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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章至第3章,堕落女警的故事,2

小说:堕落女警的故事 2025-09-12 10:06 5hhhhh 8220 ℃

  李宏低吼一声,也到了极限。他死死抵住最深处,滚烫的精液如同开闸的洪水,猛烈地喷射进王琪身体的最深处!

  不知过了多久,王琪的意识从一片粘稠的黑暗中艰难地浮起。剧痛如同潮水般从下身和手腕处传来,提醒着她刚刚经历的一切。她浑身赤裸,像破布娃娃般瘫在凌乱污秽的黑色床单上。手腕上被皮带勒出的深紫色淤痕火辣辣地疼。双腿大张着,大腿内侧沾满了干涸的精液、血迹和爱液混合物,粘腻不堪。下身那被撕裂的地方传来阵阵尖锐的抽痛。乳房上布满了青紫的指痕和牙印。迷药的效力尚未完全褪去,她头晕目眩,身体沉重得像灌了铅,连动一动手指都无比艰难。

  她费力地睁开沉重的眼皮,视线模糊。房间里似乎多了几个人影,声音断断续续地飘进她嗡嗡作响的耳朵里。

  “……宏哥,这妞儿……雏儿……够劲儿吧?”一个谄媚的声音。

  李宏似乎点了根烟,声音带着事后的慵懒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嗯。不错。脸蛋、身材都是一等一的...”

  另一个声音响起,带着点外地口音:“宏哥,直接宰了可惜了。这身段,这脸蛋……还是个雏儿刚开苞,新鲜着呢。缅北那边……最近‘货’质量不行,场子里客人抱怨多。这妞儿送过去,绝对能当头牌!榨干她最后一点油水,再处理也不迟……”

  “缅北?”李宏沉吟了一下,似乎在权衡。“行吧,老规矩,手脚干净点。别像上次那个女警似的,惹一身骚。”

  “您放心,保证神不知鬼不觉,今晚就装箱送走。”

  缅北?!金秤会的根在缅北?!这个信息如同惊雷在王琪混沌的大脑中炸开。她想起身,想去反抗……但身体根本不听使唤,迷药的残余效力让她浑身瘫软,被捆绑的双手、下身的剧痛更是让她动弹不得。她只能绝望地听着他们的对话...

  很快,两个黑影走了过来,动作粗鲁地将她翻了个身。她像一具没有生命的玩偶,任由他们摆布。一块带着刺鼻气味的布捂住了她的口鼻,她最后的意识也迅速消散。在彻底陷入黑暗之前,她只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粗暴地蜷缩起来,塞进了一个冰冷、坚硬、散发着皮革和灰尘味道的狭小空间里——那是一个巨大的行李箱。

  拉链被拉上的声音,成了她坠入深渊前听到的最后声响。箱内一片漆黑,只剩下她微弱的呼吸声。

  第二章

  三个月,整整三个月了。王彬异常的焦躁不安,在巡察局的接待室里来回踱步。这里的冷气开得十足,但他依旧急的头的上全是汗。他第无数次抬头看向墙上冰冷的挂钟,秒针每一次跳动都是那么漫长。

  终于,走廊尽头传来急促的高跟鞋声。一个穿着笔挺警服、身姿挺拔、面容冷峻中带着一丝疲惫的成熟女人推门而入。她是刑侦支队的副队长,柳云溪,也是王琪的直接上级。

  “柳队!”王彬像抓住救命稻草般冲上前,一把拉住柳云溪的手,嗓音焦虑又愤怒,“还没找到我姐姐吗?!”

  “你们口口声声说什么她在执行绝密任务,机密!机密!可这都三个多月了!她人呢?电话不通,信息不回!她就一点消息都不能有吗?哪怕是报个平安呢?!她是我姐,她是我唯一的亲人了。”

  王彬的眼眶通红,拳头紧握,青筋暴起,抓的柳云溪手都疼了。柳云溪看着眼前这个高大却一脸憔悴的大男孩,心中五味杂陈。她理解王彬的焦灼,那种亲人杳无音信的痛苦足以把人逼疯。

  可她能说什么?说王琪是去当卧底?说“魅影”酒吧那个金秤会的据点虽然在一个月前被捣毁了,但除了抓到几个无关紧要的小喽啰,核心人物李宏如同人间蒸发,而王琪更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她心底其实也一样担忧。从一开始她就激烈反对让王琪这样一个年轻优秀的女警去执行如此危险、近乎自杀式的卧底任务,尤其是在小兰和小倩的前车之鉴下。

  但局长周德福那个肥猪,一意孤行,用“警徽的荣誉”和“破案的关键”压下了所有反对声音。如今……柳云溪不敢深想,王琪的下场会不会比小兰小倩更惨?或者,已经被转移到了更黑暗、更无法触及的地方?比如……那传言中金秤会真正的巢穴所在的缅北?

  她深吸一口气,强压下情绪和几乎脱口而出的真相。脸上挤出一个尽可能安抚的笑容,声音刻意放得平稳:“王彬,冷静点。我知道你很担心姐姐,相信我,我们和你一样着急。但王琪同志执行的任务级别非常高,保密性极强。我们确实已经锁定了她的位置,她现在很安全,只是任务正处于最关键的攻坚阶段,绝对不能有任何闪失,更不能与外界联系。这是纪律。你要相信组织,相信我们,更要相信你姐姐的能力。她一定会圆满完成任务,平安归来的。”

  “安全?攻坚?”王彬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声音拔高,“柳队,你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我姐姐她现在真的安全吗?!你们是不是把她弄丢了?是不是?!”

  他的绝望的质问着。柳云溪避开他通红的的眼睛,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官方口吻:“王彬同志,请注意你的态度。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但请你相信警方的判断和行动。王琪同志没有危险,这是组织掌握的情况。请你回去耐心等待,有消息我们会第一时间通知你。”

  她顿了顿,语气稍缓:“回家去吧,照顾好自己,别让你姐姐担心。”

  王彬死死盯着柳云溪,看着她眼底深处那一闪而过、难以掩饰的忧虑,心一点点沉入谷底。官方的套话和柳云溪眼底那抹真实的忧虑已经证明了一切。他明白了,再问下去也不会有结果。姐姐……恐怕真的凶多吉少了。他像被抽掉了所有力气,失魂落魄地离开了警局。

  外面的天空阴沉,压得他喘不过气。王琪对他而言,不仅仅是姐姐。父母早逝,是王琪亦姐亦母,用单薄的肩膀扛起了这个家,供他吃穿,供他上学,在他生病时彻夜守护。他虽然对美丽、强大、照顾自己的姐姐有着难以启齿的非分之想——那些关于捆绑、窒息、掌控的阴暗幻想时常在深夜折磨他。但他宁愿自己下地狱,也绝不愿意姐姐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回到空荡荡、冰冷冷的家,姐姐王琪的气息仿佛还残留在空气中,却更添寂寥。巨大的无力感吞噬着他。王彬烦躁地打开电脑,手指无意识地滑动,试图用网络麻痹自己。不知怎么就点进了一个充斥着混乱和罪恶的暗网论坛。

  一个标题刺眼、带着强烈性暗示和暴力色彩的帖子被顶在首页:《缅北新到极品女荷官,窒息调教实录!》。鬼使神差地,他点了进去。视频画面昏暗模糊,但内容却令王彬鸡儿梆硬。一个身材姣好的女人,穿着暴露的兔女郎制服,被反绑在一张金属椅子上,头上套着一个透明的厚塑料袋。她的身体剧烈地挣扎、扭动,被麻绳束缚的双手徒劳地抓挠着椅背,穿着黑色丝袜的双腿疯狂地蹬踹着,黑色的漆皮高跟鞋甩落在地。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站在她身后,死死掐紧塑料袋的口子,欣赏着她在窒息中濒死的痛苦。

  女人的身体在缺氧中剧烈痉挛,胸脯起伏,虽然面部打了马赛克,但屏幕前的王彬依旧能猜到,隔着塑料袋后女人那因极度痛苦而扭曲的面容。音响里穿出来女人喉咙里发出的沉闷而绝望的“嗬嗬”声。视频最后,在女人即将失去意识时,塑料袋被猛地扯开,那可怜的兔女郎像破风箱一样大口喘息,接着又被另一个男人粗暴地按在赌桌上,从后边开始肆意侵犯……

  若是平时,这种充斥着窒息和性暴力的内容或许会点燃王彬内心深处那扭曲的欲望。但此刻,他只觉得一阵阵恶寒。他猛地关掉视频,心跳骤然漏了一拍。这个女人……视频里这个女人……虽然脸被打码打得面目全非,但那高挑的身材比例,那双腿的长度和形状,尤其是挣扎时小腿绷紧的线条……怎么……怎么会那么像她姐姐王琪?!

  对于自己这位身材极佳的姐姐,尤其是那一双超长的美腿,王彬很久以前就报有非分之想,他实在太熟悉了。“不……不可能!”王彬猛地甩头,像是要驱散这个可怕的念头,“姐姐是警察,她怎么会跑到缅北那种鬼地方去当……当那种东西。”

  “不会的!一定是我想多了!”他烦躁地关掉电脑,屏幕顿时陷入一片黑暗。但视频中,那被捆绑的兔女郎荷官,在椅子上挣扎的样子,那陷入窒息而绝望的场景,依旧回荡在王彬的脑海里。

  他硬了,硬的厉害。年轻的大男孩急需一个宣泄口,一个能短暂抓住姐姐气息的慰藉。起身,晃晃悠悠的走向姐姐王琪的卧室。那扇门的锁芯早就被他用一根细铁丝悄悄捅开过。轻车熟路地推门而入,空气中还残留着姐姐身上淡淡的、让他迷恋的馨香。

  径直走到衣柜前,打开。里面整齐地挂着王琪的衣物。他的目光贪婪地扫过那些裙子、衬衫,最终停留在角落的一个收纳盒里。他伸出手,从里面拿出了一条黑色的、质感细腻的连裤丝袜。这是王琪穿过的,他能闻到上面残留的、独属于姐姐的体香,混合着淡淡的洗涤剂味道。

  王彬关上灯,躺在姐姐的床上。黑暗中,他紧紧攥着那条丝袜,将它贴在脸上,深深地呼吸着那微弱的气息。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姐姐的身影:她穿着警服时英姿飒爽的样子,她在家穿着居家服温柔浅笑的样子,还有……那些他幻想中,姐姐被他用绳索捆绑,用丝袜蒙住眼睛,在他身下挣扎呜咽、却又带着丝顺从的样子…

  他想象着姐姐那双修长有力的美腿,此刻正穿着这双黑丝,包裹着玲珑的玉足,正用足尖轻轻蹭弄着他勃发的欲望……想象着姐姐俯下身,红唇微张,眼神迷离地为他……

  “嗯……”王彬闷哼一声,一只手握着那条丝袜,另一只手急切地伸进自己的裤子里,握住了早已坚硬如铁的肉棒,开始快速地套弄。

  黑暗中,粗重的喘息和布料摩擦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很快,他就沉浸在了扭曲的幻想里,仿佛姐姐就在身边,用她的身体抚慰着他的焦灼和欲望。就在他即将攀上顶峰,精关失守的瞬间——

  “叮铃铃!叮铃铃!”刺耳的手机铃声如同惊雷般在寂静的房间里炸响,瞬间将他从意淫的云端狠狠拽回冰冷的现实。“操!”王彬被吓得浑身一激灵,差点从床上弹起来,一股被打断的暴怒涌上心头。

  他烦躁地抓过扔在床头的手机,看都没看来电显示就低吼道:“谁啊?!他妈的有病啊?!”然而,当他的目光扫过手机屏幕时,所有的怒火和脏话都卡在了喉咙里。屏幕上显示的,是一个完全陌生的本地手机号码。下面是一条刚刚弹出的短信,内容只有极其简短、却径直映入他眼底:打车来港口区三号码头,旧7号仓库后面的垃圾箱旁接我。别多问,快!——琪

  姐姐?!

  王彬的心脏有那么一瞬间停止了跳动,随即又疯狂地擂动起来。是姐姐,这个口吻,这个称呼,除了姐姐王琪,还能有谁?!巨大的狂喜袭来,姐姐还活着!她回来了!她需要他!

  王彬像弹簧一样从床上蹦起来,手忙脚乱地提上裤子,甚至顾不上清理手上和丝袜上沾染的粘腻液体。他飞快地将那条带着他精液的黑色丝袜胡乱卷成一团,塞进床铺最底下的缝隙里藏好。然后抓起外套,像一阵风般冲出了家门,在路边疯狂地挥手拦下一辆出租车。

  刚一钻进车里,他几乎是吼出来的:“师傅!港口区三号码头!快!越快越好!我付双倍车钱!”出租车在夜色中疾驰。王彬不断催促着司机,手指无意识地抠着车门把手,脑子里乱成一团。

  姐姐怎么会出现在港口区?还是在那种偏僻废弃的地方?

  车子终于抵达了荒凉破败的港口区三号码头。

  付了钱,王彬跳下车,按照短信指示,深一脚浅一脚地跑向旧7号仓库后面那片堆满废弃集装箱的阴影地带。

  空气中弥漫着海水的咸腥、垃圾腐烂的难闻气味,令王彬有些作呕,但为了姐姐,他忍了。

  “姐?姐!你在哪?”他压低声音,焦急地呼唤着。

  “这……这里……”一个极其微弱、沙哑得几乎听不清的声音,从一个巨大的、散发着恶臭的绿色垃圾箱后面传来。

  王彬循着声音冲了过去,绕过散发着馊味的垃圾箱,借着远处码头塔吊上微弱昏黄的灯光,他终于看到了那个蜷缩在冰冷肮脏地面上的身影。是姐姐!

  然而——王琪身上的衣服……那根本不能称之为衣服。只是一些肮脏、破烂、勉强蔽体的碎布条。像是被暴力撕扯过,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上面布满了青紫的淤痕、结痂的伤口,以及……大片大片已经干涸发硬的、呈现出灰白色的污渍。

  王彬知道,那是精液的痕迹。他的目光颤抖着向上移动,姐姐原本一头乌黑柔顺的长发,此刻像枯草一样纠结缠绕在一起,粘结成一块块硬痂。借着微弱的光线,他能清晰地看到那些硬痂的源头——是同样干涸发硬、如同劣质石膏般糊在头发上的……精斑。大片大片、层层叠叠的精斑,几乎覆盖了她整个头顶和后脑。浓烈的、令人作呕的腥膻气味扑面而来。

  她的脸上也沾满了污垢,嘴唇干裂苍白,蜷缩着身体,双臂紧紧抱住自己。

  “姐……”王彬的声音哽住了,光是看到姐姐这幅凄惨到极点的模样,他就能在脑海中勾勒出她这三个月所经历的、难以想象的、地狱般的折磨和轮番的奸淫。就在这极致的和心痛之中,王彬却惊恐地感觉到,自己下身那刚刚发泄过不久的欲望,竟然不受控制地再次抬头、膨胀、坚硬。那沉睡的肉棒在裤子里苏醒、挺立,甚至因为眼前这具饱受摧残却又依旧难掩惊人美艳的肉体、因为这浓烈的屈辱和性暴力的气息,而变得更加灼热和亢奋。

  一种混合着保护欲、毁灭欲和极致占有欲的黑暗冲动在他心底疯狂滋生。

  “别……别多问……快……带我回家……”

  王彬强行压下心中翻腾的黑暗欲望和身体的生理反应。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他必须救姐姐。“好!姐,我们回家!这就回家!”他小心翼翼地弯下腰,动作尽可能轻柔地将虚弱的姐姐王琪,打横抱了起来。姐姐安心的将头贴在弟弟的胸口,被他抱着跌跌撞撞地奔向路边等待的出租车。

  王彬不知道姐姐是如何逃出来的,也不知道她经历了怎样的艰险才回到这里。他只知道,姐姐回来了,而他的世界,从这一刻起,将彻底改变。

  第三章

  几天后,金山市巡察局大礼堂内。聚光灯将主席台照得亮如白昼。王彬作为家属自然也受邀参加这场授勋仪式。他环顾四周,台下座无虚席,各级领导、媒体记者、警员代表的目光都聚焦在台上那个身姿笔挺、英气逼人的女警身上。

  他的姐姐,王琪。这位立了大功的女警,穿着件崭新且笔挺的深蓝色警服常服,肩章上象征着副队长职级的两杠一星熠熠生辉,金色的绶带斜挎胸前。她的头发精心梳理过,乌黑亮泽,挽成一个干练的发髻,露出光洁的额头和修长的脖颈。

  脸上化着淡妆,嘴角噙着一丝公式化的、自信而坚定的微笑,接受着台下雷鸣般的掌声和无数闪光灯的洗礼。

  “……王琪同志,在代号‘深渊’的专项行动中,以超凡的勇气、过人的智慧和坚韧的意志,深入虎穴,克服难以想象的艰险,成功打入犯罪集团核心,获取关键情报,为彻底捣毁盘踞我市多年的特大犯罪组织‘金秤会’,立下了汗马功劳!”

  局长周德福站在麦克风前,挺着那标志性的大肚子,声音洪亮,唾沫横飞,脸上堆满了与有荣焉。

  他转过身,亲自将一枚金光闪闪的一等功勋章,别在王琪的胸前。肥厚的手掌在“不经意”间,重重地拍在王琪的肩头,指尖甚至滑过她肩章下的手臂外侧,停留的时间远超必要的礼节。

  那双小眼睛里闪烁着毫不掩饰的、令人作呕的占有欲和得意,仿佛在欣赏一件由他亲手打造、并完全归属于他的完美战利品。

  “恭喜你,王琪同志。经组织研究决定,破格晋升你为刑侦支队行动大队副队长。望你再接再厉,再立新功。”

  周德福的声音透过麦克风传遍礼堂,掌声再次如潮水般响起。

  王琪立正,敬礼。她的目光扫过台下,看到了坐在那里的弟弟王彬,眼神短暂停留,她脸上的笑容似乎加深了一瞬。

  王彬坐在台下,双手紧紧攥着膝盖,指节发白。他看着台上那个光芒四射、英姿飒爽、仿佛从未经历过任何污秽的姐姐,只觉得一阵阵恍惚。几天前那个蜷缩在港口垃圾堆旁、浑身精斑、散发着绝望气息的身影,与眼前这个被荣誉环绕、肩扛新星的警队精英,真的是同一个人吗?这巨大的反差,让他大脑一片混乱。

  看到姐姐那明媚的笑容,王彬心底又涌起一丝希望。连升三级,一等功勋章……姐姐一定是立下了泼天的大功吧?那么她所受的那些苦……或许,或许真的是值得的?

  然而,当他的目光触及台上那个站在姐姐身边、肥头大耳、正用眼神贪婪舔舐着姐姐身体的周德福时,一股怒火瞬间上头。妈的,这头肥猪,他凭什么?!他知不知道姐姐经历了什么?!他配站在姐姐身边吗?!妈的,去死去死去死……

  授勋仪式在热烈的气氛中结束。王琪被记者们团团围住,闪光灯不断闪烁。王彬远远看着,没有上前。他看到姐姐在人群中从容应对,笑容得体,言语滴水不漏,仿佛那段地狱般的经历从未在她身上留下任何痕迹。

  他默默地离开了礼堂……

  日子似乎被强行拉回了“正常”的轨道。

  王琪比以前更忙了,作为新晋的行动队副队长,她几乎以警局为家,处理着“金秤会”案后续繁杂的取证、审讯、报告工作。家里大部分时间只剩下王彬一个人。

  渴望占有姐姐、渴望对姐姐施虐的想法,在王彬心底发酵、扭曲。

  他再次打开了那个充斥着罪恶的暗网。

  一个匿名的用户,持续发布着据称来自缅北某个秘密“娱乐场所”的调教视频。

  视频的主角无一例外是年轻貌美的女性,她们被冠以“荷官”、“公关”等名头,却在镜头下承受着各种非人的凌辱和性虐。

  王彬像一个瘾君子,沉迷其中。

  他观看那些视频,目光死死锁定在那些被打码或蒙面的女性身体上——那高挑的身材比例,那双腿的长度和线条,那在挣扎时绷紧的小腿弧度……他疯狂地在她们身上寻找着姐姐的影子。

  每一次看到视频中某个女人被绳索捆绑、被皮鞭抽打、被套上塑料袋窒息挣扎、被几个男人轮番侵犯时发出的痛苦呜咽……王彬的脑海里就会不由自主地将那张模糊的脸替换成姐姐王琪的脸。

  想象着姐姐在异国他乡的魔窟里,被剥去警服和尊严,像视频里的女人一样,被当成最低贱的性玩具,被随意玩弄、虐待、窒息调教……想象着她被迫张开双腿、承受着陌生男人肮脏的侵犯,发出屈辱的呻吟……想象着她像狗一样趴在地上,被勒紧脖子,在窒息中翻着白眼,身体痉挛……

  这些黑暗的幻想在他的脑海中肆意生长。

  他会在深夜,锁上房门,对着屏幕上那些模糊的、被虐待的身影,想象着那是姐姐,疯狂地撸动着自己滚烫的肉棒,在粗重的喘息和扭曲的快感中达到高潮,喷射出粘稠的白浊。

  这天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客厅。

  王琪似乎起晚了,显得有些匆忙。她快速洗漱,换上熨烫平整的警服,抓起桌上的车钥匙和公文包就往外走。

  “姐,早饭……”王彬从厨房探出头。

  “不吃了,局里有个紧急会议。”王琪头也没回,“砰”的一声关上了大门。

  屋子里恢复了寂静。

  王彬叹了口气,准备回房间。

  他打开自己的笔记本电脑,准备继续昨晚的游戏。

  然而,按下电源键,屏幕却一片漆黑,毫无反应。他又试了几次,甚至换了插座,电脑依旧死气沉沉——大概是主板烧了?

  “靠!”王彬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他今天还有份重要的在线作业要交。

  目光扫过客厅,最后落在了姐姐王琪卧室紧闭的房门上。

  姐姐的电脑配置不错,借来用一下应该没问题。

  他走到王琪卧室门口,轻轻一拧门把手——没锁。

  姐姐今早走得实在太急了。他推门进去,书桌上,那台银灰色的笔记本电脑安静地合着。

  王彬走过去,下意识地掀开屏幕——屏幕瞬间亮起,柔和的蓝光映亮了他的脸。

  桌面壁纸是一片辽阔宁静的草原风光,蓝天白云,绿草如茵。姐姐显然走得匆忙,连电脑都没来得及关机,只是合上了屏幕让它进入了睡眠状态。

  王彬松了口气,省去了问密码的麻烦。他拉过王琪的椅子坐下,正准备登录自己的社交软件,目光却被桌面角落一个毫不起眼的文件夹图标吸引了。

  文件夹的名字极其普通,甚至有些敷衍:「新建文件夹」。

  鬼使神差地,王彬的鼠标指针移了过去,轻轻双击。

  文件夹打开了。里面没有文档,没有图片,只有四个孤零零的视频文件。

  文件名是冷冰冰的数字序列:「001.mov」、「002.mov」、「003.mov」、「004.mov」。

  一股莫名的不安感瞬间攫住了王彬的心脏。

  姐姐的电脑里,为什么会存着这样几个连名字都懒得起的视频?是案件资料?还是……

  强烈的好奇心混合着一种近乎预感的恐惧,驱使着他将鼠标移向了排在第一位的「001.mov」。

  双击。视频播放器瞬间弹出,占据了整个屏幕。短暂的几秒黑屏后,画面猛地亮起。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光线昏暗、背景杂乱、墙壁斑驳的房间。劣质的霓虹灯管闪烁着妖异的红光和绿光。

  镜头正对着房间中央一张肮脏破旧的弹簧床垫。床垫上,一个熟悉到让王彬血液瞬间冻结的身影,正一动不动地仰面躺着。

  是姐姐!

  但画面中的王琪,与授勋台上那个英姿飒爽的女警判若两人。也与港口垃圾堆旁那个凄惨的身影不同——那时的她至少是清醒的,带着求生的意志。而此刻画面里的她,是彻底的、毫无知觉的。她身上只穿着件红色紧身裙,衣衫不整,暴露出大片大片雪白和那饱满的C杯乳房,两点嫣红点缀其上。那双修长笔直的美腿,此刻被一双撕破多处、勾丝严重的油光黑色丝袜包裹着,一只脚上还挂着只红色高跟鞋,另一只则不知所踪。黑色的蕾丝吊带袜带还勒在大腿上,上段延伸进裙摆之下。

  更让王彬目眦欲裂的是,三个只穿着裤衩、身材精壮、皮肤黝黑、头戴面罩的男人,正围在昏迷的王琪身边。其中一个男人跪在王琪双腿之间,他粗糙的大手正粗暴地掰开王琪被黑丝包裹的大腿。

  镜头猛地向前推进,给了那个部位一个令王彬兴奋的特写。 王琪双腿间那片隐秘的区域完全暴露在镜头下,小穴上方,倒三角形的阴毛修剪得整整齐齐,却沾满了污渍。内裤早已不翼而飞,肥厚饱满的阴唇被男人的手指用力地向两边掰开,露出里面粉红色的、湿漉漉的穴肉和那微微翕动的小小穴口。几缕浑浊的粘稠丝线正从洞口缓缓拉出。

  男人另一只手正扶着自己那根黝黑粗壮、青筋暴起、沾满粘液的肉棒,硕大的龟头在镜头下对准了那毫无防备的幽谷入口。

  “操,这妞儿逼真他妈紧!昏迷了都夹这么狠,还是个雏儿吧?妈的,赚大喽。” 画面外传来一个男人带着方言口音的粗鄙兴奋的喊叫声。

  “少废话!快点,老子都等不及了。”另一个声音催促。

  跪着的男人狞笑一声,腰肢猛地向前一挺!

  “噗嗤!”

  伴随着一声清晰的、肉体被强行撑开的闷响,那根粗大的肉棒凶狠地、毫无阻碍地贯穿了昏迷中王琪的身体,尽根没入。

  “呃……”即使是在深度昏迷中,身体遭受如此暴力的侵犯,王琪的喉咙深处还是发出了一声极其微弱的呜咽。

  她的眉头痛苦地紧蹙起来,身体无意识地微微抽搐了一下。

  镜头贪婪地捕捉着交合处的特写,黝黑的肉棒在粉嫩的穴口进出,每一次拔出都带出大量混浊的液体,每一次插入都将柔嫩的阴唇挤压得完全变形。

  被黑丝包裹的双腿无力地随着男人的冲撞而晃动。

  “妈的,真爽。”男人低吼着,双手抓住王琪穿着黑丝的大腿根部,开始了疯狂的抽插。

  肉体猛烈撞击的“啪啪”声在狭小的房间里回荡。

  就在这时,另一个男人爬上了床。

  他直接骑跨在王琪的上半身,那根同样狰狞的肉棒粗暴地抵在了王琪微微张开的嘴唇上。

  “下面用着,上面也别闲着,给老子含住!”男人狞笑着,用手捏开王琪的下颌,然后将自己腥臭的龟头强行塞进了她的口腔深处。

  “唔……”王琪的喉咙被异物深入堵塞,发出痛苦的闷哼,鼻翼因为窒息而剧烈地扇动起来。

  男人死死按住了她的头部,挺动着腰,开始在她温热的口腔里粗暴地抽插起来,口水混合着前列腺液顺着她的嘴角流下。

  视频里的景象淫荡极了,王彬下意识的拉开了裤链,用手握住了自己早已挺立的肉棒。

  电脑屏幕上,迷奸还在继续。

  第三个男人站在床边,他手里拿着一个似乎是手机的东西,正对着这淫靡的场面拍摄着。

  他一边拍,一边伸出另一只手,用力地揉捏抓挠着王琪暴露在衣服外的、饱满挺翘的乳房。

  粗糙的手指狠狠掐拧着那粉嫩的乳头,王琪的乳房在他的蹂躏下不断变形、晃动。

  镜头不断在三个施暴者和王琪被迷晕后平静的脸上切换。

  她紧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上似乎挂着泪珠,脸色在霓虹灯下呈现出一种病态的苍白,只有脸颊因为窒息和粗暴对待而泛起不正常的红晕。

  红唇被男人的肉棒撑开到极限,她的身体像一个破败的玩偶,承受着上下两端的疯狂侵犯和第三人的粗暴玩弄。

  王彬却是越看越兴奋,遭遇了如此蹂躏,被迷晕的姐姐,依旧平静的躺在床垫上,没有任何反应,多么像移居已经被窒息而死的尸体啊……

  要是真的就好了……男孩脑海中的黑暗幻想在他耳边轻轻低语、诱惑着……

  杀死姐姐、玩弄姐姐的尸体、将姐姐永远占有、将其变成只属于自己一个人的收藏品!

  视频还在继续,拍摄者的手法,画面充满了各种令人血脉喷张的细节。

  男人黝黑的臀部肌肉在冲刺时绷紧的线条;王琪被撑开的穴口周围细密的褶皱在抽插中不断翻进翻出;她口腔深处被龟头反复顶撞的软腭;乳房上被掐捏出的青紫指痕;丝袜被撕破处露出的、布满淤青的雪白肌肤;

  很快,第一个正在抽插小穴的男人似乎即将到达顶点,开始嘶吼起来。

  视频拍摄者在画面外提醒到:“妈的,大头你悠着点,可别射里头了,这可是刚到的新货,要抛头露面的,搞大了肚子,上头会活刮了你的……”

  “操,早知道先给她喂避孕药了……”

  王彬注意到,视频里,那叫大头的男人,不情不愿地低吼着,猛地从王琪那被蹂躏得一片狼藉的蜜穴中抽出肉棒。

  黝黑粗壮的柱身上沾满了混浊的液体,他用手随意地撸动了几下,随即一股股浓稠、白灼的精液猛烈地喷射而出,尽数浇洒在王琪平坦雪白的小腹和肚脐周围。

  精液在灯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缓缓向下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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