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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物华弥新] 剑鞘 (越王勾践剑 吴王夫差矛 女收藏家),粉丝回馈特辑一,1

小说:粉丝回馈特辑一 2025-09-12 10:06 5hhhhh 4660 ℃

剧情不接本系列5.1和5.0内容,单纯futa版剑矛+调教“坏心思”的小收藏家(女)

363449822,催更拷打闲聊吹水游戏扣群 人少速来吹牛

————————华丽的分界线————————

基金会的执行部训练场内,空气仿佛被无形的能量割裂,发出嗡嗡的悲鸣。

这里是一处实战模拟空间,此刻,纯白色的四壁上正投影着一片苍茫的古战场,黄沙、残旗、折戟断兵,肃杀的氛围几乎要凝成实质。

而战场的中心,正有两道身影以肉眼难以捕捉的速度激烈交锋。

一道青色的残影如怒龙出洞,卷起漫天狂沙。吴王夫差矛将手中的长矛舞得虎虎生风,每一记突刺都精准而狠厉,带着要将天穹都捅出一个窟窿的霸道气势。她上身只穿着一件紧身的黑色运动背心,汗水早已将布料浸透,紧紧地贴在她起伏有致的胸口和线条分明的腹肌上。汗珠顺着肌肤滑落,划过结实的马甲线,最终没入军绿色的战术短裤边缘,勾勒出令人遐想的性感弧度。

「哈啊——!」

伴随着一声暴喝,夫差矛拧腰合胯,全身的力量都灌注于矛尖,化作一道赤色流星,直取对手的咽喉!

面对这石破天惊的一击,另一道身影却显得从容不迫。

赤色的剑光如一泓秋水,冷冽而沉静。越王勾践剑的身形飘逸灵动,她手中的长剑仿佛是她手臂的延伸,总能以最刁钻的角度、最节省的力气,恰到好处地格挡、引开夫差矛狂风暴雨般的攻击。她穿着一身白裙,长发高高束成马尾,几缕被汗水打湿的发丝贴在清冷的脸颊上,那双总是锐利如剑的红瞳,此刻正死死地锁定着对手的每一个动作,寻找着那转瞬即逝的破绽。

“铛——!”

清脆的金铁交鸣声响彻整个训练场。

矛尖与剑锋精准地撞在了一起,青色与赤色的能量激烈碰撞、湮灭,掀起一阵强烈的气浪。

两人的武器死死地抵在一起,距离瞬间拉近。她们可以清晰地看到对方脸上细密的汗珠,可以闻到对方身上混杂着汗水与独特体香的气息,更能感受到从对方瞳孔深处投来的、那份千年不变的、针锋相对的执拗。

又是平手。

“呼……呼……”夫差矛胸口剧烈起伏,手臂因为角力而青筋毕露。

“……”勾践剑则抿紧了双唇,呼吸虽然也有些急促,但眼神依旧沉静如水。

这场对决已经持续了整整一个小时,从拳脚到兵器,从速度到力量,她们尝试了所有的方式,却依旧无法分出哪怕一丝一毫的胜负。这种势均力敌的感觉,既让她们感到棋逢对手的快意,又让她们因为无法彻底压倒对方而感到无比的烦躁。

就在这剑拔弩张、一触即发的时刻,一个清脆活泼的声音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哇——!两位前辈的交战真是太厉害了!」

训练场的自动门无声地滑开,一个穿着基金会制服,身材娇小的女孩正探着脑袋,满眼都是崇拜的星星“特效”。

她的出现,打破了场上凝重的气氛。

夫差矛和勾践剑不约而同地收回了武器。

「小收藏家?你怎么来了?」夫差矛随手拿起搭在一旁的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汗。

「我来看前辈们的英姿呀!」小收藏家蹦蹦跳跳地跑了进来,手里还捧着一个平板电脑,「今天的对决数据也超级完美,同步率高达99.8%!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呃,对手!」她差点说漏嘴,连忙改口。

勾践剑没有说话,只是走到场边,拿起水,姿态优雅地小口喝着。

「又是平手,真没劲。」夫差矛将毛巾甩到一边,一屁股坐在休息长椅上,两条充满力量感的大长腿不爽地敞开着,「冤家,你就不能让我赢一次吗?」

「怎么,承认自己不如我了?」勾践剑放下水瓶回应着。

眼看着气氛又要僵住,小收藏家眼珠一转,脸上露出了一个恶作剧般的、狡黠的笑容。

「既然刀剑矛枪分不出胜负……」她凑到两人中间,神秘兮兮地压低了声音,「两位前辈,要不要试试另一种……更加原始、更加能体现‘实力’的‘击剑’方式呀?」

「另一种击剑?」夫差矛愣了一下,没太明白这个小丫头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她对“击剑”的理解,是在奥运会项目那种毫无杀伤力的运动上。

然而,一旁的勾践剑在听到这句话时,脸色却有了微妙的变化。她那总是波澜不惊的红瞳闪过一丝错愕,随即飞快地瞥了小收藏家一眼,眼神中带着警告的意味。她显然是听懂了那个词语中,隐藏的暗示。

小收藏家对勾践剑的警告视若无睹,反而笑得更开心了。她对着还有些茫然的夫差矛挤了挤眼睛,用一种暧昧的语气循循善诱道:「对呀,就是那种……不需要任何兵器,只用身体……特别是,前辈们身为扶她,最引以为傲的‘剑’,来进行的对决哦~」

“轰——!”

夫差矛的脑子像是被一道惊雷劈中,瞬间明白了过来。她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从脸颊一直烧到了耳根。

用……用那个东西……“击剑”?!

这个小丫头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啊!

但是……

她的目光,不受控制地飘向了不远处的勾践剑。对方正站在那里,一身白衣,身姿挺拔,清冷得如同月宫里的仙子。可是一想到,在那身衣服下面,也隐藏着和自己一样……不,是作为对手的、截然不同的“凶器”……

一种荒唐的、混杂着羞耻与好胜心的念头,疯狂地在她心底滋生。

和这个女人……用那个……一决胜负?

看着夫差矛那副震惊又似乎有点意动的表情,小收藏家立刻趁热打铁:「怎么样怎么样?分出胜负的方式也很简单哦!谁先‘缴械投降’,谁就算输!这可是最公平、最直接的实力比拼了!夫差矛前辈,你敢吗?」

激将法,简单,但对夫差矛来说,永远有效。

「有……有何不敢!」夫差矛几乎是吼出来的,她猛地站起身,因为情绪激动,胸口的两团饱满都在微微颤抖,「谁怕谁啊!不就是‘击剑’吗!来就来!冤家!你敢不敢接招!」

她梗着脖子,像一只斗胜了的公鸡,气势汹汹地向勾践剑发起了挑战,仿佛这样就能掩盖住自己快要跳出胸腔的心跳和脸上的红晕。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勾践剑身上。

勾践剑的脸色已经不能用“清冷”来形容了,而是有些发青。她狠狠地瞪了唯恐天下不乱的小收藏家一眼,然后又看向了那个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子、却还在那里虚张声势的笨蛋。

千年的默契让她瞬间就明白了,如果她现在拒绝,这个笨蛋矛绝对会认为她是怕了、是认输了。

在任何事情上输给夫差矛,都是勾践剑绝对无法接受的。

哪怕……是在这种荒唐到极点的比试上。

沉默了足足半分钟,就在夫差矛都开始觉得有些下不来台的时候,勾践剑终于从齿缝里,挤出了一个字。

「……好。」

……

小收藏家将两人带到了基金会内部一间少有人使用的“高级休息室”。

这里说是休息室,装潢却堪比五星级酒店的套房。柔软的地毯,舒缓的香薰,可调节的暧昧灯光,以及房间正中央那张大得夸张的圆形软床,无一不透露出一种奢靡和情色的气息。

「那么,两位前辈请便哦~」小收藏家将两人推进房间,然后“贴心”地从外面锁上了门,临走前还不忘探回头,笑嘻嘻地补充了一句,「哦,对了,为了公平起见,比试的时候要脱光光哦!我会通过监控来担任裁判的!加油~」

“咔哒。”

门锁落下的声音,仿佛是比赛开始的信号枪。

房间里陷入了一片死寂。

夫差矛和勾践剑相对而立,气氛比刚才在训练场上还要尴尬和紧张。空气中弥漫的不再是肃杀的战意,而是一种黏稠的、带着香薰甜味的暧昧。

「咳……」夫差矛清了清嗓子,试图打破这令人窒息的沉默,「那……那个,规则你都听到了吧?先……先脱衣服。」

她一边说,一边率先动作起来,三下五除二地脱掉了自己的运动背心和战术长裤,只剩下一套黑色的运动内衣裤。她常年锻炼的、充满力量感的健美身体彻底暴露在暖色的灯光下,麦色的肌肤泛着健康的光泽,饱满的胸部、紧实的腹肌和挺翘的臀部构成了一副极具冲击力的画面。

勾践剑看着她,也默默地开始褪下长裙。她的动作依旧优雅而从容,仿佛不是在脱衣服,而是在进行某种神圣的仪式。露出了里面一套简约的纯白内衣。与夫差矛那种充满了野性力量的美不同,勾践剑的身体线条更加修长、柔韧,皮肤白皙,虽然相对清瘦,但胸部却同样有着不输给对方的、挺拔的弧度。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短暂交汇,又迅速错开。

最后一步了。

夫差矛心一横,伸手勾住内裤的边缘,一把将其拽了下来。

瞬间,一根粗壮的、充满了雄性威慑力的肉刃,从她平坦的小腹下弹了出来。它尺寸惊人,根部粗壮,顶端的冠状沟清晰分明,青筋如同虬龙般盘踞在柱身上,随着主人的紧张而微微搏动。在那根巨物的下方,是两颗同样饱满的睾丸,被包裹在囊袋中,随着她的呼吸轻轻晃动。这根完全违背了她女性身体构造的器官,此刻却以一种极具侵略性的姿态,昭示着它的存在感。

几乎是在同时,勾践剑也褪去了自己最后的遮蔽。

相比于夫差矛那根充满了力量感的“矛”,勾践剑的“剑”则显得更加……优雅而危险。它虽然不如对方那般粗壮,但长度却更胜一筹,整体线条流畅而修长,颜色是比周围肌肤更深的粉色,顶端微微上翘,带着一丝锐利的弧度。它安静地垂在那里,没有夫差矛那般张扬的青筋,却像一柄收敛了锋芒的绝世好剑,看似无害,却无人敢怀疑它出鞘时的威力。

这是她们第一次,如此坦诚地、毫无遮拦地,见识到冤家的“兵器”。

空气仿佛凝固了。

夫差矛看着勾践剑那根修长的“剑”,喉咙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而勾践剑的目光,也落在了夫差矛那根充满压迫感的“矛”上,眼神变得前所未有的凝重。

这场对决,恐怕……不会像想象中那么简单。

「你……你看什么看!」夫差矛被看得浑身不自在,色厉内荏地吼道,「要比就快点!怎么比?」

「你定的规则,你问我?」勾践剑的声音恢复了一丝清冷,但那泛红的耳廓还是出卖了她的内心。

「我……」夫差矛语塞了。她当时脑子一热就答应了,哪里想过具体怎么“击剑”?难道真的像比剑一样,互相拿那个东西对砍吗?那也太……

就在她纠结的时候,勾践剑却忽然动了。

她迈开修长的双腿,缓缓地、一步一步地向夫差矛走来。

随着她的走动,那根原本安静垂着的长剑,也开始轻轻地摇晃起来,划出一道道令人心惊肉跳的弧线。

夫差矛紧张地咽了口唾沫,下意识地摆出了一个防御的姿态,双腿微微叉开,那根巨物也因为紧张和期待而缓缓地、一点点地抬起了头,进入了半勃起的状态,直挺挺地指向了走来的对手。

终于,勾践剑在距离她一步之遥的地方停了下来。

两人赤裸相对,呼吸可闻。

「既然是‘击剑’……」勾践剑缓缓抬起手,但她的目标却不是夫差矛的身体,而是她自己的那根“剑”。她用冰凉的指尖,轻轻握住了它的根部,然后,在夫差矛震惊的目光中,将它缓缓地、对准了夫差矛那根同样已经半硬的巨物。

「那自然……是剑与剑的碰撞。」

话音未落,她手腕一抖,握着自己的性器,主动向夫差矛的肉刃上,“撞”了过去!

“啪!”

一声轻微而又无比色情的、皮肉相击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响起。

夫差矛只觉得自己的巨物被一股柔韧而坚硬的力量撞了一下,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无比怪异的触感。对方的“剑”上传来的温度,透过敏感的马眼和柱身皮肤,瞬间激起了一阵酥麻的电流,从她的下腹直冲天灵盖。

「唔……!」

她闷哼一声,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

而勾践剑在撞击的瞬间,身体也同样僵住了。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对方那根“矛”上传来的、惊人的热量和硬度,那股充满了蛮横力量的触感,让她的手心都冒出了一层薄汗。

第一次交锋,不分胜负。

「哼……有点意思。」夫差矛的好胜心彻底被点燃了,她咧嘴一笑,露出了一个充满了挑衅的表情。她也学着勾践剑的样子,伸手握住了自己那根已经完全苏醒、粗壮得惊人的肉矛,主动发起了攻击!

「看我的厉害!」

“啪!啪!啪!”

房间里,瞬间被这种荒唐的“击剑”声所充斥。

两根同为女性身体一部分,却又充满了阳刚气息的肉刃,就这么在主人的操控下,互相撞击、摩擦、挤压。她们像是回到了最原始的、用身体搏斗的野兽,用最直接的方式,试探着对方的实力。

随着撞击的愈发激烈,两根肉刃的颜色都变得越来越深,顶端的马眼处,也开始分泌出晶莹的、带有麝香气味的透明液体。这些液体在撞击中被涂抹得到处都是,让这场“击剑”变得更加滑腻、也更加色情。

「哈啊……哈啊……」夫差矛的呼吸变得粗重,她能感觉到每一次撞击,都给自己的肉刃带来强烈的快感。这种快感和自慰完全不同,它带着一种征服和被征服的、充满了竞争意味的刺激。

勾践剑的情况也没好到哪里去。她的脸上泛起了两团迷离的红晕,握着自己性器的手,也因为过于用力而指节发白。她发现,自己越是用力去撞击对方,从自己肉刃上传回来的快感就越是强烈。

这样下去不行!纯粹的力量比拼,自己那根“剑”的尺寸明显要吃亏!

勾践剑的脑中飞快地闪过战术分析。

就在夫差矛又一次挥舞着自己的巨矛,准备进行一次势大力沉的“劈砍”时,勾践剑忽然手腕一转,非但没有格挡,反而顺着对方的力道,让自己的长剑贴着对方的矛身,向下一滑!

「什么?!」夫差矛的攻击落了空,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就感觉自己的下腹传来一阵温热湿润的触感。

勾践剑竟然……用她那根修长的剑,灵巧地绕过了自己的矛,转而开始攻击自己的“要害”——那两颗饱满的睾丸!

勾践剑用自己那根已经完全勃起、又长又硬的肉剑,像真正的剑一样,在夫差矛的囊袋上,进行着轻柔的、却又无比折磨人的“点”与“撩”!

「唔……啊!你……你这个家伙!不讲武德!」

夫差矛瞬间感觉自己的腿都软了。囊袋是男人……不,是扶她最脆弱的地方之一,被对方用这种方式玩弄,那股酸麻酥痒的感觉,简直要让她当场缴械!

「兵不厌诈。」勾践剑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得意的、胜利在望的弧度。她一边用自己的剑继续戏弄着对方的要害,一边空出的另一只手,闪电般地探出,一把抓住了夫差矛那根因为主人分神而有些不知所措的巨矛!

然后,她俯下身,张开了自己的嘴唇。

将那根充满了冤家气息的、粗壮的肉矛,一口含了进去。

「!!!!」

夫差矛的大脑,在这一刻,彻底炸成了一片空白。

温热、湿滑、柔软……

这是吴王夫差矛脑中仅剩的几个词语。

勾践剑那总是吐出冰冷言语的唇舌,此刻正包裹着自己的“长矛”。那灵巧的舌头,就像一条滑腻的蛇,正在她的龟头上打着转,时而舔舐顶端的马眼,时而用舌面用力地刮过柱身侧面的敏感带。

夫差矛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要被吸出去了。

这是一种带着羞辱感、征服感,以及被冤家彻底拿捏的无力感混合在一起的、极致的、堕落的快乐。

对方的每一丝动作,都像最精准的攻击,直击她神经的末梢。

「唔……哈啊……」

夫差矛的喉咙里发出了压抑不住的呻吟,双腿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肉刃在对方温暖的口腔中,不受控制地、一寸寸地变得更加粗、更加硬,顶端马眼处分泌出的淫液,混杂着勾践剑的津液,发出“咕啾、咕啾”的、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不行……这样下去……真的会……会输掉的!

“输”这个字眼,像一盆冷水,猛地浇在了夫差矛那被情欲烧得滚烫的理智上。

她不能输!尤其不能以这种方式输给这个女人!

一股怒意和不甘从心底涌起,夫差矛猛地睁开因为快感而迷离的双眼,瞳孔中重新燃起了好胜的火焰。她伸出双手,一把按住了勾践剑的后脑勺,赤红柔顺的长发穿过她的指缝,手感好得惊人。

她本想用力将这个女人的头推开,夺回自己的“兵器”,重新掌握主动权。

然而,当她的手掌触碰到对方温热的头皮,当她感受到对方因为自己的动作而微微一僵,口中的吸吮却变得更加用力时,她脑中的那个想法,却莫名其妙地拐了个弯。

推开她?

不……

要用同样的方式……不,要用更加激烈、更加霸道的方式,加倍奉还回去!

夫差矛的嘴角咧开一个充满野性的笑容。她非但没有推开勾践剑,反而用一种不容拒绝的力道,控制着对方的头,开始主动地、粗暴地,用自己的下半身,在对方的口中挺动起来!

「呜……嗯?!」

勾践剑显然没料到对方会突然有如此反应。那根原本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巨物,此刻仿佛一头苏醒的怒龙,开始在她的口腔中横冲直撞。粗大的龟头蛮横地顶着她的上颚,每一次深入都几乎要捅进她的喉咙深处,带来一阵阵强烈的窒息感和被侵犯的实感。

咸腥的、充满了荷尔蒙味道的液体,被强行灌满了她的口腔。

但勾践剑并没有退缩。

她那双清冷的红瞳中,闪过一丝兴奋。她甚至迎着对方的冲击,喉咙主动地收缩、吞咽,将那些代表着对方情动的液体尽数咽下,同时,她用手,狠狠地玩弄、摩擦着夫差矛那两颗已经因为过度刺激而变得无比敏感的睾丸!

「啊——!你这个……混蛋!」

传来的强烈快感,让夫差矛的身体猛地一弓,差点当场射出来。她发出一声混合着痛苦与欢愉的怒吼,终于意识到,再这么被动下去,自己必败无疑!

她心一横,猛地向后一撤,强行将自己的阳具从勾践剑的口中拔了出来。

“波!”一声响亮。

「哈……哈……」夫差矛剧烈地喘息着,看着半跪在地上,嘴角还挂着自己体液的勾践剑,对方的脸上也满是潮红,眼神迷离,但那份不服输的锐气却丝毫未减。

「怎么?要认输了吗?」勾践剑用手背擦去嘴角的银丝,声音沙哑地挑衅道。

「认输?笑话!」夫差矛怒吼一声,猛地将勾践剑扑倒在床上。

柔软的床铺起到了很好的缓冲作用。

勾践剑被这突如其来的冲击撞得闷哼一声,还没等她做出反击,夫差矛那充满了力量感的、滚烫的身体就已经压了上来。

「你不是喜欢用‘剑’吗?!那我就让你尝尝,被我的‘长矛’彻底贯穿的滋味!」

夫差矛双腿分开,跪跨在勾践剑的腰间,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身下的冤家。她一手按住勾践剑挣扎的肩膀,另一只手则握住了自己那根因为刚才的口交和摩擦而变得紫红、硬如钢铁的巨物,顶端还挂着晶莹的液体,就这么对准了勾践剑身下,那片同样已经泥泞不堪的、神秘的幽谷。

勾践剑的瞳孔骤然收缩。

她没想到,这场比试,竟然会升级到这个地步。

被这个女人……进入身体?

这个念头让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屈辱和……一丝无法言喻的、扭曲的期待。她能感觉到,自己身体的那个部分,正在不受控制地收缩、悸动,仿佛在渴望着什么。

「你敢!」她咬着牙,从喉咙里挤出两个字。

「你看我敢不敢!」夫差矛被她这副嘴硬的样子彻底激怒了,她不再有任何犹豫,扶着自己的巨物,腰部猛地向下一沉!

没有想象中的阻碍。

甚至可以说,是畅通无阻。

勾践剑那早已湿透的穴口,仿佛等待了千年一般,温顺而贪婪地,将那根充满了侵略性的、属于冤家的肉矛,一口气吞到了最深处。

「呃啊……!」

「唔……!」

两道截然不同,却又同样充满了极致感受的闷哼声,同时在房间里响起。

夫差矛感觉自己像是捅进了一个温热、紧致、不断蠕动着的无底洞。勾践剑的内壁是如此的湿滑而富有弹性,无数的软肉层层叠叠地包裹、吸附着她的长矛,那种被完全吞噬、填满的充实感,带来了比口交强烈十倍的快感,让她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

而勾见剑则感觉自己的身体被强行撑开了。那根粗壮的异物,带着惊人的热量和硬度,毫无保留地贯穿了她最柔软的内核,狠狠地、精准地,撞击在了她身体最深处、最敏感的那一点上。

“轰——!”

仿佛有烟花在脑海中炸开,勾践剑的身体瞬间软了下来,所有的抵抗和力气都在这一刻被抽空了。她的双腿不自觉地向上盘起,勾住了夫差矛结实的腰,仿佛要让对方进入得更深、更彻底。

「哈啊……哈啊……冤家……你……感觉怎么样?」夫差矛喘着粗气,她低头看着身下已经彻底失神的勾践剑,脸上露出了胜利者的笑容。

然而,勾践剑却没有回答。

她只是缓缓地、用一种报复性的、同样充满了挑衅的眼神看着夫差矛。然后,她动了。

她挺起自己的腰,主动地,用自己那被填满的甬道,去迎合、去吞吃那根在自己体内的巨物。同时,她那根同样硬得发烫的修长肉剑,也随着她的动作,在夫差矛平坦的小腹上,一下一下地拍打、摩擦着。

她在用行动告诉夫差矛——别以为这样,你就赢了!

「你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

夫差矛被她这个动作彻底点燃了。她不再满足于浅尝辄止,而是掐着勾践剑的腰,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大开大合的抽送!

“啪!啪!啪!啪!”

房间里,只剩下肉体激烈碰撞的声音,和两人越来越无法压抑的、粗重的喘息。

她们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汗水混合着体液,将两人都浸泡得黏腻而滑溜。她们的阳具,也在这激烈的撞击中,不断地互相拍打、摩擦,顶端马眼处流出的液体,顺着小腹的曲线滑落,在两人之间形成了一道暧昧的津液之桥。

「嗯……啊……夫差矛……你这个……蛮牛……」勾践剑在剧烈的颠簸中,断断续续地骂着,但她的身体却越来越诚实,每一次被顶到深处,都会发出一声甜腻的鼻音。

「哈啊……你还不是……很享受吗……口是心非的……冤家……」夫差矛一边冲撞,一边在勾践剑的耳边喘息着,滚烫的气息喷在对方敏感的耳廓上。

她们的嘴上依旧在进行着毫不相让的交锋,但身体却早已沉沦在欲望的海洋里。

那份最初的、想要分出胜负的好胜心,不知不觉间,已经被另一种更加原始、更加纯粹的情感所取代。

她们想要占有对方,想要让对方在自己的身下哭泣、求饶,想要将自己的气息、自己的痕迹,深深地烙印在对方的身体里。

这场比试的性质,已经彻底改变了。

它不再是为了“胜利”,而是为了一种更加复杂、更加炽热的……交融。

夫差矛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她像一杆不知疲倦的长矛,每一次挺进,都仿佛要将勾践剑的灵魂都钉穿。

而勾践剑也彻底放开了自己,她不再压抑自己的声音,修长的双腿紧紧地绞着夫差矛的腰,随着对方的节奏疯狂地扭动、迎合。

两人的快感,都在以一种恐怖的速度,攀升向顶峰。

「不行了……要……要出来了……」夫差矛感觉自己的下腹一阵阵地收缩,一股无法抑制的洪流,即将从她的长矛中喷薄而出。

勾践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仰起头,用自己那双被情欲浸染得水光潋滟的红瞳,死死地盯着夫差矛的眼睛。

在视线交汇的那一刻,夫差矛仿佛看到了那双眼睛深处,与自己如出一辙的、即将爆发的欲望。

她不再忍耐。

「啊啊啊啊啊——!!」

伴随着一声长长的、充满了释放感的嘶吼,夫差矛将自己积蓄了许久的、滚烫的精髓,毫无保留地、尽数喷射进了勾践剑的身体最深处。

而在她射精的瞬间,勾践剑的身体也爆发出了一阵剧烈的痉挛。她那根修长的肉剑猛地向上弹起,顶端同样喷射出了一股股浓稠的、白色的液体,尽数洒在了夫差矛紧实的腹肌和饱满的胸膛之上。

……

世界,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

只剩下两人剧烈起伏的胸膛,和在空气中弥漫开来的、浓郁的麝香与情欲的气息。

夫差矛脱力地趴在了勾践剑的身上,将头埋在对方的颈窝里,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勾践剑也同样浑身无力,任由这个沉重的“冤家”压在自己身上。

输赢,已经不再重要了。

她们几乎是同时达到了顶峰,以一种最彻底、最深入的方式,分出了一个……平手。

就像她们过去千百年来,无数次对决的结果一样。

只是这一次的“平手”,滋味却显得如此不同。

良久,夫差矛才缓缓地抬起头,看着身下那张被汗水和泪水打湿的、清冷中带着一丝媚态的脸。

「喂……冤家……」她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

「……干什么。」勾践剑有气无力地回应。

「我们……再来一次吧。」

「……」

勾践剑沉默了片刻,然后,用尽全身的力气,翻了个身,反将还在她体内的夫差矛压在了身下。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对方,红瞳中闪烁着危险而又迷人的光芒。

「好啊。」

她舔了舔自己有些干涩的嘴唇,声音沙哑而性感。

「这一次,换我来主攻。」

吴王夫差矛的瞳孔猛然一缩。

她看着身上这个刚刚还在自己身下“承欢”的女人,此刻却展现出了截然不同的、令人心悸的压迫感。勾践剑那双清冷的红瞳里,燃烧着复仇与征服的火焰,那份锐利,仿佛能穿透自己的灵魂。

「你说什么?」夫差矛下意识地反问。

勾践剑没有回答,而是用行动来宣告自己的主权。

她缓缓地开始向上挺动腰肢。这个动作,让还埋在她体内的那根属于夫差矛的巨物,被她湿热紧致的甬道再度包裹、研磨。那刚刚才释放过一次的肉刃,在这样恶意的挑逗下,竟然不受控制地再次传来一阵阵酥麻的战栗。

「唔……你这个女人……」夫差矛咬紧了牙关,她想把这个坏冤家推开,但浑身酸软,竟使不出力气。

更让她感到屈辱的是,勾践剑在用她的身体玩弄自己的“兵器”时,脸上露出的那种掌控一切的、冰冷的笑容。

接着,勾践剑控制着自己的内壁肌肉,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姿态,缓缓地、一寸一寸地,将夫差矛那根依然硬挺的肉刃,从自己的身体里“吐”了出来。

“啵……”

一声比刚才更加湿滑、更加黏腻的声响。

夫差矛的肉刃,在离开了那温暖紧致的巢穴后,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上面沾满了两人混合在一起的、半透明的粘液,在灯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而勾践剑那被彻底贯穿过的穴口,此刻正微微张合着,流淌出夫差矛刚刚射在里面的、浓白的精髓,混合着她自己的爱液,将身下的床单浸染得一片狼藉。

这幅景象,充满了战败后的屈辱感。

「看清楚了吗?冤家。」勾践剑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声音带着一丝沙哑的性感,「这就是你的‘矛’,刚刚,它确实贯穿了我。但是现在……」

勾践剑的视线缓缓下移,落在了两人之间,她自己那根同样沾满了津液、修长而优雅的肉剑上。因为刚才的高潮和现在的好胜心,那根“剑”已经再次恢复了惊人的硬度,剑身青筋微微贲起,顶端的“剑锋”——那小小的马眼,正吐露着晶莹的剔透液体,充满了凛冽而危险的美感。

「现在,轮到我的‘剑’,来探一探你的‘鞘’,究竟有多深了。」

话音未落,勾践剑已经分开了夫差矛那双修长结实的大腿。

「你敢——!」夫差矛发出一声怒吼,这是她作为“前攻方”的本能抗拒。被冤家压在身下,甚至要被对方插入身体,这对吴王夫差矛来说,是绝对不可接受的奇耻大辱!

她挣扎着想要起身,但勾践剑的动作比她更快。勾践剑用膝盖死死地压制住夫差矛乱动的腿根,上半身俯下,用双臂将夫差矛的肩膀牢牢地按在床上,形成了一个绝对无法挣脱的压制姿态。

「为什么不敢?」勾践剑的脸凑到夫差矛的耳边,滚烫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廓,「比试还没有结束,不是吗?还是说,吴国的霸主,已经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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