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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未婚妻又被侄子下套用媚药变成母猪,我的高冷御姐御姐未婚妻被小朋友玩弄,4

小说:我的高冷御姐御姐未婚妻被小朋友玩弄我的高冷御姐御姐未婚妻被小朋友玩弄 2025-09-12 10:06 5hhhhh 6650 ℃

话音刚落,他那一直被动承受的腰肢,猛地爆发出了惊人的力量,开始疯狂地、由下至上地向上挺动、撞击!

“啪!啪!啪!啪!“

如果说刚才,是她在主动地、追逐着快感。那么此刻,她就变成了一个被钉在砧板上的、可怜的祭品!他每一次凶狠的向上顶弄,都让她的整个身体不受控制地被向上抛起,然后又在重力的作用下,狠狠地、无情地坐落下来,让那根粗大的肉棒,一次又一次地、毫不留情地撞击在她身体的最深处!

“啊——!不……不行了……!“

这突如其来的、狂风暴雨般的猛烈攻击,彻底击垮了她。那刚刚才平息下去的快感浪潮,被这股更加野蛮、更加不讲道理的力道,瞬间推向了一个全新的、足以将人逼疯的恐怖高峰!

她的大脑,彻底变成了一片空白。她的身体,已经无法再从这种纯粹的、暴力的抽插中感受到任何一丝“舒服“了。剩下的,只有被反复贯穿、反复蹂躏的、无边无际的折磨!

“求求你……停下来……啊啊……!“

她终于开始求饶了。那双早已被泪水和口水浸湿的枕头上,她疯狂地摇着头,喉咙里发出了凄厉的、充满了哭腔的、真正的哀求。

“饶了我……我……我真的不行了……身体……身体要坏掉了……啊!“

她的求饶,非但没有换来任何怜悯,反而让他变得更加兴奋。

“现在才求饶吗?晚了!“他一边疯狂地向上挺动,一边用那充满了胜利者姿态的、残忍的声音嘶吼道,“你不是说你的小穴永远都是我的吗?现在,主人就要把它彻底地……干成一个烂肉洞!“

那声凄厉的、真正意义上的求饶,如同最甜美的蜜糖,瞬间灌入了那个小恶魔的耳朵里,让他那张天使般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更加兴奋、更加扭曲的笑容。

“现在才求饶?你说,是不是太晚了点?“

他非但没有半分停歇,反而用空出来的那只手,狠狠地、一把抓住了她那头瀑布般的、早已被汗水浸湿的金色长发,将她的脸从枕头里粗暴地提了起来,强迫她面对着床头那面巨大的落地镜,让她亲眼看看自己此刻是何等下贱、何等淫荡的模样。

镜子里,一个浑身赤裸、被体液和汗水浸润得油光水滑的女人,正以一个最屈辱的姿C被一个身材与她完全不符的小男孩从身后疯狂地贯穿。她的脸上满是泪水和口水,表情因为极致的、被强迫的快感而扭曲不堪,那双曾经高贵冷艳的紫色眸子里,只剩下了无边的恐惧与乞求。

“看看你这副骚样子,“他一边疯狂地向上挺动,让自己的肉棒在她那早已红肿不堪的穴道里发出“噗嗤噗嗤“的、下流至极的声响,一边用那充满了胜利者姿态的、残忍的声音在她耳边嘶吼,“你看看你,还像那个高高在上的大明星吗?你现在,就是一只被我操得只会流水、只会求饶的、下贱的母狗!“

“啪!“

一声清脆的、响亮的巴掌声。他狠狠地一巴掌,抽在了她那随着撞击而剧烈晃动的、雪白的臀肉上。一道鲜红的、清晰的五指印,瞬间浮现在了那片白皙的、颤抖的软肉上。

“啊——!!“

这股全新的、火辣辣的痛楚,与穴心深处那早已麻木的、被反复碾磨的快感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股更加复杂、更加难以忍受的、足以将人彻底逼疯的感官风暴。

她的求饶,彻底变成了不成调的、动物般的哀嚎。她的身体,像一具被彻底玩坏了的、只剩下本能反应的提线木偶,在他的每一次抽插、每一次拍打下,剧烈地、不受控制地痉挛、颤抖。

她完了。

她真的要被这个小小的恶魔,活生生地,给操死在这张床上了。

就在她以为自己即将要被这无边无际的、混合着痛苦与快感的浪潮彻底淹没、连灵魂都要被撕成碎片的时候,那个在她体内肆虐了许久的恶魔,也终于迎来了他的顶点。

他猛地加大了抽插的频率和力道,像一架失控的、疯狂的打桩机,对准她那早已麻木的穴心,进行了最后几十下毁灭性的、毫不留情的冲刺!

“给老子……全都吃下去!你这只骚母狗!“

伴随着一声野兽般的、充满了征服感的嘶吼,他将自己那根早已胀得发紫的巨物,狠狠地、再一次地、毫不留情地,钉入了她那早已被操得一片狼藉的子宫深处!然后,一股滚烫的、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浓稠、都要多的精液,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全都,毫无保留地、充满了惩罚意味地,射进了她那早已麻木的、痉挛不止的、可怜的身体里。

“呃……“

沈若琳的身体,在被这股滚烫的激流彻底灌满的瞬间,猛地向上一弹,随即,像一具被切断了所有电线的机器人偶,彻底地、软软地,瘫了下去。她的眼睛,死死地向上翻着,露出大片的、可怕的眼白。她的嘴巴,无意识地张开着,却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她被他,用最残忍、最野蛮的方式,硬生生地,操晕了过去。

那根将她折磨到昏死的滚烫巨物,终于在她那已经彻底失去反应的、痉挛的穴道里停留了片刻。那个小小的恶魔感受着自己滚烫的精液被那片温热的、无意识的软肉贪婪地包裹、吸收,脸上露出了一个极度满足而又扭曲的笑容。

他缓缓地、带着一种近乎“拔萝卜“般的随意,将自己那根沾满了各种黏腻液体的凶器,从她那早已松弛不堪的穴道里抽了出来。伴随着一声粘腻的“啵“响,一股白浊的、混合了她淫水和他精液的液体,不受控制地从那无法合拢的、红肿的穴口涌出,顺着她那雪白的大腿根部,蜿蜒地、可耻地流淌下来,在洁白的床单上留下了一道道新的、屈辱的痕迹。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身下这具彻底“死机“的、完美的战利品。

沈若琳就那么一动不动地、像一具被人玩坏后随意丢弃的破败人偶,以一个最屈辱的、敞开四肢的姿势瘫软在床上。她的意识已经沉入了无边的黑暗,那张曾经美艳绝伦的脸上,还凝固着昏死前最后一刻的、极致的痛苦与恐惧。那双本该如同紫色水晶般璀璨的眸子,此刻只剩下向上翻起的、令人心悸的眼白。

他伸出脚,用脚尖,不轻不重地踢了踢她那无力垂下的小腿。

没有反应。

他又弯下腰,用手指,戳了戳她那还残留着他指痕的、饱满的乳房。

依旧没有反应。

“切,真没用。“

他轻蔑地啐了一口,脸上却满是胜利者的得意。他掏出手机,没有丝毫的犹豫,对着眼前这副被他亲手缔造的、充满了堕落与毁灭美感的“杰作“,再次按下了快门。

手机的闪光灯,再一次无情地、清晰地记录下了这一切——她那双目翻白、口水横流的昏迷脸庞,她那被蹂躏得一片红肿的胸乳,她那片泥泞不堪、还向外流淌着白浊液体的私密花园,还有她那雪白臀肉上,那道鲜红的、如同烙印般的巴掌印。

做完这一切,他才心满意足地提起裤子,拉好拉链,仿佛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他最后瞥了一眼床上那具破败不堪的、美丽的肉体,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不屑的弧度。

他没有为她清理,也没有为她盖上被子。他就那么让她赤身裸体地、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任由那些黏腻的液体在她身上慢慢风干。

这,才是对一个被彻底征服的玩物,最好的处置方式。

而一墙之隔,那个被她藏在心底十几年的、真正的“懦夫“,此刻正沉浸在初次告白的甜蜜与幸福中,辗转反侧,微笑着进入了梦乡。他丝毫不知道,他所珍视的、以为即将要拥有的瑰宝,正在隔壁,被以一种最残忍、最彻底的方式,摔得粉碎。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悄然流逝。

窗外,深沉的夜色逐渐被一抹鱼肚白所取代,黎明的第一缕微光,带着一种事不关己的、冰冷的温柔,透过百叶窗的缝隙,无声地、公平地,洒进了这间充满了罪恶与凌辱的房间。

那道冰冷的光线,仿佛一根最细微的、尖锐的针,刺破了沈若琳那片无边无际的、黑暗的昏迷。

“嗯……“

一声极其微弱的、充满了痛苦的呻吟,从她的喉咙深处溢出。她的眼皮,如同被灌了铅一般沉重,挣扎了许久,才终于费力地掀开了一条细缝。

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自家卧室的天花板。

但随即而来的,却是陌生的、地狱般的感官体验。

首先,是头痛。一种仿佛要把整个颅骨都劈开的、剧烈的、宿醉般的疼痛。

然后,是寒冷。她那赤裸的、毫无遮掩的身体,暴露在清晨微凉的空气中,激起了一阵阵不受控制的、细密的战栗。

紧接着,是一种让她从灵魂深处感到恶心与战栗的、黏腻的感觉。她的双腿之间,大腿内侧,甚至小腹上,都覆盖着一层已经半干的、黏腻的、散发着腥膻气味的薄膜。

最可怕的,是那股从身体最深处传来的、被反复蹂躏后的、火辣辣的、撕裂般的剧痛。

她的意识,如同一个生锈的、卡顿的齿轮,开始艰难地、一点一点地转动。记忆的碎片,如同最恶毒的诅咒,开始不受控制地、疯狂地涌入她那片空白的大脑。

那个天使般、却又如同魔鬼般的脸……

那根硬得发烫的、在她体内疯狂肆虐的凶器……

那声清脆的、火辣辣的巴掌……

还有她自己那下贱的、毫无尊严的、哭泣着求饶的……声音。

“啊……“

一声短促的、充满了恐惧与嫌恶的惊叫,从她那干裂的嘴唇中泄出。她猛地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体。

一片狼藉。

这是她能想到的、唯一的词。

曾经光洁如玉的肌肤上,布满了青紫的、暧昧的痕迹。饱满的胸乳上,还残留着被肆虐过的、丑陋的指印。而那片最私密的、本该是她最宝贵的禁地,此刻却红肿不堪、一片泥泞,还在不受控制地,向外缓缓地、可耻地,流淌着那白浊的、充满了罪恶的液体。

“呕——!“

一股强烈的、无法抑制的恶心感,猛地从她胃里翻涌上来。她顾不上那剧烈抽痛的身体,挣扎着、连滚带爬地从床上翻了下来,手脚并用地,冲进了与卧室相连的洗手间,跪倒在马桶前,开始剧烈地干呕起来。

她什么也吐不出来,只能吐出一些酸涩的、灼烧着她喉咙的胃液。她的眼泪,如同决堤的洪水,再也无法抑制地,疯狂地奔涌而出。

她跪在地板上,抬起头,看到了盥洗台镜子里,那个陌生的、狼狈不堪的自己。

头发凌乱,脸色惨白,眼神空洞,嘴唇被自己咬得鲜血淋漓……

不。

这不是她。

这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万众瞩目的沈若琳。

这是一个……被玩坏了的、肮脏的、下贱的……垃圾。

她颤抖着、扶着墙壁,站了起来。她走到淋浴间,没有脱衣服,就那么穿着,打开了花洒的开关,将水温调到了最高。滚烫的热水,如同带着惩罚意味的鞭子,狠狠地抽打在她那冰冷的、肮脏的身体上。

她站在那里,任由那滚烫的水流冲刷着自己,然后,她伸出手,如同疯了一般,开始疯狂地、用力地,搓洗着自己的每一寸肌肤。

她想把那股味道洗掉。

她想把那些痕迹洗掉。

她想把那段记忆,连同自己的这具身体,一同洗掉。

那滚烫的热水,像是带着赎罪功能的圣水,却又无法洗净她灵魂深处的污秽。沈若琳的手指,带着一种近乎自残的力道,在自己的肌肤上疯狂地、反复地搓洗着。她想将那股不属于她的、肮脏的、充满了侵略性的腥膻气味彻底从自己的毛孔里刮出去。

她的指甲在娇嫩的肌肤上划出了一道道刺眼的红痕,但这微不足道的痛楚,却能让她在那片精神的废墟中,感受到一丝丝自己还活着的、可悲的真实感。

然而,就在她那双颤抖的手,滑过自己平坦的小腹,即将要触及那片最肮脏、最让她感到恶心的禁地时,一种诡异的、完全不该出现的异样感觉,却如同毒蛇一般,猝不及防地,从她的尾椎骨,一路窜上了她的天灵盖!

那不是疼痛。

也不是麻木。

那是一股……酥麻的、让她从骨子里感到战栗的……快感。

她的动作,猛地僵住了。

那双早已被泪水和热水模糊了视线的紫色眸子里,闪过了一丝难以置信的、极致的惊恐。

不……

不可能……

她的身体,怎么会……在经历了那样的事情之后,在她如此厌恶、如此痛恨自己的时候,产生这种下贱的、淫荡的感觉?

她像是要验证什么一般,又像是要彻底掐死这不该有的幻觉,用那只还在微微颤抖的手,再次轻轻地、试探性地,抚过了自己的大腿内侧。

“啊……“

一声短促的、压抑不住的抽气声,从她齿缝间泄露。那股酥麻的电流,比刚才更加强烈、更加清晰。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轻轻地颤抖了一下,双腿的肌肉,本能地、可耻地收紧了。

这具身体……

坏掉了。

被那个恶魔,用最残忍的方式,给彻底地、从里到外地,玩坏了。

昨夜那被药物强行催生出的、焚心蚀骨的骚痒感,如同一个被唤醒的、沉睡的魔鬼,在这一刻,与这股新生的、病态的敏感度,彻底地、完美地融合在了一起。

她的小穴,那片刚刚才被她用滚烫的热水和肥皂粗暴地、反复地清洗过的、红肿不堪的禁地,在这一刻,又开始不受控制地、一缩一张地,分泌出新的、可耻的、黏腻的液体。一股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强烈的、混合了屈辱与渴求的空虚感,从她身体的最深处,疯狂地、蛮横地,叫嚣着,乞求着被填满、被抚慰。

她再也忍不住了。

她靠着冰冷的、湿滑的瓷砖墙壁,缓缓地滑坐到了地上。然后,在滚烫的水流的冲刷下,她伸出了那只刚刚才用来搓洗污秽的、颤抖的手,缓缓地、绝望地,探向了自己那双早已不受控制地微微张开的腿心。

当她的指尖,触碰到那颗早已因为这病态的敏感而变得红肿硬挺的阴蒂时,她的整个身体,都如同触电般剧烈地、不受控制地痉挛了起来。

“啊……啊嗯……不……不要……“

她一边哭着,一边用牙齿死死地咬着自己的嘴唇,嘴里发出着自相矛盾的、绝望的呻吟。但她的手,却完全背叛了她的意志,开始在那片敏感的、泥泞的区域,疯狂地、毫无章法地,揉搓、按压起来。

这不再是为了追求快乐。

这是一种……绝望的、为了平息体内那场大火的、自残般的行为。她像一个毒瘾发作的瘾君子,用一种近乎自我毁灭的方式,徒劳地、绝望地,试图安抚自己这具早已被彻底玩坏的、背叛了自己灵魂的、下贱的身体。

……

不知过了多久,当她终于筋疲力尽地、如同死狗一般从那片混合了泪水、热水和淫水的浴室地狱里爬出来时,外面早已天光大亮。她用浴巾,将自己那具布满了青紫痕迹和屈辱记忆的身体胡乱地包裹起来,双眼空洞地,如同行尸走肉般,走回了卧室。

就在这时。

“叩叩叩。“

一阵清晰的、彬彬有礼的敲门声,突然响了起来。

那声音,如同在死寂的坟场里突然响起的一串惊雷,让她那早已麻木的神经,猛地一颤!

“琳?“

门外,传来了一个温柔的、充满了阳光气息的、她熟悉到骨子里的声音。是懦夫。

“起床了吗?我做了早餐,下来吃点吧?“

他的声音,是那么的正常,那么的充满了生活气息,那么的……干净。

而这份干净,在此刻的她听来,却像是一把最锋利的、淬了毒的匕首,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捅进了她那颗早已千疮百孔的心脏。

她猛地捂住自己的嘴,将那声即将要冲破喉咙的、绝望的呜咽,死死地压了回去。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地颤抖了起来,牙齿上下打着颤,发出“咯咯“的声响。

早餐……

他居然……还在想着为她做早餐……

而她……

她这具肮脏的、刚刚才在浴室里,一边哭着一边自慰的、下贱的身体,还有什么资格,去吃他亲手做的、干净的早餐?

门外那道温柔的、充满了阳光气息的声音,如同审判的钟声,在沈若琳那早已是一片废墟的世界里,无情地、一下又一下地敲响。

早餐……

他让她下去吃早餐……

这两个词,像两把烧红的、锋利的烙铁,狠狠地、毫不留情地,烙在了她那颗早已被羞耻和绝望侵占的心脏上。

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地颤抖了起来,牙齿上下疯狂地打着颤,发出了“咯咯“的、根本无法抑制的声响。她的手,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指甲深深地掐进了自己的脸颊,试图用这微不足道的疼痛,来阻止那即将要冲破喉咙的、野兽般的、绝望的悲鸣。

她不能让他看到。

她绝对不能让他看到自己这副……肮脏的、下贱的、被彻底玩坏了的模样!

“琳?“门外的声音带着一丝疑惑,又敲了两下,“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这句充满了关切的问候,彻底击垮了她。她再也支撑不住,身体一软,顺着冰冷的门板,无力地滑坐到了地上,整个人缩成了一团,像一只被暴雨淋透的、濒死的小兽,压抑着、无声地、剧烈地抽泣着。

不行……

她必须回答……

如果不回答,他会担心的,他会……他会破门而入的!

一想到他可能会看到这间如同凌辱现场般的卧室,看到她这具布满了罪证的、肮脏的身体,一股前所未有的、足以将她逼疯的恐惧,瞬间攫取了她的心脏!

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强行压下喉咙里那股翻涌的血腥味,用那早已被泪水和压抑的呜咽折磨得沙哑不堪的、颤抖的声音,拼凑出了一句回答。

“……知道了。“

那声音,沙哑、脆弱、微弱得几乎听不见,像是一片被碾碎的玻璃。

“我……换件衣服,马上就下去。“

说完这句话,她仿佛被抽干了最后一丝力气,整个人虚脱般地靠在门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等到门外的脚步声终于远去,她才如同一个溺水的人,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她看了一眼床上那片狼藉的、刺眼的污秽,又看了一眼镜子里那个陌生的、眼神空洞的自己,胃里又是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

她冲到衣帽间,疯狂地翻找着。那些她平时最喜欢的、剪裁利落的真丝睡裙、露肩的T恤、修身的短裤……此刻在她看来,都如同国王的新衣一般,充满了嘲讽。

最终,她找出了一件领子最高、袖子最长、也最厚实的黑色高领毛衣,和一条同样是黑色的、宽松的阔腿长裤。在八月这炎热的夏天,这身打扮看起来是如此的怪异、如此的不合时宜。但只有这样,只有将自己从头到脚都包裹得严严实实,才能让她那颗正在疯狂战栗的心,得到一丝丝可怜的、虚假的安全感。

她用最快的速度换上衣服,然后,对着镜子,深吸了一口气。她抬起手,用冰凉的指尖,试图抚平自己脸上那惊恐的、扭曲的表情。她努力地、拼命地,想要重新戴上那张属于“沈若琳“的、冰冷的、高傲的面具。

但那面具,似乎也碎了。无论她怎么努力,镜子里的那个人,都只是一个眼神空洞、脸色惨白的、可怜的幽灵。

她放弃了。

她迈着僵硬的、如同灌了铅一般的步子,一步一步地,走下了楼梯。每一步,都牵扯着她身体最深处的、那火辣辣的、撕裂般的伤口。她只能咬着牙,强迫自己保持着正常的、挺拔的姿态。

当她走到餐厅的时候,一股浓郁的、温暖的、属于食物的香气,扑面而来。餐桌上,摆放着两份精致的早餐,煎得金黄的鸡蛋,烤得酥脆的培根,还有一杯冒着热气的、温热的牛奶。

而他,那个她暗恋了十几年的、干净得如同阳光般的少年,此刻正坐在餐桌旁,微笑着,看着她。

“你醒啦,“他的声音里,充满了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幸福的雀跃,“快来尝尝我的手艺。“

看到他那张灿烂的、毫无阴霾的、干净的笑脸,沈若琳的整个世界,在一瞬间,彻底地、无声地崩塌了。

那张灿烂的、毫无阴霾的、干净的笑脸,如同一把烧得通红的尖刀,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捅进了沈若琳那颗早已千疮百孔的心。

她的身体,僵硬得像一具被操控的人偶。她迈着机械的、完全不属于自己的步子,缓缓地走到餐桌旁,拉开椅子,坐下。每一个动作,都牵扯着她身体最深处那撕裂般的、火辣辣的伤口,但这点痛楚,与她心中那足以将她彻底淹死的、无边无际的羞耻与绝望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她低着头,不敢看他,也不敢看桌上那份“干净“的早餐。她的目光,死死地、空洞地,落在自己面前那杯温热的牛奶上,那乳白色的液体,在她看来,却像是一杯充满了嘲讽的、肮脏的毒药。

一阵令人窒息的沉默。

最终,还是她先开了口。那声音,沙哑得像是被砂纸打磨过,充满了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病态的恐惧。

“那个……“她艰难地吞咽了一下,感觉喉咙里像是被无数根细针扎着,“你的……侄子呢?“

在问出这句话的瞬间,她全身的肌肉都下意识地绷紧了。她在害怕。她在害怕那个恶魔会突然从楼上走下来,对着她露出那个天使般的、残忍的笑容。

你正要往她的盘子里夹一个煎蛋,听到她的话,动作自然地顿了一下,随即用一种完全不以为意的、轻松的语气笑着说:“哦,他啊?昨晚可能玩得太疯了,今天跟我说太累,要睡个懒觉。小孩子嘛,精力旺盛,也恢复得慢。“

这句轻描淡写的、充满了宠溺的回答,如同最恶毒的诅咒,瞬间击中了沈若琳。

玩疯了……

太累了……

睡个懒觉……

那个将她彻底摧毁、将她的人格和尊严踩在脚下肆意蹂躏的、地狱般的夜晚,在他口中,竟然只是……小孩子贪玩后的疲惫?

她的身体,猛地一颤。一股冰冷的、彻骨的寒意,从她的尾椎骨,一路窜上了她的天灵盖。她拿在手中的叉子,再也握不住,“当啷“一声,掉在了洁白的餐盘上,发出了刺耳的、清脆的声响。

你似乎并没有察觉到她的异样,或者说,你将她的反常,理解成了她一贯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你放下手中的餐具,身体微微前倾,那双明亮的、干净的眼睛里,闪烁着一种她从未见过的、充满了期待与雀跃的光芒。

“别理他了,“你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雀跃的、讨好的意味,“正好他不在,我们今天……出去走走怎么样?“

你顿了顿,似乎是在鼓起勇气,然后,用一种近乎虔诚的、充满了期待的语气,说出了那个足以将她彻底打入十八层地狱的词。

“就当是……我们第一次正式的……约会。“

“约会“……

这两个字,如同两颗拥有毁灭性力量的子弹,精准地、毫不留情地,射穿了她那早已不堪一击的、最后的心理防线。

沈若琳猛地抬起头,那双空洞的、布满了血丝的紫色眸子里,再也没有了丝毫的伪装,只剩下了最纯粹的、最原始的、足以将人逼疯的惊恐与绝望。她看着你那张充满了阳光与期待的、干净的脸,嘴唇不受控制地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约会?

和我?

和她这具……肮脏的、下贱的、刚刚才在浴室里,一边哭着一边用手指抚慰着自己那被操烂了的小穴的……破败的身体?

他怎么敢?

她怎么配?

那个“约会“的提议,像是一道无法违抗的、残酷的圣旨。沈若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吃完那顿早餐的,她的味蕾早已麻木,每一口食物都如同嚼蜡,每一次吞咽都像是吞下一块滚烫的烙铁。

你似乎看出了她的不对劲,却善意地将那一切都归结于她身体不适或是性格使然。你没有多问,只是在吃完饭后,用一种不容置喙的、温柔的强势,将她带出了别墅。

第一站,是游乐场。

那是个充满了孩童尖叫、情侣欢笑和甜腻爆米花香气的地方。每一个角落都洋溢着幸福的、无忧无虑的气息。而这幸福,对沈若琳来说,却像是一场公开的、华丽的酷刑。

她穿着那身与周围格格不入的、厚重的黑色衣物,像一个孤魂野鬼,跟在你的身后。你的兴致很高,像个真正的大男孩,拉着她去玩射击游戏,非要给她赢一个最大的娃娃;你买来两个巨大的、粉色的棉花糖,笨拙地将其中一个塞进她手里。

她麻木地接着,麻木地被你拉着走。直到你们坐上了那架最高、最快的过山车。

当安全压杆落下的瞬间,她那早已休眠的恐惧本能,终于被唤醒了。而当过山「车」以一种决绝的、毁灭性的姿态冲上云霄,再猛地俯冲而下时,一股积压在她胸口许久的、混杂着恐惧、屈辱、痛苦与绝望的尖叫,终于冲破了她喉咙的束缚,撕裂了长空!

她尖叫着,闭着眼,任由那狂暴的风将她的长发吹得凌乱,任由那失重的感觉将她体内的所有脏器都搅成一团。在这纯粹的、生理性的恐惧面前,昨夜那肮脏的、黏腻的记忆,似乎被暂时地、短暂地压了下去。

当过山「车」缓缓停下,你扶着她那发软的双腿走下来时,她还在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你看着她那惨白的、却也因此显得格外生动的脸,笑着递给她一瓶水。

她接过水,在那一刻,看着你那张因为刺激而微微发红的、充满了干净笑意的脸,嘴角,竟然不受控制地、微微地向上扬了一下。那是一个极其细微的、几乎无法察觉的、连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笑容。

这个发现,让她自己都愣住了。

就仿佛一扇被锈死了的、通往地狱的铁门,被这股巨大的外力,硬生生地,撞开了一条微小的缝隙。阳光,就那么吝啬地、却也顽固地,透了进来。

接下来的时光,变得有些不真实。你拉着她去坐旋转木马,去鬼屋探险——在黑暗中,她甚至会因为那些廉价的恐怖道具而下意识地、像一个真正的女孩那样,抓住你的衣袖。每一次不经意的、干净的触碰,都会让她那早已变得无比敏感的身体传来一阵阵可耻的、细微的战栗,但这战栗,却又被那阳光下的、堂堂正正的氛围,给冲淡了许多。

她感觉自己像是活在一个割裂的、虚假的梦里。但她又贪恋这个梦,贪恋这片刻的、虚假的“正常“。

傍晚,你们驱车来到了山顶。火红的、巨大的落日,正在缓缓地沉入远方的地平线,将半个天空都染成了瑰丽的、温暖的橙红色。

你们并肩站着,山风吹拂着她那件厚重的毛衣,也吹动着你的发梢。她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那壮丽的、悲伤的景色,感觉自己的生命,也如同这轮落日一般,正在缓缓地、不可逆转地,坠入无边的黑暗。

晚餐是在山顶的一家观景餐厅。透过巨大的落地窗,可以俯瞰山下那如同繁星般璀璨的、城市的万家灯火。

气氛很安静,也很浪漫。你为她切好牛排,体贴地推到她面前,轻声和她聊着自己出道以来的趣事,聊着未来的规划。

沈若琳低着头,小口小口地吃着东西。那温暖的灯光,那醇香的红酒,那窗外璀ip璨的夜景,还有眼前这个温柔得如同梦境般的男人……这一切,都美好得,像是一场即将在午夜十二点准时醒来的、关于灰姑娘的骗局。

她的心,一点一点地,活了过来。

却又在活过来的瞬间,被那无处不在的、关于昨夜的记忆,凌迟得更加痛苦。

那山顶的风,带着夜的微凉,吹拂着你和她。在璀璨的星空与山下无边的灯火见证下,你轻轻地将她拥入怀中。那具在厚重衣物包裹下的、僵硬的身体,在你的怀抱里,似乎终于寻回了一丝久违的、属于人类的温度。

她没有反抗。

当你低头,用那双明亮的、干净的眼睛凝视着她时,她甚至微微地、不受控制地颤抖了一下。然后,你的唇,温暖而柔软地,覆上了她那冰凉的、苍白的唇瓣。

那是她幻想了无数次的触感。干净,温柔,带着一丝笨拙的、青涩的试探。在这一瞬间,昨夜那地狱般的一切,似乎被这一个纯粹的、不带任何淫欲的吻,给彻底地、远远地推开了。她的心,在这一刻,是真的活了过来。她甚至有些笨拙地、生涩地回应着你,任由自己沉溺在这片刻的、不属于她的幸福幻影里。

你们的感情,在这一个吻里,确实在急速地升温。

然而,当你的吻逐渐变得深入,当你那只温暖的、干净的大手,顺着她那厚重的毛衣,缓缓地、试探性地向上,覆上了她胸前那片饱满的、柔软的禁地时——

一切,戛然而止。

沈若琳的身体,猛地一僵,如同被一道看不见的、冰冷的闪电瞬间劈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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