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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总裁的绿帽兵王---慕清霜同人(总裁篇•四),6

小说: 2025-09-12 10:06 5hhhhh 3030 ℃

这个动作是如此的粗暴和突然,以至于慕清霜的头被他带着向后一仰,喉咙里发出一声痛苦的呛咳。黏稠的唾液拉成一道晶莹的丝线,从她的嘴角垂落,滴落在她赤裸的胸前。

她还没来得及喘口气,万朝贵那蒲扇般的大手就抓住了她的胳膊,将她整个人从马桶上硬生生地拽了起来。

身体突然的腾空和被拉扯的动作,让她的小腹受到挤压,那股还未排尽的便意再次失控。

*噗——!*

一个短促而湿润的屁,伴随着几滴稀黄的屎水,从她那来不及收缩的肛门里喷了出来,溅在了冰冷的大理石地砖上,留下几点可耻的痕迹。

“我……我还没拉完……”

慕清霜下意识地、用一种近乎于梦呓的、微弱到几乎听不见的声音申辩着。这已经不是在请求,甚至不是在抗议,只是一种被打破了固有程序的机器,发出的无意义的、本能的呢喃。

万朝贵对她的申辩置若罔闻,反而发出了一阵更加兴奋的、野兽般的粗喘。他喜欢她这种无力的、任人宰割的样子。

他粗暴地将她扭转过身,然后狠狠地向下一按。

慕清霜的膝盖一软,重重地跪在了冰冷的地砖上。她那件早已松垮的浴袍彻底从身上滑落,堆积在她的手臂上,将她那具曾经完美无瑕、如今却沾染了各种污秽的胴体,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万朝贵强迫她像一只母狗一样,双手撑地,跪趴在地上。这个姿势让她那两瓣丰腴雪白的臀瓣,不由自主地高高撅起,将那个刚刚排泄完、还沾着些许黄色污渍的肮脏菊花,以及下方那片同样被玩弄得一片泥泞的骚穴,毫无遮拦地、羞耻地、完整地呈现在了他的眼前。

这本该是极致的羞辱,但对于此刻的慕清霜来说,她已经麻木了。

然而,万朝贵接下来的动作,却终于让她那潭死水般的心,再次泛起了一丝恐惧。

他没有立刻从后面操弄她,而是抓着她的后颈,像拎一只小猫一样,将她的头,狠狠地按向了她刚刚使用过的、还未冲水的马桶。

“等等……还没冲……”

当她的脸颊距离那散发着温热恶臭的马桶圈只有几厘米时,慕清霜终于发出了一声带着哭腔的、清晰的哀求。这是她从放弃抵抗以来,第一次表现出如此明确的抗拒。

因为她看到了。

也闻到了。

那股温热而浓郁的恶臭,不再是弥漫在空气中的背景。它像一堵无形的、由秽物构筑的墙,铺天盖地地向她压来,钻进她的每一个鼻腔,呛得她眼泪直流。这股味道是如此的真实,如此的具有侵略性,它混合了粪便的腐败、尿液的骚腥,以及她自己身体内部消化系统最原始的气息。

而她的眼睛,被迫以一种前所未有的、近乎于学术研究的距离,仔细观察着自己刚刚排泄出来的东西。

马桶里,浑浊发黄的水面上,漂浮着几条黄褐色的、成形的粪便。有的还保持着相对完整的长条状,表面带着肠道蠕动留下的褶皱;有的则已经断裂成几截,懒洋洋地泡在水里,边缘开始变得模糊、松散。

在那些成形的粪便之间,还混杂着一些更加稀烂的、不成形的屎浆,像融化的巧克力酱,与黄色的尿液混合在一起,呈现出一种令人作呕的、斑驳的色彩。她甚至能在那片污秽中,看到一些尚未被完全消化的食物残渣的影子。

几片被浸泡得发胀的白色卫生纸,像沉船后漂浮的破烂帆布,软塌塌地贴在那些粪便之上,其中一张还沾染了一抹鲜红——那是她刚刚被他操弄得有些破皮的嘴唇,在擦拭时留下的口红印记。

圣洁的红,与污秽的黄,形成了一种荒诞而刺眼的对比。

她所有的高贵,所有的清冷,所有的优雅,都只是包裹着这堆秽物的一层华丽的、不堪一击的皮囊。

而现在,这层皮囊被万朝贵毫不留情地撕开了。

他强迫她,去直面自己最肮脏、最真实的本质。

她的长发,有几缕已经垂落下来,浸入了那肮脏的马桶水中。她能感觉到发梢传来的、冰冷而黏腻的触感。她的呼吸,全都是自己粪便的味道。她的视野,被自己亲手制造的污秽所填满。

这一刻的羞辱,比任何一次强奸,任何一次玩弄,都来得更加彻底,更加摧毁人心。

“看清楚了吗,我的骚母狗?”

万朝贵的声音,如同地狱的恶魔,在她的耳边低沉地响起。他的呼吸灼热,喷洒在她的后颈上,激起一阵战栗。

“这就是你,高贵的慕总,最真实的样子!一堆会走路的、装着屎尿的肉而已!”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他那根硬得发烫的、巨大的肉棒,开始缓缓地、带着戏弄的意味,在她那高高撅起的、肮脏的屁眼周围,来回地摩擦着。

万朝贵那双被欲望烧灼得通红的眼睛,在慕清霜那具被羞辱到极致的身体上逡巡。他的视线先是落在了那片粉嫩的、泥泞不堪的骚穴上。那里,阴唇因为长时间的玩弄而微微肿胀,湿漉漉的缝隙深邃而诱人,散发着一股浓郁的属于女人的腥甜。

他喉咙里发出了一声粗重的咕哝,本能地想将那根粗大的肉棒送进去。然而,一个念头如同冰冷的铁水,瞬间浇灭了他脑海中那股冲动。

周修远。

那个该死的、高高在上的周家大少。

万朝贵清楚地记得,每一次,当他的肉棒试图进入慕清霜的阴道时,那里的肉壁就会诡异地收缩、避开,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抗拒着他的进入。那感觉,就像他的凶器捅进了空气,软绵绵的,毫无快感可言。这让万朝贵感到无比的挫败和屈辱。他妈的,这女人明明被他操弄得如此下贱,可有些地方,却依然带着那个男人的烙印,拒他于千里之外。

想到这里,万朝贵眼底闪过一丝烦躁和不甘。他知道,那是周修远那个杂种施加在她身上的“印记”,一种他看不见、摸不着,却真实存在的禁锢。他始终无法真正占有她的小穴。

他的视线,不甘心地从那片禁区挪开,最终,落在了慕清霜那高高撅起的、还未来得及清洗的屁眼上。

那是一个被他亲手按进粪池的女人,一个刚刚排泄过、还沾染着自己污秽的屁眼。它因为刚刚的排泄和持续的紧绷,显得格外紧致,像一个吸吮的黑洞,在惨白的灯光下,散发着一种令人作呕,却又极致诱惑的肮脏美感。

“他妈的,你这骚货的阴道是周修远的,但你这屁眼,老子今天一定要把它操烂!”

万朝贵狞笑一声,他的肉棒在慕清霜的屁眼周围来回摩擦了几下,那些残留在她菊花边缘的黄色污渍,瞬间被他的肉棒蹭开,混合着他肉棒上分泌出的黏液,涂抹在了她的菊穴口。

慕清霜的身体,因为万朝贵肉棒的摩擦而轻微地颤抖了一下。她的脸还埋在马桶边,鼻腔里充斥着自己粪便的恶臭,身体却被迫承受着来自后方、即将到来的、更加令人绝望的入侵。

没有润滑。

万朝贵根本不需要。他那根粗大的、带着腥臊味道的肉棒,在沾染了慕清霜自己排泄出的粪便后,变得更加湿滑。他双手用力按住慕清霜的腰,将她那柔软的腰肢固定住,然后,猛地一挺!

“啊——!”

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从慕清霜的喉咙深处爆发而出。

那根粗大的肉棒,没有任何怜惜地,带着摧枯拉朽的蛮力,硬生生地,朝着她那紧致的菊穴碾压过去。肛门括约肌被强行撑开,撕裂的剧痛瞬间传遍慕清霜的全身。

*噗嗤!*

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撕裂声,伴随着肉棒入体的闷响,在寂静的浴室里,显得格外清晰。慕清霜的身体猛地弓起,臀部肌肉痉挛,原本因为麻木而失去表情的脸上,瞬间扭曲成一团。她的眼睛瞪大到极致,几乎要翻白,泪水和鼻涕不受控制地涌出,与马桶边残留的污水混杂在一起。

鲜血,瞬间沿着那根粗大的肉棒,汨汨地流了下来。它混合着肉棒上残存的粪便,涂抹在那片被强行撑开的、娇嫩的菊花上,形成了一种触目惊心的、肮脏而淫靡的画面。

“真他妈的紧!”万朝贵兴奋得浑身颤抖,他感受到那股极致的紧绷感,以及肉棒在肠道内部摩擦时带来的粗砺感。那是一种与阴道完全不同的快感,粗野,原始,充满了征服的刺激。

他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在完全进入之后,便迫不及待地开始了他粗暴的抽送。

“嗯……啊……嗯……”

*啪!啪!啪!*

肉体撞击的响声,以及肉棒在肠道内部进出时发出的“噗叽噗叽”的水声,在狭小的浴室里回荡。慕清霜的身体被他操弄得像一只破布娃娃,随着他的每一次猛烈撞击,她的臀部便会重重地拍打在她自己的大腿内侧,发出令人心悸的声响。

她的双手死死地抠着冰冷的地砖,指甲在上面划出几道深深的白痕。她的身体因为剧痛和屈辱而剧烈颤抖,每一次抽送,都让她感觉自己的肠子都要被他彻底捣烂。

“骚货……叫啊!给老子叫出来!”万朝贵一边操弄,一边粗暴地命令道。他喜欢听她痛苦的呻吟,喜欢看她绝望的眼神。这让他感到一种极致的、变态的满足。

慕清霜的嘴里发不出完整的音节,只有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呜咽。她的肠道被他的肉棒填满,每一次抽送,都让她感觉自己要被他彻底贯穿。而肠道深处,那些未排尽的粪便,也随着他的肉棒的抽送,被不断地搅动,挤压,混合。

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肉棒上,正沾染着自己肠道深处的污秽。

“啊……啊……我要射了……骚货……你的屁眼真他妈的紧……”

万朝贵的声音变得粗哑而急促,他的抽送速度越来越快,力度也越来越大。他的身体绷紧,汗珠从额头滚落,砸在慕清霜的后背上,带来一阵阵冰冷的刺激。

*啊——!*

随着一声野兽般的低吼,万朝贵猛地将肉棒顶到了最深处,然后,一股股滚烫的、浓稠的液体,瞬间喷射而出,全部倾泻在慕清霜那被他操弄得一片狼藉的菊花深处。

精液的温热,混合着肠道内部的污秽,带来了前所未有的、令人作呕的充盈感。慕清霜的身体剧烈地痉挛了一下,然后,便彻底瘫软下去,像一滩烂泥,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万朝贵缓缓地,从慕清霜的菊花里抽出了自己那根沾满了精液、鲜血和粪便的肉棒。

那股热流在慕清霜的肠道深处持续地搏动、收缩,直到最后几滴灼热的液体也尽数喷射而出,才终于归于平静。

万朝贵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粗重的喘息声在狭小的浴室里回荡。他那根粗大狰狞的肉棒,在她的肠道深处又抽搐了几下,才带着粘腻的液体,缓缓地、带着撕裂的摩擦感,从她那已经血肉模糊的菊花里,一点一点地退了出来。

*噗嗤——*

一声令人作呕的湿腻声,伴随着一股更加浓郁、更加腥臭的气味,彻底充斥了整个空间。

慕清霜的身体,在失去那粗大异物的填充后,猛地向前一软,几乎瘫倒在地。她的意识已经模糊不清,眼前一片金星乱冒,剧烈的疼痛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她的肛门仿佛被撕成了两半,一股股温热的液体正不受控制地从里面涌出,顺着她的股沟,蜿蜒而下。

她知道那是什么。血,精液,还有……屎。

但万朝贵显然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他那根刚刚在她肠道里肆虐过的、还沾染着血迹、精液和粪便的肉棒,此刻正狰狞地暴露在空气中。他没有去拿卫生纸,也没有去水龙头下冲洗,而是直接伸出手,一把抓住了慕清霜那头乌黑柔顺的长发。

她的头发,曾是她引以为傲的资本,柔顺如丝,散发着淡淡的香气。此刻,却被他粗暴地拽住,强迫她那颗已经麻木的头颅,向后仰去。

她的长发,像一条黑色的瀑布,从她的头顶倾泻而下,垂落在她的身前。

万朝贵就这么抓着她的发梢,将她那曾经被无数广告商追捧的、比丝绸还要柔软的秀发,一点一点地,缠绕上自己那根沾满了污秽的肉棒。

他用她的头发,像擦拭一件工具一样,细致地、来回地、缓慢地,将肉棒上的血迹、精液和粪便,一点一点地擦拭干净。

每一寸发丝,都沾染上了他那淫秽的体液。

每一根发丝,都成了他羞辱她的工具。

“嘶……”

慕清霜的头皮被扯得生疼,她甚至能听到几根发丝断裂的细微声响。她那张苍白如纸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眼角无意识地滑落两行清泪。那泪水,混合着她眼底的血丝,在惨白的灯光下,显得异常可怖。

她能感觉到,那股混合着男人腥臭体液和她自己污秽的液体,正顺着她的发丝,一点点地,沁入她的头皮,浸湿她的脸颊。

这比直接用手去触摸那些污秽,更加令人作呕。

因为这是她身体的一部分。是她曾经引以为傲的、代表着女性魅力的东西,此刻却被用来,擦拭一个男人最肮脏的欲望。

当万朝贵的肉棒被擦拭得干干净净,只剩下勃起后的狰狞模样时,他才满意地松开了慕清霜的头发。她的发丝凌乱地散开,几缕还沾着未干的白色粘液和暗红的血迹,黏腻地贴在她的脸颊和脖颈上。

他拍了拍她那沾满了污秽的臀瓣,随即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那早已凌乱不堪的裤子。他甚至没有回头看她一眼,就这么大摇大摆地,哼着不知名的小调,走出了浴室。

浴室的门,被他随手带上,发出一声轻微的“咔哒”声。

慕清霜的身体,在门关上的那一刻,彻底失去了支撑,瘫软成一团,倒在了冰冷湿滑的地砖上。

她像一只被抛弃的破布娃娃,狼狈地趴在地上,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轻微颤抖着。

屁眼,火辣辣地疼。

那是一种被撕裂、被贯穿、被填充的肿胀感。

而更让她无法忍受的,是那股从她体内深处不断涌出的、混合着精液、鲜血和粪便的粘腻感。

万朝贵留下的话,像一个魔咒,在她脑海中回响:

“把屁眼里的东西,都拉干净了。”

她需要“排便”。但这次,她排的不再仅仅是自己的污秽。

一股强烈的恶心感,混合着身体的剧痛,瞬间冲上她的喉咙。她弓起身子,剧烈地干呕起来,却什么也吐不出来,只有酸涩的胃液和苦胆。

她尝试着动了动,想爬到马桶边。但她的四肢酸软无力,每移动一下,那被撕裂的肛门就传来一阵更剧烈的疼痛,同时,更多的液体从里面涌出。

她感觉自己的屁股,就像一个坏掉的水龙头,不断地往外淌着混杂的液体。

她甚至能感受到,那股温热的、粘稠的、带着腥膻味的精液,正与她肠道深处残留的粪便、以及被撕裂的伤口渗出的鲜血,混合在一起,缓缓地、一点点地,从她的体内流出。

她仿佛能看到,那些白色的粘稠液体,在她的肠道壁上,与黄褐色的粪便残渣交织,与鲜红的血液融合,形成一种令人作呕的、斑驳的色彩。

她挣扎着,跪坐在地上,双手支撑着身体。她努力地收缩、放松,试图控制那已经不受她支配的屁眼。

每一次收缩,都带来一阵绞痛。每一次放松,都有一股温热的液体涌出。

她能感觉到,那股液体顺着她的股沟,流过她的大腿内侧,滴落在冰冷的地砖上。

*滴答……滴答……*

液体滴落的声音,在寂静的浴室里,显得异常清晰。

第二天清晨,一缕微弱的晨光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挣扎着洒落在慕清霜私人卧室那张宽大柔软的BEDYEK大床上。

万朝贵,那个肥胖而粗俗的男人,此刻正像一头餍足的野兽般,大字型地躺在中央,他裸露的上半身覆盖着一层细密的汗珠,油腻的光泽在微光中显得格外刺眼。

然而,更引人注目的,是趴在他粗壮的腰腹之上,正对着他那张有些狰狞的脸的,那具曼妙的、却又带着极致淫靡气息的身体——慕清霜。

她的身体,此刻正随着她自己的节奏,一下一下地,主动地律动着。

她穿着一双被撕裂的黑丝。那层薄薄的、泛着幽光的黑色尼龙,紧紧地包裹着她那双修长笔直的大腿,一直延伸到她那浑圆紧绷的翘臀。然而,在她两腿之间,那最私密的裆部,却被粗暴地撕开了一个口子,露出里面白皙滑腻的肌肤,以及那被粗糙的布料摩擦得有些红肿的、未经开发的穴缝。

她的上半身,一件黑丝蕾丝文胸松松垮垮地耷拉在胸前,露出她那对雪白丰满的乳肉。那对娇嫩的乳尖,因为她身体的每一次抽动,而微微颤抖着,在空气中划出诱人的弧度。

她的翘臀,高高地撅起,正对着万朝贵的脸。那两瓣浑圆的屁股,在黑丝的包裹下,显得更加紧致,更加诱人。黑色的丝袜,将她臀部的每一寸曲线都勾勒得淋漓尽致,那弹性十足的布料,仿佛下一秒就会被她饱满的臀肉撑破。

而万朝贵那根粗壮狰狞的肉棒,此刻并没有插在她那湿润的小穴里,而是深深地、毫不留情地,埋入了她那被强行开垦过的、此刻依然肿胀着、泛着红色的屁眼。

慕清霜的身体,在极度的疲惫和麻木中,似乎找到了某种扭曲的平衡。她没有发出呻吟,也没有哭泣。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那双空洞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前方某一点,仿佛灵魂已经出窍。

但她的身体,却在主动地、机械地、带着某种顺从和淫荡,一下一下地,女上式地,抽动着。

那双被黑丝包裹的修长大腿,此刻正分开跪在万朝贵身体两侧,随着她臀部的每一次下压,那紧绷的黑丝都会被拉伸到极致,发出细微的“嘶啦”声,仿佛随时都会彻底崩裂。

她的腰肢柔韧,每一次下沉,都能将万朝贵那根粗大的肉棒,深深地、狠狠地,吞入她的肠道深处。那根被撑开的菊花,在黑丝的映衬下,显得格外狰狞。每一次抽送,都能看到那原本紧闭的肉褶被撑开,又在抽出时,带着粘腻的液体,轻微地收缩。

“嗯……嗯……”

慕清霜的喉咙里,偶尔会溢出几声低沉的、如同困兽般的闷哼。那不是高潮的呻吟,更像是身体在承受极限痛苦时,无意识发出的声响。她的身体,每一次下沉,都伴随着万朝贵那根粗大肉棒对她肠道深处的猛烈撞击。那根肉棒,仿佛一根无情的活塞,在她那脆弱的肠壁里,进进出出,带起一阵阵令人发麻的摩擦。

噗叽……噗叽……

肉体交合的湿腻声,在寂静的卧室里显得格外清晰。

她的臀肉,在黑丝的包裹下,随着她的动作,不断地颤抖、晃动。那黑色的丝袜,在光线下,反射出一种低调的淫光,让那两瓣饱满的臀肉,显得更加诱人。万朝贵甚至能感觉到,那黑丝的细密网格,在他的皮肤上留下轻微的压痕。

他伸出双手,粗鲁地按在她那被黑丝包裹的、弹性十足的臀瓣上。他感受到那层薄薄的尼龙之下,她臀肉的紧绷与柔软。他的手指,甚至能感受到她臀部肌肉随着抽动而进行的微小收缩。

“骚货……自己动……嗯……自己操自己的屁眼……”万朝贵带着浓重的鼻音,含糊不清地嘟囔着。他的手,在她那被黑丝包裹的翘臀上,肆无忌惮地揉捏、抓握。他甚至掰开她的臀缝,让自己的视线,能够更清晰地看到那根深深埋入她体内的肉棒,以及她那被撑开的、血肉模糊的菊花。

他看到她那被黑丝包裹的大腿,因为用力而绷紧,肌肉线条清晰可见。她的膝盖,在床单上轻微地摩擦着,发出细微的声响。她的身体,每一次下压,都仿佛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但她却又在下一秒,机械般地,再次抬起臀部,然后,狠狠地,再次下沉。

那股从肠道深处翻涌而上的快感,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极致的扭曲。慕清霜的意识,在经历了漫长的麻木之后,终于被这股淫秽的电流,重新点燃。

她那被黑丝包裹的翘臀,不再是机械地上下律动,而是带着一种诡异的、熟练的节奏。她的腰肢,不再僵硬,反而柔软得不可思议,每一次下沉,都像是精心计算过的角度,恰到好处地将万朝贵那根粗大的肉棒,狠狠地、深深地,吞入她的肠道深处。

噗叽——噗叽——

每一次抽送,都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湿腻声。那声音,带着肉体摩擦的粘稠,带着液体被挤压的糜烂,在这清晨寂静的卧室里,显得格外清晰,也格外淫靡。

慕清霜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不再是之前那种麻木的、无意识的喘息。她的鼻翼微微翕动,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颤抖。她那双空洞的眼睛,此刻也染上了一层迷离的水光,睫毛轻颤,仿佛在感受着某种不可言说的刺激。

她的臀部,在黑丝的包裹下,随着她的主动抽动,不断地收紧、放松。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肛门括约肌,在万朝贵那根粗大肉棒的进出中,被撑开到极致,又在肉棒抽出时,带着一股令人心悸的吸吮力,紧紧地包裹住那根狰狞的肉茎。

她那曾经高傲的、清冷的、不染凡尘的身体,此刻却像一个最下贱的淫妇,用自己最肮脏的屁眼,主动地、迎合地、甚至带着一丝渴求地,去吞吐男人的肉棒。

她不是没有疼痛。那撕裂般的痛楚,那被撑开的肿胀感,依然清晰地存在着。但此刻,这种痛楚,却与一种更加深沉的、更加禁忌的快感,奇妙地融合在了一起。

她那被万朝贵粗暴撕开的黑丝裆部,此刻正随着她的抽动,不断地摩擦着她那娇嫩的穴缝。那被撕裂的边缘,带着粗糙的触感,在她的阴唇上划过,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异样感。她的身体,仿佛被彻底打开了某个开关,所有的感官,都在这极致的淫靡中,被无限地放大。

她弓起身子,将自己的翘臀,更加卖力地向后、向下压去。她的双手,此刻正无力地扶在万朝贵的腰侧,指尖轻微地颤抖着,仿佛在极力地压抑着什么。

“嗯……啊……”

一声低低的、带着压抑的呻吟,终于从她那紧抿的唇间溢出。那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一丝破碎,更带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沉沦。

万朝贵感受到了。他那张肥腻的脸上,原本有些松弛的肌肉,此刻因为慕清霜突如其来的主动和淫荡,而瞬间绷紧。他的双眼霍然睁开,瞳孔中闪烁着兴奋而又带着一丝疑惑的光芒。

他能感觉到,她那被黑丝包裹的屁股,每一次下压,都带着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道。她那被强行撑开的肛门,此刻正以一种惊人的紧致,包裹着他的肉棒,甚至能感受到她肠道深处肌肉的收缩与挤压。

这和之前那种麻木的、被动的承欢完全不同。她的身体,仿佛活了过来,带着一种全新的、更加淫荡的生命力。

“骚货……你……你这小骚货……”万朝贵粗喘着,他的双手猛地扣住慕清霜那两瓣浑圆的翘臀,指尖深深地陷入黑丝之下的嫩肉。他能感觉到她臀肉的紧绷,以及那股从她体内深处传来的、令人酥麻的吸吮力。

然而,就在他兴奋到极致的时候,脑海中却突然闪过一个名字——周修元。

(这都是周修元调教出来的吗?)

一股强烈的嫉妒,瞬间像毒蛇一般,缠绕上了万朝贵的心脏。他知道这个女人曾经是周修元的玩物,甚至连她的记忆都是周修元封存的。她现在的淫荡,她现在的技巧,她现在这种被开发到极致的身体,难道都是那个小白脸的功劳?

这股嫉妒,像一盆冰水,瞬间浇灭了他一部分的兴奋。他那张肥腻的脸上,闪过一丝阴鸷。

(妈的,老子要让你知道,谁才是真正操你屁眼的人!)

他猛地一挺腰,将自己的肉棒,狠狠地、更加深入地,顶入了慕清霜的肠道深处。他的动作变得更加粗暴,更加急促,仿佛要将周修元留下的所有痕迹,都从她体内彻底清除。

“啊❤️❤️!!”

慕清霜的身体猛地弓起,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尖叫。那一声尖叫,不再是麻木的闷哼,而是带着极致的痛苦与极致的快感交织的、破碎的嘶吼。

她的身体,在万朝贵那粗暴的撞击下,剧烈地颤抖着。她能感觉到,他那根狰狞的肉棒,已经顶到了她肠道的最深处,甚至隐隐触碰到了某个禁忌的柔软。那是一种被撑到极致的胀痛,却又带着一股令人头皮发麻的酥麻。

她的双腿,无意识地收紧,将万朝贵的腰身夹得更紧。她的臀部,在极致的刺激下,开始不自觉地收缩、痉挛,紧紧地绞住他那根粗大的肉棒。

“嗯……啊……骚货……给我……给我夹紧……”万朝贵发出野兽般的低吼,他的呼吸变得更加粗重,他的肉棒,在慕清霜那淫荡的绞紧中,剧烈地跳动着。

他知道,他要射了。

他猛地收紧腰腹,将自己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在胯下。

“吼”

一声带着极致快感的咆哮,从万朝贵的喉咙里爆发而出。他的肉棒,在慕清霜那被撑开的肛门深处,剧烈地抽搐着,一股股灼热的、浓稠的液体,带着他全部的欲望和嫉妒,尽数喷射而出,狠狠地,灌入了慕清霜的肠道深处。

慕清霜的身体,在万朝贵射精的那一刻,猛地一僵。

一股灼热的、腥膻的液体,瞬间充满了她的肠道深处。那股温热的液体,带着巨大的冲击力,将她肠道内壁的每一寸都狠狠地烫过,带来一种前所未有的、极致的充盈感。

“嗯……啊❤️❤️❤️……!”

她发出一声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呻吟,身体猛地向前一趴,彻底瘫软在万朝贵那肥硕的胸膛上。她的呼吸急促而紊乱,身体还在止不住地轻微颤抖着。

她的双眼紧闭,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珠。那泪珠,不是痛苦的,也不是悲伤的,而是一种极致的、被玩弄到极致的、扭曲的快感和释放。她的嘴唇微微张开,带着一丝湿润,一丝诱惑。

她的身体,在高潮的余韵中,彻底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她的意识,此刻也变得混沌,只剩下那股从肛门深处不断涌出的、温热的粘稠感。

万朝贵满足地喘息着,他的手,依然扣着慕清霜的臀部。他能感觉到她身体的瘫软,以及她那被他灌满的肠道,此刻正带着一种奇特的蠕动。

噗——

一声轻微的、带着湿润的屁声,从慕清霜的肛门深处传来。

万朝贵低下头,透过黑丝的缝隙,以及那被撑开的肛门,他看到了令他更加兴奋的一幕。

一股股白色的、带着泡沫的液体,正随着慕清霜肛门的每一次轻微收缩,一点一点地,从她的屁眼里,“噗噗”地冒出来。

那是他刚刚射入她肠道深处的精液,此刻正混合着她肠道内残留的空气,变成一个个细小的、白色的小泡泡,带着一股股腥膻的气味,从她那被他操烂的屁眼里,不断地、淫靡地,排泄而出。

那泡泡,带着一种诡异的、糜烂的美感。它们在黑丝的边缘,在她的臀缝之间,破裂,又重新生成。

慕清霜的身体,在万朝贵肥硕的胸膛上,还在轻微地颤抖着。她那被黑丝包裹的翘臀,此刻正对着他那张带着满足笑容的脸,无意识地、淫荡地,排泄着他留下的污秽。

她似乎已经完全沉沦,沉沦在这极致的羞辱与变态的快感之中。她的身体,已经不再是她自己,而是一个被彻底玩坏的、只能用来承载男人欲望和污秽的、最下贱的母狗。

——————————

吴荣生的办公室里,只开了一盏昏黄的台灯。灯光将他那张略显阴鸷的脸切割成明暗两半,他指间夹着的雪茄,青烟袅袅,将他笼罩在一片模糊而又危险的氛围中。

宽大的红木办公桌上,摊开着几张照片和一个文件夹。

照片是高清的,显然是出自专业人士之手。第一张,是酒店的旋转门前,万朝贵那肥硕的身影几乎挡住了半个镜头,他正谄媚地笑着,为身旁的慕清霜拉开车门。而慕清霜,依旧是那副清冷高傲的模样,一身剪裁得体的职业套装,将她那玲珑有致的身体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只是那张绝美的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和疏离。

第二张,是酒店前台。两人并肩站着,万朝贵正在办理入住,而镜头精准地捕捉到了电脑屏幕上的一行字——“豪华大床房”。

最后几张,是透过对面大楼的窗户,用长焦镜头拍摄的。画面有些模糊,但依然能清晰地看到,在那间只亮着一盏昏暗壁灯的房间里,两个身影纠缠在一起。那个肥胖的轮廓,毫无疑问是万朝贵。而那个被他压在身下的、纤细而又充满弹性的身体,除了那个高冷的冰山女总裁慕清霜,还能是谁?

吴荣生用两根手指,夹起那张“大床房”的订单复印件,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带着讥讽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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