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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ungry dog,2

小说: 2025-09-12 10:06 5hhhhh 1150 ℃

在书房狭小的空间内,夜晚又恢复了他们所熟悉的旖旎与神秘。

在泥泞暧昧的肉体碰撞声之间,借着壁炉昏暗的光线,从情欲的河水中仰起脸呼吸着的年轻骑士面对着自己正全心全意服侍着的君主,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有些走神。

他们并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在成年之后,发泄肉欲似乎在一瞬间从禁忌的秘密成为了一件稀松平常、甚至不得不去做的事。而对于相互陪伴的第三王子和他的亲卫骑士而言,性与爱这样青涩又令人害羞的事,第一次产生时注定只会发生在彼此的身上。作为骑士自然不能也不会做出以上犯下这样僭越的举动。所以,当王子第一次用包含着情欲的目光掠过他的身体时,东云彰人几乎没有过多犹豫就跪在了自己未来的君主脚边,向对方献上了自己年轻的肉体。

接下来的事情就顺理成章多了,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接着是第三次、第四次,直到现在,两人之间的默契让他几乎不需要冬弥过多吩咐什么。只是在情欲将他的灵魂短暂的拉离身体时,东云彰人忍不住盯着青柳冬弥的脸开始神游起来。

比起刚成年的时候那副急躁而又青涩的模样,青柳冬弥变得成稳很多,如果忽略掉粗重的呼吸与微微泛红的脸,他的表情看起来不像是在接受骑士的侍奉,更像是日常闲聊中耐心的缄默。这就是不满意了,东云彰人停了下来,长长地、深深地吸了口气,既是为了调整自己跨坐在对方腿间的姿势,也是为了让自己下腹深处那股灼热的情平息一些。为了能尽快让冬弥满意,他加快了身体起伏的频率和力度,好利用体重尽可能地将埋在身体里的东西纳入得更深,不知道是角度还是力道的问题,性器这次的碾压显得格外沉重,快感火星似的在他身体里四处迸溅,让他眼前泛起一片朦胧的白色。

短暂的失神中,他联想到几位死在他手下的敌人们临死前对他的咒骂——第三王子最忠心的一条猎狗,这似乎也没说错,因为比起一位让人尊敬的、王子身边的亲卫骑士,他现在奋力扭动着腰胯取悦男人的模样也的的确确像是条因为饥饿而摇尾乞怜的野狗,皮肉拍击的暧昧响声和沉重的喘息回荡在本就不大的书房内,动静听起来就像一头的野兽正在贪婪地吞吃着大块鲜美的肉。

——那么,彰人想,如果自己是猎犬,那冬弥无疑应当是一头十二角的雄鹿,一只夏季猎场中最引人注意的猎物,此刻正被自己追逐着,会在不久的将来被自己囫囵吞入腹中。这样的想象又勾起了他的好胜心,他喘息着,卖力地取悦着仍然杵在自己身体里的性器,像一只执着奔跑的猎犬,迫切地想看着猎物在自己面前精疲力竭的模样。

渐渐的,被木柴散发的热量与呼吸加热的空气变得稀薄,窒息带来的挤压感让他的感知被放大了几倍,一些微小的细节开始困扰着这头固执的野兽。他的体力已经消耗过半,腿根和腰都因为保持一个姿势变得又酸又麻,过多的热量和快感从身体内侧渗出,再在胸腹、腿根这些部位汇聚成汗水,每一次动作,酸胀感就会伴随着黏腻的快感敲打他的脑袋和脊椎,很舒服,但远远不足以完全填满这具饥渴的身体。如果这时候能抚慰一下自己就好了,但注视着自己的目光又让东云彰人清醒地意识到他不能这么做,毕竟这是侍奉而非真正的性爱,是他单方面对快感、对眼前这个人的追逐。乳尖已经在空气中空虚地挺立了很久,硬着的性器随着晃动一点点向下渗着透明的前液,虽然他已经尽可能地利用晃动的间隙去摩擦束缚着自己的绳索,但这对于早已品尝过更加鲜明深刻的快感的身体只不过是另一种折磨而已。距离高潮始终还差一点,而为了追逐这一点情欲而丢盔弃甲崩溃哭泣——为了道歉而做的侍奉的意义就在于此。

不过冬弥总是在惩罚变得一发不可收拾之前心软,同那句赞美话里说的一样,第三王子是位仁慈的、软心肠的君主,所以,在东云彰人感觉自己的身体即将被情欲绞碎之前,冬弥的手覆上了他的性器,纤细光滑的手指能够带来的刺激其实远不如他布满剑茧的手心,但是他还是在这生涩的拨弄下丢盔弃甲,他猜自己的表情一定不怎么好看,也许更糟,像这世界上所有的雄性动物一样,一边夸张地喘着粗气、吐着舌头,一边用精液弄脏自己君主的手指,背德感让这位骑士战栗着、兴奋着,同时也变得大胆了起来。有关于猎犬和鹿、还有惩罚的事随着高潮一起被拋进了角落里,他搂着王子的脖颈喘息着,像所有情人会做的那样请求对方与自己接吻。

但是。

“彰人,转过去。”

这简短的命令让东云彰人打了个冷颤,意识立刻从温情中抽离出来,即使他们的距离已经缩短到只要轻轻仰头就能顺理成章地接吻,但东云彰人还是停下了。这不需要什么理由,他是一位忠心耿耿的骑士,一条最驯服的猎犬,一把永远不会刺伤君主的利剑,所以他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只是红肿的穴口依依不舍地吸附着依然挺立的性器,完全抽出时一大股淫液也被带了出来,失禁一般淅淅沥沥地打湿了他的腿根。

“趴下。”

他依照命令趴在那张堆满了纸张和书本的书桌上,这东西简直像是为了现在的气氛而专门摆在这似的,高度正好能让他微微弯着膝盖,以一个屈辱的姿势抬高自己的身体,光滑的桌沿则不偏不倚地顶在他的小腹上,就连原本散落在各处的纸张也像是被人精心布置过一番正垫在他的胸口处,随着呼吸轻轻摩擦着脆弱的乳尖。

“很好,彰人,做得好。”

性器再次插了进来,东云彰人膝盖发软,被这一下撞得不受控制地向前扑,发出沉闷的碰撞声。他很想开口说自己刚刚去过一次,还没准备好,但刚张开嘴喉咙里溢出的声音就违背了他的意志,变成了沙哑又甜腻的呻吟。冬弥从背后抓住了他的手腕,像掌控自己的坐骑一样轻车熟路地掌控着他的身体,于是彰人所能做的只剩下抬高腰臀,尽可能地配合着身后密集又粗暴的抽送收紧的身体,后入的姿势更方便用力,本就尺寸可观的性器因而插的又深又重,几下就将擅长忍耐的骑士顶得不停发抖。恍惚中,东云彰人似乎又听见那些死者或讥诮或愤怒的声音,他们全都对着他现在匍匐于男人身下狗一样的痴态大笑着,那些疯狂的声音越来越高,越来越尖锐,逐渐拉长、模糊,变成一阵尖锐的嗡鸣。真是吵得要死,东云彰人想,这有什么好笑的?从被作为骑士而选中开始,他的人生就不再属于自己了。性命、身体、过去和将来,他心甘情愿地将自己全部献给了冬弥,哪怕只是作为对方手中一颗不起眼的棋子也好,他想陪伴在这个人的身边,亲眼看着他坐上王座,可悲的忠心将他变成了一头愚蠢又固执的野兽,至于在那之后的事……彰人模糊地思考着,直到一阵尖锐得无法忽视、甚至有些痛苦的快感划破了那层透明的屏障,将他拽了出来——他再一次高潮了,什么都没射出来,但却更加剧烈且狼狈,耳边尽是狂乱沉重的呼吸声和断断续续的呻吟,许久,直到冬弥缓缓将性器抽出来,粘稠湿润的白浊混合着肠液失禁似的一股股从合不拢的后穴中溢出来,他才意识到那些声音全都是这具已经瘫软地跪坐在地毯上的身体发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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