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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纵蛊界

小说: 2025-09-12 10:06 5hhhhh 6560 ℃

天意盗天外道痕以壮蛊界。

然天外真魔实难规训,常令天地动荡、乾坤倒转。

故天意假星宿尊者之法,以无上智道去其魔性,以期其步入正途、造福天地。

南疆多山。

大凡名山大川,都由蛊仙把持。余下那些源气稀薄的山峰则有蛊师家族盘踞。只在山脉纵横的夹缝中,才能见到纯粹由凡人或聚集而成的村落。

南疆连绵不绝的山脉很大程度上阻碍了蛊师家族间的往来贸易。因此,不少有些实力的蛊师家族做起了商队的生意,行走在群山间贩卖货物,赚取源石。

桃花溪流经桃花峰、升烟岭、蛮兽山等十数座山峰,最后汇入黄龙江。这些山上都有蛊师家族居住,段家位于升烟岭,同时也是这桃花溪流域最为有名的行商家族。石家的商队共有三支,其中一支由族内最年轻的三转蛊师段朗领队,另有三名三转蛊师,十名二转,十数名搬运货物的凡人奴隶,总体算是一支不小的力量。段冲便是其中随行的一名二转蛊师。只可惜,这支商队今日应是要覆灭在这荒无人烟的山林中了。

段冲手脚冰凉地站在原地,他的眼前是段朗坚实的后背,同伴血肉模糊的尸体以及杀气腾腾的敌人。

“徐岳,你们徐家觊觎我族行商利益,竟勾结这些山贼袭击我们,分明已是魔道行径!”

石朗满脸悲愤之色,声嘶力竭地吼道。刚遭遇这群陌生蛊师时,石朗还以为只是寻常魔道山贼。就在这些陌生蛊师在他们的攻势下渐渐不支时,蛮兽山徐家的蛊师突然加入站场,一下子逆转了战局。

“石朗,事到如今你还要嘴硬吗?实话告诉你,你们石家私下与魔道勾连,研究血道蛊虫的罪行早被我们几家查实了!”

“徐岳,你住嘴!”

呵斥出声的却并非是段家一方,而是徐家队伍里那名领头的中年蛊师。

“徐岳这个愣头青!这种情况下怎么能道破真相!?对方若只以为是利益冲突,可能还会顾忌追查,牵连家族,而不用血道手段。这下岂不是要鱼死网破!”

果不其然,石朗听完此话,顿时面沉似铁,眼里多了几分决然之色。

段冲怔怔地看着眼前这一幕。血道?石家跟血道有什么关系?血道可是连魔道都不容的歪门邪道,正道更是大力打压,绝不姑息。石家一旦跟此有任何牵扯,恐怕会面临灭族大祸。

短暂的交涉后,不知是谁突然射出一记炎道杀招,混战顿时再次一触即发。石朗和其他石家蛊师在前厮杀,段冲则及时回过神来,重复着催发二转治疗蛊的动作,为他们恢复伤势。

石家一方倒下的尸体越来越多,徐家已将他们重重包围。石朗一直将段冲护在身后,连连后退。双方都只是二三转的蛊师,空窍内真源总量就这么点,交战如此之久,空窍早都接近油尽灯枯。

战至此刻,徐家等人胜局已定,自然是要节省些真源,以应对随时会被血腥味引来的山间猛兽。何况蛮兽山徐家本就以力道见长,近战搏杀正是他们的强项。他们跨过脚下死状各异的石家蛊师尸体,一步步缩小包围圈。

眼看徐岳等人越来越近,石朗的眼中历芒一闪,将特意留出的真源全部灌注到空窍中的一蛊中。

三转,血爆蛊!

只在一瞬之间,石家众人的尸体猛地膨胀起来,发出嗤嗤的响声。不等徐家等人反应,膨胀如球的尸体已然爆炸开来,血光四散,如利刃般将他们的身体贯穿得千疮百孔。

而段冲却只见将他护在身后的石朗忽然转过身来,用力将他扑倒在地,随后便听见几声剧烈的炸响声。石朗的身躯盖压在身上,段冲眼见石朗吐出一口鲜血,将他的胸口打湿一片。

他的嘴角又挂起段冲最熟悉的笑意,却仍遮不住脸上苦涩的神情。他颤巍巍地将段冲的手拉着,移至自己的小腹处,正是空窍所在的位置。

“小,小冲。我的蛊虫,好多都死了。只剩一只二转奴隶蛊,和这只血爆蛊。”

他的眼神涣散得吓人,段冲的空窍已经没有一丝真源残留,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的生机迅速流逝。段冲的嘴张了又合,终究不忍打断他说出最后的遗言。

“血爆蛊你就别拿去了,寨子也别回。拿着这奴隶蛊,去。。。”

话还未说完,石朗的身体一僵,生机已是彻底断绝。

事实上,段冲的耳膜早被血爆蛊的爆炸震得嗡嗡作响。石朗当然同样如此,只是他人之将死,已经没有这样的自觉罢了。再加上段石朗的声音实在细微无力,段冲只模模糊糊地听到奴隶蛊,寨子等几个字。

宽阔的肩膀压在身上,重量让人有些喘不过气,段冲的手还被他拉着,按在他的小腹处。段冲感受着手上的触觉,鬼使神差般地揉捏了两下,口中喃喃着。

“可惜,可惜了。。。”

悲伤、失落的情绪涌入脑海,段冲的眼角流露泪光,随后便是完全脱力,眼前一黑,昏死过去。

从一阵濒死般的窒息感中醒来,段冲嘶吼着吞入一大口空气,仿佛刚从恐怖绝伦的噩梦中醒来。

睁开眼后,闯入视野的赫然正是那噩梦中的景象。干涸的血迹,遍体鳞伤的身躯,还有石朗安然闭目的面庞。段冲迷糊的精神陡然清醒过来,在战场上昏死过去可不是什么好事。好在现今依旧是白天,石朗的尸体也有余温尚存,证明段冲并未昏死多长时间。

不舍地看过石朗最后一眼后,段冲用发麻的手吃力地推开他的尸体。刚坐直身子,段冲便看见他最不想看见的一幕——那徐岳也从徐家的死人堆中坐起,两人的目光正巧撞在一起。

到底是主修力道的蛊师,徐岳率先反应过来,以最快的速度手脚并用地爬起,眨眼间就已经嘶吼着向段冲奔来,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

原来,徐家那名中年蛊师在包围段石二人时就早有防范,暗中催起防御蛊时刻准备挡下石朗的临死反扑。只是,血道蛊虫实在诡异异常,威力绝伦,一瞬间就洞穿了他的防御,杀死了徐家大多数蛊师,只有徐岳一人侥幸活了下来。

转眼,徐岳已经冲至段冲身前,健硕的体格狂奔起来宛如一头蛮熊,一下子就将段冲掀翻在地,随即直接跨坐而上,双手狠狠掐住其脖子。段冲尝试着抵挡,但就他这个身板在力道蛊师面前实在不够看,更何况徐岳几乎是将全身的重量都压了上来。

恐怖的窒息感再度袭来,徐岳因愤怒而扭曲的脸上满是狠厉和杀意。如果可以的话,徐岳绝不甘心如此简单地杀死这个石家余孽,非得一拳一拳地将其打成肉泥才能解他心中之狠。可惜,徐岳如今也是强弩之末,连拧断段冲脖子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让他慢慢烟气。

死亡的气息愈加浓郁,段冲双眼发黑,脑袋充血,掰着徐岳手掌的双手渐渐停下了徒劳的动作。突然,一只蛊虫从段冲空窍中飞出,直射向徐岳的面门!

“你干了什么!?。。。这,这是,奴隶蛊!!”

蛊虫在接触到徐岳的瞬间直接炸开,化作一团光影试图融入徐岳的体内。徐岳见状顿时大惊失色,催起念头拼命抵抗光影的侵入,手上的力气都不免松懈了些。

段冲得此良机,狠狠吞入几口空气,随后又赶忙催起空窍中另一只蛊虫,一转草垫蛊。受此蛊影响,徐岳脚下的几根枯草抖擞精神,疯长起来,竟一下刺破徐岳的靴子,穿透而入。然而,这股连厚厚的鞋底都能刺破的势头却是被徐岳的脚底板阻隔下来,再也不能前进分毫。

徐岳早用铜皮蛊将自身皮肤全数转化为铜皮以承载更强的肉身力量,这也是力道蛊师最为常用的修行方法。感受到段冲的垂死挣扎,正抵挡着光影的徐岳也是察觉出些许端倪,轻蔑一笑。

“原来只是区区二转的奴隶蛊,还想奴隶我一个三转蛊师?连一转的草垫蛊也拿出来现眼,还是早点认命受死吧,血道余孽!”

话是这样说,可段冲明显感觉他掐着自己脖子的力气又小了一分。这徐岳看上去憨头憨脑,竟也学着用话语扰乱他的思绪。段冲亦十分清楚他的用意,毕竟,只要这“奴隶蛊”化作的光影完全进入徐岳的体内,他当场就会变成段冲最忠实的奴隶,再翻不起什么浪花。此刻决定二人胜负的已经不是肉体,而是意志。

突然,一股没来由的剧痛袭来,段冲猛地痛呼出声,连“奴隶蛊”形成的光影都晃动起来,几欲消散。

“完蛋了,怎么偏在这时候出了岔子。。。咦?”

几乎是在同一时刻,徐岳莫名地惨嚎一声,竟也同段冲一样,一下子痛得失了神。

“啊啊啊!卑,卑鄙小人,你干了什么?!不要,不要啊!”

就算段冲也无心催动,“奴隶蛊”的光影还是在徐岳绝望的目光中缓缓落入他的身体之中。两人的交锋终于结束,奴隶蛊已然种下,徐岳心知杀敌无望,顿时心气全无,一头栽倒在地上,段冲亦是如此。刚刚还在拼命的二人此刻却一起在地上打滚哭嚎,场面着实有些好笑。

在剧痛间,段冲仿佛听到了有关宿命蛊,命运和天道道痕的一些信息,随后更是见到几缕丝线融入自己体内。这一幕,在这五域两天的各处同样上演着。

原来,恰在二人僵持之时,天庭中的大战却是已然落下帷幕。宿命蛊被毁,命与运被分发给天底下每一个人。天下万民都有天道道痕加身,这便是所有人在同一时刻尽皆剧痛难忍的原因。

蛊界众生已经挣脱了宿命蛊的束缚,天意也失去了影响世界的最大手段。段徐二人这等底层蛊师自然是无法知晓这等仙级秘辛,只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这一永载史册的大事件直接,又间接地彻底改变了命运。

剧痛终于散去,徐岳率先缓了过来。他双手撑地,不断地喘息着,豆大的汗珠不断滴落在地。通常来说,被植入奴隶蛊的蛊师会对其主人言听计从,极尽谄媚,变成最名副其实的狗腿子。徐岳自然已经没法对段冲生出杀意。可奇怪的是,他对段冲并没有强烈的服从感,还保留着大部分自我意识。

“这是什么情况?难道是因为他的奴隶蛊只是二转?”

徐岳心中腹诽着,不管怎样,这样的情况让他心中松了一口气。彻底丧失自我,变成别人的狗?这下场想想就令人绝望,好歹他徐岳还没落到这等地步。

在他胡思乱想的同时,段冲也终于从肉体残留的疼痛中回过神。看到总算老实的徐岳,段冲放下心来,心神第一时间向自己的空窍中探去。

“战斗用的两只蛊虫已经因为过度催发死掉了,好在治疗用的清热蛊还在。酒囊蛊,饭袋蛊也仍在,路上不用为吃食发愁了,还有。。。等等,这是什么?!”

徐岳自然没有注意到段冲渐渐古怪的神情,他只看见段冲走了过来,指着他语出惊人道。

“你,把裤子脱了。”

“你说什么!?。。。”

徐岳起先目露凶光的反问吓了段冲一跳,几乎起来拔腿就跑的念头。好在下一刻,徐岳就抱着脑袋,面露痛苦之色地答应下来。段冲看着徐岳站起身,动作僵硬地脱下裤子,心中暗想。

“徐岳这货还有一些自我意识,难倒这就是此蛊与奴隶蛊的区别所在吗?”

徐岳的黝黑的脸上色度已深了不止一分,他僵硬迟缓的动作终于做完,极具规模的阳具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鸡巴还未勃起就已粗得吓人,跟两颗硕大的卵蛋一同沉甸甸地挂在跨间,一看就存货颇多,是个好生养的。

段冲的眉头挑了挑,忍住上手的冲动,接着命令道。

“你知道怎么射吧?快搞点精液出来。”

徐岳的眉头紧锁,双眼紧闭,从牙缝中挤出一声“是”后,双手同用,握着自己的鸡巴机械地撸动起来。到底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就算满心的耻辱不甘,徐岳的鸡巴还是在外力的刺激下老老实实地充血膨胀起来。

勃起的鸡巴轻易地突破包皮的限制,露出红中带紫的龟头。渐渐的,徐岳的呼吸粗重起来。龟头顶端先是吐露出透明的液珠,在太阳下反射出晶莹的光。随着液体的增多,液珠变为一条短短的的水线,随着徐岳撸动的动作上下摇摆。

不知为何,徐岳的神情不复开始时那般不悦,反倒变得投入起来。这当然不是因为他的性欲被勾动了,徐岳还没那么欲求不满。追根溯源,还是因为那“奴隶蛊”。

他撸动的动作虽照样笨拙机械,但频率和力道都是增加了许多,实在不像是被强迫的样子。至于这如同搓玉米般的重复动作,大概只是因为他本就只会这样做吧。

就在段冲默不作声的注视下,徐岳终于抵达高潮。动机并非是性欲,过程也实在了无趣味,射出的精液自然没有多少,只是被强行挤压出的一点。徐岳的身体并未忘记段冲的命令,他用手接住了自己射出的精液。

“就这么点啊?算了,应该也够用。”

段冲说着,心念一动,一只蛊虫从他的空窍中飞出。此蛊瓷碗大小,颜色嫩绿,背生两翼,腹下六足,一双后肢格外粗长,赫然一副螽斯模样。不过这蛊虫浑身无刺,圆圆滚滚,就连口器都并非寻常螽斯那般狰狞模样,倒显得有些可爱。

蛊虫飞得摇摇摆摆,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看到徐岳手心那滩精液时,却是猛地加速,一头栽进其中,大肆吞吃起来。

徐岳的脸色有些古怪,他正要说些什么,瞳孔却是突然一缩,满脸不可思议地看着他手中这只蛊虫。只因他空窍中的蛊虫,竟都在此蛊的气息下剧烈颤抖,纷纷沉入空窍底部龟缩起来。出现这种情况,只说明一件事,这只不起眼的蛊虫竟然是六转以上的仙蛊。

仙凡有别。人是如此,蛊虫亦是如此。人升六转称蛊仙,空窍化作仙窍,体内自成一方小世界。蛊升六转称仙蛊,仙蛊唯一,乃是大道的一角碎片。

徐岳也是不久前升上三转后才从家老处获悉这些知识。想不到,今天便见到了真正的仙蛊!徐岳看不出这仙蛊的跟脚,但就算只是六转,那也是绝大多数蛊师一辈子企及不到的宝贝了。

“你,你这是什么蛊?”

“不知道啊,我刚发现它在我空窍里,还已经认主了。”

“。。。”

徐岳汗颜,甚至无暇为同族哀悼。如果他想,他分分钟可以捏死手中的蛊虫。蛊虫威力绝伦,但本体通常脆弱无比。只可惜,他身中“奴隶蛊”,任何对段冲不利的想法都被严格限制。

段冲看着仙蛊狼吞虎咽的样子,总算放下心来。他刚在空窍发现这蛊虫时,它已经奄奄一息,快要饿死。蛊虫也需进食,只是每种蛊虫的食料都不相同,稀奇古怪的食料比比皆是。

至于段冲为什么知道它的食料是精液,是因为这蛊虫名为“性”,这是直接出现在段冲心底的名字。而且这蛊虫实在饿急了,竟直接爬出空窍往段冲裤裆里钻,他这才有了试试精液的想法。

“这性仙蛊着实古怪,不仅直接认我为主,出现在我空窍内,竟还不会对我的空窍产生压迫。”

通常来说,凡人的空窍无法承载仙蛊。强行承载,只会落个窍毁人亡的下场。

性仙蛊舔完徐岳手中最后一丝白浊,总算恢复了些体力。它浑圆的身子微微颤抖,几个绿色小球从它身后滚落出来。

“这是?”

小球足足有八颗,段冲拿起一颗仔细端详,试着向内注入真源。小球果然能被真源催动,嘭地一下膨胀成瓷碗大小,随后表皮碎裂,露出其中一蛊,正是“奴隶蛊”!

“果然如此!”

段冲心下了然。作为催动“奴隶蛊”的人,没人比段冲更加清楚,用在徐岳身上的那只“奴隶蛊”跟石朗给他那只虽然效用相似,但却是不同的蛊虫。这些由性仙蛊排出的蛊虫,称作“性奴蛊”应该更加合适。

段冲又打开剩下的几颗小球,不出意外,全是二转性奴蛊。

“性奴蛊完全可以充当奴隶蛊的替代品。奴隶蛊可是珍稀蛊虫,价格比同转数的常见蛊虫高得多。”

想到这点,段冲不禁喜形于色。性仙蛊若不出意外,应是养用合一的特殊蛊虫。它的食粮是精液,用途也是用精液生产出凡蛊。用精液饲养性仙蛊,顺手催生出性奴蛊,再转手贩卖出去,这纯粹是没有成本的买卖。仙蛊果然是妙用无穷!

至于石朗身上为什么会有奴隶蛊,还正巧是二转?对于这个问题,段冲心中早有答案。他段冲毕竟是外姓蛊师,对于石家来说就是外人。他从小展露出的样样不精但样样通的天赋虽不利于寻常流派的修行,但正适合为族中研究新流派提供助力,比如血道。好在石朗心思仁厚,不仅对段冲关照有加,未动过奴隶的心思,还在弥留之际将奴隶蛊送给了他。

思绪收回,段冲扭头看向徐岳和他手上的性仙蛊,仿佛看到了一座宝库在向他招手。

一个月后。

徐岳端坐在大胃马上,控制着马儿不急不缓地前进。段冲坐在他的身后,百无聊赖地看着左右的风景。为什么不看前面?自然是因为徐岳的被把视野都遮完了。

之所以不直接坐前边,一是段冲不会骑马,二是当他提出自己坐在前面,让徐岳的手绕过自己控制缰绳时,被徐岳严词拒绝了,理由是过于腻歪。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差,段冲也算搞明白了。性奴蛊平时的控制效力确实比奴隶蛊差了许多,只在指挥徐岳搞色情相关的事情时可以做到百分百成功。

甚至连与情爱、暧昧的事情相关都不行,比如段冲提出的骑马姿势。他的命令只在与性、繁殖、生命的大和谐直接相关的事情上有奇效,比如时不时让徐岳自摸一下,搞点精液出来投喂性仙蛊。

至于那些由性仙蛊产出的性奴蛊,段冲实在没有食物喂养,也不知道该喂什么,已经饿死了几批。好在他后来发现,只要让性奴蛊保持绿色小球的状态,就不用再担心这个问题。性奴蛊在这种状态下似乎是在休眠,对食物没有需求。

这一个月来,段徐路过不少蛊师山寨,做成不少生意。性奴蛊虽然效用比奴隶蛊略差些,但依然广受好评,利润相当丰厚。若非段冲有意避嫌藏拙,每次只卖出一两只性奴蛊,赚得的财富早抵得上一只商队了。蛊虫没有抢夺一说,毕竟只需持有者一个念头就可以让蛊虫自毁。不过,蛊虫虽不能抢,但源石可夺,人亦可绑。段冲在商队中摸爬滚打这些年,这点警惕心还是有的。

这只大胃马便是交易中的收获之一,不过大胃马的背上实在颠簸,不比商队的马车。腰酸背痛的感觉已经持续了许久,段冲索性不再忍耐,身子一歪,倚靠在徐岳的背上。徐岳顿时满脸黑线,额头的青筋隐隐跳动。

“段冲,你不要太过分了。”

随即扭动腰杆,将一滩烂泥状的段冲推开。

说真的,徐岳实在看不明白段冲这个人。徐家和石家可是有血海深仇,一个月前他才亲手杀了数个石家蛊师,段冲怎么也算是石家的人吧?怎么就能这么心安理得,死皮赖脸地跟自己相处。这种人,不是脑子有病,就是魔性深重。反正徐岳做不到如此举重若轻,一想到自家族人的惨死,他就恨得牙痒痒。

“区区性奴也敢如此嚣张,信不信我命令你射得精尽人亡?”

“你!若是你不怕今晚走不到摩围山,晚上在这鬼地方被野狼撕碎的话大可以试试!”

“谁说取精就必须得停下了,在马上不是一样吗?”

“你别胡来啊。我不握住缰绳,这蠢马乱跑怎么办?”

这种大胃马的智商确实堪忧,没人管的话它甚至能自己冲下悬崖。当然,这种情况是由于驯化方式太过粗暴导致的,蛊师的手段把大胃马的脑子都烧坏了,野生的个体可没这么蠢。

“谁说要你自己弄了?”

“你!等,等一下。还是让我自己来吧,我有两只手的。你。。。”

徐岳顿时慌了神,他正想再说些什么,段冲的手却已经伸进他的胯间。性奴蛊的限制发挥作用,使他升不起反抗的力气。

段冲看不见徐岳的表情,但想必一定十分精彩。徐岳是标准的二十出头的莽小子,浓眉阔鼻,一双眼睛乌黑明亮,透出果敢锐利。五官绝对算得上英俊周正,不过他生来单眼皮,寸发根根直立,下颚方正,年纪轻轻黝黑的脸上就满是风吹雨淋的粗砺,显然是与翩翩公子的形象无缘了,倒是已有成熟汉子的刚毅之气。也巧,这正和段冲的胃口。

他的双手绕过徐岳的腰,差点因为粗壮的腰杆而碰不到徐岳的鸡巴。即便身上满是腱子肉,胯下这一坨的手感依然十分柔软,特别是中间那一根,简直肥硕软弹。段冲的手摸索着找到他的龟头,未等鸡巴勃起就将包皮褪下,用两根大拇指的指腹沿着龟头表面画起圆圈。

徐岳按捺不出,发出几声略带痛苦的呻吟。段冲也知道,这样的动作对年轻敏感的龟头来说恐怕过于刺激,但他就是故意的。

摩挲了好一阵,鸡巴都没有要勃起的迹象,看来徐岳的龟头比他想象中还要敏感。段冲一手继续摩挲龟头,一手抬起,伸进徐岳的上衣里,在他频频颤抖下找到了胸肌前的一点。

疼痛与快感的平衡终于被打破,徐岳的鸡巴很快诚实地膨大起来。被玩弄到失去水分,有些皱皱巴巴的龟头在淫液的滋润下重新变得滑润。

勃起一旦开始,便势不可挡了。瑟缩脆弱的龟头刚充血了一些,就一改之前的颓势,能在指腹的刺激下坚持下来了,甚至带领着粗壮的鸡巴一路攀升,直到顶点。

徐岳始终未曾发出太大的声音,但身体隐隐发烫,汗气透过衣物散发出来,带出些许体温和雄性味道。作为环抱着他的当事人,段冲无疑是最清楚的,这小子已经彻底被玩爽了。

毕竟段冲的手法和傻用力全然不同,徐岳这个憨货自己撸就只知道越快越好,越用力越好,哪会去尝试龟头和奶子呢,恐怕从来都是因为敏感而碰都不愿意碰一下吧。

完全充血的龟头饱满硕大,外缘一圈棱肉甚至硬得有些硌手。段冲不再只用指腹,而是将整个手掌贴上,握住龟头摩擦起来。

屁股下的大胃马突然嘶鸣一声,徐岳的身子更是猛地一跳。马儿走得越来越不直,前进路线歪歪扭扭,速度忽慢忽急。这当然都是因为徐岳,手里的缰绳握之不住,脚下的马磴子时而夹紧。

段冲才不管这些,反正马上坐着的又不止他一人,他还怕翻车不成。就这么不急不缓地玩弄着,淫液肆意流淌,打湿了他的手,又打湿了裤裆。

直到某个时刻,段冲突觉手中的鸡巴瞬间又粗大了几分,简直比石头还要坚硬。紧接着,徐岳紧咬的牙关中又蹦出几声呜咽,身体猛然前倾。下一刻,精液以决堤之势从马眼处喷溅而出,形成一股一股的粘稠水柱,大肆宣泄。

段冲还想继续,但脚下的马儿步伐越来越快,趴在前面的徐岳的身体也颤抖不止。考虑到自己的人身安全和徐岳的精神状态,段冲还是放过了徐岳射精后更为敏感的身体。

这些精液当然不会被浪费掉,性仙蛊闻着味就过去了。这可是徐岳有生以来射得最多的一次,性蛊吃得肚子溜圆,自觉爬进段冲的空窍中开始生产性奴蛊。

经此一役,徐岳老实了不少。不知道是因为真的爽到了,还是因为知道了就算性奴蛊对他平时的言行限制性不大,段冲也还是有办法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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