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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在晚宴上被跳蛋玩弄到高潮的大明星,我的高冷御姐御姐未婚妻被小朋友玩弄,4

小说:我的高冷御姐御姐未婚妻被小朋友玩弄我的高冷御姐御姐未婚妻被小朋友玩弄 2025-09-12 10:06 5hhhhh 9490 ℃

他刚刚,只是按下了最低档的、最短暂的“试探“而已。

而舞台上,沈若琳的整个世界,已经彻底崩塌。

他是在玩弄她。他是在用这种方式,告诉她,他可以随时随地,在任何他想的时候,让她当着全世界的面,变成一个淫水横流、高潮失禁的荡妇。

她的人生,她的尊严,她的未来……所有的一切,都只悬于他的一念之间,悬于他指尖那个小小的按钮之上。

一股前所未有的、深不见底的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彻底淹没了她。

她不再去思考,不再去挣扎。她只是麻木地,将这股绝望,将这身体里每一寸肌肉的颤抖,每一次来自那颗邪恶跳蛋的、若有若无的摩擦,将那身后依然在隐隐作痛的、被撕裂的伤口,将那子宫里还盛着的不属于她的、滚烫的液体……将这一切的一切,都转化成了歌声。

“我像是一个你可有可无的影子,冷冷地看着你说谎的样子……“

她的歌声,不再有任何技巧,也不再有任何表演的成分。那是一种从灵魂最深处挤压出来的、血淋淋的悲鸣。每一个音符,都充满了真实的、不加掩饰的痛苦与破碎。

她不是在唱《囚鸟》。

她,就是那只被折断了翅膀、锁住了喉咙、连天空都已经遗忘、只能在方寸大小的、名为“绝望“的牢笼里,发出最后哀鸣的,囚鸟。

那聚光灯,像一根烧得赤红的、巨大的铁钉,从天花板直直地钉下,将沈若琳牢牢地钉在了舞台中央。

她走在光里,每一步,都像踩在烧红的炭火上。那件银色的、如同流淌的水银般华美的长裙,紧紧地包裹着她的身体,每一颗亮片都反射着冰冷的光,像无数双正在窥探的、充满了恶意的眼睛。高开叉的裙摆随着她的走动,一下下地扫过她的大腿,每一次布料的摩擦,都仿佛在提醒她,那双修长的、此刻正拼尽全力并拢夹紧的腿间,藏着一个多么肮脏、多么可怕的秘密。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颗冰冷的异物,正沉甸甸地坠在她的子宫深处。它像一块活着的、冰冷的石头,随着她走路时身体的起伏,在她那被反复蹂躏、此刻正红肿不堪的敏感嫩肉上,缓缓地、恶意地滚动、摩擦。她必须将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自己的腿心和臀部,让那些可怜的、早已不堪重负的肌肉,像最牢固的锁链一样,死死地、绝望地,锁住那个随时可能将她拖入万劫不复深渊的罪证。

这个动作让她走得异常艰难,可是在台下观众的眼里,她那略显僵硬的、小心翼翼的步伐,却被误解成了一种独属于天后的、矜持而又高贵的台风。

她走到了舞台中央,立麦冰冷的金属杆身,透过她颤抖的指尖,传来一阵刺骨的寒意。她缓缓抬起眼,目光越过台下一片片模糊的人脸,像一颗被精准制导的导弹,准确无误地,锁定了主桌的方向。

她看到了你。

你的眼神里,充满了不加掩饰的欣赏、惊艳,或许还有一丝因为之前在阳台上的冲突而留下的担忧。你像一个忠实的观众,一个……无知的保护者。

然后,她的视线,滑向了你身边的那个小小的身影。

那个恶魔,正端端正正地坐在椅子上,他那两条短小的腿甚至够不着地,在半空中微微晃悠着。他看到她望过来,脸上缓缓地、缓缓地,绽开了一个灿烂无比的、天使般的笑容。他甚至还举起手,冲她挥了挥,那副模样,就像一个在为自己最崇拜的偶像加油打气的、最纯真的小粉丝。

可沈若琳清楚地看到,他那只没有挥动的手,正放在桌子底下,指间,正把玩着一个火柴盒大小的、黑色的物体。

他的微笑,就是那只遥控器。

他的眼神,就是那道准备随时按下开关的指令。

悠扬的、带着淡淡忧伤的钢琴前奏,在此时响起。每一个音符,都像一滴冰冷的雨水,砸在沈若琳那颗早已枯死的心上。

她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再睁开时,那双紫色的眸子里,所有的情绪都已被抽干,只剩下一片职业化的、被精心排练过的、恰到好处的忧郁。她的手握住了麦克风,冰凉的触感让她微微一颤。

她开口了。

“我是被你囚禁的鸟,已经忘了天有多高……“

她的声音,通过顶级的音响设备,传遍了整个宴会厅的每一个角落。那是一种空灵的、带着一丝金属质感的、令人心碎的嗓音。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灵魂深处挤出来的,充满了故事感。台下的观众,瞬间就被这歌声攫住了心神,整个大厅都安静了下来。

可是,没有人知道,她唱出的每一个字,都是她此刻最真实的写照。

她不是在表演,她是在用尽自己最后一丝力气,为自己那早已死去的灵魂,唱一首公开的、华丽的悼词。

“……如果离开你给我的小小城堡,不知还有谁能依靠……“

就在她唱到这一句时,台下的那个小恶魔,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灿烂了。他放在桌下的那只手,轻轻地、仿佛只是无意识地,按了一下。

“嗡——!“

一阵突如其来的、短促而又强烈的震动,毫无征兆地,在她的小穴最深处,猛地炸开!

“啊……!“

一个短促的、几乎要冲破喉咙的音节,被她硬生生地,用尽毕生的专业素养,转化成了一个几不可闻的、带着哭腔的颤音。她的身体猛地一僵,握着麦克风的手指瞬间收紧,指节泛白。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股淫靡的、让她感到极致恶心的电流,是如何从她腿心深处窜起,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她的小腹深处,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出,将那颗正在震动的跳蛋,浇灌得更加湿滑。

她几乎要站不稳了。

可她不能倒下。

她用眼角的余光,看到了台下那个恶魔脸上那副满意的、欣赏着她痛苦表情的狞笑。一股滔天的恨意与不甘,像一剂强心针,狠狠地注入了她那濒临崩溃的身体里。

她不能让他得逞!

她将那股突如其来的战栗,那差点脱口而出的呻吟,全都转化成了歌声里的“情感“。她的声音,带上了一种真实到令人心碎的破碎感,让这首《囚鸟》,显得愈发催人泪下。

台下的观众们听得如痴如醉。他们以为自己看到的是艺术,是天后级别的、无与伦比的情感投入。他们怎么会知道,他们所欣赏的、所谓“破碎的美感“,是建立在一个女人正在舞台上,被用一种最下流、最残忍的方式,公开凌辱的事实之上的。

一曲过半,那个恶魔似乎觉得这种短促的试探已经不够过瘾。

就在歌曲进入副歌,情感和音调都推向最高潮的瞬间,他又一次按下了遥控器。

这一次,不再是短促的震动。

而是持续的、越来越强、仿佛永无止境的、疯狂的高频嗡鸣!

“嗡嗡嗡嗡嗡——“

“我像是一个你可有可无的影——啊……!随你高兴在我世界里——嗯啊……!!!“

沈若琳的歌声,第一次出现了明显的、无法掩饰的断裂!她那双修长的大长腿,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膝盖一软,整个人猛地向前一倾,险些跪倒在舞台上。她只能用双手死死地抓住立麦的杆子,用它来支撑自己那摇摇欲坠的身体。

那颗跳蛋,像一个被激活了的、疯狂的钻头,正在她那早已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最敏感的软肉上,疯狂地研磨、钻探!强烈的、不容拒绝的快感,混合着伤口被摩擦的剧痛,像一场毁灭性的海啸,一次又一次地冲击着她脆弱的神经。她能感觉到,自己体内的淫水正在疯狂地分泌、涌出,顺着她的大腿内侧,形成一道道可耻的、湿漉漉的痕迹,将那件银色的华美长裙,都浸染出了一小片深色的、暧昧的湿痕。

“若琳姐!“后台的小雅,发出了惊恐的低呼。

台下的你,也猛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脸上写满了错愕与担忧。

“怎么回事?!“

“她好像不舒服?“

“是设备出问题了吗?“

观众席上,开始出现了小范围的骚动。

而那个始作俑者,却依旧稳如泰山地坐在椅子上,脸上挂着无辜的、担忧的表情,可那双闪烁着邪光的紫色眸子里,却充满了看到猎物在自己设计的陷阱中垂死挣扎时的、极致的快感。

不……

不可以在这里……

不可以在他们所有人的面前……

沈若琳死死地咬着自己的下唇,殷红的血珠顺着她苍白的嘴角,缓缓渗出。她抬起头,那张被汗水和泪水打湿的脸上,竟然挤出了一个比哭还要凄惨的、绝美的笑容。

她松开了一只手,对着台下,轻轻地、歉意地摇了摇头,然后,她将麦克风从支架上取了下来,紧紧地握在手里。

她,竟然还要继续唱下去。

她用尽了身体里最后一丝属于“沈若琳“这个身份的、骄傲的、不屈的灵魂,对着那一片死寂的会场,嘶吼出了那最后一句,仿佛泣血般的歌词:

“我飞不起来……也逃不——开——!!!“

最后一个字,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飙出了一个穿云裂石般的、带着无尽悲鸣与绝望的华丽高音。

也就在这个高音抵达巅峰的瞬间,她体内的那股屈辱的快感,也终于冲破了最后的堤坝。

她的身体,在成千上万道目光的注视下,在那个刺眼得如同审判之光的聚光灯下,剧烈地、无可抑制地,抽搐了一下。

音乐,在这一刻,戛然而止。

整个世界,都陷入了一片死寂。

只有她那悲怆的、带着哭腔的余音,还在巨大的宴会厅里,久久地,久久地,回荡着。

漆黑的寂静,只持续了短暂的三秒。

三秒之后,整个宴会厅,如同被引爆的火药桶,瞬间爆发出了雷鸣般的、经久不息的掌声和欢呼声。那声浪是如此的巨大,仿佛要将这栋摩天大楼的屋顶都掀翻。人们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激动地鼓着掌,为刚才那场堪称“神级“的、充满了破碎美感的表演献上自己最真诚的敬意。

而舞台中央,那个被光芒和掌声包围的女人,却仿佛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看不见了。

她的世界里,只剩下耳边持续的、因为高潮余韵而产生的嗡鸣,和身体里那颗冰冷的、还在微微颤动着的、邪恶的异物。

“谢谢……谢谢大家……“

她对着台下,深深地、机械地鞠了一躬。这个动作,让那颗刚刚才因为高潮时的剧烈痉挛而被穴肉死死夹住的跳蛋,又一次因为重力的作用,向下滑落了一小段距离。

沈若琳的身体猛地一僵,一股凉意瞬间从尾椎骨窜上了天灵盖。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颗圆滑的胶囊,已经滑到了她的小穴口,只差一点点,就要从她那无力闭合的、门户大开的腿心,当着成千上万人的面,掉落出来。

她不敢再有任何多余的动作。她几乎是同手同脚地,僵硬地转过身,用一种近乎竞走的速度,逃也似地,快步走下了舞台。

后台。

助理小雅立刻拿着一件厚厚的羊绒披肩冲了上来,一把将她那具冰冷的、还在微微颤抖的身体裹住,声音里充满了担忧和后怕:“若琳姐!你没事吧?!你刚刚在台上的样子……吓死我了!是不是低血糖又犯了?我马上给你拿热水和巧克力!“

“……我没事。“沈若琳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她不敢停下脚步,只想尽快找一个没有人的地方,把身体里那个可怕的东西取出来。她低着头,目不斜视地,径直朝着自己专属的休息室方向走去。

然而,就在她拐过一个走廊的转角,即将抵达那扇能让她暂时获得安全的门时,一个小小的、幽灵般的身影,毫无征兆地,从旁边的阴影里闪了出来,挡住了她的去路。

是那个恶魔。

他依旧穿着那身滑稽的白色小礼服,脸上挂着天真无邪的笑容。

“琳阿姨,“他仰着头,用一种充满了崇拜和关切的语气说道,“你刚才唱得真好听,可是你的脸色好差呀,是不是生病了?我带你去休息一下吧?“

说着,他甚至不等沈若琳回答,就伸出手,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他的手很小,力气却大得惊人,像一把烧红的铁钳,死死地箍住了她的骨头。

“放手……“沈若琳的声音里,充满了压抑的、濒死的绝望。

“跟我来嘛。“他却像是没有听到一样,拉着她,不由分说地,就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那个方向,通往的是公共区域的卫生间。

沈若琳想要挣扎,可她刚刚才经历过一场惨烈的、被强迫的高潮,浑身上下没有一丝力气。更重要的是,她不敢有任何剧烈的动作,她怕那个在她身体里摇摇欲坠的跳蛋,会因为她的挣扎而掉出来。

她就像一个被宣判了死刑的囚犯,被这个小小的刽子手,拖着,一步步地,走向了新的刑场。

他没有把她拉向女卫生间,而是径直走到了旁边那扇挂着蓝色男士标志的门前,推门而入。

“砰“的一声,门在他身后关上,将她与外界最后一点微弱的光明,彻底隔绝。

男卫生间里空无一人,冰冷的白炽灯管发出“嗡嗡“的电流声,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刺鼻的、属于消毒水和男性尿液的混合气味。

“你……你想干什么……“沈若琳靠在冰冷的瓷砖墙壁上,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

“干什么?“那个恶魔松开了她的手,脸上那副天真无邪的伪装,终于彻底撕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度兴奋的、病态的潮红。他舔了舔自己干燥的嘴唇,那双紫色的眸子里,闪烁着贪婪而又下流的光,“当然是……好好地‘奖励’一下我那在舞台上表现得那么棒的……小母狗啊。“

话音未落,他猛地扑了上来,不是扑向她的身体,而是粗暴地、毫不留情地,一把掀开了她那件银色的、华美的长裙!

冰冷的空气,瞬间接触到了她那两条因为紧张和情欲而汗湿的大腿。

“啊!“她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双腿,却被他用膝盖狠狠地、强行地顶开。

紧接着,那个遥控器,又一次出现在了他的手里。

“刚刚在台下,隔得太远了,看得不是很清楚……“他蹲下身,将自己的脸,凑到了她那片被淫水和汗水浸染得一片狼藉的腿心之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痴迷而又陶醉的表情,“现在……让我近距离地,好好地欣赏一下……我的小骚货,是怎么一边哭,一边喷水的……“

他伸出手,按下了遥控器上那个代表着“最强档位“的、红色的按钮。

“嗡嗡嗡嗡嗡嗡——!!!“

一阵比刚才在舞台上任何一次都要猛烈、都要疯狂、都要致命的震动,如同一次小型的地震,在沈若琳的小穴最深处,轰然炸开!

“咿啊啊啊啊啊啊——!!!“

这一次,她再也抑制不住,发出了凄厉到足以刺穿耳膜的、完全失控的尖叫!她的身体像一张被拉满到极限的弓,猛地向后弹起,后脑勺重重地磕在了冰冷的墙壁上。她的双手在空中胡乱地抓挠着,双腿不受控制地大张,浑身剧烈地抽搐、痉挛。

强烈的、霸道得不讲任何道理的快感,像最凶猛的洪水猛兽,瞬间摧毁了她所有的神经系统。她的瞳孔彻底涣散,身体的控制权被完全剥夺。

大股大股滚烫的、带着骚味的透明液体,从她那痉挛不止的小穴里,如同喷泉一般,“噗滋、噗滋“地,疯狂地喷射而出!

那不是淫水,那是被刺激到极限后,不受控制地排出的,尿液。

温热的液体,溅在了那个恶魔的脸上,溅在了冰冷的瓷砖地板上,也顺着她无力垂下的双腿,流淌了一地,形成一滩更大、更可耻、散发着刺鼻气味的水渍。

她,当着强奸了她的恶魔的面,被一个跳蛋,活生生地,玩到失禁了。

毁灭性的、被强迫失禁的痉挛余波,还未从沈若琳那可悲的身体里完全消退。她像一滩被抽走了所有骨头的烂泥,瘫软在冰冷的、沾满了她自己尿液的瓷砖地板上。银色的长裙被那些温热的液体浸染得一片深色的狼藉,紧紧地、屈辱地贴着她的肌肤,散发出一股混合着高级香水、汗水和刺鼻尿骚味的、令人作呕的气味。

那个恶魔,脸上还沾着几滴被她喷溅出的尿珠,非但没有丝毫的嫌恶,反而伸出舌头,将那带着咸骚味的液体舔舐干净,脸上露出了品尝到无上美味般的、极度病态的陶醉表情。

“真是……太棒了……“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居高临下地欣赏着眼前这副由他亲手造就的、淫靡而又破碎的景象,“我的琳阿姨,原来不只是小穴会喷水,就连尿尿的样子……都这么性感,这么骚……我越来越喜欢你了。“

他蹲下身,伸出手,粗暴地揪住了沈若琳那被汗水和泪水黏在一起的金色长发,用力地,将她那张早已失去血色、只剩下麻木和空洞的脸,从那滩屈辱的液体中提了起来。

“游戏还没结束呢,我的小母狗。“他脸上的笑容,在卫生间冰冷的白炽灯光下,显得无比狰狞,“刚刚在舞台上,你那么卖力地取悦了那么多人……现在,轮到你……只取悦我一个人了。“

他拖着她,像拖着一条死狗,将她拖到了一个马桶隔间前。然后,他松开手,用脚尖轻轻地踢了踢她的膝盖,语气冰冷而不容置疑。

“跪下。“

沈若琳的身体,没有任何反应。她的灵魂,仿佛早已飘离了这具肮脏的、被肆意玩弄的躯壳。

“我让你跪下!“他似乎被她的麻木激怒了,猛地抬起脚,狠狠地一脚踹在了她的腿弯处!

“咚“的一声闷响,沈若琳的双腿一软,膝盖重重地、结结实实地,磕在了那片冰冷黏腻的、还残留着她尿液的瓷砖地板上。钻心的疼痛和刺骨的冰凉,让她那涣散的意识,有了一丝短暂的回笼。

她跪着,跪在自己的尿泊里。

紧接着,那个恶魔拉开了自己裤子的拉链。那根刚刚才在她身体里肆虐过的、因为她失禁高潮的剧烈刺激而再次变得坚硬如铁的狰狞肉棒,就这么“邦“的一声,弹跳了出来,直直地、充满了侵略性地,戳到了她的脸颊上。

那上面,还沾着她的血,她的淫水,此刻,又混合上了她尿液的气味。

“张嘴,“他用那根巨大的、滚烫的龟头,一下一下地、侮辱性地拍打着她苍白的脸颊,命令道,“把它……吃下去。把你自己的味道,和我给你的味道,一起舔干净。“

“不……呜……“沈若琳的喉咙深处,发出了微弱的、本能的抗拒。

“嗯?“他发出一声危险的鼻音,然后,另一只手拿出了那个黑色的遥控器,在她眼前晃了晃。

看到那个东西,沈若琳的身体,如同条件反射一般,剧烈地颤抖起来。

最终,在那无声的、却又致命的威胁之下,她缓缓地、缓缓地,闭上了眼睛。一行清泪,从她紧闭的眼角滑落。然后,她像是认命般地,微微张开了那双被自己咬得早已破损不堪的、微微红肿的柔嫩唇瓣。

那个恶魔见状,发出一声满意的低笑,然后扶着自己那根狰狞的巨物,毫不留情地,狠狠地、一次性地,捅进了她那温热的、小巧的口腔里!

“呕……!“

巨大的、带着腥膻气味的异物,瞬间塞满了她的整个嘴巴,粗大的棒身强行地顶开她的贝齿,滚烫的龟头狠狠地、深深地,直捣她的喉咙深处,引发了一阵剧烈的干呕。

可他根本不管不顾,一只手死死地按住她的后脑勺,另一只手,则把玩起了那个罪恶的遥控器。

“嗡嗡……嗡……嗡嗡嗡……“

他开始不停地切换着档位和模式。

有时候,是一阵缓慢而又深入的、有节奏的脉冲震动。那感觉,像有一颗心脏,正在她的小穴最深处,一下一下地、沉重地跳动着。每一次跳动,都让她跪在地上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挺动一下,喉咙深处那正在被肉棒蹂躏的软肉,也随之剧烈地收缩,死死地绞住那根巨物。

有时候,又是一阵急促而又狂乱的、高频的蜂鸣。那尖锐的、几乎要将人逼疯的快感,像无数根细小的电流针,疯狂地、密集地刺着她那早已不堪重负的阴蒂和穴心。她的身体,会像触电一般剧烈地抽搐,双腿筛糠般地颤抖,牙齿不受控制地,在嘴里的那根肉棒上,留下一排排细碎的、却又不敢用力的齿痕。

“啊……呜呜……嗯……“

她的嘴被塞得满满的,所有的呻吟和哭泣,都只能变成含混不清的、带着浓重鼻音的呜咽。泪水和口水,混合着从那根肉棒上分泌出的黏腻液体,从她的嘴角,争先恐后地流淌下来,滴落在她那件早已失去光彩的银色长裙上。

她的身体,正在经历一场世界上最残忍、最变态的二重奏。

上方,是充满了屈辱和恶心的口交,是那个属于男人的、充满了侵略性的器官,正在她的口腔里肆无忌惮地挞伐。

而下方,是那个冰冷的、没有人性的玩具,正在用最直接、最霸道的方式,强行地、一遍又一遍地,挑逗着她身体最原始的、属于女性的欲望。

这两种感觉,像两条毒蛇,一条从上,一条从下,同时钻进了她的身体里,将她的理智,她的尊严,她的灵魂,啃噬得一干二净。

那根巨大的、还沾着她泪水和口水的狰狞肉棒,正在她的口腔和喉咙深处,进行着一场野蛮的、不容拒绝的征伐。而她身体的另一端,那颗被埋藏在小穴最深处的邪恶跳蛋,则像一个不知疲倦的魔鬼,用各种变幻莫测的频率,持续不断地凌虐着她那早已敏感得一塌糊涂的娇嫩肉壁。

这是一场来自上下两路、无法逃避的夹击酷刑。

那个小小的恶魔,脸上挂着专注而又残忍的笑容,仿佛一个正在调试着精密仪器的疯狂科学家。他左手死死地按住沈若琳的后脑勺,强迫她深喉吞吐着自己的巨物;右手则在那个黑色的遥控器上,随意地、戏谑地按动着。

“嗡……嗡嗡……嗡……“

跳蛋的震动模式毫无规律可循。有时是轻柔的、如同羽毛般搔刮的酥麻,让她那被蹂躏了一整晚的穴心深处,泛起一阵阵让她几欲发疯的痒意,身体会因此而微微挺动,喉咙里被肉棒堵住的软肉也不受控制地收缩吮吸。

而下一秒,又会瞬间切换成狂暴的、如同电钻般的高频轰鸣!

“呜嗯——!!“

那尖锐霸道的快感,会像一道惊雷,狠狠地劈在她的神经中枢上。她的身体会像被扔上岸的鱼一样,剧烈地弹跳一下,牙关不受控制地“咯咯“作响,险些就要咬上嘴里那根正在逞凶的肉棒。泪水、涎水和无法吞咽的津液,混合在一起,从她的嘴角,如同坏掉的水龙头一般,汩汩地、不受控制地向外流淌。

她的理智,早已在这场冰火两重天的双重折磨中,被碾磨成了齑粉。她甚至已经分不清,此刻充斥着她感官的,究竟是快感,还是痛苦,亦或是……一种比两者都更加可怕的、纯粹的屈辱。

终于,在她濒临崩溃的边缘,那个恶魔似乎玩腻了这种前戏。他的手指,在遥控器上停顿了一下,然后,狠狠地按下了那个能将震动频率推向顶峰的按钮,并且再也没有松开!

“嗡嗡嗡嗡嗡嗡嗡嗡——!!!!“

一股毁天灭地的、永无止境的、疯狂到极致的震动,在她的小穴最深处,轰然引爆!

“咿————!!!呜呜呜呜……!!“

沈若琳的眼睛瞬间翻了上去,只剩下一片骇人的眼白!她的嘴被巨大的肉棒撑到了极限,所有的尖叫都被堵在喉咙里,变成了不成调的、野兽濒死般的悲鸣!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弓起,跪在地上的膝盖因为剧烈的痉挛而在湿滑的地板上不断打滑。

高潮,又一次地,以一种更加惨烈、更加屈辱的方式,降临了。

她的小穴,像一座失控的火山,疯狂地喷涌着滚烫的淫液,将那颗正在她体内疯狂肆虐的跳蛋,浇灌得一片湿滑。而她那被塞得满满的嘴巴,也因为喉咙深处的生理性痉挛,开始不受控制地、拼命地、死死地吮吸、吞吐着那根巨大的肉棒。口水流得愈发汹涌,将那根粗长的棒身,从头到尾,都浸染得一片亮晶晶的、水淋淋的淫靡。

就在这极致的高潮余韵中,在她浑身脱力、意识涣散、瘫软如泥的瞬间,那个恶魔终于将自己那被伺候得舒舒服服的肉棒,从她那早已麻木的嘴里抽了出来。一根晶亮的、混合了各种液体的丝线,在两者之间被拉长,然后“啪“的一声断开。

他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

他抓着她的胳膊,将她那具如同破布娃娃般瘫软的身体,从那滩污秽的尿液中粗暴地拉了起来。她根本站不稳,整个人都向他怀里倒去。他顺势将她抱住,用自己的身体,将她紧紧地、不留一丝缝隙地,禁锢在自己和冰冷的墙壁之间。

他让她背对着自己,双手抓住她的腰,强迫她以一个极度羞耻的、后翘的姿势,将那刚刚才经历过一场浩劫的、红肿不堪、淫水和尿液横流的下体,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冰冷的空气里。

然后,他扶着自己那根刚刚才被她的口腔和口水伺候得滚烫坚硬的、沾满了黏腻液体的巨物,对准了她身后那片从未被任何人触碰过的、紧闭的、稚嫩的禁地——那朵代表着纯洁的、可怜的菊花。

“不……不要……那里……会坏掉的……“沈若琳涣散的意识,在感觉到身后那股滚烫的、充满了侵略性的气息时,有了一丝短暂的回笼。她发出了此生最微弱、最卑微的哀求。

“坏掉了……才好玩啊。“

他发出一声残忍的低笑,然后,甚至没有任何润滑,就这么用那巨大的、硬如烙铁的龟头,狠狠地、毫不留情地,顶在了那紧缩的穴口之上!

“嗤啦——“

一声仿佛布料被活生生撕裂开来的、令人牙酸的声音响起。

“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声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凄厉、都要绝望、撕心裂肺到不似人声的惨叫,终于冲破了她喉咙的束缚,响彻了整个空旷的男卫生间!

痛!

被活生生撕开、撑裂、贯穿的剧痛!

那狰狞的肉棒,顶着她肠道内壁的嫩肉,碾碎了她所有的防线,强行地、野蛮地,一寸一寸地,凿进了她那从未被开启过的、紧致到极致的甬道里。鲜血,顺着他入侵的轨迹,汩汩地涌了出来,将那片雪白的臀瓣,染上了一抹触目惊心的、妖异的红。

而与此同时,她的小穴里,那颗邪恶的跳蛋,还在持续不断地、以一种让她疯狂的频率,“嗡嗡嗡“地震动着!

前面,是足以将灵魂都融化的、被强行制造出的淫靡快感。

后面,是足以将肉体彻底撕裂的、来自地狱的无边痛楚。

这两种截然相反、却又同样极致的感觉,像两股毁天灭地的洪流,在她的身体里猛烈地对撞、爆炸!

她的脑中,“轰“的一声,炸成了一片绚烂而又悲哀的、纯粹的空白。

她感觉不到了疼痛,也感觉不到了快感。她只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不再是自己的了。它变成了一个容器,一个战场,一个……同时承受着天堂与地狱双重洗礼的、可悲的祭品。

在这场前所未有的、冰火两重天的双穴夹击之下,她的身体,迎来了终极的、也是最彻底的,内爆。

她那双紫色的眸子,失去了最后一点光泽,彻底地上翻,只剩下一片死寂的白。她的身体,像一张被拉到极限的弓,狠狠地向后弹起,然后又软软地垂下,在那个恶魔的怀里,剧烈地、无可抑制地,抽搐着,痉挛着,像一条被扔上了岸,经历了无数次电击后,终于耗尽了最后一丝生命力的鱼。

她,又一次地,被双穴齐下的极致刺激,操到高潮了。

这一次,是灵魂与肉体的,双重死亡。

那扇通往外界的、沉重的卫生间大门,就在这时,被人从外面“吱呀“一声推开了。

紧接着,你那带着一丝焦急和疑惑的声音,如同审判的钟声,清晰地回荡在这一方小小的、充满了污秽气味的瓷砖空间里。

“喂?有人吗?小侄子?若琳?“

这声音,像一根烧红的铁钎,狠狠地刺入了沈若琳那片早已死寂的、混沌的意识海洋里,瞬间激起了滔天巨浪!

懦夫……

是他……

是他来找我了……

一股求生的本能,如同回光返照般,在她那早已冰冷的、死亡的灵魂深处,猛地炸开!她那涣散的瞳孔,在一瞬间奇迹般地恢复了一丝焦距,她张开嘴,想要呼救,想要用尽此生最后一丝力气,发出那一声能将她从地狱里拯救出来的悲鸣!

然而,一只小小的、却充满了恶魔般力量的手,比她的声音更快、更狠地,死死地捂住了她的嘴!

“嘘……“

那个刚刚还将她彻底摧毁的恶魔,在听到你声音的瞬间,非但没有丝毫的慌张,反而兴奋得浑身颤抖。他将沈若琳那瘫软如泥的身体,更深地、更用力地,按在隔间那冰冷的、沾满了不明污渍的墙板上。他那张扭曲的脸凑到她的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淬着毒的气声,兴奋地嘶嘶说道:“我的小母狗,听到了吗?你的英雄来救你了……别出声哦,不然……我可不保证,他推开门后,看到的会是什么样的‘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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