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海市笼罩在一片晨光中。袁来双手插着兜，手指紧紧攥着口袋里那个发烫的金属方块——他的手机。医院凌晨发来的紧急通知短信孤零零地躺在屏幕上，警告“使认为自愿”功能存在Bug，建议暂停使用所有高级控制功能，正在紧急修复中，后果未知。可惜，这条关乎命运的消息，被淹没在一堆游戏推送和群聊里，袁来根本没看到。

他走进省重点高中的校门，心跳因为紧张和一种病态的兴奋而加速。他回味着昨天在教室里的那一幕幕，露露穿着黑丝袜的脚、暧昧的笑容、在他的操纵下赠送给前桌的丝袜，这种掌控一切的感觉让他欲罢不能。他忍不住将手机攥的更紧，随时准备进行下一轮的游戏。

露露强迫自己将注意力集中在生物课本上。这两日自己的反常，到底和同桌有没有关系？这个疑虑，只能慢慢的观察了。正这样想着，她的手指，几乎是毫无预兆地【抬了起来】。那修剪得整齐圆润的指尖，缓缓伸向了精致的鼻孔内侧，无视了她自己内心的惊骇——那个本该只存在于最隐私空间的动作，竟在大庭广众之下开始了！她用手指小心翼翼地、极其认真地【清理】着某处微不足道的分泌物，俗称【抠鼻屎】，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对待一件珍宝。然后，更让她魂飞魄散的是，她的指尖，沾着那点微末之物，径直【凑】到了小巧的鼻尖前——用力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她的意识非常的清醒，但是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她知道这不是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可是，她的鼻翼却不由自主地【翕动着】，猛烈的吮吸着自己那污秽之物的味道...

我在做什么？！这是什么变态行为！强烈的羞耻感和恐惧瞬间淹没她，那股气味混杂着本能和厌恶，形成一股强大的眩晕。紧接着，她修长的五指猛地【插入】了浓密顺滑的黑发，用力【搓揉】了几下，将发丝间蕴藏的气味激发出来，然后再次将整个掌心【捂在口鼻之上】，近乎贪婪地【吸嗅着】！她的胸脯因为深呼吸而剧烈起伏，耳根红得几乎滴血。

又来了，又来了！！这可恶的、莫名其妙的动作，根本不是我！是谁对我做了什么...她眼角的余光看到袁来单手紧紧的揣在裤兜里...

袁来正隔着他鼓囊囊的裤袋，享受着操控她嗅闻自己体味的行为效果，脸上露出一丝得意而扭曲的满足感。他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正在玩火，点燃的是露露的恐惧和对真相的追踪。他在课堂上看不到屏幕上心理活动的弹幕，因此也无从得知，露露已经对她起了疑心。

过了不知多久，露露发现自己可以操纵身体后，她猛地放下手，低下头假装做题，心脏在胸腔里擂鼓。会是袁来干的好事吗？她真的很想直接问，但是理智告诉她，这样不可能有结果。不过，无论如何，露露都是发现了袁来口袋里有一个手机形状的东西。那么只需要向老师打报告不就行了！！

露露想到这里，正打算立马举起右手向老师打报告，意想不到的事情，那股失去身体控制权的无力感，又发生了，她发现自己身体有了其他想法。她感觉到自己【右膝忽然屈起，脚掌抽出鞋子，离开地面】，小巧精致的足弓在薄透黑丝包裹下悬空，隔着袜子能清晰看到脚趾的轮廓和足弓绷紧的优美线条。脚踝【开始缓慢地、小幅度地顺时针画圈】，丝袜脚面在光影下变换着细腻的光泽，如同一个安静的、被无形的线操控的玩偶。丝袜上冒出的热气都彷佛清晰可见。

他的心脏因紧张和兴奋狂跳。作为同桌的他，贪婪地盯着那正在桌下缓慢画圈、被薄袜包裹的玉足。简单至极的指令，却换来如此撩人的画面！

袁来开始将幅度拉大。悬空的丝袜脚画圈幅度骤然增大，绷紧的足弓甚至将袜子撑得微微发亮。露露已经在祈祷，不要再让自己和前座的同学产生任何的互动了。她的身体因为幅度变大，轻微晃了一下。她下意识扶了下窗桌边，却无法停止这莫名其妙的行为。这让画面更具冲击力。袁来享受着她身体的不协调与他意志的“胜利”。

而整个过程中，露露眼角的余光，都敏锐地捕捉到了同桌的袁来。那个男生的双手，始终、固执地插在兜里，隔着薄薄的校裤布料，可以看到他的手指似乎在口袋内小幅度地移动着。每一次移动，仿佛都与她自己刚才那荒诞不经的举动有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同步性！

车祸后醒来那些不寻常的念头和动作…喜欢丝袜的“顿悟”…教室里的行为艺术…加上现在！今天无法控制的、绝非出于本心本愿的行动…每一次，每一次袁来的手都在口袋里！

冰冷的寒意顺着脊椎爬上，远比任何理论题的错解更让她恐惧。她看似平静地盯着试卷，内心却已掀起滔天巨浪。一个决定在恐惧和愤怒中成型。

就当袁来得意忘形，没有下达其余命令之际，露露突然大喊了出来：“老师，袁来带了手机！！”没有给袁来任何反应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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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里，袁来的身体像灌了铅，指尖冰凉。他低垂着头，嘴唇翕动了两下，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在他面前，是他的手机，此时正躺在老师的桌子上，看起来已经关机了。

他不敢承认，巨大的羞耻和对那控制力量的贪恋让他只想躲避，懦弱的本能占据了上风。他的沉默本身就是一种回答。

老师看着这个平日不起眼的男生在发抖，眉头紧锁：“好，你不说，这事情很严重。不仅违反校规，更可能涉及违法！我现在就报告年级主任，联系你的家长！”

袁来他像是失去了任何思考的能力。他花了大价钱向黑市牵线，布局了一场车祸，以及一家黑色脑机公司的芯片应用。他没有选择，因为他太喜欢露露了。露露是那么的不可接近，那么的神圣，那么的美丽。可是自己虽然是她的同桌，却好像没有什么机会。马上也要毕业了，毕业后，各奔东西，自己和她就快要没有见面的可能了...难道自己的人生就要失去她了吗？他不甘心！但是，难道这一切猥琐卑劣的操作，今天就要被抓到了吗？他的内心只剩下恐惧在回响，心跳是他唯一能听见的声音。

露露站在一旁，她的眉间包含着氤氲的怒气，正要张嘴，向老师一吐为快自己抿出的所有诡异之处的一刹那...

她年轻的身体，猛地一震！

就像被一股无形的巨大电流瞬间贯穿，她的双眼猛地失焦，瞳孔有零点几秒的涣散，整个人的姿态僵硬了极短暂的一瞬，像是机器人被强行切换了模式。站在她旁边的袁来最先感受到这股异样，那“失控”的感觉是如此熟悉，却又让他心头莫名惊悸——他没按，也没法按手机啊！

“咳…咳咳…” 露露突然发出两声干涩的咳嗽，仿佛新进入一具躯壳的生灵在调试发声功能。

下一秒，在袁来和老师震惊的目光中，露露缓慢地抬起了自己的双手，举到眼前，好奇地、审视地翻动着，仿佛第一次认识这双手。然后，她的视线缓缓下移，落在了被校服包裹、却依然能看出圆润饱满弧线的胸部上。她的目光在那里停留了足有四五秒钟，带着一种纯粹的、探究式的、不带感情的审视，嘴角还勾起了一抹……极其陌生的弧度，像是在评估一件物品的品相。

完成这套审视身体的动作后，她的身体极其自然地、带着一种慵懒随性的韵律，微微侧身，左脚脚尖点地，以一种极其微妙的幅度，前后缓慢地蹭着右脚脚踝上方——那个被黑色丝袜紧紧包裹的部位。这个动作很小，甚至像是站久了无意识的轻微活动，但力道、频率和角度都彷佛被精细控制。丝袜光滑的尼龙面料挤压着皮肤，形成短暂凹陷的褶皱，露出更深一点的、若隐若现的脚踝肌肤。这种诡异至极的停顿和对自身身体的凝视，让袁来头皮发麻。李老师虽然看不到下面露露的足部发生的事情，但是也注意到她这个人有一些不对劲。他抬起头，看着举止忽然变得异常陌生的露露，愣住了：“露露同学？”

就在老师疑惑开口的刹那，露露抬起了头，脸上那种陌生的好奇瞬间转换成一个极富同情、理解又带着一丝大度的笑容，声音甜美却透着不容置疑的“成熟”：

“老师，”她开口了，声音和露露平时一样甜美，但语气和逻辑却截然不同，“我觉得这件事情，或许有些言重了。手机嘛…可以暂时交给我来保管吧。”

袁来僵在原地，心脏狂跳。他眼睁睁看着露露在她自己的脚踝上蹭动。他和她都知道，老师看不到袜口的细节，但那种缓慢、充满暗示性的摩擦节奏，搭配上她此刻为他开脱的语境，一种荒诞的、被“共谋”的扭曲快感激流般冲上袁来的头皮。就好像，谁在操纵着露露的身体，进行一场极其私密的、只为袁来服务的暗示表演！可是，自己的手机已经关机，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这种荒谬的模糊感让袁来近乎眩晕。

露露又张开了嘴巴， “……我来监督他，保证他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了……” 她刻意在“同样”上加重了一点点，同时左脚蹭动的幅度略略增大，袜口变形更深了一瞬。这个“同样”，落在袁来耳中，仿佛别有一番风味...

在两人错愕的目光中，她直接伸出手——那动作流畅自然得像排练过千百遍——在老师还没来得及反应时，就从桌子上，轻松地拿到了那部手机。

露露将手机拿在手中掂了掂，看向老师，笑容诚恳得无可挑剔：“马上就要高考了，真的应该以学业为重，同学之间更要团结互助嘛。老师，请相信我，作为袁来的同桌，我来负责监督他，保证他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我相信他已经得到了教训，就没必要惊动家长和主任了，您说呢？”

这番话说得合情合理，语调温柔，立场坚定，完全是从一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关心同学的好同桌角度出发。老师看着露露清澈诚恳的目光，又看了一眼失魂落魄、似乎确实“吓坏了”的袁来，紧绷的神经缓和了一些。作为老师，他内心深处也不愿在高考前夕把事情闹大，影响班级稳定和学生的前途。

一番犹豫之后，李老师做出了选择。“…你说得对，露露同学，”李老师叹了口气，语气松动，“同学之间相互督促是应该的。袁来，你要感谢露露同学！手机由露露暂时保管，高考后再处理。如果再有任何违规，或者露露发现你有任何不妥行为，我绝不姑息！听见没有？”最后一句严厉地指向袁来。

袁来大脑一片空白，只能下意识地、僵硬地点点头，喉咙发干，一个字也吐不出。他完全懵了！这根本不是露露！但他无法解释眼前发生的一切。那股他用来操控露露的力量，反过来以一种更恐怖的方式操控了局势。

“谢谢老师，我一定会监督好他的。”露露乖巧地应道，嘴角那抹若有若无的玩味笑容更明显了一点。她将袁来的手机握紧，自然地放进了自己的校服口袋。

在返回教室的走廊中，午后的阳光透过走廊的窗户，在地面上投下明亮的光斑。露露走在前面，身姿挺拔，步伐与平时无异，甚至带着一丝芭蕾舞者的优雅韵律。及肩的黑发在她走动时轻轻摆动，发梢偶尔触碰肩膀，留下若隐若现的发香。青春的身体在合身的校服下展现出充满生命力的美好曲线。从背影看，这就是那个品学兼优、令人艳羡的露露。

袁来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目光死死锁在露露的背影上，内心被巨大的困惑、恐惧和被剥夺感填满。他失去了手机，也就失去了操控她的媒介，但他完全想不明白刚刚发生的事情，让他感到入木三分的恐惧。

快到教室门口时，前面的身影突然停了下来。露露毫无征兆地转过身，那双美丽的、曾经在他操控下流露过羞涩和暧昧的眼睛，此刻平静又深邃地直直看向他。她的脸上没有什么愤怒，更多的是一种混合着忧虑、责备和一种极淡的、看穿一切般的玩味苦笑。这笑容复杂无比，像是在怜悯他的无知，又像是在嘲弄他的愚蠢。她没有说话，只是这样静静地看着他，阳光勾勒出她完美的侧颜轮廓，也照亮了她眼中那份并非露露本人的深邃洞察力。

几秒钟后，她收回目光，转身走进了喧闹的教室。留下袁来僵在原地，浑身冰冷，仿佛刚刚被来自深渊的目光审视过。

下午的课，对袁来来说如同酷刑。他低着头，不敢再看露露一眼。书本上的字迹在他眼前模糊成一片。他疯狂地回忆着医院的信息，拼命想记住那个黑心医院的任何联系方式，但只有那部被露露收走的手机里才有。他内心一片混乱，只有“医院”、“芯片”几个词在疯狂打转。

而露露本人呢？至少在观察袁来的余光里，她似乎恢复了正常。她坐得笔直，认真听讲，翻书，记笔记，偶尔和邻桌小声讨论问题，对前排的其他同学也一如往常地礼貌。下午的她看起来没有一丝破绽，是那个完美的优等生露露。

放学铃一响，袁来几乎是第一个冲出教室。他必须找到那个医院！必须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他像只无头苍蝇，只有一个模糊的记忆——在某个旧工业区？先前都是手机线上交易，此刻没有了手机，他要怎么去找呢？正当他茫然地在校门口踌躇时，一只微凉的手从身后伸来，轻轻拽住了他的衣角。

袁来浑身一僵，恐惧地回头。

是露露。

露露凑近他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低语，清晰而冷静，没有一丝平时的温柔，只有不容置疑的决断：“跟我来。芯片出问题了，非常严重的问题。现在去医院，把这妮子好好维修一下。”她的话语里没有询问，老练的不像是这个年龄的人。可是同时，她用力抓了一下自己的胸部，向袁来投出了一份最清纯甜美的女高中生的微笑，任何看了的人都会如沐春风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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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地下室入口，刺鼻的消毒水混合着淡淡的电子元件烧焦气味。入口处停着一辆破旧的面包车，像是他们的“救护车”。在狭窄的地下室里，灯光是惨白阴冷的，设备屏幕的光线在墙壁上投下诡谲的投影。空气中弥漫着焦躁和疲惫。

最引人注目的场景，是房间中央那两张简陋的手术床边。李哥，那个身材矮小的秃顶程序员，此刻像个热锅上的蚂蚁，在两个电脑屏幕和一个奇怪的设备间来回踱步，额头上的汗珠在灯光下反光。另一个男人，正是王哥，他并没有坐在电脑前，而是躺在其中一张手术床上！

只是，他的状态极其诡异：头上戴着一个笨重的VR头盔，上面连着密密麻麻的数据线。他的身体松弛地躺着，双手随意地搁在小腹上，仿佛睡着了一般。

露露彷佛被一种温和但坚定的力道引导着，躺在了旁边另一张手术台上。

袁来声音干涩，充满了困惑。他吃惊的看着床上戴头盔的人，以及乖乖的躺到了另一张病床上的露露，说：“这...这是？？”

李哥猛地抬头，看到袁来，脸色瞬间变得极其难看。他搓着手，眼神躲闪，充满了愧疚和一种被撞破的慌乱，“咳…来了啊。呃，李哥是我，王哥在里面。我们是网上卖给你芯片的人。”他指了指戴头盔的男人。

王哥的身体微微动弹了一下，然后他们听到从VR头盔内置的麦克风，以及露露的嘴巴里，同步地传来了复合的的声音，“是我，小子。妈的，情况太糟了。我是王哥”，王哥的语气和露露此时同调般完美结合。

“意识在VR里，通过头盔附身在那姑娘身上。”李哥烦躁地解释道，“长话短说，‘使认为自愿’那个核心模块出大Bug了！我们远程监测到刚才在学校，露露…她准备向老师告发芯片的事！‘暴露风险’触发最高级别警报，王哥来不及多想，只能启动紧急预案！我用这‘意识桥接器’，”说着，他指了指连着的设备，“把王哥的脑电波投射到露露的芯片上，强行接管她身体的完全控制权！刚才办公室…是王哥的意识在操控她帮你说话脱身！”躺着的王哥，以及一旁的露露，同时也配合着微微点了下头。

”我就说...”袁来此时有一种恍然大悟的感觉。

VR头盔下的王哥，和露露充满青春气息的女性嗓音，又同时发出了声响，传来暴躁又无奈的声音，“差点全砸了！现在必须紧急处理！给她更新芯片固件，修补Bug，同时…”

露露此刻眼神有些空洞，似乎正在被王哥远程维持着躺好的动作。李哥接过话茬，神情凝重地看向躺在手术台上的露露，说道：“同时，必须给你也安装上芯片终端，单个手机操作太危险了，你需要有随时随地意念控制她的能力。否则你不能每一次都凭我们救场，我们这个黑色产业，必须要最大化的降低风险。”说着，李哥将用来固定病人四肢的手铐脚铐一个一个锁上去，而露露则乖乖地躺在那里，完全没有挣扎的迹象。

一具完美的人偶。袁来看到这里，一点也不后悔自己花了大价钱找了这一家’公司’...看到露露足底的黑丝和无神望向天花的双眼，以及这几天玩弄她、操纵她的点点滴滴，扭曲却野蛮的欲望生长了起来，他虽然害怕手术，但是不可能放弃完美控制这么一具人型玩具的权利。

李哥嘟囔着，“你小子，本来要多收你钱，但是我们也怕你被抓住，给你脑子里免费安一个控制端芯片，真的是便宜你了，”说着，李哥完成了露露四肢，以及脖子处，金属镣扣的全部上锁，“从此以后，你不需要再用手机。你可以用意念干涉她的思想，直接进行精神控制也可以，并且，只要你想，她会认为这都是自愿的。”

此时，李哥沉默了半响，语气变得更加严肃，“并且，你可以在你想要的时候，和她共享感官，操纵她的言行并得到她的五官的反馈。”

“换句话说，就是附身，就像我现在用VR头盔做的这样，臭小子。”王哥和露露此刻异口同声的解释道。

”只是我才不愿意给自己脑子里装一个芯片呢，所以才需要用头盔。”露露的高频悦耳的声音，和王哥自己的声音混在一起，看着露露在病床上无主的小嘴摆出各种形状来协助输出这个话语，袁来几乎难以忍耐自己的欲望。

话毕，躺着的他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头盔指示灯闪烁了几下，他拿下头盔，坐了起来。

而手术台上，露露身体猛地抽搐了一下，那双漂亮的眼睛逐渐恢复了全部的神采——属于露露本人的、愤怒、恐惧、委屈、崩溃的神采！四肢被冰冷的金属镣铐固定着动弹不得的屈辱感，眼前陌生冰冷的白灯，地下室令人作呕的气味，还有站在旁边那个带来这一切噩梦的始作俑者袁来…

“啊——！！！”一声凄厉、崩溃的尖叫刺破地下室浑浊的空气。“袁来！你这个混蛋！畜生！魔鬼！你对我做了什么！放开我！救命！！！”她所有的优雅、所有的矜持、所有的坚强在这一刻彻底被撕碎，只剩下无边的恐惧和滔天的恨意。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而出，她像个受伤的野兽一样在锁链的有限范围内疯狂挣扎，白皙的皮肤被金属边缘勒出红痕，精致的面孔扭曲变形，沾满了泪水鼻涕。

袁来被露露崩溃的哭骂钉在原地，羞愧得无地自容，完全无法动弹，但是也有一份邪念的欣喜若狂...他看着李哥镇定自若地拿起准备好的针管，里面是透明的液体，动作极快，趁着露露挣扎偏头瞪骂袁来的瞬间，猛地靠近，精准地将针头刺入她颈部一侧的血管！

“放开我！呜呜…你们不得好死…混…”露露的叫骂声瞬间被呛住，转为沉闷的呜咽。她的挣扎如同被抽干了力气，迅速地减弱、绵软下去。那双盈满仇恨和无助泪水的美丽眼睛，愤怒的光芒像燃尽的烛火般迅速黯淡，最终眼皮沉重地阖上。长长的睫毛挂着泪珠，剧烈起伏的胸口渐渐归于平缓，只有眼角不受控制的泪珠还在滑落。

冰冷的手术台上，只剩下少女微弱的、规律的呼吸声。

李哥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抹了把头上的汗，看向失魂落魄的袁来，语气恢复了程序员的冷静，甚至还带着一丝习惯性的专业麻木：“好了，世界暂时清静了。现在，轮到你了。”

袁来没有任何的犹豫，向着另一张手术床走去。

响久，寂静的地下室里，只有李哥敲击键盘的咔哒声，和挥舞着手术刀的王哥的粗重的喘息声，交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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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哥…王哥…那个……我能现在就…嗯…测试一下吗？” 清醒后的袁来，还未从病床上起身。看到天花板刺眼的白灯后，他第一句话便声音带着一种抑制不住的兴奋和贪婪。头扭向一边，目光紧锁露露被镣铐松开后、平放在手术台上的双腿。那双穿着半透肉黑色丝袜的脚，袜尖和小腿肚的位置因为之前的挣扎和汗水，比别处颜色略深，呈现出一种朦胧的、诱人遐想的肉感。

王哥揉着发胀的太阳穴，眼神里带着洞悉袁来龌龊心思的嘲弄和一点事不关己的冷漠，哑着嗓子：“当然可以了，小崽子。”

袁来从手术床上坐了起来，以便自己更好的观察自己的玩具。他开始皱起了眉头，尝试着使用意念去控制一旁沉睡着的露露的身体：轻微活动左脚大脚趾，同步微弯曲，维持屈曲状态3秒！

在袁来屏息注视下，露露左脚那只包裹在薄薄黑袜里的脚趾，极其轻微地、像刚睡醒的小虫般【蜷动】了一下。袜尖部位被脚趾的弯曲顶出一个小小的、充满生命力的鼓包，尼龙丝在光线下反射出细腻的、混合着汗湿感的微光。脚趾维持着微微内勾的姿势，足弓的线条因此显得更加纤细优美。

看到指令被精准执行，那颗脚趾完全按照他的欲望动作，他欣喜若狂；袜子下脚趾的灵动形态、袜尖那处因蜷曲而绷紧、颜色加深的肉色区域仿佛在召唤触摸。之后，他闭上眼睛仔细感受，他发现，自己也能感受到那双丝趾被扭动时和丝袜摩擦的触感...而那双脚的主人，此刻依旧沉睡着。

他看着这静止的、带着一丝脆弱和诱惑的画面，疯狂臆想。当她醒来，自愿配合他进行更多更深入的“测试”时，当她那双脚被芯片深刻锚定、牢牢控制，摆出不同随袁来心意的姿势，甚至认为是自愿时，在他面前主动做出更多屈辱而美丽的姿态时……

那才是所谓控制欲的最美的果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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