起。”

还是只会道歉这一套,这究竟能解决什么问题啊?

他将冬弥叫到身边,压着他脖子往下按,吻住了他。不是为了让人闭嘴,也不是情欲催生的产物,只是他想这么做而已。

“算了,你走吧。这么久以来也难为你了吧。”

“非常抱歉……”

彰人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平静地看着对方离开的,或者灵魂已经不属于自己了,不然自己应该还会挽留下。但很明显,他没能做到。

他这个为了回避而创造的不像话的关系,冬弥本身就可以随时脱身离开。他需要一个名分,要一段稳定的关系,一个能愿意陪着他的恋人,自己可做不到。

就连冬弥也包容不了了啊,那自己还真是糟糕透顶了。

到最后,自己还真是成了最讨厌的“半吊子”啊。

啊啊,可真是烦人呢。

周围弥漫着冬弥的味道,就连自己身上也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染上的呢?

心像被什么东西给戳了下,留下一个窟窿。各种情绪缠在身上,哪怕这些感情全被否认了。

身上的痕迹会消退,弄脏的东西也能收拾好,但有些东西却不会回头了。

青柳冬弥,你扔下我单独一人两次了呢。

这次的你,还会再回来把我捡起吗?

彰人没来找他,一直都没有。

但他后悔了,后悔自己一冲动就再次离开了彰人,想着“这样就没人会受伤”地将人伤得更重了。

他依旧漫无目的地走着,在家酒吧前停下——那是这段荒唐的开端。

他再次走了进去,那里空气的和气氛仍是他无法适应的。他坐到吧台点了杯酒,看着周围的男女们。

没有眼熟的人,就算是自己真发生了什么也没人能告诉彰人了。

他闷了口酒,辛辣的酒液滑过喉咙,如火焰灼烧着。

那就由自己来吧,故技重施,用这卑劣的方式再次将两人联系起来。

他点开手机,拨通了最上面的号码。

“彰人……你在吗?”

“我现在在酒吧……有点晕了,你能来接下我吗?”

他特意压低声音,营造出自己烂醉的效果。也不知会不会被对方识破,总之只要能把人骗出来就好了。

他想见彰人。

“我想见彰人。”

对面没动静,好久后才传来了回复。

“等我吧。”

冬弥笑着放下了手机,又要了个空杯和杯度数不高的酒。

就当是最后的机会吧,他想赌一次。

彰人赶来时,冬弥正趴在桌上敲着酒杯。叮叮当当的声音在这喧闹的场所并不突出,却也精准地敲击他耳膜。

空掉的杯子残留着几滴酒,已经喝完一整杯了吗?可真是过分啊。

他走过去推那人的肩膀:“喂,不是要我带你走吗?该起来了。”

冬弥拿起桌上的一杯酒,点了下头。这种乖乖的样子让彰人有些心软,不免得放缓了语气。

“干嘛,还想喝啊?以前可没发现你这么贪杯。”彰人揉着他的脸,试图让对方清醒些:“真的是,要我真生气不来找你,你又该怎么办?”

冬弥抚摩着杯壁,将它递到彰人嘴边:“估计是喝下这杯酒,然后自生自灭吧。”

彰人顺势喝了一口,不像冬弥喜欢的味道,看起来也没什么特别之处,为什么要点这一杯……

“这酒……”他身伸手接过,说出了那个不太荒谬的想法:“别告诉我你放了什么东西。”

冬弥没否认,静静地看着他。彰人冷笑了声,将整杯灌下肚,拽着冬弥的领子吻了上去。未来得及咽下的酒液被送到对方嘴中,顺着唇缝流出。

“你还真是学坏了呢,这事也敢干。”他往冬弥耳边吐着气,手没入他发丝间:“走吧,再陪你快活一次。”

彰人拽着冬弥的手离开了。不难料想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无非就是他们酒后惯例,或者再附加上冬弥的长篇大论,让他苦恼一阵子。

喧嚣被抛在身后,气温比之前要低些,是秋日到来的前兆。方才混杂的各种气味被风吹淡,仅留下彼此间熟悉的味道。

也不知道药要多久生效,反正彰人现在是一点感觉都没有。他贴着冬弥,不停地说着些有的没的东西,转移着注意力。

“冬弥,你这人真的很烦知不知道啊。”

“还说什么‘到此为止’,这不是又找上我了?”

“家东西都没了,直接去酒店吧,省事。”

“好安静啊你今天——平时不都缠着我叽里呱啦一堆的吗?”

冬弥一直没说话,直至彰人将推开酒店大门,他才将人叫住。

“彰人。”

对方不解地看向他,歪了歪头:“嗯?你又干嘛。”

冬弥站在原地,路灯的光晕洒下,将他脸照得苍白。像是想抓住些什么,拽着他的手不断用力。

彰人后知后觉,对方是在想抓住他。

在彰人的注视下,冬弥开了口。

“抱歉,我骗了彰人。”

“空杯是假的,我其实只喝了一口;给彰人的酒也没下东西,而且度数不高。”

他顿了下,又继续说着:“所以说,其实我们两个都是清醒,起码是处于没有醉的状态。”

“这个状态下的彰人,还愿意和我做那种事吗?”

酒店招牌的霓虹灯牌的光线映着彰人僵住的侧脸,刻意营造的那带着酒意和情欲的暧昧氛围被瞬间打破,化作粉尘消散在空气中。

“……你说什么?”

“我说,很抱歉骗了……”

“没让你再说一遍!”他甩开冬弥的手,向后退了一步:“干嘛,你很想看我躺你身下求欢的样子?连这种话都敢说出来,过分的话过分的事对你来说已经是得心应手了是吗?”

“这是第几次了?青柳冬弥,我真是越来越搞不懂你在想什么了。”

冬弥拽紧衣服,不知该如何解释:“我只是想知道……就算没有任何借口……彰人到底还愿不愿意接纳我。”

他叹了口气,再次看向冬弥:“喝醉了还能说是酒后乱性,那清醒的呢?炮友啊。”

冬弥也有些慌,想解释,却发现自己根本说不出什么。这时才想起,就连最初那通电话也是突发奇想,完全没编排过台词。

两人僵持了好一会,彰人先松了口:“算了,再最后给你个机会。在我冷静下来找你之前,你最好给我个解释。”

说罢,便也就擦着他肩离开了。

彰人就这么浑浑噩噩地离开了那地方,等回过神时,自己已站在便利店的货架前。

又开始了,一不顺心就将自己灌醉这个习惯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改掉。

结账时,他顺眼瞟到了货架上的小盒子,沉默了一会。

于是那盒东西就跟酒一起装进了塑料袋中。

他瘫坐在沙发上,将酒一罐罐排好,摆成自己喜欢的结构。

酒精是缓解不适的良药,也是毫无意义的麻药。但不管怎么说,也都姑且能让他远离烦心事,仅是追求感官上的刺激。

明明是冰凉的液体,咽下后却似不断燃起了火,一点点吞噬着他的理智。

一瓶……两瓶……三瓶……

时间不留痕迹地逝去,空罐在脚边越积越多,意识也变得模糊不清。恍惚间,他想起了一个人,身体没顾及大脑的想法

,拾起手机拨通了熟悉的号码。

“喂,冬弥……”

“来我这一趟,我想要你,别让我等太久。”

他吐字不太清晰,尾音也虚虚的,但也能立刻让人知道他的意图。

只是简单说了这两句,电话就被挂断。冬弥如梦初醒般弹起身,跑去玄关穿好了鞋。

“都这么晚了,你要去哪?”

冬弥没理父亲的质问,丢下句“去找彰人”就匆忙离开了。

轻车熟路地拐到熟悉的地方,门铃摁响却无人回应。他翻出好久没碰过的备用钥匙,打开了房门。

房内一片寂静,酒气扑面而来,他不禁皱了下眉,往趴在沙发上的人走去。

“彰人,你还好吗?”他推了下彰人,确认对方没有什么出什么意外:“地上凉,我们坐起来好不好?”

彰人摇摇头,拍了下沙发:“你坐上去。”

冬弥听他的话坐上去,看着对方爬到自己腿上,握住了他的手。

然后手腕在他反应过来之前被胶带绑住了。

他震惊地看着自己被束缚的双手,又望向那双青朽叶色的、没什么感情的眼睛:“彰人,你这是……”

“泄欲。”他跪在冬弥腿间,头枕着大腿:“把我晾了这么多天,也是时候该补回来了吧?”

他扯下冬弥的裤子,将对方摁在沙发上,用牙将内裤咬下来,舔弄了几下脸旁的柱体。

“唔!”冬弥伸直手去推他,但就连这点反抗也被人压了回去,阴茎被笨拙地舔舐着,甚至带上了啃咬的意味。

或许现在推开彰人会是个好的选择,可身体也在这般对待下诚实的有了反应,在彰人口中不断胀大,顶在喉间。彰人轻微地咳了下,将那物吞得更深了,直抵到喉咙深处。

“彰人,停、停下……”他不忍心看着对方因自己而造成伤害,用力掰开彰人的头,手指探入他嘴中查看着情况:“这样子很危险的,对喉咙也不好。”

混着些清液的涎水糊在他手上,彰人挑衅似地咬住,舌头舔过他指腹。

彰人推开他的手,性器也因动作而整根拍在他脸上,铃口吐出的液体弄脏了他的头发。

这样的彰人……好色情……

彰人向他做了个鬼脸,吐出的舌头正好也再次划过他阴茎:“啰嗦——你这不也很想要嘛。”

他从一旁拿出个东西,用牙粗暴地咬开,套在冬弥性器上。他没多大耐心去处理这些,甚至没确认是否戴好就靠上去蹭着,随意挤了一坨润滑液抹在后穴。

他撑着冬弥肩膀,手扶着性器对准了自己翕张的小口,猛地坐了下去。

“嗯啊!”

腰肢沉下去,紧致的内壁被瞬间撑开,滚烫的巨物直捣深处,饱胀感和和撕裂感令他仰起头发出声短叹,身体颤抖起来。

冬弥配合对方的动作起伏着,阳器碾着深处的一块软肉,逼得彰人软了身子,趴在冬弥身上。

双手的自由度不高,他就环住彰人的脖子将人抱紧,手托着他腰上下浮动。

下体冬碰撞越来越重,窄窄的甬道被迫吃下更多,又紧紧地吸着,眷恋着那暖意。

但只是这样还远远不够,渴望着被触碰到对方可不止这点。彰人咬住衣服,红润的乳粒暴露在空气中,对冬弥来说简直就是赤裸裸的勾引。

当然,他也确实是在勾引就是了。

冬弥将那红点含在嘴中,如渴求着母乳的婴孩那样吸吮着。牙齿轻轻磨着,彰人闷哼了几声,挺着腰继续动了起来。身体习惯于去追寻刺激,性器贴着冬弥小腹,只要他动得够快,前端也就能获得更多快乐。

他还发着抖的腿跪好,将臀瓣高高抬起,又将器具整根吞入。

“啊,啊哈……冬、冬弥……”彰人的呻吟被顶得破碎,没入绝顶的欢愉中。前后夹击的快感令他欲罢不能,小腹紧贴的地方被吐出的淫水打湿,本就被酒精所麻痹的大脑也完全放弃了思考,腰臀本能着迎合着异物的入侵,将它绞得更紧。

冬弥感受着那肉壁紧紧地吸着自己,满足感油然而生。彰人那迷醉的样子便是最烈的催情剂,一次次吸引着他沦陷。

或许也是累了,彰人趴在他肩头,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在他耳边喘着。冬弥被勾地受不住,顶胯进行了最后的冲刺。

也就是这时候,“啪”的一声轻响吸引了他的注意。

交合处的阻力蓦地消失,穴肉的温热和湿润也更进一步地体会到了,但这并不是能让他兴奋的理由。

“彰人等等……套好像……”

彰人因醉意和情浪的影响下反应慢了半拍,身体仍随着惯性下沉,下意识追逐着摩擦带来的快感。

待他再次坐实,他发觉一股热源猛地冲上来,毫无阻碍地打在他敏感的肉壁上。

“什、啊啊……!”

彰人伏在他胸口,替人解开手腕间的束缚。连接处流出些黏呼的液体,冬弥碰了下看了眼,这举动被彰人所察觉,暗骂了声“变态”将那浊液舔掉。

他照着彰人的要求把人安置在床上,忍着羞探入那灌满了他体液的爱穴,确认那坏掉的东西没在里面留下乳胶碎片。

彰人缓着气,看着对方的手指从自己体内拔出,莫名有些不爽:“不再做一次吗?”

“欸,还来?”

彰人拖着他手,重新塞回那淫靡的入口。暧昧的水声响起,彰人模拟着性交时的床叫,让冬弥红了耳根。

见对方也有了些动摇,他便抬起一条腿,以这个门户大开的姿势向冬弥展示着他那泥泞不堪的穴口,几根手指一起插进去搅动着,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水声。

“啊哈,冬弥,不行了吗?”臀缝中流出的各种液体被抹到乳尖上,再次引诱着对方朝向自己。

“别怕,过来。”

冬弥脑袋一热,将彰人小心翼翼地扑倒在床,硬起的性器再次插入穴内,投身于下一轮的欢愉。

有了先前的举措和体液的润滑,进出便流利了不少。

他也不再磨蹭,直攻着前列腺的位置。彰人给出了他想听的回应,虚虚地揽着对方,他也就干地更卖力了。

只要能让彰人舒服就好……

内射在里面的精液因强行的挤压搅动而发出黏腻又色情的声响,在穴口打出白沫。

快感的到来是不留空隙的,一波波地冲垮着他的神经。丝许痛楚和被侵占的窒息感让他几乎无法呼吸,在荡浪中汲取着氧气。

“彰人里面好暖……好舒服……”他抱着人亲着,身体不断地朝对方身上压着。小腹上显出些形状,被冬弥抬手摁着,刺激着彰人抓紧了他背。

“啊哈!冬、冬弥,不行了……停下……”

冬弥舔掉身下人的眼泪:“很快就好,彰人能在忍忍吗?”

“啊,当然。如果彰人不想我再射在里面的话,现在停下也是没关系的。”

彰人喘着气,艰难地将破碎的音节拼凑成回答:“不、不要……给我,把我灌满啊……”

冬弥还是没再逗他,掐着人臀瓣狠狠地撞上去,发出响亮又淫荡的拍肉声,逼得人直翻白眼,连呻吟也是断断续续的。

“唔啊——!”

喷涌出的精液再次被灌入甬道中,将穴道彻底填满。双腿不断抽搐着,一同射出朵朵白浪。

冬弥动了下准备退出,却被彰人用腿缠住了腰。

“别出去,留在里面就好。”

明明都快没了力气,却仍紧夹着,不愿让对方离开。内壁也因高潮的余韵而痉挛收缩,让他有些担心自己会再次兴奋起来。

“彰人?”情事过后的声音有些沙哑:“可这样……会不舒服的吧?”

“我说了别出去。”彰人仍是如此执着。或许是因为情潮未退,他脸还染着大片的红,在冬弥眼里有些似撒娇。

说不定,彰人也确实是撒娇呢。

“好好,我不走。”他揽着彰人睡下,盖好被子,思考着半夜把人抱起清理的可能性,慢慢同身旁人陷入了梦乡。

醒来后第一眼看到的是冬弥,彰人不知道自己该是喜是悲。

又在烂醉时做出这种事,明明想过是要好好聊聊的。

以后还是少喝点酒罢了。

旁边的人动了下,被彰人一把抓起来。冬弥揉着眼睛,打着哈欠向他说早安。

……还挺从容呢。

“别睡了,给我起来收拾床单和衣服。”他非常具有指向性地点了下自己坐着的那片深色,溜去浴室洗澡了。

冬弥懵懵地点了下头,抱着被子走了一圈后又想起什么,冲到浴室门前:“彰人,你昨晚没事……”

彰人没将门锁好,对着镜子检查着后面,见冬弥来也不避嫌,便顺便叫人来帮忙:“啊对,里面我有些够不到,你帮……”

“啊抱歉我不是故意的请彰人原谅我我、我真没乱看的!”冬弥面红耳赤地捂上眼睛,没听见对方的回应,就悄悄睁了下眼,葱指缝中对上彰人的眼睛。

彰人有些想笑,敲了下她脑门:“说得好像呢见的少一样。”

不过再怎么说也是会有些害羞,他们隔着一扇门,相互诉说着自己的心事。

“彰人,你还愿意把我留下来吗?”

“……我留了你很多次了,是你自己要走,又关我什么事?”

这点,冬弥无法否认,但也不想承认。

“都是因为彰人。”

“我没有。”

“就有。”

浴室门被一把拉开。彰人已穿戴好衣物,将水弹到他脸上:“什么幼稚园小孩吵架,给我清醒点。”

冬弥搓着脸,将对方抱住:“抱歉。”

“说了多少次,别跟我道歉了。”

“嗯……那就,喜欢彰人?”

意外地没被嘟嘴,他试着再喊了几句,也是同样的结果。

彰人承认了啊,真是太好了。

“彰人同意我留在你身边了吗?”

“反正不管怎样,你都会跑回来找我的吧,尽管都是以我讨厌的方式。”

“像狗一样烦人。”他又小声补了句。

冬弥对此有异议:“小狗也有很乖很可爱的哦。”

“哦,那你肯定是最惹人烦那种。”

莫名其妙的斗嘴,反而让人心情大好呢。

冬弥趴在他肩头,问出了自己最想问的答案:“彰人,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啊。”

“……搭档啊,我们不一直都是吗?”

“除此之外呢?”冬弥追问道。空气默静几秒,冬弥吸了口气,孤掷一投地问出了那个问题。

“彰人,我们俩试试吧。”

彰人没立即回答,对方胸腔中的心跳隔着薄薄的衣服传递过来,逐渐同自己的融合。那自欺欺人的话语失去了效果,只好亲自修补着这层关系。

他挣开对方的怀抱,手蹭过他脸,稍一仰头,便撞上了对方都是唇。

“先说好,再让我生一次气就真不要你了。”

冬弥连忙点头,抱着他不停地亲着,脸上的笑容不加掩饰。彰人也被他所影响笑了下,温柔地摸了下他头。

此刻不再是烂醉时的一场梦,而是真真切切的现实。他们也无需再用酒精麻痹自我,寻求着身体的慰籍。

今后,也便一同饮醉,陪着我继续说着胡话,直至最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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