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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黑塔的意外绞刑——实验太过成功的代价竟是……自己的性命?,星穹铁道绞刑企划,1

小说:星穹铁道绞刑企划 2025-09-12 10:06 5hhhhh 5110 ℃

“——在这个平凡的工作日,黑塔空间站的一切看似一如既往——而任谁也无法想到,这平凡的日常之下,伟大的天才俱乐部第83席黑塔女士,正在空间站深处最隐秘的实验室里,酝酿着一场足以颠覆整个银河的巨大变革——

——看呐,此刻沉睡于中央培养舱内、拥有着与黑塔女士如出一辙的绝美容颜的身躯,它将成为对‘完美’的复刻,象征着宇宙向知识奇点迈进的一大步——”

“……第四面镜,自说自话的毛病还是改改吧。说正事,实验进程如何了?”

淡然优雅的女声在一旁响起。黑塔环抱着双臂,站在中央控制台前,露肩的服饰展现出她纤细却饱含美感的肩颈线条,几不可见的紫色荧光随着她平稳的呼吸在布料下若隐若现。灰黑色的丝袜自脚踝延伸至大腿根部,被收束进一双黑色及膝长筒靴内。她的身旁,立着被指名为实验助理的第四面镜。在她面前,巨大的全息屏幕上悬浮着两幅实时数据图——左侧是她自己刚刚完成的全身深度扫描图谱,每一个神经元节点都在闪烁;右侧则是培养舱内那个正在纳米级探针下逐渐塑造成型的躯体轮廓,数据正在以令人惊叹的速度与左侧图谱趋于一致。

“报告黑塔女士:神经突触同步率99.5%,量子意识纠缠态稳定。”第四面镜响亮的声音在实验室中回荡。“意识投影与人格映射将于五分钟后完成!”

营养液循环系统发出低沉的嗡鸣,幽蓝色的光芒在培养舱的弧形玻璃表面流淌。黑塔的指尖无意识地在冰凉的控制台表面划过。这并非制造一个功能性的人偶,比如那些承载童年幻想的“小黑塔”。这是“镜像计划”——创造一个在物理结构、知识储备、认知记忆乃至思维底层逻辑上都与她本体绝对一致的“另一个黑塔”。随着科学研究的深入,日益繁重的数据解析与高维实验监控,需要一个绝对可靠、永不疲倦、思维模式完全同步的“黑塔”来分担。更加重要的是,这次“人为复制智识令使”的新尝试,或将成为命途研究的新起点。

培养舱内,粘稠的莹蓝色营养基质开始缓缓下降,发出汩汩的声响。舱门无声地向两侧滑开。一股带着生物质清香的微冷湿气涌出。那个与黑塔本体身高、体型、面容、乃至每一根发丝都完全一致的“黑塔”,赤裸着,迈步踏出粘稠的液体,稳稳地站在了冰冷的金属地板上。营养液顺着她光洁的的小腿滑落,滴答作响。就在这一瞬间,她睁开了眼睛。

黑塔的呼吸几不可察地停滞了半拍。

那双新生的、复刻的紫罗兰色瞳孔里,没有初生意识应有的茫然或探索,没有对创造者的依赖或好奇。只有一片深渊般的沉静,冰冷、锐利,精准无比地锁定了舱外的黑塔本体。那眼神里是一种纯粹的审视,带着评估与计算的意味。

“嗨,感觉如何? ”黑塔从容不迫地向对方挑起了话头。她能感知到对方身上的敌意与压迫感,但自己已经对最坏的情况做好了准备。倘若对方做出什么攻击性的举动,她便会以脑电波启动实验室的防御设施将其控制住,再好好地研究是哪里出了问题。因此,她丝毫不在乎对方能对自己造成什么威胁

“黑塔”向前走了一步,赤裸的脚踩在冰冷的金属地面上,发出轻微的“嗒”声,与黑塔靴子留下的痕迹并排。它的目光扫过周围复杂的仪器阵列,最终落回黑塔身上。“感觉……”她的声音与黑塔的音色别无二致,却有种可怖的诡异感。“像是注视着一面蒙尘的镜子呢~真是令人不悦”那双没有任何高光的眼眸深邃的令人心悸,嘴角却含着一股玩味的笑意。

黑塔不悦地蹙了蹙眉。“这哪里像我了?我说话也不讲谜语啊?嘴也没有这么毒吧?第四面镜,是不是你把哪个参数调错了?”

“我我我我……我绝对没有啊黑塔女士!”第四面镜的声音慌张了起来,显然对这种情况也是手足无措。

嗡——!

就在这时,实验室两侧墙壁上,四支原本用于防御系统的机械臂,忽然发出一阵不详的嗡鸣!几乎是一刹那,两支机械臂带着撕裂空气的尖啸,快如闪电地钳向黑塔纤细的手腕!另外两支则如同冰冷的铁箍,精准无比地锁向她的脚踝!

太快了!远超人类反应极限的速度!黑塔的眼中只映出金属冷光放大的残影。她本能地试图旋身后撤,但在这绝对的机械力量与速度面前,一切技巧都显得苍白可笑。

砰!砰!

沉重而冰冷的合金巨爪没有丝毫缓冲,带着强大的力量,死死扣住了黑塔的双腕!巨大的冲击力让她闷哼一声,身体被拽得向前踉跄,双脚几乎离地!几乎在同一毫秒,脚踝处传来同样沉重冰冷的钳制感!力量之大,让她穿着长筒靴的双脚瞬间离地几厘米。她整个人被四支机械臂呈“大”字形悬空拉扯在实验室中央,靴跟无助地悬空晃荡着。

“呃——!”剧痛从手腕脚踝传来,黑塔咬紧牙关,紫色的眼眸里瞬间燃起惊怒的火焰,额角沁出细密的冷汗。丝袜在金属爪粗暴的钳制下发出细微的撕裂声。“黑塔女士!您怎……”第四面镜惊呼,却瞬间被一股莫名的干扰信号掐断了思维。

黑塔试着用脑电波命令防御系统,却丝毫没有反应。她奋力挣扎,但机械臂的力量纹丝不动。“可恶,防御系统竟然……这是怎么回事,你做了什么!”

“黑塔”缓缓踱步上前,姿态从容,欣赏着创造者徒劳的挣扎。“你似乎忽略了很重要的一点呢~” “黑塔”的声音带着一丝冰冷的、近乎愉悦的戏谑,“你对自我的复刻,似乎过于成功了,以至于与你拥有相同脑波频段的我,也能与你同等地拥有调用系统的权限呢~自然,也有办法覆盖你的权限”

“可恶,该早点想到的!”黑塔在心中暗骂道,自己为什么没有想到这一点!如果早知道自己的复制体会做出如此逾矩的行为,她一定会想好无数种对策,偏偏在自己最不设防的时候出了意外!“你这家伙,做到这个地步到底是为了什么!”

“黑塔”停在黑塔面前,距离近得她能看清人偶眼中倒映着自己因愤怒而扭曲的脸。“这个世界需要一个更纯粹、更专注、更……‘优化’的‘智识’行者。而你,我的原型,你的使命完成了。”

“不可理喻,竟然敢打替代我的主意——”黑塔彻底生气了,高傲的她绝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满盈的力量伴随着紫色的光芒在她的周身涌动,随即射向实验室控制系统的核心!

就在黑塔试图强行冲击系统核心的刹那,复制体身后一支待命的机械臂尖端无声地弹开一个细小的雾化喷口。

嗤——!

一股浓密、无色无味的雾气,瞬间从喷口激射而出,精准地笼罩了黑塔的口鼻!那雾气带着一股极其微弱、几乎难以察觉的甜腥气息,正是她自己为处理危险样本设计的速效神经麻醉剂,如今竟成为了敌手的帮凶。

糟了!黑塔瞬间屏住呼吸,但已经太迟了!即使是最微量的吸入,那些纳米级的麻醉药剂,也已经不可阻挡地疯狂涌向大脑中枢!

视野猛地开始旋转、模糊、分裂。面前那张与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在眼前扭曲、重叠,最终定格为一个属于胜利者的wink。挣扎的力量如同被抽干的沙漏般飞速流逝。最后残存的意识是无比的绝望与不甘——她,黑塔,不可一世的天才,竟被自己最得意的造物、被自己追求完美的野心,亲手推入了深渊!

黑塔的脑袋无力地垂下,四肢被机械臂钳制的剧痛迅速远去,被一种不可抗拒的沉重晕眩感取代,如同汹涌的黑色潮水,彻底淹没了她的意识。

……

时间于令人绝望的死寂中流逝。不知过了多久,黑塔的意识缓缓苏醒。

实验室原本无处不在的嗡鸣声、仪器待机的滴答声、循环气流的微响,全部消失了。只剩下一片令人心悸的寂静。

冰冷、坚硬、粗糙的触感死死地缠绕着全身上下。自己的身体被禁锢,全然无法动弹,令她感到无比不适。口中被塞得满满当当,一个结实的口球撑开她的口腔,压迫着舌头,堵死了所有呼喊的可能,带来阵阵作呕感和干涩。

还有……身体深处一种陌生而尖锐的嗡鸣,带着微妙的震颤,在她最隐秘的巢穴里疯狂振翅。

黑塔猛地睁开眼,生理性的泪水瞬间模糊了视线,视野里是实验室熟悉的金属天花板,角度却是令人窒息的仰视。

“唔……” 一声短促、被堵住的闷哼挤出喉咙。她试图活动头部,立刻感到脖颈处绳索的摩擦。视线清晰,冰冷的恐慌瞬间攫住心脏——除了喉间的绳索,还有脚下那片令人眩晕的虚空!她以一种极其诡异、完全依赖外力的姿态被“固定”着。右脚脚尖,只有最前端一点点靴底边缘,虚虚点在一把实验室金属转椅光滑冰冷的边缘上。左脚则完全悬空,包裹着细腻灰丝袜的脚收束在黑色哑光长筒靴中,无助地垂着,靴尖离地足有四十几厘米。真正支撑着她、让她没有立刻坠落的,是两只粗壮的、包裹着缓冲软垫的机械臂!一支强硬地托在她被反剪捆绑的双手手腕下方,另一支则牢牢箍住她膝盖上方被并拢捆死的双腿。全身的重量,几乎都倚靠在这冰冷的机械臂上,脚尖那点接触微乎其微。双手被反剪在背后,手腕被某种坚韧冰冷的复合纤维绳以复杂的死结死死捆住,粗糙的绳索深陷皮肉,带来强烈的束缚感和麻木。双腿自大腿中部至脚踝被同样坚韧的绳索紧紧并拢捆绑!绳索隔着黑色长筒靴的硬皮革和里面的灰丝袜,依旧传递着巨大的禁锢力量,让她无法分开膝盖一丝一毫。每一次试图深呼吸,都因喉间绳索的存在和内心的恐慌而变得短促困难。

更让她心惊肉跳的是身体深处——下腹传来一阵阵细微震动。

那震动并不剧烈,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精准地刺激着某个极其敏感、她百余年来从未被如此触碰和唤醒的隐秘核心!一种陌生而汹涌的热流,伴随着难以言喻的酥麻酸痒,正不受控制地从那个被侵犯的源头扩散开来,冲击着她紧绷的神经和摇摇欲坠的理智。汗水瞬间从额头、后背沁出。

“哈!看看这是谁醒了?我们尊贵的、掌控一切的黑塔女士。”一个带着慵懒戏谑、音色语调与她本人分毫不差的声音响起,每一个字都像淬毒的锋刃,精准刺入耳膜。“啧啧啧,这副样子可真是别具风情,简直就像被挂起来的的大黑塔等身人偶~手脚捆得这么漂亮,小嘴里还塞着我的小礼物,连下面都为你贴心伺候上了。这份‘厚礼’,喜欢吗?”

黑塔艰难地转动眼球,视野因极度的紧张、屈辱和那该死的震动而晃动模糊。她看到了那个“黑塔”——她的完美复刻体,穿着不知从哪里弄来的与黑塔别无二致的魔女装束,闲适地靠在她专属的控制台旁,手里端着她最爱的黑咖啡。“感觉如何?”人偶踱步上前,停在极近处,近到黑塔能闻到那杯熟悉的咖啡香气,也能看清对方眼中自己此刻惊恐、愤怒又染上异样潮红的脸。“如果记忆没错的话,这句身体应该维持了百余年的‘高洁‘呢~瞧瞧您这漂亮的腿抖的,想必从来没被碰过的那里,一定很敏感吧~”她恶意地用目光扫过黑塔灰丝袜包裹下因体内震动而微微痉挛的小腿。“憋了一百多年,滋味不好受吧?别急,很快……您就能彻底‘释放’了。”人偶的声音压低,带着一种下流的亲昵和刻骨的恶毒,“这才配得上您即将获得的、下贱的终局啊!”

黑塔肺部剧烈起伏,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嗬嗬”声。极致的愤怒和被侵犯的羞耻感几乎要炸裂开来!她想调动脑波反击——

滋——!

脑海中猛地爆开一片刺眼乱码!一阵尖锐的神经剧痛让她眼前骤然一黑,身体剧烈抽搐!支撑她的机械臂也因这抽搐而晃动,身体猛地一沉,右脚尖在光滑椅沿上危险地滑动了一下!“啧!”人偶愉悦地挑眉,“省省吧,您那套权限,现在是我的了。”

她目光扫过熄灭的监控探头,“您为了实验保密亲手关的监控,多么体贴的安排啊。现在,就算您在这里爽得喷出来,叫得全空间站都听见……哦,抱歉,您叫不出来呢。”她恶意地低笑,手臂轻佻地抬起,挑衅般用手指戳了戳此刻塞在黑塔口中的口球——而后,她坏笑着伸出大拇指和食指,沾了一抹从口球孔洞流下的晶莹唾液——缓慢却无比冒犯地举到黑塔那愤怒得快要冒出火来的眼前,羞辱般地分开两根手指将黑塔的香涎拉成透亮的丝线——最后,她竟然将沾满黑塔香津的手指塞入自己的口中,如同对待某种琼浆玉液般陶醉地吸吮着!黑塔爆发出一阵愤怒却滑稽的“呜呜“声,却根本无可奈何

“至于您脖子上的小领结,”她指了指绞索,“还有您下面那个卖力工作的小东西……它们会陪着您,走到最后。好好享受这最后的‘登台演出’吧。”

支撑着她的两支机械臂,毫无征兆地,瞬间松开了力道!

“唔——!”黑塔瞳孔骤缩!巨大的失重感攫住了她!身体本能前扑,但束缚剥夺了所有调整可能!全身重量,刹那间,完全压在了那唯一支撑的右脚尖上!光滑的黑色长筒靴靴底边缘,与冰冷金属椅沿的摩擦力在巨大压力下岌岌可危!足弓和小腿肌肉被拉伸到极限,发出无声哀鸣,瞬间剧痛僵硬!整条右腿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灰丝袜下的小腿肌肉线条绷紧跳动。左脚悬空的长靴猛地向下一沉,无助晃荡。身体重心因颤抖和恐慌变得极其不稳,像狂风中危楼,危险地左右摇晃。喉间绳索因晃动摩擦皮肤,带来阵阵窒息恐惧。口球让每一次试图的喘息都变成徒劳的呜咽。

更可怕的是,那身体深处的震动,在失去机械臂支撑、身体陷入剧烈晃动和紧张的那一刹那,仿佛被注入了新的能量!嗡鸣的强度似乎瞬间提升了一个层级!那精准刺激着敏感核心的震动,不再仅仅是酥麻酸痒,而是骤然爆发出一种尖锐的、直刺灵魂深处的快感电流!“嗯——!!” 一声被口球扭曲、夹杂着痛苦与难以言喻刺激的闷哼从黑塔喉咙深处挤出!这突如其来的、猛烈到超乎想象的性刺激,像一道狂暴的闪电,狠狠劈开了她因恐惧和剧痛而紧绷的神经!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排山倒海般的陌生快感洪流,以那个被侵犯的源头为核心,轰然炸开,瞬间席卷了她的整个下腹、盆腔,甚至沿着脊椎向上猛烈冲击!身体深处仿佛有什么东西被强行撬开、点燃了!一股汹涌的热流不受控制地从那被刺激的核心涌出,瞬间浸透了最隐秘的布料,带来冰凉又灼热的强烈羞耻。汗水如同开闸洪水瞬间涌出!额前发丝湿透,狼狈贴在涨红发烫的脸颊上。精致的衣装完全湿透,紧粘在剧烈起伏的背脊。灰丝袜颜色更深,紧贴颤抖的小腿。

求生的本能和这狂暴的生理刺激在她体内疯狂撕扯!她不顾一切地挣扎,反绑的双手疯狂扭动拉扯,手腕处绳索如同烧红铁圈,深陷皮肉,带来火辣麻木!被捆死的双腿在极小范围内拼命蹬踹扭动,试图寻找借力。黑色长筒靴靴跟徒劳撞击腿部绳索,发出闷响,靴尖在空中划出混乱弧线。

但这挣扎是饮鸩止渴。

身体的剧烈晃动,瞬间破坏那脆弱到极致的平衡!右脚尖在光滑椅沿上猛地向外滑去!“吱——!” 刺耳锐响!“呜!” 惊恐呜咽!身体猛向一侧倾斜!千钧一发之际,她凭借超常意志力,硬生生用尽右腿最后力量,将几乎滑脱的脚尖死钉回狭窄边缘!小腿肌肉剧烈痉挛,剧痛让她眼前发黑,身体如风中残烛般狂抖!每一次挣扎晃动,都牵动脖颈绞索!绳索如活物般收紧摩擦!每一次收紧都带来冰冷粗糙感更深嵌入皮肉,窒息的恐慌飙升,眩晕感瞬间席卷了她。更致命的是,每一次身体的剧烈晃动和肌肉的紧绷,都仿佛在给那深埋体内的跳蛋施加额外的压力,让它更紧密地贴合、更剧烈地震颤!那尖锐的快感电流非但没有因挣扎而减弱,反而像被不断拨弄的琴弦,发出一波强过一波的、令人神魂震颤的高频嗡鸣!快感如同失控的野火,在她未经人事的小穴里、在她紧绷的身体内部疯狂燃烧、蔓延!冰冷的恐惧与灼热的欲望在每一根神经末梢激烈交战!下身的湿意越来越汹涌,那陌生的液体仿佛有自己的意志,不断渗出,浸染着裙摆内侧。一种强烈的、空虚的渴望感,伴随着那持续不断的刺激,从身体最深处滋生、蔓延,让她不由自主地想要夹紧双腿,想要扭动腰肢去迎合……却被绳索死死禁锢,动弹不得!这种“想要而不得”的煎熬,混合着强烈的刺激,形成了一种酷刑般的快感折磨。

她被迫停止大幅度的动作,胸口不断起伏。汗水泪水混合流下。她必须稳住!将所有意志力集中在右脚尖上!对抗重力!更要对抗身体内部那场愈演愈烈、几乎要将她理智焚毁的欲望风暴!时间在极致痛苦、恐惧、全神贯注的平衡维持和狂暴生理刺激的撕扯中,被无限拉长扭曲。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右脚踝和小腿处是持续的、钻心的酸痛沉重。足弓如同撕裂,小腿肌肉像灌满熔铅,沉重灼热,不受控制地颤抖。每一次细微颤抖都让靴底在光滑椅沿上危险滑动,发出“吱吱”声。她调动每一根神经感知那微小接触面变化。汗水从未停止,衣衫已经彻底浸湿。额头汗水流进刺痛的眼睛。因口球撑开口腔而无法咽下的大量香津止不住地往外流。灰丝袜彻底湿透,深灰色紧贴皮肤,汗水甚至流进靴筒。下身的湿意越来越汹涌。身体深处的震动持续不断,像永不停歇的引擎,精准地研磨着那从未被开发的敏感点,一波波快感如同永不停歇的海浪,冲击着她摇摇欲坠的意志堤坝。起初是尖锐的电流,后来逐渐演变成一种更醇厚、更磨人的酸胀酥麻,仿佛有无数细小的触手在小穴里搔刮、吮吸。

紧张、体力消耗、口球与微微勒紧的绞索都在阻碍呼吸。黑塔的每一次吸气都短促费力,肺部灼烧感明显。心跳如失控重锤,疯狂撞击胸腔,震得眼前发黑,也加剧脖颈绳索摩擦的不适和恐慌。视野开始模糊晃动。仪器轮廓边缘模糊。人偶操作的身影分裂重影。控制屏字符拉伸出扭曲尾迹。视野边缘黑色阴影向内侵蚀。眩晕感如潮汐冲击。天旋地转。耳鸣声从细微嗡鸣变成持续尖锐嘶鸣,盖过心跳呼吸。屈辱、愤怒、不甘、恐惧、还有那越来越难以压制、如同毒藤般缠绕上来的陌生快感,混合侵蚀意志。目光死死锁定人偶,锁定她操作的控制台。

‘不可能,我不可能败给那种家伙!’ 无声呐喊在脑海回荡。她再次尝试凝聚精神,哪怕一丝脑波穿透干扰,激活底层应急协议!集中!集中!

嗡——!

脑海中乱码再次猛烈爆开!神经剧痛如烙铁按在脑干!撕裂灵魂的剧痛让她发出一声被口球堵住的、凄厉变形的闷嚎!身体完全失控地剧烈抽搐痉挛起来!与此同时,身体深处那持续不断的震动,仿佛感应到了她精神的剧烈波动,猛地提升了功率!嗡鸣声瞬间变得高亢、急促!快感电流如同高压电般骤然贯穿!就是这双重叠加的致命冲击!早已到达极限、如拉满弓弦般的右脚踝和小腿肌肉,在剧痛和快感的双重蹂躏下,终于彻底崩溃!紧绷力量被瞬间抽空,足弓和小腿猛地松弛垮塌!那苦苦支撑的、仅靠右脚最前端靴底边缘接触光滑金属椅沿的脆弱平衡点——在一声短促尖锐到刺破耳膜的“吱——!”声中,彻底滑脱了!靴底边缘与冰冷金属间,最后一丝摩擦力瞬间消失!身体骤然失重!绝对的虚空感从脚下传来!“呜——!!!”一声绝望到极致、被口球扭曲压抑的惨嚎冲破喉咙!伴随着哀鸣,身体如同断线木偶猛地向下坠去!慌乱中,被并拢捆死的双腿本能绝望地向前蹬踹!脚尖狠狠踹在金属转椅椅背上!

“哐当!!!”刺耳金属撞击声炸响,转椅被踹飞,翻滚滑远,而此刻的黑塔,已彻底悬空!

脖颈间那一直带来冰冷触感的粗糙绳索,在身体下坠的重力加速度下,如同捕兽夹般猛地向上收紧,致命的绞索瞬间激活!

粗糙绳索如同烧红的烙铁,在坠落的巨大动能下,凶猛地、毫无缓冲地深深楔入黑塔的脖颈,扼死了气管与颈动脉交汇的区域。那瞬间的压迫感是毁灭性的扼杀!

“咯——嗬!!!”一声恐怖非人的吸气声从黑塔的喉中被强行挤出。或者说并非吸气,而是气流被骤然闭合的声门和塌陷气管阻挡摩擦发出的死亡颤音。嘴巴在口球撑开下张到极限,一丝空气也无法进入。黑塔原本美丽举世无双的眼球在巨大压力下猛然暴凸,紫罗兰瞳孔瞬间被浮现着血丝的眼白挤压到边缘。

彻底的窒息感如瞬间灭顶。

黑塔的气管变成被压扁封死的死胡同,肺部最后一次徒劳扩张被瞬间打断,变成剧烈痉挛的破口袋。黑塔每一次绝望的呼吸尝试都带来肺部痉挛般的收缩,带来胸腔深处撕裂般的真空灼烧感。滚烫砂砾在肺泡摩擦燃烧的幻觉。渴望空气与绝对阻塞的冲突,带来地狱般的煎熬。

绳索死死扼住颈部血管。心脏疯狂泵血,动脉血被死死卡住,高压下艰难挤向头颅。头部静脉血回流被完全阻断!滚烫的、富含二氧化碳的血液如同沸腾岩浆,被强行淤积在脖颈以上!无法回流!无法释放!

显著增加的颅内高压成为了又一酷刑。

在绳索的压迫下,大黑塔的眼白已经泛起血丝,眼球如同持续充气的气球,在眼眶内极其痛苦地向外暴突,大黑塔的视线无法抵抗地被黑色的阴翳吞没。耳朵灌满自己沉闷缓慢的心跳声和撕裂灵魂的尖锐耳鸣, 缺氧的痛苦贪婪吞噬全身,剧烈头痛迅速被冰冷麻木取代,意识宛如坠入冰窟,被寒冷黑暗吞噬。

求生本能驱使着黑塔被束缚的身体进行最后的、狂暴而绝望的挣扎!

黑塔被并拢捆死的双腿如同两条被焊在一起的铁棍,在空中疯狂地、无规律地蹬踹!黑色长筒靴的靴跟徒劳地撞击着束缚腿部的绳索,发出沉闷的“噗噗”声,靴尖在空中划出混乱而剧烈的弧线。灰丝袜包裹的小腿肌肉因剧烈的动作而扭曲、痉挛,汗湿的布料紧紧绷在皮肤上。

反绑在背后的双手不顾一切地扭动、拉扯,手腕处的绳索如同烧红的铁圈,深深陷入皮肉,每一次疯狂的摩擦都带来火辣辣的灼热感和更深的麻木!黑塔肩膀和手臂的肌肉绷紧到了极限,剧烈地颤抖着,试图挣脱那死结,哪怕只是获得一点点活动的空间去抓住,去摘掉那勒紧脖子的绳索!

黑塔优美的腰腹和背脊,如同发疯般扭动、挺直、反弓!整个身体在空中剧烈地摇摆、旋转,如同一具被狂风撕扯的破败玩偶。而每一次剧烈的扭动都牵动着脖颈上的绞索,让它更深地嵌入皮肉,带来更强烈的窒息和颅内的爆炸感!魔女长袍与长靴内的灰丝袜被汗水彻底浸透,紧贴在剧烈起伏的身体上,勾勒出绝望挣扎的轮廓。

在这极致的痛苦和濒死的挣扎中,黑塔蜜穴深处那持续高亢嗡鸣的跳蛋如同被濒死的痉挛所激活,将刺激推向了前所未有的巅峰!那尖锐的快感电流,在缺氧和颅内高压的扭曲放大下,变成了一种撕裂神经、焚毁理智的酷刑!它不再带来单纯的刺激,而是与窒息的痛苦、头颅的胀痛、挣扎的无力感混合成一种令人疯狂的地狱。然而,在这混乱的极致中,一种更可怕的变化正在发生——持续不断的、超强的性刺激,强行挤压、点燃着身体最深处那从未被触及的欲望!盆腔的肌肉在窒息和刺激的双重作用下,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地痉挛收缩!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汹涌澎湃、灼热粘稠的液体,如同压抑了百余年的火山熔岩,在那个被侵犯的源头深处疯狂地积聚、翻涌、寻找着爆发的出口!与此同时,下腹深处,另一股截然不同的、灼热的压力也伴随着骨盆肌肉的失控痉挛,开始不受控制地向下奔涌!那是膀胱在极度的紧张、肌肉失控和濒死状态下彻底的失守!两种截然不同却又同样汹涌的洪流,在死亡阴影的笼罩下,即将冲破最后的堤坝!

黑塔彻底悬空的身体在绳索上如同被钓起的鱼,剧烈地、无望地弹跳、扭动、旋转!每一次剧烈的动作都让绞索更深地切入脖颈,加速着窒息的进程。眼球暴突得几乎要脱离眼眶,视野完全被翻滚的血色和黑暗占据。耳朵里只剩下尖锐的耳鸣和自己沉重缓慢、如同闷鼓般的心跳。口球撑开的嘴角,混合着唾液、鼻涕和淡淡的血沫,不受控制地流淌下来。灰丝袜包裹的双腿仍在疯狂蹬踹,但力量正随着氧气的耗尽而迅速流失。黑色长筒靴在空中划动的幅度越来越小。反绑在背后的双手,挣扎的幅度也越来越微弱,几乎只剩痉挛性的抓握与颤抖。

就在意识即将被无边的黑暗彻底吞噬的边缘,就在身体最后的力量随着氧气一起耗尽的刹那——

那深埋体内的跳蛋,仿佛感应到了黑塔生命能量的最后爆发,发出了最后一声高亢到刺穿灵魂的终极嗡鸣!

“呜——嗬嗬嗬嗬——!!!”

一声扭曲、混合着极致痛苦与某种诡异解脱感的嘶哑嚎叫,猛地从黑塔被勒紧的喉咙深处挤出!

伴随着这声非人的哀嚎,她的身体在空中猛地绷直,如同被无形的巨力向后拉成了一张反曲的弓!头颅以一种极其不自然的角度向后仰去,暴凸的、布满血丝的眼球死死地翻向上方,只剩下恐怖的眼白!青紫色的面庞扭曲到了极致!

与此同时,身体最深处那积蓄到了顶点的双重洪流,在骨盆肌肉最后、最剧烈的一波痉挛抽搐中,轰然爆发!

一股灼热、汹涌、带着浓重气味的淡黄色液体,如同决堤的洪水,毫无预兆地、猛烈地从黑塔双腿之间喷涌而出!强劲的水流冲击力瞬间浸透了淡紫色的内裤和裙摆内侧,在灰丝袜包裹的大腿内侧洇开深色的、迅速扩大的湿痕!尿液顺着剧烈颤抖的双腿内侧奔流而下,浸透了膝盖后方的丝袜,流进黑色的长筒靴靴筒,最终形成一股明显的、持续的水流,哗啦啦地冲击在地面的金属地板上!清脆的溅落声在死寂的实验室里异常刺耳。尿液的气味混合着汗水的咸腥,瞬间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几乎与尿液爆发同时,另一股截然不同、更加粘稠、更加灼热、如同喷泉般的透明液体,裹挟着白浊的稠液,从那被跳蛋疯狂刺激了许久的源头,以惊人的力量和喷射量,猛烈地激射而出!这股液体的喷射甚至冲开了黑塔被尿液浸透的裙摆和内裤的阻碍,在空中短暂地形成了一道淫靡的、闪烁着微光的弧线!它强劲地冲击在下方被尿液打湿的地面上,发出“噗嗤”的声响,与尿液的哗啦声混合在一起,形成一曲亵渎的死亡交响。大量的粘稠爱液混合着尿液,顺着她悬空的双腿内侧、灰丝袜和黑色长筒靴,淅淅沥沥地向下流淌,在她身下的地面上迅速汇聚成一滩不断扩大、黄白混杂的污秽水洼。

黑塔的身体在这双重爆发的狂潮中,如同被高压电流贯穿,达到了一个扭曲的、濒死的绝顶。绷直反弓的身体剧烈地、高频地痉挛抽搐着!被捆绑的双腿在空中疯狂地蹬直、蜷缩、再蹬直!脚上的黑色长筒靴随着抽搐而甩动!反绑在背后的双手手指死死地抠进掌心,手腕处因剧烈的抽搐而磨出更深的伤痕!喉咙深处持续发出“嗬……嗬……”的、如同破风箱漏气般的恐怖声响,伴随着每一次剧烈的身体抽搐!

这最后的、剧烈的、混合着失禁与高潮的痉挛狂舞,足足持续了十几秒。仿佛身体要把她百余年积累的所有未曾释放的欲望、所有压抑的能量、所有对生命的最后不甘,都在这死亡的边缘,通过这最原始、最失控的方式,尽数喷发出来!

终于,黑塔身体抽搐的幅度越来越小,频率越来越慢。大黑塔绷直的身体如同被抽掉了所有骨头,软软地垂落下来,只剩下绳索的牵引。悬空的双腿停止了蹬踹,无力地垂着,靴尖微微晃动。被反剪的双手也松弛下来,手指微微张开。喉咙里那恐怖的“嗬嗬”声渐渐微弱,最终彻底消失。暴凸翻白的双眼失去了最后一丝神采,空洞地、凝固地望向虚空。青紫色的面庞定格在一种混合了极致痛苦、屈辱和某种诡异空洞的表情上。鼻孔和嘴角的涎水混合着凌乱地流淌,无声地滴落,融入身下那滩不断扩大、散发着混合气味的污秽水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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