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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谢菲尔德约会的“奖励”——碧蓝航线同人文,1

小说: 2025-09-12 10:06 5hhhhh 2120 ℃

属于我们二人的夜晚,帷幕才刚刚拉开……

末班车的汽笛早已消失在城市深沉的夜色里,指针也悄然滑过午夜。顺理成章地,我和谢菲尔德就近寻了家装潢尚可的酒店落脚。对于初尝情爱滋味、关系尚在摸索阶段的恋人而言,这似乎是心照不宣的必经之路——一个可以完全属于彼此,不受打扰的空间。

然而,毕竟是头一回在酒店共度良宵,心底那份难以言喻的悸动,如同投入石子的湖面,涟漪不断扩散。更令我心跳失序的是,谢菲尔德竟主动提出要给我一份“约会奖励”——她让我先行沐浴,然后在床上等着就行。

真……真是少见啊……那个永远将心思深藏于冰封湖面之下、表情如同精密仪器的谢菲尔德,竟会主动提及“奖励”?这怎能不让人浮想联翩,心猿意马?无数旖旎的画面在脑海中飞速闪过,又被理智强行压下,只留下滚烫的期待灼烧着神经。

“哗啦——哗啦——”

浴室里持续的水声,像小锤一下下敲打着我的神经。我仅着一条宽松的棉质短裤,赤裸着上身坐在床沿,指尖无意识地抠着身下微凉的床单,坐立难安。奖励……会是什么?她那颗扑克脸下、不知道整体在想什么的小脑袋瓜里,究竟酝酿着怎样出人意料的、甚至可能有些“危险”的念头?既然是奖励,总归是令人愉悦的吧?莫非……口舌侍奉?可上次在港区宿舍那略显仓促的初夜,已然尝试过了……还是说……会动用些新奇的道具?不……才第二次而已,以她那刻板中带着点保守(至少表面如此)的性格,应该不至于如此激进……

思绪纷乱间,目光不由自主地瞟向自己毫无动静、甚至显得有些“不争气”的下身。可恶……明明不是第一次了,为何此刻竟如此平静?总不能是紧张吧……?还是因为在陌生的环境带来的无形压力?

“哗啦——”

水声骤停,仿佛某种仪式开始的信号,我身体下意识地绷紧,连呼吸都屏住了半拍。紧接着,是衣料摩擦的窸窣声,细微却清晰地穿透门板,然后是毛巾擦拭身体时发出的、令人心痒的沙沙声。再然后——

嘎吱——

浴室门滑开的轻响在骤然寂静下来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甚至带着一丝宣告的意味。蒸腾的水汽如乳白色的薄纱般汹涌而出,裹挟着沐浴露清冽的柑橘与雪松的淡香,瞬间弥漫了整个空间。谢菲尔德的身影在氤氲雾气中逐渐清晰,如同从仙境中走出的精灵,又带着致命的诱惑。

她卸下了平日的严谨发髻,银灰色的长发如月光倾泻的瀑布般披散下来,发梢还滴着晶莹的水珠,在昏黄壁灯的映照下流淌着柔和而湿润的光晕,几缕湿发黏在她泛着粉红的颈侧和锁骨上。那身米色的蕾丝内衣——精巧的三角杯文胸和配套的细带底裤——被水汽浸得半透,紧紧吸附在她玲珑有致的曲线上,清晰地勾勒出胸前两点诱人的、如同初绽樱花般的凸起,随着她细微的呼吸,在薄如蝉翼的蕾丝布料下若隐若现,每一次起伏都牵动着我的视线。水珠顺着她光洁的肩头、精致的锁骨滑落,沿着平坦紧致、线条流畅的小腹蜿蜒而下,最终没入被蕾丝边缘半遮半掩、引人无限遐想的隐秘三角地带。

或许是热水的蒸腾,她全身雪白光滑的肌肤都泛着一层诱人的粉红氤氲,如同上好的羊脂玉染上了霞光,为那身本就性感的蕾丝更添几分活色生香的旖旎。而最令人血脉贲张、几乎瞬间夺走我所有理智的,莫过于那双修长笔直、堪称完美的玉腿——纯白的过膝丝袜紧紧包裹着,袜口顶端那圈精致的蕾丝花边,此刻正深深陷入丰腴白皙的大腿肌肤之中,勒出一道道清晰而性感的、如同艺术品般的凹陷红痕,无声地诉说着少女肌肤的饱满弹性和绝对领域那令人窒息的诱惑张力。丝袜的纯白与她肌肤的粉润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袜尖处隐约透出圆润脚趾的轮廓。

我突然想起来一位白鹰作家的箴言:倘若觉的裸体尚不足够,便为它覆上丝袜……诚哉斯言!这简直是点燃欲望的终极催化剂!

↑!

身体远比思绪诚实百倍!方才还毫无动静、甚至让我有些自我怀疑的下身,此刻却如同被点燃引信的炸药桶,瞬间引爆!滚烫的血液疯狂地向下腹奔涌、汇聚,短裤那单薄的棉质布料被顶起一个夸张高耸的帐篷,粗硬灼热的轮廓暴露无遗,每一次剧烈的心跳都带来一阵饱胀的、几乎要撕裂布料的疼痛。喉咙干涩得如同沙漠,我下意识地用力吞咽,喉结剧烈滚动的声音在骤然寂静下来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突兀、窘迫。

“真是……恶心的害虫……” 谢菲尔德冰冷的声线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和微微的喘息,鎏金色的眼眸如同精准的探照灯,瞬间锁定在我那狼狈不堪、昭示着赤裸欲望的下身,嘴角勾起一抹近乎残酷的、带着审视意味的弧度。不过,她面颊上那抹迅速蔓延开、甚至染红了耳尖的、不输于我的浓艳红晕,以及微微起伏的胸口,却泄露了同样的心绪不宁。

“啊哦……” 我再次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撼,由衷地、带着一丝失神地低叹,“很好看……非常漂亮,真的……” 这绝非刻意的恭维,而是最直白、最本能的惊艳与渴望。眼前的她,褪去了女仆的刻板,披散着湿发,裹着半透的蕾丝与纯白的丝袜,肌肤泛着情动的粉晕,美得惊心动魄,带着一种堕落的、只为我展现的诱惑。

这直白到近乎粗鲁的赞美似乎对她有奇效。方才还带着一丝刻意展示意味的坦然身姿,此刻却因我毫不掩饰的惊艳目光和话语而微微瑟缩。她羞赧地、甚至有些慌乱地偏过头,避开我灼热的视线,双手下意识地交叉护在胸前,试图遮挡那在薄透蕾丝下愈发明显的凸起,双腿也不自觉地轻轻摩擦着,丝袜布料发出细微的、撩人心弦的窸窣声。那副强装镇定却难掩羞涩的模样,比她任何刻意的挑逗都更令人心痒难耐。

“请您……不要一直盯着……” 她率先打破了这充满情欲张力的沉默,声音里带着一丝强压下的颤抖,尾音甚至有些发软。

“啊,抱歉……” 我连忙移开视线,但胸腔里那颗狂跳的心脏和下身那无法忽视的灼热存在感,都在疯狂叫嚣着对“奖励”的渴望,“那个……谢菲,” 我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声音有些发紧,“具体来说,‘奖励’是……?”

“请您不要多问,” 她的声音轻如耳语,仿佛怕惊扰了空气中弥漫的暧昧,极力维持着女仆的冷静自持,却掩不住那份从骨子里透出来的羞涩,“按我说的做就好……先躺好……” 语气里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命令感,却又奇异地混合着诱哄。

“好的……” 我如同被蛊惑般,顺从地向后躺倒,双手规矩地放在身体两侧,掌心微微出汗,紧贴着微凉的床单。视线投向素白的天花板,努力平复着过于急促的呼吸。

“这个……能也放下来吗?” 她的目光如同实质,再次落在我那依旧斗志昂扬、将短裤顶得老高的帐篷上,眉头微蹙,语气里是熟悉的嫌弃,“您现在的样子……真的很下流……恶心……” 但她的视线,却仿佛被黏住了一般,并未立刻移开。

“对不起……这……真的不是我能控制的……” 我无奈地苦笑,带着一丝自嘲。面对如此活色生香、只为她一人展现的极致美景,若无动于衷,那才真是天理难容!如果世上真有这种人,那肯定是个阳痿!

“……算了,” 她似乎极轻地哼了一声,带着一种“果然如此”的了然,“我早就知道,您就是这种毫无羞耻心的欲虫……” 语气虽毒,却听不出多少真正的厌烦,反而更像是一种……无可奈何的认命,或者,是某种默许的信号。

突然,身侧的床垫传来明显的下陷感,带着沐浴后特有的暖香、湿润水汽和一丝她独有的、清冽如雪后松林般体香的重量,覆了上来。即使我死死盯着天花板,努力屏蔽视觉,触觉却在瞬间被无限放大,变得异常敏锐。先是左腿外侧传来顺滑冰凉的丝袜质感,带着细微的摩擦,如同羽毛轻搔;紧接着,右腿也感受到了同样的、令人战栗的触感。然后,那重量开始向上移动,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缓慢而磨人的节奏……

“嘶……” 我倒抽一口冷气,全身肌肉瞬间绷紧!那昂扬挺立的“小兄弟”被一股柔韧而温软的力道精准地、结结实实地压了下来!隔着薄薄的短裤布料,我能无比清晰地感受到那层蕾丝内裤的细腻纹理,以及其下包裹着的、充满弹性的饱满耻丘的触感……谢菲尔德正跨坐在我的小腹与大腿根部之间,而且位置拿捏得如此精准——那柔软的秘处,正正压在我欲望的顶端!这绝非偶然!她绝对是故意的!

常言道,当人失去一种感官,其他感官便会加倍敏锐。此刻,视觉被主动剥夺,身体的感觉却如汹涌的潮水般将我淹没。她跨坐的每一寸接触,她身体的重量,她肌肤散发的热度和香气,她丝袜的冰凉顺滑,以及那最要命的、隔着两层布料也能清晰感知到的、紧压着敏感顶端的柔软触感……所有这一切,都汇聚成比平时强烈百倍、千倍的火花,在我体内噼啪作响,点燃着燎原的欲火。

接着,一双带着微凉湿意的手,如同初春的藤蔓,轻轻抚上我的脸颊,带着不容抗拒的温柔力道,引导着我的视线。少女精致得如同人偶般的面容近在咫尺,银灰色的长发如万束白紫藤散落在我的颈侧和胸前,发梢的水珠带来细微的凉意。那标志性的刘海依旧固执地遮住她的右眼,仿佛是她最后一道冰冷的防线。然而,防线之后,那张惯常冰封、缺乏表情的脸上,此刻却布满了醉人的、如同晚霞般的红晕;细长的眉毛微微蹙起,又带着一丝难耐的轻颤;最要命的是那双鎏金色的瞳孔,平日里如同冰冷的金属,此刻深处却闪烁着熔岩般炽热的光芒,几乎要溢出来,无声地、汹涌地诉说着她心底翻腾的、被长久压抑的、此刻再也无法掩饰的炽热情感。

“主人……” 她樱唇微启,轻唤着我,声音带着一丝情动的沙哑,如同羽毛搔过心尖。初夜时的急促与激烈,让我未曾有机会如此细致地、贪婪地端详这张令人心折的脸庞。此刻,在如此近的距离下,那粉嫩饱满、如同沾露花瓣般的唇瓣近在咫尺,微微张合间,散发着致命的诱惑气息,引诱着人去采撷、去品尝。

如我所料,更像是遵从了本能的召唤,她俯下身,温软馥郁的躯体带着惊人的热度贴上我,双唇随之精准地覆压上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却又奇异地柔软……

“啾~嗯……”

唇瓣相接的瞬间,如同微弱的电流窜过。她身上还穿着那身湿濡的蕾丝内衣,文胸坚硬的边缘和柔软的蕾丝花纹紧贴着我的胸膛。奇妙的是,这层薄薄的、带着湿意的阻隔,比起肌肤的直接相亲,竟带来一种别样的、令人战栗的、带着禁忌感的兴奋。仿佛隔着一层纱窥视珍宝,更添撩拨。受此刺激,我的腰腹不受控制地向上挺动,让那被压制的欲望更紧密地嵌入她的柔软之中。

“啾~哈啊,主人,啾哈~下面突然……变这么硬…顶得…好难受…啾啾~真是…恶心的害虫……” 她含糊地嗔怪着,唇齿间溢出的湿热气息喷在我的脸上,带着薄荷牙膏的清凉和她独有的甜香。随即,她小巧的舌尖带着试探和命令的意味,轻轻顶开我的齿关,“主人…啾~舌头…伸出来……让谢菲尔德为您…好好‘清扫’……”

呲溜~啾~哈啊~啾噜~

如同打开了某个开关,唇舌的交缠瞬间变得激烈而深入。她的舌尖灵巧而带着一丝生涩的强势,追逐、缠绕着我的,贪婪地探索着口腔的每一寸领地。津液在彼此唇齿间迅速分泌、交融,发出黏腻而淫靡的声响,在寂静的房间里被无限放大,回荡着。强烈的窒息感伴随着汹涌的快感直冲头顶,却奇异地不令人难受,反而化作更猛烈的兴奋剂,冲得我双眼迷离,视野模糊,只能勉强看到眼前少女同样沉醉、失神的面容——

在昏暗暧昧的光线下,她的脸颊红得如同熟透的果实,金色的眸子半眯着,长长的睫毛剧烈颤抖,蒙上了一层迷离的水雾,仿佛下一秒就要滴落。

好想……就这样永远沉沦下去……

一股强烈的、近乎暴虐的独占欲猛地攫住了我。原本安分放在身侧的双手,仿佛被无形的丝线牵引,瞬间挣脱了理智的束缚。我双臂如同铁箍般用力环住她纤细却蕴含着力量感的腰肢,左手猛地没入她湿凉顺滑的长发,掌心紧贴着她细腻温热的脖颈肌肤,感受着动脉的快速搏动;右手则贪婪地向下探索,一把包裹住那圆润挺翘、充满惊人弹性的雪臀,忘情地揉捏、抓握着,感受着丝袜下肌肤的滑腻和臀肉的丰盈饱满。舌吻的动作也变得更加深入、更具侵略性,仿佛要将她整个人拆吃入腹,带着一种宣告主权的蛮横。

“唔嗯……啾溜~啾~主人…谢菲尔德就在这里…哪里也不会去…啾哈~呲溜~不用…哈啊~这么着急…” 她似乎从我这近乎掠夺的动作中感受到了那份炽热到近乎焦灼的占有欲,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模糊的呜咽,环抱着我脖子的双手也顺从地收紧,生涩却努力地、甚至带着点笨拙的讨好回应着我的侵略。舌尖如两条灵蛇般在湿热的口腔中疯狂地追逐、缠绕、吮吸,贪婪地攫取着对方的气息,交换着彼此最原始的渴望。唾液来不及吞咽,顺着我们交合的唇角蜿蜒流下,在颈侧留下湿滑的痕迹。

啾溜…啾~啾啾~哈啊,哈啊…哈啊……

时间仿佛失去了意义。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强烈的缺氧感如同灭顶的潮水般将我们彻底淹没,肺部发出尖锐的抗议,大脑因缺氧而阵阵眩晕,我们才如同搁浅的鱼,依依不舍地、带着黏连的银丝分开双唇,大口喘息着新鲜却依旧灼热的空气,胸膛剧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情动的颤抖。

“哈啊…哈啊…主人亲吻的技巧…只能用粗暴和毫无章法来形容…下流…简直像发情的野兽……” 谢菲尔德趴伏在我身上剧烈喘息,鎏金色的眼眸水光潋滟,即使在这种几乎脱力的时刻,也不忘用她标志性的毒舌来掩饰自己同样狼狈不堪、情潮汹涌的失态。只是那沙哑的嗓音和绯红的脸颊,让这责骂显得毫无说服力。

“呵,” 我同样喘息着,胸腔剧烈起伏,手指却带着一丝报复性的轻佻,抚上她微肿湿润、如同被蹂躏过的花瓣般的樱唇,轻轻摩挲,“但我看你刚才的表情,可是陶醉得很呢…眼睛都迷离得快要滴出水了…你的话,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即使是我这种‘野兽般’的菜鸟技巧,也能让你欲仙欲死,嗯?” 指尖传来的柔软触感和她微微的颤抖,让我心底升起一丝恶劣的满足。

她猛地拍开我的手,动作带着一丝羞恼,随即灵巧地翻身,像一只优雅的猫,趴伏到我的身体左侧。鎏金色的眼眸斜睨着我,里面闪烁着不服输的光芒和一丝危险的挑衅,“满脑子只会用蛮力‘强迫’少女的害虫主人…看来需要好好教导一下礼仪了…” 她刻意加重了“强迫”二字,嘴角勾起一抹冷艳的弧度,“现在,就让谢菲尔德为您展示一下,真正的‘侍奉技术’……”

话音未落,她微凉的左手已如同出击的毒蛇,迅捷而精准地探入我短裤松紧的边缘!纤细却带着不容抗拒力道的手指,瞬间缠绕上那根早已蓄势待发、青筋虬结的滚烫肉茎!

“嘶——!”

一股强烈的、混合着冰凉触感和被完全掌控的刺激感,如同电流般从尾椎骨直窜天灵盖!平时只觉得她手指纤细修长,适合执笔或握枪,此刻被这柔荑完全包裹、抚弄,才体会到一种截然不同的、令人头皮发麻、几乎要缴械投降的致命快感!因为常年战斗和工作,她的指尖带着薄茧,刮蹭过敏感的皮肤,带来更强烈的刺激。

紧接着,她毫不犹豫地、带着一种近乎粗暴的效率,将我的短裤连同内裤一起猛地褪至膝弯!那根昂扬挺立、顶端渗出晶莹先走液的欲望,彻底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也暴露在她鎏金色、如同探照灯般审视的目光下。这毫无遮掩的暴露,带来一阵强烈的羞耻感,却又混合着被注视的兴奋。

她的手指如同技艺最高超也最恶劣的琴师,在怒张的肉茎上灵活地弹奏。指腹时而温柔地摩挲柱身,感受着其下的搏动;时而用指甲边缘轻轻刮搔敏感的冠状沟;时而又恶作剧般,用圆润的指尖带着点力道,快速戳弄那早已湿润不堪、微微开合的铃口!

“呃啊……” 这种温柔中带着强烈挑逗的抚慰,让我腰臀肌肉瞬间绷紧如铁,脊椎如同过电般弓起,不由自主地向上挺了挺腰,让那“小兄弟”更深地送入她手中,感觉它在她灵巧的玩弄下又胀大、坚硬了几分,顶端渗出更多滑腻的液体。

“呵,” 她发出一声短促的轻笑,抬眸,鎏金色的瞳孔里流转着毫不掩饰的戏谑和掌控者的得意,“只是用手指‘稍微’摸了几下,主人的垃圾肉棒就激动得跳成这样了吗?真是……毫无定力呢。” 她故意放慢了撸动的速度,用指腹感受着那剧烈的脉动。

“……呼…只是这种程度,连让我完全硬起来都做不到呢,谢菲……” 我强撑着嘴硬,试图夺回一点主动权,额角却已渗出细密的汗珠。不得不承认,她的手法确实老道而精准,每一次触碰都落在最要命的地方。但这点刺激,对于一个“久经沙场”的“老手”来说,还远远不够看!我可是从小学开始就学会自己撸了!回想着少年时的经历,试图用过去的“经验”来武装自己脆弱的神经。

戳戳……

“……嗯?” 我疑惑地看着她,只见她用空闲的右手食指,带着一种纯粹好奇和探究的意味,像检查某种仪器般,轻轻戳了戳我左胸那早已挺立发硬的乳尖。“这地方……又不是什么敏感带,能有什么感——哦哦哦——!卧槽!!!”

就在我分神质疑、毫无防备的瞬间,她已低下头,温软湿滑的舌尖如同最灵巧也最邪恶的羽毛,带着惊人的热度和湿度,精准地、重重地扫过、卷舔上那被戳弄的乳尖!

啾溜~啾~

失算了!我从未想过,这看似寻常、从未被开发过的部位,竟能爆发出如此毁天灭地的电流!一股难以言喻的、混合着强烈酸麻和尖锐快感的洪流,瞬间从那小小的凸点炸开,如同高压电流般沿着神经疯狂窜向四肢百骸,直冲脊椎,最后在脑内轰然炸响!身体像被强弓射出的箭,猛地向上弹起,又被她按回床上。

“嘶——!谢菲…你…你从哪学来这些…邪门歪道的……” 仅仅是第二次亲密接触,她竟已掌握如此精准打击要害的“杀招”,这学习能力和“实践”精神未免太过恐怖!我声音都变了调。

“只是被舔了舔乳头…啾~就发出这种…丢人的声音…反应这么大,啾~啾溜~” 她含糊地嘲笑着,口中的动作却未停歇,反而变本加厉。舌尖灵巧地绕着那可怜的、饱受蹂躏的乳尖快速打转、吮吸,时而用牙齿的尖端不轻不重地刮蹭敏感的乳晕,带来一阵阵混合着微痛和极致快感的战栗。

“主人您…真是个不折不扣的、无可救药的变态呢……” 她宣判道,同时,她握着肉茎的左手也开始发力,配合着口舌的节奏,上下快速撸动起来。方才那阵强烈的刺激让先走液如同开了闸般汩汩涌出,沾湿了她光滑的手指和我的柱身,也充当了绝佳的润滑剂,让她的套弄变得更加顺滑、激烈,掌心摩擦着湿滑的皮肤,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黏腻声响。

“恶心的液体……流得到处都是……啾~”

原本单纯的撸动已足够刺激,此刻下体传来阵阵酸麻的饱胀感,胸口又被她如此“重点关照”、反复“凌虐”,双重的、如同浪潮般汹涌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地冲击着我摇摇欲坠的理智堤坝。先走液分泌得越来越多,将她的手指、我的肉茎乃至小腹都涂抹得一片湿滑黏腻,她撸动的速度也随之不断加快,力道加重,仿佛要将里面蕴含的东西彻底榨取出来。

啾~咕啾~咕啾~

房间里只剩下她舔舐、吮吸乳头的啧啧水声,手掌快速摩擦湿滑肉茎发出的、如同搅动泥浆般的黏腻声响,以及我无法抑制的、越来越粗重急促的喘息。这些淫靡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如同最原始的魔咒般钻入耳中,带来更强烈的感官刺激,形成一种令人窒息的、加速坠落的循环。空气中弥漫着情欲的甜腥和沐浴露的冷香,混合成一种催情的毒药。

“谢菲……停…停一下…我…我好像真的要…要射了……” 下体的酥麻感已经累积到了爆发的临界点,精关疯狂地颤抖、哀鸣,仿佛下一秒就要彻底崩溃、一泻千里!那熟悉的、如同洪水即将冲破堤坝的可怕预感席卷全身。

然而,谢菲尔德对我的警告和哀求置若罔闻,甚至像是受到了鼓励。她舔弄、吮吸乳头的动作更加卖力、狂野,舌尖的挑逗带着一种要将它吞吃入腹的凶狠;握着肉茎的手也同步加快了套弄的频率和力度,虎口紧紧箍着湿滑的冠状沟下方,掌心紧贴着柱身,用近乎粗暴的速度上下摩擦,发出更加响亮、更加急促的黏腻声响。

咕啾~!咕啾~!咕啾~!

“不行了!谢菲…要射了……!现在!!” 灭顶的快感如同积蓄到极限的火山,轰然爆发!我猛地绷直了双腿,脚趾死死蜷缩抠抓着床单,腰腹肌肉痉挛般向上挺起,喉咙里发出濒死般的嘶吼,准备迎接今晚第一次、也是最为汹涌的释放!

然而……

哎……?

那积蓄到顶点、如同火山即将喷发的灭顶快感,竟在爆发的瞬间——戛然而止!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死死扼住了精关!缠绕在肉茎上的灵巧手指骤然抽离,那在乳尖肆虐、带来致命电流的湿滑舌尖也瞬间消失。只留下空荡荡的、被吊在悬崖边缘的、令人抓狂的失落感和一阵空虚的悸动。

——寸止!

“谢菲……?” 我茫然地睁开眼,声音带着情欲未退的沙哑和难以置信的困惑。刚刚还那么激烈地挑逗我,现在却突然按下了暂停键?她脑子里到底在盘算什么?

“这也是‘奖励’的一环,主人。” 谢菲尔德已经坐起身,从床头柜抽了几张纸巾,慢条斯理地擦拭着被大量先走液弄得湿滑黏腻的手指,动作优雅得像在处理一件艺术品。她侧过头,鎏金色的眼眸斜睨着我,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带着审视意味的弧度,“后面还有别的环节,现在先做起来吧。” 她顿了顿,语气里带着一丝轻蔑的挑衅,“还是说……主人的垃圾肉棒,仅仅到这种程度就想宣告结束,缴械投降了呢?”

这番话弄得我一头雾水,但看着她那不容置疑的眼神,我明智地选择了服从。我撑起有些发软的身体,按她的要求坐在床边,双腿分开。谢菲尔德则轻盈地滑下床,跪坐在我面前的地毯上。她伸出纤细的手指,解开了上身那件湿透的米色蕾丝文胸的搭扣。束缚解除,一对形状姣好、如同初绽花苞般的雪白乳丘弹跳出来,顶端点缀着两颗小巧、如同樱花蓓蕾般的粉嫩乳头,在昏暗的光线下散发着诱人的光泽,确实比男人粗糙的胸膛赏心悦目千万倍……

真可爱啊……我心底由衷地赞叹。

“接下来是……这样……” 谢菲尔德轻声说着,上身前倾,双手捧起自己那对精致的鸽乳,用掌心向内挤压,试图将中间那道浅浅的沟壑加深,然后,将那对温软、带着沐浴后清香的乳肉,贴上了我依旧昂扬挺立、沾满湿滑液体的肉茎,开始上下蹭动。

哦,我懂了……谢菲尔德是想尝试乳交……

但是……这个大小……真的可以吗……?

这种玩法我在漫画和小电影里也看过,不过里面的女主角无一不是拥有着惊涛骇浪般的巨乳。在港区,至少也得是大凤、光辉、莫尔多加那种级别的吧……再不济也得是企业、大黄蜂那种规模……谢菲尔德这精巧的尺寸,实在是……

“主人……” 正当我思绪飘飞、暗自比较之际,谢菲尔德冰冷的声音如同冰锥刺入耳膜,将我瞬间拉回现实。她眉头紧蹙,鎏金色的眼眸里闪烁着危险的光芒,“您是不是……在想什么非常失礼的事情?”

“……” 被瞬间看穿心思,我心头一紧,冷汗差点冒出来,“没……没有……” 我矢口否认,声音却带着明显的心虚。

谢菲尔德没再说话,只是冷冷地瞥了我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待会儿再跟你算账”。她继续执着地尝试着,双手更加用力地挤压着胸乳,试图将那根粗硬的肉棒完全包裹进那有限的柔软之中。我尽量张开双腿,给她更多操作的空间。过程中,那温软的乳肉确实蹭到了柱身,带来些许摩擦感,但说实话,由于尺寸的局限,很难形成有效的包裹和挤压,更谈不上什么强烈的快感……甚至有点……滑稽?

“额……谢菲?” 看着她微微蹙眉、努力尝试却收效甚微的样子,我忍不住开口,带着一丝不忍和劝解,“这……大小貌似……真的有些困难,要不……算了吧?” 我试图说得委婉些。

话音落下的瞬间,谢菲尔德的身体猛地僵住了!如同被按下了暂停键,所有的动作都凝固了。房间里死一般的寂静,只有空调出风口发出微弱的嘶嘶声。半晌,一声冰冷刺骨、毫无温度的轻笑从她唇间溢出。

“呵……呵呵……我明白了……”

她缓缓低下头,银灰色的长发垂落,遮住了她的脸庞,我看不清她的表情,只能感受到一股无形的、令人窒息的低气压瞬间笼罩了整个房间,温度仿佛骤降了好几度。

“谢菲……?” 我心头警铃大作,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小心翼翼地试探着。一股寒意顺着脊椎爬上来,连带着我那刚刚还精神抖擞的“兄弟”,都在这恐怖的气场下瞬间萎靡不振,瑟缩起来。

谢菲尔德没有回答。她只是慢慢地、极其缓慢地收回身体,然后,如同女王般,缓缓地站了起来。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坐在床边的我,那双鎏金色的眼眸,此刻如同万载寒冰,里面翻涌着毫不掩饰的、如同看待秽物般的极致蔑视,以及一丝被深深刺痛后燃起的、冰冷的怒火!

——!!

我认得这表情!这是看垃圾的眼神!是足以将人灵魂都冻结的绝对零度!房间里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沉重得让人喘不过气。

“谢菲……?你,生气了……?” 我几乎是屏着呼吸,声音细若蚊呐,被她的气场压得抬不起头。小腹下的“兄弟”更是彻底失去了所有斗志,软趴趴地垂着。

“……没有。” 谢菲尔德的声音平静得可怕,没有任何起伏,如同冰冷的机械合成音,每一个字都像冰珠子砸在地板上!

这,这绝对是暴怒的前兆!!

我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刚才那句“大小困难”是多么愚蠢的踩雷!这简直是在她最在意的地方狠狠捅了一刀!无异于最恶毒的嘲讽!

“那个……对不起!是我说错话了!我绝对没有那个意思!” 我慌忙认错,语无伦次,只希望能平息这即将到来的风暴。

“没事,我没有生气。” 谢菲尔德重复着,语气依旧平静得诡异。她转过身,动作优雅却带着一股森然的寒意,将身后桌子旁那把软皮椅子拖了过来,椅腿与地板摩擦发出刺耳的声响。

“我改变主意了,” 她将椅子正对着我放下,然后优雅地坐了上去,双腿交叠,那双包裹着纯白过膝丝袜的玉足悬在半空,脚尖微微晃动。“我想到了更适合主人的‘奖励’……” 她微微前倾,鎏金色的瞳孔锁定我,嘴角勾起一抹近乎残酷的微笑,“现在,请您躺在地上。”

“地……地上?” 我一愣,看着冰冷坚硬的地板,虽然有铺毛毯,但肯定很不舒服吧……心中充满不解和抗拒。但谢菲尔德的眼神和语气,如同不可违抗的律令,散发着“敢反抗就死定了”的恐怖气场。我大气不敢出,只能认命地从床边滑下,僵硬地躺倒在冰凉的地板上,硌得后背生疼,很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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