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莉安的动作瞬间僵住，佩剑差点从手里滑落。那里的肌肤本就娇嫩，被他温热的指尖一碰，浑身像过电般发麻，脸颊腾地红了：“里昂…… 别乱来……”

“你们听我说嘛，” 里昂充耳不闻，指尖的动作没停，开始讲起那个叫 “汽车” 的铁盒子如何在马路上飞驰，“那玩意儿跑得比最快的骏马还快，不用吃草，喝一种叫汽油的东西就行……”

伊莎贝拉本就被挠得浑身发软，听着这闻所未闻的新鲜事，注意力渐渐被吸引过去，笑声里混着好奇：“还有这种东西？那岂不是比马车方便多了？”

“何止方便，” 里昂的指尖在她腰窝处快速划过，惹来一阵清脆的笑，“还有一种叫‘飞机’的铁鸟，能像雄鹰一样在天上飞，比鸟儿飞得还高还快，能载着人去千里之外的地方……”

莉莉安也听得入了迷，大腿内侧的痒意似乎都减轻了些。她想象着铁鸟在天上飞的模样，忍不住追问：“真的能飞那么高？不会掉下来吗？”

“当然不会，” 里昂笑着在她大腿内侧轻轻一捏，看她瞬间绷紧身体，眼底的狡黠更甚，“那铁鸟可有本事了，里面的人还能透过窗户看云彩呢……”

他一边讲着现代的高楼大厦、电灯电话，一边用指尖在两人的敏感处游走。伊莎贝拉的腰被挠得笑个不停，却舍不得打断故事，只能伸手按住他的手腕，力道却轻得像调情；莉莉安的大腿内侧被逗得又痒又麻，却听得聚精会神，偶尔发出一声压抑的轻吟，很快又被对故事的好奇盖过。

阳光暖暖地洒在三人身上，里昂的声音低沉悦耳，伊莎贝拉的笑声清脆动听，莉莉安的呼吸带着羞赧的起伏。长椅上的身影依偎在一起，指尖的挑逗与新奇的故事交织，成了花园里最动人的风景。

“还有一种叫‘手机’的小东西，” 里昂的指尖在伊莎贝拉的腰侧打着圈，“拿在手里就能和千里之外的人说话，还能看到对方的样子呢。”

“真的？” 伊莎贝拉瞪大了眼睛，腰上的痒意都忘了，“那岂不是比信鸽还快？”

“快多了！” 里昂笑着在莉莉安的大腿内侧挠了一下，看她猛地绷紧身体，“以后我讲给你们听怎么造这些东西……”

故事讲完时，夕阳已为梧桐叶镀上金边。伊莎贝拉还沉浸在 “手机能看见千里外人” 的惊奇里，指尖无意识地梳理着里昂的头发；莉莉安则望着天边的晚霞，脑海里全是铁鸟穿云的画面，嘴角还带着未散的笑意。

里昂看着两人眼底的光亮，心里的痒意又冒了上来。他先是不动声色地将手从母亲的裙摆下摆探进去，指尖直接贴上那片细腻的腰腹肌肤。

“！” 伊莎贝拉的身体猛地一缩，手里的发丝都被攥紧了。没了布料阻隔，那痒意变得尖锐又灼热，像有无数只小虫在爬。“里昂！你……” 她又羞又气地去拍他的手，脸颊红得像天边的火烧云，可指尖落在他手背上，力道却轻得像羽毛。

里昂非但没收回手，反而变本加厉地用指腹在她腰窝处画圈，另一只手则抓住莉莉安搭在自己脚踝上的手腕，顺势撩起她劲装的下摆，露出白皙紧实的大腿内侧。

“里昂！” 莉莉安的呼吸瞬间乱了，想按住掀起的衣料，却被他握着手腕动弹不得。阳光落在暴露的肌肤上，带着滚烫的温度，而他的指尖已经贴了上来，轻轻一划。

那痒意比隔着布料时强烈十倍，莉莉安的脚趾都蜷缩起来，喉咙里发出一声细碎的呜咽，却没再用力挣扎。她能感觉到里昂的指尖带着薄茧，划过肌肤时又痒又麻，让她浑身发软，只能任由衣料被撩得更高。

“娘的腰还是这么软。” 里昂凑在伊莎贝拉膝头，声音闷在布料里，带着湿热的气息，“比去年更敏感了。”

伊莎贝拉被他说得耳根发烫，只能偏过头去看别处，却任由他的手在自己衣服里作乱。腰腹处的肌肤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战栗，心里的羞恼渐渐被一种奇异的酥麻取代，连呼吸都变得绵长起来。

另一边，里昂的指尖在莉莉安的大腿内侧来回游走，偶尔还轻轻捏一下。那里的肌肤比别处更嫩，被他触碰时泛起淡淡的粉，像初绽的桃花。“莉莉安这里藏得真严实，摸起来比想象中软多了。”

莉莉安的脸埋得更低了，连脖颈都染上了绯红。她能感觉到周围的风带着花香拂过大腿，而他的指尖还在肆意作乱，痒意顺着脊椎往上窜，让她忍不住咬住了下唇。可不知怎的，心里竟没有多少抗拒，反而有丝隐秘的期待在悄悄发芽。

伊莎贝拉看着莉莉安泛红的耳根，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衣服里那只作乱的手，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笑声里带着无奈，却更多的是纵容。她索性松开手，任由里昂胡闹，只是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颊：“没大没小的，要是被人撞见……”

“撞见就撞见。” 里昂抬头朝她眨眨眼，指尖却在她腰上用力一挠，惹得她发出一声短促的笑，“反正娘和莉莉安都是我的。”

这话太过直白，伊莎贝拉和莉莉安都愣住了，随即脸颊红得更厉害。可两人都没反驳，只是默默地承受着他的捉弄，阳光透过叶隙落在三人身上，将那片暧昧的气息烘得越发浓稠。

里昂的指尖还在继续游走，感受着母亲腰腹的柔软与嫂子大腿的紧实，听着两人压抑的轻吟与喘息，心里像灌满了蜜糖。他知道，这道防线一旦破了，以后的日子只会更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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