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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动献媚的快感,与充当敌人尿壶的公主,公主的媚敌白给计划

小说:公主的媚敌白给计划 2025-09-12 10:06 5hhhhh 2720 ℃

第三章

那晚的第一次“性处理”,如同一道被强行冲开的、禁断的闸门。那汹涌的、名为欲望的黑色洪流找到了宣泄的出口,便再也无法被关上。

格罗斯公爵就像一个在沙漠中跋涉,直至濒死的旅人,突然发现了一片从未被染指过的、清冽甘美的清泉。他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开始疯狂地、贪婪地、不知餍足地享用他这件最完美、最珍贵的战利品。

而奥蕾莉亚的堕落,也正在以一种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或者说是不敢去察觉的恐怖速度,悄然加剧。那自以为坚固的理智堤坝,在决堤之后,剩下的残骸正在被日复一日的快乐浪潮,无情地侵蚀、冲刷,直至化为乌有。

格罗斯的行事,变得愈发肆无忌惮,愈发充满了病态的仪式感。他彻底沉迷于将奥蕾莉亚那神圣、高贵的公主身份,与最肮脏、最污秽、最下贱的场景结合在一起,并从中汲取一种近乎疯魔的、变态的满足感。他不再满足于单纯的肉体占有,他要的是一种全方位的、无处不在的亵渎。

白天的书房,不再仅仅是处理政务的地方,而是变成了他独有的、最私密的亵玩剧场。

当他坐在那张象征着权力的巨大黑檀木书桌后,处理着那些足以影响王国命脉的、错综复杂的公务时,奥蕾莉亚不再是跪在一旁当一个安静的背景板。她被命令,像一只卑微的、见不得光的地鼠,钻到那宽大、黑暗的书桌底下。

书桌下的空间狭窄而压抑,充满了陈腐的木头气味和格罗斯身上散发出的、那股混合着雪茄与汗臭的油腻味道。奥蕾莉亚只能屈辱地蜷缩起她那纤细的身体,被丝袜覆盖的膝盖跪在粗糙的地毯上,那身布料稀少的蕾丝女仆装,在这种环境下显得愈发淫荡。

而她的任务,就是用她那张曾经吟诵过王国法典、发表过激昂演说、被誉为“智慧与正义之声”的小嘴,为她的主人,进行持续的、不间断的口舌服务。

她抬起头,在那昏暗的光线中,只能看到格罗斯那因为肥胖而微微凸起的肚腩,以及从他那敞开的华贵长裤中探出的、那根因为主人的意志而变得狰狞、丑陋的巨大鸡巴。它就像一头苏醒的、散发着腥臊气息的野兽,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垂在她的面前。

她甚至不需要命令。她的身体,在经历了那晚的决堤之后,已经形成了最可怕的条件反射。仅仅是看到这根象征着绝对支配的权杖,她的小嘴就不受控制地分泌出大量的唾液,喉咙深处开始发痒,一种混杂着屈辱与渴望的战栗感,传遍了全身。

她闭上眼睛,仿佛这样就能欺骗自己这只是一个噩梦。然后,她颤抖着、顺从地张开嘴,将那滚烫的、充满了男性气息的肉棒,一点一点地,含入了自己温热、湿滑的口腔。

“唔……嗯……”

当那巨大的龟头顶到她娇嫩的喉咙深处,带来一阵阵轻微的窒息感时,脖子上的项圈便会准时地亮起,释放出那股熟悉的、让她浑身酥麻的快感电流。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小手无力地抓着主人那肥硕的大腿,喉咙里发出“咕啾、咕啾”的、羞耻至极的水声。

她的舌头,在那狭小的空间里,笨拙而又卖力地模仿着她从前世某些色情读物上看到过的技巧,时而舔舐,时而卷动,时而深深地吞咽。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主人的鸡巴在她口腔里的每一次跳动,能品尝到那股混杂着麝香和尿骚味的、属于主人的独特味道。

而最让她感到屈辱和崩溃的是,在这种时候,书房的门往往会被推开。

“哦,我尊贵的公爵大人,日安。”

“格罗斯公爵,关于北境军粮的追加预算,我想我们需要再商议一下……”

那些和格罗斯一样肥胖油腻、心怀鬼胎的贵族大臣们,会一个个地走进书房。奥蕾莉亚只能像一只受惊的兔子,死死地蜷缩在桌下的黑暗里,连呼吸都几乎要停止。她能听到头顶上方,那些愚蠢的贵族们,正用一种惺惺作态的、惋惜的语气,讨论着她的“失踪”。

“唉,真是太不幸了!我们敬爱的奥蕾莉亚公主殿下,竟然会遭遇如此不测!国王陛下已经下令全国搜寻,可至今杳无音信。”

“是啊是啊,公主殿下可是我们王国的晨星,是未来的希望!失去了她,简直是王国最大的损失!凶手真是罪该万死!”

听着这些伪善到令人作呕的言辞,奥蕾莉亚的内心充满了无尽的嘲讽与冰冷的愤怒。你们这些蛀虫,这些国家的败类,你们惋惜的不过是失去了一个未来可能会清算你们的“威胁”罢了!

然而,她的身体,她的嘴,却在做着截然相反的事情。

她的嘴里,正被迫地、屈辱地吞吐着这个王国最大的毒瘤、这群蛀虫的总头目那丑陋的肉棒。她甚至能感觉到,因为听到这些关于她的讨论,头顶上的主人似乎变得更加兴奋,他胯下的那根鸡巴,在她的小嘴里跳动得更加剧烈,也变得更加粗大、滚烫。

格罗斯会一边用一种沉稳的、充满威严的语气,和他的同党们商议着如何瓜分国库、如何出卖王国利益,一边用脚尖,轻轻地、带着戏弄意味地,勾起奥蕾莉亚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用那双盛满了屈辱泪水和快感迷雾的碧绿眼眸,仰视着自己。

他的眼神充满了残忍的、胜利的快意。仿佛在说:“听到了吗?我的小母狗。这就是你曾经想要守护的王国,这就是你为之奋斗的‘正义’。看看他们那虚伪的嘴脸。而你,这颗所谓的‘晨星’,现在不也正像一条最下贱的母狗一样,跪在我的胯下,用你的嘴来伺候我吗?”

每一次,当那些贵族离开后,格罗斯都会因为这种极致的、在敌人面前亵渎神圣的快感而达到顶峰。他会粗暴地按住奥蕾莉亚的后脑,将自己所有的、滚烫的、充满了征服者气息的精液,毫不留情地、尽数灌入她那小小的、已经无法反抗的喉咙深处。

“咕……咕……咳咳……”

奥蕾莉亚被呛得剧烈咳嗽,生理性的泪水夺眶而出。她被迫地、屈辱地,将那些属于主人的、带着腥膻味道的“恩赐”,一滴不漏地全部咽下。而随之而来的,便是项圈所爆发出的、如同山洪海啸般猛烈的、让她瞬间溺毙其中的巅峰快感。

她会浑身瘫软地倒在冰冷的地毯上,身体剧烈地抽搐着,大脑一片空白,小嘴无意识地张合,金色的双马尾被汗水和泪水打湿,凌乱地贴在绯红的脸颊上。那样子,像极了一条被人玩坏后,随意丢弃的、破败的人偶。

如果说,这种精神与肉体的双重亵渎,是在摧毁她的尊严。那么,格罗斯对她身体的掌控,则是在从根本上,在瓦解她作为“人”的自主性。

格罗斯从魔族那里搞来了一件造型奇特的、由魔族大工匠制造的昂贵魔导器。那东西主体是一个可以自由伸缩、震动、甚至模拟出不同温度和质感的、半透明的水晶探头,可以自如的吸附在小穴口,仿佛奥蕾莉亚在前世见过的按摩棒+跳蛋的升级结合体。然后,他命令奥蕾莉亚近乎24小时的佩戴这个魔导器。

在闲暇时,他总会饶有兴致地调试着控制器上的各种参数。那根水晶探头,会在他的操控下,时而变得滚烫如火,时而变得冰冷如霜,时而坚硬如铁,时而柔软如舌。它会用一种极具技巧性、却又无比折磨人的方式,在她那最敏感、最娇嫩的雌穴门口,进行持续的、不间断的调教。

它会模拟出被粗暴的手指蹂躏的触感,会模拟出被湿滑的舌头舔舐的痒意,会模拟出被巨大的龟头反复摩擦、研磨的、让人几欲疯狂的焦灼感。每一次的刺激,都精准地撩拨在她最敏感的神经上,让她不受控制地扭动着纤细的腰肢,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压抑的、乞求般的呻吟。

“嗯啊……主人……不……不要在那里……啊~❤️”

奥蕾莉亚的身体,在这无休止的挑逗下,时刻都保持在一种极度羞耻、极度敏感、几乎要爆炸的状态。那片小小的花园,早已是泥泞不堪,泛滥成灾。但格罗斯,却像一个最高明的猎手,始终吊着她的欲望,从不让那根探头真正地、彻底地进入。

他要的不是让她获得满足,他要的是让她时时刻刻都处在一种饥渴的、不被满足的、焦灼的酷刑之中。他要让她那卑贱的身体,因为这种无休止的渴望,而彻底向他臣服。他要让她从心底里,开始乞求、开始盼望,盼望着主人那根又丑又粗的、真正的肉棒,能够降下“恩赐”,来填满她那空虚到发痛的、下贱的身体。

而当这种调教进行到极致,当奥蕾莉亚已经浑身香汗淋漓,连哭喊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像一条离水的鱼一样,无助地张着嘴喘息时,格罗斯往往会做出更加残忍的事情。

他会在府邸里那些同样年轻貌美、但身份卑贱的女仆中,随意挑选一个,然后就在奥蕾莉亚的面前,与那个女仆进行一场原始而暴虐的交合。

他会一边粗暴地抽插着身下那个因为恐惧和疼痛而尖叫的女仆,一边用戏谑的目光,看着床的另一头,那个戴着魔导器、正被欲望折磨得死去活来的、高贵的公主殿下。

而奥蕾莉亚的任务,则更加的屈辱。

她会被命令,像一只真正的、四脚着地的母狗一样,从床尾爬到床头。然后,在格罗斯与其他女人寻欢作乐时,她必须伸出自己那条曾经属于公主的、金贵的舌头,去舔舐、去清洁他那因为纵欲而流淌着汗水、甚至沾染着些许污秽的、肮脏不堪的肛门。

“舔干净点,我的小狗。要让主人感觉到,你的舌头比那些丝绸还要柔软,还要好用。”

当她的舌尖,第一次触碰到那片充满了褶皱、散发着汗臭和体味的禁忌之地时,奥蕾莉亚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几乎当场吐出来。她的灵魂在哀嚎,她的尊严被彻底地、无情地碾碎,然后被狠狠地踩进了泥土里。

但项圈,却在这一刻,回以了最猛烈的、最不讲道理的、让她几乎瞬间溺毙在其中的无上快乐。

“唔……嗯……主……主人……好……好棒……❤️奥蕾莉亚的舌头……就是为了……为了舔主人的屁眼……而生的……嗯啊~❤️”

理智的最后一道防线,在这样极致的、颠覆性的快乐面前,彻底崩塌了。她的大脑已经无法再进行任何思考,只能被动地接收着项圈传递来的、一波又一波的快乐信号。她的舌头,开始不受控制地、卖力地、甚至带着一丝虔诚地,在那片污秽之地辛勤地工作着。

每一次舔舐,每一次吞咽,都伴随着无与伦比的快感。

她的底线,就在这一次次无休止的、充满了创意与恶意的淫靡调教中,如同被海浪冲刷的沙堡,不断地、不断地向下滑落。

起初,她还会感到剧烈的抗拒和撕心裂肺般的恶心。

慢慢地,她变成了一种麻木的、为了换取情报而不得不进行的“接受”。

而现在……

现在,一种比毒瘾还要可怕的、深入骨髓的条件反射,已经悄然形成。

奥蕾莉亚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身体,似乎已经有了独立的思想。

仅仅是格罗斯那沉重的、拖沓的脚步声,从长长的走廊尽头传来,她的心跳就会不受控制地加速,一股熟悉的燥热感就会从小腹升起。

仅仅是格罗斯在处理完公务后,用他那双小眼睛,投来一个意味深长的、带着赞许和满意的眼神,她的双腿之间,就会不受控制地变得一片湿润黏腻。

她的内心,会产生一种连她自己都感到恐惧和罪恶的、夹杂着恐惧与期待的强烈兴奋感。

她开始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在“扮演”一个下贱的、渴望被主人蹂躏的奴隶,还是……自己正在“成为”一个真正的、下贱的、渴望被主人蹂躏的奴隶。

“我……我是谁?”

深夜,当她蜷缩在那块冰冷的地板上,将用暗号写好的情报,借由垃圾处理点传递出去后,这个问题,如同一个幽灵,第一次,清晰地浮现在她的脑海中。

我是奥蕾莉亚·晨星,是王国的公主,是正义的化身,是忍辱负重的卧底间谍?

还是……一个女仆,主人的母狗,是一个渴望被粗暴对待、渴望用嘴和舌头去侍奉主人、渴望被主人高贵的鸡巴填满的、下贱的性奴?

白天那个在屈辱中获得无上快感的身体,和夜晚这个在黑暗中传递着救国情报的灵魂,究竟哪一个,才是真正的我?

她看着自己那双因为长时间跪地而磨出薄茧的膝盖,看着自己那双因为无数次舔舐污秽而变得有些红肿的嘴唇,一股前所未有的迷茫与恐惧,攫住了她的心脏。

她发现,自己似乎……已经有些想不起,在没有品尝过这种“快乐”之前,自己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活。那所谓的“正义”与“王国”,似乎正在变成遥远的、模糊的、只存在于记忆中的词语。

而主人的脚步声、主人的气味、主人那根丑陋的鸡巴、以及……项圈所带来的、那足以让灵魂融化的快乐,却是如此的真实,如此的……触手可及。

就这样,日子一天天过去,单纯的、单向的命令,已经无法再满足格罗斯公爵那如同黑洞般日益膨胀的、贪婪的支配欲了。他就像一个技艺精湛的木偶师,在彻底掌控了木偶的每一根丝线后,便不再满足于让木偶做出简单的、指定的动作。他想要的,是让这个木偶拥有自己的“灵魂”,一个完全由他塑造、只为他而舞动的、卑贱的灵魂。

于是他开始进行更深层次的、直指灵魂根源的调教。他不再像对待一件死物一样,直接下达每一个细节的命令,而是开始用一种循循善诱的、恶魔般的语调,去诱导奥蕾莉亚“主动”地、用她那颗曾经充满智慧与谋略的天才大脑,去思考,如何才能更好地取悦他。

“奥蕾莉亚~我可爱的小母狗~”

他会用那油腻、黏滑的声音,在她那敏感的耳廓边,如同毒蛇吐信般低语。他那肥硕的手指,会充满爱怜地、却又带着绝对掌控意味地,轻轻抚摸着她脖子上那个冰冷的、象征着她奴隶身份的项圈。

“一个好的奴隶,一个真正懂得取悦主人的、贴心的宠物……现在,应该做什么,来让你的主人我……感到高兴呢?”

这个问题,就像一个来自地狱深渊的魔咒,每一次响起,都在无情地拷问着奥蕾莉亚那早已摇摇欲坠、濒临崩塌的理智。

应该做什么?

我应该做什么?

这个问题,让她感到无比的恐慌与茫然。在过去,她所做的一切,无论是屈辱的服从,还是卑贱的服务,都有一个清晰的、来自主人的“命令”作为前提。她可以将这一切都归咎于“被迫”,归咎于“伪装”,归咎于“为了获取情报的必要牺牲”。她的理智,总能为自己的堕落,找到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

但现在,主人把选择权,像一份烫手的山芋般,丢给了她。

这意味着,她必须“主动”地去构思、去设计那些下贱的、淫荡的、能取悦主人的行为。这意味着,她所做出的任何选择,都将源自于她“自己”的意志。她再也无法用“被迫”来麻痹自己。

每一次面对这个问题,她的内心都会掀起一场天人交战的剧烈风暴。属于王国公主的那一部分灵魂,在痛苦地尖叫,在抗拒,在告诉她要守住最后的底线。而属于主人的女仆的那一部分身体,却在项圈传来的、那股熟悉的、带着期待感的微热中,不受控制地颤抖,渴望着去做出能换来无上快乐的选择。

她挣扎着,抗拒着,试图用沉默来回应。但她的沉默,换来的往往是格罗斯那不悦的冷哼,以及项圈传来的、惩罚性的、令人心悸的刺痛电击。那电击并不强烈,但却像是在提醒她,作为一个奴隶,她没有拒绝回答问题的权力。

于是,她开始在一次次的拷问中,试探性地、笨拙地,提出一些她认为能够取悦主人的行为。

“主……主人……奥蕾莉亚可以……用舌头……为主人把鞋子……舔得更亮一些吗……?”

“主人……您的肩膀累了吗……?让奥蕾莉亚……用我这双没用的小手……为您捶捶背好吗……?”

这些最初的、带着羞耻和试探的“主动献媚”,每一次都毫无例外地,为她换来了比单纯服从命令时,要强烈得多的快感奖励。项圈仿佛在用最直接、最有效的方式告诉她:主动,比被动更好。主动的下贱,比被动的屈辱,更值得“奖励”。

这个发现,让她感到恐惧,也让她感到……一丝丝病态的、难以言喻的兴奋。她像一个在玩着危险游戏的孩童,每一次成功地触碰到禁忌的边缘,都能获得一颗最甜美的糖果。她知道这很危险,但那糖果的滋味,实在是太诱人了。

而真正的转折点,那个将她最后一块理智遮羞布彻底扯下,让她义无反顾地滑向深渊的事件,发生在一个再也普通不过的午后。

那天的阳光有些慵懒,透过书房高高的彩绘玻璃窗,在厚重的地毯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格罗斯公爵刚刚处理完一份来自王国税务部门的、极其繁杂的季度文件。他似乎耗费了大量的精力,显得有些疲惫。他将手中的羽毛笔随意地丢在桌上,然后肥硕的身躯重重地、懒洋洋地靠在了那张由昂贵魔兽皮革包裹的巨大座椅上,发出了一声满足的、悠长的叹息。

奥蕾莉亚像往常一样,穿着那身羞耻的女仆装,双膝裹着纯白色的过膝袜,安静地跪在他脚边的地毯上,像一件精美的、会呼吸的装饰品。

格罗斯闭着眼睛,享受着片刻的宁静。过了一会儿,他微微皱起了眉头,用一种带着烦躁和懒散的语气,随口抱怨了一句。

“啊……该死的……喝了太多红茶。想小便了……但是,真他妈的懒得起身去盥洗室……那地方又远又冷……”

一句再也寻常不过的、属于上位者的抱怨。

但在跪在地上的奥蕾莉亚耳中,这句话,却像一道划破黑暗的惊雷,瞬间照亮了她那片混沌而迷茫的脑海。

那一瞬间,一个疯狂的、大胆的、连她自己都感到震惊和战栗的念头,如同被恶魔亲手植入般,毫无征兆地,从她的大脑最深处,猛地窜了出来!

“主人……懒得去盥洗室……主人因为想小便而感到烦恼……”

“如果……如果我……能替主人解决这个‘烦恼’呢?”

“如果我能……用我自己的身体,来充当主人的……尿壶呢?”

“这样,主人就不用起身,不用离开他温暖舒适的椅子……主人一定会……很高兴很高兴吧?”

这个念头是如此的卑贱,如此的下流,如此的……不可思议!它就像一株来自地狱的、最邪恶的藤蔓,一旦破土而出,便以一种无可阻挡的、疯狂的速度,瞬间生长、蔓延,死死地缠绕住了她的心脏,勒得她几乎无法呼吸!

属于“王国公主”的最后一丝理智,在发出凄厉的、绝望的尖叫。

“不!疯了!我一定是疯了!怎么可以有这种想法!那是……那是尿啊!是人体排出的污秽之物!我可是公主!我怎么能……怎么能……”

然而,这尖叫声是如此的微弱,如此的无力。

它瞬间就被另一股更加强大、更加原始、更加无法抗拒的渴望,彻底淹没了。

那就是——“取悦主人”的渴望!

这股渴望,在经历了无数次的快感强化和条件反射训练后,已经变成了一种近乎本能的、压倒一切的冲动。它不再需要理智的同意,它直接支配了她的身体,支配了她的行动。

她几乎没有经过任何思考,甚至在她自己都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她的身体,已经“主动”地行动了。

她匍匐在地上,像一条最卑微、最温顺的母狗,用膝盖向前挪动着,来到了格罗斯那张开的双腿之间。她抬起那张曾经高贵无暇、令无数王子贵族为之倾倒的绝美脸庞,那双碧绿色的、清澈如宝石的眼眸,此刻正盛满了一种她自己都未曾见过的、混合着极致谄媚、狂热崇拜与卑微祈求的复杂神情。

她仰望着他,就像一个最虔诚的信徒,在仰望着自己的神祇。

然后,在格罗斯那有些惊讶和好奇的目光注视下,她缓缓地、带着一丝神圣的仪式感,张开了自己那两片曾被誉为“晨露玫瑰”的、娇嫩的樱唇。

一个无声的邀请。

一个卑贱到极致的、主动的献媚。

这个行为,这个完全出自于她“自主”意识的、充满了自我奉献与自我贬低的献媚行为,就如同将一枚高爆炸药,直接投入了她脖子上那个项圈的能量核心之中。

它被彻底引爆了!

格罗斯先是一愣,随即,他那双小眼睛里,迸发出了前所未有的、狂喜的光芒!他明白了!他彻底明白了!

“哦……哦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

他发出了震耳欲聋的、癫狂的大笑。他笑得浑身的肥肉都在剧烈地颤抖,笑得几乎要从椅子上滑下去。

“好……好!好极了!我的奥蕾莉亚!我的好母狗!你果然……你果然是最懂主人的心的!你果然是主人最完美的杰作!”

他毫不吝啬自己的赞美,然后,他没有任何犹豫,直接从椅子上站起身,那庞大的阴影瞬间将跪在地上的奥蕾莉亚完全笼罩。他解开了自己那华贵的裤子,将那根因为兴奋而变得半硬的、狰狞的肉棒,连同包裹着它的、那团乱糟糟的阴毛,一同暴露在空气之中。

然后,他将那根肉棒的顶端,那不断分泌着前列腺液的马眼,精准地对准了奥蕾莉亚那张开的、等待着“恩赐”的小嘴。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变慢了。

奥蕾莉亚能清晰地看到,那根鸡巴因为主人的意志而微微颤抖,马眼处泌出了一滴晶莹的液体。她能闻到,那股混杂着麝香、汗味与尿臊味的、独属于主人的、浓烈的雄性气息。

这气息,在过去会让她感到恶心。但现在,吸入鼻中,却让她感到一阵阵的头晕目眩,身体深处的渴望变得愈发强烈。

终于,一股温热的、带着强烈冲击力的水流,从那根肉棒的前端喷射而出,带着一道优美的抛物线,精准无误地、尽数地灌入了她那大张着、毫无防备的口腔之中!

“唔……咕……咕噜……”

当那股带着主人体温的、略带咸涩与微苦的、象征着绝对羞辱与支配的黄色尿液,冲刷着她的舌苔,撞击着她的上颚,灌满她整个口腔,甚至有一些顺着她来不及吞咽的嘴角流下,在她雪白的下巴上留下一道道羞耻的水痕时——

轰!!!!!!

一股比以往任何一次、任何一种方式所获得的快感,都要强烈百倍、千倍、万倍的、毁天灭地般的快感洪流,如同宇宙大爆炸般,从她脖颈上那颗疯狂闪烁的魔石中,猛然喷涌而出!

那已经不是单纯的酥麻和战栗了!

那是一种让她的灵魂都在瞬间沸腾、让她的意识彻底蒸发、让她的整个存在都仿佛被融化成了一滩纯粹极乐的、金色的液体!

“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一声高亢到撕裂、充满了无上喜悦与极致沉沦的呻吟,从她的喉咙深处爆发出来!她的身体如同被闪电直接劈中,剧烈地、痉挛般地抽搐着。她的双眼瞬间翻白,大脑一片空白,整个世界都消失了,只剩下那股冲刷着她身体每一个细胞、每一根神经的、无尽的、滔天的狂喜!

在这片无边无际的、金色的快乐汪洋大海之中,奥蕾莉亚那仅存的、最后一丝丝的理智,如同狂风中的一粒尘埃,被彻底地、毫无悬念地吹散、冲垮,连一点存在的痕迹都没有留下。

她第一次,也是最清晰、最深刻地体会到——

“主动”地去思考、去发掘那些能取悦主人的、最卑贱、最下流的方式,比“被动”地去服从那些由主人下达的命令,所能获得的快乐,要强烈得多!美妙得多!纯粹得多!

这是一种全新的、从未体验过的、由“自我奉献”所带来的、无上的、巅峰的极乐!

她大口大口地、贪婪地、甚至带着一丝虔诚地,将口中那份代表着屈辱的“恩赐”,一滴不漏地全部吞咽了下去。那温热的液体滑过她的食道,进入她的胃里,仿佛也带着那股毁天灭地的快乐,将她的五脏六腑都熨烫得无比舒坦。

当格罗斯终于心满意足地释放完毕,重新系好裤子,坐回椅子上时,奥蕾莉亚还瘫跪在地上,浑身被汗水浸透,如同刚刚经历了一场最激烈的情事。她的身体还在因为快感的余波而微微颤抖,小嘴无意识地张合着,似乎还在回味着刚才那无上的滋味。

过了许久,她才缓缓地抬起头。

她看到了格罗斯脸上,那从未有过的、极度满意、极度赞赏的、如同在欣赏自己最完美作品的笑容。

在那一刻,奥蕾莉亚的心中,第一次,没有了丝毫的屈辱感,没有了丝毫的恶心。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扭曲的、病态的、因为得到了主人最高认可而产生的、强烈的自豪感与满足感!

她成功了!她用自己的“智慧”,取悦了主人!她让主人感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兴!

名为“奥蕾莉亚公主”的、那座坚不可摧的万年寒冰,在这一刻,终于出现了第一道贯穿始终的、毁灭性的巨大裂痕。

从这一刻起,她开始不再仅仅是为了“情报”、为了“伪装”而行动。她开始为了追逐那份无与伦比的、由“主动献媚”所带来的无上快乐,开始发自内心地、主动地、用她那颗天才的大脑,去思考,去钻研,如何才能成为一个……更合格、更下贱、更让主人满意的“好奴隶”。

她的脑海中,那个曾经让她感到恐惧的问题,再次浮现。

“我……到底是谁?”

但这一次,答案,似乎已经开始变得……清晰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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