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涵，其实，我男女通吃啊。”

我还没反应过来权清的意思，就被她压翻身骑了上来。权清大腿发力，我两腿感觉到紧胀疼痛，急忙抬手想把她推下去，却不料被她顺手钳住手腕，按倒在了我脑袋旁。我娇呼一声，她居然有这般强劲的力量。权清坐在我的身上，我的胸部起伏得厉害，事情发生的太突然，完全超出了我的想象。

“姐...姐，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我一边尝试挣脱她的束缚，一边开口道。任凭我怎么用力，怎么扭动身体，权清都稳稳当当地坐在我身上，抓着我的手腕。

权清俯下身子，在我耳边轻轻嗅了嗅，开口道：“顾涵，你讨厌我吗？”

她温柔的声音在此刻却显得那么清冷刺骨。我刚要开口，她另一只手滑了上来，手指抵住了我的嘴唇。她继续轻嗅着我的耳朵，鼻尖顺着耳垂蹭到了脖子，我呼吸声越来越急促，从心底本能地升起一种恐惧，再任由她这样下去，就不知道会发生些什么了。我顾不得那么多，张开嘴咬在她的手指上，并没有用死力，但是这一口也着实不轻。权清显然没想到我居然敢反咬她一口，哼了一声，猛地起身，我看不清她的表情，只觉得手腕上受到的力道更大了几分，疼的我皱起了眉头，她另一只手把我的t恤和内衣拽拉到了锁骨处。

月光顺着窗户洒在了她的脸上，也流淌到了我圆润挺拔的胸上。

“李硕可以，我就不可以？你装什么纯，顾涵？你吃李硕不是吃得挺起劲吗？嗯？”

“这就是...代价吗？”我没有理会权清的话，只是感觉有什么东西滑到了耳朵旁，先是几滴，然后是一道一道的，眼角变成了瀑布，流水顺着眼角流淌，拍打在耳朵上，最后跌落在权清的枕头上。

“代价？”权清捏住我手腕的力道弱了几分，但是并没有松开。

“李硕给你多少，我出三倍。”权清轻捏我的手腕，压低身子再次伏在我耳边说。她的头发垂下来，很香的洗发水味道，但此刻它有多香，都让我害怕。

我咬紧嘴唇，听到她说李硕给了我多少钱的时候，像是常年躲在阴沟的小老鼠，被抓到了太阳底下，从头到脚都充斥着不安和恐慌，这些情绪伴随着一种莫名的自卑，最后一股脑窜上了脑袋，变成了恼怒。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抽出手，“啪”一耳光打在了权清脸上。

“你...帮我出头...是...为了这个...对吗？”我绕过钱这个话题，强忍不让自己抽泣，但是这样做，却让我的呼吸更加急促，赤裸的胸口起伏得也更厉害。如果不是为了这个，她为什么无缘无故的把杨星雅从学校里喊过来，当着我的面教训她？我此时脑海里闪过无数个想法，她为什么要让我来她家里，还要留我过夜？果然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这一切都在暗中标明了价格，而权清开出的价格，便是我的肉体。可她为什么要提钱的事情？

这一巴掌，扇得权清脸偏向一侧，整个人愣住，坐在我身上。我举着的手都累得放下去了，她才摸着刚刚被我扇到的脸颊，看着泣不成声的我，开始为我擦去源源不断的泪水。我的视线模糊朦胧，看不清她的表情，我拍掉她抚摸着我脸颊的手，自己用两只手不停地抹着眼泪。

权清呆了会，从我身上下去，把我的衣服拉好，然后下了床，把门拉上前对我说：“睡觉吧，我不会再进来了。”

我整理好衣服，下床找我的裤子，想开门离开。看了一眼手机，发现已经快凌晨一点钟了。现在出去，学校肯定是回不去了，去找个小旅店，又得花钱，而且身份证我也没带。留在这，却让我觉得不舒服。再三权衡下，我把裤子穿好，又回到床上躺下。

我的呼吸还没有平复下来，还是不敢相信刚刚发生的一切。我在整理我的思绪。李硕的亲姐姐权清，不知道什么原因想要我，还正巧碰到我被杨星雅霸凌了，就把我带回家里，替我出头，顺理成章留我过夜，再要了我。最刺中我内心深处的，就是她提到李硕给我钱的事情。虽然是我向他借的，权清怎么知道这个的？我紧锁着眉头，你说这扯不扯？

抬手看了看微信，张洁和李硕都给我发消息了。张洁一个小时前问我去哪了，李硕跟我说他的病好多了。我单回了李硕的消息，然后设了个五点半的闹钟，想闭上眼赶紧入睡。

这一夜睡得真的很差，做的梦也特别奇怪。不过权清这一晚倒真的没有再进来过，她的内衣外套裤子还挂在书桌椅子上。我梦到权清没有松开我的手，强硬地要进入我。就在这个时候，房间门打开，李硕进来了。我刚想让他救我，杨星雅从衣柜里跑出来，指着我大喊：“李硕，她是个同性恋，你看见了吧，她喜欢女人。”我张嘴想说话，喉咙完全发不出声音，权清死死地压在我身上，我动弹不得，睁开眼，才发现是个梦，冷汗浸湿了整个后背。我拿起手机一看，刺眼的光亮让我眯起眼睛，才凌晨三点钟。我口干舌燥，又不想出去找水，就迷迷糊糊闭上眼继续睡了。

第二天去上课看见李硕，我都有些莫名的尴尬，他没察觉出来。权清信守承诺，她房间门一直关着，我后来离开她家的时候，都没有再见过她。现在对我来说，不管是李硕和杨星雅的过往，又或者是权清对我的所作所为，都让我脑海里一片混乱，索性就不去想这些东西了，把精神专注在课堂和李硕身上好了。

“好些了吗？”课间，我问李硕。

“嗯，我差不多了。倒是你，顾涵，脸色怎么这么差？”

“我昨天没睡好，午觉好好睡一下。”我摸着李硕的大腿说。自从上次他住院，一个月里我给他口了十多次以后，我们的关系变得很奇妙。我不去捅破这层窗户纸，他也按兵不动。或许当初吃肉棒的时候，我也应该问那个愚蠢的问题：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这时我想起权清的话，害臊起来，摸着他大腿的手又收了回去。

“怎么了？”

我摇了摇头，没说什么。刚好上课铃也响了，便开始进入听课的状态，不去想这些事情。

时间过得很快，快要到期中考试的日子了，不过因为学校的某些原因，期中考试往后延了延。距离我上次见到权清，也有些时日了，不过杨星雅后来也再没有找过我的麻烦，我偶尔在学校遇见她，她看我一眼就会马上游走，她身后跟着的两个小跟班也很疑惑，但是也从来没找骚扰过我了。

我的学习在班里算得上拔尖，但是李硕就差劲很多。我这段时间也在思考，他到底有什么魔力这么吸引我呢？我没有找到答案，只是觉得坐在他身边就会很舒服，和他聊天就会很高兴，上学的枯燥，也会因为有他的陪伴，让我有了期待。他大概也是如此吧？他真的喜欢我吗？那为什么我们的关系还是停留在有性关系的好朋友？这些想法真的消耗了我很多精神和注意力，直到后面我告诉自己，不去想这些东西，起码当下的我是快乐的。

第一次帮李硕打手枪的拖把间，成了属于我们放纵性的房间。下了晚自习，我们会不约而同地一前一后走出教室，然后同时到达拖把间的门口，开门进去。我跪在地上，熟练地脱掉他的裤子，握着他滚烫坚硬的肉棒，熟练地套弄，熟练地舔舐，再熟练地吞吐。有时候我也会让他隔着内衣揉捏我的奶子。我自认为我发育的还算可以，奶子圆润挺拔，只是我从来不允许他脱我的衣服，他也从来没有霸王硬上弓，这让我感觉到很受尊重。

就在我以为这种情况要持续很久的时候，他那天突然问我：“顾涵，明天有空吗？”

“嗯哼，怎么了？”

他嗯了一声，笑着点了点头。我以为他又想被我口了，也笑了笑。

第二天上晚自习前，他神秘兮兮地让我跟着他出了学校，坐上一辆他叫来的车。我不知道目的地是哪，他说：跟我来。我有些好奇，也有些害怕，却还是跟着去了。

车一路开去了城里，开过了公园，开过了商场，开过了餐馆，开过了酒店，最后开向山顶。一路上我忐忑不安，他却只是带着微笑看着我，主动牵起我的手，紧紧地握着。那一秒，我心中的犹豫和不安也被一扫而空。

山顶也有一个公园，在这下了车。山不算高，公园却很大。除了健身跳舞的叔叔阿姨，就是带娃遛狗的哥哥姐姐。他一路牵着我，我就跟着他，走到凉亭边，他说：“这个夕阳，漂亮吧。”

我抬头，天空是蓝的，云彩是粉的。柔软绵延的云，铺在无边无际的天上，被夕阳染得粉红的云，好像映在了我的脸上，飘在了我的心头。我看得入了迷，紧紧地回握住他的手，靠在他的肩膀上。

过了好一会，他说他要去上一趟厕所，我笑了笑，点点头，继续呼吸着山顶的新鲜空气，欣赏着粉红的云彩。再后来，我回头，只看到了李硕捧着一大束玫瑰花，早就站在了我身后。

“顾涵，我喜欢你。我们在一起吧，好吗？”

我的呼吸断了几拍，再吸气的时候，就伴随着鼻腔的酸涩，我捂着嘴巴，说不出话，只是一味地点头，我接过花，放在长凳上，一把抱住李硕，埋在他胸前。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流泪，为什么会哭泣，我只知道，此刻我不应该有所保留，把我的一切都展示给他。

李硕抱着我，摸着我的头，我埋得更深，抱得更紧。就连身上的校服，也同意了我们的关系。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从他胸前抬头，看到的是他带着微笑宠溺的表情，我也开始笑了起来，一边吸着鼻子一边破涕为笑。

李硕牵着我，我抱着玫瑰花，我数了数，一大捧，整整十一朵，和粉红色的夕阳一个颜色，朵朵娇艳，朵朵美好。我们手牵着手，还穿着校服，在公园里溜达，我也不在意年长的叔叔阿姨的目光，就只想享受此时此刻。

待到夕阳快要落下，天边有些发灰，我拿出手机，才发现，今天赫然是五月二十号。我笑得更灿烂了，牵着他的手也握得紧了几分。我们往来时的路走回去，这次路口停着一辆深蓝色的跑车。我不太了解车，不知道是什么车，但是车旁边站着的人，我是熟知的，李硕的姐姐，权清。

我有些发懵，她怎么在这？李硕牵着我走过去，权清和我打了个招呼，我抱着玫瑰花，僵硬地回应了一下。

“上车吧，我送你们。”权清说。

这车怎么只有一扇门？我站在李硕旁边，李硕拉开车门，把座椅往前推了推，让我从副驾驶爬进了后座。我刚爬进去就发现不对了，它后排和前排中间，怎么没有空隙放腿啊？我窘迫地望着李硕，有些尴尬。李硕也爬了进来，他坐在我旁边，让我把腿搭在他身上，这样就好了。

“嗯？”我有些不好意思了。虽然该做的没少做，但是突然让我把腿搭在他身上，还是会害羞。不过眼下好像也没有更好的办法，我小心翼翼地把腿伸直搭在他的腿上，脸已经有些发烫了，李硕笑吟吟地摸着我的小腿，有些痒，让我想踹他一脚。但是，谁来开车呢？

权清把副驾驶的车门关上，然后坐进了驾驶座。

权清坐进了驾驶座？

我大脑宕机了一下。

“你能开车？”我还是没忍住疑惑，问道。

只听她把安全带扣好，嗯哼了一声，发动了引擎，然后熟练地打着方向盘，在这个T型的路口掉了个头，往山下开去了。

一路上我看着窗外，李硕一直看着我。因为之前的原因，我对权清还是有些奇怪的感觉。我的思绪，直到这车开进了一个看起来比较高档的小区，又一路开进了地下车库后中断了。

“我们这是去哪？不是回学校吗？”我问李硕。

“你想抱着玫瑰花回学校啊，顾涵。”权清先开口了。

那倒也是，我点点头。不过这里，不会就是权清说的，李硕在城区的家吧？

下车又费了一番功夫。不管这车再酷再帅，我下次是不会再坐了。权清看着我们下了车，开口道：“我去遛会儿，晚上再回来。”然后用一个我形容不出来的眼神看了我一眼，掉头“轰隆隆”地开走了。

“这车是权...姐姐的吗？她自己的？”

我抱着花，李硕牵着我从地下车库坐进了电梯。

“嗯。她十八岁的时候，爷爷给她买的，说是成人礼。”李硕按下了十二楼的电梯。

“姐姐十八岁了？”

“嗯对，她留过两次级嘛。”

我点点头，哦了一声。不论权清是留过级，还是有一辆车，都给当时从县城来的刚上高一的小太妹的我不小的震撼。

不过牵着李硕的手，很快我的心思又回到了他身上。电梯只有我们两个人，我往他身边靠了靠，轻轻嗅着他衣服上好闻的洗衣液味道，说不出来的满足和喜悦。

他家用的门也是我第一次见的指纹锁，手指放上去转动一下把手就开了。我把玫瑰花放在玄关，把门带上了。他进门，换了鞋，对我说：“顾涵，家里没有多余的拖鞋，你穿着鞋也没....”

他话没说完，我就从后面抱住他，整个胸部也贴在他的背上。他转过身来，我看着他的脸，浓密的眉毛下，是燃烧着火焰的眼睛。我再也按捺不住，闭上眼睛主动吻了上去。他似乎被我的主动吓到了，呆呆地接受着我笨拙的接吻。我嘴唇碰到他的嘴唇后，就急不可耐地伸出舌头乱舔，只知道用舌头碰他的舌头，缠住他的舌头，在他嘴里胡乱搅动。我的初吻就在我笨拙的吻技下献出了。

接吻好像有魔力。我越吻越热，湿润柔软的触感，甜蜜美妙的感觉，都在让我变得更加燥热。吻的声音也不断变大，吻的尺度也不断变大。他开始抚摸我的后背，我的双腿微微发软，大脑慢慢变得空白，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他的手开始从后背往前摸，我边吻边脱下校服，里面只有一件短袖打底。他的手在我的腰上来回抚摸，偶尔触碰到我的下乳，好像在征求我的同意。我边吻边喘，他也越来越大胆，开始隔着短袖轻揉我的胸部。我没有作出反应，手也在他的后腰上抚摸，我感觉到他有什么在顶着我，手往下一摸，他的身体往后缩了缩，却是已经一柱擎天了。我也隔着他的校裤抚摸着他勃起的龟头，它在里面一跳一跳的，可爱极了，这也让我更加欲火中烧。

“啵”的一声，我松开含住他舌头的嘴唇，看着他的眼睛，舔着嘴角开口道：“我们做吧。”

“不行，顾涵，没有避孕套。”

“那就不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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