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第2章 夏朝:妹喜的酒池肉林,华夏妖姬录,1

小说:华夏妖姬录 2025-09-12 10:06 5hhhhh 9200 ℃

琥珀色的酒液在巨大的池中荡漾,浓郁的甜腻酒香混合着炙烤牛羊的油脂气息,沉甸甸地弥漫在鹿台之下这片被火把照得亮如白昼的“乐土”之中。这里便是夏桀倾尽国力、耗尽民脂民膏为她打造的极乐之境——酒池肉林。

酒池阔达百步,深可没顶,池壁以整块青玉砌成,池中并非清水,而是黏稠醇厚的各色美酒,浓郁的香气中人欲醉。池面上漂浮着巨大的莲花状金盘,盘中堆满了切得薄如蝉翼的珍馐异兽之肉。肉林则在池畔,并非树木,而是一根根粗大的、雕刻着狰狞兽首的青铜柱。柱身上,无数烤得焦香流油、滋滋作响的牛腿、羊排、鹿脯、熊掌被铁钩贯穿悬挂,油脂滴落下方燃烧的炭火,腾起阵阵带着焦香的烟雾。

空气粘稠得几乎能拧出油来,酒气、肉香、汗味、还有无数燃烧火把升腾的松脂烟气,混杂成一种令人头晕目眩、血脉偾张的堕落气息。

夏桀斜倚在池畔最高处一张铺着雪白熊皮的巨大软榻上,青铜酒爵歪倒在手边,琥珀色的酒液浸湿了昂贵的皮毛也浑然不觉。他目光痴迷,如同被无形丝线牵引的傀儡,牢牢锁在场地中央那个妖异的身影上。

那里,便是这片奢靡地狱的绝对核心——妹喜。

她赤着双足,正踏着池边温润的青玉台沿,慵懒漫步。身上仅披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玄色鲛绡长袍,衣襟大敞,丝滑的布料根本遮不住内里惊心动魄的起伏。饱满丰盈的雪乳在玄纱下若隐若现,峰顶两点嫣红傲然挺立,随着她猫儿般轻巧的步伐,在薄纱下划出惊心动魄的弧线。纤腰之下,玄纱只堪堪覆盖到大腿根部,两条修长到不可思议、浑圆紧致的玉腿完全暴露在灼热的空气和无数道或痴迷、或恐惧、或贪婪的目光之下。

最要命的,是那双腿上包裹的物事。

那不是寻常丝帛。那是一种近乎妖异的纯黑,细密得仿佛第二层肌肤,紧紧裹缠着从丰腴大腿直到玲珑足踝的每一寸曲线。光线流转其上,竟泛出一种幽暗、滑腻、如同活物般的光泽,深陷于腿肉软嫩的凹陷处,勾勒出令人窒息的阴影。那是用南海深处某种妖蛟的筋络混合西域秘药鞣制而成的“蛟影”,薄如无物,却又坚韧异常,更带着一种能直接撩拨雄性本源的奇异魅惑。袜口边缘,用极细的金线绣着扭曲的玄鸟图腾,勒在她大腿中段丰腴的软肉上,深陷的勒痕带着一种被禁锢又即将挣脱的致命张力。

她的足踝纤细,足弓优美,赤裸的脚趾染着妖异的暗紫色蔻丹,每一步踏在温凉的玉石上,都无声无息,却像踩在所有人的心尖。

乐师们奏着靡靡之音,丝竹管弦在金玉之声中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淫靡。围绕酒池肉林跪坐的,是夏朝的重臣、依附的诸侯、被掳来的方国首领。他们面前同样摆满了美酒佳肴,但无人敢动。所有人的目光,都带着难以掩饰的恐惧和一丝被强行勾起的原始燥热,死死追随着那个玄色妖影。几个年轻些的诸侯子弟,裤裆早已被顶起高高的帐篷,呼吸粗重,眼神迷离,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发抖。

妹喜行至夏桀软榻之前,停下了脚步。她微微歪头,浓密如海藻的乌黑长发滑落肩头,几缕发丝黏在汗湿的锁骨上。那双眼睛,在跳跃的火光映照下,瞳孔深处竟流转着非人的、近乎妖异的暗紫色幽光,像两口深不见底的寒潭,倒映着夏桀痴迷而空洞的脸。

“大王,”她的声音响起,不高,却像淬了冰又裹了蜜的钩子,轻易穿透了靡靡乐声,清晰地钻进每个人的耳朵里,带着一丝慵懒的沙哑,“看这酒池肉林,歌舞升平,可臣妾,还是觉得无趣得紧呢。”

夏桀猛地一激灵,像是从最深沉的迷梦中被唤醒,浑浊的眼中爆发出近乎狂热的讨好光芒。他挣扎着从软榻上坐直身体,酒液顺着胡须滴落:“美人!寡人的美人!你想要什么?寡人的江山?寡人的性命?只要你开口!寡人什么都给你!”

妹喜红唇缓缓勾起,那笑容妖艳绝伦,却又冰冷刺骨。她伸出涂着同样暗紫色蔻丹的纤纤玉指,没有指向奇珍异宝,也没有指向跪伏的臣子,而是带着一种绝对的掌控感,轻轻点在了夏桀那身象征无上权力的玄色龙袍之上,指尖正落在他因酒色过度而微微鼓胀的小腹下方。

“臣妾想要的……”她声音拖长,带着恶魔般的蛊惑,“是大王您此刻的欢愉。”

她甚至没有给夏桀反应的时间。那只点在他龙袍上的手猛地用力一推!

“呃!”夏桀猝不及防,肥胖的身躯被一股远超想象的巨力推得向后重重仰倒在软榻上,发出一声闷哼。

妹喜的动作快如鬼魅。在夏桀倒下的瞬间,她已屈起一条被“蛟影”黑丝紧裹的长腿,足尖那暗紫色的蔻丹在火光下闪过一点妖芒,膝盖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强硬地顶开了夏桀下意识想要并拢的双腿!另一条腿紧随其后,整个人如同捕食的雌豹,腰肢一沉,便已稳稳地跨坐在了夏桀的腰胯之上!

丝滑的玄色鲛绡下摆因这大幅度的动作彻底滑开,堆叠在腰间,将那双包裹在致命黑丝里的惊心动魄的长腿和腿间最隐秘的幽谷,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灼热的空气和无数道惊骇欲绝的目光之下!那腿根深处,昂贵的黑色蕾丝底裤早已被自身汹涌的蜜液浸透,湿黏地贴伏着,勾勒出饱满肉唇的轮廓,散发出浓烈到令人窒息的雌性荷尔蒙与甜腥的堕落气息。

“美人!你……”夏桀又惊又惧,但更多的是一种被当众冒犯却反而激起病态兴奋的扭曲快感,他下意识地想抬手。

“嘘……”妹喜一根冰凉的食指,带着不容置疑的魔力,轻轻压在了夏桀肥厚的嘴唇上,堵住了他所有的话语。她俯下身,饱满的胸脯几乎要压到夏桀的脸上,玄纱领口下深邃的沟壑和晃动的雪腻乳肉占据了夏桀全部的视野。浓烈的、混合着奇异体香与催情魔氛的气息钻入夏桀的鼻腔。

“大王,”她的红唇贴近夏桀的耳廓,灼热的气息喷吐,声音沙哑低沉,带着绝对的命令,“看着臣妾,好好享受,您只需躺着。”

话音未落,她甚至没有去解开那碍事的龙袍腰带。涂着暗紫色蔻丹的指尖,带着一丝残忍的优雅,如同最锋利的刀刃,轻轻一划!

“嗤啦——”

坚韧的丝绸应声而裂!从下摆直至胸膛!夏桀那身象征王权的玄色龙袍,如同破布般被轻易撕开,露出里面同样被酒肉浸泡得松弛发白的皮肉和一条明黄色的绸裤。那绸裤的裆部,早已被自身无法抑制的欲望顶起一个巨大、湿漉漉的帐篷,布料紧绷欲裂,顶端深色的濡湿痕迹清晰可见。

妹喜眼中妖异的紫芒大盛,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弧度。她甚至没有用手去触碰,只是腰肢微微调整了一下角度,将自己湿滑滚烫、散发着致命诱惑的蜜穴口,隔着那层薄薄的、被爱液浸透的蕾丝底裤,精准无比地抵在了夏桀怒张的玉茎顶端!

“呃啊——!”夏桀全身猛地一僵,像被烧红的铁钎贯穿,喉咙里爆发出不知是痛苦还是极乐的嘶吼!仅仅是这隔着布料的触碰,那惊人的弹性、热度和浓烈的雌性气息,就让他引以为傲的意志瞬间土崩瓦解!粗壮的肉棒在绸裤下疯狂搏动,顶端渗出的粘滑先走汁瞬间将蕾丝底裤浸染得更深。

妹喜发出一声满足的、带着鼻音的悠长轻叹,如同毒蛇的嘶鸣。她纤腰款摆,腰肢带着一种毁灭性的韵律,猛地向下一沉!

“噗嗤!”

一声清晰粘腻的肉体交合声,如同惊雷,在死寂的酒池畔炸响!盖过了所有靡靡之音!

没有蕾丝底裤的阻隔,妹喜自身那两片早已肿胀充血、晶莹蜜液横流的肥厚阴唇,以及中央那幽深、蠕动、散发着灼热蒸气的粉红肉穴,瞬间将夏桀那根滚烫坚硬的帝王阳物齐根吞没!

“嗬——嗬嗬嗬!”夏桀的眼球瞬间暴凸,赤红的血丝爬满眼白,嘴巴大张,发出拉风箱般濒死的抽气声!前所未有的紧致、湿热、蠕动包裹感,如同亿万伏的高压电流瞬间击穿了他的脊椎,直冲天灵盖!那肉穴仿佛活物,内壁层层叠叠的媚肉带着惊人的吸力和韧性,瞬间缠绕上来,死死箍住入侵的巨物,疯狂地刮擦、吮吸、绞缠!每一次微小的蠕动,都带来毁天灭地的快感冲击!他感觉自己所有的意识、所有的帝王威仪、所有的生命力量,都被强行压缩、聚集到了那被紧紧包裹、疯狂榨取的肉棒之上!

妹喜仰起天鹅般的颈项,湿漉漉的黑发黏在汗津津的背上,红唇微张,逸出一串串破碎而粘腻的呻吟:“唔……好烫……胀死奴家了……陛下的龙根,果真不凡呢……”但这呻吟绝非臣服,反而带着一种高高在上的品评和掌控。

她的骑乘开始了。腰肢带动着饱满浑圆的雪臀,开始了狂暴而高效的上下套弄!每一次凶狠的下沉,都带着要将夏桀钉穿在软榻上的力道,让那紫红怒张的龟头狠狠凿进最深处,猛烈撞击着娇嫩敏感的花心软肉!每一次迅猛的抬起,湿滑紧致的媚肉又发出“啵唧、咕啾”的淫靡水响,依依不舍地裹缠吸吮着棒身,带出大量黏稠晶亮的蜜液,飞溅在夏桀敞开的龙袍和他紧绷的小腹上,留下淫靡的亮痕。

“啪!啪!啪!啪!”

肉体激烈碰撞的声响在空旷奢华的鹿台下回荡,原始而野蛮,如同最直接的战鼓,敲打在每一个旁观者惊骇欲裂的心上!夏桀喉咙里滚动着意义不明的嘶吼和呜咽,汗水如同小溪从他肥胖松弛的躯体上疯狂淌下。他像一头被架上祭坛的肥硕公牛,徒劳地挺动着腰胯,本能地向上迎合那灭顶的吞噬,双手无意识地抓挠着身下昂贵的熊皮,指节因用力而发白,留下道道撕裂的痕迹。

妹喜完全掌控着节奏。她甚至微微直起身,一只涂着蔻丹的玉手探入自己敞开的玄纱领口,隔着薄薄的鲛绡,用力揉捏着那对因情欲而鼓胀坚挺、顶端蓓蕾硬如石子的丰乳,雪腻的乳肉从指缝中溢出。另一只手则顺着自己黑丝覆盖的腰线,滑向两人紧密交合的部位,指尖精准地找到那颗在激烈摩擦中肿胀挺立、如同熟透红豆般的阴蒂,带着残忍的愉悦,重重地按压、揉搓、旋转!

“呃啊——!”当她的指尖带着电流般的魔力碾过那颗极度敏感的肉粒时,夏桀发出了一声濒临极限的、撕心裂肺的惨嚎!他全身的肥肉瞬间绷紧如铁,腰胯以一种近乎要将自己腰椎折断的力道,死命地向上挺动,向着妹喜身体深处顶去!深埋在火热紧窒肉穴里的那根帝王之根,在瞬间膨胀、坚硬到不可思议的程度,然后——

滚烫!澎湃!如同地下熔岩终于冲破最后一道岩层!

一股滚烫粘稠、饱含着夏桀生命精华与帝王气运的浓稠龙精,猛烈地、毫无保留地喷射在妹喜娇嫩敏感的花心深处!那不是涓涓细流,而是决堤的洪峰,带着夏桀几乎全部的生命力、意志力和无法言说的恐惧与极乐,狠狠地浇灌在欲望深渊的核心!

“唔嗯……”妹喜发出一声悠长而满足的喟叹,带着高潮余韵的轻颤,猛地沉腰,将夏桀那根喷射中的肉棒连根吞入!花心如同贪婪的黑洞般精准地包裹住龟头,蜜穴内壁骤然缩紧到极限,肉褶层叠蠕动着,发出“滋溜滋溜”令人头皮发麻的恐怖吮吸声!

一股冰冷彻骨、却又带着吞噬之力的妖异能量,顺着紧密结合处猛地钻入夏桀体内!如同无形的毒蛇,瞬间窜入他痉挛的精囊,直抵骨髓深处,强行攫取着那喷涌龙精中蕴含的、更为精纯的帝王气运与国运根基!

“嗬——!!!”夏桀喉咙里爆发出最后一声不成调的、拉长了的怪异嘶鸣,如同破旧风箱被彻底撕裂!他那双曾经暴虐凶戾的眼睛,瞬间翻白,瞳孔扩散到极致,被一片死寂的灰白完全覆盖!全身仅存的力气被彻底抽干,绷紧的肥肉瞬间松弛,如同戳破的皮囊,向上挺动的腰胯无力地瘫软下去。他肥胖的身体剧烈地抽搐了几下,双手颓然松开撕裂的熊皮,脑袋一歪,彻底昏死过去,口角溢出混杂着酒液的白沫。

妹喜缓缓抬腰,将那根已经软塌塌、尺寸似乎都小了一圈、顶端还在不受控制滴淌着稀薄余沥的肉棒从自己湿漉漉、兀自翕张的牝户中拔出,带出一股粘稠的、散发着浓烈腥甜气息的浊液。

她低头,看着软榻上如同一滩烂泥、胸膛只剩微弱起伏的夏桀,那张昏厥的胖脸上还凝固着极致的痛苦与扭曲的狂喜。一丝极淡的、肉眼几乎不可察觉的金色光晕,混杂着丝丝缕缕的血色气息,正从夏桀的七窍和周身毛孔中缓缓溢出,如同被蒸腾的雾气,袅袅飘向妹喜的身体,被她裸露的肌肤和那玄色鲛绡无声无息地吸收。

她伸出舌尖,极其缓慢地、充满回味地舔过自己丰润的暗紫色下唇,仿佛在品尝世间最醇厚的美酒。那双暗紫色的妖瞳深处,闪过一丝冰冷而餍足的精光。

“大王……”妹喜的声音带着一丝高潮后的慵懒沙哑,俯身,冰凉的手指带着轻蔑,拍了拍夏桀灰败松弛的脸颊,“…可别真的死了。你的用处还大着呢。”她故意留下了夏桀三成的元气和那维系王朝命脉的最后一丝稀薄国运,如同一根细线,吊着这具昏聩的帝王躯壳。一条尚有利用价值的看门狗,远比一具彻底无用的干尸更有价值。

妹喜缓缓直起身,目光从软榻上那具昏死的“皮囊”上移开。那双燃烧着非人欲望、如同熔融黄金般的妖瞳,冰冷地扫向下方酒池肉林旁,那些早已吓得魂飞魄散、如同待宰羔羊般跪伏在地的臣子、诸侯、方国首领们。

空气死寂。靡靡乐声早已停止,乐师们抱着瑟筑簫管,抖如筛糠。酒池中浮动的金盘不再诱人,肉林上滴落的油脂仿佛凝固的血。只有火把燃烧的噼啪声和粗重恐惧的喘息交织在一起。

恐惧如同实质的冰水,浸透了每一个人的骨髓。几个胆小的文臣已经瘫软在地,裤裆湿透,散发出臊臭。那些年轻的诸侯子弟,方才眼中燃烧的欲火早已被无边的恐惧取代,脸色惨白如纸,身体筛糠般抖动着,下体那点可笑的帐篷也彻底萎靡下去。

妹喜的嘴角,却缓缓勾起一抹绝对残忍、绝对愉悦的弧度。那笑容在跳跃的火光下,如同地狱盛开的罂粟。

她甚至没有从夏桀身上完全下来,只是微微侧过身,一条包裹在“蛟影”黑丝里、惊心动魄的长腿优雅地抬起,足尖那暗紫色的蔻丹在火光下闪过妖芒,随意地踢了踢夏桀软塌塌垂在榻边的手臂。

“你们……”她的声音不高,却像淬了冰的刀刃,清晰地切割开死寂的空气,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主宰生死的审判意味,“…方才看得很尽兴?”

无人敢答。只有牙齿打颤的咯咯声此起彼伏。

“大王累了。”妹喜轻笑一声,那笑声在死寂中如同夜枭啼鸣,“可本宫的兴致……才刚刚起来呢。”

话音未落,她的身影骤然消失!

不,并非消失,而是快到了极致!如同一道撕裂夜色的玄色闪电!

下一个瞬间,她已经出现在酒池畔那群跪伏的猎物之中!目标,正是离得最近、也是之前目光最为灼热贪婪的东夷质子——一个身材精壮、肤色微黑的年轻男子。

他甚至来不及发出惊叫,只觉得一股混合着浓烈血腥、精液甜香和死亡气息的妖风扑面而来!紧接着,一只冰冷如同铁钳的手,带着无法抗拒的巨力,猛地掐住了他的后颈!

“呃!”东夷质子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整个人就被妹喜如同拎小鸡般,粗暴地提了起来!

“不!妖妃!放开我!”他惊恐地挣扎,拳打脚踢,但所有的力量落在妹喜身上,都如同泥牛入海。他引以为傲的、能搏杀虎豹的力量,在这个女人面前显得如此可笑。

妹喜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一种近乎机械的专注和冰冷的贪婪。她甚至没有多看手中的猎物一眼,另一只手闪电般探出,抓住他腰间的玉带,用力一扯!

“哗啦!”华贵的玉带崩断,锦袍散开!东夷质子精壮的身躯瞬间暴露在灼热的空气和无数道惊骇的目光之下!古铜色的皮肤下肌肉块块贲张,充满了年轻的野性力量。而他胯下那根因极度恐惧和残留催情气息而半软半硬的阳物,尺寸竟也颇为可观。

妹喜眼中紫芒一闪,掐住他后颈的手猛地发力,将他面朝下狠狠掼倒在冰冷的、沾满酒渍和油污的玉石地面上!

“砰!”沉重的撞击声伴随着骨骼的脆响!

东夷质子眼前一黑,痛呼被堵在喉咙里。他挣扎着想要爬起,妹喜那条包裹着致命“蛟影”黑丝的长腿,已带着千钧之力,重重地踩在了他肌肉虬结的后腰之上!如同山岳压顶,将他死死钉在地面,动弹不得!

“啊——!”凄厉的惨嚎终于从他口中爆发出来。

妹喜置若罔闻。她甚至没有弯腰,只是将被黑丝紧裹的丰腴臀部向后高高撅起,那深陷的臀缝间,一条细细的黑色丁字裤带子几乎勒进了饱满的臀肉里。一只手向后探去,带着一种精准到冷酷的掌控,一把抓住了东夷质子那根因剧痛和羞辱而异常勃起、青筋毕露的怒挺阳物!

“下贱的种马,安静点。”妹喜的声音冰冷得不带一丝感情,如同寒冰摩擦。她没有任何调情,甚至连看都没看那根狰狞的凶器一眼,只是凭借着惊人的柔韧性和力量,腰肢向后猛地一沉!

“噗嗤——!”

一声比刚才夏桀那里更加清晰、更加深入的水响!

东夷质子那硕大紫红的龟头,瞬间被一个极其紧窄、冰凉、仿佛带着无数细小冰刺吸盘的蜜穴彻底吞没!那突如其来的、超乎想象的紧致包裹和冰凉湿滑,让他凄厉的惨嚎瞬间卡在喉咙里,变成了一声倒抽冷气的、绝望的“嘶——!”他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如铁,眼球暴凸,仿佛灵魂都被那冰寒的入口冻结、攫住!

妹喜的蜜穴,此刻仿佛是由万载玄冰与活着的毒蛇构成。入口异常窄小紧致,带着刺骨的寒意,内部却深邃湿滑,内壁的媚肉如同无数冰冷的、蠕动的细小触手,瞬间缠绕上来,死死箍住入侵的巨物,疯狂地刮擦、吮吸!更可怕的是,一股强大的、向内旋转的恐怖吸力,从花心深处传来,如同连接着九幽寒渊,瞬间攫住了他生命最深处的本源!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引以为傲的力量,正随着每一次那冰冷蜜穴的收缩、吮吸,被疯狂地抽离身体!

“呃…妖…妖怪……”东夷质子惊恐地呜咽,徒劳地扭动着被踩住的身体,手指在光滑的玉石地面上抓挠,指甲崩裂出血痕。

妹喜开始了前后挺动腰肢,动作精准而高效,如同最冷酷的榨汁机器。每一次撞击都直抵花心,每一次退出都伴随着媚肉贪婪的挽留和更猛烈的吮吸。那冰冷的触感和强大的吸力,形成一种诡异的、令人绝望的快感漩涡,迅速摧毁着他残存的意志。

“废物,你的精血……还算有点野性。”妹喜的嘴角终于勾起一丝微不可察的弧度,仿佛在品尝一道风味独特的开胃小菜。她加快了起伏的速度和力度。

东夷质子的挣扎越来越弱,粗重的喘息变成了绝望的呜咽。他能感觉到自己的精囊在疯狂地抽搐、挤压,生命力如同开闸的洪水,不受控制地涌向那被紧紧包裹、疯狂榨取的源头。不到三分钟,在妹喜一次猛烈的、几乎要将他的卵袋都顶入身体的沉坐中,他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惨嚎,一股股浓稠得发白的精液,如同被高压泵强行挤出,狂暴地喷射进那冰寒的、贪婪的子宫深处!

妹喜的身体微微后仰,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那叹息也带着冰冷的质感。她清晰地感觉到一股精纯的、充满阳刚野性的生命力涌入体内。当她起身,那根曾经怒张的阳物,此刻如同被霜打过的茄子,软塌塌地垂落,颜色都黯淡了几分。东夷质子瘫软在地,眼神空洞,古铜色的皮肤迅速失去光泽,爬上灰败的褶皱,仿佛瞬间被抽走了十年青春。

这仅仅是开始。如同打开了地狱的闸门。

妹喜的身影再次化作玄色闪电,扑向下一个目标——一个须发皆白、却依旧能看出年轻时勇武痕迹的老诸侯。

“不!妖妃!老夫乃……”老诸侯的怒吼尚未出口,便被妹喜一脚踹在胸口,肋骨断裂的脆响清晰可闻!他喷着血沫向后倒去。妹喜如影随形,骑乘而上,粗暴地撕开他华贵的诸侯袍服,那湿滑滚烫、仿佛带有无数细小倒刺的蜜穴,如同捕兽夹般,“噗”一声,将他那早已因恐惧而萎缩的肉棒连同半截囊袋都狠狠吞入!

“呃啊啊——!”老诸侯发出凄厉到变形的惨叫。这不仅仅是物理上的进入,他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被那蜜穴紧紧咬住了!妹喜的腰肢开始以一种超越人类极限的速度和频率疯狂地耸动、旋磨!她的蜜穴内壁剧烈地痉挛、收缩,产生一股强大到恐怖的吸力,仿佛要将他的五脏六腑都从下体抽吸出来!更可怕的是,那蜜穴入口处的媚肉,竟然如同活物般蠕动着向内收缩、缠绕,死死箍住棒根!老诸侯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下去,皮肤失去光泽,变得灰败松弛,华发瞬间枯槁如草。仅仅十几秒,当妹喜满足地抬起身体时,地上只剩下一具皮包骨头、双目圆睁、嘴巴大张、凝固着极致痛苦和绝望的干尸!

杀戮与榨取的盛宴,正式拉开了血腥的帷幕。

靠近酒池边缘,一个试图爬走的年轻将领被妹喜追上。她甚至没有将他翻过来,只是粗暴地分开他的双腿,然后将自己湿滑的蜜穴对准那疲软的肉棒,猛地坐了下去!将领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妹喜的蜜穴入口如同强力吸盘,紧紧吸附住那脆弱的龟头,然后腰肢疯狂地前后挺动!每一次骑乘,那蜜穴内壁产生的恐怖吸力,都仿佛要将他的魂魄都吸扯出来!一股阴冷邪恶的力量,正通过那被肉棒疯狂地侵入他的身体,抽吸着他最后的生命力。将领在剧痛和极致的、扭曲的快感中疯狂挣扎,但很快,挣扎变成了无力的抽搐。当妹喜起身,他的后庭一片狼藉,整个下半身如同被抽干了水分,迅速干瘪下去。

另一处,三名抖成一团的文官被妹喜冰冷的目光锁定。她没有丝毫犹豫,如同虎入羊群。一个被妹喜跨坐在脸上,用自己湿漉漉、散发着浓烈气味的蜜穴死死捂住他的口鼻,让他无法呼吸,只能徒劳地吞咽着腥臊的爱液。另一个则被妹喜骑乘在身上,用自己那仿佛带有锯齿般媚肉的蜜穴,疯狂地套弄、研磨着他那根因室息和恐惧而再次勉强挺立的肉棒。第三个,则被妹喜抓住头发拎起,纤细却有力的手指,狠狠地揉捏、挤压着他那两颗饱胀的卵袋,仿佛在榨取最后的汁液。三重夹击,三重榨取!那文官如同被扔进榨汁机的水果,身体剧烈地扭曲、弹动,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如同破风箱般的声音。在极致的痛苦和室息中,他迎来了最后一次射精。浓稠得发黑、带着血丝的精液,狂暴地喷射进妹喜的子宫深处。而捂着他口鼻的妹喜也发出一声高亢的浪叫,一股温热的阴精混合着爱液,灌入他被迫张开的喉咙。挤压他卵袋的手指,则清晰地感觉到两颗饱满的“果实”在她手中迅速地干瘪、萎缩下去。当妹喜离开,原地只剩下一具双目暴突,脸色青紫,口鼻和下身一片狼藉,身体如同被揉皱后又吸干水分的破布般的干尸。

鹿台之下,彻底沦为阿鼻地狱。酒池映照着扭曲的火焰和疯狂交媾、榨取的身影,肉林上悬挂的珍馐仿佛变成了累累尸骸的预兆。妹喜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疯狂,手段也愈发诡谲非人。

一个身材魁梧的方国勇士,咆哮着挥舞青铜短剑冲向妹喜,试图做最后的反抗。妹喜只是冷冷一笑,身影微晃,轻易避开剑锋,一只手如同毒蛇般探出,瞬间扣住了勇士的手腕。咔嚓!腕骨碎裂!短剑当啷落地。妹喜顺势将他庞大的身躯拉入怀中,腰肢一沉,湿滑滚烫的蜜穴瞬间将那根因剧痛和愤怒而怒胀的巨物吞没!紧接着,更恐怖的一幕发生了!那蜜穴在吞入肉棒后,内壁竟然裂开细小的、如同锯齿般的锋利口器,开始疯狂地啃噬、切割!勇士发出不似人声的惨嚎,身体剧烈地抽搐、挣扎,但妹喜的力量如同山岳。肉眼可见的,那根深埋的巨物表面开始出现细密的伤口,鲜血混合着精液被疯狂吸食!勇士壮硕的身躯如同漏气的皮囊般迅速干瘪,肌肉塌陷,皮肤紧贴骨骼,最终化为一具布满细密齿痕的枯骨!

在酒池的另一侧,妹喜同时扑倒了两个抱在一起瑟瑟发抖的年轻贵族兄弟。她以一种不可思议的柔韧姿态,将其中一个按倒在地,骑乘上去,湿滑紧致的肉穴瞬间吞噬了他的昂扬。同时,她强行掰开另一个的双腿,无视他惊恐的哭喊,将自己沾满粘液的手指粗暴地侵入他紧窄的后庭,然后腰肢一扭,竟将刚刚从兄长体内抽出的、沾满混合液体的肉棒,猛地塞进了弟弟的后门!兄弟二人同时发出凄厉到极点的惨叫!妹喜发出高亢尖锐的浪叫,腰肢狂乱地扭动,同时驾驭着前后两根凶器!体内的两根凶器在魔性的催动下同时爆发,双倍滚烫的精流冲击着内外敏感的黏膜!而承受这份“恩宠”的两兄弟,几乎在同时发出最后的悲鸣,身体以加倍的速度干瘪下去,如同被瞬间抽空的皮囊,两具干尸以扭曲的姿势交叠在一起。

“不!!救命啊!”

“魔鬼!你是魔鬼!”

“啊啊啊……我的……我的子孙根……”

“呃……呃……”

最后的惨叫声、哀嚎声、肉体被吞噬的粘腻声响、骨骼碎裂的轻响、以及妹喜满足的、如同深渊回响般的呻吟声,交织成一首最终章的、残酷而淫邪的镇魂曲,在奢华的鹿台下,在酒池肉林之间,反复回荡、碰撞。

时间失去了意义。不知过了多久,当最后一声绝望的呜咽彻底消失,鹿台之下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只有浓烈到化不开的、混合着精液腥甜、血腥气、肉体烧焦味和死亡腐败气息的恶臭,在无声地流淌、堆积。

水晶灯的光芒似乎都黯淡了许多。奢华铺就的玉石地面上,横七竖八地铺满了形态各异的“雕塑”。上百具形态各异的干尸,以各种扭曲的姿势凝固在生命被抽离的最后一刻:有的还保持着向前扑倒的姿势,手伸向池中的酒液;有的蜷缩如胎儿,脸上凝固着极乐与痛苦交织的诡异表情;有的仰面朝天,大张的嘴巴如同无声的呐喊;有的则互相交叠,在死亡来临前还维持着可笑的交媾或挣扎姿态。灰败的皮肤紧贴着嶙峋的骨骼,空洞的眼窝茫然地对着鹿台上方华丽的穹顶或深邃的夜空。

妹喜静静地站在尸骸的中心,站在那依旧散发着微光的酒池旁。她身上的玄色鲛绡长袍在激烈的“战斗”中被撕扯开多处,半挂在臂弯,露出大片雪白滑腻、此刻却散发着妖异红晕的肌肤,以及那对在空气中微微起伏、顶端依旧硬挺的丰乳。包裹着双腿的“蛟影”黑丝更是狼狈不堪,多处被撕裂勾丝,腿根和裆部被各种体液浸染得深一块浅一块,黏腻地贴在皮肤上,勾勒出更加淫靡的轮廓。

汗水浸透了她浓密的乌发,黏在光洁的额角和妖艳的脸颊上。但她毫不在意。每一次吞噬,每一次能量的注入,都让这具妖躯焕发出更妖异的光彩,力量在看不见的维度里疯狂滋长。小腹深处那口欲望深井仿佛连接着无底深渊,传来更加贪婪的轰鸣。

小说相关章节:华夏妖姬录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