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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沦为恶魔父子的肉便器上,我的高冷御姐御姐未婚妻被小朋友玩弄,1

小说:我的高冷御姐御姐未婚妻被小朋友玩弄我的高冷御姐御姐未婚妻被小朋友玩弄 2025-09-12 10:06 5hhhhh 2500 ℃

伴随着平稳的引擎声,黑色的保姆车缓缓驶入了别墅的车库。车灯熄灭,周围瞬间陷入一片静谧,只有车内空调系统还在发出细微的嗡鸣。

白天的约会仿佛一场不真实的梦。在游乐园里,你笨拙地为她赢得了一个半人高的毛绒熊;在高级餐厅里,你略带紧张地向她表白,说出了多年来藏在心底的爱意。那一刻,你分明在她那双总是冰冷如紫水晶的眼眸深处,看到了一闪而过的、名为“动容“的光芒。

这微小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反应,却让你一整天都飘在云端。

“到家了。“你解开安全带,侧过头对身边沉默了一路的沈若琳轻声说道,语气中带着难以掩饰的愉悦和温柔。

沈若琳的身体微不可查地一颤。她没有看你,只是将视线投向车窗外那熟悉的、却已沦为地狱的建筑轮廓。她的脸色在车库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有些苍白,那张曾经颠倒众生的脸上,此刻覆盖着一层厚厚的、名为疲惫的冰霜。

“嗯。“她只是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单调的音节,然后便飞快地推开车门,逃也似地走了出去。

你并未多想,只当她是累了,或是依旧不习惯这种亲密关系。你抱着那个巨大的毛绒熊,心情极好地跟在她身后,一同走进了别墅大门。

大门在身后合上,客厅里一片漆黑,只有你的手机屏幕发出的微光。当你按下玄关的开关,温暖的灯光倾泻而下时,沈若琳的身体再次僵硬了。这里的一点一滴,每一寸空气,都沾染着前两夜那粘稠、屈辱而淫靡的气息。那个只有一米高、如同恶魔侏儒般的身影,仿佛随时会从沙发的阴影后,或是楼梯的拐角处钻出来,用那双充满占有欲的眼睛盯着她。

她不敢在客厅多待一秒钟,几乎是小跑着冲向楼梯,声音里带着一丝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颤抖:“我……我有点累,先上楼洗个澡。“

话音未落,她高挑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楼梯的转角。那背影,不再是往日的孤高与清冷,而是充满了仓皇与狼狈。

主卧室内,门被“砰“地一声反锁。沈若琳背靠着冰冷的门板,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干,缓缓滑落在地。白天的幸福感与甜蜜被现实的恐惧与污秽瞬间冲刷得一干二净。她痛苦地蜷缩起身体,将脸深深埋进双膝之间,压抑的、细碎的呜咽声终于从喉咙深处溢出。

她的身体……好脏。

无论用多少热水冲洗,也洗不掉那个侏儒留在她身体里里外外的痕迹。小腹深处,仿佛还残留着被无数次撑满、注入滚烫浊液的酸胀感。身后那本该圣洁的地方,也传来阵阵撕裂般的隐痛。

而你,懦夫……她深爱了十几年,如今终于向她表白的男人……

她该怎么面对你?用这具已经被糟蹋得残破不堪的身体,去承接你那份纯粹的爱意吗?

她不敢想。

就在沈若琳蜷缩在冰冷的地板上,被绝望与自我厌恶的浪潮彻底淹没时,房门外,突兀地响起了一阵叩击声。

“叩、叩。“

那声音不大,却像两记重锤,狠狠砸在沈若琳脆弱不堪的神经上。她的身体猛地一颤,瞬间从那短暂的自我封闭中惊醒,全身的血液仿佛在刹那间凝固。是那个小恶魔!他回来了!

她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连呼吸都停滞了,生怕泄露出半点声响。

门外,你侄子那略显尖细,却又带着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平稳语调的声音,清晰地穿透了门板。

“若琳姐,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他的声音里听不出喜怒,却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命令感,“我有些东西,想让你看看。“

沈若琳的心脏狂跳得像是要从喉咙里蹦出来。她拼命摇头,泪水无声地滑落。不,她不要看,她什么都不想看!她只想躲在这个角落里,直到自己腐烂。

“不开门吗?“门外的声音顿了顿,随即轻笑了一声,“也行。那我只好现在下楼,去找我叔叔好好聊聊了。跟他分享一下我们这几天的‘趣事’,顺便……让他也欣赏一下我的收藏品。“

“叔叔“这两个字,如同一把淬毒的尖刀,精准地刺穿了沈若琳最后一道心理防线。

不!不可以!绝对不能让懦夫知道!

这个念头瞬间压倒了所有的恐惧与屈辱。她猛地从地上爬起来,身体因为过度的惊慌而摇摇欲坠。她冲到门边,颤抖的手几次都握不稳冰冷的门把手。最终,她深吸一口气,用尽全身力气,转动了门锁。

“咔哒。“

门开了。

门外,你那身高只有一米的侄子正站在那里,脸上挂着一抹天真而又残忍的微笑。他仰着头,看着沈若琳那张苍白如纸、布满泪痕的脸,满意地点了点头。

“这才乖。“他伸出短小的手,一把抓住了沈若琳的手腕,那力道大得惊人,像一只铁钳,“走吧,若琳姐,我的新展馆,正等着你这位唯一的女主角去剪彩呢。“

沈若琳像一具被抽走了灵魂的人偶,被他拉扯着,一步步走向二楼的走廊尽头——那间曾经是她内心最神圣的、属于懦夫的圣域。

书房的门被推开。

侄子随手按下了墙上的开关,明亮的灯光瞬间充满了整个房间。

刹那间,沈若琳的瞳孔收缩到了极致。

整个世界,在她眼中分崩离析。

墙壁上,那些她珍藏了十几年的,懦夫的照片……全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张张,一幅幅,放大了的,高清的,不堪入目的淫秽照片。

照片的主角,是她自己。

是她第一天晚上,在床上被灌下媚药后,眼神迷离、浑身赤裸地被那个侏儒压在身下的照片。照片里,她那双引以为傲的一米二长腿被大张着,粉嫩的处女穴被一根与他矮小身材完全不符的、粗壮狰狞的肉棒狠狠贯穿着,甚至能清晰地看到穴口被撑到极限的惨白褶皱。

是她被翻过身,像母狗一样撅着屁股,雪白浑圆的臀瓣被一只小手掰开,露出从未被人侵犯过的娇嫩菊蕾,被那根沾满了她穴内淫水的肉棒硬生生捅进去时,脸上那痛苦与迷乱交织的表情。

是她在慈善晚会上,礼服下摆被掀起,被按在洗手台上,体内的跳蛋嗡嗡作响,而身后的侏儒正抓着她的腰,一边奸污她,一边用另一部手机对着镜子自拍,照片里甚至能拍到她因为极致的羞耻与快感而失禁时,双腿间流下的那一道水迹。

还有无数张特写。她被内射后,精液从红肿的穴口与菊花里汩汩流出的特写;她的D罩杯乳房被捏成各种形状,乳头被咬得红肿的特写;她张着嘴,被灌入精液,顺着嘴角流下的特写……

这个房间,从一个承载着她十年纯洁爱恋的圣地,变成了一个展览她如何被强奸、被轮奸、被当成性奴肆意玩弄的,地狱陈列室。

“你看,多漂亮啊。“侄子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如同魔鬼的低语,“若琳姐,这才是你最真实、最美的样子。一个离了男人肉棒就活不了的骚母狗。“

“我把这里重新装修了一下,比以前好吧?“他欣赏着自己的杰作,语气里充满了得意,“这里,现在是我们两个人的爱巢了。“

沈若琳什么也听不见了。她的世界里只剩下嗡嗡的耳鸣声。她直挺挺地站着,眼睛死死地盯着墙上的一张照片——那是她高潮时翻着白眼,口水与泪水齐流的痴态,而那侏儒正趴在她身上,对着镜头露出胜利的微笑。

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一股冰冷的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胃里翻江倒海,喉咙里发出痛苦的、不成调的嗬嗬声。

“噗通“一声,她双腿一软,直直地跪倒在了冰冷的地板上,彻底崩溃了。

尖锐的、几乎要刺破耳膜的耳鸣声中,沈若琳跪在那里,世界在她眼前化为了一片扭曲而模糊的色块。她感觉不到冰冷的地板,也听不到自己粗重而混乱的呼吸。她所有的感知,都被墙上那些定格了她此生最屈辱瞬间的照片所吞噬。

“呵呵……呵呵呵……“

你那侏儒般的侄子发出了满意的、如同夜枭般的笑声。他走到沈若琳面前,缓缓蹲下身,那张稚气未脱的脸上,笑容天真又残忍。他伸出短小的手,轻佻地捏住了沈若琳的下巴,强迫她抬起那张毫无血色、被泪水冲刷得一塌糊涂的脸。

“怎么了,若琳姐?不喜欢我为你准备的惊喜吗?“他凑近她的耳边,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耳廓上,让她像被毒蛇触碰般剧烈地颤抖了一下。“这可都是我们爱情的见证啊。你看……“

他用另一只手指向墙上一副巨大的照片。照片上,是她被反剪双手按在床上,饱满雪白的臀瓣被迫高高撅起,那根粗大的肉棒正从她身后,狠狠地捅进她那被撑开到极限的粉嫩穴心,甚至能看到穴肉被翻出的淫靡景象。

“现在,我们就在这里,再创造一些……更棒的艺术品,怎么样?“

话音未落,他抓着她衣领的手猛地用力。

“撕拉——!“

她身上那件质地优良的连衣裙,从领口处被粗暴地撕开,瞬间裂到了腰际。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那对因为恐惧和屈辱而不住颤抖的D罩杯豪乳,就这么毫无遮掩地弹跳出来,顶端两颗可怜的乳头已经因为极致的刺激而硬得像小石子。

“不……不要……“沈若琳终于从喉咙深处挤出了破碎的、不成调的哀求。她双手胡乱地想要抓住撕裂的衣襟,却被侄子轻而易举地挥手打开。

“不要?“侄子脸上的笑容更盛了,“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诚实多了,若琳姐。“

他将她无力反抗的身体一把推倒在地板上。冰凉坚硬的触感让她打了个寒颤。他毫不费力地将她撕破的连衣裙连同内裤一同褪到了脚踝,那双往日里能让无数男人疯狂的一米二大长腿,此刻却只能无助地蜷缩着,微微颤抖。

他像欣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一样,视线在她赤裸的身体上流连。那平坦紧致的小腹,那被反复奸淫后依旧红肿不堪的私处,那两片肥厚的阴唇无力地张着,仿佛在控诉着主人所受的暴行。

他没有急着进入,而是爬到她的身上,用他矮小的身体压住她,然后伸出手,用手指粗暴地分开了她湿润的肉穴。因为刚刚的惊吓,那里竟然又不由自主地分泌出了些许滑液。

“你看,才刚开始,就这么湿了。“他用手指沾了一点,凑到她眼前,语气充满了戏谑,“你说,我要是现在把我叔叔叫上来,让他看到你这副骚样,他会怎么想?“

“不……“这句话彻底击溃了她,她开始剧烈地挣扎起来,嘴里发出绝望的呜咽,“求求你……不要……不要让他知道……“

“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他狞笑着,扶住了自己那根早已勃起、与他身体极不相称的巨大肉棒,对准了那道已经红肿不堪的缝隙。没有任何前戏,甚至没有任何缓冲,他挺腰,狠狠地、一次性地、 brutally地捅了进去!

“啊——!“

一声混合着剧痛与绝望的惨叫被死死压抑在她的喉咙里。那本就饱受摧残的穴道被粗暴地再次撑开,敏感的嫩肉被毫不怜惜地碾磨着,火辣辣的痛楚从下身一直蔓延到四肢百骸。

侄子趴在她的身上,在她耳边低语,声音如同淬毒的蜜糖:“看着墙上,若琳姐……看着那些照片……记住这种感觉,记住是谁,把你变成了现在这副离不开男人肉棒的骚母狗。“

他开始在她体内疯狂地抽送起来。每一次挺进,都像是要将她的子宫都捅穿;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股淫靡的水声和粘腻的液体。冰冷的地板上,她的身体随着他粗暴的动作而不由自主地晃动着,修长的双腿被他架在肩上,摆成了最屈辱的M字型。

她的视线被迫对着墙上那些照片,过去与现在,影像与现实,屈辱与痛楚,在她混乱的大脑中交织成了一片无边无际的地狱。她能感觉到,那根巨大的肉棒正在她的子宫口肆意研磨,每一次撞击,都让她身体深处产生一阵阵不受控制的痉挛。

懦夫……懦夫就在楼下……

而她,正在这个曾经属于他的圣地里,被他的侄子,当成一个廉价的娼妇一样,在冰冷的地板上,对着自己被强暴的照片,再一次被狠狠地奸污着。

“啧啧啧……若琳姐,你这小穴可真是天下一绝啊。“

你侄子一边在她体内凶狠地冲撞着,一边在她耳边发出黏腻而赞叹的喘息。他刻意放慢了抽送的速度,用那粗大的龟头缓缓地、恶意地研磨着她穴心最敏感的嫩肉,享受着她身体因为这折磨而产生的细微颤抖。

“真奇怪……明明都被我操了这么多回,里面都该松得像个破口袋了才对,“他停在最深处,感受着被紧致温热的穴肉层层包裹的快感,语气里带着一种近乎病态的好奇,“可每次插进来,都还是这么紧,这么烫……就像是个没开苞的处女一样,拼命地想要把我这根大肉棒夹住。“

他的话语如同一根根淬毒的钢针,狠狠扎进沈若琳已经千疮百孔的灵魂里。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不受控制地背叛着自己的意志。那被反复侵犯、饱受摧残的私处,因为剧痛和过度的刺激,肌肉正在本能地痉挛、收缩,试图排斥这个异物。然而,这最绝望的生理反应,在此刻施暴者的口中,却成了最淫荡的“证据“。

“你看,又夹紧了,还会吸呢……“他狞笑着,猛地向上一顶,粗大的肉茎狠狠撞击在她那已经发麻的子宫口上。那剧烈的顶撞让她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短促的悲鸣,而穴道也因为这一下冲击,收缩得更紧了。

“哈……真会吸……一抽一插,里面的嫩肉就自己缠上来,巴不得把我整根都吞下去。“他满意地低吼着,随后便不再克制,开始了新一轮狂风暴雨般的挞伐。

“啪!啪!啪!“

“噗嗤……噗嗤……“

清脆响亮的肉体撞击声,与湿滑粘腻的水声在书房里交织回响。他将她那双修长的大腿分得更开,扛在自己矮小的肩膀上,让她整个人以一种毫无尊严的姿态彻底向他敞开。他的每一次挺进都毫不留情,势大力沉,像是要将自己的存在,连同那些照片里的屈辱,一同狠狠地凿进她身体的最深处。

沈若琳的视线早已涣散,泪水混合着汗水,将她的长发黏在惨白的脸颊上。她的眼前,是墙上那些自己被摆成各种姿势肆意奸淫的照片;她的耳中,是那个恶魔对她身体最淫秽的“称赞“;她的身体,正被那根巨物操干得几近昏厥,火辣辣的痛楚与身体不自主的痉挛混杂在一起,构成了永无止境的地狱。

她就是一个天生的骚母狗……一个离了男人肉棒就活不了的贱货……

这些话,像魔咒一样,在她混乱的脑海里反复回响,慢慢地,将她最后一丝反抗的意识也彻底磨碎。

在又一阵愈发狂野的冲撞之后,你那侏儒般的侄子发出一声压抑的、满足至极的低吼。他死死地按住沈若琳的腰,将自己的身体深深埋入她的体内,粗大的肉棒在她子宫深处猛烈地搏动、抽搐起来。

一股又一股滚烫、浓稠的精液,带着强烈的腥膻气息,被毫无保留地、尽数射进了她那被操干得又红又烫的子宫里。那灼热的液体瞬间灌满了她最私密的深处,让她因剧痛和屈辱而麻木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一颤,发出一声破碎的、介于呻吟与呜咽之间的悲鸣。

他趴在她身上,享受着自己滚烫的种子被她温热的穴肉包裹、吸收的感觉。直到最后一滴精华都射空,他才缓缓地退了出来。随着肉棒的抽出,白浊粘稠的液体立刻顺着她红肿不堪的穴口向外流淌,与地板上已经半干的淫水混合在一起。

沈若琳躺在那里,双眼失焦地望着天花板,仿佛一具被玩坏了的、失去了灵魂的精美人偶。

侄子站起身,赤裸的矮小身体上沾满了她的体液与汗水。他看都没看她一眼,径直走到书桌旁的一个上了锁的柜子前,熟练地掏出钥匙打开。他在里面翻找了片刻,然后拿出了一个东西。

那是一个用铂金打造的、形状如同蘑菇的后庭塞,但顶端镶嵌着一颗足有鸽子蛋大小的、切割完美的钻石,在灯光下闪烁着冰冷而奢华的光芒。

他拿着这个淫秽的“艺术品“,重新走回到沈若琳的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他用脚尖轻轻踢了踢她的大腿,命令道:“腿张开。“

沈若琳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像个坏掉的娃娃一样躺着。

侄子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干脆自己动手,粗暴地将她双腿再次分开。他用手指抹去那些正往外流的精液,然后将那个冰冷的、镶着钻石的玩具,对准了她那依旧在微微翕张、红肿不堪的穴口。

他没有丝毫犹豫,用力一推!

“唔——!“

冰冷坚硬的异物强行挤开了依旧滚烫的嫩肉,深深地塞了进去,将她整个穴道堵得严严实实。那刚刚被射入的、还温热着的精液,就这么被彻底封死在了她的子宫和阴道里,一滴也流不出来。钻石的底托冰冷地贴着她最敏感的穴肉,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混杂着羞辱与刺痛的异物感。

他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那颗巨大的钻石,正在她那两片红肿的肉唇之间,闪烁着邪恶而璀璨的光芒,仿佛是在向全世界宣告,这具完美的身体已经有了新的主人,和新的用途。

他俯下身,凑到她的耳边,用一种宣布真理般的、不容置喙的语调,一字一句地说道:

“记住,沈若琳。从今天起,你这高贵影后的小穴和菊花,每天都必须带着我的精液。我要让我的味道,彻底刻进你的骨头里,让你这辈子,都洗不干净。“

侄子转身离开,没有再看她一眼,就如同丢弃一个玩腻了的破烂玩具。书房的门被他轻轻带上,将这间充斥着屈辱与淫靡气息的地狱与外界隔绝。

死寂。

沈若琳赤身裸体地躺在冰冷坚硬的地板上,四肢瘫软,双眼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上那盏刺目的灯。她的世界里一片嗡鸣,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感觉不到。唯一的感官知觉,来自她身体的最深处——那被粗暴操干后火辣辣的痛楚,以及……一个冰冷的、沉重的、正死死堵着她穴口的异物。

那个东西,像一个烙印,一个镣铐,将他射在里面的滚烫精液,连同她此生所有的尊严与骄傲,一同封死在了她的体内。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几分钟,也许是一个世纪。楼下隐约传来了电视的声音,那是懦夫的声音,他在看球赛,还在为某个进球而欢呼。

懦夫……

这个名字像一根针,刺破了她麻木的意识。她猛地打了个寒颤,一股铺天盖地的恐惧瞬间攫住了她。

不能让他发现。

绝对不能让他发现。

这个念头成为了她此刻唯一的、能够驱动这具残破身体的燃料。她挣扎着,用酸软的手臂撑起身体。每动一下,下体被撕裂的伤口和那个坚硬的异物就传来一阵钻心的疼,提醒着她刚刚发生的一切。她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扶着墙壁,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撕破的连衣裙挂在脚踝上,她捡起来,胡乱地裹在身上,却根本遮不住那春光乍泄的身体和满身的狼藉。她不敢看墙上的那些照片,低着头,像一个幽魂,一步一步,挪出了书房。

回到自己房间,反锁上门的那一刻,她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再次瘫倒在地。

……

那一夜,仅仅是一个开始。

接下来的整整一周,对沈若琳而言,是比任何炼狱都要漫长的无间地狱。

每天,当懦夫出门工作,或是进入他自己的房间后,那个恶魔的敲门声便会准时响起。有时是在午后,有时是在深夜。他从不需要多言,一个眼神,一个手势,沈若琳就必须像被牵着线的木偶,面无表情地跟着他,走进那间已经彻底沦为淫窟的“展览馆“。

他似乎对单纯的奸污失去了兴趣,开始变着花样地折磨她,将她当成了他最昂贵的性爱玩偶。

有时候,他会指着墙上一张她被后入的照片,命令她也摆出同样的姿势,撅起雪白浑圆的屁股,然后从后面狠狠地贯穿她,同时拿着手机,从同一个角度拍下新的照片,与旧的放在一起对比,评头论足。

有时候,他会从那个上锁的柜子里拿出更多、更恐怖的玩具。带着倒刺的假阳具,可以同时堵住前后两个穴口的双头龙,甚至还有能通电的乳夹……他将这些东西一个个用在她的身上,欣赏着她因为痛苦和羞辱而剧烈颤抖的身体,脸上露出满足而痴迷的笑容。

她的屁眼也没有被放过。如他所言,那地方和她的小穴一样,成了他专用的精液容器。她被掰开臀瓣,被粗大的肉棒操到红肿外翻,然后同样被灌满滚烫的精液,再用另一个更小的塞子堵上。

她每天都得带着这两个塞子,带着那个男人留在她体内的东西生活。走路时,那冰冷的异物会摩擦着她最敏感的内壁;坐下时,会传来一阵令人羞耻的挤压感。她觉得自己从里到外都散发着一股洗不掉的、属于那个恶魔的腥膻气味。

她成了一条真正的母狗。一条被主人每天奸淫,体内永远装着主人精液,还要在另一个男人面前摇尾乞怜的……听话的母狗。

而楼下的懦夫,对这一切毫不知情。他只会奇怪为什么沈若琳总是看上去那么疲惫,脸色那么苍白。他会体贴地为她倒上热水,劝她早点休息。

每当这时,沈若琳都只能低下头,用长发遮住自己空洞的眼神,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嗯“字。

他的每一分关心,都像一把利刃,将她的心切割得更加支离破碎。

又是一天黄昏。

书房的地板上,散落着皱巴巴的纸巾和各种被用过的淫秽玩具。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被反复搅动的、混合了汗水、精液和女性体液的浓厚腥膻气息。

沈若琳赤裸着身体,像一具被拆卸又重组了无数次的玩偶,被你侄子以一个极其屈辱的姿势压在书桌上。她的双臂被反剪在身后,丰满的胸部紧紧压着冰冷坚硬的桌面,因为过度的挤压而变形。身后,那矮小的恶魔正扶着她的腰,在她那已经被操干了一周、红肿不堪的穴道里进行着最后冲刺。

“啪!啪!啪!“

撞击声沉闷而有力,却和他一开始的狂野相比,少了几分后劲,多了几分力竭的喘息。

“哈啊……哈啊……你这个……贱货……“他一边耸动着身体,一边咒骂着。然而,他的视线却死死地盯着交合处。那里,因为一周不间断的奸淫,已经变得泥泞不堪。大量的淫水混合着旧的、新的精液,顺着她浑圆的大腿根部不断流下,将乌木的书桌都浸染得一片湿滑。

他停了下来,重重地喘着气,汗水从他额头滴落,砸在沈若琳光洁的背上。

然而,他胯下的巨物依旧深深地埋在她的体内。

沈若琳依旧双眼紧闭,牙关紧咬,除了身体因为撞击而不由自主地颤抖外,没有任何反应。她的灵魂仿佛早已抽离,只留下一具任人宰割的躯壳。

一周了。整整一周。她就是用这种沉默的、绝对不屈的态度,对抗着他施加于她身上的一切。不求饶,不哭喊,更不发出任何他想听到的、代表欢愉的声音。

这种顽抗,几乎要将你侄子逼疯。他每天变着花样地折磨她,就是想看到她崩溃、屈服、乞求的样子。可她没有。

但就在这时,他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他缓缓地,试探性地抽动了一下。那紧致、湿热的穴肉立刻就本能地、贪婪地蠕动、包裹上来,仿佛在挽留、在渴求。一股强烈的、几乎要将他吸进去的快感让他倒抽一口凉气。

这不是单纯的生理反应。

“你……“他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转过头来,死死地盯着她那双空洞的眼,“你这个骚货……你喜欢上被我操了,对不对?“

沈若琳的身体猛地一僵,瞳孔中终于闪过一丝惊恐。

“你看,我都没怎么动,你自己就流了这么多水。“他狞笑着,恶意地用龟头在她穴心最敏感处缓缓打磨,“嘴上不承认,下面的小穴倒是诚实得很。它在告诉我,它想要,它想要被我的大肉棒狠狠地干,是不是?“

“不……不是的……“她终于发出了这周以来的第一次辩驳,声音嘶哑而脆弱。

“还嘴硬!“他被她这最后的抵抗激怒了,“我干了你一个星期,每天都把你操得死去活来,你以为我感觉不出来吗?你的身体早就被我操熟了!你现在就是一个离了男人肉棒就喂不饱的骚母狗!“

他一边吼着,一边再次疯狂地抽送起来。但这一次,他的动作更像是一种发泄。他感觉到了,她的身体确实起了变化。那穴道的紧致、湿滑,那肌肉不自觉地迎合,都说明她的肉体正在逐渐屈服于原始的欲望。

而他自己,经过这一周高强度的索取,也确实感到了一丝力不从心。他需要更强的刺激,需要彻底摧毁她精神的最后一根支柱。

在你侄子再一次射进她体内,并感到一阵力不从心的疲惫后,他并没有就此放过她。他喘息着,从她身上爬下来,随手拿起桌上的手机,当着她赤裸的面,拨通了一个电话。

“喂,爸。“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种邀功般的兴奋,“晚上来一趟叔叔这儿,他搬新家了,我带你认认门。“

电话那头似乎说了些什么。

“嗯,对,你一个人来就行了。“侄子狞笑着,目光如同毒蛇般在沈若琳那遍布痕迹的胴体上游走,“对了,把你那些‘好东西’都带上。我给叔叔准备了份大礼,一份……你肯定会喜欢的、活的大礼。“

电话挂断。

沈若琳的心,在那一瞬间沉入了无底的深渊。活的大礼……他指的是谁,不言而喻。恐惧,像一只冰冷的手,紧紧攥住了她的心脏,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

夜色降临。

沈若琳强撑着几乎要散架的身体,在浴室里冲洗了很久很久,但那股黏在骨子里的屈辱感却怎么也洗不掉。她换上了一件看似正常的居家服,用厚厚的遮瑕膏盖住脖子和手腕上的痕迹,然后像个幽魂一样下了楼。

她的小穴和菊花里,那两个冰冷坚硬的塞子,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她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晚上九点,门铃准时响起。

“琳琳,应该是我哥来了,我们一起去开门。“你丝毫没有察觉到她的异样,还亲昵地拉起她冰冷的手,走向玄关。

沈若琳的身体僵硬得像块石头,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却又不得不被你拉着往前走。

大门打开。

门外站着一个身材瘦小、皮肤黝黑的老头。他大概五十多岁的年纪,穿着一身不合体的西装,一双浑浊的三角眼里闪烁着与他年龄不符的精明与狡诈。他就是你的哥哥,你侄子的父亲。

“哥!你怎么才来!快进来!“你热情地将他迎了进来。

然而,你的哥哥几乎没有看你一眼。他的目光,从门打开的那一刻起,就如同被磁石吸引般,死死地、一寸不落地黏在了沈若琳的身上。

那眼神里,没有半分初次见面应有的客气,没有对晚辈的慈爱,更没有对一位大明星的尊敬。那是一种……最原始、最赤裸的贪婪。他像一个经验丰富的老猎人,在审视着一头误入陷阱的、完美无瑕的猎物;又像一个贪婪的古董商,在评估一件稀世珍宝的成色,盘算着该如何将其拆骨入腹,连渣都不剩。

他的视线仿佛具有穿透性,能看穿她的衣服,看到她身体上每一处被他儿子蹂躏过的痕迹,甚至能感觉到她体内那两个屈辱的塞子。

沈若琳全身的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彻底凝固了。她下意识地想要后退,想要躲到你的身后,但双脚却像被钉在了地上,动弹不得。她只觉得天旋地转,一股强烈的恶心感从胃里直冲喉咙。

完了。

一个恶魔,已经将她拖入了地狱。现在,地狱里又来了另一个……更老,更狡猾,更贪婪的恶魔。

就在这时,你的侄子从老头的身后探出头来,脸上挂着天真而残忍的笑容,对自己的父亲说道:“爸,我没骗你吧?叔叔新找的这个女朋友,可是个百年难遇的极品啊。“

在你转身去厨房拿碗筷的间隙,客厅里的气氛瞬间变得黏稠而压抑。

那个黝黑瘦小的老头,便将那双浑浊而贪婪的眼睛,肆无忌惮地投向了沈若琳。那目光不再是初见时的审视,而是带着一种毫不掩饰的、几乎要将她生吞活剥的欲望。视线像带着倒钩的舌头,先是黏在她胸前那因恐惧而微微起伏的饱满轮廓上,然后又缓缓下移,在她浑圆挺翘的臀部上来回刮擦,仿佛在用眼睛剥离她身上那层薄薄的衣料。

沈若琳如坠冰窖,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她下意识地想用手护住胸前,却又不敢做出任何会引起你注意的动作。她只能僵硬地坐在那里,承受着这无声的、最赤裸的奸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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