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父母离婚和外公外婆的葬礼事件过后，妈妈每天都在想方设法的筹集欠款，10万块的银行外债如同一座大山一样压得我和妈妈喘不过气，我内心十分想帮妈妈分担压力，但妈妈不希望我放松学业，说什么都不肯让我帮忙。

「刘雨，你最近怎么了？一直无精打采的。」张刚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他一屁股坐在我旁边的课桌上。

「没什么，家里出了点状况。」我趴在课桌上无力的回答道

「哦，什么事，说来看看，你张哥指不定能帮忙。」

张刚这家伙平时就嘴贱，爱凑热闹，但我现在没心情跟他扯淡。

「唉……算了，还是不说了吧。」

「别介啊，说来听听，还是你看上哪家大姑娘不好意思说啊。」张刚一脸坏笑地看着我。

一听到姑娘二字，后桌原本躺尸得吕杰立刻抬头来了精神。

「姑娘？什么姑娘，在哪儿，指给我看看。」吕杰一脸焦急地询问着我和张刚。

看到他急不可耐地猪哥样，我顿时感到无语。一旁的吕杰则是哈哈大笑。

「哈哈哈……胖子你真他妈逗，不过今天放学后要不要和我去看点刺激的。」张刚拍了拍吕杰的肩膀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对了，刘雨你也一起来吗？」

「刺激的？去哪儿啊」我顿时来了兴趣，内心隐约感觉是和女人有关。

张刚嘿嘿一笑，对我和吕杰小声说道「我妈的美容院知道吧，我带你们偷偷进去。」

「我靠，大哥保真吗?你妈的美容院平时去的可都是打扮艳丽、养尊处优的少妇。」吕杰激动的站了起来，两眼真切的看着张刚。

「等等，张刚你的意思是……」我愣了一下，心跳莫名加快。

「别装纯啊，不是已经给你看过AV了吗。」张刚拍了下我的头，咧嘴笑道「好了，就这么定了，放学后你们和我去那儿，美容院有间储物室装了单向玻璃，能看到技师给那些熟女客户做精油按摩，那场面……啧啧，绝对刺激！」

我心里一震，理智告诉我该拒绝，可青春期的好奇心像野草一样疯长。偷窥熟女按摩的画面，单是想想就让我下体一阵燥热。我咬了咬牙「这……靠谱吗？别被抓了。」

「放心吧，哥办事你还不信？」张刚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朝旁边的郭鹏使了个眼色。

郭鹏那胖子正收拾书包，听到这话，立马挤过来，肥脸上满是淫笑「刘雨，一起吧，不然我也不太敢去，是兄弟一起死啊。」

「行吧。」我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被好奇心压倒了理智。

下午就在快要放学时班主任林琳突然来到了教室，她站在讲台上，穿着一件白色衬衫，胸前鼓得像要撑破纽扣，下身一条黑色包臀裙，勾勒出她圆润的臀部曲线，肉色丝袜裹着修长的腿，踩着一双七公分的高跟鞋，端庄中透着股让人心动的气质。

「同学们，安静！」林琳拍了拍讲台「放学之前说两件事情，第一件事，想必你们也知道了，本月最后一天是学校六十周年庆，学校准备连着国庆节晚上在体育馆办一场精彩的晚会，时间是晚上八点，在座的每个人都要到场，到时候要点名，另外大家也想想我们班要准备什么节目。」

林琳老师说完第一件事，下面的同学的反应并不大，因为这件事情我们前两天已经知晓了，并且上了高中之后大家都不太喜欢参加什么比赛、表演节目之类的事情。

林琳老师看到我们的反应有些无动于衷，继续开口说道「这第二件事，我们的课程已经上到一半了，为了检测同学们的学习情况，学校决定于下下周星期三，将进行期中测试，希望同学们做好复习，在这次考试中取得好成绩，这次和以往有所不同，本次期中考试要是有学生考进全年级前十名的，学校将会发一笔奖学金，排名越靠前的奖学金越高。」

林琳老师一说完这个事情后，下面同学顿时炸开了锅，开始讨论起来，坐在我旁边的张刚顿时垂足丧气，一脸无精打采的样子，说道「狗日的，时间过得这么快，居然都到期中考试了，我书都还没看呢。」

听完张刚的抱怨，我立马一脸鄙视的指着他的书本说道「这种不要脸的话你也说得出口？我可从来没见你什么时候看过书，你自己看看你书翻都没翻过，跟刚领回来的一点区别都没有。」

张刚一听到被我戳穿，立马老大不高兴了，然后翻到书本目录那里指着，然后很无赖的说道「怎么能说没翻过呢，我上面还写了自己的名字呢？」

对这货我已经彻底无语了，不过刚才林琳老师的话却提醒了我，对啊，奖学金啊，我听说全年级第一名的奖学金是2200元，依次往下递减100 ，那么第十名的也有1200元啊，想到妈妈为了还债不断奔波，看来接下来几周我要好好安排复习时间了。

就在我在思考如何安排复习时间时，张刚一声打乱了我的思绪「走了，刘雨。」

美容院离学校不远，走了十来分钟就到了。门口挂着精致的招牌，粉色灯光透着股暧昧的气息。张刚推开美容院后门，带着我和郭鹏溜进一间狭窄的储物室。房间里堆满杂物，空气中弥漫着精油和香水的味道，甜腻得让人有点晕。

「就是这儿。」张刚压低声音，指了指墙上的一块单向玻璃。「那边是按摩室，咱仨站这儿，谁也发现不了。」

我贴近玻璃，心跳得像擂鼓。隔壁的按摩室灯光柔和，一张白色按摩床摆在中央，上面躺着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她上身赤裸，只在下身围了条白色毛巾，皮肤白得晃眼，胸部饱满得像两座小山，乳晕粉嫩，微微起伏。她的臀部圆润，腿根处肉感十足，透着熟女特有的风韵。

没过多久看到一位穿着紧身白色制服，胸前鼓鼓的年轻的女技师走进房间，只见她拿开盖在少妇身上的毯子，手里拿着一瓶精油，动作熟练地倒在掌心，搓热后涂抹在客户身上。她的手指从客户的肩膀开始，缓缓下滑，涂满油光发亮的手掌按在客户胸前，轻轻揉捏那对丰满的乳房。技师的指尖在乳晕上打圈，时而轻捏乳头，客户闭着眼睛，嘴唇微微张开，发出低低的呻吟，声音软糯，像在勾人魂魄。

「我操，这奶子……太他妈正了！」郭鹏瞪圆了眼睛，肥脸贴在玻璃上，压低声音惊呼，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小声点，胖子！」张刚瞪了他一眼，但自己也咽了口唾沫，眼神死死盯着玻璃那边。

技师的手继续往下，涂满精油的手指滑过客户的小腹，揉捏着她的大腿内侧。客户的腿微微分开，臀部不自觉地扭动，毛巾边缘被顶起，露出一小片浓密的毛发。技师的手法大胆，手指在客户的大腿根部来回按压，油光发亮的皮肤被挤得变形，泛着诱人的光泽。

客户的身子开始颤抖，呻吟声越来越放肆，带着股让人脸红的媚意。

「嗯……轻点……好舒服……」

她的声音像羽毛一样挠在心头，我感觉下体一阵燥热，心跳快得像要炸开。

技师换了个角度，站在床头，双手从客户的肩膀滑到胸前，用力揉捏那对饱满的乳房，乳肉在指缝间溢出，像两团软绵绵的果冻。客户的脸颊泛红，嘴唇咬得发白，身体微微弓起，像是沉浸在快感里。技师的手指又滑到她的臀部，涂满精油的手掌拍打着臀肉，发出轻微的啪啪声，臀部颤巍巍地抖动，像是勾引着人的视线。

「这女的……也太骚了吧！」张刚低声骂道，声音里带着点兴奋，眼睛瞪得像要掉出来。

郭鹏舔了舔嘴唇，喘着粗气说「妈的，这比AV还刺激！那技师的手法……我操，换我上去也行啊！」

我没吭声，喉咙干得像要冒烟。眼前的画面让我脑子一片空白，客户的呻吟声像电流一样钻进耳朵，刺激得我头皮发麻。我咬紧牙关，双手攥拳，指甲掐进掌心，试图压下心底那股冲动。

技师的手继续在客户的臀部和大腿内侧游走，指尖时而轻刮，时而用力按压，客户的呻吟声变成了断断续续的浪叫，身体扭得更厉害，毛巾几乎滑落，露出大半臀部和腿根的私密部位。技师低声说了句什么，客户点点头，翻了个身，仰面朝上，胸部高高耸起，双腿微微分开，姿态撩人得让人血脉喷张。

「这……这他妈是按摩还是勾人啊！」郭鹏低吼一声，脸红得像猪肝，眼睛死死盯着客户的胸部。

张刚撞了下我的肩膀，低声坏笑「刘雨，咋不说话？看傻了吧？」

我瞪了他一眼，没吭声，心里却乱成一团。客户的呻吟，技师的手法，油光发亮的皮肤，全都像刀子一样刺激着我的神经。我努力让自己冷静，可那股青春期的冲动却像火一样，烧得我脑子一片空白。

技师又倒了些精油，双手在客户的胸前和腹部来回滑动，指尖在乳沟间游走，客户的身子像是被点燃，扭动得更厉害，呻吟声高亢得像要穿透玻璃。我感觉自己的脸烫得像火烧，呼吸急促得像跑了八百米。

「行了，差不多了，撤！」张刚突然低声说，拍了拍我和郭鹏的肩膀。我们三个赶紧退后，蹑手蹑脚地溜出储物室，心跳得像擂鼓，脸上都带着点心虚。

回到家，厨房里飘来饭菜的香气，妈妈正在忙碌地准备晚餐。她穿着件宽松的灰色家居服，领口微微敞开，露出白皙的锁骨，裤腿松松垮垮地裹着修长的腿，简单却掩不住她的成熟韵味。

「小雨，今天怎么回来晚了？」妈妈转过身，温柔地问道，手里还拿着炒菜的铲子。

我脑子里还闪着美容院偷窥的画面，那熟女的呻吟和油光发亮的肌肤像烙印一样挥之不去。我低头换鞋，掩饰心虚，随口说「没什么，张刚找我有点事，帮他跑了趟腿。」

「你知道过下下个三要进行期中测试了吧？」妈妈端着刚炒好的青菜和红烧鱼放到餐桌上，边走边说，语气里带着关切。

我愣了一下，赶紧回神，点点头：「哦，我知道，班主任跟我们说过了。」

「那你也知道奖学金的事情了。」妈妈继续说道。

「知道，林琳老师也说了。」

「复习得怎么样了？这次考试很重要，奖学金能帮家里分担点压力。」妈妈坐下，夹了块鱼肉放到我碗里，狭长的眼眸盯着我，透着点担忧。

我低头扒了口饭，偷窥的画面还在脑子里乱晃，胸口那股燥热还没散去。我努力让自己专注，抬头说「妈，课本内容我大概都掌握了。这几天我打算再强化一遍，重点突破几道难题，争取冲进全年级前十。」

「有把握吗？全年级几百号人，成绩好的也不少。」妈妈柳眉轻皱，放下筷子。

「我会努力的，一定要拿到全年级前十，只要进了前十就有奖学金，这样一来又可以添一笔收入来还银行欠款，虽说不多，但总比没有的好。」我挺直腰，语气坚定。

「小雨，谢谢你。你这个年纪应该是好好用功读书的，现在却要为家里操心……」妈妈愣了一下，眼眶泛起一层水雾，伸手轻轻拍了拍我的手，声音柔得像春风，家居服的领口随着动作微微晃动，露出更多雪白的肌肤。

我看着妈妈那张精致的瓜子脸，灯光下皮肤白得像瓷，丰润的嘴唇微微抿着，心里却莫名一紧。偷窥的画面又闪过脑海，我赶紧低头掩饰，拍了拍胸脯，故作轻松「妈，我现在是家里唯一的男人了，扛起这个家是我的责任！」

「噗嗤，你这小子。」妈妈被我的话逗笑了，笑声清脆，像银铃般驱散了屋里的沉重。她擦了擦眼角，像是想起了什么，语气一转：「对了，告诉你个事。这次考试老师也有奖金。」

「什么奖金？」我瞪大眼睛，筷子停在半空。

「如果咱们班英语平均分这次在年级排第一，妈妈也能拿到1万元的奖励。」

「这么多？学校啥时候这么大方了？」我惊讶地问。

「毕竟是六十周年校庆，学校想激励大家。」妈妈无奈地笑了笑，眉头又皱起来「不过，你们班那几个拖后腿的，尤其是你那两个朋友张刚和吕杰，英语成绩太差，估计得费点心思。」

「妈，没事！你多盯着点他们，我也会帮着督促。咱们一起努力，争取把这1万块拿到手！」我脑子里闪过张刚那痞气的笑和美容院里的低语，心底一阵复杂，但嘴上还是坚定地说。

「好，小雨，咱们母子齐心，渡过这次难关！」妈妈点点头，眼神里燃起一丝斗志。

次日清晨，教室里弥漫着困倦的气氛，大部分学生眼皮耷拉，哈欠连天。接下来的两节课是妈妈的英语课，我揉了揉眼睛，强打精神，提醒自己得认真听讲。

「哎，又是古板女的课，连着两节，咋熬啊？」课间休息时，我刚回到座位，就听到前排的男同学低声嘀咕，语气里满是无奈。

我一愣，环顾四周，班里不少男生的表情都萎靡不振，跟早读时的精神头判若两人。

吕杰坐在我旁边，胖乎乎的脸上写满不耐烦，嘀咕道「李老师整天板着脸跟谁欠她钱似的，算了，我还是继续睡觉吧。」

我心里五味杂陈，妈妈的教学风格严肃，穿得又保守，难怪这些家伙提不起兴趣。

上课铃一响，妈妈走进教室。她穿着一套朴素的黑色职业套装，白色衬衫扣得严实，黑色直筒西裤裹着修长的腿，脚踩一双低跟黑皮鞋，头发简单扎成马尾，脸上没一点妆，透着股清冷的气质。看到班里男生萎靡的样子，她那张精致的瓜子脸像是蒙上一层寒霜，狭长的眼眸微微眯起，透着几分不悦。

妈妈走上讲台，冷冷的喊了句上课，班长叫起立，同学们慢慢悠悠的站了起来，喊了一句不算大声的「老师好」，妈妈的上课开始了。

跟往常一样，课堂刚开始没多久，男同学们就“重操旧业”了。玩手机的玩手机，看小说的看小说，还有几个直接趴桌上睡得昏天黑地。妈妈站在讲台上，目光扫过教室，叫了几次「注意听讲」，可大部分人左耳进右耳出，教室里安静得只剩她的讲课声和粉笔划在黑板上的沙沙声。毕竟她只是任课老师，不是班主任，管不了太多，男生们不闹腾就不错了。

「张刚，把手机收起来！」妈妈突然点名，声音里带着点愠怒。

我偷瞄了一眼旁边的张刚，这家伙正低头看手机，屏幕上赫然是个AV画面，女优的呻吟声隐约传出，胆子大得让我目瞪口呆。

张刚赶紧锁屏，抬头挤出个尴尬的笑「知道了，李老师。」

妈妈冷哼一声，转身继续在黑板上写板书。

我瞪了张刚一眼，低声骂道「你他妈上课看AV？胆子也太肥了吧！课都不听？」

「没办法啊，谁让你老妈打扮这么老土！」张刚压低声音，痞笑着回道，「再加上她那亘古不变的冷脸，没睡觉就不错了，而且从高一就看她一直都穿这种衣服，你妈她都不买新衣服的吗？」

我翻了个白眼，心里有点不爽，但又懒得跟他争辩「这又不关你的事情，懒得理你。」

两节课下来，妈妈的脸色越来越冷，像是积了层冰霜。我估计她心里都快气炸了，教一群不听课的学生，换谁都得憋屈。铃声一响，她冷冷喊了句「下课」，头也不回地走出教室。

班里的男生顿时像解放了一样，喧闹起来。张刚和吕杰更是夸张，伸着懒腰嚷嚷「终于熬过去了！」

我没搭理他们，收拾好课本，准备去妈妈的办公室看看。推开门，她坐在办公桌前，手撑着额头，盯着教案发呆。

「妈？」我轻声叫了句，站在门口。

妈妈抬起头看到我，挤出一抹勉强的笑「小雨，课间休息就别跑来了，稍微休息一下准备下一堂课吧。」

我看着她憔悴的样子，心里一酸，我知道妈妈还在为早上的课生气。教室里那些男生的态度，还有家里的债务压力，估计都压得她喘不过气。

我走过去，低声说「妈，别在意他们。只是早上的课大家都困。」

妈妈点点头，眼神里燃起一丝斗志「没事，小雨，妈妈会想想其他办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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