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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淫荡女仆装对着敌人做献媚自毁宣誓的晨星王女,公主的媚敌白给计划

小说:公主的媚敌白给计划 2025-09-12 10:06 5hhhhh 2790 ℃

第二章

奥蕾莉亚那自以为是的“卧底生活”,就以这样一种荒诞而羞耻的方式,正式拉开了序幕。格罗斯公爵对于他这件新到手的、最珍贵的“藏品”,表现出了近乎病态的的狂热兴趣。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将这朵曾经盛开在王国最高雪岭之上、象征着纯洁与荣耀的晨星之花,彻底地、残忍地折断、蹂躏,然后嫁接到他那肮脏、淫靡的欲望花盆之中,改造成一株只为他一人绽放、散发着下贱气息的淫靡盆栽。

第二天清晨,当天光还未透过地下室那唯一一个高高的气窗时,奥蕾莉亚就被一阵粗暴的摇晃惊醒。她昨晚就像一条被遗弃的狗一样,被命令蜷缩在格罗斯床脚边那块冰冷坚硬的石质地板上,一夜未眠让她的大脑有些昏沉,但身体却因为【天性肉体】的强大恢复力而并未感到过多的疲惫。

一个面无表情、眼神空洞的中年女仆站在她的面前,一只手捧着一套叠得整整齐齐的衣物,另一只手则提着一些配饰,甚至还包括一双黑色高跟鞋。

“主人命令,换上这个。”女仆的声音平板得像一块木头,不带任何感情。

奥蕾莉亚接过那套衣物并将其展开时,即便她早已做好了承受任何羞辱的心理准备,脸颊还是不受控制地腾起了一阵火烧般的热辣。

这……这根本不能称之为衣服!

那是一套用极少量的黑色蕾丝和几根细细的缎带拼接而成的、设计大胆到堪称淫秽的女仆装。主体部分是两片勉强能遮住她那还未完全发育的、略显平坦的少女胸脯的三角形黑纱,与其说是遮挡,不如说是用一种更具挑逗性的方式,将那两点娇嫩的蓓蕾轮廓凸显得更加清晰。

下身则是一条同样由蕾丝衬托的、窄得可怜的纯黑色丁字裤,后面只有一根细细的带子,堪堪勒入那尚还青涩的臀缝之中。腰间系着一条小小的、象征性的白色围裙,那围裙的尺寸小得可笑,除了增加情趣之外,起不到任何遮蔽作用。

更让她感到羞耻的是,这套“制服”的背部,采用了大面积的镂空设计,从她修长的脖颈一直到挺翘的臀部上方,她那光洁、紧致的背部肌肤将彻底地、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之中。

相反,衣服本体如此裸露衣料少之又少,这套“制服”的配饰却相当完善。手套、袜子乃至高跟鞋应有尽有。

这套服装的设计理念,根本就不是为了蔽体,而是为了最大限度地突出一个少女身体上所有青涩而诱人的部分,将纯洁与淫荡这两种截然相反的特质,用一种极具冲击力的方式强行缝合在一起。

它与她那“王国守护者”、“晨星之剑”的尊贵身份,形成了一种荒诞到令人发指的、却又无比刺激的强烈对比。

“还愣着做什么?难道要我帮你穿吗?”女仆那木然的声音再次响起。

奥蕾莉亚咬紧了牙关,指甲深深地掐进了掌心。她在心中对自己说:“这是伪装,奥蕾莉亚。这是让他放松警惕的必要手段。他越是认为他羞辱了我,就越不会防备我。忍下去。”

她背过身,用一种近乎自我催眠的方式,褪下了自己身上那件虽然已经破损、但依旧象征着她身份的骑士衣装,然后颤抖着手,将那件轻薄得几乎没有重量的、下贱的“女仆装”换了上去。

冰冷的空气立刻亲吻着她大面积裸露的肌肤,让她不受控制地起了一层细细的鸡皮疙瘩。那精致的蕾丝边缘摩擦着她娇嫩的皮肤,带来一阵阵微弱的刺痒感。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细细的丁字裤带子,正深深地、羞耻地嵌入自己身体最私密的缝隙之中。

“制服”穿好以后自然是穿着“配饰”,这让奥蕾莉亚感觉自己像是一个等待被送出的礼物,正在被层层缎带包裹精心装扮。

她的手上戴上了一副白色蕾丝长手套。手套的材质细腻而顺滑,渐渐包裹住手臂的舒适感觉几乎让奥蕾莉亚轻声叫出来。手套的长度极其夸张,从她纤细的指尖一直向上延伸,越过手肘,最终紧紧地箍在她柔嫩的上臂,几乎要触及肩膀。边缘处用一根窄窄的黑色缎带束缚着。

而腿上白色长筒袜的材质和手套相仿,都是那么舒适体贴,双腿磨蹭间的快感让她失神。纯白色的袜身紧紧包裹着她修长匀称的小腿,向上蔓延,毫不留情地吞没了她浑圆的膝盖,最终停留在了她大腿最丰腴、最敏锐的根部。在这里袜口被和胸口处以及手套根部同款材质黑色蕾丝收紧、束缚,仿佛一个淫荡的烙印,将这份纯白牢牢地束缚在黑暗的色情框架之内。

她脚上穿着的,是一双足以让她站立都变得困难的黑色漆皮高跟鞋。那鞋跟细得如同尖锥,高得仿佛要刺破天际,强迫她将整个身体的重心前移,胸部被迫向前挺起,而那小巧挺翘的臀部则以一个极度夸张的、充满性暗示的弧度向后高高撅起。这种姿势让她感觉自己像一只待配种的雌兽,毫无尊严地展示着自己最脆弱的部位。

这些配饰反而比作为主体的衣服要覆盖更多的肌肤,四肢的束缚感与身体的裸露不断提醒着她即将扮演的角色——一个放弃了所有尊严与羞耻心,只为主人而活的、绝对顺从的性爱奴隶。这让她那张绝美的脸庞上,交织着屈辱、愤怒与一种连她自己都未曾察变的异样兴奋。

穿好衣服后,那个中年女仆又递给了她一张羊皮纸,上面用花哨的字体写满了密密麻麻的文字。

“主人为您制定的日常仪式。”女仆依旧是那副死人般的语气,“从今天起,每天清晨,您必须在主人醒来之前,跪在他的床前,用最虔诚、最卑微的语气,将这张‘女仆宣誓’完整地吟诵一遍。一个字都不能错,一个音都不能漏。”

奥蕾莉亚接过那张羊皮纸,目光扫过上面的内容,她的瞳孔猛地一缩,呼吸都为之停滞了一瞬。

那上面写着的,根本不是什么誓词,而是一篇极尽羞辱与人格否定的、充满了淫词秽语的自白书!

“我,不再是奥蕾莉亚·晨星,那只是一个虚伪而可笑的名字。我只是一条卑贱的、没有思想的、属于主人格罗斯的私有母狗……”

“我的身体,从灿烂的金发到卑贱的脚趾,每一寸肌肤,每一个器官,都是主人的财产。我的小嘴,是为了取悦主人的肉棒而生;我平坦的胸脯,是为了承受主人的玩弄而存在;我那不洁的、会流水的穴洞,存在的唯一意义,就是为了迎接主人的恩赐……”

“我的尊严、我的意志、我那可笑的灵魂,都将在对主人的绝对服从中获得唯一的价值。我承诺,我将用我的一切,来取悦我伟大的主人。我将为能舔舐主人的脚趾而感到无上荣耀,我将为能吞下主人的精液而心怀感恩……”

下面的内容愈发的不堪入目,充满了各种对女性身体器官最直白、最污秽的描述,以及种种颠覆伦理的、病态的承诺。

这已经不是羞辱了,这是在从根本上,试图彻底摧毁她的人格,将她从一个“人”,变成一件纯粹的、会说话的“性玩具”。

奥蕾莉亚的身体因为极致的愤怒而剧烈地颤抖起来,她几乎要将手中的羊皮纸捏碎。但就在这时,她脖子上的项圈,仿佛感应到了她内心的抗拒一般,突然传来一阵微弱的、针刺般的电击。那电击并不疼,但却像一个冰冷的警告,让她瞬间清醒了过来。

她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了心头的怒火。

“冷静……冷静……这正是他想要的。他想看到我崩溃,想看到我反抗,然后欣赏我被契约的力量强行扭转意志的模样。我不能让他得逞。我要演下去,我要让他以为,我是心甘情愿地念出这些东西的。”

她的理智,再次为她的屈服找到了完美的借口。

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然后在那位中年女仆冰冷的注视下,踩着高跟鞋,迈着僵硬的步伐,走到了格罗斯那张巨大而华丽的床前。

格罗斯公爵此刻正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发福的身体陷在柔软的天鹅绒被褥里,像一头搁浅的、肥硕的白鲸。他睡得很沉,嘴巴微微张着,发出一阵阵雷鸣般的鼾声,混合着口水的酸臭味和浓重的酒气,弥漫在整个房间。

奥蕾莉亚看着他那张油腻的肥脸,眼中闪过一丝毫不掩饰的杀意与厌恶。但很快,这丝杀意就被她完美地隐藏了起来。

她按照命令,缓缓地弯曲膝盖,那被白色丝袜包裹的、属于高贵公主的膝盖,就这么跪在了冰冷、坚硬的石质地板上。冰冷的触感渗透袜子从膝盖传来,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她双手捧着那张写满了耻辱誓词的羊皮纸,就像捧着一份神圣的经文。她低下头,金色的双马尾垂落在胸前,遮住了她脸上那复杂的表情。

她张开樱唇,垂下双眸,用一种刻意压抑的、带着哭腔的、却又不得不服从的卑微语气,开始吟诵起那段足以让她永世蒙羞的誓词。

“我……我,不再是……奥蕾莉亚·晨星……”

她的声音很轻,带着剧烈的颤抖。每一个字,都像是在用刀子剜着自己的心。

然而,就在她念出第一个否定自己身份的句子时,脖子上的项圈突然毫无征兆地亮了一下!

一股比昨天亲吻靴子时还要强烈数倍的、酥麻到骨髓里的奇异快感,如同决堤的洪水,猛地从项圈的魔石中喷涌而出,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

“嗯啊~❤️!”

她完全没料到,仅仅是口头上的“否定自我”,就能触发如此强烈的奖励!一声娇媚入骨的呻吟,就这么不受控制地从她的喉咙深处滑了出来。她的身体猛地一软,差点整个人向前扑倒在格罗斯的床上。双手死死地抓住那张羊皮纸,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捏得发白,这才勉强支撑住自己那如同被抽去骨头般瘫软的身体。

一股热潮从她的小腹疯狂上涌,瞬间冲红了她雪白的脖颈和精致的脸颊。双腿的深处,那片从未有人触碰过的圣地,更是在这股霸道快感的冲击下,不争气地沁出了大量的、羞耻的蜜液,将那条细细的丁字裤带子浸得湿透,黏腻地贴在肌肤上,带来一阵阵更加磨人的痒意。

“这……这又……来了……”

奥蕾莉亚的大脑再次被这突如其来的、蛮不讲理的快感冲刷得一片空白。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碧绿的眼眸中蒙上了一层迷离的水雾,视线都变得有些模糊。

为什么……为什么只是念一句誓词,快感就会这么强烈?

她的理智在快感的余波中艰难地挣扎着,试图分析这其中的逻辑。

“……否定自我……承认卑贱……原来如此……这个项圈的机制,不只是奖励‘服从’,它更鼓励‘自我贬低’和‘人格摧毁’!我越是践踏自己过去的身份和尊严,它给予的生理性‘奖励’就越是丰厚!”

这个发现让她感到一阵阵的毛骨悚然。

这已经不是单纯的毒药了,这是一个精心设计、层层递进的、专门用来腐化灵魂的完美陷阱!它利用生物趋利避害的本能,用最甜蜜的快乐作为诱饵,引诱着猎物一步步地、主动地走向自我毁灭的深渊。

“不行……我不能被这种感觉支配!” 她狠狠地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剧烈的疼痛让她混乱的思绪稍微清醒了一些。“这只是伪装……对,这可以让我演得更像!他看到我因为念诵誓词而浑身颤抖、娇喘连连,只会以为那是契约在彻底改造我的灵魂,他会更加相信我!这对我的计划有利!”

她再一次,也是驾轻就熟地,为自己正在经历的一切,找到了一个完美的、“为了最终胜利”的借口。理智仿佛一个精明的律师,在为肉体的堕落进行着无懈可击的辩护。

她强忍着身体内部还在不断翻涌的快感余波,继续用那种颤抖的、带着哭腔和一丝丝因为快感而变调的甜腻鼻音,继续向下念去。

“我……我只是一条……卑贱的……嗯~❤️……没有思想的……属于主人……格罗斯的……私有……母狗……啊~❤️”

每念出一个羞辱自己的词语,项圈就会忠实地给予一波新的、虽然不如第一波猛烈,但却连绵不绝的快感刺激。那酥麻的感觉如同无数只小蚂蚁,在她的四肢百骸、在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下疯狂地爬行、啃噬,让她在极致的羞耻中,不受控制地发出一声声细碎的、甜腻的呻吟。

她的声音越来越软,越来越娇,到后来,那所谓的“吟诵”,已经完全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夹杂着诱人喘息的梦呓。她的身体软得像一滩烂泥,只能靠着双手勉强支撑,那两条穿着白色长筒袜的修长美腿,更是不受控制地微微张开,膝盖在冰冷的地板上无意识地摩擦着,试图缓解那从身体最深处传来的、难以忍受的空虚和燥热。

当她终于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念完那句“……为能吞下主人的精液而心怀感恩……呜~❤️”时,整个人已经彻底虚脱了。她瘫跪在地上,小脸绯红,眼角挂着生理性的泪水,张着小嘴急促地喘息着,金色的双马尾散乱地铺在光洁的背上,胸前那两点可怜的蓓蕾,在轻薄的黑纱下,因为过度的刺激而羞耻地挺立着。

而就在这时,床上那雷鸣般的鼾声,突然停了。

格罗斯公爵,不知何时已经醒了过来。他那双深陷在肥肉里的小眼睛,正闪烁着野兽般的光芒,一眨不眨地,欣赏着床前这副活色生香的、高贵公主在屈辱中沉沦的绝美画面。

他的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咕噜”声,嘴角咧开一个油腻而残忍的笑容。

————————————————————

在格罗斯公爵那座如同巨大坟墓般压抑的府邸中,奥蕾莉亚的“双重生活”,以一种诡异而扭曲的方式,步入了正轨。

白天,她是一个穿着暴露、下贱的女仆装,随时随地都要跪在地上,用最卑微的姿态侍奉主人的宠物。她需要为格罗斯穿衣,用自己的身体将冰冷的座椅暖热,在他用餐时跪在一旁,随时准备用嘴接住他吐出的骨头,在他手冷时用双腿夹住他冰冷的手为他取暖。每一次的服从,每一个屈辱的动作,都会伴随着项圈传来的、让她腿脚发软的快感。

格罗斯公爵对他的新“宠物”毫无防备。他甚至享受着在这位曾经高高在上的公主面前,处理那些最肮脏、最见不得光的交易。他似乎极度迷恋于这种反差感——让王国的“晨星之剑”,跪在他的脚边,聆听着他如何一步步地与魔族勾结,蛀空她誓死守护的王国。这对他而言,是一种极致的精神胜利。

于是,奥蕾莉亚获得了前所未有的、直面罪恶核心的机会。

她总是被命令跪在书房的角落里,像一件无生命的家具。而格罗斯,就坐在那张华丽的黑檀木书桌后,与前来密会的下属,或是通过魔法水晶,与另一端的魔族使者,进行着各种秘密的通讯。

“……第三批‘货物’已经安全运抵黑森林的秘密据点,一共三百二十名青壮年,还有八十五名‘高品质’的雌性,魔族那边非常满意,尾款已经支付了。”

“告诉北境的那个蠢货男爵,让他继续煽动边境摩擦。只要战端一开,我们就能以‘军备采购’的名义,再从国库里捞出至少五十万金币。至于那些炮灰死多少,谁在乎?”

“魔神之血的最新改良品已经送到了,药效强了三倍,但副作用也更大。先找几个不听话的奴隶试试,记下数据,下个月报告给‘那边’。”

一句句充满了背叛、贪婪与血腥的对话,就这么毫无遮拦地灌入奥蕾莉亚的耳中。她的内心充满了滔天的怒火与刺骨的寒意,但她的身体,却因为长时间保持着卑微的跪姿,而在项圈持续不断的微弱快感刺激下,微微地发着抖,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

她的天才大脑,就在这样一种冰火两重天的、精神与肉体被割裂的诡异状态下,以一种近乎恐怖的效率飞速运转着。她将那些关于魔族补给线的具体路线、非法交易的账目细节、参与者的姓名与爵位、甚至是某些颠覆王国的邪恶计划的只言片语,如同海绵吸水一般,一字不漏地全部记在脑海里。

每当深夜降临,格罗斯那肥硕的身躯在酒精和药物的作用下沉沉睡去,发出震天的鼾声时,奥蕾莉亚最宝贵的时间就到来了。

她会像一只最灵巧的夜猫,悄无声息地从那块冰冷的地板上爬起。她那穿着暴露女仆装的纤细身影,熟练地避开所有可能存在的魔法眼线和巡逻的守卫,利用那些只有最低贱的仆役才会行走的、肮脏狭窄的通道,来到府邸后院一个废弃的垃圾处理点。

在那里,她会将白天记下的所有情报,用一种只有她和她最信任的骑士团副官——莱纳斯,才能看懂的加密暗号,写在一小片不起眼的废纸上。然后,她会将这片“垃圾”塞入一个特定的,已经装满垃圾的垃圾袋。莱纳斯会派人每天清理“垃圾”,并从中找到那份决定王国命运的情报。

这是一种风险极高,但又极度有效的传递方式。

当几天后,她再次跪在书房的角落,听到格罗斯对着魔法水晶咆哮,怒骂着他一支前往北境的、满载着违禁魔法武器的秘密运输队,是如何被王国骑士团“像幽灵一样”精准地伏击,并全军覆没时,一股难以言喻的、巨大的成就感,如同汹涌的潮水,瞬间淹没了她的内心。

“看到了吗?肥猪!” 她在心中狂喜地呐喊着,脸上却依旧维持着那副麻木空洞的表情。“我的牺牲是值得的!我所承受的所有屈辱,都转化成了刺向你心脏的利刃!我正在从内部,一点一点地,瓦解你的阴谋!你这个自大的蠢货,还把我当成一个玩物,却不知道,你最锋利的匕首,就跪在你的脚边!”

这种“为正义事业做出巨大贡献”的崇高价值感,成为了她此刻最强大、也是唯一的精神支柱,让她能够心安理得地、甚至带着一种病态的自豪感,继续着这种白天是任人玩弄的屈辱女仆、夜晚是拯救王国的王牌间谍的“双重生活”。

它让她有了一个完美的借口,去“品尝”并“利用”那些在一次次服从中,变得越来越不可或缺的、罪恶的快乐。

“没错,快感只是我获取情报的必要代价。甚至,这快感能让我更好地伪装,让他对我更加不设防。我越是享受,他就越是安全。我是在……用我自己的堕落,来换取王国的胜利。”

她的逻辑天衣无缝,她的理智为自己编织了一个坚不可摧的茧。她蜷缩在这个茧里,享受着“牺牲”带来的荣耀,以及“堕落”带来的甜蜜,并且坚信自己有破茧成出的那一天。

直到那个夜晚的到来。

那是一个气氛异常压抑的夜晚。格罗斯公爵似乎刚刚结束了一场与魔族高层的、极其重要的秘密会议。那场会议似乎进行得并不顺利,当他切断魔法水晶的通讯时,他那张肥硕的脸庞因为愤怒而扭曲,呈现出一种恐怖的猪肝色。

他喘着粗气,将桌上所有昂贵的水晶器皿和文件统统扫落在地,发出了震耳欲聋的破碎声。书房里的其他仆从早已被他挥退,一个个吓得屁滚尿流,偌大的房间里,只剩下他,以及像往常一样,卑微地跪在角落阴影里的奥蕾莉亚。

破碎的瓷片溅到了奥蕾莉亚的身边,但她一动不动,甚至连眼皮都没有眨一下。她早已习惯了这位主人喜怒无常的暴虐。

格罗斯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像一头被困在笼子里的愤怒野猪。最终,他停了下来,那双闪烁着暴虐与淫邪光芒的小眼睛,死死地盯住了角落里那个穿着下贱女仆装的、娇小的身影。

“过来。”

他的声音沙哑而粗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

奥蕾莉亚的身体立刻做出了反应,她没有任何犹豫,四肢并用地,像一只被驯养熟练的小狗,迅速而无声地爬到了他的脚边,然后重新跪好,低眉顺眼,等待着下一个命令。

格罗斯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看着她裸露的光洁后背,看着她那因为爬行而微微晃动的、略显平坦的胸脯,看着她那因为紧张而绷紧的、优美的臀部曲线。他眼中的怒火,渐渐被另一种更加原始、更加污浊的火焰所取代。

“主人……现在心情很不好。”他缓缓地说道,声音里带着一种令人不安的黏腻感。“所以,该你这个‘好用’的、会流水的小奴隶,来为我……进行晚间的‘性处理’了。”

“性……处理”……?

这三个字,像三道黑色的闪电,狠狠地劈在了奥蕾莉亚的大脑深处,炸起了一片惊雷!

她的身体猛地一僵,一股冰冷到骨髓里的寒意瞬间涌遍全身。

她知道……她早就知道,这一天迟早会来!自从她穿上这身衣服,念出那段誓词开始,她就知道,这具身体迟早要用来履行那些最卑贱的“义务”。她曾经无数次在脑海中预演过这一刻,她告诉自己要冷静,要把它当成一项任务,当成骗取信任的、最高级别的伪装。

但当这一刻真正降临时,当“性处理”这三个充满了工具性和侮辱性的词语,从那头肥猪的嘴里说出来时,一股源自灵魂深处的、剧烈到极致的屈辱感和排山倒海般的恶心感,依旧让她几乎当场作呕!

她是谁?她是奥蕾莉亚·晨星!是王国的公主,是未来的女王!是无数民众崇拜的“晨星之剑”!她的身体是高贵的,是纯洁的!怎能……怎能……用自己的手,用自己的嘴,去触碰如此肮脏、如此污秽、如此……属于一头肥猪的东西!

不!绝不!

她的理智在尖叫,她的灵魂在咆哮,她那属于公主、属于强者的骄傲,在做着最后的、也是最激烈的抵抗。

然而,她的身体,她那早已被甜蜜毒药侵蚀得千疮百孔的身体,却在同一时间,做出了截然相反的、让她感到恐惧和陌生的反应。

仅仅是“即将服从这个命令”的念头,仅仅是“性处理”这个词语所蕴含的、那极致的“服务”与“奉献”的意味,就让她脖子上那个冰冷的项圈,瞬间变得滚烫!

一股前所未有的、无比熟悉的燥热感,如同被点燃的野火,猛地从她的小腹深处升起,以一种无可阻挡的态势,疯狂地席卷了她的四肢百骸。她的双腿在一瞬间就软了下去,几乎支撑不住跪立的姿态。她的呼吸不受控制地变得急促而滚烫,每一次吸气,都像是吸入了掺着春药的迷雾。

身体最深处的那片隐秘花园,更是在这股突如其来的热潮冲击下,毫无尊严地、决堤般地涌出了大量的、黏滑而滚烫的爱液。那股湿热的感觉是如此的清晰,如此的强烈,让她羞耻到几乎要昏厥过去。

她的身体……在期待?在渴望?!

不!不可能!

奥蕾莉亚惊恐地发现,自己的意志和肉体,已经彻底分裂成了两个互相敌对的阵营。她的理智还在高喊着“不”,但她的身体,却用最诚实、最下贱的方式,高声回应着“是”!

格罗斯看着跪在地上剧烈颤抖、脸颊绯红、眼神迷离的少女,发出了满足而残忍的笑声。他懒洋洋地在一张宽大的扶手椅上坐下,然后用一种恩赐般的姿态,大大地张开了他那两条肥硕的、穿着丝绸长裤的腿。

“还等什么?我的小母狗。难道要主人亲自来教你怎么伺候男人吗?”他不耐烦地催促道。

那不耐烦的语气,像一道无情的鞭子,抽在了奥蕾莉亚那摇摇欲坠的理智上。

最终,屈辱地、颤抖地,她放弃了抵抗。她像一具被抽去灵魂的人偶,又像一条闻到腥味就再也挪不动步子的野狗,拖着那已经软得不成样子的身体,一点一点地,爬了过去。

她跪在了他那张开的双腿之间。这个姿势,充满了暗示与屈辱,让她连抬起头的勇气都没有。

当她终于鼓起勇气,抬起那双被水雾浸润得迷蒙不清的碧绿眼眸,向上望去时,她看到了。她看到了主人那因为欲望而彻底苏醒的、被紧绷的丝绸长裤包裹着的、狰狞而丑陋的巨大轮廓。那尺寸,那形状,充满了雄性最原始、最霸道的侵略性,让她的大脑再次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她的理智,发出了最后的、凄厉的尖叫。

“不……不要……”

但在她那颤抖得不成样子的、白皙纤细的手指,以及那曾发号施令、吟诵诗篇的樱桃小嘴,真正地、无可挽回地,隔着那层丝绸,触碰到那根滚烫、坚硬、仿佛烙铁一般、象征着绝对支配与征服的巨物时——

“唔啊啊啊啊啊——!!!❤️❤️❤️”

一股前所未闻、前所未见、让她几乎瞬间失神、灵魂都为之蒸发的强烈快感洪流,如同火山爆发般,从她脖颈上的项圈魔石中猛然喷发!那股快感是如此的纯粹、如此的暴力、如此的……令人愉悦!它像灼热的、金色的岩浆,在一瞬间就冲垮了她用理智和骄傲构筑的所有防线,毫不留情地灌满了她的每一根神经,烧灼着她的每一寸灵魂!

这股快感,比之前任何一次服从、任何一次宣誓、任何一次屈辱所带来的快乐,都要强烈一百倍!一千倍!一万倍!

她的意识,在这一瞬间被彻底烧成了一片纯粹的、只有极乐的空白!

屈辱、恶心、计谋、王国、莱纳斯、正义……所有的一切,所有她曾经珍视的、守护的、引以为傲的东西,都在这片无法抗拒的、滔天的快乐浪潮之中,被冲得无影无踪,连一点残骸都没有剩下。

她的大脑虽然还残存着最后一丝微弱得如同风中残烛的理智,在徒劳地告诉她,这是何等的堕落,何等的耻辱,但她的身体,她那诚实到下贱的身体,却已经彻底、完全、毫无保留地被征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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