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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迪老师和枕玉老师被当做小女孩捡走啦

小说: 2025-09-12 10:06 5hhhhh 2000 ℃

璃月的风,总是带着海盐与岩石的厚重气息,但当它吹过庆云顶,掠下绝云间,最终抵达轻策庄的梯田时,便会染上一抹清甜的草木芬芳。

荧、温迪、行秋与胡桃四人,便是在这样和煦的午后,于一处临水的竹林空地上,铺开了他们的野餐垫。这是行秋与胡桃的盛情邀请——前者为尽地主之谊,感谢荧在璃月期间的诸多帮助;后者则是纯粹觉得“四个人一起玩才热闹嘛,往生堂的生意,偶尔也要歇一歇的啦!”

金发的旅行者坐在餐垫中央,正细心地将切好的日落果摆盘。阳光透过竹叶的缝隙,在她柔顺的发丝上跳跃,宛如碎金。她恬静的侧脸带着一丝浅笑,享受着这难得的悠闲。一旁的温迪则早已取出了他的天空之琴,随手拨弄出几个轻快的音符,引得几只路过的晶蝶也随之翩翩起舞。这位看似柔弱的吟游诗人,眼眸中总是闪烁着星辰般狡黠而温柔的光。

“哎呀,行秋,你带的这些点心也太正经了,哪有我的‘往生秘制椒椒鸡’有创意?”胡桃坐在山石上晃悠着两条纤细的小腿,手里抓着一只红得发亮的烤鸡翅,嘴角还沾着点点油光。她那双梅花瞳闪烁着不安分的光芒,似乎总在寻找下一个可以捉弄的对象。

行秋无奈地摇了摇头,放下手中的书卷,用丝帕擦了擦嘴角,姿态优雅得像是在参加什么重要的茶会。“胡堂主,美食的真谛在于回味悠长,而非一时的惊吓。荧和温迪远道而来,理应品尝我璃月最正统的美味。”他的言辞一如既往地谦和有礼,只是额角微微抽动的青筋暴露了他内心的不平静。

这本该是一幅完美而和谐的画卷,充满了欢声笑语。然而,在他们所未察觉的阴影中,几双贪婪的眼睛已经锁定这四个“看起来细皮嫩肉、非富即贵”的年轻人很久了。

“老大,那四个小妞看起来真不错,尤其是那个金发的和戴帽子的,穿得那么奇怪,肯定是外国人,身上肯定有不少好东西。”一个猥琐的声音在远处的灌木丛中低语。

被称为“老大”的男人,是个身材魁梧的盗宝团成员,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眼中满是淫邪与贪婪:“嘿嘿,何止是好东西……你看她们那身段,那脸蛋,啧啧,比我们在石门打劫的那些商队女眷强多了。兄弟们,今天我们不但要发财,还要好好乐一乐。按计划行事,先想办法把他们分开,一个一个地解决。”

计策很快就定了下来。他们注意到,那个戴着乾坤泰卦帽的女孩最为活泼好动,眼神总是被新奇事物所吸引。

一只通体散发着幽蓝色光芒的蝴蝶,扇动着虚幻般的翅膀,悠悠地从胡桃眼前飞过。那蝴蝶的翅膀上,似乎还带着点点磷光,美得不像凡物。

“哇!”胡桃的注意力立刻被吸引了过去,“这是什么蝴蝶?难道是……彼岸的使者?不行不行,我得去看看!”

“胡堂主,小心有诈。”行秋立刻出声提醒,他天性谨慎,对这种过于巧合的美景抱有本能的警惕。

“哎呀,没事的啦!本堂主什么场面没见过?就在那边林子里,我去去就回!”胡-桃哪里听得进行秋的劝告,蹦蹦跳跳地就追着那只诡异的蝴蝶,一头扎进了旁边的竹林深处。

行秋的眉头紧紧皱起,他知道胡桃的性格,但心中那股不安的感觉却愈发强烈。

胡桃追着蝴蝶,越走越深。四周的光线渐渐暗淡下来,空气也变得有些潮湿。那只蝴蝶飞得不快,总与她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像是在引诱她前往某个特定的地方。胡桃的玩心渐渐被一丝警觉所取代,她停下脚步,那双梅花瞳警惕地扫视着四周。

“不对劲……”她喃喃自语。

就在她分神的这一刹那,一道黑影从她身后的巨石后猛地窜出!一只粗糙而有力的大手,带着一股汗臭味,死死地捂住了她的口鼻。另一只手则像铁钳一样箍住了她的腰,让她无法动弹。

“唔!唔唔!”

胡桃的瞳孔瞬间收缩,惊恐取代了所有的好奇。她立刻意识到自己落入了陷阱。那捂在她脸上的,并非只是一只手,还有一块浸透了某种刺鼻化学药剂的布。一股甜腻而令人作呕的气味,疯狂地涌入她的鼻腔,直冲大脑。

最初的反应是剧烈的挣扎。胡桃的身体爆发出惊人的力量,她的双腿疯狂地蹬踹着,高跟的鞋底狠狠地踢在对方的小腿上。她试图用手肘向后猛击,但对方的身体像一堵墙,她的反抗收效甚微。被捂住的嘴里发出愤怒而绝望的呜咽,身体因为缺氧和药物的作用开始剧烈地颤抖。

她的视野开始模糊,眼前的一切都出现了重影。竹林、阳光、那个偷袭者的轮廓,都开始旋转、扭曲。大脑传来一阵阵尖锐的刺痛,随后便是排山倒海般的眩晕感。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力气正在被飞速抽干,四肢变得像灌了铅一样沉重。反抗的动作越来越无力,从最初的猛烈踢蹬,变成了徒劳的抽搐。

“放……开……”她在心中发出最后的悲鸣,但身体已经不再听从意志的使唤。那股异香仿佛有生命一般,钻入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麻痹着她的神经,瓦解着她的意志。最后的意识,是感觉到自己正被向树林深处拖去,那双梅花瞳中的神采彻底涣散,最后化为一片空洞的黑暗。

……

“胡桃去了也太久了点。”温迪停下了手中的琴,翠绿的眼眸中掠过一丝担忧。

行秋心中的不安已经达到了顶点,他站起身,将书卷收好:“我去找她。你们在这里等着,不要走散。”

“我和你一起去。”荧也站了起来,手已经下意识地按在了剑柄上。

“不必。”行秋摇了摇头,“或许只是她又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我一个人去,目标小一些,如果真有情况,我也能及时发出信号。你们在一起,更安全。”

说完,他不等两人再反驳,便快步朝着胡桃消失的方向走去。

行秋的步伐很快,他一边走,一边低声呼唤着胡桃的名字,但回应他的只有风吹竹叶的沙沙声。他拔出了腰间的祭礼剑,剑刃上水元素流转,散发出淡淡的蓝光,照亮了林间愈发昏暗的光线。

他看到了地上胡桃留下的脚印,一路追踪下去。脚印在一块巨石旁变得凌乱,还有几处明显的拖拽痕迹。行秋的心猛地一沉,他知道,最坏的情况发生了。

“什么人!出来!”他厉声喝道,剑尖指向四周最可疑的阴影。

回应他的,是一记裹挟着恶风的闷棍。

那根粗壮的木棍,从行秋侧后方的视觉死角处,以一个极其刁钻的角度,狠狠地砸在了他的后颈上!

“砰!”

一声沉闷的钝响。

行秋甚至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他只觉得后颈传来一股难以想象的剧痛,仿佛整个颈骨都被砸断了。刹那间,他眼前的世界天旋地转,所有的景象都碎裂成了无数彩色的光斑。大脑一片空白,祭礼剑从他无力的手中滑落,“当啷”一声掉在地上。他的身体完全失去了控制,膝盖一软,整个人向前扑倒。

在彻底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瞬间,他的身体因为神经系统的剧烈冲击而猛地抽搐了一下,双眼不受控制地向上翻去,眼眶里只剩下骇人的眼白。那张总是挂着温文尔雅笑容的俊秀脸庞,此刻只剩下失神的呆滞与痛苦。他就这样脸朝下,重重地摔在了冰冷的泥土上,彻底没了动静。

一个盗宝团成员从阴影中走出,啐了一口唾沫,用脚踢了踢行秋的身体:“哼,这小妞还挺警觉,可惜还是个不经打的货色。”

……

野餐垫旁,荧和温迪的等待显得格外漫长。

“不对劲,行秋也去了太久了。”荧站起身,秀眉紧蹙,“我们必须过去看看。”

温迪也收起了平日里那副玩世不恭的笑容,他点了点头,手指轻轻拂过琴弦,一丝风元素的力量开始汇聚。

然而,已经太迟了。

几颗黑乎乎的圆球,从他们四周的灌木丛中被同时扔了出来。圆球在半空中炸开,没有发出巨响,而是爆发出大片大片紫绿色的诡异烟雾。这些烟雾比空气更沉,像有生命一样迅速蔓延开来,瞬间就将两人笼罩其中。

“是迷烟!快屏住呼吸!”荧的反应极快,立刻捂住了口鼻,同时抽出了长剑。

温迪也立刻反应过来,他试图催动风元素,吹散这些毒烟。一股小型的旋风在他掌心形成,“风神之诗!”

然而,那烟雾仿佛带着某种奇特的粘性,温迪的旋风虽然吹开了一部分,但更多的烟雾却立刻补充了上来。而且,仅仅是吸入了第一口,那股带着甜腻花香的诡异气体就已经开始发挥作用。

一股强烈的无力感,如同潮水般从四肢百骸涌来。

荧只觉得眼皮变得有千斤重,手中的长剑也开始变得无比沉重。她想要挥剑,但手臂却酸软得抬不起来。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力量正在流逝,身体的控制权正在被一点点剥夺。视野开始旋转,耳边传来嗡嗡的鸣响,温迪焦急的呼喊声变得遥远而模糊。

“荧……小心……”

温迪的情况更糟。他虽然是神,但这具作为“温迪”的容器,终究还是会受到凡间物质的影响。那迷烟的效果出奇地强烈,他的神之心虽然能抵抗一部分侵蚀,但身体的麻痹却无法避免。他想再次凝聚风元素,却发现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双腿一软,他率先跪倒在地,天空之琴从他怀中滑落。

“可恶……这东西……”他翠绿的眼眸开始涣散,他看到荧的身影在自己眼前晃动,最终也支撑不住,缓缓地倒了下去。

“不……”荧发出了最后一声微弱的呻-吟,她用最后的意志力,想要爬向温迪,但最终也只是徒劳地伸出了手,便彻底失去了意识,倒在了柔软的草地上。

几个盗宝团成员从灌木丛中狞笑着走了出来,看着倒在地上的两人,得意地大笑起来。

“搞定!老大,你看,我说这‘沉梦香’是好东西吧?从须弥的黑市搞来的,就算是那些有神之眼的家伙,也顶不住!”

“干得漂亮!”盗宝团老大走上前,用脚尖挑起荧的下巴,看着她昏睡中依旧美丽的脸庞,眼中充满了贪婪和欲望,“把这四个小美人全都绑起来,带回营地!兄弟们,今晚,我们有福了!”

他们粗手粗脚地将昏迷不醒的四人扛在肩上,像拖拽货物一样,消失在了竹林的深处。那块见证了欢声笑语的野餐垫上,只剩下被踢翻的点心和一把无人问津的竖琴,在夕阳的余晖下,显得格外凄凉。

——分割线——

盗宝团的营地,隐藏在一处废弃的矿洞深处。这里潮湿、阴暗,空气中弥漫着劣质酒精和汗水的馊味。几支火把插在岩壁上,跳动的火焰将一群男人丑陋的嘴脸映照得忽明忽暗。

荧、温迪、行秋和胡桃四人,被粗暴地扔在了一块铺着肮脏兽皮的空地上。他们依旧处于深度昏迷之中,对外界的一切毫无知觉。

“老大,这四个妞长得可真水灵啊,比画上的仙女还好看。”一个脸上带着刀疤的男人,蹲下身,伸出肮脏的手,在胡桃光滑的脸蛋上摸了一把,引来一阵哄笑。

“那是自然!也不看看是谁的眼光。”盗宝团老大得意洋洋地喝了一大口酒,“来,兄弟们,别愣着了,先把她们的衣服扒了,看看里面是什么光景!值钱的东西也都搜出来!”

一声令下,几个饥渴的男人立刻围了上去,像一群饿狼扑向羔羊。

他们的动作粗暴无比,根本不懂得怜香惜玉。胡桃那身往生堂的特制服饰,被三两下就扯开了纽扣,露出了里面白色的内衬。行秋那一身剪裁合体的华服,被直接撕开了一道口子。温迪的披风和帽子被随手扔在一旁,而荧那身充满异域风情的裙装,则被他们饶有兴致地一层层剥开。

很快,四具年轻而美好的胴体,便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了这群匪徒的眼前。

少女们的肌肤在火光下泛着象牙般的光泽,玲珑有致的曲线充满了青春的活力。荧的身体线条匀称而充满力量感,平坦的小腹上甚至能看到淡淡的马甲线,充满了健康的美感;而胡桃则显得更为娇小玲珑,皮肤白皙得近乎透明,胸前那对小巧的蓓蕾如同含苞待放的梅花。

盗宝团的成员们发出了阵阵兴奋的狼嚎,眼中闪烁着赤裸裸的欲望。

然而,当他们把手伸向另外两个“女孩”——行秋和温迪时,脸上的表情却瞬间凝固了。

“嗯?老大,你来看……这个蓝头发的,胸怎么是平的?”一个男人扯开行秋的内衬,疑惑地说道。

“这个绿衣服的也是!不……不对!”另一个负责扒温迪衣服的男人,在摸到对方两腿之间时,像是被烫到一样猛地缩回了手,脸上写满了震惊和难以置信,“老大!这……这两个他妈的是男的!”

“什么?!”

盗宝团老大一口酒喷了出来,他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前,亲自伸手在行秋和温迪的下身摸索确认。当那明确的男性特征触及他的掌心时,他的脸色瞬间从兴奋的潮红,变成了铁青。

整个矿洞瞬间陷入了一片死寂,只剩下火把燃烧时发出的“噼啪”声。

几秒钟后,暴怒的吼声打破了沉寂。

“他妈的!被耍了!”老大一脚踹在旁边的箱子上,发出巨大的响声,“老子还以为今天能玩个四飞,结果搞来两个带把的小白脸!”

“老大,那现在怎么办?这两个男的……”

“怎么办?”老大的脸上浮现出一种狰狞而扭曲的笑容,他看着地上那四具同样白皙诱人的身体,一个更加恶毒、更加充满羞辱性的念头在他脑中形成。他的目光在两男两女的身体上来回扫视,最终定格在他们昏睡的脸上。

“怎么办?老子花了那么多钱买的‘沉梦香’,可不能浪费了。既然他们这么喜欢一起玩,那老子就成全他们!”他狞笑着说道,“把他们弄醒?不不不,那多没意思。他们不是朋友吗?不是一起来玩的吗?那就在梦里,让他们好好‘玩一玩’吧!”

他的语气充满了戏谑和残忍:“兄弟们,见过人偶戏吗?今天,老子就教教你们,怎么让这些高贵的大少爷、大小姐们,变成咱们手里的提线木偶!去,把他们摆好,男的对女的,给老子分开!”

一场由恶意主导的、针对尊严与友情的残酷盛宴,即将拉开帷幕。

盗宝团的成员们很快就理解了老大的意图,他们脸上露出了比之前更加兴奋和变态的笑容。这种将他人的友情和尊严彻底踩在脚下肆意玩弄的快感,远比单纯的奸污要来得刺激。

他们七手八脚地将四人分开,粗暴地摆弄着他们柔软的身体。胡桃和荧被并排摆放在地上,她们仰面躺着,双腿被强行分开,摆成一个屈辱的M字形。两个女孩的身体就这样毫无防备地彻底敞开,私密之处在火光下若隐若现。

然后,他们拖来了行秋和温迪。

“来,先让这个蓝毛小白脸,尝尝他朋友的滋味!”老大指着行秋,对两个手下下令。

那两人狞笑着,一左一右地架起行秋完全瘫软的身体。行秋的脑袋无力地耷拉着,双眼紧闭,俊秀的脸上毫无血色。他们控制着行秋的身体,让他以一个跪立的姿势,处在胡桃大开的双腿之间。

“啧啧,看看这画面。璃月的往生堂堂主,就这么敞开腿,等着自己的朋友来上呢。”老大走到胡桃身边,伸出粗糙的手掌,在她光滑的大腿内侧狠狠拍了一下。

“啪!”

清脆的响声在洞穴中回荡。白皙的皮肤上立刻浮现出一片淡淡的红晕。

“真他妈滑。不知道被干起来的时候,是不是也这么带劲。”

接着,他们开始操纵行秋的身体。一个盗宝团成员抓着行秋的胯部,让他向前挺动,另一个则抓着行秋那已经因为身体本能而半勃起的性器,对准了胡桃那并不深的乳沟。

“来,先开开胃!让咱们看看,飞云商会的二少爷,是怎么用他这根玩意儿,玩弄往生堂的胡堂主的!”

在他们的操纵下,行秋的身体开始做出机械而僵硬的抽插动作。他的上半身失去了支撑,直接压在了胡桃身上,小腹正贴在她平静的侧脸上,仿佛一对亲密的情人。然而,他们紧闭的双眼和毫无反应的表情,却让这幅画面充满了诡异的荒诞感。行秋那尚显青涩的性器,就在胡桃柔软的乳房之间,进行着毫无知觉的摩擦。

盗宝团们围在一旁,发出阵阵下流的哄笑和污言秽语。

“用力点!没吃饭吗?让这个小白脸的鸡巴,好好感受一下他朋友的奶子有多软!”

“看看,看看胡堂主这骚样,被人用鸡巴操着奶子,连点反应都没有。平时不是挺能跳的吗?现在怎么跟条死鱼一样?”

“嘿嘿,我看这样才好玩!就是要她们在完全不知道的情况下,被自己的朋友干,等她们醒了,要是知道了这件事,那表情一定很精彩!”

他们玩弄了一阵,似乎觉得还不过瘾。老大又把目光投向了另一边的荧和温迪。

“换人!让那个吟游诗人也来乐一乐!我看他和这个金发小妞关系不一般,就让他们来点更刺激的!”

温迪的身体同样被架了起来。与行秋不同,温迪的身体显得更加纤细,皮肤也更加白皙,看起来就像一个精致的人偶。他们将温迪摆在荧的面前,然后,做出了一个更加羞辱的举动。

他们抓着荧的手,让她那双曾挥舞长剑的手,此刻却握住了温迪的性器。然后,他们又控制着荧的另一只手,抚摸上自己的胸部。

“来,让伟大的旅行者,亲自教教她的小男朋友,该怎么玩弄自己的身体!”一个盗宝-团成员用一种咏叹调般的夸张语气叫道,引来一片附和。

他们控制着荧的手,带着温迪的性器,在她自己柔软的胸部上、平坦的小腹上,四处游走、摩擦。荧的脸上依旧是那副恬静的睡颜,仿佛正在做一个安稳的美梦,但她的身体,却在别人的操纵下,进行着如此不堪的自渎表演。

“啧啧,真骚啊!自己摸自己的奶子,还用男人的鸡巴蹭,这小妞在梦里是不是也在发春啊?”

“我看这吟游诗人也爽得很嘛!你看他那玩意儿,都硬成什么样了!”

温迪的身体确实起了反应,但这并非出于情欲,而纯粹是男性生理上最本能的刺激。然而在盗宝团的眼中,这无疑是他们“创作”的完美成果。

“光是这样摸有什么意思?”老大似乎又有了新的想法,“让他们互相吃!让这个骚货尝尝大英雄的小嘴是什么味道,也让这个大英雄,好好伺候伺候她的朋友!”

这个提议立刻得到了所有人的一致赞同。

他们粗暴地将温迪的身体翻转过来,让他以一个69的姿势,趴在荧的身上。他们抓着温迪的脑袋,将他的脸按向荧的两腿之间。然后,又抓着荧的头,让她仰起,将她的嘴对准了温迪的下体。

这是一个极尽羞辱的姿势。两个在提瓦特大陆都享有盛名的英雄人物,此刻却像两条交合的野狗,被迫进行着最原始、最不堪的口舌交欢。

“哈哈哈哈!快看!蒙德城自诩的最伟大的吟游诗人,正在舔我们旅行者的小妹妹呢!”一个盗宝团成员指着温迪,笑得前仰后合。

“旅行者也不赖嘛!你看她那小嘴,含得多好!虽然是被我们掰开的,哈哈!”

他们掰开荧和温迪因为昏迷而紧闭的牙关,强行将对方的性器官塞了进去。两个人的头部被死死地按住,被迫保持着这个姿势。唾液顺着他们的嘴角流下,混合着身体分泌出的体液,在地上留下一小滩淫靡的水渍。

另一边,胡桃和行秋也被摆成了类似的姿势。他们让行秋仰躺着,然后让胡桃以一个骑乘的姿势,跨坐在他的脸上。胡桃的臀部正对着行秋的口鼻,那神秘的幽谷与他的呼吸近在咫尺。

“小堂主,你不是喜欢把人送走吗?今天就让你用你的骚屄,把这个二少爷给‘送走’!”一个盗宝团成员抓着胡桃的腰,让她上下起伏,仿佛在进行着某种仪式。

“你们看这飞云商会家的少爷,平时拿着书装得那么清高,现在还不是乖乖地给小妞舔屁眼!”

他们一边操纵着,一边用最污秽的语言进行着攻击。他们拍打着胡桃浑圆的屁股,发出清脆的“啪啪”声。他们抓着行秋蓝色的长发,像是抓着缰绳一样,控制着他的头部。

这还不够,他们似乎是玩上了瘾。

“妈的,看着他们自己玩,老子也憋不住了!”老大解开了自己的裤子,露出了丑陋的性器。他走到被人架着坐在行秋脸上的胡桃面前,狞笑着抓起了她的脑袋。

“来,往生堂的胡堂主,不是最会伺候人吗?今天也来伺候伺候老子!”

他拍了拍胡桃松垮的口水直流的睡颜,掰开她的嘴将自己的东西粗暴地塞了进去。胡桃的喉咙里发出一阵无意识的干呕,但身体却无法做出任何反抗。老大控制着她的头部,开始做起了活塞运动,一边动,一边还不断地用污言秽语进行羞辱。

“怎么样?胡堂主?老子的东西,比你那个小白脸朋友的如何?是不是更大,更带劲?给老子好好舔!舔干净了,老子有赏!”

其他的盗宝团成员见状,也纷纷效仿。他们将行秋从胡桃身下拖开,让他和温迪、荧一起,排成一排跪在地上。然后,这些男人就站在他们面前,抓着他们的头发,强迫这些昔日的天之骄子们,用他们高贵的嘴,来为自己这些最低贱的盗匪服务。

行秋那张总是挂着礼貌微笑的嘴,此刻被塞满了不属于他的东西;温迪那曾唱出无数动人诗篇的喉咙,现在只能发出无意识的吞咽声;而荧那张曾与神明对话的嘴,如今也只能被迫承受着最原始的侵犯。

整个矿洞,变成了一个充满了淫声秽语和粗重喘息的人间地狱。盗宝团成员们一边享受着肉体的发泄,一边用最恶毒、最下流的语言,对这四个毫无知觉的人偶进行着精神上的凌辱。

“操!这可是飞云商会的二少爷啊!老子以前在码头扛货的时候,连看他一眼都觉得是奢侈!现在还不是像条狗一样跪在这里,给老子口活!”

“这个吟游诗人皮肤真他妈滑,比女人还嫩!干起来一定很爽!可惜是个男的,真他妈浪费!”

“这个金发妞最带劲!也不知道她那个当哥哥的,要是看到她现在这副骚样,会不会直接气死?哈哈哈!”

他们拍打着四人光洁的脊背、圆润的臀部,发出“啪啪”的脆响,白皙的皮肤上很快就布满了红色的掌印。他们将酒水倒在他们的身上,然后伸出舌头,像品尝祭品一样舔舐着。他们把这四具美丽的身体,摆成各种各样他们能想象到的、最淫荡、最羞耻的姿势。

他们让行秋趴在地上,将胡桃放在他的背上,再让温迪压在胡桃的身上,最后是荧,叠成一个荒唐的“人肉叠罗汉”,然后从侧面欣赏着他们身体曲线的交叠,仿佛在欣赏一件战利品。

他们又将四人头脚相对地围成一个圈,然后操纵着他们的四肢,让每个人都为自己下一个人进行着抚慰。荧的双脚被刻意屈起,形成一个足穴套在温迪的性器上,温迪那只漂亮的、属于吟游诗人的右手则有两根指头捅进了胡桃两腿之间的肉缝,胡桃嘴里却被强行塞入了行秋那在多次刺激下已经无意识充血的阳具,而行秋的手,则最终被按在了荧翘起的肉臀上。形成一个完美的、充满了讽刺意味的闭环。

在这场由单方面恶意主导的狂欢中,时间仿佛失去了意义。四位主角依旧沉睡着,他们的意识漂浮在无尽的黑暗中,对发生在自己身体上的一切,一无所知。他们就像是被折断了翅膀的鸢尾花,被随意地丢弃在泥泞之中,任由旁人践踏、玩弄,失去了所有的光彩与尊严。

而对于这群盗宝团来说,这注定是一个永生难忘的夜晚。他们不仅劫掠了财物,更前所未有地,将那些平日里只能仰望的存在,彻底地、毫无反抗地,变成了只属于他们的,卑贱的玩物。这种极致的支配感,让他们每个人都沉醉其中,无法自拔。火焰依旧在跳动,而这场扭曲的盛宴,还远没有要结束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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