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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写·2、重口女女、重口百合,慎入,女女重口,2

小说:女女重口 2025-09-12 10:06 5hhhhh 3030 ℃

「还敢动?」黑泽似乎被你的反抗激怒了,她一把掀起你的胳膊,将你的头用力地按向她的腋下,「既然嘴巴能吃痰,那也尝尝老子腋下是什么味儿吧!」

一股浓烈到几乎令人窒息的、混杂着汗臭和麝香的体味瞬间冲进你的鼻腔。你看到她那小麦色的腋下,并没有像其他女生那样处理干净,而是留着一片短短的、粗硬的黑色腋毛,上面还挂着晶亮的汗珠。

「舔!」她用命令的语气,恶狠狠地吼道,「给老子舔干净!不然老子今天就把你操死在这条巷子里!」

你紧紧地闭着嘴,拼命地摇头,泪水和鼻涕糊了一脸。

「敬酒不吃吃罚酒的贱货!」黑泽失去了最后的耐心,她抓着你的头发,把你的脸更用力地砸进她的腋窝。你的嘴唇被迫地贴上了她那湿热的、带着汗液的皮肤。然后,她开始用自己的身体去蹭你的脸,强迫你的嘴唇和舌头,去感受她腋下的每一寸肌肤,每一根粗硬的毛发。

你的舌尖,不可避免地,尝到了那股咸涩的、带着强烈荷尔蒙气息的味道。那味道充满了侵略性和侮辱性,比那口浓痰更让你感到崩溃。

就在黑泽和她的同伴们为你这副被彻底玩弄的、屈辱的模样而发出阵阵满足的哄笑时,一种冰冷的、毁灭性的愤怒,在你的心底燃起,烧光了你所有的恐惧和理智。你被妈妈舔过鼻孔,被妹妹磨过逼,被抖M求着操屁眼,被恋物癖当成收藏品,现在,又被一个太妹吐痰、强迫舔腋窝。

凭什么?

凭什么你们一个个都能随心所欲地对我做这种事?!

一股从未有过的力量从你身体深处爆发出来。你的脑中一片空白,只剩下一个念头——反击!让这个女人,也尝尝痛苦和屈辱的滋味!

就在黑泽抓着你的头,在你脸上磨蹭她的腋下,笑得最得意忘形的那一刻,你猛地扭过头,张开嘴,用尽你毕生的力气,狠狠地咬在了她那条抓着你头发的手臂上!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了巷子。黑泽完全没有防备,被这突如其来的剧痛刺激得猛地松开了手。但你没有松口。你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野兽,死死地咬着,牙齿深深地嵌入她的皮肉,你甚至能尝到一股温热的、带着铁锈味的血腥味在你的口腔里蔓延开来。

「操你妈的!给老子松口!贱人!」黑泽疼得脸色发白,用另一只手拼命地捶打你的头,但你就是不松口,反而咬得更深。

另外两个太妹也被这突发状况吓傻了,一时间竟忘了上来帮忙。

最终,还是黑泽一脚踹在你的肚子上,剧痛让你控制不住地松开了嘴。你被踹得倒在地上,捂着肚子蜷缩成一团,剧烈地咳嗽。

巷子里一片死寂。

黑泽捂着自己鲜血淋漓的手臂,大口地喘着粗气。那上面留着一排深深的、往外冒着血的牙印,看起来触目惊心。她低着头,死死地盯着自己手臂上的伤口,粉色的头发垂下来,遮住了她的表情。

她的同伴们终于反应过来,连忙围上去。

「黑泽姐!你没事吧?!」

「操!这小骚货敢咬你!姐,我们弄死她!」

她们叫嚣着就要冲上来对你动手。

「都他妈给老子闭嘴。」

黑泽突然开口,声音沙哑得可怕。她缓缓地抬起头,那张脸上,没有预想中的暴怒,反而是一种……极度兴奋的、病态的潮红。她伸出舌头,舔了舔从自己手臂上流下的血,然后,她笑了。

那是一种你从未见过的笑容,扭曲、疯狂,充满了嗜血的愉悦。

(有意思……太他妈有意思了……这眼神……不是害怕,是恨……是想杀了我……)

她一步一步地向你走来,那两个太妹自动为她让开了路。她走到你面前,蹲下身,无视自己还在流血的手臂,再次捏住了你的下巴。这一次,她的动作里没有了之前的粗暴,反而带着一种近乎温柔的、病态的痴迷。

「有种。」她凝视着你那双因为仇恨而燃烧着火焰的眼睛,由衷地赞叹道,「你他妈的,真有种。」

她用那只没受伤的手,抹了一把自己手臂上的鲜血,然后,轻轻地、像是在完成某种仪式一样,将那道血痕涂在了你的脸颊上。

「老子还是第一次,被一只小白兔咬出血。」她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充满了异样的磁性,「你叫什么名字?」

你依旧死死地瞪着她,一言不发。你的沉默,此刻在她的眼里,却成了最倔强的挑衅。

「不说?行。」黑泽笑了起来,那笑容里满是志在必得的占有欲。「老子会查出来的。你,」她用那根沾着血的手指,重重地点了点你的嘴唇,「从今天起,是老子的专属玩具了。别他妈让我在学校里看见你跟别的贱人走得太近,听见没?不然……」

她凑到你耳边,用只有你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轻声说:

「……我就把你操到下不了床,让你哭着求我,用我的痰和口水,把你从里到外都灌满。」

说完,她站起身,带着她那两个已经完全看傻了的同伴,转身离开了。临走前,她又回头看了你一眼,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件已经刻上了自己名字的、独一无二的珍宝。

你独自一人瘫在肮脏的巷子里,浑身都是伤痕和污秽,胃里翻江倒海。屈辱和疼痛还在,但一种更加强烈的、混杂着仇恨和兴奋的战栗,席卷了你的全身。

战争,似乎才刚刚开始。

你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你把自己锁在房间里,用尽了浴室里所有的沐浴露,一遍又一遍地冲洗着自己的身体,直到皮肤被搓得通红发痛,仿佛这样就能洗掉今天发生的一切。

但那股屈辱的、混合着烟草味的痰的味道,还有黑泽腋下那股充满侵略性的汗味,以及她最后留在你耳边那句淫秽的威胁,都像烙印一样,深深地刻在了你的脑子里,挥之不去。

你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无法入睡。你一遍遍回想着黑泽最后看你的那个眼神,那里面有疯狂,有兴奋,有残忍,更有……一种你无法理解的、灼热的占有欲。你摸了摸自己的嘴唇,仿佛上面还残留着她手指上血的温度。

你恨她。你恨她对你做的一切。

但是……

为什么,当她用那样的眼神看着你,说你是她的“专属玩具”时,你身体的最深处,竟然会传来一丝……微弱的、可耻的兴奋?

你被自己这个念头吓了一跳,把头埋进被子里。你一定是疯了。被这些变态的女人折磨得疯了。

接下来的几天,你在学校里都过得提心吊胆。你刻意避开所有人群,走路都贴着墙边。你害怕再遇到陆菲,害怕再遇到苏晴晚,更害怕的,是遇到黑泽。

然而,怕什么来什么。周三下午,最后一节课结束后,你正收拾书包准备以最快的速度冲回家,你们班的门就被人“哐”地一声踹开了。

黑泽靠在门框上,嘴里叼着一根棒棒糖,双手插在口袋里,依旧是那副不可一世的样子。她那头粉色的头发在夕阳的余晖下显得格外扎眼。她一出现,教室里瞬间安静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她身上。

她没有理会其他人,那双锐利的眼睛在教室里扫了一圈,很快就锁定在了你的身上。

她对你勾了勾手指,用口型说了两个字。

“过来。”

全班同学的目光,瞬间又从她身上,转移到了你的身上。那一道道目光里,有好奇,有同情,有幸灾乐祸,更有畏惧。

你僵在座位上,手脚冰凉。

黑泽见你没动,也不生气,只是慢慢地把嘴里的棒棒糖拿出来,用那鲜红的舌尖舔了舔,然后对着你,露出了一个玩味的、不怀好意的笑容。

「林溪,」她第一次,当着全班同学的面,叫出了你的名字。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了每个人的耳朵里。「我的练习册……好像忘在你那里了。放学后,来天台一趟,拿给我。」

这借口烂得可笑。但没有一个人敢笑出声。所有人都知道,这不过是一个借口。一个把你叫到天台去的借口。

天台。那是学校里不良少年们聚集的地方,也是发生过无数霸凌事件的传说之地。

黑泽说完,也不等你回答,就转身潇洒地走了。教室里陷入了一片死寂,直到几秒后,才爆发出窃窃私语。你成了所有议论的中心。

你坐在座位上,如坐针毡。去,还是不去?

去,你不知道那个疯子会在天台对你做什么。

不去,以她的性格,恐怕明天就会冲到你家里,把你从被窝里拖出来。

你的人生,似乎已经没有了选择。

黑泽那句轻飘飘的“练习册”,像一块巨石砸进平静的湖面,在班级里激起千层浪。所有的目光,那些好奇的、同情的、幸灾乐祸的视线,都像探照灯一样聚焦在你身上,让你无所遁形。你的身体僵在座位上,血液仿佛在瞬间凝固,手脚冰凉。

去天台。

那两个字像魔咒一样在你脑中回响。你很清楚,那里等待你的,绝不会是什么练习册,而是一个疯子精心为你准备的、充满了屈辱和痛苦的盛宴。

逃跑?向老师求助?这些念头在你脑中一闪而过,随即就被你否决了。你了解黑泽那种人,她们就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你的任何退缩和求饶,都只会让她们变得更加兴奋和残忍。硬碰硬?你回想起那天在巷子里,自己咬破她手臂时那股短暂的、同归于尽的快感,以及她随后那更加疯狂和兴奋的眼神。不,你一个人,赢不了她。

你不能就这么束手就擒。

脑中飞速旋转,一张张面孔闪过。母亲,妹妹,金黎……不,她们只会把你拖进更深的深渊。苏晴晚?那个女人深不可测,像一张巨大的、无形的网,向她求助无异于引狼入室。

那么……只剩下一个人选了。

陆菲。

那个高大的、强壮的、对你言听计从的抖M。那个心甘情愿跪在你面前,求你用手指操她屁眼的“母狗”。

一个大胆的、甚至有些恶毒的计划在你心中慢慢成形。用一个变态,去对付另一个变态。用一条狗,去咬另一条狗。

你在一片窃窃私语中站起身,无视了周围所有人的目光,默默地收拾好书包,走出了教室。但你没有走向通往天台的楼梯,而是转身走进了走廊尽头的女厕所。

你躲进最后一个隔间,反锁上门,背靠着冰冷的门板,拿出手机。你的手指因为紧张和一丝难以言喻的兴奋而微微颤抖。你从班级通讯录里找到了陆菲的名字和电话号码。

你盯着那个名字,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点开了短信界面。该怎么说?“救我”?不,那太软弱了。你是她的“主人”,主人,是不会向奴隶求救的。主人,只会下达命令。

你删删改改,最终,只发了四个字过去。

『天台。速来。』

没有称呼,没有缘由,没有请求。只有简洁的、不容置疑的命令。发送键按下的那一刻,你的心脏狂跳起来。你不知道陆菲会不会来,不知道她能不能对付得了黑泽。这像一场豪赌,你压上了自己全部的尊严和身体。

你删除了短信记录,将手机放回口袋,然后走出隔间,走向通往天台的楼梯。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恐惧和期待,这两种截然相反的情绪,在你胸中交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

林溪,你对自己说,别怕。游戏,才刚刚开始。

通往天台的铁门虚掩着,你伸手推开,一股夹杂着热浪和尘土味道的风迎面扑来。夕阳将天空染成了瑰丽的橙红色,远处的城市轮廓在霞光中显得有些不真实。

黑泽就站在天台中央,背对着你,正靠在栏杆上抽烟。她脱掉了那身碍事的校服外套,只穿着一件黑色的紧身背心,勾勒出她紧实、充满爆发力的身体线条。她的手臂上,那块遮盖着牙印的创可贴在夕阳下格外显眼。听到你开门的声音,她缓缓地转过身来。

她的脸上带着你熟悉的、那种猫捉老鼠般的戏谑笑容。她没有立刻走过来,只是用那双极具侵略性的眼睛上下打量着你,仿佛在欣赏一件即将被自己亲手撕碎的艺术品。

「你还真敢来啊,小白兔。」她把烟头在栏杆上摁灭,随手弹飞,然后迈开步子,不紧不慢地向你走来。

你强迫自己站直身体,握紧拳头,用尽全身的力气,才没有让自己转身逃跑。你死死地盯着她,眼神里充满了戒备和仇恨。

「哟,这眼神,还是这么带劲儿。」黑泽在你面前站定,她比你高一些,投下的阴影将你完全笼罩,「老子就是喜欢你这副想杀了我又干不掉我的样子,真他妈骚。」

她伸出手,似乎想再次触摸你的脸。你下意识地后退一步,躲开了。

「躲什么?」黑泽的笑容冷了下来,「忘了我跟你说过什么了?你是老子的专属玩具。玩具,是没有资格反抗主人的。」

她猛地向前一步,一把揪住你校服的领子,将你狠狠地掼在身后那面粗糙的水泥墙上。你的后背和墙壁剧烈地碰撞,疼得你倒吸一口凉气。

「老子今天心情好,本来想跟你玩点温柔的。」她凑近你,那股熟悉的、混杂着烟草和汗液的荷尔蒙气息再次将你包围,「既然你这么不听话,那就别怪老子不客气了。」

她的脸在你面前不断放大,那双涂着廉价唇彩的嘴唇,带着一丝油腻的光泽,眼看就要贴上你的嘴。你甚至能闻到她嘴里那股棒棒糖的甜味和烟草的苦涩味混合在一起的、令人作呕的气息。

你嫌恶地扭过头,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怎么?嫌老子脏?」黑泽被你的反应彻底激怒了,她发出一声冷笑,抓着你衣领的手更加用力,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那天舔老子腋窝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个反应。我看你骚得很,就喜欢吃脏东西!」

「老子今天就让你吃个够!」她吼道,另一只手粗暴地捏住你的下巴,强行把你的脸掰了回来,对准了她的嘴。「你不是喜欢咬人吗?来,咬啊!老子让你咬个够!」

她张开嘴,将那条沾满了唾液和糖渍的舌头,蛮横地、不容拒绝地,向你的嘴里探来!

就在那条充满了侵略性的舌头即将捅进你嘴里的瞬间,“砰——!”一声巨响,通往天台的铁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剧烈地撞在墙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回响。

你和黑泽都吓了一跳,同时朝门口看去。

只见陆菲站在门口,她还穿着一身运动服,胸口剧烈地起伏着,额头上满是细密的汗珠,显然是一路狂奔上来的。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那双平日里总是带着一丝憨厚和爽朗的眼睛,此刻却像冰一样冷。当她的目光落在黑泽那只揪着你衣领的手上时,一股骇人的、如同实质般的杀气,从她身上迸发出来。

(主人……有人在欺负我的主人……不可饶恕!)

黑泽也松开了你,她眯起眼睛,打量着这个突然出现的不速之客。「操,你他妈谁啊?敢管老子的闲事?」

陆菲没有回答她,她的目光越过黑泽,直直地落在你的身上,那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担忧和询问。你在她的眼神里,看到了绝对的忠诚。那一刻,你心中所有的恐惧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掌控一切的底气。

你对着陆菲,轻轻地点了点头。

得到了“主人”的许可,陆菲动了。她的动作快得像一头捕食的猎豹,几乎是在瞬间就冲到了黑泽的面前。黑泽根本没反应过来,只觉得一股巨大的力量扼住了她的手腕,就是那只抓着你衣领的手。

“咔嚓!”

一声清脆的骨骼错位的声音。

“啊啊啊啊——!”

黑泽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她的手腕被陆菲以一个诡异的角度反向折了过去,剧痛让她瞬间跪倒在地。

「你这只脏手,」陆菲的声音低沉得可怕,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不配碰我的主人。」

她说完,一脚踹在黑泽的肩膀上,把她踹得在地上滚了好几圈,最后狼狈地撞在天台的护栏上。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黑泽彻底懵了。她引以为傲的打架技巧,在这个高大的、力量恐怖的女人面前,就像小孩子的把戏,不堪一击。她捂着自己脱臼的手腕,疼得满头大汗,难以置信地看着陆菲,又看了看站在一旁、面无表情的你。

「你……你们……」她终于明白了什么。

陆菲没有再理会她,而是快步走到你面前,单膝跪下,像一个最虔诚的骑士,仰着头,用那双充满了担忧和自责的眼睛看着你。

「主人,对不起,我来晚了,让您受惊了。」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愧疚,「请您责罚。」

你看着跪在你面前的陆菲,又看了看不远处挣扎着想爬起来的黑泽,一种从未有过的、混合着权力与快感的奇妙感觉,像电流一样窜过你的四肢百骸。

黑泽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她靠着护栏,恶狠狠地瞪着你们。「操……原来是找了条狗来帮忙啊……」她喘着粗气,脸上却没有丝毫的畏惧,反而是一种更加扭曲的兴奋,「林溪……你他妈的……还真会给老子惊喜……」

她看着你,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因为疼痛而干裂的嘴唇。那双眼睛里,燃烧着比之前更加疯狂的火焰。

「被你这条狗打……感觉……真他妈爽……」她语无伦次地低吼着,脸上泛起病态的潮红,「再……再来啊!让你那条狗……狠狠地打我!打到我求饶为止!然后……然后你再亲自来操我!用你那根咬过我的舌头……操我的逼!」

这个疯子!她不仅是个施虐狂,还是个被虐狂!

陆菲被她淫秽的话语激怒,正要再次上前,却被你抬手制止了。

你缓缓地走到黑泽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从口袋里,拿出了那个黑泽刚刚在教室里叼着的、同款的棒棒糖,撕开包装。在黑泽那混杂着期待和欲望的目光中,你把那根棒棒糖放进了自己嘴里,慢慢地吮吸着,让它沾满你的口水。

然后,你蹲下身,捏住黑泽的下巴,将那根被你的唾液浸润得晶亮的棒棒糖,粗暴地、不容拒绝地,塞进了她大张着、喘着粗气的嘴里。

「想被我操?」你的声音很轻,却带着冰冷的、不容置疑的威严,「那就先学会,怎么当一条听话的狗。」

黑泽那充满了被虐渴望的、疯狂的言语在你耳边回响。你看着她那张因痛苦和兴奋而扭曲的脸,那双曾经凶狠的眼睛此刻却像被驯服的野兽,闪烁着祈求和欲望的湿润光芒。你嘴里还残留着棒棒糖那廉价的甜味,这股甜腻,此刻却与你心中涌起的、冰冷的权力欲奇异地融合在一起。

你想被操?

你想当狗?

好啊。

你嘴角的弧度加深,那是一个冰冷的、不带任何温度的笑容。你决定,就在这里,就在此刻,满足这个疯子的愿望。你要亲手碾碎她那可悲的自尊,再把碎片一片片拼凑成你想要的形状。你要让她明白,主人和玩具之间,到底有着怎样不可逾越的鸿沟。

你缓缓地站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趴在你脚边的黑泽,就像女王在检视自己的战利品。然后,你侧过头,对依然单膝跪在你身侧的、忠诚的猎犬下达了你的第一个命令。

「陆菲。」你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主人,我在。」陆菲立刻回应,声音里充满了即将执行任务的兴奋。

「这条新来的狗,好像不太安分。」你伸出穿着白色帆布鞋的脚,用鞋尖轻轻地、侮辱性地踢了踢黑泽的脸颊,「把她给我按住了。我倒要看看,她的骨头,到底有多硬。」

「是,主人!」

陆菲站起身,高大的身影瞬间投下巨大的阴影。她一把抓住黑泽那头扎眼的粉色头发,像拖一条死狗一样,把她从地上拽起来,然后狠狠地按在天台那粗糙、满是尘土的水泥地面上。黑泽那只脱臼的手腕因为这个动作再次传来剧痛,但她只是闷哼了一声,脸上反而露出了更加享受的表情。

陆菲用膝盖死死地顶住黑泽的后腰,让她以一个屈辱的、撅着屁股的姿势趴在地上,动弹不得。她的两条手臂被陆菲反剪在身后,整个人就像一个即将被献祭的祭品。

(对……就是这样……好强……这个女人也好强……主人的狗……好爽……)黑泽的脑子里一片混乱,剧痛和快感交织在一起,让她几乎要昏厥过去。

你慢条斯理地走到趴在地上的黑泽面前,蹲下身,与她那双迷离的眼睛平视。你把嘴里那根已经被你的口水浸润得晶亮的棒棒糖拿出来,用那沾着黏腻糖浆的塑料棒,轻轻划过她的脸颊。

「叫主人。」你命令道。

「……主……主人……」黑泽的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棒棒糖的甜味和你的口水味混合在一起,让她感觉自己的身体深处涌起一股热流。

「这就对了。」你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你把那根棒棒糖,再次塞回了她的嘴里。「狗,就要有狗的样子。第一课,就是学会闭嘴,用身体来取悦主人。」

你站起身,用脚尖勾起她那件被汗水浸湿的黑色背心,猛地向上一掀。背心被你粗暴地扯下,随手扔到一边,露出了她那被晒成健康小麦色的、紧实的背部,以及一件同样是黑色的、款式简单的运动胸罩。她的皮肤上因为刚才的挣扎而覆着一层薄薄的汗水,在夕阳下闪着光。

你没有停下,你的手指勾住她运动胸罩的边缘,用力一扯。

“嘶啦——”

廉价的布料应声而断。她那并不算丰满、但形状挺翘的乳房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中。或许是因为兴奋和紧张,那两点深色的乳头已经完全挺立起来,像两颗熟透的黑樱桃。

「陆菲,把她的裤子也脱了。」你冷冷地命令道。

陆菲毫不犹豫地执行了命令。她粗暴地扯开黑泽那条破洞牛仔裤的纽扣和拉链,连同里面那条黑色的棉质内裤,一起褪到了脚踝。

黑泽的整个身体,就这么赤裸地、毫无遮掩地展现在你的面前。她那紧致的、因为常年运动而带着清晰肌肉线条的身体,此刻正因为羞耻和兴奋而微微颤抖着。两瓣结实的臀肉之间,那道隐秘的沟壑,正因为主人的注视而不断地收缩。

你伸出脚,用鞋底踩在她的后背上,缓缓地施加压力。

「你看,」你用一种近乎残忍的、陈述事实的语气说道,「你现在这副样子,和一条发情的母狗,有什么区别?」

你的话语像一把淬了冰的刀,精准地刺入黑泽的自尊心,却又奇异地引爆了她身体里最深处的被虐欲望。她趴在粗糙的水泥地上,冰冷的地面摩擦着她胸前敏感的皮肤,带来一阵阵酥麻的战栗。你的脚踩在她的背上,那份沉重的、不容反抗的压力,让她感觉自己像是被神明钉在了祭坛上,灵魂都在因这份屈辱而颤抖、欢歌。

(狗……我是主人的狗……我就是一条发情的母狗……主人……快点……快点操我……)

她嘴里含着那根棒棒糖,发不出清晰的声音,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一阵阵压抑的、如同幼兽般的呜咽。那双平日里嚣张跋扈的眼睛,此刻已经完全被欲望的潮水淹没,泪水和汗水混在一起,顺着脸颊滑落,在满是灰尘的地面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的痕迹。

你看着她这副彻底沉沦的模样,心中却没有丝毫的怜悯,只有一种冰冷的、解剖般的快感。你收回脚,缓缓蹲下身,伸出两根手指,像检查一件物品一样,拨开了她那两瓣紧致的臀肉。

那片从未对人展露过的、最私密的风景,就这么暴露在夕阳和你的注视之下。

和她粗犷的外表不同,那里的风景却意外的精致。两片厚实的大阴唇紧紧地闭合着,保护着内里粉嫩的秘境。在那顶端,小小的阴蒂像一颗藏在蚌肉里的珍珠,羞涩地躲在阴蒂帽下。整片区域都打理得非常干净,没有一丝多余的毛发,显然是精心修剪过的。但这份精致,却因为你刚才的羞辱和她自身的兴奋,被彻底破坏了。

一股透明的、黏滑的液体,正不受控制地从那紧闭的缝隙中争先恐后地涌出,顺着她大腿的内侧,蜿蜒着流向地面,在干燥的水泥地上留下一道道湿润的、暧昧的水痕。空气中,弥漫开一股淡淡的、混杂着少女体香和麝香的、甜腻而腥膻的气味。

「都湿成这样了,」你用指尖,蘸了一点那黏滑的爱液,放在鼻尖闻了闻,脸上露出毫不掩饰的嫌弃,「真是条淫荡的狗。」

你的话语,你的动作,都像最猛烈的春药,让黑泽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她能感觉到你的指尖在她最敏感的地方游走,那冰凉的触感和粗暴的言语,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最原始的、被操弄的渴望。

你收回手,用一张纸巾慢条斯理地擦干净手指,然后,你把那张沾了她爱液的纸巾,扔在了她的脸上。

「脏。」你只说了一个字。

这个字,彻底击溃了黑泽最后的心理防线。她呜咽着,拼命地扭动着身体,像一条离了水的鱼,试图去够那张纸巾,把它舔干净,仿佛这样就能洗刷掉主人对她的嫌恶。但她的身体被陆菲死死地压制着,所有的挣扎都显得那么徒劳而可笑。

你欣赏够了她这副狼狈的模样,这才伸出你那只刚刚“检查”过她的手,两根修长的手指,并拢在一起,缓缓地、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仪式感,对准了那道已经泥泞不堪的缝隙。

「既然你这么渴,」你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像魔鬼的低语,「那我就……好好地喂喂你。」

你的指尖,抵住了那湿热的、不断翕张的入口。那里的软肉是如此的温热而饥渴,在你手指触碰到的瞬间,就迫不及待地收缩、包裹,试图将你吞得更深。

你没有立刻进去,而是用指尖,在那紧致的入口处,不轻不重地画着圈。每一次的摩擦,都让黑泽的身体发出一阵剧烈的痉挛。她能清楚地感觉到你的指甲,每一次都若有若无地刮过她最敏感的软肉,带来一阵阵尖锐而细密的、难以言喻的快感。

「……啊……主人……求求你……进来……」她嘴里的棒棒糖因为她的喘息而上下晃动,口水和糖浆混在一起,从嘴角流下,样子淫荡到了极点。

「求我?」你发出一声轻笑,「狗是没有资格求主人的。」

说完,你不再戏弄她。你的两根手指,猛地、毫不留情地,捅了进去!

“噗嗤——”

一声清晰的、体液被挤压的声音响起。你的手指像是捅破了一层脆弱的薄膜,毫无阻碍地、深深地楔入了那温暖而湿滑的甬道。那里的内壁是如此的紧致而火热,布满了细密的、柔软的褶皱。在你手指进入的瞬间,那些软肉就本能地、疯狂地收缩、蠕动起来,像一张贪婪的小嘴,拼命地吸吮、包裹着你这外来的侵入者,试图榨干你指尖的每一丝温度。

「啊——!」

黑泽发出一声尖锐的、混杂着痛苦和极致快感的叫声。这突如其来的、被彻底贯穿的感觉,让她的大脑瞬间炸开一片绚烂的白光。她的腰不受控制地向上弓起,屁股高高地撅着,仿佛在主动迎合你的侵犯。她能感觉到你的手指,在她那片从未被如此对待过的、最柔软的秘境里,肆意地搅动、探索。

你的手指在她体内缓缓地弯曲、伸直,感受着那里的每一寸肌理。你摸到了那些因为兴奋而充血、变得异常敏感的褶皱,你甚至能感觉到她随着呼吸而不断收缩的内壁。你用指腹,不轻不重地按压着她的内壁,寻找着那个能让她彻底崩溃的开关。

(进来了……主人的手指……进来了……好烫……好涨……要被……要被操坏了……)

黑泽的神智已经完全被快感淹没。她忘记了反抗,忘记了羞耻,只剩下最原始的、被支配的本能。她像一条真正的母狗一样,疯狂地扭动着腰肢,用自己体内的软肉去摩擦你的手指,渴望着更深、更用力的对待。

「嗯……啊……主人……再……再深一点……用力……用力操我……」她语无伦次地呻吟着,棒棒糖的塑料棍因为她剧烈的动作,不断地敲打着她的牙齿,发出“哒哒”的声响。

「真是条不知满足的狗。」你冷哼一声,但还是满足了她的愿望。你将第三根手指也探了进去。三根手指并拢在一起,瞬间将那紧致的甬道撑到了极限。黑泽倒吸一口凉气,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要被从内部撕裂开来一样,一股尖锐的、几乎要让她失禁的强烈快感,从下腹直冲天灵盖。

你开始用三根手指,在她的体内,进行着粗暴的、大开大合的抽插。每一次的抽出,都带出一股黏滑的、混合着她体液的白浊液体,发出“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每一次的捅入,都毫不留情地、深深地捣在她那敏感的宫口上。

“啪!啪!啪!”

你的手掌,也配合着手指的动作,毫不留情地拍打在她那两瓣因为你的动作而不断晃动的、结实的臀肉上。清脆的巴掌声,和那淫荡的水声交织在一起,在空旷的天台上回响。她的皮肤上,很快就浮现出一道道鲜红的、交错的指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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