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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修为的不老山圣女,失去修为的不老山圣女,3

小说:失去修为的不老山圣女 2025-09-12 10:06 5hhhhh 3890 ℃

他的怀抱,带着久违的清醒后,被压抑的生理本能爆发出的力量,强悍而炽热,几乎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肉里。秦怡宁被他箍得生疼,胸腔被挤压得几乎无法呼吸,可她却听到了体内心脏剧烈跳动的声音,那声音如同战鼓,在耳边轰鸣。

下一刻,石子陵那粗砺的吻,如同暴风骤雨般,铺天盖地地压了下来。他没有丝毫章法,也顾不得技巧,带着一股野兽般的占有欲,撕咬般地啃噬着秦怡宁那苍白的唇瓣。他的舌头,滚烫而急切,蛮横地撬开了她紧闭的牙关,长驱直入,在她口腔中横冲直撞,肆意搅动,恨不得将她整个人都吞吃入腹。他的气息,浓烈而粗重,带着铁锈般的腥甜,以及属于他刚清醒后那股蓬勃的雄性味道,瞬间将她全身笼罩。

与此同时,他那早已蓄势待发,顶弄在她花穴口的巨大肉棒,也随着他急切的拥抱和热烈的吻,不再满足于仅仅是摩擦和蹭动。它如同探路的毒蛇,带着惊人的热度和尺寸,胡乱而凶猛地在她那片从未被开发过的,娇嫩欲滴的私密之地,横冲直撞,反复顶弄。

秦怡宁只觉得自己的花穴口被那粗大的肉棒磨蹭得火辣辣的疼,那雄伟的杆身,带着粗糙的纹路,每一次的碾压,都让她本能地收缩,却又带来一股奇异的、令人颤栗的酥麻。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那硕大的龟头,在花穴的入口处,带着坚硬的顶端,如同一个楔子,一下下地尝试着闯入。那火热的尺寸,与她紧致的处女花苞,形成了一种极致的张力,痛苦与快感交织,让她喘息不止。

“嗯……啊……”秦怡宁发出了一声极度破碎的呻吟,她的身体此刻完全不受控制地紧绷起来,像是被绷紧的弓弦,颤抖不已。她用尽全身的力气,试图推开这个近乎疯狂的男人。她曾是高高在上的圣女,冰清玉洁,从未与任何男子有过肢体上的触碰,更遑论这种原始而粗暴的侵犯。她的心中,羞耻、愤怒、惊恐、无助,所有的情绪瞬间爆炸,如同火山喷发,将她吞噬。

然而,她的力量在石子陵面前,显得如此微不足道。他刚刚苏醒,身体虽然尚未完全恢复,但那股属于化灵境修士的蛮横之力,以及血气方刚的本能驱动,让他完全压制住了秦怡宁虚弱的反抗。他充耳不闻她的挣扎,只是更加得寸进尺,舌头卷着她的舌头,仿佛要将她吸入肺腑,而他的下体,也更加凶猛地在她花穴口肆意进犯。

可就在石子陵那巨物即将破开她的最后一道防线时,秦怡宁的脑海中,却如同闪电般划过一幕幕画面。

她想到了白日里,那些曾与她同根同源的黑衣人,他们眼中的冷漠与杀意,没有任何一丝怜悯。他们为了那点可笑的资源,毫不犹豫地将她废去修为,将她弃于荒野,任她自生自灭。她高贵的外表下,是冰冷而麻木的现实。

她又想到了昏迷中的石子陵,他那张被痛苦扭曲的脸庞,他肩头那深可见骨的恐怖伤口,以及她为救他,如何毫不犹豫地划破自己的手臂,用自己的血救他,又如何放下所有的尊严,赤身裸体地贴在他身上,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他那冰冷的、濒死的躯体。他救了她,他为了她,甚至不惜付出自己的生命。他没有计较她是上界圣女,没有计较她的身份,只是以最纯粹的本能,去保护她,去救她。

而现在,他清醒了,他不再有意识地寻求温暖,他体内的渴望,只是最原始的生理本能。他不是在伤害她,他只是在回应着那份从她身上索取而来的生机,那份被她主动激发的生命冲动。

秦怡宁的身体,依然因为羞耻而颤抖,但那股颤抖中,却多了一丝难以言喻的顺从。她感受着那根灼热的肉棒,在她那湿热的穴口摩擦,那令人窒息的紧绷和灼热,让她喘不过气。然而,在一种古怪的本能驱使下,她的身体没有退缩,反而猛地一沉。

她那仅存的一丝蛮力,被她化为一种奇特的姿势。她没有推开石子陵,反而顺着他猛烈的拥抱,一个扭身,将他那因高烧和大伤初愈而有些虚软的身体,猛地“推”倒在湿冷的石面上。石子陵闷哼一声,他尚未来得及反应,身体便不受控制地仰面倒下。

就在他倒下的那一刹那,秦怡宁没有选择逃离,也没有选择反击。她的双手,主动攀上了石子陵那宽厚的肩膀,他的身体虽然被推倒在地,但他那雄伟的肉棒,却依然坚挺而炽热,仿佛一根燃烧的火柱,在她花穴口疯狂耸动。

她深吸一口气,那混合着泥土、血腥和男性荷尔蒙的气息,灌满了她的肺腑。她的目光,复杂地凝视着石子陵那双因欲望而炽热的眼眸,那里面没有丝毫的恶意,只有最纯粹的渴求。

然后,她,秦怡宁,这位曾经高高在上,冰清玉洁的上界圣女,带着破釜沉舟的决绝,带着一种无法言喻的悲壮,以及深埋心底的那份从未被触及的好奇与恐惧,缓缓地,一点点地,将自己那羞涩而紧致的处女花苞,对准了石子陵那根粗壮而狰狞的肉棒。

“啊……”一声低低的,带着痛苦和撕裂的呻吟,从秦怡宁的口中逸出。那不是娇媚的呻吟,而是身体最本能的,被撕裂的惨叫。

那灼热而粗大的肉棒,如同烧红的烙铁,一点点地,带着野蛮的冲破之力,凿入她那从未被开启的娇艳花蕊。膜!那层守护了她十八年的贞洁之膜,在绝对的力量面前,脆弱得如同薄纸,瞬间被洞穿,发出了一声细微的“嗤啦”声。一股钻心的剧痛,伴随着一股温热的液体,瞬间涌出,顺着她大腿内侧缓缓流下。那是一种被生生贯穿的,血淋淋的痛楚,让她指尖猛地抓紧石子陵的肩膀,指甲几乎要嵌进他的肉里。

“嗯……!”石子陵也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那是一种被极致紧致与灼热包裹的,来自灵魂深处的极致快感。他那被高烧和伤势折磨的身体,似乎在这一刻得到了某种终极的释放。他感受着那无与伦比的紧绷感,以及那股属于处子的,纯粹的温暖与湿润。

秦怡宁的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更加苍白,嘴唇紧紧抿成一条直线。身体那撕裂般的疼痛,让她差点昏厥过去。然而,她没有停止。她咬紧牙关,忍受着那股从花穴深处传来的、从未体验过的剧痛,缓慢而坚定地,将自己的身体,一点一点地向下坐。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根粗大的肉棒,正在她体内不断地深入,在她那狭小的穴道里,蛮横地扩张着,挤压着她的内壁。那饱满的肉柱,将她的穴道填充得满满当当,没有任何一丝缝隙,带来一种令人窒息的胀痛,伴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充实感。那火热的尺寸,与她紧绷的肉壁,每一次的摩擦,都带着仿佛要将她撑裂的错觉。

最终,当那灼热的龟头,猛地撞击到她花穴深处最敏感的子宫口,带来一股直冲脑门的酸胀感时,秦怡宁的身体猛地一颤。她终于,彻底地,将他那根灼热的肉棒,全部吞吃入腹。

她大口喘息着,眼中带着一丝茫然,一丝震惊,一丝难以置信。她从未想过,这种凡俗的结合,会带来如此剧烈而直接的冲击。她的身体被贯穿,她的灵魂仿佛被冲刷。可在这极致的疼痛与胀满之中,一股奇异的,陌生的电流,也开始从她与他连接的地方,如同涟漪般,向她全身蔓延开来。那是一种从骨髓深处渗透出来的酥麻,带着一丝颤栗,一丝战栗,以及一丝无法言喻的空虚与满足。

她紧紧地抱着石子陵,将自己的脸埋在他的颈窝,湿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皮肤上。他那粗壮的肉棒,此刻带着勃勃的生机,深深地嵌入她的体内,与她紧密连接,彼此的体液,血与汗,此刻交织在一起,融为一体。她感受着他体内那股属于野兽般的原始力量,也感受着自己身体深处,被这股力量唤醒的,禁忌的火苗。

这一刻,她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圣女,他也不再是卑微的下界凡人。他们只是两具赤裸的身体,在荒域的绝境之中,用最原始、最粗鲁、也最真诚的方式,彼此拥抱,彼此给予,彼此索取,将生命与欲望,融入彼此的灵魂深处。

幽暗的石窟深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而炽热的气息,那是血腥、汗水与最原始情欲交织产生的独特味道,在冰冷潮湿的环境中,如同被点燃的野火,肆意燃烧着。秦怡宁与石子陵,两具赤裸的躯体,在幽微的光线中,紧密地交缠、摩擦,将这片逼仄的空间点亮,化为一处颠鸾倒凤的欢场。

秦怡宁的身体,在石子陵那粗壮肉棒的彻底贯穿下,如同遭受了一场从未有过的洗礼。那股撕裂般的剧痛,在最初的爆发后,渐渐被某种难以言喻的麻木和胀满所取代。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花穴深处,那根雄伟的肉棒正在不断跳动,滚烫而坚实,雄纠纠气昂昂地挺立在她的娇嫩花蕊之中,将她紧致的花道填充得没有丝毫缝隙,带来一种近乎窒息的充实感。那火热的尺寸,与她紧绷的肉壁,每一次的轻微摩擦,都能激发出她身体内部一阵阵战栗。

石子陵的喘息粗重而急促,他那血气方刚的肉棒,在秦怡宁那如同蜜穴般的紧窒包裹下,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极致快感,仿佛有无数只柔软的手,在内里对他进行着温柔而又狂野的吸吮和按摩,让他体内的欲望如同脱缰的野马,彻底奔腾而出。他感受到她处子花穴那黏腻的湿润和惊人的吸力,仿佛要将他完全吞噬入腹,那种被包裹、被紧握的感觉,让他脑海中一片空白,只剩下最纯粹的本能驱动。

他开始行动。

最初的结合,是缓慢而试探的。石子陵双手紧紧地环抱着秦怡宁纤细的腰肢,将她更深的压向自己。他的胯部,开始带着一种原始而粗犷的韵律,缓慢而坚定地,在她那被贯穿的身体深处,进行着初次的探索和研磨。他硕大的龟头,在她的花穴深处,刮擦着敏感的肉壁,每深入一寸,都能感受到一层新的紧致与灼热。他那胯下巨大的肉棒,在他缓慢的撞击下,每一次抽出,秦怡宁都能感受到它从她的花穴内部,带出的滑腻液体与一种空虚感;而每一次深入,它又能将她的肉壁撑开,带来一种饱胀的疼痛与麻酥。

秦怡宁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随着他的律动而摇摆,她紧紧地攀附在他的肩膀上,指甲深深地嵌在他的肉里。她紧闭着双眼,脸颊潮红,额上冷汗密布,唇间时不时逸出破碎的呻吟,那是痛楚与陌生快感交织的宣泄。她感受到自己那稚嫩的花心,正在被他那根肉棒反复的摩擦和扩张,体内深处似乎有一股被唤醒的火焰,正在缓缓燃烧,从穴口向她的四肢百骸蔓延。

随着时间的推移,石子陵感受到的不仅是极致的紧致,更是一种如同烈火般燃烧的迎合。秦怡宁的花穴,在痛苦中逐渐适应,转而变得湿滑无比,仿佛涂抹了最上乘的油脂,将他的每一次进出都变得顺畅而又充满刺激。他闻到她花穴深处散发出的,浓郁而勾魂的女性腥甜,那混合着处子幽香与血的味道,彻底点燃了他体内沉睡的野性。

他开始变得粗暴而狂野。他的腰肢,如同凶猛的野兽,带着摧枯拉朽的力量,开始在她体内进行着毫无章法的冲撞。他将秦怡宁紧紧地抱在怀里,如同抱住这世上最珍贵的宝物,将她压在冰冷的石面上,以一种近乎掠夺的姿态,在她娇嫩的花穴深处,大开大合地驰骋。他每一次深入,都如同重锤般,狠狠地撞击着她的子宫口,每一次抽出,都能带出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黏腻声响。

“啊……嗯……!”秦怡宁的呻吟不再是压抑的,而是高亢而破碎的,她那如同天鹅般优美的脖颈猛地后仰,露出了脆弱的喉结。她的双腿,无力地缠绕在石子陵的腰间,随着他每一次猛烈的撞击,她的身体便会弓起,花穴也随之收缩,贪婪地绞紧他那根肉棒,将快感无限放大。

在某一刻,一股奇特的酥麻感,如同电流般,猛地自她花穴深处涌出,瞬间席卷全身。秦怡宁猛地弓起身子,口中发出了一声尖锐的、带着绝望与放纵的娇吟。那一刻,她仿佛被千万根针同时刺穿,又仿佛有什么东西从身体深处被猛地扯出。她的双腿猛地绷直,紧紧缠绕着石子陵的腰,穴内更是如同抽搐般紧缩,贪婪而又猛烈地吸吮着他那根滚烫的肉棒。

石子陵感受到她花穴深处那股惊人的收缩力,以及那突然喷涌而出的、更加滚烫的湿热,他知道,她达到了高潮。这如同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他所有的理智。他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嘶吼,腰部猛地一挺,将滚烫的浊液毫无保留地,尽数喷射在她那尚带着处子幽香的温暖花穴深处。

然而,这仅仅只是开始。

当第一波狂潮退去,石子陵稍事休憩,便又重新焕发了生机。他的肉棒,虽然微微有些萎软,但在秦怡宁那处子花穴的紧致包裹下,很快又再度昂扬。他将秦怡宁抱起,让她坐在自己的腰间。这一次,秦怡宁不再是被动承受。她的身体虽然虚弱,但那股被彻底唤醒的禁忌之火,却让她第一次尝试掌控这种原始的结合。

她颤抖着,尝试着,掌控自己的身体,学着在他身上上下摇晃。她能感受到自己的嫩穴,正在被他那粗大的肉棒,一下一下地抽插着,那种被贯穿,又被抽离的感受,让她既痛苦又着迷。她那稚嫩的花唇,被他粗粝的肉棒反复摩擦,已经变得红肿不堪,渗出丝丝血迹,但她却不再抱怨。她低头,喘息着看向连接在一起的部位,那根粗大的鸡-巴,正从自己的骚-穴里进进出出,带出阵阵淫靡的肉体撞击声。

“嗯……哈啊……”她的声音变得更加娇媚,带着一股被彻底打开后的慵懒与放纵。她甚至学会了自己去迎合他,去榨取他肉棒内的所有汁液。

从卧倒在地,到她在他身上摇晃,再到他将她压在身下,凶猛地在她身上驰骋。他们忘记了时间,忘记了外界的危险,只剩下最纯粹的结合。

当他将她抵在冰冷的石壁上,让她娇嫩的背脊紧贴着粗糙的岩石,而他的肉棒则从后面,狠狠地插进她的花穴时,秦怡宁发出了一声尖叫。那从背后而来的冲撞,带来的是一种全新而又令人胆寒的刺激。她被他野蛮地抬起双腿,挂在他的腰间,那粗大的肉棒在她体内尽根而入,每一次的抽插,都能将她的身体撞击在冰冷的石壁上,发出沉闷的肉体撞击声,以及她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的呻吟。

当他将她从石壁上抱起,让她那纤细的小腿紧紧缠绕在他的腰际,而他则站立着,将她高高抱起,深深地,狠狠地将自己的阳具插入她的骚-穴时,秦怡宁感到自己的灵魂都在颤抖。那是一种高空坠落的眩晕感,与被巨大肉棒贯穿的极致快感交织,让她几乎要昏厥过去。潮湿的空气,昏暗的光线,以及两人汗水淋漓,淫靡的肉体碰撞,让这个石窟沦为最原始的欲望之所。

他们要了一次又一次,在最原始的结合中,将所有的恐惧、痛苦、羞耻与不安,统统抛诸脑后。每一次冲击,每一次深入,都是生命最原始的呐喊,最纯粹的释放。秦怡宁的花穴,已经肿胀不堪,如同被反复蹂躏的花瓣,每一次被肉棒抽插,都能带出淫靡的声响与白浊的液体。她的声音也变得沙哑,从最初的痛苦娇吟,到后来纯粹的,带着发泄的高亢呻吟。

石子陵那粗长的肉棒,不知疲倦地在她体内进进出出,每一次抽插,都带来极致的快感。她的花穴紧致而湿润,将他那炙热的巨物包裹得严严实实,每一次进出,都能带起黏腻的水声,以及她那销魂的呻吟。他们就像两块在烈火中被反复锤炼的生铁,在彼此的摩擦与冲撞中,逐渐融为一体。

幽暗的石窟内,潮湿的空气早已被两具炽热的躯体烘烤得蒸腾不已,弥漫着浓郁的,混杂着汗水与原始情欲的腥甜气息。不知过去了多久,也不知变换了多少姿势,当那股原始而狂野的激情逐渐褪去,化为一股更深沉、更持久的缠绵时,秦怡宁与石子陵的身体,又仿佛受冥冥中的指引,回到了最初的姿态。

秦怡宁,娇软的身躯依旧跨坐在石子陵的腰间,只是此刻,她那方才还娇小紧闭的花苞,早已被反复的冲撞与摩擦,蹂躏得红肿不堪,娇艳欲滴,如同被露水打湿的初绽玫瑰。而石子陵那根粗壮的肉棒,在经历了无数次的进出后,依然坚挺而炽热,此刻正深埋在她的体内,顶着她柔软的子宫口,与她紧密相连。

她那双原本因剧痛而紧蹙的黛眉,早已舒展开来,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疲惫而满足的慵懒。她的视线,此刻凝视着身下男人的面庞。石子陵双目紧闭,长长的睫毛在疲惫中微微颤抖,薄唇微启,发出沉重而绵长的喘息。他的额头,被汗珠浸湿的凌乱发丝紧紧黏附,清晰的肌肉线条勾勒出他英俊而疲惫的轮廓。

秦怡宁的双手,轻柔地抚摸着石子陵湿滑的胸膛,感受他强健的心脏在掌下有力地搏动,一下一下,如同战鼓,与她自己的心跳遥相呼应。她低下头,将湿润的唇瓣贴在他的颈间,轻柔地碾磨,贪婪地嗅着他身上那股混合了汗水、男性荷尔蒙与淡淡血腥味的独特气息。那是一种野性而又令人安心的味道,仿佛能将她所有的疲惫与不安尽数抚平。

她感受着自己体内那根粗壮的肉棒,它依然坚挺地顶在她的花穴深处,带来一股令人窒息的饱胀感。那股最初的撕裂般的剧痛,已被无数次的欢爱消磨殆尽,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酥麻,一种酸胀,以及一种难以言喻的燥热与充实。她的嫩穴,在反复的抽插中,变得无比敏感,每一次被他的肉棒刮擦而过,都能引得她全身一阵颤栗。

她缓缓地,带着一种极致的柔韧与顺从,将自己的身体稍微抬起,让石子陵那根粗大的肉棒,从她的体内,一点点、缓慢而又带着黏腻的水声,从她那被操得红肿不堪的娇嫩花道中,缓缓地,一点点地抽出。

“嗯……”一声低低的,带着无限满足与些许不舍的呻吟,从秦怡宁的喉咙深处溢出。她能感受到那肉棒从体内抽出时,带出的滑腻湿润,以及那一瞬间的空虚感。她的花穴,在它完全抽出的一刹那,本能地紧缩了一下,分泌出更多的淫液,湿淋淋地包裹着入口,仿佛还在留恋着它的存在。

然而,她没有就此停下。她眼底掠过一丝朦胧的渴望,带着一种被彻底被开发后,女人独特的娇媚与诱惑,轻轻扭动了一下胯部,再次缓缓地,一点点地,用自己那被热液浸透的、湿滑的花穴,对准了石子陵那依然坚挺昂扬的粗壮肉棒。

她微微弓起身子,将自己的花心,对准他那饱满而滚烫的龟头,然后,带着一种极致的诱惑与掌控,缓缓地,一点点地向下坐。

“嘶……”石子陵发出一声抑制不住的,带着极度享受的倒吸凉气声。那肉棒,再次带着炙热的温度,挤开她娇嫩的肉壁,缓缓地,一点点地滑入那湿润而温暖的幽谷深处。极致的紧窄与滑腻,让他那早已疲惫的身体,重新焕发出勃勃生机。

每一次的深进,都伴随着秦怡宁一声声压抑不住的娇吟,以及石子陵低沉的喘息。她熟练地扭动着腰肢,用自己那被撑开的花道,包裹着他那粗壮的肉棒,感受着它在她体内,刮擦过每一寸敏感的肠壁。

然后,她再次缓缓地,抽离……再深入……

这种缓慢而极具挑逗性的律动,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勾人心魄。每当那肉棒即将完全抽出,只剩下龟头在穴口若即若离时,秦怡宁那已然完全被唤醒的穴口,便会本能地紧缩一下,分泌出更多的蜜液,将那肉棒再次吞没。而那仅仅一瞬的虚空,又在下一刻被更深、更彻底的插-入所填满,带来一种极致的张力与快感交织的颤栗。

这种节奏,如同毒药,一点点地侵蚀着他们最后的理智。

石子陵那原本因疲惫而沉重的呼吸,再次变得急促而粗重。他的双眼虽然紧闭,但那紧绷的肌肉,颤抖的身体,以及不自觉地攀上秦怡宁腰间,将她固定在自己身上的双手,都显示出他正在承受着何等巨大的快感冲击。

秦怡宁也彻底沉沦在这股由她自己主导的欢愉中。她胯下那被巨物反复贯穿的骚-穴,敏感到了极致,每一次的进出,都能带动她体内深处一阵阵酥麻。她的身体,变得如同水蛇般柔软而富有弹性,腰肢不断地扭动,引领着肉棒在她体内,向着最深处探索,向着最敏感的花心冲撞。

“子陵……嗯……啊……哦……”她的声音,带着沙哑与甜腻,已完全不复初时的冰冷与矜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致的放荡与沉溺。她的身体,每一次的上下律动,都能让彼此的下体,发出淫靡的肉体撞击声,以及黏腻的水声,在这寂静的石窟内,格外清晰。

终于,在某一刻,秦怡宁的身体猛地绷紧,她高亢地发出了一声,带着哭腔与崩溃的娇吟。她感觉自己被一股强大的电流猛地击中,身体如同被抽空一般,所有感官都达到了极致。她的嫩穴,如同抽搐般,猛地紧缩,贪婪地绞紧了石子陵那根粗大的肉棒,不肯放手。

石子陵也在这极致的包裹与紧绞中,喉咙里发出一声沉闷的咆哮,他的身体猛地一挺,腰部瞬间绷直,滚烫的浊液,如同岩浆般,终于忍无可忍地,尽数喷洒在他怀中女人的花穴深处,为这场漫长而疯狂的性爱画上了一个热烈的休止符。

两具躯体,如同被抽走了所有筋骨,重重地跌落在冰冷的石面上。沉重的喘息,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秦怡宁趴在石子陵的身上,她的花穴深处,还感受着他那炙热的余味,浓稠的精液在她体内横冲直撞,带来一股热辣的胀痛。她已经累得一丝力气也无,连抬起一根手指都觉得万分困难。

她的脸颊,在他汗湿的胸膛上轻轻摩挲,感受着他逐渐放缓的心跳。石子陵的双手,依然紧紧地环抱着她的腰肢,仿佛生怕她会突然消失一般。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当最后一丝激情退去,只剩下极致的疲惫时,秦怡宁才感受到自己身体上传来的,一阵阵火辣辣的疼痛。她微微抬起头,借助洞口透过来的微光,看到了石子陵身上,以及自己身上,密密麻麻的痕迹。

他的肩膀,她的脖颈,他的胸膛,她的腰肢,到处都是被彼此激烈的爱抚所留下的,深浅不一的吻痕,以及,带着原始标记的,触目惊心的咬痕。那是爱的印记,也是痛苦的证明。它们无声地诉说着,这漫长一夜的疯狂与沉沦。

秦怡宁的嘴唇,也早已被粗暴的啃噬得红肿不堪,一丝血迹在唇角凝结。她的喉咙沙哑,声音早已完全毁坏。她的身体,仿佛遭受了重刑,每一寸都像被反复碾压过一般,酸痛无比,尤其是她那稚嫩的花穴,肿胀得如同一个饱满的蜜桃,火辣辣地疼,每一次轻微的挪动,都会带来一阵阵钻心的痛楚。

然而,在这疼痛与疲惫之中,她的内心深处,却诡异地涌起一股从未有过的,温暖而充实的满足感。

石子陵的呼吸,渐渐变得平稳,带着深度睡眠特有的均匀。他显然已经沉沉睡去。秦怡宁也终于支撑不住,她的眼皮重如千斤,在极度的疲惫中,缓缓阖上。她将自己的身体,更深地埋入石子陵的怀里。

这一刻,冰冷湿漉的石窟,也不再是绝境,而是他们彼此的港湾。外界的危险,追兵的杀心,世俗的规则,一切都在这场原始而彻底的结合中,化为虚无。他们只剩下彼此,在这荒芜之地,相互取暖,相互慰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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