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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认主仪式,她的脚下

小说:她的脚下 2025-09-12 10:06 5hhhhh 4260 ℃

第一节:起床

在我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突然传来哗啦哗啦的声音,房间尽头的大铁门被打开了的声音,接下来房间里所有的灯管瞬间被点亮,原本只有天窗透着微光的昏暗室内一下子被照得惨白。

突然涌进来几十名穿着土黄色上衣、齐B牛仔短裙、灰色中筒袜的少女,她们一边往房间深处走,一边甩着手中的皮鞭啪啪作响。

“起床了!起床了!快起来!”走在最前面的女生高声呵斥道。

笼子中所有的女孩都条件反射似的弹了起来,然后面壁跪直身体,背对着笼子的门,低着头等待着什么。

见状,不明就里的我赶紧学者她们的模样也面壁跪了起来。

这时候黄衣服的女孩们来到了各自的笼子前站定,为首的女孩大声说道:“整理内务,60秒计时,开始!”

跪在笼子里的所有黑衣女孩们闻声赶紧把被子叠起来,把褥子铺整齐,然后紧张的用手铺平被褥上的褶子。

“时间到!”

所有黑衣女孩听到后,立即停下手中的工作,恢复面壁跪姿。

黄衣女孩们开始检查内务,过了一会儿,听见有人喊道:“5528褥子没有铺平!”

过一会儿又有人喊道:“7490被子没有叠完!”

检查内务的时候,空气安静得可怕,这时候隐隐约约能听到有女孩抽泣的声音。

“内务检查完毕,7490、5528出列!”伴随着铜锁打开的声音,是两个女孩的哀求声:“求求了...不要打我...求求你了,梦瑶姐..不要...”

“5528先跪好,记得报数”一个女孩的声音冷冷的说道。

“啪”一记皮鞭的声音,“啊!!...呜呜..1...”

“啪”又是一记皮鞭的声音,“啊!!...斯哈..呜呜呜...2...呜呜呜”

“下一个”,还是那个富有磁性又高冷的声音。

还没有开始鞭打,女孩便抽泣起来,接下来便是响亮的4鞭,每一鞭都像是抽在我的身上一样,让我的身体紧张得不由自主抖起来。

接下来便是劈里啪啦开锁的声音,大家的笼子相继被打开了,身后穿土黄色衣服的庸婢在各管理自的秽婢项圈上拴上锁链,秽婢们则依次跪在黄线内侧,跟着自己的监管奴婢离开了寝室。

我的笼子似乎没有被打开,这时候邵菲菲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不错哟,内务挺整齐嘛。”

“记得在肛门涂上药膏,一会儿我把她们送走之后带你去参加认主仪式。”她口腔里的热气喷到我耳朵上,身上依然散发出淡淡的皂香味。

“涂...涂多少?”我怯生生的问道。

“多涂点,省得太干燥,入检的时候会很痛。”她淡淡的说完,便牵着几个女奴的铁链离开了。

听到她们的声音渐渐远去,我从被子下面抽出昨晚她交给我的药膏。拧盖盖子,一股浓烈的薄荷味溢出来。

我在笼子里躺下身来,将药膏管嘴对准肛门,挤出一些药膏,将它们涂抹在外面。又试着把管嘴插进肛门,挤出半管药膏在里面。

渐渐的从肛门传来一阵一阵火辣辣的刺痛,肛门像燃烧起来了一样,我开始暗自后悔涂了那么多。

第二节:肛门入检

过了许久,开门的声音再次响起,邵菲菲进来了。

这次她身后跟着两个穿着黑色粗麻布衣的秽婢,她们站成一列,在黄线左侧狭窄的区域低头前行。

两位秽婢个头高挑,双腿笔直纤细,脸上还带着些许稚气。她们来到我的笼子前,双手交叠放在小腹前面,低着头,目光落在邵菲菲的脚跟上。

“趴下,屁股撅起来。”邵菲菲用冰冷的语气命令道。

我按照她的要求摆出屈辱的姿势,肛门完全暴露在三个女奴面前,突如其来涌上心头的羞耻感让我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邵菲菲戴上一次性手套,从口袋里掏出了什么器具从我的肛门缓缓插入。

冰冷的异物插入的瞬间,我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接下来肛门传来撕裂般的痛感,让我哼叫起来。

“把嘴给我闭上!区区一个入检就哼哼唧唧的,你怎么比女生还娇滴滴的?”

接下来我感到又有一个器械插入了进来,似乎轻轻的碰到了肠壁就收了回去。肛门里面第一次被异物触碰,是一种从未体验过的负数接触的奇妙感受。

听到笔尖在纸上沙沙滑动的声音,邵菲菲似乎在记录着什么,而我只是在心中默默祈祷,希望入检快点结束。

入检终于结束了,邵菲菲从我肛门里撤掉了所有的器械,又在肛门附近涂抹了一些东西,说道:“一会儿会用到的。”

接下来便命令我在笼子里保持着标准跪姿,然后命令两位秽婢将笼子台上手推车。

她推着我向前面走去,我对认主仪式感到既好奇又恐惧。

第三节:认主仪式·刑具加身

我被推进一间明亮宽敞的调教室,调教室的四面墙都由完整的镜子构成,显得房间超级大。

房间中间是一张红色的单人皮质沙发。

穿着白色猋婢制服的刘思蕙已经等候在调教室中。跟在邵菲菲身后的两位黑衣秽婢女奴见到刘思蕙立即跪下来,额头点地,双手在地面上伸向前方,口中整齐地说道:“秽婢给思蕙姐请安”

刘思蕙没有把目光落在在她们身上,而是面向邵菲菲说道:“把笼子抬下来”

两位秽婢闻声站起来,把我的铁笼子抬起来放在地上。然后她们退到墙边,面向镜子跪下来候着。

邵菲菲打开铁笼,命令我把昨天奴婢管理处发的箱子交给刘思蕙,然后跪在她身后。接下来她面向门口跪下来等候主人到来。

我取下笼子上面的箱子,跪在刘思蕙面前,用双手把箱子举过头顶,然后低下头,将目光落在她的脚趾尖上。她接过箱子时,指甲故意划过我的手腕内侧——那里昨天训练时被手铐勒出的淤痕还在隐隐作痛。

"去跪着吧。"她声音里带着某种危险的愉悦。邵菲菲的背影像块冰冷的界碑,我紧贴着她跪好,发现她后颈的碎发都被汗水浸透了。

刘思蕙开箱的声音像是打开某种精密仪器。每件刑具落在绒布上的声响都让我的胃部抽搐:

闪闪发亮的银色手铐

黑色厚重的脚镣锁链,两个镣环间的铁链比我的拇指还粗

贞操锁的外观是模拟女性外阴的形状,粉嘟嘟的心形阴唇镶嵌在笼子上

肛栓末端连着细长的银链

一个乳头吊牌刻着"郭绯瑜之奴婢 编号2166",另一个刻着“调教中”字样

橡胶口塞的透气孔排列成笑脸图案

一个镌刻着“试用”字样的金属项圈

一个镌刻着“郭绯瑜之奴婢 编号2166”的银色金属脚环

当她把那个"试用"项圈举到灯光下时,门轴突然发出丝绸摩擦般的声响。所有奴婢的额头同时撞向地面,我听见邵菲菲的牙齿发出轻微的"咯咯"声。

主人的新帆布鞋踩过阳光铺就的金色地毯,粉色袜口上绣着精致的兔子暗纹。她落座时裙摆扬起一阵香风——是新鲜荔枝混合着某种危险的花香。刘思蕙跪着挪到她脚边,用额头轻触那双帆布鞋的鞋尖。

我用余光偷瞟主人,她今天扎着马尾辫,涂着正红色口红,上身穿一件纯色的浅粉色的紧身衬衫,下身是一条奶油白的飘飘然长裙,脚上踩着一双我从未见过的粉色帆布鞋,在裙摆下若隐若现的露出粉色的袜口,看上去干净利落,像甜点般柔美却透出令人无法拒绝的压迫感。

"思蕙,开始吧。"主人的声音像融化的蜜糖,手指却漫不经心地拨弄着项圈上的锁扣。

我该说什么?该做什么?昨夜的训练在脑中乱成一团。正当我快要窒息时,邵菲菲突然用膝盖狠狠顶了我的侧腰——这是提醒我呼吸节奏的暗号。

"奴...奴婢2166..."我的声音哑得不像人类,"恭请主人赐罚..."这句话让刘思蕙猛地抬头,她镜片后的眼睛瞪得滚圆。

主人涂着正红色口红的嘴唇弯出新月般的弧度。她慢慢前倾身体,帆布鞋底压上我的手指:"哦?5816教你的第一课...是求罚?"

邵菲菲瞬间瘫软下去,而刘思蕙已经取出记录本开始书写——我知道那是在记录监管奴婢的失职。主人的鞋尖开始在我指骨上缓缓碾动,粉色的帆布渐渐染上我的冷汗。

"既然这么渴望..."她突然用鞋尖勾起我的下巴,我被迫直视她睫毛膏晕染的凤眼,"那就从最难的开始吧。"

刘思蕙立即捧起那对乳头吊牌,金属在阳光下闪着冰冷的光,吊牌下方垂着的银针突然让我明白了它的真正用途。

邵菲菲起身从刑具架上取下两幅银色金属手铐,银色手铐的锁链哗啦作响,分别将每幅手铐的一个铐环锁在我的手腕上。然后把我从地上拖到墙边的一个 X 形状行刑架上,提起我的双手,将手铐的另外两个铐环分别铐在 X 的两个顶点上。

邵菲菲跪在一旁,双手举过头顶,手里捧着一个像剪刀形状的金属镊子,低头将目光落在主人的脚尖。

主人将我的衣服撩起来,胸口暴露在空调冷风中。主人戴着橡胶手套的指尖捏起碘伏棉球,冰凉的液体滑过乳尖时激起一阵战栗。然后从邵菲菲手上接过镊子,在我那近乎平坦的左侧乳头上夹了夹。她突然一用力,把夹子的手柄锁闭起来,镊子便不会自动弹开,而是紧紧的夹着我那小到几乎没有的可怜乳头,瞬间我痛得脚趾抠进地面。

“呃啊!”惨叫声中,乳首却在剧痛中反常挺立。主人接过刘思蕙捧上的穿刺针,针管足有牙签粗细。穿刺瞬间的锐痛让我眼前炸开白光,针管穿透皮肉时甚至听见“噗”的轻响。她抽走针管留下空套管,将吊牌的银针穿管而过。

这强烈的后劲让我头晕目眩。接着主人指尖捻起镌刻着“郭绯瑜之奴婢 编号2166”的那枚金属吊牌,将文字朝外,把吊牌上的银针穿过针套,然后再把针套从乳头上抽出来,只把吊牌的银针留在乳头中,我痛得身体不住的颤抖。

随着咔哒一声锁闭的声音,吊牌便坠在我的乳头上了。冰凉的金属吊牌贴上皮肤的那一刻,我不禁打了个寒颤。

当主人用镊子夹住我的右侧乳头时,我的心里防线崩了了,我哭着求主人“呜呜呜...不扎了行不行...呜...呜”。主人抿了抿嘴唇:“这才刚开始呢。”。右侧乳头的穿刺在哭求中进行着,然后便被挂上了刻着“调教中”字样的金属吊牌。

第四节:认主仪式·贞操禁锢

刘思蕙捧着的贞操锁在灯光下流淌着诡异的光泽,那粉红的心形阴唇仿佛还在微微翕动。当主人指尖划过锁具中央的珍珠状凸起时,内藏的机械结构发出细微的"咔哒"声。

"脱。"主人鞋尖轻点地面。邵菲菲的手抖得厉害,金属拉链齿刮过我的小腹皮肤。暴露在冷空气中的性器早已渗出黏腻的清液,垂落的银丝在地面拉长、断裂,在瓷砖上积起一小滩反光的水渍。

"真下贱。"主人嗤笑着戴上手术手套,指尖突然掐住我的睾丸。冰凉的触感激得我倒抽冷气,却见她拿起棉签蘸取我自己的前液,当作润滑涂抹在贞操锁内壁密布的硅胶倒刺上。

锁具合拢的瞬间,世界骤然扭曲。阴唇造型的外壳完美包裹住男性器官,粉嫩的褶皱在灯光下犹如活物。内壁数百根倒刺同时收缩,既像情人的吮吸又像捕兽夹的啃咬。我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下体变成少女般柔美的阴阜,只有锁孔上方微微凸起的轮廓暗示着内部的禁锢。

"啊...呃!"当主人突然拧动心形锁孔上方的旋钮,内置的震动模块骤然启动。高频震颤沿着脊椎窜上大脑,被倒刺困住的阴茎在剧痛中可耻地搏动,前液像失禁般从锁具缝隙涌出。

"你的高潮权,"她俯身时马尾辫扫过我的胸口,追着乳头的吊牌随之晃动,"现在归我了。"指尖狠狠弹在锁具的阴蒂造型凸起上,内置电极突然释放电流!

我像离水的鱼般在刑架上抽搐,听见她带笑的声音穿透耳鸣:"想射的时候,就想想这个——"刘思蕙应声捧上一个天鹅绒托盘,红绸掀开时,三把造型精巧的阉割钳闪着寒光:弯嘴钳、锋利的剪刀,和一包粗细不等的尖细探针,这些器械上似乎还残留着褐色的血痂。

电流再次袭来时,我哭喊着求饶:"不敢!奴婢永远不敢!"尿液混着前液从锁具排水孔喷溅而出,淋湿了主人粉色的帆布鞋面。

她冷笑着用鞋尖碾磨锁具:"记住这双鞋。"帆布纤维摩擦金属的声响中,粉红阴唇锁具表面渐渐浮现出"郭绯瑜专属"的暗纹,"下次再失禁..."脚尖突然狠踢睾丸部位,"就用托盘里最小的探针,一根根挑断你的输精管!"

第五节:认主仪式·后庭禁锢

主人指尖掠过托盘里的银质肛栓,月光般的金属光泽在她指间流淌。那器物雕琢得如同艺术品——螺旋纹路嵌着细碎水晶,尾端珍珠圆润生辉,若不是尺寸惊人,倒像支名贵的唇膏。

"转身。"她轻点刑架旋钮。机械齿轮转动声中,我被翻转成背对众人的屈辱姿势。邵菲菲立即跪捧琉璃碗,碗中凝胶荡漾着紫罗兰色泽。

"放松。"主人蘸取凝胶的刷毛扫过肛周,冰得我脊椎发麻。当珍珠顶端的触感抵住皱褶时,她突然轻笑:"看啊,它在说欢迎。"刘思蕙适时举起镀金手镜,镜中映出我后庭羞耻的翕(xī)动。

缓慢的旋入过程变成精神凌迟。水晶纹路刮过肠壁的奇异触感被无限放大,我能清晰感知到每道螺纹的推进轨迹。当珍珠底座"咔嗒"扣合在臀缝时,内置的恒温装置突然启动,肠道瞬间被熨帖的暖意包裹。

"喜欢吗?"她突然拽动栓尾的银链,链身竟连着贞操锁的阴蒂凸起!下体锁具传来阵阵吸吮般的震动,后庭暖流随之脉动,形成诡异的快感循环。我的脚趾在镣铐里痉挛蜷曲,精液却困在粉红阴唇锁具中无处宣泄。

主人用鞋尖勾起银链缠绕的脚镣:"以后你奔跑时..."链环相击发出清响,"这里会像系着铃铛的母狗。"她突然将链条系在刑架底端,我被拉成弓形的身体彻底悬空,唯有肛栓支撑着全部重量。

"念。"刘思蕙展开卷轴。当《禁锢条例》第一句"奴婢之窍皆属主"出口时,肛栓内置的扩肛器开始节律张合。每个音节都伴随肠壁被撑开的异物感,庄严誓词与肉体被侵犯的羞耻在镜中对撞。

"奴婢之九窍皆属主,呼吸吐纳皆承主恩。"

"卯时开肛窍受检,酉时封阴锁禁欲。"

"精泪涎汗皆贡品,滴漏超厘鞭十记。"

"未经准允舌当锁,呻吟抽泣亦属僭。"

"后庭开合随主令,阳物兴衰应主召。"

当最后一句"永世为器"出口时,锁具内壁的吸吮力度骤然加倍。疲软的性器在粉红阴唇的禁锢中徒劳搏动,囊(náng)袋传来被真空抽吸的胀痛。主人从丝绒盒中拈起两把钥匙:玫瑰金钥匙柄雕成兔子造型,眼嵌红宝石。

"菲菲。"她突然将钥匙按进邵菲菲锁骨下的烙痕凹槽,"试用期结束前..."钥匙尖端在皮肉间旋转半圈,"教会他止寸之术。"

邵菲菲疼得眼角抽搐,却恭敬地挺直脊背。主人将银链穿过钥匙孔,链条垂落时,兔形钥匙恰好悬在她双乳之间——那位置正对着我胸前"调教中"的吊牌。

"每次他晨勃超过三指宽,"主人指尖划过邵菲菲被划得殷红的锁骨,"你就用这个..."刘思蕙呈上雕花铜尺,尺面刻着"寸止"篆文,"抽到软下去为止!"

我绝望地看着贞操锁表面渗出前液,粉红阴唇在灯光下泛着水光。邵菲菲突然拽动银链,肛栓在肠内猛转!剧痛中听见她第一次对我说话:"明早卯时,我教你第一课——"她的手指按上铜尺,"怎么让这玩意永远抬不起头!"

第六节:认主仪式·永久脚环

主人从黑丝绒衬垫中拈起那枚脚环时,月光正好滑过磨砂表面。流动的银辉下,"郭绯瑜之奴婢 编号2166"的刻字像是冰封的咒文。她指尖轻弹环壁,清越的颤音在调教室回荡。

"左脚。"邵菲菲突然按住我颤抖的脚踝。当金属触及皮肤时,意料中的冰凉并未到来——环内竟衬着层暖玉,温润地裹住踝骨。主人手持特制扳手,六角螺栓旋紧的声响带着某种终审判的韵律。

"咔嗒。"

最后一声脆响后,邵菲菲用丝帕擦拭环身。磨砂质感在擦拭后泛起珍珠母贝般的光泽,与她脚踝处陈旧斑驳的脚环形成残酷对比。主人突然用鞋底踩上我的脚背,帆布纤维摩擦着新戴的脚环:"记住这温度。"她鞋尖碾磨着编号数字,"玉芯里有我的体香胶囊,每走一步..."粉色袜口掠过银环,"你就多吸一口主魂。"

刘思蕙呈上鎏(liú)金放大镜。透过镜片,可见环内微雕着《卖身契》全文,首尾相连的蝇头小字组成无限符号。当主人用针尖点向"永世为奴"的"奴"字时,玉芯突然释出缕缕暖香——正是她马尾辫飘散的荔枝甜香。

"礼成。"她收回脚时,鞋底在银环留下淡灰印痕。我盯着那道污迹,突然意识到这抹灰将成为环身唯一的变数,在往后数十年里,永恒银辉与这道屈辱印记永不分离。

邵菲菲的指尖突然划过我另一只空荡的脚踝。她袖口滑落的瞬间,我瞥见她腕间深深的重镣压痕——那是比脚环更沉重的烙印。当她取来绒布准备擦拭另一副刑具时,阳光照亮托盘里蜷曲的黑色铁链,每根链环都比拇指还粗。

阳光穿过高窗,照亮邵菲菲手中那副乌沉沉的重镣。每根链环粗如小指,铸铁表面布满冰晶纹,中央锁扣形似饿狼衔环。当9公斤的冷铁压上脚踝时,踝骨立即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镣长三十公分。"主人指尖轻点地面刻度。邵菲菲将肛栓银链穿过脚镣基座时,金属摩擦声刮擦着耳膜。随着"咔嗒"落锁,后庭的异物感突然化作实质牵引——此刻每寸移动都将扯动两处禁地。

戴完重镣,主人命令邵菲菲把我从刑具架上解下来。手铐打开的瞬间,在肛门被银链和脚镣的拉扯下,我瘫倒在地上。

刘思蕙突然往我嘴里塞了团织物——是她替换下的黑色面袜,汗咸味混着血锈气。

主人拈起刘思蕙的记过本,"监管失职,鞭六下。"她撕下记录我失言的纸页,竟塞进邵菲菲口中:"把腿分开!"转头将檀木刑杖递给刘思蕙:"你打。"

第一鞭抽在邵菲菲大腿内侧时,她喉间的纸团喷出半截。刘思蕙第二鞭直接击打她膝窝,邵菲菲的呜咽在空荡的调教室中回荡。

第七节:胯下三钻

主人分开双腿立于红毯,命令刘思蕙和邵菲菲分别站在她身后,对我说:从我们的胯下钻进你的狗笼里,我就授予你以后称我为“主人”的权利了。

奶油白长裙如幕布垂落。当我膝行至她裙下时,粉红帆布鞋突然踩住银链:"爬慢些。"帆布纤维磨蹭着新戴的脚环,荔枝香从玉芯渗出。裙摆拂过脊背的刹那,贞操锁的倒刺猛然收紧,我瘫软在裙影里喘息。

刘思蕙的站位充满心机。她故意并紧双腿,灰色制服裤绷出大腿肌肉的轮廓。钻越时鼻尖蹭过她裤缝,浓烈的消毒水味混着血腥气——昨夜执刑的余味。她突然并膝夹住我的头:"记住这味道。"膝盖骨挤压太阳穴的钝痛中,瞥见她鞋底沾着隔壁笼奴婢的血痂。

邵菲菲的腿在颤抖。当我钻过她胯下时,齐B短裙边缘露出大腿内侧的淤紫,那是代我受罚的痕迹。就在肛栓银链骤然绷直的瞬间,我被迫后仰,视线直撞她腿根处渗血的"监"字烙痕,那可能是她之前被惩罚收监时留下的烙印。

"明日卯时..."她突然并膝夹住我的脖颈,腿根的血印蹭上我的额发,"第一课教你怎么当条省鞭子的好狗。"汗味混着血腥味扑鼻而来,她染血的膝盖骨硌着我的太阳穴,"今晚若梦见这个..."手指突然戳进我胸前的"调教中"吊牌,金属边缘割破乳晕结痂的伤口,"记得舔干净血再睡。"

手推车的铁轮碾过长廊。我蜷在笼里数着重镣链条的环数,肛栓随颠簸在体内搅动。当车经过阳光地带时,脚环上"郭绯瑜之奴婢"的刻字在腿间投下烙印般的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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