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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夜半 (h),天之痕加料版,1

小说:天之痕加料版 2025-09-12 10:06 5hhhhh 4100 ℃

我和小雪离开了月河村,沿着小路一路向前走去。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山路崎岖,荒无人烟,走了许久,我们也没有看到一户人家。

“陈哥哥……我们……我们今晚在哪里休息呢?”小雪有些疲惫地问道,她的声音虚弱而无力,显然是体力不支。

看着她疲惫的模样,我的心里一阵心疼。“不用担心,小雪,我们就在附近找个地方休息吧。” 我柔声说道,一边说着,一边四处张望,寻找合适的落脚之处我拉着她的手继续向前走去。不一会便找到了一个废弃的破庙。

那座破庙,已经荒废了很久,到处都是残垣断壁,杂草丛生,透着一股阴森的气息。 但总算有个遮风避雨的地方了。

“小雪,我们今晚就在这里休息吧。”我指着那座破庙,轻声说道。

“好。”小雪点了点头,没有拒绝。

我们走进破庙,简单地清理了一下地面,然后便找了一些干草铺在地上,权当床铺。

“小雪,你先睡一会吧。” 看到小雪依然十分虚弱,我柔声说道,“我给你护法。“

“你都受了这么重的伤,还是抓紧时间疗伤吧。这样也有助于你早日找回来以前的实力,帮助你救出你的师傅。”小雪轻声说完,我便开始运转体内的灵力,开始为自己疗伤。

从先前的小雪所使用的法术中我已经能够大致判断出来,小雪的身上绝对也隐藏了一股不寻常的力量,或许我可以多教她一些鬼谷道术,将这股力量慢慢引导出来。想到此我便开始向小雪传授气疗术的要义。

“气疗术是以柔和的灵力,疏通经脉,修复伤势,滋养身体。 这种道术并不需要深厚的修为,只要能够熟练地运用灵力,就可以施展。”小雪灵动的眼眸一下也不眨地盯着我,细细记住我说的每一个字。她那认真的模样,俏丽的脸蛋,让我的心跳微微加速,我才发现我们俩贴的太近了,我甚至能感受到她温热的呼吸,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脊背传来,让我莫名有种飘飘然不知置身于何处的感觉。

“陈哥哥,我已经记下了,让我来试试帮助你恢复吧。”小雪沉吟片刻,睁开了清澈明亮的大眼睛,然后用关心的眼神向陈靖仇望去。

“好。”面对小雪关心的嘘寒我当然不会拒绝,同时我也想知道小雪来使用这气疗术的话又会有什么样的效果,我很好奇。

我将手掌贴于小雪柔软温暖的小手之上,然后将引导后的灵气通过手掌传到她的体内,按照气疗术的法门开始进行引导。很快她的体内也散发出来如我一样的淡淡的银色光芒,而且那银色光芒还在随着施法时间的增长变得越来越亮,越来越刺眼。而我也感受到源源不断的力量从我的手掌之上传来还在逐渐的修复我那破损的经脉。

这是什么?这是气疗术吗?这么恐怖?

“陈哥哥我已经完成了,你感觉怎么样?”小雪睁开眼睛,用期待的眼神向我望去。

“这简直太棒了!” 我十分惊喜地发现经脉里那细微的暗伤竟然全部都消失了,并且原本因为受伤亏空的身体也被气疗术的力量完全的填补了回来,甚至比没受伤之前感觉还要好。

“小雪,你在治疗方面的天赋真是太高了。我活了十几年还从来没有见过像你这样的人。竟然能够将气疗术的威力发挥到这种地步。”我十分惊喜看着小雪说道。

“真的吗?能帮到陈哥哥,我也很高兴……”小雪眼中欣喜,然后微微颔首,手指不由自主地绞在一起,显得有些羞涩。

简单治疗过后,我和小雪都感到精神恢复了不少,但疲惫感依然挥之不去。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四周一片漆黑,只有偶尔从破庙窗户透进来的清冷月光,将一些模糊的影子投射在地上。

“小雪,你先吃点东西吧。”我从包裹里拿出为数不多的干粮和清水,递给她。虽然粗糙,但在这种环境下,也算得上是珍馐美味了。

小雪接过干粮,默默地啃了起来。她吃得很慢,也很安静,仿佛还在努力消化着今天发生的一切。我注意到她眼底那挥之不去的忧郁,知道丧失至亲之痛,并非一朝一夕就能抚平。

“陈哥哥,谢谢你,你对小雪真好。”小雪轻轻地说,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傻瓜,我们现在是同伴了。互相帮助是应该的。”我温和地回应道,心中却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责任感。我既然把她带离了原来的生活,就有责任守护她,引导她走向更好的未来。

吃过干粮后,我们简单地聊了一会儿,主要是关于接下来的行程,以及对未来的展望。虽然前景并不明朗,但有小雪在身边,我感觉自己的心头多了一份温暖和一份坚持下去的动力。

夜渐渐深了,倦意也随之袭来。破庙虽然残破,但在夜幕的笼罩下,也显得格外静谧。倦鸟归巢,虫鸣渐止,万籁俱寂。我和小雪各自找了一处相对干净的地方,用包裹垫在头下,便准备休息了。

小雪或许是被今天的种种变故耗尽了心力,很快便进入了梦乡,呼吸均匀而轻柔。我躺在一旁,却辗转反侧,难以入眠。脑海中不断回放着白日里月河村的惨状,鲛鱼精的凶残,以及小雪那瞬间爆发出的强大力量。我还在琢磨着她身上的秘密:为何能自愈?为何能瞬间爆发出那般惊人的力量?她的白发,又是否与这些奇异的能力有关?这些疑问,如同藤蔓一般,在我心头缠绕,让我难以安睡。

就在我思绪翻涌之际,突然,我捕捉到了一丝细微的动静。小雪!她竟然悄悄地起身了。

月光透过残破的窗棂,洒在她的身上,为她柔弱的身影镀上了一层清冷的光晕。她动作轻柔,仿佛怕惊醒沉睡的夜色。她的脚步很轻,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但我敏锐的听力还是捕捉到了。

她要去哪里?大半夜的,孤身一人,外面危机四伏。虽然她身具异能,但毕竟只是个涉世未深的孩子。我心中顿时警铃大作,一股强烈的不安涌上心头。

顾不上其他,我悄无声息地起身,小心翼翼地跟了上去。我可不能让她在我的眼皮底下,再次陷入任何危险之中。

我屏住呼吸,身形如狸猫般轻巧,悄无声息地跟在小雪身后。夜风微凉,吹动着破庙外的野草,发出沙沙的声响,正好掩盖了我极力压抑的脚步声。我的心悬在嗓子眼,满脑子都是各种不祥的猜测:难道是鲛鱼精的同伙追来了?还是有别的妖魔鬼怪盯上了我们?

小雪并没有走远,她在离破庙数十步外的一丛半人高的灌木后停下了脚步。月光如水银泻地,勾勒出她纤细的轮廓。我借着一块残破石碑的掩护,停了下来,凝神戒备,准备随时冲出去保护她。

然而,预想中的危险并未降临。我看见她左右张望了一下,确认四下无人后,竟缓缓地蹲下了身子。她的动作有些羞怯和迟疑,白色的布裙被她褪到了腰间,然后褪下贴身的亵裤,露出在月光下泛着象牙般光泽的浑圆臀瓣和修长的大腿。

我顿时愣住了,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原来……原来她只是出来解手。

一股热流猛地从腹部窜起,直冲头顶,脸上瞬间烧得滚烫。我这是在做什么?我竟然在偷看一个姑娘家……我应该立刻转身离开!对,立刻走!这与林间的禽兽有何分别?师父的教诲在我耳边回响,君子应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可我的双脚就像在地上生了根,无论如何也挪动不了分毫。

紧接着,一阵清晰又令人面红耳赤的“哗哗”水声传入耳中。那声音不大,却像一道惊雷在我心中炸响。在这万籁俱寂的深夜里,这声音被无限放大,每一个滴答声都敲击着我紧绷的神经。我鬼使神差地,忍不住将视线再度投向那片灌木丛。

夜色朦胧,我看不真切。只能透过摇曳的枝叶缝隙,窥见一个模糊的剪影。她微微弓着背,双肩因夜里的凉意而轻微颤抖。那道从她双腿间喷涌而出的水线,在清冷的月光下划出一道明亮的弧线,溅落在干燥的泥土和草叶上,激起一小片湿润的尘土,空气中仿佛都带上了一丝奇特的、温热的腥臊气息。

我的心跳如擂鼓,血液在血管里奔涌,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我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身体某处正不受控制地苏醒、昂扬,那股陌生的、灼热的冲动让我既感到羞耻又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我明知这是大不敬,是对小雪纯洁的亵渎,可眼睛却像被磁石吸住一般,贪婪地想要看清更多,想要将那片朦胧的、神圣的风景看得更真切一些。

小雪的身体,在失去亲人后显得那般柔弱无助,此刻却在这原始而私密的行为中,展现出一种别样的、充满生命力的脆弱美感。这强烈的反差,让我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

理智的弦彻底崩断了。师父的教诲、君子的道义,在这一刻被一股更原始、更汹涌的力量踩得粉碎。那股从下腹升腾的邪火烧灼着我的四肢百骸,驱使着我做出连自己都感到陌生的事。我的身体背叛了我的意志,或者说,它终于诚实地展现了我的意志。

我像一个真正的窃贼,躬下身子,将重心压到最低,脚尖点地,一步,又一步,朝着那丛散发着致命吸引力的灌木丛挪去。每一步都踩在心跳的鼓点上,既怕惊动了她,又渴望着那即将到手的、更真切的风景。泥土的腥气和青草的汁液味混杂着她身体散发出的独特幽香,钻入我的鼻腔,像最烈的春药,让我头晕目眩,下身的硬胀感也愈发强烈,几乎要撑破我的裤子。

距离越来越近,只有几步之遥。我能清晰地听到她排尿的声音由“哗哗”转为断断续续的“滴答”声,最后归于沉寂。她似乎在用草叶擦拭,发出细微的“窸窣”声响。透过比刚才稀疏得多的枝叶缝隙,眼前的景象豁然开朗,真切得让我几乎要停止呼吸。

月光慷慨地洒在她雪白的臀瓣上,那圆润、饱满的弧线在清冷的光线下泛着牛奶般柔和的光泽,挺翘得惊人。两片臀肉的交界处,是一道深邃而诱人的沟壑,那里的阴影如同一张神秘的嘴,引诱着人去一探究竟。我甚至能看到她大腿内侧肌肤的细腻纹理,以及那因为蹲姿而微微绷紧的肌肉线条。她的阴毛并不浓密,是淡淡的、稀疏的一小丛,像初春的嫩草,覆盖在那片神秘的三角地带。虽然看不清最核心的秘境,但那若隐若现的粉色嫩肉边缘,已经足以让我的想象力疯狂决堤。

她完全不知道,就在她身后不远处,有一双燃烧着欲望的眼睛,正像一头饥饿的野兽,贪婪地、一寸寸地舔舐着她毫无防备的身体。我的鸡巴硬得发疼,前端甚至因为过度兴奋而沁出了一丝黏滑的液体,将内裤都浸湿了一小块。我多想就这么冲过去,从后面抱住她,用我这根滚烫的坚硬,狠狠地顶进她那紧致温热的沟壑里摩擦。

我就像一个被蛊惑的赌徒,已经输掉了理智,此刻只想把灵魂也一并押上,只为多看一眼那诱人的风景。撤退的念头早已被欲望的潮水冲刷得无影无踪,我甚至又往前凑了凑,几乎将半个身子探出了石碑的掩护。

小雪擦拭完毕,开始缓缓地站起身来。这个简单的动作,在我眼中却被无限放慢。随着她身体的直立,那对原本因蹲姿而紧绷的臀瓣舒展开来,变得更加圆润、挺翘。月光下,我能清晰地看到她臀肉上那细微的、因凉意而泛起的鸡皮疙瘩,显得既真实又无比性感。当她完全站直的那一刻,她那柔韧的腰肢与饱满的臀部形成了一道惊心动魄的曲线,仿佛是造物主最得意的杰作。

她提起了被褪至脚踝的短裤,单薄的麻布料顺着她修长的小腿向上滑动。我贪婪的目光追随着那片布料,看着它先是遮住了大腿根部的嫩肉,然后是那片神秘的丛林,最后将那两瓣令人魂牵梦萦的屁股完全包裹住。尽管已经被遮掩,但我脑海里依然清晰地印刻着刚才那惊鸿一瞥的景象,那片衣物下的轮廓反而更添了一份引人遐想的骚劲。

接着,她整理着外层的裙摆,指尖不经意间划过自己的腰际和臀侧。那纤细的手指与自己身体的触碰,在我看来却像是一种无声的挑逗。我的鸡巴涨得生疼,几乎要爆炸开来。我甚至产生了一种荒谬的错觉,仿佛她那柔软的手指抚摸的不是她自己,而是我这根硬得快要滴出水来的肉棒。

她转过身,准备走回破庙。当她侧过身时,月光恰好照亮了她胸前的轮廓。虽然隔着粗布衣衫,但那微微隆起的弧度依然清晰可见。那不是成熟妇人那种硕大丰腴的奶子,而是属于少女的、小巧而坚挺的乳房,像两只刚刚成熟的桃子,散发着青涩而致命的诱惑。我的脑海中立刻浮现出将那对小奶子握在手里肆意揉捏的画面,刺激的画面让我险些情难自已。

见小雪渐渐靠近,我心中警铃大作。是该撤退的时候了!再多看一眼,说不准她那敏锐的天赋就能察觉到我的存在。届时,我该如何向她解释这卑劣的偷窥行径?我的清白名声,苦心建立的“陈哥哥”形象,都将毁于一旦。

我果断转身,动作比来时更加迅捷而轻盈。身体虽然因为刚才的窥视而兴奋得发颤,但多年的江湖经验让我能够完美隐藏自己的气息和动作。我如同一缕幽魂,悄无声息地滑回破庙,在小雪的脚步声响起前,精准地到达我们铺设的“床铺”处。

“噗通”一声,我像一截废木头般,重重地倒在干草上,发出一声刻意制造的闷响。然后,我迅速调整姿势,面朝里侧躺下,闭上眼睛,努力平复急促的呼吸和剧烈的心跳。我的肌肉因为紧张而僵硬,下身那根硬挺的家伙更是让我坐立难安。我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不知是紧张的,还是因为方才那一场内心与生理的较量。

没过多久,我便听到小雪轻柔的脚步声走进了破庙。她似乎没有察觉到任何异样,只是轻轻地走到自己的位置,然后躺下。我可以感受到她近在咫尺的气息,带着那种洗涤后的清新,混杂着淡淡的、若有似无的属于她身体深处的幽香。

我努力让自己的呼吸变得平稳而绵长,假装已经进入了熟睡。然而,我的脑海中却如同打翻了五味瓶,各种念头翻腾不休。方才那近距离的偷窥,那月光下浑圆雪白的臀部,那被水流浸润的私密之地,以及她起身时腰肢婀娜的曲线,都如同清晰的幻影,一遍又一遍地在我眼前闪现。

我感到羞耻,无比的羞耻。我竟然对一个弱小无助、将我视为唯一依靠的少女,生出了如此龌龊的念头,甚至付诸了实际的偷窥。我是一个正直的侠士吗?我何德何能,配得上小雪那一声声真诚而信任的“陈哥哥”?我内心充满了自责和鄙视,恨不得给自己一耳光。

可同时,又有一股奇异的兴奋感在血液中流淌。那是一种背德的快感,一种偷吃到禁果的刺激。她的纯真与我的肮脏,形成了一种强烈的反差,反而让我感到更加兴奋。我的下身依旧坚硬如铁,似乎还在回味着方才那场无声的盛宴。我强忍着不去触碰,不去缓解,任由那股燥热在体内叫嚣。

我翻了个身,试图让自己更舒服一些,也试图将那些淫靡的画面赶出脑海。我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为了救她,都是为了她的安危,我只是在履行一个守护者的职责。可这苍白的借口,连我自己都无法说服。

这夜,注定漫长而难熬。我躺在黑夜里,听着小雪平稳的呼吸声,感受着她近在咫尺的存在。我的内心,如同月河村的景象一般,一片狼藉。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明日清澈的眼睛,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自己内心深处,那个日益膨胀的,充满欲望的魔鬼。

欲望的火焰在我体内横冲直撞,几乎要将我最后一点理智的壁垒烧成灰烬。我躺在干草上,身体因为亢奋和压抑而微微颤抖,下身的肉棒硬得像一块烧红的烙铁,顶在我的小腹上,每一次心跳都带来一阵阵胀痛的快感。我死死盯着身边小雪安详的睡颜,那张纯洁无瑕的脸庞此刻却像最毒的催情剂,刺激着我内心最阴暗的角落。

怎么办?就这么忍耐到天亮,然后假装什么都没发生吗?不,我不甘心。那惊鸿一瞥的雪白胴体,已经在我脑海里扎了根,发了芽,长成了参天大树,每一片叶子都在叫嚣着“占有她”。

一个邪恶的念头如同毒蛇般从心底钻了出来——鬼谷道术中有一招名为“梦狐残神”。此术能悄无声息地侵入他人梦境,使其陷入更深层次的昏睡,无论外界发生什么,都无法醒来,除非施术者主动解除。师父曾严厉告诫,此术有伤天和,非到万不得已的危急关头绝不可使用。可现在,我的“危急关头”却只是为了满足自己卑劣的私欲。

内心的挣扎只持续了短短几个呼吸。道德的天平在欲望的重压下轰然倾塌。我悄悄翻过身,面朝小雪,指尖暗暗掐诀,口中默念着干涩难懂的咒文。一丝微不可见的淡蓝色光芒从我指尖溢出,如同一缕轻烟,悄然无声地钻入了小雪的眉心。她的眉头轻蹙了一下,随即舒展开来,呼吸变得更加悠长、深沉。成功了。她现在就是一块任我宰割的嫩肉,就算我在她耳边打雷,她也醒不过来。

罪恶的快感让我心跳加速。我颤抖着,伸出了那只罪恶的手,缓缓地、试探性地伸向她胸前那微微隆起的弧度。当我的指尖隔着粗糙的麻布,第一次触碰到那片柔软时,一股电流瞬间从指尖传遍全身。

好软……比想象中还要柔软。

我的手掌完整地覆了上去,将她左边的乳房整个笼罩在掌心。那份量不大,恰好能被我一手掌握。少女的乳房紧致而富有弹性,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那惊人的手感。我的心脏狂跳不已,仿佛要从喉咙里蹦出来。我开始轻轻地揉捏,像在把玩一件稀世珍宝。掌心下的那团柔软随着我的动作改变着形状,那触感是如此美妙,让我几乎要呻吟出声。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在那团柔软的顶端,有一个小小的、坚硬的凸起——是她的乳头。

我用拇指和食指隔着布料夹住那颗小小的蓓蕾,轻轻碾磨、旋转。我的鸡巴“突突”地跳动着,前端又流出了更多黏腻的液体。我真想立刻扯开她这身碍事的破衣服,用嘴去含住那颗可爱的小东西,用牙齿去啃咬,用舌头去舔舐,让她尝尝什么才是真正的快乐。

隔着一层布料的抚摸,已经无法满足我那叫嚣着、膨胀到极点的欲望。就像隔靴搔痒,越是触碰不到真实,那份渴望就越是灼热难耐。我的理智已经彻底被烧成了灰烬,现在驱动我这具躯壳的,只剩下最原始、最不加掩饰的雄性本能。我要她,我要真真切切地感受她,哪怕只有一瞬间,哪怕明天就要下地狱。

我的手指颤抖得更加厉害,摸索着她粗布衣衫的系带。那是一个简单的活结,但我却因为过度兴奋和紧张,解了好几次才笨拙地将其扯开。衣襟向两侧敞开,露出了里面那件陈旧但洗得发白的贴身小衣。没有再犹豫,我的手像拥有了自己的意志,粗暴地将那片最后的遮挡向上撩起,推至她的锁骨之下。

终于,那对只在朦胧月色中窥见过轮廓的圣物,完完整整、毫无遮拦地暴露在了我的眼前。

我的呼吸瞬间停滞了。

那是一对多么完美的乳房。它们不大,像两只倒扣的白玉小碗,形状挺拔而圆润。肌肤是象牙般的奶白色,在破庙昏暗的光线下,仿佛自身带着柔和的光晕。顶端那两点嫣红的乳头,如同冬日雪地里悄然绽放的红梅,娇嫩欲滴,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它们此刻正微微挺立着,仿佛在无声地邀请着我的采撷。

我吞了口唾沫,喉结上下滚动。我伸出手,指尖带着朝圣般的虔诚与亵渎般的贪婪,轻轻触碰上了她左边乳房的侧缘。

好滑,好嫩。那肌肤的触感比最上等的丝绸还要顺滑,比新生的婴儿还要娇嫩。温热的体温透过我的指尖传来,仿佛一股暖流,瞬间涌遍我的全身。我的手掌再也无法克制,完整地覆盖了上去。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触感,比隔着衣物时要清晰百倍、美妙千倍。我能感觉到掌心下每一寸肌肤的细腻纹理,能感觉到那温热的血脉在皮肤下轻轻搏动。

我的拇指轻轻划过那颗小小的、嫣红的乳头。它立刻有了反应,在我指腹的挑逗下变得更加坚硬、挺翘。我用指尖夹住它,像捻动一颗熟透的浆果般轻轻揉搓、拉扯。小雪的身体在我怀中似乎无意识地轻颤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似有若无的嘤咛。这细微的反应,如同火上浇油,让我的鸡巴瞬间又涨大了一圈,硬得快要断掉。我俯下身,将脸深深埋进她的颈窝,贪婪地嗅着她身上那股混合着少女体香和淡淡汗味的迷人气息,另一只手则更加放肆地在她那对雪白的小奶子上揉捏、把玩,仿佛要将它们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视觉和触觉上的双重刺激,已经像最猛烈的干柴,将我欲望的火焰彻底点燃。光是揉捏已经远远不够了,我身体里的野兽在咆哮,在嘶吼,它渴望着用最亲密的方式,去品尝这份甜美的禁果。我的喉咙干得发痒,一股难以抑制的冲动驱使着我,让我缓缓地、如同被蛊惑般地低下了头。

她的体香混合着一丝淡淡的奶气,更加清晰地钻入我的鼻腔,像一把钥匙,打开了我欲望的最后一道门。我将嘴唇凑近那颗已经坚挺得如同红宝石般的乳头,几乎能感受到它散发出的热量。我的嘴唇先是轻轻地、试探性地碰了碰那嫣红的顶端。那触感,比我能想象到的任何东西都要柔软、细腻。

一股罪恶的战栗传遍全身。我不再犹豫,伸出舌尖,像描摹一件艺术品一样,轻轻地绕着那圈颜色略深的乳晕打转。舌苔上粗糙的触感与她娇嫩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我能感觉到怀里的人儿似乎又无意识地颤抖了一下,喉咙深处溢出一声更加黏腻的呻吟。这声音对我来说,简直是天底下最动听的催情曲。

我的胆子更大了。我张开嘴,将她整个乳头含了进去。温热、湿润的口腔完整地包裹住那颗敏感的小东西。那一瞬间,我仿佛尝到了天堂的滋味。我开始笨拙但用力地吸吮起来,双颊微微凹陷,舌头在口腔里搅动着,反复舔舐、顶弄着那颗在我口中变得更加坚硬的乳头。一股带着咸味和淡淡甜香的味道在我味蕾上炸开,那是我从未体验过的、属于少女的独特味道。

“唔……嗯……”小雪在沉睡中发出的声音带着一丝痛苦,又带着一丝欢愉,这矛盾的反应让我下身的鸡巴涨得快要爆炸。我的一只手依然在她另一只柔软的奶子上揉捏,另一只手则紧紧抓着身下的干草,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吮吸着那颗娇嫩的乳头,感受着它在我口腔中逐渐变硬、变大,我体内的欲望如同决堤的洪水,彻底冲垮了我所有的防线。一个疯狂的念头占据了我的脑海:要了她!就在这里,就在现在,把她变成我真正的女人!让她在我身下承欢,让她稚嫩的身体完全属于我!

我抬起头,炽热的目光落在她那张纯美的睡脸上。我的手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向下滑去,撩开她的裙摆,试图去解开她最后的屏障——那条陈旧的短裤。我的下身已经硬得发紫,前端不断渗出黏稠的液体,只待一声令下,便要刺穿那层象征着纯洁的薄膜。

然而,就在我的手指即将触碰到她短裤系带的那一刹那,我的动作陡然僵住了。月光透过破庙的缝隙,柔和地洒在小雪的脸上。她睡得那么安详,那么毫无防备。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片浅浅的阴影,嘴角还微微翘着,仿佛在做什么甜美的梦。她的梦里,或许有早已逝去的父母,有月河村安宁的时光,或许……也有我这个被她全心信赖的“陈哥哥”。

信赖……

这两个字像一盆冰水,兜头浇下,让我沸腾的血液瞬间冷却了几分。她把我看作唯一的依靠,是能带她逃离苦难的英雄。如果我趁她昏睡,用如此卑劣的手段占有了她,那我跟那些强抢民女的山贼恶霸又有什么区别?我口口声声说要保护她,难道保护就是用自己的欲望去玷污她的纯洁吗?

我内心深处对她的那份喜欢,那份源自初见的惊艳和相处中的怜惜,此刻化作了一道坚固的堤坝,堪堪挡住了欲望的洪流。我可以伤害任何人,但我不能伤害她。我不能让她在醒来后,用那种破碎、恐惧的眼神看着我。

可是……身体的欲望却依旧在疯狂叫嚣,那根硬挺的肉棒像是有了自己的生命,固执地寻求着释放。它在催促我,折磨我,让我几乎要发疯。

一个折衷的、却同样罪恶的念头浮现在我脑海里。

我没有脱去她的短裤,而是将她的双腿轻轻分开。然后,我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跪坐在她两腿之间,解开了自己的裤腰带。那根早已忍耐到极限的、狰狞的肉棒“弹”地一下跳了出来,昂扬地指向夜空,顶端晶莹的液体在月光下闪着邪恶的光。

我握住自己的肉茎,将那滚烫的头部,对准了她并拢的大腿根部内侧,紧紧贴着那片还被薄薄衣料覆盖的神秘地带。我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然后开始了缓慢而坚定的抽动。

她大腿内侧的肌肤,即便隔着一层布料,依然是那么的柔软、滑腻且富有弹性。每一次向上挺动,我的龟头都能感受到那片柔软肌肤的挤压,以及紧贴着上方那片禁地传来的、若有若无的湿热气息。

我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粗重的喘息声在寂静的破庙中回荡。那根肉棒在她柔嫩的大腿间疯狂地进出,每一次摩擦都带来极致的罪恶与快感。热流在小腹处不断积聚,即将到达喷发的临界点。

“小雪……小雪……”我从牙缝里挤出她的名字,仿佛这样就能减轻一丝罪恶感。终于,在一阵剧烈的痉挛中,我将积攒了许久的欲望,尽数喷射了出来。滚烫的、带着腥味的白浊液体,尽数洒在了她的大腿内侧,将那片粗布短裤浸湿了一大片,甚至有一些溅到了她裸露的肌肤上。

世界,在这一刻安静了下来。只剩下我剧烈的喘息声。我瘫软地趴在她身上,感受着高潮后的余韵,也感受着无边的空虚和罪恶感。我趴在小雪的身上,大口喘息着。那根刚才还不可一世的肉棒,此刻已经萎靡下来,软软地贴在她的肌肤上,留下了黏腻的体液。

我抬起头,映入眼帘的,是她大腿内侧那片触目惊心的白浊。那片曾经雪白无瑕的肌肤上,此刻布满了我的罪证。我的心猛地一沉,一种深入骨髓的羞耻感和对她纯洁的亵渎,让我几乎无法呼吸。我这是做了什么?我竟然在她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在她身上留下了如此肮脏的“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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