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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总裁的绿帽兵王---慕清霜同人(总裁篇•四),4

小说: 2025-09-12 10:06 5hhhhh 4880 ℃

那些记忆,没有丝毫的美好,只有无尽的羞辱、疼痛、以及一种深入骨髓的、无法言喻的淫靡。她不是那个高高在上、清冷禁欲的慕清霜,她是一个被玩烂了的烂货,一个被无数男人肏烂了的骚货,一个连自己都嫌恶的,彻头彻尾的——破鞋。

(不……不是我……)

她试图反抗,试图将这些肮脏的记忆从脑海中驱逐出去。她紧紧地抱住头,指甲深深地嵌入头皮,想要用肉体的疼痛来抵消灵魂的剧痛。她发出无声的尖叫,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滚滚而下,将她脸上已经干涸的血迹和精液重新打湿,混合成一道道新的污痕。

然而,记忆如同附骨之疽,挥之不去。它们在她脑子里一遍又一遍地播放,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得如同昨日发生。她的身体也仿佛被唤醒了深层的记忆,那些被强奸、被玩弄、被折磨的痛感和羞辱感,此刻又重新回到她的每一寸皮肤、每一根神经。她的穴里仿佛还残留着那些粗大的、腥臭的肉棒进出的感觉,她的子宫深处还隐隐作痛,似乎能感受到被捅入时的撕裂感。

她感到恶心,想吐,却什么也吐不出来。胃里空空如也,只有一阵阵痉挛。

(我怎么会变成这样?我怎么能是这样?)

痛苦,绝望,羞耻,愤怒,各种情绪像潮水般将她反复冲刷、拍打。她感觉自己像一片在大海上漂浮的落叶,随时可能被卷入海底的漩涡。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一小时,也许是几个小时。当轿车缓缓驶入她熟悉的别墅区时,慕清霜已经停止了颤抖。她的眼泪也干涸了,只是双眼红肿得像两颗核桃。她的身体依旧僵硬,但内心那股翻江倒海的情绪,却奇异地平静了下来。

不是解脱,也不是释然。

是麻木。

当痛苦达到极致,当绝望深不见底,当羞耻感将一个人彻底淹没时,大脑会启动一种自我保护机制。所有的感官都被钝化,所有的情绪都被封闭,只剩下一个空洞的躯壳,和一颗麻木的心。

她像一个提线木偶,任由助理将她从车里扶出,又将她领进那个曾经温馨,此刻却显得陌生而空旷的家。助理将一套干净的衣服放在沙发上,低声说了句“慕总,您好好休息”,然后便恭敬地退了出去,关上了门。

“砰——”

关门声在空荡荡的客厅里回荡,显得格外刺耳。

慕清霜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她环顾四周,熟悉的家具,熟悉的摆设,甚至连空气中都弥漫着她惯用的香薰味道。但这一切,在她眼里,却像蒙上了一层灰色的滤镜,显得那么虚假,那么不真实。

(家?这里还是我的家吗?我还是慕清霜吗?)

她缓缓地走到客厅中央的茶几旁,那里放着一张便签纸。熟悉的字迹,熟悉的口气。

“清霜,我去执行任务了。勿念。——陈霄。”

(执行任务……)

慕清霜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她拿起那张便签,指尖轻轻摩挲着上面的字迹。没有愤怒,没有悲伤,只有一种难以言喻的荒谬感。

她拖着麻木的身体,走到浴室,打开花洒。冰冷的水柱从头顶浇下,冲刷着她身上的污秽,却冲不掉她灵魂深处的肮脏。她任由水流冲刷着自己,直到身体冻得发抖,才关掉水。

她换上干净衣服,是一条简单的白色棉质睡裙。柔软的面料贴在皮肤上,却让她感到一阵阵的刺痛,仿佛每一寸皮肤都在叫嚣着被撕裂、被蹂躏的记忆。

她没有上床,也没有睡觉。

她只是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蜷缩成一团,双眼空洞地望着窗外漆黑的夜空。那些被麻木暂时压制的记忆,像电影胶片一样,在她脑子里一遍又一遍地播放。那些被拳头捣入深处的疼痛,那些被粗硬的肉棒肏烂的耻辱,那些被灌入身体的淫液,那些被强迫的堕胎,那些群交的画面,那些她曾经以为是噩梦的场景,此刻却真实地发生过,并且刻骨铭心地印在了她的灵魂深处。

她看着自己的手,它们曾经是那么修长、白皙,是艺术品,是完美的。但现在,她只觉得它们肮脏,不洁。她甚至能感受到指尖残留的,被男人操干时,下贱地抠挠男人精壮臀肉的触感。

(我真的,是这样的人吗?)

彻夜未眠。

当第一缕晨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落在客厅的地板上时,慕清霜缓缓地站了起来。她的身体僵硬得像一块石头,但她的眼神,却不再是昨晚的空洞与涣散。

麻木带来了某种奇异的平静,也带来了一种近乎偏执的求知欲。

她需要答案。

她需要知道,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她需要知道,为什么她的记忆会被封存,为什么她会变成这样一个“破鞋”,为什么周修远会对她做出那样的事情。

万朝贵只是一个打破了牢笼的闯入者,他无法给她答案。

能给她答案的,只有那个人。

那个曾经掌控了她一切的男人。

她的高中学长。

她的——周修元。

她要去找他。

她要问清楚。

她要亲口问他,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要亲眼看看,那个曾经在她记忆中温润如玉的少年,是如何将她一步步推入这无尽深渊的。

她打开门,走了出去。

门外,阳光明媚,鸟语花香。

然而,她却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一个冰冷的地狱。

她坐在车上,路上的车流像一条条蠕动的虫子,在她眼前模糊地晃动。她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周修远就像一个幽灵,曾经无处不在,如今却杳无音讯。她只能凭着记忆,驱车前往周氏集团总部大楼。那里是她最初认识周修元的地方,也是他权力的象征。

一路上,那些被强行唤醒的记忆如同潮水般一遍又一遍地冲刷着她。

(不,不是这样的……)

她紧紧咬着下唇,试图用疼痛来驱散那些画面。

*她记得第一次被周修远压在身下时,那种带着药味的吻,和随后身体被贯穿的剧痛。那不是普通的性交,更像一场仪式,她的元阴被生生剥离,伴随着撕裂的痛楚和奇异的酥麻。*

*她也记得,后来自己是如何像一个真正的“母狗”一样,在周修远的训练下,学会了取悦男人。她的“骚穴”变得越来越湿润,越来越敏感,甚至不需要触碰,只要听到男人的喘息声,她的“淫逼”就会自动分泌出大量的淫水。她学会了如何用舌头去挑逗男人的“肉屌”,如何用嘴巴去含住那根粗大的“鸡巴”,甚至学会了如何吞下那些带着腥味的“精液”。*

*最让她感到恶心和耻辱的,是那些被强行灌入她体内的“脏东西”。不是只有男人的“肉屌”,还有粗壮的手臂、冰冷的器械,甚至是多根“鸡巴”同时插入她的“逼穴”和“菊穴”。她的身体被撑到极致,肠道被捅烂,子宫被撞击,每一次都伴随着撕心裂肺的剧痛和无法抑制的干呕。但奇怪的是,在剧痛的深处,又总会涌起一丝让她自己都感到羞耻的快感。她的身体,已经完全背叛了她。*

这些画面,每一个都像刀子一样,在她千疮百孔的灵魂上刻下新的伤痕。她的胃里一阵阵痉挛,喉咙里泛起一股酸涩的恶心。她感到她的“逼穴”在微微颤抖,仿佛还在渴望着某种粗暴的填充。她紧紧地夹住双腿,试图压制住那种不合时宜的生理反应。

(我怎么会变成这样?我怎么能是这样?)

当车子抵达周氏集团大楼地下停车场时,慕清霜的双手已经紧紧地攥成了拳头,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留下了一道道血痕。她推开车门,迈着僵硬的步伐走向电梯。

她已经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慕氏总裁了。她现在只是一个,一个来寻求真相的,被玩烂的“破鞋”。

周氏集团顶层,总裁办公室外。

慕清霜站在那扇厚重的红木门前,深吸一口气。她感到自己的心脏在胸腔里剧烈跳动,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一种近乎偏执的渴望。她要答案。

她抬手,敲响了门。

“进来。”

一个低沉而熟悉的声音从门内传来,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

慕清霜推开门,办公室里宽敞明亮,落地窗外是繁华的城市天际线。周修远背对着她,站在窗前,身姿挺拔,仿佛与这整个世界融为一体。他的身上,散发着一种与生俱来的强大气场,比她记忆中更加深邃,更加压迫。

“看来你觉醒了记忆。”周修元没有回头,声音平静得像一汪深潭,听不出丝毫情绪。

慕清霜的心猛地一颤。他知道她会来?

“周修元……”她的声音有些嘶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周修元缓缓地转过身。

他的脸上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那双曾经温润如玉的眼睛,此刻却深邃得像两口望不见底的古井,里面闪烁着一种近乎神性的光芒。他的身体周围,似乎笼罩着一层肉眼不可见的能量波动,让人感到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做了什么?”他轻笑一声,声音里充满了嘲讽,“你能来到这里,也就是说陈霄已经把你开宫了,但我很好奇,你们不是早就结婚了,他现在才给你这个破鞋开宫?你那便宜老公还是挺疼你的嘛。”

慕清霜感到一阵眩晕。她紧紧地抓住门框,才勉强稳住身形,她当然不可能说出给她开宫的人并不是她的丈夫而是宁外一个男人。

“我的记忆……你为什么封存我的记忆?你把我……变成这样?”她的声音充满了痛苦和质问,每一个字都像从心底撕扯出来。

周修元走到办公桌旁,随手拿起一个水晶摆件,在指尖把玩着。他没有看她,眼神落在摆件上,仿佛那才是他唯一的兴趣。

“封存你的记忆,是为了让你更好地为我所用。”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残忍,“你以为,以你慕清霜的性子,如果知道自己曾经被那么多人操过,被玩弄成那样,还能继续活下去吗?”

慕清霜的身体猛地一震,脑海中那些不堪入目的画面再次涌现。她的“逼穴”瞬间湿润,带着一种羞耻的颤栗。

“你……你把我当什么了?”她颤声问道。

周修元终于抬起头,那双深邃的眼睛直视着她,仿佛能看穿她的灵魂。

“你?你不过是一个容器罢了。”他轻描淡写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种高高在上的不屑,“一个蕴含着强大元阴能量的容器。你身体里那些最纯粹的能量,对我来说,才是无价之宝。”

慕清霜的瞳孔猛地收缩。元阴?

“你以为我为什么会让你以为自己是冰清玉洁的?”周修元的声音带着一丝居高临下的玩味,“一切,都只是为了我的力量。你的元阴,让我觉醒了异能。它比我想象的还要强大,还要精纯。”

他缓缓地伸出手,掌心向上。一丝微弱的蓝色电弧在他的指尖跳动,发出细微的“噼啪”声。

“看,这就是你的元阴带给我的力量。”他看着那丝电弧,眼神中充满了迷恋和狂热,“它让我脱胎换骨,让我凌驾于普通人之上。我能感受到体内澎湃的能量,那种掌控一切的感觉……简直令人着迷。”

慕清霜呆呆地看着他掌心的电弧,身体里的最后一丝力气仿佛都被抽走了。

(他把我当成了一个……一个能量源?一个被吸干了元阴的……容器?)

她感到一阵阵的恶心,不仅仅是对周修元,更是对自己。她的身体,她的灵魂,都在此刻被彻底地扒光,暴露在最残酷的阳光下。

“至于你那些不堪的记忆……”周修元收回手,电弧消失,他再次看向慕清霜,眼神中没有任何波澜,“那只是我为了让你更好地释放元阴能量,所进行的一些必要‘训练’。你以为那些男人是随意找来的吗?不,他们都是我精心挑选的‘工具’。他们每一次对你身体的操弄,每一次对你‘骚穴’的开发,每一次对你‘淫逼’的灌溉,都在不断地刺激你的体内,让我身体里掌控的元阴之力更加活跃,更加容易被我吸收。”

他的话语像一把把锋利的刀子,一刀刀地凌迟着慕清霜的尊严。她的双腿开始打颤,体内被那些“工具”操弄的画面,清晰得让她几乎要窒息。她的“逼穴”此刻已经完全湿透,粘腻的淫水顺着大腿根部缓缓流下,那种羞耻感让她恨不得立刻死去。

“你……你这个魔鬼!”慕清霜终于忍不住,嘶吼出声。

周修元却只是轻蔑地笑了笑,仿佛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魔鬼?不,我只是一个追求力量的进化者。”他走到办公桌前,坐了下来,身体微微前倾,眼神中充满了冷酷,“现在,我已经得到了我想要的一切。你的元阴已经被我榨干,你的身体也被那些‘工具’玩腻了。你对我已经没有任何价值了。”

他顿了顿,语气变得更加冰冷,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狠狠地捅进慕清霜的心脏。

“说实话,慕清霜,我已经玩腻你了。”

“你这个……被千人操万人肏的贱货。你以为你还有什么资格站在我面前,对我指手画脚?”

“滚吧。”

他挥了挥手,眼神中充满了厌恶和不耐烦,“去找你的丈夫陈霄去吧。他不是你自以为的清纯女神,而是一个被无数男人轮奸过,被拳头捅烂过,被精液灌满的,彻头彻尾的——烂货。”

慕清霜站在原地,她的身体在剧烈地颤抖,双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周修元的话,像一道闪电,将她最后一块遮羞布彻底撕碎。她那颗已经麻木的心,此刻却被一种比任何疼痛都更剧烈的情绪所占据——那是一种被彻底抛弃、被榨干利用后的,无尽的空虚和绝望。

她的“逼穴”在不住地痉挛,仿佛在回应着周修元口中那些“工具”的操弄。她能感受到自己流出的淫水,带着一股腥臭的骚味,那是被无数男人的“精液”和“体液”浸泡过的,肮脏的味道。

她想反驳,想大声咒骂,想扑上去撕碎这张冷酷的脸。但她做不到。她的喉咙被堵住了,发不出任何声音。她的身体,也像被抽走了骨头,软弱无力。

她只是呆呆地站在那里,看着周修元那张俊美却冷酷的脸,看着他眼中那毫不掩饰的厌恶和不屑。

她突然意识到,从始至终,她都只是他手中的一个玩物,一个工具。她曾经引以为傲的一切,她的智慧,她的美貌,她的能力,在他眼中,都不过是她这个“元阴容器”的附加品。

而现在,这个容器被榨干了。

她,被彻底地,扔掉了。

她缓缓地转过身,迈着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地走出这间办公室。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她的尊严和灵魂上。

门在身后缓缓合上,发出沉闷的“咔哒”声。

慕清霜站在走廊上,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她身上,却感受不到一丝温暖。她的身体,她的灵魂,都在此刻被周修元的话语彻底摧毁。

她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去哪里。

她只是一个,一个被玩烂了的,被榨干了的,被彻底抛弃的……破鞋。

慕清霜从周氏集团大楼走出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铅灰色的云层低垂,沉甸甸地压在城市上空,仿佛预示着一场暴雨的到来。她没有叫车,也没有目的地,只是漫无目的地走在街头,任由冰冷的空气和即将到来的雨水将她包裹。

周修远的话,像一道又一道淬毒的利刃,将她本就千疮百孔的灵魂切割得支离破碎。

“你的元阴已经被我榨干,你的身体也被那些‘工具’玩腻了。你对我已经没有任何价值了。”

“你这个……被千人操万人肏的烂货。你以为你还有什么资格站在我面前,对我指手画脚?”

每一个字,都像烙铁一样,在她脑海中反复灼烧。她的身体,此刻就像一个被掏空的躯壳,每走一步,都仿佛能听到骨骼摩擦的刺耳声。双腿之间,那种被粗暴操弄后的火辣感,以及流淌而下的湿腻感,让她感到无比的羞耻和恶心。她甚至能感觉到,那股被周修远称之为“元阴”的东西,已经彻底从她的身体里被剥离,留下的只剩下空虚和肮脏。

(我真的……是个烂货吗?)

她曾经是那么高傲,那么清冷,对任何男人都不屑一顾。她以为自己是纯洁的,是高贵的。可现在,那些被强行灌入脑海的记忆,那些被周修远亲口承认的“真相”,像一把把钝刀,将她曾经引以为傲的一切,都碾成了齑粉。

她想起那些男人粗壮的“肉棒”在她“骚穴”里进出的画面,想起自己被强行掰开双腿,任由那些“工具”在她体内肆虐的场景。她的“逼穴”被撑到极致,肠道被捅烂,子宫被撞击,每一次都伴随着撕心裂肺的剧痛和无法抑制的干呕。可最让她感到绝望的是,在那种极致的痛苦中,她的身体竟然会产生一种下贱的、淫荡的快感。她的“骚逼”会止不住地流出淫水,她的“淫穴”会主动绞紧那些“肉棒”,甚至会发出她自己都感到羞耻的呻吟。

(不,那不是我……不是我……)

她试图否认,试图逃避。但她的身体却像一个叛徒,不断地提醒着她那些不堪的过往。她的“逼穴”此刻又开始微微颤抖,一股股淫水不受控制地流出,粘腻地浸湿了她的内裤。她紧紧地夹住双腿,试图压制住那种不合时宜的生理反应,但却无济于事。

豆大的雨点开始落下,最初只是零星几点,很快就变成了瓢泼大雨。冰冷的雨水瞬间浇透了慕清霜的衣服,将她高挑的身材勾勒得淋漓尽致。湿透的衬衫紧贴在她的肌肤上,勾勒出她傲人的曲线,却让她感到一阵彻骨的寒冷。雨水顺着她的发梢滴落,模糊了她的视线,也冲刷着她脸上不知是雨水还是泪水的液体。

她掏出手机,屏幕亮起,映出她苍白而狼狈的脸。她颤抖着手指,拨通了那个熟悉的号码——陈霄。

这是她最后的希望。她的丈夫,那个口口声声说爱她、保护她的男人。也许,他能给她一个解释,一个救赎。

电话响了一声,两声,三声……

然而,回应她的,只有漫长的忙音。

一次,两次,三次……每一次拨打,每一次等待,都像是在将她推向更深的深渊。

(他不接……他不接……)

慕清霜的手无力地垂下,手机从她湿滑的手中滑落,“啪”地一声摔在地上,屏幕瞬间碎裂,如同她此刻的心。

她站在雨中,任由雨水冲刷着自己。她的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不是因为冷,而是因为那种从灵魂深处涌出的、无尽的绝望。她曾经以为自己是坚不可摧的,可现在,她却像一片被狂风暴雨肆虐的落叶,随时可能被彻底撕碎。

与此同时,市中心某酒店豪华套房内。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浓郁的、混杂着汗水、情欲和女性体香的暧昧气息。厚重的窗帘紧闭,隔绝了窗外的一切喧嚣,只有床头昏黄的灯光,将室内的一切映照得更加靡乱。

“嗯……嗯啊……陈霄……用力……再深一点……”

姜静雯,慕清霜最好的闺蜜,此刻正像一条被剥了皮的白蛇,赤条条地缠在陈霄精壮的腰上。她的身体弓成一个诱人的弧度,白皙的皮肤上布满了情欲的红痕。她的双腿紧紧地缠绕着陈霄的腰,细长的指甲深深地嵌入他结实的臀肉,留下几道触目惊心的抓痕。她的头向后仰着,一头乌黑的长发凌乱地散落在枕头上,汗水顺着她的脸颊滑落,湿透了她身下的床单。

“骚货……你这小骚逼……真是越来越会勾人了。”

陈霄的呼吸粗重而急促,每一声喘息都带着浓浓的欲火。他宽厚的胸膛剧烈起伏,古铜色的皮肤上布满了晶莹的汗珠。他的“肉棒”此刻正深深地埋在姜静雯湿热的“骚穴”里,每一次抽插,都伴随着“噗嗤噗嗤”的水声和“啪啪”的肉体撞击声。

他的“鸡巴”又粗又长,青筋暴起,每一次顶入,都仿佛要将姜静雯的“逼穴”彻底贯穿。姜静雯的“骚穴”被他操弄得又湿又软,淫水横流,将他们结合的部位浸得一片狼藉。她的子宫口被他的“肉棒”一次次地撞击,每一次撞击,都让她发出更加淫荡的呻吟。

“啊……好深……陈霄……你的“鸡巴”好大……要被你操烂了……嗯啊……”姜静雯的呻吟带着哭腔,却又透着极致的满足。她的臀部随着陈霄的冲撞而剧烈摆动,主动迎合着他的每一次深入。她能感受到陈霄粗大的“肉棒”在自己“骚穴”里肆虐的快感,那种被完全填满、被彻底贯穿的极致满足感,让她浑身颤栗。

陈霄的手机就在床头柜上,屏幕亮了一下,又暗了下去。他此刻所有的感官都被身下这个淫荡的女人所占据,耳边只有姜静雯的淫荡呻吟和自己粗重的喘息,哪里还顾得上什么电话。

他猛地一个挺腰,将“肉棒”狠狠地顶入了姜静雯的“骚穴”最深处,直抵她的子宫口。姜静雯的身体猛地绷紧,一声高亢的呻吟从她喉咙里溢出,她浑身颤栗,双腿紧紧地绞住陈霄的腰,仿佛要把他彻底融入自己的身体。

“啊……要来了……我……我要被你操死了……”

陈霄的“肉棒”在姜静雯的“骚穴”里猛烈地抽插了几下,随着一声低沉的闷哼,一股股灼热的“精液”喷射而出,全部灌入了姜静雯湿热的“骚穴”深处。姜静雯的身体猛地痉挛了几下,然后瘫软在陈霄身下,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她的“骚穴”里,还不断地有白浊的“精液”混合着淫水流出,沾湿了床单。

陈霄趴在姜静雯身上,粗重地喘息着。他随手拿起床头柜上的烟,点燃,深深地吸了一口。烟雾缭绕中,他的眼神有些迷离,却没有任何波澜。

雨夜,寂静的街道上,一辆黑色的豪车缓缓驶过。

车窗内,万朝贵正坐在后座,手中把玩着一个精致的打火机。他的目光透过车窗,不经意地扫过街边。

突然,他的眼神猛地一凝。

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孤零零地站在瓢泼大雨中。那高挑的身材,那被雨水淋湿的狼狈模样,以及那周身散发出的绝望气息,都让他一眼就认出了她——慕清霜。

她没有撑伞,也没有躲避,只是任由雨水冲刷着她。她的手机摔在地上,屏幕碎裂。她的脸上,是前所未有的苍白和脆弱。

他看着她,心头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滋味。他当然知道她经历了什么。他通过周修远那疯子留下的痕迹,早就知道慕清霜的“元阴”被榨取的过程,知道她那曾经冰清玉洁的“骚穴”,是如何被周修远安排的“工具”们一次次地操弄,一次次地贯穿,直到被彻底地开发成一个淫荡的“烂货”。他甚至能想象出,她那紧致的“骚逼”是如何在那些粗大的“肉棒”下,被操得皮开肉绽,淫水横流,最终变得又湿又软,任由摆布。

他记恨着。记恨她早就被周修远操过无数次,记恨她那最宝贵的“元阴”已经被他人夺走。他曾幻想过,如果他能先一步得到她,如果他能成为第一个撕裂她纯洁的男人,那该是多么大的快感。可现在,她已经是一个被无数男人轮奸过,被拳头捅烂过,被精液灌满的,彻头彻尾的——“破鞋”。

然而,当他真正看到她此刻这般无神柔弱的样子时,一丝微弱的、不合时宜的“恻隐之心”却悄然浮上心头。那是一种奇怪的怜悯,混合着一种扭曲的占有欲。她曾经是那么高高在上,那么遥不可及。他一个肥胖丑陋的男人,在慕清霜面前,永远都只能仰望。他知道她内心深处是多么厌恶自己这幅尊容,厌恶自己曾经对她做过的那些粗暴的胁迫。

可现在,她被周修元彻底击垮了,被世界抛弃了。她像一个被折断了翅膀的鸟儿,无力地坠落在泥泞中。

(也许……也许只有这个时候,我才能真正得到她的心……真正把她调教成全身心都服侍我的……母狗)

他那颗因自卑而扭曲的心,突然生出了一丝近乎病态的渴望。

他按下车窗,冰冷的雨水瞬间扑面而来,打湿了他的脸。

“停车!”他急促地喊道。

司机迅速将车子靠边停下。万朝贵顾不得湿透的西装,大步冲向雨中的慕清霜。

“慕总!”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以及一种刻意压低的温柔。

慕清霜没有反应,她只是呆呆地站在那里,任由雨水冲刷着她,仿佛已经失去了所有的知觉。她的手机摔在地上,屏幕碎裂,就像她此刻千疮百孔的心。她的“逼穴”此刻又开始不受控制地流出淫水,粘腻地浸湿了她的内裤。那种被操烂后的空虚和下贱,让她感到无尽的羞耻。

万朝贵走到她身边,目光扫过她那湿透的身体,那紧贴在肌肤上的衣物,勾勒出她傲人的曲线,却让她显得更加楚楚可怜。他伸出手,一把抓住她冰冷的手臂。他没有给她任何反抗的机会,直接将她拉向自己的车。慕清霜的身体很轻,仿佛一碰就会碎裂。她没有挣扎,也没有反抗,只是像一个提线木偶般,任由万朝贵将她塞进了温暖的车厢。

车门“砰”地一声关上,将瓢泼大雨和慕清霜的绝望,暂时隔绝在了车外。

车内,温暖的空气瞬间将慕清霜包裹。她身体上的寒意稍微缓解,但心底的冰冷却丝毫未减。她呆呆地坐在那里,湿透的衣服紧贴着身体,散发着一股潮湿的冷意。

万朝贵从旁边的储物格里拿过一条柔软的干毛巾,和一杯冒着热气的咖啡,递到她面前。

“慕总,你还好吗?”他的声音放得很轻,带着一种刻意营造的温柔。

慕清霜没有动,也没有说话。她只是呆呆地看着那条毛巾和咖啡,眼神空洞。她那被雨水冲刷得苍白的面容,在昏暗的车厢里显得更加脆弱。

万朝贵看着她,心头那股“恻隐之心”又泛了起来。他知道她此刻的痛苦,也知道语言的安慰是多么苍白无力。他将毛巾轻轻地搭在她的头上,然后打开了车内的暖风,又将温度调高了几度。

“先擦擦吧,会着凉的。”他的语气充满了耐心,仿佛面对的是一个需要小心呵护的瓷娃娃。

慕清霜的身体微微一颤,她感受到了头顶毛巾的温暖,以及万朝贵指尖偶尔触碰到的温度。那温度,仿佛带着一丝奇异的电流,让她那麻木的神经微微一动。

她缓缓地抬起手,接过毛巾,却只是将它紧紧地攥在手里,没有擦拭的意思。她的指尖冰冷,骨节泛白。

“我……我现在……很脏。”她的声音嘶哑而破碎,每一个字都像从喉咙深处挤出来,带着浓重的鼻音和压抑的哭腔。她感到自己的“逼穴”里,那股淫水还在不断地流淌,带着被操烂后的腥臭和下贱。

万朝贵的心脏猛地一缩。她果然意识到了。

“不,慕总,你一点也不脏。”他语气坚定,眼神灼灼地看着她,“你只是……被伤害了。你是一个受害者。”

他知道,此刻的慕清霜,需要一个可以宣泄的出口,也需要一个可以依靠的港湾。而他,就是那个港湾。他要让她明白,她如今的“脏”,不是她的错,而是那些操弄她的男人的错。他要让她把所有的怨恨,都发泄到周修远和那些“工具”身上。

慕清霜缓缓地转过头,那双红肿的眼睛里,充满了迷茫和痛苦。

(受害者?我?我是一个被千人操万人肏的烂货,一个被榨干了元阴的破鞋……我怎么会是受害者?)

她那被雨水浸湿的身体,此刻又开始微微颤抖。她脑海中,周修远口中那些不堪入耳的咒骂,以及陈霄那通未接的电话,像锋利的刀片,一次次地切割着她的神经。

“我……我被……被他们……”慕清霜的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呜咽,她想说出那些不堪入目的词语,想把那些肮脏的记忆全部倾泻出来,但她却发现自己一个字也说不出来。那些画面太过真实,太过残忍,让她无法承受。她的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双臂紧紧地抱住自己,仿佛这样就能将那些肮脏的记忆从身体里剥离。

万朝贵看着她痛苦挣扎的模样,心头猛地一紧。他伸出手,轻轻地将她揽入怀中。

“我知道,慕总,我都知道。”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一切都过去了。你现在很安全。”

慕清霜的身体僵硬了一下,但最终还是没有反抗。她将头埋进万朝贵宽厚的胸膛,湿冷的衣服紧贴着他的身体。她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和男性荷尔蒙的气息,那种气息,让她感到一丝陌生又奇异的安心。

她终于忍不住,压抑了许久的泪水,像决堤的洪水般涌出。她紧紧地抓着万朝贵的西装,指甲深深地嵌入其中,发出压抑而痛苦的呜咽声。她的身体剧烈地抽搐着,仿佛要把这些天所有的委屈、绝望和痛苦,都通过眼泪宣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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