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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二次回归,1

小说:二次回归二次回归 2025-09-12 10:06 5hhhhh 8680 ℃

回来以后的我,还是和以前一样忙的四脚朝天。

写总结,善后,把遗物的土送去死难者纪念馆,整理这次的弹药消耗,安排入冬的各项事宜,安排装备保养,把战时排班恢复回常时,归纳夫人们带回来的各种情报。

哦对,还有给阻击队补交公粮。

铝和弹药消耗的有点多,但还在可承受范围之内。虽然艾拉看见我递交上来的报销账目,脸色显得很不好看,但毕竟这次涉及到深渊,于情于理算是作战行动,总部还是给我报销了相关调费。当然,条件就是我得为公祭日写篇发言稿。

“我来写。”

赤城斩钉截铁的理了理头发,冲着艾拉敬了个礼。一旁的加贺跪在地上,小心翼翼的接过长门递过来的金漆笔,一笔一笔地在那封存着泥土的排位上,用颤抖的手书写着自己的忏悔。

“赤城你...行吧。”

艾拉本来想说些什么,但看了看她们这个样子,又把话咽了回去。

我知道她想说什么。

不共情的人,是不会选择当舰娘的;但是太共情,又会因为在人间疾苦里越陷越深,最后走向歧路。

这是舰娘的独有悖论。

虽然真要算账的话,家里背着历史因果的太太并不在少数。但即便如此,像吃喝长门她们这种背着直系血债的,负罪感还是要比其他几系高出好几个数量级。这也是为什么烈士陵园和纪念馆的日常维护,基本都被她们给包圆了的原因。但仅凭这些并不足以消除她们心中的愧疚。她们会在公祭日的时候一手包办所有相关事务,然后在忙完了之后,和其他的“鬼子”夫人们一起,在死难者纪念馆的广场上静静地跪成一排,等待着那想象中的狂风暴雨。

“哎呀,人红红(红姬)就是赶上了这么个名字,她又么干坏事哩。小休你天天搞这一出做甚,赶紧让她们起来。”

“可不是咋地,你就爱整这些花花。妮儿她们又没做过那些事,她们老实干活的跪着做么,该跪着的是那些不来的畜生。”

哪怕乡亲们这么劝,但她们还是一直会跪到月明星稀,跪到献花和祭奠的群众都渐渐散去了,跪到我这个老公拍拍她们的肩膀,劝说她们回家。而每次回家,她们的身上都是干干净净的,甚至身边还会有乡亲们和孩子们留下的糖果和慰问品什么的。

年年如此。

当然,并不是每次都这么顺利,有时候她们也会被弄脏。

比如鱼山岛那次。

那一年的抗战胜利日游行,是由大小姐主动牵头主办的。原因大家其实都心知肚明,一方面是庆祝防御战胜利,一方面也是借着大小姐的身份震慑一下定居点的各位“太君”,让他们对自己为什么能活着,心里有那么点逼数。

但很显然,砸在逸仙脸上的烧酒瓶就充分说明了,有些“太君”并没有逼数。

“kora,阿多田这种杂役,(逸仙被鬼子俘虏改名阿多田的时候,在鬼子内部是被当做杂役船使用)来这里神气什么!我们是被美国人击败的!和你们这些支....”

然后,那位“太君”就被介错了。

虽然我总觉得,把一个人用弓弦勒出来砸在地上,然后踩着竖剌两片这种操作,严格来说好像不能算介错,但就当时加贺抄着弓一身血那个样子,我也不是很好开口吐槽。毕竟我要再不上去拦着点,赤城和长门能把那货踩成包子馅。

那次风波过后的老电影观影会上,虽然重映的照相馆还是让大家哭的死去活来,但逸仙却和赤城她们肉眼可见的亲近了些,家里面的气氛,看上去也和谐了许多。

只有我这个当老公的知道,这只是“看上去”。

“虽然我的确是让你今天早点来,但你这来的也太早了。”

躺在上的粉发兔女郎正在看着本明的新刊,听到了咖啡厅的铃铛的她头也没回,后仰着脖颈看着走进来的自己男人。紧接着,一根晨勃着的鸡巴直接贴在了她的脸上,硕大的紫红色龟头硬挺着,轻轻地叩了叩自己的牙关。

高波叹了口气,轻轻地张开了嘴,任凭我抱着她的脑袋,一杆子戳到她的喉头最深处。

浓烈的雄性气味瞬间弥漫了她的整个口腔,让高波不由自主地皱了皱眉头。

“你昨天又没睡?”

“睡不着,干脆把账重新过了一遍。”

我一翻身上了沙发,掰开她的大腿就开始吮吸舔舐。为了我下手方便,夫人们所有丝袜基本都是开裆款式。透明的蜂蜜从那饱满的大福里渗出,顺着我的舌尖流进胃里,自然清甜的粘腻让我疲惫的身心都为之一振。

“腥死了,澡都不洗。唔~”

高波被我吃的有些难受,想要往下缩,却又忍不住挺腰迎合着我的舌头,喉头一下一下挤压着我最敏感的系带和龟头。我越是吸舔她的阴蒂,她的喉头就痉挛的越厉害。套弄吞吐的一连串水声黏腻得惊人,仿佛在用身心,品尝着这根难得独属于她的鸡巴。

仅仅吸了三分钟,高波就知道,我已经忍不住了。

她一只手搂着我的屁股,把我的鸡巴死死嵌套在她的食道里。

咻。

熬夜过后晨勃的第一发,往往都是浓的超乎想象。我的妻子贪婪地吸吮着,每吞咽我的一股精液,喉头就发出一阵满足的咕噜声。另一只手伸出一根食指,配合着我射精的节奏,在我的前列腺上用指腹一下一下地轻轻按压着。满是红潮的满足模样与其说是兔子,看上去倒更像是发情期被满足了的母猫。

“呼~”

被彻底吃干抹净的我,轻轻扭了扭屁股,想要从那软糯的桃源洞中拔出来。而高波腮帮子紧紧嘬着,像是要用嘴唇把鸡巴擦干净一样,直到最后才啾啵一声放开了我的鸡巴,整个腮帮子里鼓鼓囊囊的。

“真是浓,都结成块了。”

我眼睁睁地看着那只人妻兔女郎用舌头搅拌着我的精液,用嘴唇拉出白浊丝,用牙齿咀嚼着凝固的部分,用每一处味蕾在品尝着我的味道。

“怎么感觉,老婆你现在骚了好多。”

明明才刚刚射完,我瞬间又硬了起来。

“不喜欢么?”

“不喜欢那还能射这么多?”

我坐起身子,伸手擦了擦她的嘴角。高波的嘴角得意地弯了一下,随即喉头轻轻一动,把满嘴的精液全吞了下去。

“不知道,反正如果早上能吃你一口,我一整天的状态都会爆表。”

“用哪里吃?”

“嘴,骚屄,子宫,屁眼,奶子,哪里都行。”

果然,哪怕再高冷的姑娘,结了婚以后都是百无禁忌。

“你喝完了,给我喝点。”

“嗯。”

高波一撩头发,双手把衣服简单地一褪,捧着两颗跳出来的大奶就爬上了我的身子,把奶头在我嘴唇边胡噜着。肥美的大腿还不忘夹着我那刚射完的鸡巴,一上一下地给我做着黑丝素股。

“嘶...”

“咋了?劲大了?”

“没,蝴蝶结刮着了。” 我一下一下咂着那清甜的淡奶油,伸手指了指黑丝上的蝴蝶结装饰。

“啧。” 高波烦躁的啧了啧舌。分开花瓣扭动了几下屁股,把我的鸡巴套了进去:“回头得和德文郡说下。我就说高跟还是得穿马油袜,这鬼袜子又难走路又难用。”

“难...用?”

“对啊。” 高波撇了撇嘴:“我本来就不会穿细高跟,更别说丝袜了。不是因为老公你喜欢,我才不要穿成这样呢,干活都不方便。嘶~啊...老公,稍微轻点,疼。”

可能因为刚才吃精液吃的有点多,老婆的奶头硬得跟滚珠轴承一样。

“现在呢?”

我用舌头轻轻拨弄了几下,

“嗯~嘿嘿。好多了。” 高波舒服得哼唧了起来,搂着我的脑袋,轻轻地把手指插进我的头发摩挲着:“你再吃吃,吃饱了,一会...呀~”

高波的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满足而压抑的闷哼。我的龟头结结实实地撞击在她娇嫩的花心上,几乎是硬碾着把她的孕袋挑在了我的鸡巴上,强迫她夹紧了双腿,感受着内壁无意识的温柔包裹和吮吸。

然后,暴风雨突然一下降临了。

借着自己身体起伏的巨大势能,自己的丈夫噗嗤噗嗤地死命顶着。如同运转到极限的燃气轮机一般,以前所未有的恐怖深度和毁灭性的力度,每一下凶狠无比地贯穿到底。那颗已经射过一次的硕大龟头再度膨胀。结结实实、沉重无比地、带着碾碎一切的力道,狠狠地撞击在自己身体最深处,

“死鬼,你轻...”

“噗!”

“轻~”

“噗!”

“轻!”

“噗!”

“呀~~~~~~~”

本来已经被肏到迷离的高波,突然间仿佛明白了些什么。

她睁开了双眼,看着我奋力耕耘的样子,笑着摇了摇头。拍了拍我的肩膀。

“老公,你停一下,我换个姿势。”

“嗯。”

我轻轻闷哼了一声,暂时停下了那狂风骤雨。老婆把枕头拿在了一旁,双手勾住我的后颈,呼的一声跳到我的身上,肥美地黑丝腿死死盘住了我,小腿在我的后腰交叉锁死。还没等我向上挺腰,高波狡黠地一笑,朝着下方的鸡巴,重重地、毫无缓冲地砸落了下去。那团柔软的孕袋,带着旋涡在我的冠状沟上凶狠地旋转搓弄着,如同刚刚出水的鲸鱼呼吸孔一般痉挛收缩,随即喷射出一大股粘稠如蜜的爱液。

“草...”

我的冠状沟棱缘被这么一旋吸,一阵阵拉扯灵魂般的极致舒爽让我根本发不出力气,整个人几乎是瘫坐在了沙发上。而夺回了主动权的高波虽然自己也爽到脚趾蜷缩,但乘胜追击的气势却丝毫不减。在调动起甬道内每一寸褶皱的同时,舌头在我奶头上疯狂舔弄着,坏笑着享受着我的每一次细微颤抖。而我紧咬着牙关,用最后的一丝力气,探向了下身那一片泥泞不堪的排水口。轻轻拨开那两片湿滑肿胀、如同残破花瓣般的水闸,我精准地找到了那颗粉嫩颤抖的总闸开关。

高波轻轻颤抖了一下,玉足一用力就箍进了我的体内,几乎是在我捏住她阴蒂的同时,她的双足也骤然并拢,把我最敏感的前列腺夹在了她的黑丝脚心之中,和我相互威慑着。

我抬起了头,正好对上了高波那琥珀色的双瞳。

“宝宝...”

“你先放。”

“不要。”

“那一起吧。”

啾。

高波用力吻上了我的嘴唇,随后丝足和我的手指同时用力。

“嘶~”

“啊!!!”

粗重的闷哼,和高亢的天鹅哀鸣,响彻了整个海底咖啡馆。

骤然收紧的子宫像吸盘一般死死嘬住了我,每一次抽搐和痉挛,配合着老婆按压我前列腺的节奏,都在强迫着我交出我的全部滚烫浓稠。

精液冲击宫颈的触感清晰得可怕,像是滚烫的米粥一般,在自己的眼前炸开一片片刺目的白光。几乎要把高波的内里烫熟。力度和重量是那么地爆满,仿佛要将自己丈夫的灵魂都一同射回自己的体内。我们俩就这么抱着,颤抖着,享受着。这本该是非常完美的一场夫妻温存。

如果没有最后那句话的话。

“老公。”

“嗯?”

“其实,刚才喂你吃的奶里,有我早上吃的排卵药。”

“哈?”

“所以,我现在是危险期哦。”

高波幸福地摸着自己的小肚子,而我整个人呆若木鸡。仿佛时间都被这粘稠的情欲凝住,艰难地向前流淌了几分钟。

“噗~”

忍俊不禁的高波终于没憋住,脸上露出了一丝小恶魔的坏笑。

“逗逗你的啦。嘿嘿,怎么啦?吓着啦?这么怕和我生孩子啊,那算了,我...呀!”

我双眼通红,抱着她一屁股坐在了那实木沙发上,双手死死掐住那纤细的腰肢,用尽全身的力气抖动着双腿,一边射精,一边将她向上猛颠。下身近防炮一边喷吐着生命的金属风暴,一边把那孕育未来的地方捣成一边泥泞。我的妻子在我身下一次又一次地高潮,拼命地喊着我的名字,像是要把爱与欲全部刻进自己的灵魂深处。

咕啾~

咕啾~

咕啾~

轰!!!!

咖啡厅里的那张红木沙发,由于不堪我们夫妇的辛勤耕耘,塌了。

伴随着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我俩重重地砸在地上。而我的两颗弹药库依然在一收一缩,一梗一梗地把那玉体用我的暴戾和占有欲所填满。老婆的嘴巴大大张开,粉嫩的舌头吐着,眼白都翻了出来,如同一条离了水的鱼。

“干嘛啊,我就开个玩笑,你至于么。”

“哪有两口子之间...开这种玩笑的...”

“我看那本子上都这么画啊...”

“那是别人知道不能生,说两句骚话刺激下。你刚说的那是啥...”

我俩就这么有一句没一句的斗着嘴,并排地躺在沙发残骸上。她的子宫把我的精液全部锁在了里面,顺着黑丝裤裆流下来的,只有被我捣成白浆的爱和欲望。愤恨不平的我咬牙切齿,用我一塌糊涂的鸡巴在她的脸上和头发上画着地图。而高波虽然有些疲倦,但还是理所当然地俯下了身子,轻车熟路地给我做起了清理口交。

“哈唔~现在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嘶...”

老婆用力吸了一下我的龟头,刺激的我直往后缩。

“这一会儿就开店了,她们来了,哈唔~那还不得,笑话死我。”

老婆的舌头上下翻飞,灵巧而耐心地扫过敏感的冠状沟,卷走每一丝残留的粘稠白浊。温软的唇瓣如同吸盘一般,轻轻吮吸着粗壮的柱身,将上面生蛋清一般的体液裹了个干净。

“谁笑话,谁笑话我就让她也...怀孕。”

“哼~明明刚才还吓得那个死样。” 高波用舌尖在那微微翕张的马眼处,挑逗意味地,轻柔一舔。

“我不是怕,我是有点意外。”

“你就是怕。”

“真不是。”

“就是...唔~”

我直接用嘴唇盖住了她的唇。

“别,脏。”

“嫌你老公脏?”

“那没有。”

“那不就结了。”

“嗯~”

高波俏皮地在龟头上轻轻一吻,小心翼翼地塞回作训裤的里,又帮我调整了一下蛋道和丁位,之后帮我提好裤子拉平裤腰,甚至轻轻地拍了拍。

“好啦,大忙人。射了这么多,这下爽了吧?”

我看了看那微微隆起的小腹,又回头看了看那一滴的碎红木块。苦笑着摇了摇头。

“老婆。”

“啊?”

“你要不别穿了吧。”

“干嘛~想看我脱光了干活?”

“不是,那丝袜上都结块了。这走起路来...”

“这有啥的,家里谁不是天天顶着你一脸精液到处跑。”

高波不屑的摆了摆手,弯腰收拾起了地上的碎木头。脸上的浓艳红晕慵懒满足,看上去如同醉酒。

我搓了搓脸,把后厨的大垃圾桶推了进来,和她一起往里扔着碎木残渣。

“又出啥事了,心里这么过不去?”

高波捡起地上的坐垫,漫不经心的拍了拍。

“没,没有。”

“没有个der~” 高波撇了撇嘴,轻轻在我脑门上弹了一下:“你有点啥心事,全写在脸上。”

我勉强地笑了笑,从背后搂住了老婆的脖子。

“我只是有时候会害怕,害怕我这么做到底对不对。”

我的妻子停下了收拾木屑的动作。

她拍了拍手,然后用她的手抓着我的手,轻轻把我的手塞进了自己的胸前。那颗饱满果实被她搓圆弄扁,奶水顺着丝袜的尼龙表面,无声地滴入地上的木屑之中。

“何必把这种事放在心上。”

“是啊...话是这么说。但...我就这么个性子,能咋办呢。记性又好,啥都喜欢操心,干不好就和自己着急。现在家里就我一个,以后生的多了,丫头们个个随我,把我这点不靠谱的狗脾气都给继承...”

高波伸出手,用那根修长的食指,气鼓鼓地在我的鼻子上刮了一下。

“我生气了啊。”

我低下了头,轻轻把老婆的耳垂含在嘴里。

“实话实说而已。”

“你这嘴里哪句是实话。”老婆不满地嘟起了嘴:“大羹必有淡味,至宝必有瑕秽。干不好怎么了嘛。姐姐(长波)不擅长下厨,你不擅长数字计算,我不擅长雷达图,谁都有干不好的事啊。

“那以后这有了孩子,我这当爹的咋搞?”

“没事啊,这么多妈呢。” 高波眯起了眼睛,揉了揉自己的小肚子:“以前你说条件差也算了。现在家里都这样了能出什么大事。让她们折腾吧,反正最后都要给图灵过一遍。”

“万一再给家炸了呢?”

“去,就不会说点吉利的。” 高波白了我一眼:“把垃圾桶推出去,收拾收拾开门了。”

“诶。” 我把垃圾桶的盖合上,推着车往外就走:“你真的不用换个袜子?”

“换个毛,一会儿我就穿着这个干活,让姐妹们好好看看你这个大忙人是怎么欺负我的。”

“对,然后再拿你子宫里那些精华给她们调个酒。”

“好主意。”

高波在自己终端上点了几下,外面的招牌和里头的菜单同时出现了几个明晃晃的大字:

今日推荐:老公精液特调。

我一脸黑线,推起垃圾车就走了出去。

由于我和夫人们都很懒,因此所有的垃圾处理口都离着后厨很近。只要打开门,把车子推进了一旁的翻车机里,里面的滚筒就会自动卡住垃圾车的四个角,倒过来把垃圾倒下去,最后再统一降解处理掉。唯独不太好的地方就是噪音问题,每次倒垃圾的时候都吵的要死。巨大的动静把一旁坐在地上的美人都晃了几下,杯中的液体,也洒出来了几滴。

“干嘛不进去?”

一袭薄纱睡衣的白发美人光着双脚,懒懒散散地坐在地上,初升的霞光映照在她的脸上,打上了一层天然的底粉。

“在您看来,我是那种扫兴之人么?”

“你若一起,岂不是更好?”

“那,怕是就不止沙发遭殃了。”

我笑了笑,伸了个懒腰靠着墙根坐下,随手拿过了加贺手中的酒杯。

“你不是戒酒了么?”

“对啊,戒了。”

“那你这是...”

加贺妩媚地一笑,拿过杯子喝了一大口,接着一口吻上了我的唇。

“唔。”

我用舌头撩过妻子的舌头,在那酸酸的甘冽之中,带着一点淡淡的木香。

“桦树汁还有剩?”

“最后一(集装)箱了。” 恋恋不舍的加贺分开了双唇,舌尖在我唇间撩拨了一下。

“留点吧。这玩意产量太低,回头过冬没得喝,那帮母熊又闹我。”

“那是自然。我也就喝着玩玩。”

“嗯。对了,这次怎么去了那么久,我记得公祭日三天前不就结束了么?”

加贺的表情微微凝固了一瞬,接着很快便恢复如常。

“对。”

“那怎么就你先回来了,赤城和长门呢?”

“挚友在烈士陵园,给烈士的碑重新补漆抹灰,长门在整理山添拓先生送来的新罪证。我本来也想一起的,挚友说家里天冷了,缺人手,让我先回来,看看有什么要帮忙的...”

我一下就明白了怎么回事,微微地摇了摇头。

哪里是什么家里缺人手,单纯只是赤城在赎罪的时候,不想让加贺看到自己的脸。

“老婆,我能理解你们的心理,但有时候,也别太折磨自己,毕竟这种事,也不全是你们...”

“夫君...”

加贺伸出手,颤抖地触碰了一下我的嘴唇。

无名指上的戒指,寒冷如冰。

“亲爱的,我们说好了,你不干涉这个。”

我长叹一声,把我的妻子静静地搂在怀里,有一下没一下拍着她的背。

“好,不说了。如果这样能让你们好受,你们就尽管去做吧。”

“谢谢。”

加贺坐在我的身上,头就这么靠在我的胸口,轻轻地哼起了着那首悲伤的片尾曲。

“心上的人儿,你不要悲伤,愿你的笑容...”

“...永远那样。”

我下意识跟唱了一句。紧接着,我的胸口有什么液体滑落,滴了我的大腿上。

跟出来的高波看到此情此景先是愣了一下,接着偏过了头,默默地把一旁的垃圾车推了回去。

之后的事,还是一如既往地平稳推进着。

两边的握手言和很顺利。虽然寺庙的归属还是没有解决,但在账目的掣肘下,哪怕双方再不爽,明面上的态度还是缓和了不老少。

七七和吞武里的研究报告里总结了敌人的战术原理。披蔓的那套藏魂煖禁之法,实际上就是把柏威夏寺变成了她的藏魂坛。这样可以让自己无限借尸还魂。而玛格丽特之所以非要利用她,也是因为她一个人如果纯用深海力造这么大的暴雨,那么雨刚下就会被我们的雷达发现。所以她必须要借助当地的局势来让我们撤出,同时借助自然台风,给自己的暴雨幻境来做掩护。只是这样的话,她的雨就也就要受到自然降雨的周期和范围制约,导致被我们从外部以物理手段干涉破局,属于是一根筋变成了两头堵。那看来在之后和她的作战中,也可以利用这点来好好玩玩她。

查雅来了才不到一个礼拜,就已经被亮哥从一个文文静静的无口萝莉,带成了一个上山下海的疯丫头。

阿丽莎和查亚妮刚来一天,俩人的奢侈品滤镜就被被服厂的工业克苏鲁干了个稀碎。但她俩很善于举一反三,很快就把之前妓院里那些话术融会贯通进了销售。但比较头疼的是,这俩妮子还是改不掉那套看见男客就卖肉玩绿茶的毛病。要来的是单客还好说,一旦碰上情侣两口子,那卖着卖着黄了单子都算是小事,甚至还会吃上几个客诉。由于都是街里街坊,挨了桑提骂的燕子有时候给气的能脱下鞋砸她们。但连我都看得出来,这俩妮子一时半会改不了。可能还是得让几位姐姐大人过去带一带,好歹能管着她俩点。

抗敌演剧队那边,凯瑟琳在密苏里的带领下,终于迎来了自己的第一次上台,演了一个很小的舰娘配角。

然后她彻底火了。

“我第一次出征被击中的时候,我的提督和我说,你是舰娘,你不能哭。那时的我学会了,学会把我的眼泪藏起来了。”

“我和那些故意找茬的平民闹了矛盾的时候,我的提督和我说,你是舰娘,你不能动手。那时的我学会了,学会把我的愤怒藏起来了。”

“我在一次会战的时候拿下了斩杀mvp,我想把我的奖章挂在床头,我的姐姐和我说不要显摆,会被排挤,那时的我学会了,学会把我的喜悦藏起来了。”

“我的提督给我所有的姐妹发了戒指,唯独落下了我。我只能笑着,在婚礼上祝他们永结同心。那时的我学会了,学会把我的悲伤藏起来了。”

“现在,我作为一个演员。在这里孑然一身,无牵无挂。我学会了,学会把我的任性藏起来了!因为我觉得,这是对的!”

“所以,我告诉我的后辈,我说你训练的时候,你不能有情绪;你打不好的时候,你不能有情绪;你做事的时候不要太激动,你不能有情绪;你得了荣誉你不要太开心,因为乐极生悲你不能有情绪!有一天,我的妹妹她参加了全军大比武,在武装越野的项目上夺得了第一的好成绩。我的提督欣喜若狂,抱着她转圈跳舞,让她带着红花整个港区转悠,给她最好的礼物,但她一直都面无表情。”

“我很奇怪,我就上去问她,我说妹妹,你拿了这么大的荣誉,你怎么,不开心呢?”

“她抬起头,非常疑惑的看着我,一脸迷茫的开口问道:”

“姐姐,我,可以开心么?”

(改编自话剧:盒子里的猫。原作者,吴彼)

就这么在过场的时候,一个新人小配角的这么一小段表演,把台下和后台都给彻底爆了。

观众们声泪涕下的同时纷纷痛骂,说这么好的台词绝对不可能是演的。肯定是哪家的提督对自己的舰娘老婆这么王八蛋,一定要拖出来追究责任,这种无血无泪无情之人根本不适合当提督,应该倒查二十年,看看是不是深海那边派来的细作。

我整个一哑巴吃黄连。

因为虽然有艺术加工,虽然这些台词不是在同一位夫人身上的发生事,虽然好多事其实过后在床上直接就连说带肏的解开了误会,但这每一件事的原型,的确都在我的港区。

密苏里和衣阿华凭这个敲了我一大笔封口费。

众怒难犯,我不敢不给。

天气越来越凉了。

天空如被无形的手抹过,灰蒙蒙地涂抹着,显出铅色的沉重,几乎要压弯树梢。风则更似不停息地来回奔走的顽童,放肆地摇撼着枯枝,撕扯着那些悬在枝头的残损叶片。树上的枯黄早已稀疏凋零,剩下不多的叶子,也多半带着虫蛀的痕迹,显出憔悴的焦黄色泽。它们有的在风中剧烈地摇摆,有的则终于支撑不住,摔落下来,在地上翻滚着,沙沙作响,显出生命最后一点挣扎的倔强。

而在这肆无忌惮的风中,一阵诱人的香顺着风飘了过来,混杂交错着各种食物的芳香。

虽然由于科技的发展,大家不再需要为食物保鲜发愁。但像是酱菜,泡菜,香肠,干酪,腌肉,腌鱼,酸黄瓜什么的,应时当令的做上些耐贮存的渍物干货,也算是夫人们生活情趣的一部分。弗兰德尔把那些柚木桶翻了出来,做起了自己家传的艾许(Echiré)黄油。这种浓郁的榛子香奢侈品要二十二升奶才能出一公斤,因此只有在不咋忙的时候,夫人们才有多余的奶和闲下来的时间,慢慢地、怡然自得地来做这玩意。

当然,巡逻组总是例外的。

入冬前的巡查是最繁忙的。毕竟我这边夏天四十五往上,冬天五十五往下。这一来一去能差出一百度,足够烧开水的温差对于上岁数的人来说,过冬那就如同过关。以前素体医疗还没现在这么发达,一到了冬天,满街都是放鞭炮出白事的。也就列克星敦把医疗小组搞起来后,这才稍微缓解了一点。但一旦开始降温,港区的生命还是会随着温度,从指缝中不经意中流逝,谁也干涉不了。

“日落乃是自然之理啊...”

我推着一筐银杏果走进了厨房,大声感慨了一句。

正在腌制泡菜的蔚山本来哼着歌,听见我这话翻了个白眼,一块蔚山梨直接丢了过来,正好砸在我胸口。

“呃~这世上最悲伤的事是什么~(那时的那个人(그때그사람),历史上真正的的除虫射日小曲,耶耶耶那个是文艺创作。)”

我捂着胸口假装中枪,蔚山的白眼快翻到天上去了。

“我给你一炮你信么?”

“信信信。”

我搂着老婆亲了一口,随手把那块梨丢进嘴里。

“今年的品质还不错嘛,挺甜的。”

“那就好。” 大拿一下跳上了我的背,两颗硕大无比的肉弹撞上了我的后背:“太久没种东西了,还担心会不好吃。”

“哪可能。这可是我好不容易搞来的老家原种,要是不好吃,我就找那卖种子的逐一发射巨大鱼叉。”

“诶,蔚山。” 一旁的鞍山也凑了过来:“你老家哪个省...哦不对,你们那边不叫省,叫什么...”

“道。”

“哦对对,朝鲜八道。你是哪个道的?”

“没,姐。蔚山老家是广域市(直辖市),严格来说算独立于八道之外。”

蔚山甩了甩手里的辣椒粉,从江原手里接过了腌好的小章鱼:“但其实要严格说起来的话,我应该算庆尚南道人。”

“嚯,那可是出豪杰的地方。难怪蔚山你武德这么充沛。”

“那可不,往上倒说不定都是济南人,这也算闯关东。”

“那也太东了,你再往下点都到长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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