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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沦为恶魔父子的肉便器上,我的高冷御姐御姐未婚妻被小朋友玩弄,5

小说:我的高冷御姐御姐未婚妻被小朋友玩弄我的高冷御姐御姐未婚妻被小朋友玩弄 2025-09-12 10:06 5hhhhh 1420 ℃

但这并没有结束。

“换我来!“侄子兴奋地大吼一声,将自己的肉棒从她嘴里拔了出来。他一把将还在高潮余韵中抽搐的沈若琳从地上拎起来,像扔一个麻袋一样,将她扔到了那张曾经摆满了各种奖杯和剧本的、宽大的书桌上,让她整个人脸朝下地趴在上面,丰满的臀部因为这个姿势而撅得更高、更诱人了。

“骚货,把腿张开!“他命令道。

沈若琳立刻如同听到了圣旨,顺从地将自己那双穿着破烂黑丝的长腿,向两边分到了最大,将自己那刚刚才被内射过、此刻正不断向外冒着白浊的红肿穴口,和那个同样被侵犯过的、紧致的后穴,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他的面前。

“今天,老子就让你尝尝,什么叫真正的‘大家伙’!“侄子狞笑着,扶着自己那根因为被冷落而显得愈发愤怒、愈发粗硬的肉棒,对准了那片已经泥泞不堪的禁地,狠狠地撞了进去!

这一次,是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狂暴、都要蛮横的侵犯。他的肉棒更粗,冲击力更强。每一次撞击,都像是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她的身体深处,让她那张象征着智慧与高贵的书桌,都随着撞击的节奏而发出“吱呀吱呀“的呻吟。

“啊!啊!哥哥……哥哥的鸡巴……好粗……好大……若琳的骚穴……要被……要被哥哥的大鸡巴给撑爆了……嗯啊……好爽……就是这样……再用力一点……把爸爸射在若琳子宫里的精液……全都给捣烂……让若琳的子宫里……怀上我们父子两个人的种!“

在药物的驱使下,她甚至开始说出这等伦理尽丧的、最下贱的淫语。

而那个老头,则站在一旁,欣赏着儿子对这个女人的狂暴征服。他伸出手,抓起沈若琳那对因为趴着的姿势而垂下的、如同熟透了的水蜜桃般的饱满乳房,肆意地揉捏、拉扯。他甚至拿起桌上的一支钢笔,用笔尖在她那雪白光滑的背上,写下了“父子共用“和“专属母狗“这样充满了屈辱意味的字眼。

夜,越来越深。这场充满了罪恶、药物和欲望的狂欢,还在无休无止地继续着。

他们将她从书桌上拖下来,让她像一只无尾熊一样,双腿盘在侄子的腰上,整个人正面挂在他的身上,形成了一个面对面的、能让她看清自己是如何被侵犯的姿势。然后,侄子就这么抱着她,一边走,一边操。他将她顶在书柜上,顶在墙壁上,顶在那一幅幅记录着她屈辱的照片上。每一下,都让她感觉自己的整个世界都在天旋地转,只有那根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的巨大肉棒,是唯一的真实。

而老头,则跟在他们身后,像一个巡视自己领地的国王。他时而伸出手,拍打她那随着撞击而剧烈晃动的雪白屁股;时而将自己的手指,塞进她那张因为尖叫和呻吟而大张的嘴里,让她吮吸;时而甚至拿起桌上的酒,直接浇在她和儿子交合的部位,让她在酒精的刺激下,变得更加敏感,更加淫荡。

他们又将她摆成了M字开腿的姿势,让她仰面躺在地板上,将那双修长的美腿,分别扛在他们父子二人的肩膀上,将她那最私密的、早已被玩弄得红肿不堪的三角地带,以一种最屈辱、最敞开的方式,彻底暴露出来。然后,他们一个操她的嘴,一个操她的穴,在她达到高潮的瞬间,又立刻交换位置,让她在永不停歇的、来自不同肉棒的快感中,彻底迷失。

她的尖叫声,从起初的凄厉,到后来的沙哑,再到最后,已经变成了只有她自己才能听见的、如同小猫般的、满足的呜咽。她的身体,已经彻底麻木了,除了快感,再也感觉不到任何东西。她的眼睛里,早已流不出泪水,只剩下因为高潮过度而涣散的、空洞的瞳孔。

不知换了多少个姿势,不知在她体内射了多少次。当第一缕灰白色的晨光,从书房那厚重的窗帘缝隙中挤进来的时候,这场持续了整整一夜的、地狱般的奸淫,才终于接近了尾声。

父子二人都已经累得气喘吁吁,浑身是大汗。而沈若琳,则像一滩被榨干了所有水分的烂泥,蜷缩在地板上,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里,都散发着一股浓郁的、混合了汗水、精液和淫水的、堕落的气息。

“嘿……这骚货……可真是个无底洞。“侄子喘着粗气说道。

老头点了点头,眼中闪过最后一丝残忍的光芒。“最后,再给她留个记号。“

他们将她那已经毫无反抗之力的身体翻了过来,让她仰面朝天。然后,父子二人并排站到了她的头顶,居高临下地,像看着一个最卑贱的祭品一样,看着她。

他们同时掏出了自己那早已被榨干多次、却依旧在顽强地硬挺着的肉棒,开始当着她的面,上下撸动。

“看着,骚货。“老头命令道,“好好看着,我们是怎么把我们最后的精华,都赏给你的。“

沈若琳抬起那沉重无比的眼皮,看着眼前那两根正在晃动的、或长或粗的肉棒,她的嘴角,竟然不受控制地,向上弯起了一个满足的、痴迷的弧度。

终于,伴随着两声满足的低吼,两股白色的、粘稠的、滚烫的液体,如同两条白色的毒蛇,从天而降,尽数、准确地浇在了她那张绝美的、还带着痴迷笑容的脸上。

滚烫的精液,覆盖了她的眼睛,她的鼻子,她的嘴唇,顺着她的脸颊,流进她的长发,滴落在她赤裸的胸膛上。

而她,只是缓缓地伸出那粉色的丁香小舌,在自己的唇边,轻轻地舔舐了一下,仿佛在品尝什么无上的美味。

太阳,终于升起来了。灿烂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亮了这间如同修罗场般的书房,照亮了那满地的污秽,也照亮了那个蜷缩在地板上,

当意识的碎片,如同沉船的残骸,从一片黏稠、漆黑、充满了无边欲望的深海中,缓缓上浮时,沈若琳首先感受到的,不是其他,而是痛。

那是一种仿佛她的整个身体都被拆开,又被用最粗暴的方式胡乱组装起来的、无处不在的酸胀与疼痛。喉咙因为整夜的、不属于她自己的淫荡尖叫而火烧火燎,每一个字都像是用砂纸磨出来的。四肢的肌肉,因为那些她记忆中匪夷所思的、如同母狗般扭动的姿势而过度劳累,此刻正用最尖锐的酸痛向她抗议。

但最恐怖的痛楚,来自于她的下半身。

那片作为女人最私密、最核心的区域,此刻已经感觉不像是她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了。它像是被两根尺寸和形状都截然不同的、烧红的铁棍,来来回回地、毫不留情地蹂躏了整整一夜。小穴深处,尤其是子宫口的位置,传来一阵阵尖锐而持续的、被过度研磨后的刺痛;而后方的那个从未被如此对待过的禁地,更是传来一种被强行撑开、撕裂后的火辣辣的胀痛。

她缓缓地睁开眼睛。

刺眼的午后阳光,透过厚重窗帘的缝隙,如同一柄柄利剑,毫不留情地刺入她那双早已不堪重负的紫色眼眸,让她下意识地眯起了眼睛。视野从模糊到清晰,映入眼帘的,是那间她曾经引以为傲的、充满了书卷气和荣誉感的书房。

只是,此刻的书房,已经变成了一座地狱。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到令人作呕的、混杂着汗水、酒精、干涸的精液以及她自己体液的腥膻气息。那张她用来签署重要合同的红木书桌上,还残留着已经干涸的、地图般的白色印记。名贵的波斯地毯上,东一滩、西一滩的污秽,如同现代艺术中最抽象、最肮脏的画作。而那些贴在墙上的,记录着她最隐秘爱恋的照片,此刻也沾上了星星点点的、属于那对恶魔父子的污浊痕迹。

她的身体,就那么赤裸地、以一个扭曲的姿势,蜷缩在地板的中央,像一件被玩坏后随意丢弃的垃圾。皮肤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掐痕和吻痕,星罗棋布。而她的脸上、胸前、大腿上,更是糊满了已经干涸的、如同胶水般黏腻的白色精斑。

媚药的效果,已经彻底消失了。

随着药效的退去,那股将她变成一头只知求欢的母兽的、深入骨髓的奇痒也随之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清醒。一种比死亡更可怕、比地狱更残忍的、绝对的清醒。

昨夜的一切,不再是隔着一层欲望滤镜的、充满了扭曲快感的幻梦。它们变成了最锋利、最清晰的记忆碎片,一片片地、凌迟着她的灵魂。

她记得。

她记得自己是如何在药物的作用下,疯狂地撕扯自己的衣服,用最下贱的语言,哀求着那两个男人来操她。

她记得自己是如何像一只真正的母狗一样,主动地、迫不及待地,将自己的身体迎向那根又细又长的肉棒,感受着它贯穿自己子宫时带来的、让她灵魂战栗的满足感。

她记得自己是如何被父子二人前后夹击,在双重贯穿的极致快感中,浪荡地尖叫着“好舒服“、“再用力一点“,甚至喊出了“让我的子宫怀上你们父子两个人的种“这样伦理尽丧的疯话。

她记得自己是如何跪在地上,用自己的嘴,同时伺候着那两根刚刚才在她身体里内射过的肉棒,将那些充满了腥膻气息的浓精,一滴不漏地吞咽下肚。

她记得最后,当那两股滚烫的浊液,浇在她脸上的时候,她甚至还伸出舌头,像品尝无上美味一样,去舔舐那些污秽……

这些记忆,不是别人的,是她自己的。是她沈若琳,这个曾经骄傲到骨子里的、清冷如冰山的御姐影后,亲身经历、并且“享受“过的一切。

“啊……“

一声细微到几乎听不见的、充满了无尽绝望的悲鸣,从她那干裂的唇边溢出。她失神地看着天花板,那双曾经如同紫水晶般璀璨的眼眸,此刻只剩下一片死寂的、看不到任何光亮的灰白。

她完了。

那个叫沈若琳的女人,在昨天晚上,就已经死了。死在了那场充满了药物、暴力和无边淫欲的狂欢里。现在活着的,只是一具被彻底玩坏的、盛满了屈辱记忆和他人精液的、肮脏的驱壳。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像一具被输入了简单指令的机器人一样,缓缓地、僵硬地,从地板上撑起了自己的身体。

每一个动作,都牵扯着全身的酸痛,尤其是下半身那撕裂般的痛楚,更是让她几欲昏厥。而随着她站起来的动作,一股清晰的、无法忽视的感觉从她体内传来——那是一种沉甸甸的、充满了异物的、令人作呕的充实感。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子宫和肠道,此刻正被那对父子昨夜射入的、海量的精液给满满地、沉甸甸地填充着。

她失魂落魄地,一步一挪地,走向了书房内自带的那个豪华浴室。她每走一步,都能感觉到体内那些温热的液体,在随着她身体的晃动而微微荡漾。

她站到了那面巨大的、光洁如新的镜子前。

镜子里,倒映出了一个她自己都感到陌生的、破碎的怪物。

头发,因为汗水和精液而一缕缕地粘连在一起,狼狈地贴在脸上和脖子上。脸上,还残留着没有被完全蹭掉的、已经干涸的白色精斑。脖颈、锁骨、胸前,密密麻麻的,全都是深色的、如同烙印般的吻痕和掐痕。那对曾经让她引以为傲的、饱满挺拔的D罩杯雪乳,此刻也布满了青紫色的指痕,顶端的两颗蓓蕾,更是被蹂躏得红肿不堪,呈现出一种熟透了的、不正常的颜色。平坦的小腹上,还有几道已经干涸的、蜿蜒的白色痕迹。

她的视线,缓缓地向下移动。

那片最私密的、曾经被她小心呵护的三角地带,此刻已经是一片惨不忍睹的狼藉。两片娇嫩的肉唇,红肿外翻,穴口因为被过度使用而微微张开,再也无法回到往日那紧致的模样。而周围的肌肤上,也满是昨夜疯狂的痕ą迹。

她缓缓地转过身,看到了自己那光洁的背上,用不知名的笔写下的、那些充满了屈辱的字眼——“父子共用“、“专属母狗“。

这些字,如同最恶毒的诅咒,将她最后一点点的自我认知,也彻底击得粉碎。

她颤抖着伸出手,打开了淋浴的开关。滚烫的热水,如同瀑布般,从头顶倾泻而下,浇在她那冰冷的、肮脏的身体上。她拿起沐浴露,发了疯似的,一遍又一遍地搓洗着自己的身体。她想要洗掉那些痕迹,洗掉那些气味,洗掉那些屈辱的字眼,洗掉那层覆盖在她皮肤上的、属于别人的黏腻触感。

皮肤被她搓得通红,甚至有些破皮,但她却感觉不到丝毫的疼痛。因为这点皮肉之苦,与她灵魂深处所承受的、万分之一的痛苦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外表的污秽,似乎可以被水流冲刷干净。但内里的,又该如何是好?

她将花洒的喷头,对准了自己的下半身。她想要用强劲的水流,将那些还残留在她体内的、属于那对恶魔父子的污秽,全部冲出来。

然而,一个更加让她感到绝望和崩溃的事实,发生了。

她的身体,在经历了如此剧烈的、充满了创伤的蹂躏之后,非但没有变得松弛,反而因为极度的应激反应和肌肉的自我保护,而收缩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紧。她那紧致的小穴,那条曾经吞吐过两根肉棒的甬道,此刻正死死地、紧紧地闭合着,仿佛一道无法被逾越的、充满了创伤记忆的闸门。

那些被灌满了她整个子宫、甚至满溢到甬道里的、海量的精液,就被这道因创伤而紧闭的闸门,给死死地、牢牢地锁在了她的身体最深处。

她能感觉到那些液体在她体内的存在,能感觉到它们的温热,能感觉到它们的沉重,但她就是无法将它们排出来。只有在她因为恐惧和绝望而微微颤抖时,才会有那么一丝丝、一缕缕的白色浊液,不受控制地、缓慢地从那紧闭的缝隙中,缓缓地渗出,滑落。

她无法清洗自己。

她的身体,在用一种最残忍的方式,告诉她——你逃不掉了。这些东西,已经成为了你身体的一部分。

她无力地滑倒在浴室的地板上,任由滚烫的热水冲刷着她那已经变得麻木的身体。她蜷缩成一团,像一个回到了子宫里的、无助的胎儿。

她的手,无意识地,轻轻地,放在了自己那平坦的小腹上。

这里……这个曾经只属于她自己的、温暖而神圣的宫殿……昨夜,被一根又一根的肉棒反复贯穿,被一股又一股不属于她的浊液反复浇灌。

而现在,那些东西,还满满地、温热地,储存在那里。

一个让她浑身冰冷、如坠冰窖的念头,不可抑制地浮现在了她的脑海里。

我的子宫……是不是已经……

不。她不敢再想下去。

她只是抱着自己的膝盖,任由眼泪混合着热水,无声地滑落。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缓缓地关掉了水。浴室里一片安静,只剩下她那微弱的、破碎的呼吸声。

她呆坐着,然后,她又感觉到了。

一股细微却无法忽视的、温热的液体,再次缓缓地从她的腿心滑落,在冰冷洁白的瓷砖上,留下了一道小小的、充满了罪恶的、白色的痕迹。

它在提醒她,这一切,都不是梦。

她在滚烫的水流下不知呆坐了多久,直到皮肤被烫得通红,直到体内的那些污秽因为重力的作用,一次又一次地、缓慢而屈辱地提醒着她昨夜的真实。最终,她还是像一具提线木偶般,关掉了水,用浴巾将自己裹起,走出了这个充满了水雾的、小小的避难所。

衣帽间里,全都是她精心挑选的、符合她高冷御姐形象的服装。每一件,都像是对她此刻这具肮脏身体的无情嘲讽。她随手抓过一件最宽松、最能遮掩身体的黑色长袖连衣裙和一条配套的内裤穿上。布料接触到身上那些还带着刺痛的吻痕和掐痕时,她只是麻木地、微微地颤抖了一下。

她必须下楼。

她不知道那两个恶魔还在不在,但她不能永远躲在这里。她甚至有一种病态的、自虐般的冲动,想要去亲眼确认,这场噩梦是否真的已经结束。

拖着仿佛灌了铅的双腿,她扶着楼梯的扶手,一步一步,缓慢地向下走。每下一个台阶,她都能感觉到,自己那因创伤而紧紧闭锁的穴道,和那个被填满了的、沉甸甸的子宫,都在随着身体的动作而微微下坠,让她的小腹传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混杂着酸胀与恶心的感觉。

客厅里传来了谈笑声。

是三个男人的声音。其中两个,是她这辈子都不想再听到的、属于那对恶魔父子的声音。而第三个……

第三个声音,温润、清朗,带着一丝她熟悉到骨子里的、曾经在无数个午夜梦回时幻想过的温柔。

是懦夫的声音。

沈若琳的脚步,在楼梯的转角处,猛地顿住了。她扶着冰冷的金属扶手,探出半个头,向客厅的方向望去。

然后,她看到了此生所能想象到的、最荒诞、最残忍的一幕。

客厅中央的沙发上,那对昨夜还在用最残忍的方式将她当成母狗一样奸淫的恶魔父子,此刻正衣冠楚楚地、一脸和煦地坐在那里。那个糟老头,甚至还端着一杯茶,姿态悠然。

而在他们的对面,坐着的,正是你,懦夫。

你们……在聊天。甚至,从那两个恶魔脸上的表情来看,你们聊得还很愉快。他们就像是两位慈祥和蔼的长辈,在与自己女儿的男朋友,进行着亲切友好的交流。

轰——

沈若琳的脑子里,仿佛有千万颗炸弹同时引爆。整个世界在她眼前扭曲、旋转,然后碎裂成无数片锋利的、沾着血的玻璃。她感觉自己的灵魂正在被一只无形的大手,从身体里硬生生地抽离出去。

这是什么?

这是什么地狱?

她一生所爱、视为生命中唯一光亮的男人,此刻正和将她拖入深渊、彻底毁掉她的凶手,相谈甚欢。

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血液仿佛在瞬间从她的四肢百骸中被抽干,让她的脸庞变得如同墙壁一般惨白。她死死地咬着自己的下唇,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没有让自己当场尖叫、或者直接从楼梯上滚下去。

就在这时,你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一抬头,正好对上了她那双充满了惊骇与绝望的、空洞的紫色眼眸。

你脸上的笑容微微一滞,随即站起身,脸上露出了真切的、不掺任何杂质的关切。你向她走近了几步,温和地开口问道:“琳?你怎么了?脸色这么差,是身体不舒服吗?“

你的声音,还是那么好听。

但此刻,这句再正常不过的、充满了关怀的话语,落在沈若琳的耳中,却像是一把烧红的、淬了剧毒的匕首,狠狠地、精准地,捅进了她那颗早已千疮百孔的心脏。

她看着你,看着你那双干净、清澈、充满了关切的眼睛。她的嘴唇微微张开,想要说些什么,但喉咙里却像是被一团烧红的炭给堵住了,发不出任何声音。

她的视线,不受控制地越过你的肩膀,看到了那对父子。

他们也在看着她。

那个老头,脸上依旧挂着那副慈祥的笑容,但那双浑浊的三角眼里,却闪烁着一抹只有她才能看懂的、充满了警告和戏谑的、胜利者的光芒。

而那个侄子,更是毫不掩饰。他对着她,勾起嘴角,露出了一个无声的、充满了淫邪意味的笑容,甚至还用舌尖,轻轻地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那个动作,和昨夜他将自己的肉棒塞进她嘴里之前的动作,一模一样。

“轰——“

沈若琳的身体猛地一晃,几乎就要站立不稳。她扶着栏杆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指节发白。

她感觉到,自己小腹里的那些东西,因为她这剧烈的、几乎要崩溃的情绪波动,而再次不安地搅动起来。一股细微的、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制地从那紧闭的、无法清洗的穴口缓缓渗出,浸湿了她刚刚才换上的内裤。那股熟悉的、属于那对父子的、充满了屈辱的腥膻气息,仿佛又一次萦绕在了她的鼻尖。

她就这么站在楼梯上,当着她心爱的男人的面,在他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被他身后的那两个恶魔,用眼神和记忆,再一次、无声地强奸着。而她的身体,还在可耻地、不受控制地,流淌着他们留下的罪证。

你那句充满了真切关怀的问话,像一把无情的、冰冷的钥匙,瞬间解锁了沈若琳脑海中那间尘封着昨夜所有恐怖记忆的地狱之门。

一瞬间,那些被她强行压抑下去的、支离破碎的画面,如同决堤的洪水,以一种摧枯拉朽的姿态,疯狂地、嘶吼着,冲垮了她用最后一点理智构筑起来的、脆弱不堪的防线。

老头那瘦骨嶙峋的身体,和他那根与之完全不成比例的、长得骇人的狰狞肉棒。

侄子那充满了淫邪与暴虐的、扭曲的笑脸,和他那根更为粗壮、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要将她撕裂的凶器。

那滴粉色的、甜得发腻的、名为“仙女淫“的魔鬼药剂。

她自己在药物作用下,撕扯着自己的衣服,用最下贱的语言,浪荡地乞求着被侵犯的、陌生的丑态。

被父子二人前后夹击,在书桌上、墙壁上、地板上,用各种各-样充满了屈辱的姿势,像一条真正的母狗一样,被操干到意识模糊的画面。

还有最后,那两股滚烫的、充满了胜利者意味的浊液,浇在她脸上时,那种混杂了屈辱、温热与腥膻的、令人作呕的触感……

这些记忆,不再是模糊的幻影,而是化作了最高清、最残忍的影像,在她的大脑里,一遍又一遍地、循环播放。

她看着你,看着你那双干净、清澈、没有一丝杂质的眼睛,看着你脸上那真真切切的、为她而生的担忧。你离她那么近,近到她甚至能看清你长长的睫毛,能闻到你身上那股她迷恋了十几年、干净清爽的、阳光般的味道。

你,是她生命中唯一的光。是她愿意付出一切去守护的、最纯净的珍宝。

可现在,这束光,却和将她拖入无边黑暗的、两个最肮脏的恶魔,处在同一个空间里。光,正在和黑暗,言笑晏晏。

一种巨大的、难以言喻的荒诞感与悲怆,如同沉重的绞刑架,猛地从天而降,死死地套住了她的脖颈,让她连呼吸都变得无比困难。

她想尖叫。

她想发疯。

她想不顾一切地冲下去,指着那对父子,告诉你,告诉你他们是怎样毁了她,是怎样将她从一个活生生的人,变成了一具只会流淌淫水的、肮脏的器具。

可是,她不能。

她怎么说?

说你眼前的这两位“慈祥的长辈“,昨晚用药物控制了我,轮奸了我整整一夜?说你的“女朋友“,其实是一条离不开男人鸡巴的、会主动张开腿求欢的母狗?说她的身体里,此刻还满满地、沉甸甸地装着那对父子射进去的、海量的精液?

她不敢想象,当你得知这一切后,会用什么样的眼神看她。是厌恶?是同情?还是觉得她疯了?

不……她不能让你知道。她宁愿自己一个人烂在地狱里,也不愿让你这束光,沾染上哪怕一丝一毫的、来自她身上的污秽。

保护你。

这是她此刻那片混沌的、充满了尖叫与哀嚎的脑海废墟中,唯一剩下的、还能勉强运行的指令。

而要保护你,就必须……撒谎。

就必须……在毁掉她的人面前,在被毁掉的她深爱的男人面前,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

这比杀了她还要残忍一万倍。

她的视线,不受控制地再次掠过你的肩膀,看向了那两个魔鬼。

那个老头,脸上的笑容依旧和煦,他甚至还对着她,慈祥地点了点头,仿佛一个在夸奖自己“孙媳妇“懂事的长辈。但那眼神深处,那种“你敢说一个字试试“的、充满了绝对掌控力的威胁,却像冰锥一样,狠狠扎进她的心里。

而那个侄子,更加肆无忌惮。他看着她那惨白的脸,竟然还对着她,用口型,无声地、缓慢地,说出了两个字——

“真骚。“

轰隆——

沈若琳感觉自己的整个世界,彻底坍塌了。

一股剧烈到极致的、仿佛要将她撕裂的冲动,从她的身体深处涌起。那股被她强行压抑的、想要呕吐、想要尖叫、想要逃跑的冲动,让她的小腹猛地一阵剧烈的痉挛!

而伴随着这阵痉挛,一个让她瞬间如坠冰窟的、最可怕的物理反应发生了。

她感觉到,自己那片刚刚才在浴室里稍微变得干爽了一些的私密之处,因为这剧烈的精神冲击和腹部的痉挛,再次……渗出了液体。

一股细微的、温热的、粘稠的液体,不受控制地从那紧闭的穴口中被挤了出来,瞬间就浸湿了她那片薄薄的内裤布料。

当着你的面。

当着你纯净的、充满了关怀的目光的注视下。

她的身体,再一次,流出了属于那两个魔鬼的、肮脏的精液。

这一刻,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股液体的温热,能想象出它浸湿布料的样子,能幻嗅到那股充满了屈辱的腥膻气息。

她整个人,如同被冰封的雕塑,僵在了原地。脸色,已经不是惨白,而是一种近乎于死灰的、半透明的颜色。

你的眉头皱得更深了,又向前走了一步,似乎想要伸出手来扶她。“琳?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发烧了?“

你越是关心,对她而言就越是凌迟。

她死死地、死死地掐着自己的手心,用指甲的刺痛,来对抗那几乎要将她淹没的、想要当场崩溃的冲动。她用尽了全身最后一丝力气,从那被烧得滚烫的喉咙里,挤出了几个字。

那声音,干涩、沙哑、飘忽,像是从另一个世界传来的一样。

“……我没事。“

她甚至还试图扯动嘴角,想对你露出一个让你安心的微笑。但那最终呈现在脸上的,却是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扭曲的、充满了无尽悲哀的表情。

“就是……有点累了,昨晚没睡好。“

说完这句话,她仿佛被抽干了所有的精气神。她不敢再看你的眼睛,也不敢再看你身后的那两个魔鬼。她像一具行尸走肉,低着头,绕过你,迈着僵硬的、木然的步子,继续向楼下走去。

在她与你擦肩而过的那一瞬间,她甚至能感觉到你的衣角,轻轻地拂过了她的手臂。那本该是让她感到无比安心的触碰,此刻却让她像被烙铁烫到了一般,猛地向旁边缩了一下。

她不能停。

她必须走。

她必须离开这个充满了光与暗的、让她快要窒息的客厅。

她一步一步地走向厨房,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她能感觉到,身后,有三道目光,正同时聚焦在她的背上。

一道,是你的,充满了不解与担忧。

而另外两道,则是那对父子的,充满了胜利者的、淫邪的、毫不掩饰的、如同实质般的、黏腻的视奸。

那条通往厨房的路,对沈若琳而言,比走过烧红的炭火还要漫长、还要痛苦。她能感觉到,身后那两道充满了占有欲和淫邪意味的视线,如同两条黏腻的毒蛇,紧紧地缠绕在她的身上,舔舐着她的后颈,钻探着她的臀缝,让她每走一步,都充满了被当众剥光衣服的屈辱感。

她几乎是逃一般地冲进了厨房旁边那个小小的、供客人使用的卫生间,然后“砰“的一声,用力地关上门并反锁,仿佛那扇薄薄的门板,能将外面的地狱彻底隔绝。

她背靠着冰冷的门板,身体缓缓滑落,最终无力地坐在了地上。卫生间里空间狭小,密闭的环境让她那因为恐惧而变得格外敏锐的嗅觉,捕捉到了自己身上那股无论如何也洗不掉的、混合着精液与汗水的、堕落的气味。

“呕……“

一阵剧烈的反胃感猛地从胃里涌上来,她捂着嘴,发出了痛苦而压抑的干呕声。

她以为,这里是暂时的安全区。她以为,她可以拥有几分钟,哪怕只有几分钟,来消化刚才那场堪称酷刑的、与爱人和仇人同时会面的场景。

但她错了。

就在她刚刚喘息了不到半分钟的时候,一阵轻微的、试探性的敲门声响了起来。

“咚、咚。“

沈若琳的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门外,传来了那个老头刻意压低了的、显得有些沙哑的声音。他似乎是对客厅里的懦夫说的:“哦,人老了,肠胃不行,我也去上个厕所。“

紧接着,门把手被轻轻转动的声音响起。他发现门被反锁了。

“咚、咚、咚。“敲门声再次响起,这一次,比刚才重了一些,也带上了一丝不容置喙的、命令的意味。

沈若s琳浑身冰冷,蜷缩在地上,死死地捂着自己的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门外,那个魔鬼的声音,穿透了门板,如同毒蛇的耳语,清晰地钻进了她的耳朵里。那声音很轻,只有紧贴着门的她才能听到。

“开门。“

简单的两个字,不带任何情绪,却让沈若琳的身体,爆发出了一阵剧烈的、不受控制的战栗。

“不开?“门外的声音顿了顿,带上了一丝阴冷的、玩味的笑意,“也行。那我就在外面,把你那位小男朋友叫过来,让他帮我把门撞开。我想,他对你为什么要把自己锁在厕所里,应该会很感兴趣的吧?你说呢,我的……好孙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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