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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接待科的故事,新.接待科的女人们,4

小说:新.接待科的女人们 2025-09-12 10:06 5hhhhh 9040 ℃

“啊——!”

一声凄厉的、不似人声的惨叫。张玲的身体,猛地弓了起来。尽管下午已经被陈静用“教具”简单地“开垦”过,但当刘强那根粗大、滚烫的“真家伙”,撕开她那紧窄的、从未被男人进入过的菊花时,那种被撕裂的、火烧火燎的剧痛,还是让她差点当场昏死过去。

“放松!张玲!”李梦瑶的声音,像一道冰冷的命令,刺入她的耳膜,“这是‘业务’的一部分!客户的需求,就是我们的使命!你不是说,用脚都可以吗?现在,只是换成了你学长的鸡巴而已!给我想象!想象你正在用你的屁眼,给你最敬爱的学长,做最深度的‘肠道按摩’!”

这番话,如同恶魔的蛊惑,再次击中了张玲那已经扭曲的神经。是啊,连脚都伺候过了,屁眼又算得了什么?

王志强!你看到了吗!你的老婆,正在被你的学长操屁眼!你这个废物!你连老婆的屁眼都保不住!我要被他操烂!我要让他把我的肠子都操出来!

一股混杂着仇恨、绝望和变态快感的洪流,再次淹没了她。她放弃了抵抗,放松了自己括约肌,任由那根巨屌,在她那温热、湿滑的肠道里,横冲直撞。

疼痛,很快就转化成了另一种更加尖锐、更加刺激的快感。被异物填满、贯穿的感觉,从后庭传来,与她那被孙总的手指玩弄的、同样敏感的前庭,形成了强烈的共鸣。

而刘强,在成功地“开辟”了新战场后,变得更加疯狂。他的每一次抽插,都势大力沉,恨不得将自己的整根肉棒,都塞进张玲的身体里。

在这样高强度、高频率的、反复的肛交中,张玲那娇嫩的肠道黏膜,很快就承受不住了。一丝丝殷红的鲜血,顺着刘强的鸡巴,从她那被撑得外翻的菊花里,流淌出来,染红了她雪白的臀瓣,也染红了身下的地毯。

“出血了!刘总!她……她流血了!”孙总首先发现了异样,惊叫道。

刘强拔出自己的鸡巴,看到上面沾染的,除了黄色的粪便痕迹和白色的肠液外,还有一抹刺眼的鲜红。他也被吓了一跳,动作停了下来。

然而,李梦瑶却依旧镇定自若。她爬到张玲身边,用手指沾了一点那血迹,放在鼻尖闻了闻,然后,用一种极其专业的、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

“二位贵客,不必惊慌。这是孕期荷尔蒙变化导致的、正常的肠道黏膜应激性出血。这恰恰说明,刘总您的‘冲击力’足够强,服务非常到位,让我们的接待员,产生了最深层次的、最强烈的生理反应。这抹红色,不是警报,而是我们‘艾雅’为您献上的,最真诚的‘功勋章’。”

她转头,看着眼神已经有些涣散的张玲,用一种近乎催眠的语气,柔声鼓励道:“张玲,做得很好。你用你的身体,完美地诠释了什么叫‘服务至上’。继续,不要停。让你的血液,为你学长的‘丰功伟绩’,谱写最华丽的篇章。”

这番话,彻底摧毁了在场所有男人最后的理智。他们看着那抹鲜红,闻着空气中那股血腥与骚臭混合的、奇异的味道,体内的兽性被彻底激发。

他们不再有任何的顾忌,开始了最后、也是最疯狂的冲刺。

刘强将自己那根沾着血的鸡巴,再次狠狠地插入了王雪那早已被玩弄得红肿不堪的骚屄。而孙总,则将自己的肉棒,从陈静的穴里拔出,对准了李梦瑶那张高傲的、女王般的脸,强行塞进了她的嘴里。

“啪啪啪!”“咕叽咕叽!”的声音再次响起,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响亮,都要疯狂。

四具美丽的肉体,在两头野兽的蹂躏下,彻底沦为了纯粹的、承载欲望的容器。她们的穴,她们的嘴,她们的后庭,她们的孕肚,她们的乳房……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在被不同的男人,用不同的方式,同时地、反复地玩弄着。

高潮,如同连绵不绝的海啸,一波接着一波,冲击着她们早已麻木的神经。

“啊——!”

不知是谁先开始,四声尖锐、凄厉、但又充满了无上快感的浪叫,同时在包间里响起。

刘强和孙总,也在这最后的疯狂中,将自己积攒了一整晚的、滚烫的、浓稠的精液,如同火山爆发一般,射了出来。

他们射在了女人们的脸上,射在了她们的嘴里,射在了她们的孕肚上,射在了她们那流着水、甚至流着血的骚屄和屁眼里……

整个房间,仿佛下了一场由精液、淫水、汗水、血液和尿液组成的、肮脏而又华丽的暴雨。

当一切终于归于平静,房间里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

房间里一片狼藉,空气中弥漫着各种体液混合在一起的、令人作呕却又莫名兴奋的腥臊气味。男人们疲惫地瘫倒在沙发上,女人们则像被暴雨冲刷过的花朵,狼狈地跪在地上,浑身湿透,分不清是汗水、淫水还是尿水。

然而,对于李梦瑶来说,任务还没有结束。一个完美的“接待”,不仅仅是让客户在过程中获得极致的快感,更要有一个干净利落、体现专业素养的收尾。

“好了,都别跟死狗一样趴着了。”她第一个站起身,声音不大,但却像一把冰冷的锥子,刺进其他三个女人那被快感麻痹的神经里,“客户射出来的‘精华’,都还在你们身上、身体里。这既是我们的‘战利品’,也是需要妥善处理的‘废料’。难道要让客户带着我们一身的骚味离开吗?”

她的话语,将女人们从极乐的余韵中拉回了现实。是啊,工作还没做完。

李梦瑶走到墙边,从一个隐藏的壁柜里,取出了一个闪着冰冷光泽的、医用级不锈钢托盘。她将托盘放在房间中央的地毯上,那上面还残留着刚刚大乱交时留下的、斑驳的水渍和血痕。

“陈静,你跟我来。”她下达了第一个指令。

她和陈静,这两个接待科里最资深、也最“专业”的女人,首先走到了依旧瘫软的王雪身边。王雪的脸上、胸前、高耸的孕肚上,都沾满了刘强射出的、已经开始变得粘稠的白色精液。

李梦瑶没有丝毫的犹豫,她跪下来,像一头优雅而又饥渴的母兽,伸出她那涂着鲜红唇膏的舌头,开始细致地舔舐王雪身上的污秽。她从王雪的额头开始,一路向下,将那些混杂着汗水和尿液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卷入口中。她的动作,不像是在进行什么羞耻的行为,反而像一个最虔诚的艺术家,在清理一件沾染了灰尘的完美作品。

陈静则负责更加“深入”的部分。她掰开王雪那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双腿,将头埋了进去。她用舌头,探进王雪那依旧流淌着淫水的、泥泞的穴口,将残留在里面的、刘强的精液,以及王雪自己的体液,全部吮吸出来。她的喉咙里,发出“咕叽咕叽”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仿佛在品尝什么无上的美味。

被两个女人,一个科长一个前辈,用嘴如此“清洁”着自己的身体,王雪再次兴奋了起来。她的小穴不受控制地收缩着,再次涌出新的爱液,与陈静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当王雪的身体被内外清理干净后,李梦瑶和陈静,将她们口中那混合着三个人体液的、充满了浓烈腥臊味的液体,一齐吐在了那个冰冷的不锈钢托盘里。

“下一个,张玲。”

她们又以同样的方式,走向了那个眼神空洞、仿佛已经灵魂出窍的张玲。

张玲的情况更加复杂。她的身上,不仅有孙总射出的精液,还有她自己在肛交时流出的、混杂着肠液的鲜血。

李梦瑶依旧负责清理外部。她舔舐着张玲脸上的精斑,舔舐着她孕肚上那蜿蜒的、白色的痕迹。而陈静,则再次承担起了更加艰巨的任务。

她看着张玲那被刘强的巨屌操得红肿外翻、还沾着血丝和粪便痕迹的菊花,没有丝毫的迟疑。她伸出舌头,像一条灵巧的、不知疲倦的蛇,探了进去。她用舌尖,将残留在张玲肠道里的、刘强的精液和孙总的精液(在大乱交中,孙总也曾短暂地进入过她的后庭),以及她自己的血和肠液,全部卷了出来。

这是一种极致的羞辱,也是一种极致的“服务”。

张玲的身体,在陈静舌头的刺激下,再次剧烈地颤抖起来。她那已经麻木的后庭,再次传来一阵阵奇异的、又痛又痒的快感。她看着跪在自己面前,像两条母狗一样,为自己“清洁”身体的科长和前辈,心中最后一点关于“人”的尊严,也彻底粉碎了。她意识到,在这个世界里,她们都不是人,她们只是承载和处理男人欲望的、最高级的“容器”和“工具”。

很快,张玲的身体也被清理干净。李梦瑶和陈静,将她们口中那更加污秽、更加复杂的液体,吐在了托盘里。

现在,那个不锈钢托盘里,盛着浅浅的一汪,乳白色的、混杂着黄色尿液痕迹和粉色血丝的、散发着难以言喻的浓烈腥臊味的液体。那是两个男人的精液,和四个女人的体液(口水、汗水、淫水、尿液、血液、肠液)的终极混合物。

这就是她们今晚“工作”的全部“成果”。

“好了,收尾工作的最后一步。”李梦瑶直起身,脸上是一种完成了一项大工程后的、满足的疲惫感。她看着依旧跪在地上的王雪和张玲,语气平淡地就像在说“下班打卡”一样。

“按照我们接待科的老规矩,自己参与制造的‘产品’,就要自己负责‘回收’。这既是对客户的尊重,也是对我们自己劳动成果的肯定。大家一起,把今晚的‘业绩’,都吃下去吧。就当是……公司发的夜宵了。”

这番话,充满了日常感和调侃的意味,将一场本该是极度羞耻和堕落的行为,描述得像一次普通的公司聚餐。

李梦瑶、陈静、王雪、张玲,四个女人,无论职位高低,无论资历深浅,无论内心是享受还是麻木,都在这一刻,像四个刚刚结束了一天辛勤工作后、围坐在一起吃夜宵的普通同事。

她们并排跪在那个托盘前,像小狗一样,低下头,伸出舌头,开始一起舔舐盘子里那肮脏的、属于她们所有人的“夜宵”。

没有人说话,房间里只剩下“吸溜吸溜”的、舌头舔舐金属盘子的声音,以及吞咽时喉咙发出的“咕咚”声。

王雪舔得最起劲,她甚至觉得,这东西的味道,比她吃过的任何一种山珍海味都要刺激,都要美味。

张玲则已经完全麻木了,她只是机械地、顺从地执行着命令。她的味蕾,似乎已经失灵了,尝不出任何味道,只觉得那液体滑过喉咙时,有一种冰冷的、解脱般的感觉。

陈静和李梦瑶,则像是在品尝一杯年份复杂的红酒,她们的动作优雅而又从容,甚至在舔完后,还会互相交换一个“味道不错”的眼神。

很快,盘子就被舔得干干净净,光可鉴人。

“很好,工作完成。”李梦瑶满意地宣布。她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时间刚刚好,在客户的耐心耗尽之前,我们完美地结束了所有流程。”

她站起身,对另外三个女人说:“去洗个澡,换上干净衣服。等会还要送客户下楼。”

她的话语,轻松得就像是明天还要继续上班一样。

而此时,刘强和孙总,也从沙发的假寐中醒来。他们看着眼前这四个刚刚吞食了他们精液的、无比顺从的女人,心中的征服欲和满足感,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顶峰。

孙总站起身,走到那个他最喜欢的“作品”——王雪面前,解开了裤子。

王雪会意,立刻跪下,仰起她那张青春而又浪荡的脸,张开了嘴。

孙总并没有射精,他只是将自己那已经疲软的肉棒,对准了王雪的脸,然后,一股滚烫的、黄色的、带着强烈骚臭味的尿液,喷涌而出。

王雪闭上眼睛,脸上露出享受至极的表情。她张开嘴,任由那股代表着征服和羞辱的液体,浇灌在她的脸上,流进她的嘴里。她甚至主动伸出舌头,去接那股尿柱,像是在品尝什么琼浆玉液。

另一边,刘强也走到了张玲面前。他看着这个被自己彻底玩坏的、丈夫的学弟的老婆,脸上露出了恶魔般的笑容。

他也解开了裤子。

张玲,那个曾经连在丈夫面前裸露身体都会害羞的女人,此刻,却无比平静地,甚至带着一丝期待地,仰起了脸,张开了嘴。

她知道,这是她应得的“奖赏”,也是她彻底堕落的,最终的洗礼。

两股金色的尿液,在水晶灯的照耀下,划出两道完美的抛物线,精准地浇灌在两个年轻孕妇的脸上。

而李梦瑶和陈静,则站在一旁,像两位欣赏着自己最杰出作品的艺术家,脸上露出了欣慰而又满足的微笑。

第四章:余韵——三个家庭的深夜协奏曲

午夜一点,当城市的喧嚣渐渐沉寂,只剩下零星的霓虹还在不知疲倦地闪烁时,三辆出租车,载着三个身心俱疲却又状态迥异的女人,分别驶向了城市的不同角落。那间金碧辉煌的“绮梦殿”里发生的一切,像一场光怪陆离的梦,但残留在她们身体深处的酸痛、黏腻和那股混杂着屈辱与兴奋的、复杂的余味,却又无比真实地提醒着她们,梦,已经照进了现实。

(一)王雪与阿诚:一场心照不宣的“业绩汇报”

王雪回到家时,她那个同居男友阿诚,正翘着二郎腿,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边打着手机游戏,一边等着她。客厅的灯开得雪亮,茶几上摆着几罐喝空了的啤酒和一堆零食包装袋。

“回来啦?”阿诚头也没抬,眼睛依旧死死地盯着手机屏幕,嘴里发出“打野会不会玩啊!”的抱怨。

“嗯。”王雪应了一声,脱下高跟鞋,将自己那疲惫不堪的身体扔进沙发。她身上那股混杂着高级香水、男人汗味、精液、尿液和她自己体液的复杂气味,立刻在小小的客厅里弥漫开来。

阿诚的鼻子抽动了一下,他终于从游戏里抬起头,目光在王雪身上扫了一圈。他看到了她脸上尚未完全褪去的、不正常的潮红,看到了她脖子上暧昧的吻痕,看到了她那件名牌连衣裙上可疑的水渍。

他的脸上,没有丝毫的愤怒或嫉妒,反而露出了一种像是股票经纪人看到K线飘红时的、兴奋而又贪婪的表情。

“怎么样?今晚的‘项目’,拿下了?”他关掉游戏,凑了过来,语气里充满了期待。

王雪从包里,拿出了一张薄薄的、却分量十足的金色卡片,扔在茶几上。那是公司对完成重大接待任务的特别奖励卡,里面有六位数的奖金。

阿诚的眼睛瞬间就亮了,他拿起那张卡,翻来覆去地看,像是在欣赏一件绝世的艺术品。

“可以啊,宝贝儿!”他激动地在王雪脸上亲了一口,“我就知道你行!不愧是我看上的女人!这下,我们下个月换车,首付就够了!”

他完全没有问,王雪是如何拿下这个“项目”的。或者说,他根本不在乎过程,他只在乎结果。

王雪看着他那副财迷心窍的样子,心中没有丝毫的波澜。她累了,身体像是被拆开重组了一遍,每一个关节都在叫嚣着酸痛。她只想洗个澡,然后好好睡一觉。

她站起身,摇摇晃晃地向浴室走去。阿诚却从后面一把抱住了她,他的手,熟练地探进了她的裙底,摸向了那片刚刚经历过一场浩劫的、泥泞不堪的私处。

“别啊,宝贝儿,”他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那根早已习惯了“吃软饭”的肉棒,也顶在了王雪的臀缝间,“刚‘开完会’,身上肯定还热着呢。让我也‘学习’一下,客户是怎么‘指导’你的。也好帮你‘总结复盘’一下嘛。”

他的话语,充满了无耻的、将淫乱合理化的逻辑。

王雪转过身,看着他那张因为兴奋而涨红的脸。她突然觉得有些好笑。总结复盘?就凭你这根连给我今天遇到的任何一个男人提鞋都不配的“牙签”?

一股奇异的、混合着疲惫和优越感的念头,从她心底升起。

她没有反抗,反而伸出双臂,勾住了阿诚的脖子,用一种天真而又残忍的语气,在他耳边轻声说:“好啊。不过,在‘复盘’之前,你得先帮我把客户留在我身体里的‘会议纪要’,都清理干净才行哦。”

她拉着阿诚的手,引导着他,探进了自己那依旧流淌着别人精液的、湿滑的穴口。

“用你的嘴,把它舔干净。就像……就像我今晚伺候他们一样。”

阿诚的动作,有那么一瞬间的僵硬。但当他的手指,触碰到那片温热的、泥泞的、充满了别的男人气息的禁地时,一股强烈的、被NTR的兴奋感,瞬间击垮了他那点可怜的、属于男人的自尊。

他像一条得到了主人命令的狗,兴奋地、顺从地,跪了下来。

(二)张玲与老王:一碗盛满沉默的馄饨

张玲回到家时,已经是深夜一点半。她用钥匙打开门,一股熟悉的、让她感到无比安心却又无比刺痛的饭菜香味,扑面而来。

客厅的灯光调得很暗,只留了一盏昏黄的落地灯。她的丈夫,那个老实巴交的、在一家小IT公司做程序员的老王,正坐在餐桌旁,打着瞌睡。餐桌上,放着一碗还冒着热气的、她最爱吃的,荠菜鲜肉馄饨。

听到开门声,老王猛地惊醒。他看到张玲,脸上立刻露出了关切的笑容。

“回来啦?加班辛苦了。”他站起身,接过张玲的包,声音里充满了心疼,“快,我给你下了碗馄饨,还热着呢,赶紧趁热吃了暖暖身子。”

他没有问她为什么这么晚回来,没有问她为什么脸色这么差,更没有去闻她身上那股根本无法用“加班”来解释的、复杂的、属于别的男人的味道。

他只是,像往常一样,用他那笨拙而又温柔的方式,关心着她。

而他的这种“体贴”,在今晚,却像一把最锋利的刀,将张玲那颗已经破碎不堪的心,凌迟得鲜血淋漓。

她看着眼前的丈夫,这个她曾经深爱过的、承诺要相守一生的男人。她想起了今晚,自己是如何在他的大学学长身下,浪叫着,潮吹着,甚至被操到肛门出血。她想起了自己,是如何歇斯底里地,诅咒着他,诅咒着他们未出世的孩子。

一股巨大的、灭顶的愧疚和自我厌恶,瞬间淹没了她。

她的双腿一软,整个人瘫倒在地,放声大哭。那哭声,充满了绝望、悔恨和无尽的痛苦,像一头受伤的、濒死的野兽的哀鸣。

老王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崩溃吓坏了。他慌忙地跑过去,将她搂在怀里,笨拙地拍着她的背。

“怎么了?怎么了这是?”他语无伦次地安慰着,“是不是工作太累了?是不是受委屈了?跟老公说,没事的,有老公在呢。”

他越是这样温柔,张玲就哭得越是伤心。

她想告诉他一切,想告诉他自己今晚都经历了什么,想告诉他自己已经脏了,已经坏掉了,再也配不上他了。

但她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能说什么呢?说你的老婆,刚刚被你的学长,用脚、用鸡巴,操遍了身上所有的洞吗?说你的老婆,在被别的男人内射后,还把他们的精液,当成夜宵吃下去了吗?

她不能。她知道,一旦说出口,这个家,就彻底完了。这个老实、善良、爱她如命的男人,会彻底崩溃的。

她只能哭,用尽全身的力气,将所有的痛苦、屈辱和绝望,都化作眼泪,流淌出来。

哭了不知道多久,她终于哭累了,声音也变得沙哑。老王将她从地上抱起来,像抱一个孩子一样,抱进了浴室。

他拧开热水,用毛巾,一点一点地,为她擦拭着身体。当他擦到她的下体时,他看到了那里的红肿、狼藉,甚至还有一丝丝尚未凝固的血迹。当他擦到她的后庭时,他看到了那里同样惨不忍睹的景象。

他的手,有那么一瞬间的、剧烈的颤抖。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深不见底的痛苦和屈辱。

但他什么也没说。

他只是,更加轻柔地,更加仔细地,为她清洗着。仿佛,只要将这些污秽都洗掉了,那些发生过的事情,就真的可以,不存在一样。

洗完澡,他将她抱回床上,盖好被子。然后,他端来了那碗已经有些凉了的馄饨。

“吃点吧。”他用勺子,舀起一个,吹了吹,递到她的嘴边,“吃完了,好好睡一觉。睡一觉,就什么都过去了。”

张玲看着他,看着他那双布满血丝的、充满了疲惫和痛苦,却依旧努力挤出温柔的眼睛。

她张开嘴,将那个馄饨,连同她那颗破碎的心,一起,咽了下去。

咸的,馄饨是咸的。不知道,是馅儿放多了盐,还是,混进了她和他,两个人的,眼泪。

(三)陈静与丈夫:一场病态的“战利品”分享会

陈静回到家时,她的那个自由摄影师丈夫,正盘腿坐在客厅的地毯上,面前摆着一台笔记本电脑和各种专业的摄影器材。他不是在修图,而是在整理、分类着一些……特殊的“素材”。

“老婆,回来啦?”他听到声音,抬起头,脸上是一种病态的、兴奋的潮红,“今晚的‘拍摄’,还顺利吗?有没有搞到什么‘独家素材’?”

陈静将包扔在沙发上,脸上带着一丝职业性的疲惫,但眼底深处,却是一种尽在掌握的、满足的笑意。

“还行吧。”她轻描淡写地说,“两个新人,都‘毕业’了。客户很满意,科长也很满意。”

她说着,从包里,拿出了一件东西,扔给了丈夫。

那是一条黑色的、蕾丝的、属于张玲的内裤。上面,沾满了各种可疑的、斑驳的痕迹——有淫水干涸后的硬块,有尿液留下的黄色印记,有精液的白色斑点,甚至,还有一抹刺眼的、暗红色的血迹。

“这是今晚的‘战利品’之一。”她说,“那个最抗拒的新人,最后被客户操到肛门出血。我趁她洗澡的时候,偷偷拿回来的。你应该会喜欢。”

丈夫拿起那条内裤,凑到鼻子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那股混杂着处女血、粪便、精液和女人骚味的、复杂而又堕落的气味,让他瞬间就勃起了。

“哦!天哪!太棒了!”他兴奋得浑身发抖,像一个瘾君子看到了最纯的海洛因,“老婆,你真是我的缪斯!我的女神!你总是能给我带来最棒的、最刺激的灵感!”

他将那条内裤,像圣物一样,小心翼翼地放进一个透明的证物袋里,然后,又从旁边的一堆“收藏品”中,拿出了另一个袋子。

“那你也看看我的‘成果’。”他说。

袋子里,是一件白色的衬衫,上面,同样沾满了各种污秽。

“这是我今天下午,去你公司楼下‘采风’时,拍到的。”他得意地说,“你们公司一个新来的女大学生,在咖啡厅,被一个中年男人,用奶油涂满了全身,然后当众舔干净。这是那个男人留下的衬衫。你看这上面的痕迹,多有层次感。”

这对夫妻,以一种外人无法理解的方式,分享着彼此的“工作成果”。他们的家,不像家,更像一个收集和展览人类堕落与欲望的、变态的博物馆。

“对了,”丈夫突然想起了什么,“今晚,你自己呢?有什么‘特别体验’吗?”

陈静笑了笑,她走到丈夫面前,缓缓地躺了下来,双腿大开。

“也没什么。”她说,“就是,被客户用鸡巴,把我的子宫,从身体里肏了出来。然后,又让另外两个客户,用我脱出来的子宫,当飞机杯,打了一炮而已。”

她用一种谈论天气般平淡的语气,诉说着一件惊世骇俗的事情。

丈夫的呼吸,瞬间就停止了。他看着陈静那张平静而又妖媚的脸,看着她那依旧微微红肿的私处,眼中,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如同超新星爆发般的光芒。

“子……子宫脱出……”他结结巴巴地说,然后,像一头发了疯的野兽,扑了上去。

“老婆!让我看看!快让我看看!我要把你被肏出来的子宫的样子,拍下来!这绝对是我这辈子,最伟大的作品!”

陈静没有反抗,她只是,平静地,甚至带着一丝享受地,闭上了眼睛。

她知道,今晚,又将是一个,不眠之夜。

而她,也需要用丈夫这根熟悉的、同样充满了变态欲望的肉棒,来抚慰自己那具,在外面“征战”了一天后,疲惫不堪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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