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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锁链与烈欲中挣扎,璃渊的奴隶生活,1

小说:璃渊的奴隶生活 2025-09-12 10:06 5hhhhh 2530 ℃

璃渊没有立刻起身,而是静静地躺在地上,整理着混乱的思绪。凯的命令清晰地印刻在他脑中:劈柴,挑水。而命令的背后,是那个矛盾的身影,一面是残忍的施虐者,一面是笨拙的治疗者。

'他……到底是什么?' 这个困惑如同藤蔓,缠绕着他那刚刚得以喘息的神经。

璃渊缓缓地坐起身,动作牵扯到身上的伤处,传来一阵阵轻微的刺痛。伸手,指尖轻轻触碰了一下小腹。那里的皮肤光滑而又紧绷,是新生的嫩肉,除了颜色比周围略浅,几乎看不出昨夜曾被热汤烫伤。魔族强大的自愈力,将致命的伤害在短短一夜之间,修复到了这种程度。

紧接着,他检查了身上的束缚。颈后的锁链、手腕脚腕的铁环、身上的链条,都一如往昔,冰冷而坚固。他将注意力集中到眼前,那片由咒文黑布构成的、永恒的黑暗依旧存在。这种特制的术法致盲,唯有施术者才能解开,是他身为奴隶最根本的枷锁之一。

璃渊将感知沉入脚底,透过与大地的接触,他能“看”到周围数米内的景象——地面上散落的干草,被丢在一旁的水盆,以及门口那片被阳光照得发烫的土地。这是他与生俱来的、比普通奴隶更强的地脉感知,但在这广阔的天地间,这几米的距离聊胜于无。

'必须……变得更能忍耐。' 一个清晰的念头浮现。他集中精神,那个只有他能看到的、半透明的属性光幕,再次在他眼前展开。那5点闪烁着光芒的、未分配的自由属性点,是他此刻唯一能主动掌握的力量。

没有任何犹豫,他将意念集中在“体质”那一栏上。光幕上的数字跳动了一下,所有的5点属性,全部被他加在了“体质”之上。一股比昨夜升级时更加醇厚、更加沉稳的暖流,从他的心脏涌出,缓缓流遍全身。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肌肉、骨骼、乃至内脏,都在这股力量的滋润下,变得更加坚韧、更加富有活力。

做完这一切,璃渊才将注意力转向地上的食物,凯在离开前将他的口塞调节成和口腔贴合,好让他补充能量。他爬过去,先是端起木杯,将里面的清水一饮而尽。清凉的液体滋润着他干涸的喉咙,带来一阵舒爽的刺痛。然后,他端起那碗麦粥,用手——那双被咒布拳套包裹着、只能做出笨拙动作的手——一捧一捧地,将那粗糙的、毫无味道的食物送进嘴里。

他吃得很快,很用力,像一头饥饿的野兽。这不是品尝,而是为了生存,为了获取能量,为了去完成接下来必须完成的任务。当碗底朝天时,他站了起来。身上沉重的链条发出一阵“哗啦”的声响。璃渊走到棚屋门口,任由温暖的阳光洒满全身。他深吸一口气,空气中充满了阳光、尘土和远处植物的气息。

转过身,朝向院子。精神随着与大地的接触蔓延,知晓了院子角落里那堆积如山的木柴,以及旁边斜靠着的、泛着金属冷光的斧头。拿起斧头的过程有些艰难。咒布拳套让他无法灵活地抓握,只能用一种类似“夹”的方式,将斧柄固定在双拳之间。他走到一截粗壮的原木前,双脚分开,稳稳站定,然后高高地举起了斧头。

第一下,他劈偏了,斧刃砍在了原木旁的泥地上,溅起一片尘土。他不为所动,调整了一下姿势和角度,再次举起斧头。这一次,斧头精准地劈在了原木的中央。

“咔——!”

一声清脆的爆裂声,原木应声而裂,向两侧倒去。他没有停歇,继续走向下一截原木。劈柴的动作枯燥而重复,但他却做得一丝不苟。汗水很快浸湿了他的身体,顺着他古铜色的肌肤滑落,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当最后一截木柴被劈开时,璃渊已经累得气喘吁吁。但璃渊没有休息,而是转身走向院子另一头的水井。挑水的任务比劈柴更加考验他的耐力和平衡性。璃渊用肩膀扛起扁担,将两个空桶挂在两端。然后,摸索着将水桶沉入井中,感受着井绳传来的、水流灌入木桶的震动。满满两桶水,沉重无比。璃渊咬紧牙关,将扁担稳稳地扛在肩上,一步一步地,向着屋檐下那口巨大的水缸走去。每一步,他都走得异常沉稳,脚下的感知被他运用到了极致,以避免被任何石块或凹坑绊倒。

阳光炙烤着大地,也炙烤着璃渊赤裸的身体。他的世界里,只剩下脚下土地的触感、肩膀上扁担的重压、以及水桶晃动时发出的震动。他就这样,沉默地、不知疲倦地,往返于水井与水缸之间,像一个被设定好程序的、完美的劳作机器。

阳光下,机械式的劳作仍在继续。璃渊每一次举起斧头,每一次落下,都伴随着一声沉闷的撞击和木头清脆的开裂声。他的动作从生涩变得熟练,身体逐渐适应了这种被束缚的状态下发力的方式。

但在这重复的动作之下,他的心神却沉入了一片更深邃的领域。他将一部分意识,如水银般,顺着自己的双脚,缓缓地渗入脚下这片坚实的土地。

'再远一点……再清晰一点……'

以自己的身体为圆心,以脚下的土地为媒介,璃渊开始小心翼翼地探索着自己的感知边界。起初,他只能“听”到最粗浅的震动——斧头劈砍时传回的冲击,自己脚步的起落,以及风吹过院子时,带动干草摩擦地面的沙沙声。璃渊没有气馁,而是将更多的精神力灌注其中。升级带来的体质增强,让他的精神也更加坚韧。他能感觉到自己的额角传来轻微的、如同血管在跳动的胀感,这是精神力过度集中的表现。

渐渐地,他感知到的“世界”变得立体起来。他能分辨出院墙外那条小路上,村民走过时留下的、轻重不一的脚步震动。他甚至能“听”到远处传来的一阵阵模糊的、低沉的哞叫声,那是村里圈养的牲畜。

璃渊继续向外延伸,将感知铺开,像一张无形的网。终于,在一阵模糊的、持续不断的背景震动中,他捕捉到了一丝不同的韵律。那是一种更加沉重、更加规律的震动,带着金属轮轴摩擦的微弱声响。

'……商队。'

凯早上的话语在他脑海中回响。这就是商队抵达时,那些载满货物的马车或牛车行进时发出的声音。这声音来自村口的方向,离他所在的这个小院,隔着大半个村庄。这个发现让他心中产生了一丝微澜。这是一种全新的体验,透过这种特殊的方式,去“看”到一个他从未触及过的、鲜活的世界。

劈完了所有的木柴,他将斧头放回原处,走向水井。挑水的任务让他必须更加专注于脚下的平衡,但这并没有中断他的感知探索。反而,在一步步沉稳的行走中,他将感知的能力运用得更加自如。

他一边走,一边将自己沉浸在从大地传来的、纷繁复杂的信息流中。他听到了孩童的嬉笑追逐,听到了女人们聚在井边交谈时传来的密集脚步声,听到了铁匠铺里传来的、富有节奏的“叮当”声。

整个村庄,仿佛一幅巨大的、由声音和震动构成的画卷,在他脑海中缓缓展开。

他将最后一桶水倒入水缸,清澈的水面几乎要溢出缸沿。任务完成了。他站在院子中央,汗水浸透了全身,胸口因为疲惫而剧烈起伏。但他并不在意,他的心神,还沉浸在那片广阔的“声音世界”里。

也就在这时,他忽然意识到了一个奇特的事实。从早上吃下那碗麦粥到现在,经过如此剧烈的体力消耗,他的身体却没有任何想要排泄的感觉。食物进入他的身体,就像泥牛入海,被彻底地、完美地消化吸收,转化为了纯粹的能量。

一个冰冷的、不带任何情感色彩的认知,在他脑海中悄然浮现。

他忽然明白了,为什么人类会如此热衷于使用魔族,尤其是年幼的魔族奴隶作为泄欲的工具。因为他们是“干净”的。他们的身体被改造成为完美的、不会产生任何污秽的、纯粹的容器,这个发现没有带来任何情绪上的波动,只是一种对自己身体构造和处境的、更加深刻的、事实层面的了解。

璃渊默默地转身,走回了那个阴暗的棚屋。尽管门敞开着,阳光就在外面,但他还是本能地选择了回到属于他的、被定义好的空间里。他蜷缩在角落,将身体靠在冰冷的墙壁上,闭上了眼睛。他不再主动去延伸感知,而是任由那些从大地传来的、细碎的震动,像潮水般轻轻拍打着他的意识。

他在等待,等待他的主人,凯的归来。

棚屋的角落里,璃渊蜷缩着,像一头正在休眠的动物。他的呼吸平稳而深长,每一次吐纳,都在缓慢地恢复着今天劳作所消耗的体力。阳光从门口斜射进来,在地上拉出长长的光影,空气中浮动的尘埃在光柱中清晰可见。身体在休息,但璃渊的意识却并未停歇。他放弃了对外界纷杂声音的探寻,转而将所有精神力收束回自己的身体。这一次,他的目标不再是脚下的大地,而是那些与他肌肤相亲、早已成为他身体一部分的冰冷金属。

'这些东西……究竟是什么?'

他将精神力凝聚成一根无形的、纤细的探针,小心翼翼地,从手腕处开始,触碰那个紧紧锁住自己的铁环。一股冰冷、坚硬、充满了排斥感的气息,顺着他的精神探针传了回来。这感觉与触摸普通的金属完全不同,其中蕴含着一种奇异的、沉睡的力量。

他没有退缩,而是继续深入。他的精神力像水流一样,沿着铁环的表面蔓延,试图渗透进去。起初,他只能感觉到一层光滑而致密的能量屏障,拒绝着任何外来力量的窥探。

但他没有放弃。他想起了凯是如何轻易地用那个小小的控制器,就让他体验到生不如死的感觉。他知道,这套拘束具的核心,绝不仅仅是物理上的束缚,更是一种基于魔法的、精密的控制系统。

'它的‘回路’……一定就在里面。'

他将精神力变得更加柔和,不再是尖锐的探针,而是温润的水流,不再试图强行突破,而是耐心地、一遍又一遍地冲刷着那层能量屏障,感受着其上最微弱的能量波动。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流逝。当璃渊的精神力几乎要耗尽,额角传来阵阵抽痛时,他终于捕捉到了一丝异样。在那看似天衣无缝的能量屏障上,有一处地方的能量流动,与其他地方有着极其细微的差别。

那是一个节点,一个能量汇聚与流转的枢纽。

璃渊立刻将所有剩余的精神力集中于此。这一次,他没有受到任何阻碍。他的精神力顺着那个节点,轻易地滑入了拘束具的内部,一个无比复杂、却又井然有序的微缩魔法阵,在他的“精神视界”中展开。无数比发丝还要纤细的能量线路,如同人体的血管和神经,遍布在金属的内壁。它们从手腕的铁环出发,沿着手臂的链条,一路向上,最终汇入他颈后的那个主锁之中。

他能“看”到,某些线路闪烁着微弱的红光,那似乎是与惩罚模式相关的回路。而另一些线路则散发着冰蓝色的幽光,连接着他下体的那数枚金属环,正是它们,在昨夜剥夺了他作为雄性最基本的本能。这是一种冰冷、残酷、充满了人类智慧的造物。它存在的唯一目的,就是为了彻底地、完美地控制另一个生命。

在洞悉了这一切的瞬间,璃渊产生了些许不满,随后是一种近乎于解剖般的、冷静的了然。了解它,是战胜它的第一步。虽然这一步,现在看起来是如此的遥远。

就在璃渊收回最后一丝精神力,准备彻底休息时,一阵熟悉的、沉稳的脚步声从院外传来。

是凯回来了。

璃渊立刻解除了蜷缩的姿态,重新跪坐在地上,低垂着头,摆出一副顺从的姿态。

凯走进棚屋,身影再次挡住了门口的光。扫了一眼被劈得整整齐齐的柴堆,和那口被装满的水缸,他发出一声意义不明的、从鼻腔里的哼声。他走到璃渊面前,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丢在了地上。那是一个深褐色的小球,只有拇指大小。

“吃了。”

璃渊没有犹豫,他俯下身,像动物一样,用嘴叼起了那个小球。小球一接触到他口中的唾液,便迅速融化,化作一股没有任何味道、但却能带来明显饱腹感的暖流,滑入腹中。

看到璃渊如此顺从,凯似乎很满意。他走到璃渊身后,抓住连接着他双手咒布拳套的链条,用力一拉。

璃渊的身体被这股力量向后拽去,双臂被强行拉到了背后。凯的动作熟练而又不容置疑,他将链条在璃渊背后交叉,然后用一把小巧的锁具,“咔哒”一声,将链条的末端锁死在了璃渊颈后的主锁上。

一股巨大的拉扯感从璃渊的肩胛骨传来,迫使他挺直了上半身。他的双手被彻底固定在了背后,再也无法像之前那样在身前活动。

“不干活的时候,你就应该保持这个样子。”凯的声音从他头顶传来,冰冷而平淡,“记住,你的手不是用来吃饭的,是用来工作的。既然现在工作完成了,它就应该待在它该待的地方。还有,明天记得给我准备好热水。”随后,他又将璃渊的口塞恢复原来直通喉管的可怖尺寸。

璃渊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发不出任何声音。

'这样……也好。' 他在心中想道,'双手被束缚,那么,双脚就会变得更加重要。下次,用脚来做事,或许会比用这双被包裹的拳头,更加方便。'

他正在适应。以一种超乎想象的速度,适应着自己作为奴隶的一切。

凯似乎完成了他今天所有的“工作”。他没有再多说一句话,转身离开了棚屋,并随手关上了门。黑暗与寂静,再次降临。

棚屋的门被关上的瞬间,黑暗与寂静便如实体般压了下来。但这一次,伴随黑暗而来的,还有一种全新的、无时无刻不存在的感受。

一股极其微弱的电流,如同细密的、看不见的蛛网,从紧贴着皮肤的金属拘束具上传来。它并不造成疼痛,而是一种持续不断的、贯穿全身的酥麻感。这股电流仿佛成了璃渊新的心跳,一个新的背景音,一个时刻提醒璃渊身份的烙印。

双手被牢牢地束缚在背后,肩胛骨传来一阵紧绷的、不适的拉扯感。璃渊尝试着活动了一下肩膀,链条立刻发出细微的声响,并将这股拉扯感加剧。他便不再乱动,而是开始缓缓地、有意识地放松自己的肌肉,寻找能与这副新枷锁和平共处的姿势。

'适应它。' 璃渊在心中对自己说。

璃渊侧躺下来,蜷缩起身体,将双腿弯曲到胸前。这个姿势让背后的拉扯感减轻了不少。就这样静静地躺着,任由那恒定的微弱电流流遍全身,感受着身体的每一寸肌肉,从紧绷到松弛,再到逐渐习惯这种新的束缚。体力在缓慢地恢复,但璃渊并未让自己的意识也一同沉寂。在绝对的黑暗与安静中,他将注意力完全集中到了适应电流上。

随着时间的流逝,身上随机放电的刺激已经不再难忍,璃渊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长时间的精神集中让他感到一阵疲惫。璃渊重新侧躺下来进入休息状态,魔族血统带来的强大恢复力,修复着璃渊身体的疲劳。那股酥麻的微弱电流依旧存在,像一条忠诚的看门犬,趴在璃渊的神经末梢。它并未影响璃渊的休息,反而,在这绝对的寂静中,这持续的刺激感成了璃渊唯一能感知到的、来自“外界”的信号。

夜,在无声中流逝。

当天边刚刚泛起一丝微光,甚至连第一声鸡鸣都还未响起时,那股一直平稳流淌的微弱电流,毫无征兆地改变了它的频率。

原本平缓的酥麻感,陡然变成了一种急促的、如同蜂鸣般的震动。这震动依旧不带来痛楚,却带着一种不容忽视的、催促的意味,这是苏醒的信号。在信号发出的第一个瞬间,璃渊的身体就作出了反应。这几乎是一种本能,一种被无数次严苛训练烙印下的条件反射。璃渊的眼睛依旧被黑布覆盖,但璃渊的意识,却已从沉睡中被瞬间唤醒。

璃渊立刻舒展开身体,从侧躺的姿势,变成了标准的跪坐。几乎就在璃渊完成这个动作的同一秒,那股急促的震动感瞬间消失,恢复了之前那种平缓的酥麻。璃渊知道,如果自己再晚一秒,或者对这个信号置之不理,那么迎接自己的,将会是一股足以让肌肉痉挛的强力电流。那是被设定好的、对“怠惰”的惩罚。

站在棚屋门前,他调整了一下身体,用肩膀和后背抵住棚屋的木门,缓缓地将其推开,走入了清晨冰冷的空气中。双手被束缚在背后的感觉依旧让人不适,但这已经无法阻碍璃渊的行动。他赤裸的双脚踩在冰凉的土地上,将感知的能力发挥到了极致。

院子角落里的锅炉,昨天劈好的木柴,以及那口巨大的储水缸——这些事物的位置,清晰地呈现在璃渊的意识之中。璃渊在角落里找到了水桶,不过双手被束缚在身后,就算这空水桶重量不算太大,可对他来说也还是个难题。幸好这水桶为了便于搬运,在两侧还打入了两个钩子,一般人可以用绳子系起来挂在扁担上,而对于奴隶来说,则是可以钩在项圈后的铁环上。

脑海中想了想项圈与钩子之间的距离,璃渊略作摇晃站起来后,又尝试用被捆紧的双手略微借力,再弯一些腰,给项圈分担一些重量,背对着跪在水桶前再起身,便将水桶挂在了环上。

装水本身倒是不难,但要将水提到锅炉房可就辛苦了。桶里装满清水后,带给他的压力则不是一般的大。由于桶挂在脖子上的缘故,这般沉重的东西向后勒住脖子,别说是正常走路,还没等发力将水桶提起,脖子就先被勒断了。魔族体质不同凡人,也只敢半蹲着发力,等到将水桶提起来后尽力弯腰,但又不能完全弯下去,否则辛苦打起来的水就要全洒出来了,于是就维持着这将弯不弯的动作,将压力分给腰腹,头尽量抬起,留出最大的空间给受到本就有些紧的项圈加水桶重量一同摧残的脖子,让自己不至于活活憋死。可向上抬头带来的同时也是鼻环位置抬高,而当初设计长度时,就没有考虑过奴隶抬头的需求,将鼻环和乳环间的链子做得格外的短,两颗黝黑深红的乳头也就被闪着银光的乳环拉得老高,几乎要滴出血来。

拖动着这半盆水走向锅炉的过程,对璃渊的平衡感和体力都是一个巨大的考验。水不断地从盆中晃出,洒在他的脚上,冰冷刺骨。他往返了数次,才终于将锅炉的水位加到了一个合适的高度。

装好水后,璃渊走向柴堆,他弯下腰,用一只脚从木柴堆中扫出一部分到灶台旁,当地面上堆积了足够燃烧的木柴后,熟练地拨开炉灰,自己再坐着将木柴夹进灶台里,将新的木柴以一种有利于燃烧的方式,堆砌在炉膛之内。

最后是点火,这是最关键,也是最精细的一步。他用脚在锅炉旁摸索,找到了一盒被油布包裹的火柴。他用双脚的脚趾协力,小心翼翼地撕开油布,然后用一只脚的脚趾夹住火柴盒,另一只脚的脚趾夹出一根火柴。划燃火柴的动作,璃渊练习了足足三分钟。在划断了十几根火柴之后,伴随着“嗤”的一声轻响,一小簇橘黄色的火苗,终于在他脚趾间燃起。他立刻将燃烧的火柴凑近炉膛,引燃了最底层的干草和细木屑。看着火苗逐渐壮大,舔舐着上方的木柴,璃渊才松了一口气。

做完这一切,天色已经大亮。锅炉的烟囱里冒出了袅袅的白烟,炉膛里传出“噼啪”的燃烧声,锅炉里的水也开始发出“咕嘟咕嘟”的声响。璃渊退到一旁,重新跪坐在冰冷的地面上,低垂着头,像一个影子,安静地等待着。他知道,在主屋里的那个人,很快就要醒来了。而他,已经尽力完成了自己的工作,或许能为他换来暂时的安稳。

璃渊安静地跪在冰冷的地面上,像一块不起眼的石头。锅炉里传来的“咕嘟”声和木柴燃烧的“噼啪”声,是此刻院子里唯一的声响。灼热的空气从锅炉中散发出来,扭曲了璃渊前方的光线,也让璃渊能清晰地感受到,水已经沸腾了。时机已到,没有丝毫犹豫,璃渊开始行动。璃渊用脚在锅炉旁摸索,勾到了那个昨天用来舀水的旧木盆。璃渊用一只脚将木盆踩稳,然后侧过身,以一种极其扭曲的姿态,用另一只脚的脚趾,摸索着去拧动锅炉下方的金属龙头。

这是一个需要极高精度和耐心的操作。龙头很紧,滚烫的蒸汽从缝隙中嘶嘶地冒出,炙烤着璃渊的脚背。璃渊的动作很慢,一点一点地施力,感受着龙头在自己脚趾下细微的转动。

终于,一股细细的热水从龙头中流出,准确地落入了木盆中。璃渊小心翼翼地控制着水流的大小,防止热水溅出烫伤自己。当盆里的水装了大约一半时,璃渊立刻反向转动龙头,将其关紧。

接下来是运输。璃渊跪在地上,用额头和肩膀抵住木盆的边缘,缓缓地、一寸一寸地,将那盆冒着热气的热水,向着主屋的方向推去。盆里的水随着璃渊的动作而来回晃荡,不时有几滴洒落在地上,发出一阵“呲啦”的声响,并迅速蒸发成一缕白汽。

这段不过十几步的距离,璃渊走得异常艰难。当木盆终于被稳稳地推到主屋的门前后,璃渊的额头和后背已经满是汗水。璃渊后退一步,双膝弯曲,重重地跪在了门槛之外的冰冷地面上。璃渊将头深深地埋下,直到额头几乎触碰到粗糙的石板,整个身体呈现出一种最彻底的、最谦卑的臣服姿态。重新跪好后,璃渊低垂着脑袋,将自己所有的注意力,都沉入了脚下的大地。感知的能力让他能清晰地“听”到主屋内那细微的动静。

地板很安静,空气很安静。'还没有醒……'璃渊等待着,等待着主人发出第一个声响。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锅炉里的水声渐渐平息,只有炭火依旧在发出细微的爆裂声。

一阵极其轻微的、木板受压的“嘎吱”声,从主屋内传来。紧接着,是布料摩擦的声音,以及一个模糊的、带着睡意的哈欠声。推开木门,屋外的凉风夹杂着泥土的气息扑面而来。凯眯起眼,伸了个懒腰,目光朝向了乖乖跪在门前的璃渊。璃渊跪在冰冷的地面上,身体微微颤抖,身上的束缚于电流时刻不停地刺激着他。

沉默在主仆之间蔓延。最终,凯打破了这份寂静。他没有夸奖,也没有斥责,只是用一种依旧冰冷,但却少了几分漠然的语气,发出了今天的第一个命令。

“……端进来。”

听到命令,跪在地上的璃渊没有丝毫迟疑。璃渊的身体微微前倾,再一次用额头和肩膀抵住了木盆的边缘。粗糙的木盆摩擦着璃渊的皮肤,但璃渊仿佛毫无所觉。

房间内的木地板比外面的石板地要平滑一些,但也因此,推动水盆时更容易因晃动而洒出热水。璃渊的动作比之前更加缓慢,更加谨慎。每前进一寸,璃渊都会停顿片刻,用身体去感受盆中热水的晃动,然后才继续下一步。

“吱……嘎……”

木盆在木质地板上发出的拖拽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凯就坐在床边,赤裸着上身,用一种审视的、探究的目光,注视着这个赤身裸体、双手被反绑的奴隶,用一种近乎于杂耍的、笨拙而又精准的方式,将那盆热水一点一点地向自己靠近。

凯的视线,像一把无形的刻刀,在璃渊的身上来回巡视。他看着璃渊因为用力而绷紧的脊背,看着汗水顺着璃渊的脖颈滑落,看着璃渊那因为过度集中而显得毫无生气的、被黑布蒙住的脸。

终于,木盆被稳稳地推到了凯的脚前,距离他的双脚只有不到一指的距离。盆中升腾起的热气,温暖了凯的脚踝。璃渊缓缓地将身体向后撤,直到退出半步的距离,然后重新跪好,将头深深地埋下,一动不动,仿佛已经完成了自己的使命,正在等待着熄灭。

就在这时,一个只有璃渊能“看”到的、如同游戏提示般的半透明光幕,在他的视野中悄然浮现。

【任务完成】

「为主人准备热水」

奖励:EXP +200

一股微弱但清晰的暖流涌入体内,经验值的提升带来了些许的充实感。璃渊的身体没有任何变化,但他的内心,好奇地打量着这片光幕,将这次“奖励”的数据,默默地记录了下来。

'……完成某种目标的行为,会得到奖励。'

房间里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凯伸出一只手,探入盆中的热水里。水温恰到好处,既能驱散清晨的寒意,又不会烫伤皮肤。收回手,凯没有再看璃渊一眼。他站起身,开始了他每天的日常。他用盆里的热水洗了脸,擦了身子,然后从床边的一个木箱里,拿出了一套干净的、朴素的麻布衣衫穿上。

接着,他从墙上取下了一柄短柄猎斧和一把老旧的猎弓,以及一壶箭。他将这些东西一一佩戴在身上,动作熟练而又迅速。

整个过程中,璃渊都保持着跪姿,像一个忠实的影子,安静地等待着。当凯将一切都准备妥当,准备出门时,他才再次将视线投向了跪在地上的璃渊。

“今天商队的人会来村子里交易,我需要出去一趟。” 凯的声音平淡无波,听不出任何情绪,“在我回来之前,把屋子里打扫干净,把院子里的兽皮都鞣制好。如果我回来看到有一点不满意的地方……”

凯没有把话说完,但那未尽的威胁,却比任何恶毒的言语都更加清晰。

“还有,” 凯顿了顿,似乎想起了什么,他从腰间的钱袋里,摸出了一枚小巧的、银色的钥匙,丢在了璃渊面前的地上。

“这是解开你手上束缚的钥匙。但是,只有在你鞣制兽皮的时候,才准使用。其他时候,你的手必须像现在这样,听懂了吗?”

凯冰冷的话语在房间里回响,每一个字都像一颗小石子,投入璃渊心中平静的湖面,激起一圈圈无形的涟漪。那枚被丢在地上的银色钥匙,在昏暗的光线下反射着微弱的光,像一颗孤零零的、冰冷的星辰。

'钥匙……'

这个词在璃渊的脑海中盘旋。它不是自由,而是一种被允许的、有条件的“工具使用权”。凯并没有放松警惕,他只是为了让他能更好地完成工作,而给予的一种“便利”。这是一个新的规则,一个新的测试。

'只有在鞣制兽皮的时候……其他时候,必须像现在这样……' 璃渊默默地咀嚼着这条命令的每一个细节。这是一个陷阱,也是一个机会。陷阱在于,任何超出许可范围的行为,都可能招致严厉的惩罚。而机会在于,这短暂的解放,能让他重新熟悉自己双手的触感,为未来创造出更多微乎其微的可能性。

他不再像之前那样,仅仅是将指令作为数据输入,然后输出最优解。此刻,他的心中泛起了一丝更为复杂的情绪。那不是欣喜,也不是期待,而是一种类似于解开一道复杂谜题时,发现了一个新的、关键变量的专注与审慎。

面对凯那不容置疑的问话,璃渊缓缓地、清晰地,将头颅轻轻地点了一下。这个动作幅度很小,却充满了顺从的意味。它无声地传达了一个信息:命令已被接收,规则已被理解。

凯似乎对这个无声的回答很满意。他最后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璃渊,眼神里带着一丝掌控者对所有物例行公事的检视,然后便毫不留恋地转过身,大步走出了房门。

“吱呀——砰。”

主屋的门被关上,门栓落下的声音沉闷而又最终。紧接着,是凯穿过院子,脚步声逐渐远去,最终消失在清晨的嘈杂背景音中。

绝对的安静,再一次笼罩了璃渊。

他依旧保持着跪姿,侧耳倾听了片刻,确认凯已经走远。然后,他才缓缓地抬起头,虽然眼前依旧是一片漆黑,但他的“感知”,却牢牢地锁定在了前方地面上那枚小小的金属物件上。他跪着向前挪动了几步,直到膝盖触碰到了那冰冷的钥匙。他俯下身,用脸颊蹭了蹭,确认了它的位置和形状。然后,他张开嘴,用嘴唇和牙齿,小心翼翼地将那枚钥匙衔了起来。金属的冰凉与微弱的铁锈味,瞬间充满了他的口腔。

他没有立刻去尝试解开背后的锁。他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衔着钥匙,璃渊开始执行凯的第一个命令:打扫屋子。

他跪在地上,像一头勤恳的耕牛。他用肩膀和身体,将碍事的凳子推到墙角。他用脚趾夹起地上的碎屑和杂物,将它们归拢到一起。他又用脚勾来一块破布,蘸着之前那盆已经微温的洗漱水,一点一点地擦拭着地板。这个过程缓慢而又辛苦。双手被束缚在背后,让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显得无比笨拙,并且极度消耗体力。但他做得一丝不苟,仿佛正在进行一项神圣的仪式。打扫完主屋,璃渊走进了院子。院子的角落里,晾晒着几张已经风干变硬的兽皮,散发着浓烈的腥膻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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