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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尸奸染】被坏女人当成精牛榨取,必须狠狠复仇!,末尸奸染——出门捡到校花,什么叫她已经是生化母体了?,1

小说:什么叫她已经是生化母体了?末尸奸染——出门捡到校花 2025-09-12 10:06 5hhhhh 8810 ℃

冰冷的水流兜头而下,将风间翔太从混沌的睡梦中猛然惊醒。他呛咳着,下意识地想要咒骂,但映入眼帘的却是几张毫无表情、眼神却狂热到令人发毛的脸。他们身穿统一的、略显肮脏的白色长袍,口中念念有词,仿佛在进行某种庄严的仪式。

“圣子已醒,黑羊母神将见证您的伟绩。”

“您的血肉是引路的灯塔,您的气息是新世界的福音。”

“您是行走于大地上的佛陀,将以大慈悲普度众生……”

这些颠三倒四、挪用了各种宗教符号的呓语让翔太的怒火瞬间被那巨大的荒谬感所取代,直想叫他仰头去问天照大神,为什么末日里会有这么多的疯子,还偏偏叫他给遇上了?翔太被绑在一张冰冷的金属椅子上,手脚都被粗糙的麻绳捆得死死的。这已经是第三天了,他的尸奴们还是没来救他,翔太已经从最初的惊恐、愤怒,到现在的麻木和鄙夷。

“神经病……”翔太在心里嘀咕,“还佛陀,我怎么不成救世主弥赛亚了?干脆说我是要拯救数码世界被选召的孩子算了!”

他是在三天前亲自外出搜寻物资时,被一个假装需要帮助的女幸存者欺骗了。那个女人,也就是这群疯子的所谓“先知”——九菊美智子。先用一副楚楚可怜的无辜模样博取了他的同情,结果却把他引进了这个遍地邪教徒的陷阱,完成仙人跳!

似乎是因为对自己这种能够吸引感染体的体质有着近乎病态的崇拜,所以这些信徒才将他奉为“圣子”,同时又像对待祭品一样囚禁他——看来以后就算在普通幸存者面前说话也不该大放厥词了。

奥姆町的地铁站隧道深处阴冷潮湿,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奇异的香味,混合着金属的锈味和人体的酸腐气。翔太注意到不远处的角落,一个古朴的铜制香炉里正燃着线香,几朵干枯的黑色莲花插在其中,散发出那股令人头晕目眩的异香。

正当他思索着逃脱对策时,人群自动向两边分开,一个高挑的身影缓缓走来。

来者正是九菊美智子。她同样穿着一身白袍,但质地明显更为精良,剪裁也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曼妙的身体曲线。长袍之下,丰满高耸的胸部与浑圆挺翘的臀部轮廓若隐若现,形成惊心动魄的弧度。她双足穿着木屐,踩在冰冷的混凝土地面上,白皙的脚背上青筋纤细,小巧圆润的脚趾涂着诡异的黑色蔻丹。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至腰际,衬得她那张精致的脸庞愈发苍白。她的眼神很平静,像一潭深不见底的古井,却又带着一种洞悉人心的锐利。

翔太的感知力天赋在此时发动,他能模糊地感觉到周围信徒们投向美智子的欲望——那是一种混杂着敬畏、崇拜、以及被压抑在最深处的、对她这具完美肉体的原始渴求。

而从美智子身上,翔太感知到的则是一种更为纯粹、更为强大的欲望——那是对“真理”的偏执,对掌控一切的权力欲,以及一丝……对他这个圣子的,混杂着好奇与利用的复杂情绪。

美智子走到他面前,微微俯下身。一股混杂着黑莲花香与女性幽兰体香的气息扑面而来,让他心头一跳。得益于他的体质在气息上对于女性的亲和力,他看到美智子那古井无波的瞳孔深处,闪过一丝微不可查的涟漪,仿佛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了一颗石子。

“风间翔太,”她的声音清冷而悦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你的迷惘期结束了。今日,你将履行你作为‘圣子’的职责。”

她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捏住翔太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与她对视。“母羊神无私地孕育万千生灵,可现在站外的迷途羔羊们仍在渴望着救赎,而你,就是引领它们进入我神怀抱的牧羊人。”

她的指尖冰凉,触感却异常细腻。翔太能清晰地看到她眼中自己的倒影——一个狼狈、愤怒却又无能为力的囚徒。他试图挣扎,但绳索却勒得更紧了。

“别白费力气了,”美智子松开手,用一块洁白的丝巾擦了擦刚才接触过他皮肤的手指,仿佛沾染了什么污秽。“你的身体不属于你,它属于更伟大的事业。”

她后退一步,对身边的信徒们下令:“为圣子沐浴更衣,准备‘迎圣’仪式。我们今天的目标,是捕获一头纯净的欧米茄圣女!”

信徒们应声而动,粗暴地解开翔太身上的绳索,将他架起,拖向地铁站的卫生间盥洗室。冰冷的净水、粗糙的麻布,以及那些信徒们在他赤裸的身体上游移的、混杂着虔诚与窥探的目光,就像观赏动物园里的奇珍异兽,哪怕尊重都让翔太感到一阵阵屈辱的战栗。

他被换上了一件同样款式的白袍,但布料稀薄,几乎会透光,根本遮不住身体。当他们将他重新带到美智子面前时,他能清楚地看到美智子审视的目光在他胸膛、小腹,以及那因寒冷和紧张而半勃的性器上扫过。

“很好,”美智子点了点头,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弧度。“准备好了就出发。让黑羊母神的荣光,洒满这片污秽的土地。”

沉重的铁闸门在刺耳的摩擦声中被缓缓拉开,外面经历了五个月灾难的灰败天光和丧尸隐约的嘶吼声一同涌了进来。翔太的心,也随之沉到了谷底。

铁闸门外的阳光刺眼而苍白,混合着腐败的腥气和远处感染体断断续续的嘶吼,仿佛地狱之门已然敞开。两名信徒一左一右地架着风间翔太,准备将他这个“圣子”推出去,虽然完全猜不到这帮人想做什么,但肯定不是好事。翔太的心沉入谷底,但他没有选择坐以待毙。

他扭过头,目光锁定在身侧姿态优雅的九菊美智子身上。他刻意压低了声音,试图催动着有关亲和力天赋,让自己的嗓音充满了蛊惑人心的磁性。

“美智子小姐……”他轻声唤道,气息若有若无地拂过她的耳畔,“你真的相信那些胡言乱语,黑羊母神这种不知所谓的东西吗?你明明和那些被洗脑的疯子不一样,你的眼神很清醒。”

他顿了顿,试图从她那张完美的面具上找到一丝裂痕,或者说是——勾引。“我们都是明白人,还是实话实话吧,你到底想要什么,就是权力?还是……只是想在这无聊的末日里,找点不一样的乐子?”

九菊美智子停下了脚步。她缓缓转过头,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静静地注视着他。翔太的欲望感知在这一刻捕捉到了一股让她始料未及的情绪波动——并非他预想中的动摇或愤怒,而是一股夹杂着冰冷玩味和……原始性欲的尖锐洪流,瞬间冲破了她平日里那层虔诚的伪装。

他的声音,他的气息,他身为新世纪亚当的特殊体质,对他而言是赖以生存的凭仗,她而言的确是最猛烈的春药。

“圣子,”她红润的嘴唇微微张开,吐出的词句却冰冷如刀,“你的声音真是悦耳,像魔鬼的低语,你的疑问,是对母神的亵渎。”她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意,“看来你的凡心未除,需要更彻底的净化……以及,更有效的约束。”

话音未落,她挥手示意其他信徒退下,然后亲自抓住翔太的手臂,不容反抗地将他拖离了闸门口,转向了隧道深处的一间独立房间。

“砰”的一声,厚重的铁门被关上,隔绝了外界的一切。房间里陈设简单,只有一张床榻和一张桌子,桌子上供奉着看起来就很华丽的神刀,角落里同样燃着黑莲花香炉,那股异香在此处显得更加浓郁,侵入心脾,可翔太的心中却警铃大作,他的本能在告诉他远离香炉。

美智子松开手,从桌下的抽屉里拿出了一个东西——那是一条黑色的、带着金属扣环的宠物项圈,后面还连着一条冰冷的铁链。

“为了防止圣洁的祭品在仪式中途逃跑,被外面的污秽玷污,”她一步步逼近,眼神中是毫不掩饰的掌控欲,“我必须采取一些措施。”

翔太惊恐地后退,但很快就撞上了冰冷的墙壁。美智子动作轻柔却不容置疑地将那冰凉的项圈扣在了他的脖子上。“咔哒”一声轻响,像是锁住了他最后的尊严。

“趴下。”她吐出两个字,声音平静,却带着绝对的命令。

“你…你这个疯女人!”翔太怒吼着,挣扎着试图反抗。

美智子只是轻轻一拽手中的铁链,翔太就一个踉跄,香炉散发的烟气让他浑身使不上力气,膝盖重重地磕在地上。她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木屐踩在他手边的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她的眼神冰冷,不带一丝情感。在这样的精神压迫下,翔太的抵抗显得如此无力。他咬紧牙关,浑身颤抖,最终屈辱地俯下身,双手撑地,摆出了一个四足跪地的姿态,再没有了什么主公的姿态。

“很好,这才像个听话的祭品。”美智子满意地低语。她绕到他的身后,白色的长袍下摆拂过他的小腿,带来一阵战栗。她蹲下身,视线与他那因屈辱而挺翘的臀部齐平。

然后,一只冰凉而纤细的手,准确无误地握住了他两腿之间因恐惧和生理反应而开始勃起的肉棒。

“唔!”翔太发出一声闷哼,身体猛地一僵,他可没有料到这一手。

那只手的主人显然对此道颇为熟稔。她没有丝毫的温柔与爱抚,动作精准而机械,就像一个牧场主在给牲畜挤奶。她用拇指和食指卡住他肉棒的根部,另外三根手指则包裹住粗壮挺直的茎身,开始有节奏地上下撸动。

翔太的阴茎在她冷酷的玩弄下,不受控制地变得肿胀、滚烫。紫红色的饱满龟头因为充血而显得愈发饱满狰狞,上面青筋一根根地爆起,跳动着,彰显着旺盛的生命力,却也成了他此刻被唤起耻辱的象征。冠状沟处被她的指腹反复摩擦,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酥麻。

“圣子的身体……真是诚实。”美智子在他耳边轻笑,温热的气息喷在他的耳廓上,让他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嘴上说着不要,这根硬屌却这么快就精神起来了。”

她加快了手上的速度,掌心与他滚烫的鸡巴摩擦,发出“咻咻”的水声。翔太的臀部在难以抑制的生理快感与极致的精神屈辱中剧烈颤抖,紧实的肌肉不住地扭动,双手死死地抠着地面,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他感觉自己不再是人,只是一头被固定住,用来榨取精华的种兽。

就在翔太感觉自己快要被这屈辱的快感逼疯,即将失控射精的瞬间,美智子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

她凑得更近了,温热的嘴唇几乎贴上了他的耳垂。

“圣子的精华,真是充满生命力,光是这样弄到地上,那就太浪费了。”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沙哑,充满了危险的诱惑。

翔太感觉到她的视线灼热地停留在他紧绷的臀瓣和那隐秘的股缝之间。

“羊母神教导我们,要品尝、要吸收圣物的每一个部分……”她的舌尖轻轻舔过自己红润的嘴唇,发出微不可闻的“咂”声。“你的后面看起来也很纯净呢。真想尝尝…要是为你做‘毒龙钻’,会是什么样的滋味。”

最后那三个字如同惊雷,在翔太的脑中轰然炸响。他感到一股寒意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他那从未被触碰过的、紧致的菊花,本能地、羞耻地猛然收缩了一下……

“毒龙钻”这个词,像一枚淬毒的钢针,刺破了翔太最后的心理防线。他在灾变前不曾涉足过什么风俗场所,也没去洗过泡泡浴,只从污言秽语中听过类似的词汇,在他有限的认知里,这大概与所谓“四爱”“鸡奸”相差无几,无异于最屈辱的侵犯。恐惧与愤怒瞬间压倒了一切,他用尽全身因药效而发软的力气,嘶声力竭地怒吼起来:

“你这个变态!疯子!有种就杀了我!”

他的吼声在封闭的房间里回荡,却显得那么色厉内荏。那双因愤怒而赤红的眼睛死死瞪着身后那个模糊的身影,试图用最后的尊严进行抵抗。

然而,他的怒火在九菊美智子眼中,不过是祭品在献祭前最后的悲鸣,非但没有让她停手,反而勾起了她唇角一抹更为残忍的笑意。她没有理会他的叫骂,仿佛在欣赏一件艺术品般,重新握住了他那根因主人的愤怒和恐惧而微微软化的硬屌。

这一次,她的手法变得更加恶劣。

美智子湿润的手掌依旧滚烫,五根纤细的手指像烙铁一样紧紧包裹住他粗壮的阴茎。她不再是之前那种机械的撸动,而是变得极具挑逗性和折磨性。她不紧不慢地上下滑动,每一次都精准地将他推向高潮的悬崖边缘。翔太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龟头在极度的刺激下疯狂跳动,精关几乎失守,一股灼热的洪流即将喷薄而出。

但每到那千钧一发之际,她的动作会猛然停下,或者力道瞬间变轻,让那股即将喷发的欲望硬生生卡在输精管里,不上不下,带来一阵尖锐而空虚的酸胀感。

“嗯…啊!”翔太不受控制地发出一声夹杂着痛苦与快感的闷哼。

这便是“寸止”。一次又一次,在他即将攀上顶峰时将他无情地踹下。他的身体被反复拉扯,意志在快感的潮水中逐渐消融。他想反抗,想挣扎,但从香炉中飘散出的黑莲花异香早已渗透了他的四肢百骸,让他浑身绵软,头脑昏沉,连撑起身体的力气都在流失,只能像条砧板上的鱼一样,任由她宰割。

泪水很快就模糊了他的双眼,发出的声音也根本不堪入耳,龟尖的错觉让一瞬间想到自己的芽衣,她穴道里的温暖,还会伴随温柔的声音……

这一切都如泡沫般破碎,折磨远未结束。在几次寸止之后,美智子似乎觉得还不够,她开始进行更恶毒的“龟头责”。

她松开了大部分手掌,只用拇指和食指的指尖,开始玩弄他那已经肿胀到发紫、敏感至极的龟头。她用指甲轻轻刮过马眼,带来一阵触电般的刺痛;她用指腹反复按压冠状沟下最敏感的系带,让他整条脊椎都触电般绷紧了。那圆润饱满的龟头像一颗熟透的浆果,在她指尖被肆意揉捏、挤压,每一次触碰都让翔太的身体剧烈地打颤,臀部不受控制地扭动,试图逃离这无法忍受的刺激。

他欲仙欲死,却求死不得……

就在翔太的神智快要被这酷刑般的快感彻底摧毁时,他感觉到另一只冰凉的手抚上了他的臀部。那双手分开他因紧张而紧绷的浑圆臀瓣,一股凉意瞬间侵袭了他最隐秘的所在。

他感到一阵温热的吐息,精准地喷洒在他那因恐惧而紧缩的菊门上。

“不……不要……”他终于崩溃了,从喉咙里挤出破碎的哀求。

然后,一个湿滑、温热、柔软的东西,轻轻地触碰到了那紧闭的菊花褶皱。

是舌头。

翔太的身体猛地一僵,大脑瞬间一片空白。他终于明白了,原来“毒龙钻”不是他想象中的任何一种粗暴侵犯,而是一种……一种更加微妙,更加难以言喻、却也更加深入骨髓的羞辱。

九菊美智子的舌尖灵巧地、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开始在他那从未被外物触碰过的禁地上打转、描摹。她舔舐着那紧致的穴口,感受着它因主人的惊骇而剧烈收缩。湿热的津液浸润了周围的细嫩皮肤,带来一种黏腻又屈辱的触感。

与此同时,她另一只手对他的龟头责罚也达到了顶峰。指甲深深陷入那饱满的肉冠,剧烈的刺激与身后传来的禁忌快感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股无法抗拒的洪流,瞬间冲垮了他所有的理智和防线。

美智子的施虐并未因风间翔太的哀求而停止,反而变本加厉。她似乎嫌弃仅仅舔舐外部还不够,那条灵巧滑腻的舌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顶开了那因惊骇而不断收缩的菊花褶皱,强行钻了进去。

“呜——!飒奈警官救我呀!”

一声不似人声的悲鸣从翔太的喉咙深处挤出。一股前所未有的、混杂着极致羞耻与异样快感的电流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不知为何,来自屁股里异样感让他无端想到飒奈。风间翔太从未想过,自己身体最私密、最污秽的地方,会被一个女人的舌头如此侵犯。那温热的舌头在他紧窄的身体内侧搅动、探索,每一次顶弄都让他浑身抽搐,大脑一片空白。

前端,是她指尖残酷的龟责,每一次刮搔和按压都带来濒临射精的尖锐快感;后端,是她舌头禁忌的侵入,每一次搅动都带来颠覆理智的屈辱刺激。

这双重的、来自天堂与地狱的快感,如同两股狂暴的洪流,在他体内猛烈对撞,瞬间撕碎了他所有残存的意志和忍耐力。

他的身体再也无法承受。

“啊啊啊啊——!!!”

伴随着一声彻底失控的嘶吼,翔太的腰部猛地向上弹起,仿佛一张拉满的弓。他那根被折磨得肿胀发紫的鸡巴剧烈地脉动着,龟头上的马眼猛然张开,一股股滚烫、浓稠的白色浊液不受控制地喷射而出。精关彻底失守,灼热的精液带着他所有的力量、尊严与理智,以一种决堤般的姿态,向着虚空倾泻。

“噗滋、噗滋、噗滋……”

浓白的液体一道接着一道,划破昏暗的空气,带着浓烈的腥膻气味。

然而,这些象征着男性生命力的精华,没有一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

就在他射精的瞬间,美智子仿佛早就预料到了一般,不知从何处拿出一个巴掌大小、内壁涂着红漆的黑色漆器方盒,精准地举到他的硬屌下方。她甚至连舔舐的动作都没有停下,任由那喷涌的精液尽数射入盒中,没有一丝一毫的浪费。

高潮的余韵还在他体内肆虐,他的身体像断了线的木偶,剧烈地打着颤,四肢百骸的力气被瞬间抽空。他无力地向前瘫软下去,整个人趴倒在冰凉的地面上,视野开始旋转、模糊,耳边只剩下自己粗重的喘息声。

在意识彻底沉入黑暗前的最后一刻,他透过朦胧的泪眼,看到了九菊美智子那张缓缓抬起的脸。她已经停止了对他的侵犯,正端详着盒中那滩乳白色的液体。她的脸上没有丝毫的兴奋或满足,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毫不掩饰的、刻骨的嫌恶与鄙夷。

他听到她用几不可闻的声音喃喃自语,那声音轻蔑而冰冷,像一把淬毒的匕首,扎进了他最后的意识里。

“呸呸!脏东西……要不是为了这宝贵的生命精华,鬼才愿意碰你的呢……”

生命精华……

原来……这才是她的目的。不是为了什么狗屁的仪式,不是为了羞辱他,而是为了……他身体里的这些东西。

他就像一头被圈养的种猪,存在的唯一价值,就是被榨取出这些“精华”。

这个认知像一道黑色的闪电,劈碎了他最后的精神世界。无尽的屈辱与绝望化作沉重的黑暗,将他彻底吞噬。

风间翔太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知觉。

……

不知过了多久,风间翔太的意识从深不见底的黑暗中被强行拽回。

不是因为身体的疼痛,也不是因为噩梦的惊扰,而是因为一道无比刺眼的阳光,像烧红的铁针一样扎进他的眼皮。他呻吟了一声,艰难地睁开双眼,昏沉的大脑还未完全清醒,就被眼前的景象彻底惊呆了。

他不再是身处那个昏暗、充满屈辱气味的房间里。

他正躺在一辆丰田皮卡那冰冷、坚硬的金属货厢上。灼热的日光炙烤着他的皮肤,脖子上冰冷的项圈触感却依然清晰无比。他的身体被清理过,换上了一件干净的白色长袍,但四肢依旧虚弱无力。

“我们的圣子醒了。”

一个熟悉而冰冷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翔太猛地扭过头,看到了九菊美智子。她就坐在他的身边,同样穿着一身洁白的长袍,但在灿烂的阳光下,她不再是那个在暗室中对他施以淫虐的妖女,反而像一位沐浴在圣光中的女神。她的脸上挂着悲天悯人的微笑,仿佛之前的种种暴行从未发生过。

皮卡车下,十几个同样身穿白衣的信徒正围绕着车辆,爆发出阵阵狂热的欢呼。他们的眼神充满了崇拜与喜悦,仿佛在迎接神明的降临。一个抱着吉他的女人坐在副驾驶座上,弹奏着不成调却异常欢快的曲子,为这诡异的场面配乐。

这里是……外面?

翔太挣扎着撑起虚弱的身体,环顾四周,心脏瞬间沉入了谷底。

他终于看清了奥姆地铁站外围的景象——那是一片名副其实的地狱。

视野所及之处,尽是沙袋堆砌的军事掩体和带刺的铁丝网封锁线。不远处的十字路口,一辆灰绿色的89式步兵装甲战车静静地停在那里,炮口沉默地指着远方。这里显然曾是陆上自卫队的临时据点。

但现在,它已经被“净化”了。

那些曾经守卫在这里的士兵,他们的尸体被用粗大的绳索捆绑着,以一种献祭般的姿态,高高地悬挂在路灯和建筑物的钢梁上,另有一些是削尖的杆子被穿刺在半空中的。他们的军装早已被干涸的血迹染成黑褐色,即便他们的腿上和胳膊上还贴着最新款的实验型动力外骨骼——此刻这一切都在风中,像破败的旗帜一样微微晃动。在这些自卫队员的尸体中,期间还夹杂着几具身穿黑色作战服的SAT特警,这些尸体脸上、脖子那些痛苦的黑紫色斑块暗示了他们是死于某种毒气的偷袭。

军队可是翔太一直避之不及的存在,他最担心就是被那些人发现行踪,可眼前这个邪教,不但杀死了他们,竟然还嚣张地把尸体就挂在自己营地外面,真是连丧尸都做不出来的残忍!

幸福真理教……他们不只是一群躲在地下的疯子。他们是一支有组织、有预谋、并且成功歼灭了一支正规军事力量的武装集团。

翔太感到一阵彻骨的寒意。他明白了,自己被带到这里,就是一场炫耀武力的游行。而他,这个所谓的圣子,就是他们向所有信徒展示的、最宝贵的战利品。

皮卡车缓缓停在了一座广场中央的一片空地上,周围的信徒们安静下来,目光狂热地聚焦在车上的两人身上,仿佛在等待一场神圣的审判。翔太的心脏在胸腔里狂跳,他不知道接下来等待自己的是什么,是更深的地狱,还是另一场屈辱的表演。

还不待他做出任何反应,美智子站了起来。她无视了翔太,面向所有信徒,声音清越而庄严,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今日,神迹已现,圣子归位!但要迎接‘黑羊母神’最宠爱的使者,我们还需献上最纯净、最神圣的祭品!”

话音刚落,她缓缓从宽大的袍袖中抽出一把短刀,是那柄装饰极为华丽的日本胁差,或许是家传宝刀也说不定。刀鞘是黑漆嵌螺钿的,描绘着繁复的菊纹并书有“九菊一派”四个汉字;刀柄上缠着金色的丝线,末端坠着一小串铃铛。当她拔出刀刃时,一声清脆的摩擦声响起,那经过千锤百炼的钢材在日光下反射出森然的寒光,晃得翔太一阵眼晕。

举行仪式,用这把刀?

一个可怕的念头瞬间攫住了翔太的大脑——切腹!这种古老而残忍的仪式,对于这群疯子来说,或许是献祭的最高形式。他想象着那冰冷的刀锋划开自己肚皮的场景,内脏和鲜血流淌在车厢里,成为这群狂信徒眼中的圣迹。

会有人给他介错吗,还是说他们会慢慢地看着他流血而死?

无边的恐惧淹没了他。他想尖叫,想反抗,但身体的虚弱和脖子上的项圈让他的一切挣扎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他只能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全身的肌肉因为极致的恐惧而绷紧,等待着那穿肠破肚的剧痛降临。

“噗嗤——”

预想中撕裂腹部的剧痛没有传来,取而代之的是左手手心传来的一阵尖锐刺痛。

翔太猛地睁开眼,惊恐地看到美智子正握着他的左手,那把华丽的神刀锋刃,已经在他掌心划开了一道不深不浅的口子。鲜红的血液立刻从伤口中涌出,顺着他的掌纹汇聚,滴落。

美智子神情肃穆,将他的手腕举在一个古朴的青铜香炉上方。香炉里,某种不知名的香料正在燃烧,冒着袅袅青烟。翔太的血液一滴、一滴地落入香炉中,滴在滚烫的香灰上,发出了轻微的“滋滋”声。

一股奇特的味道瞬间弥漫开来。那是一种混合着血液的腥膻、以及香料被点燃后产生的异样甜香的气味,浓烈而诡异,乘着微风迅速向四周扩散。

“吼……嗬嗬……”

几乎就在血腥味散开的瞬间,远处传来了零星的、压抑的嘶吼声。起初还很遥远,但很快,四面八方都响起了同样的回应。那声音不属于人类,充满了对血肉的饥渴与疯狂,一声高过一声,如同地狱的合唱,正从城市的深处迅速向这里逼近。

丧尸!

翔太的瞳孔骤然收缩。他终于明白了。

他们之前就说要捕获感染体……原来,这就是他们的方法!用他的血!用他这个所谓的圣子的鲜血,作为最高级的诱饵,去吸引那些潜藏在黑暗中的怪物!

他不是圣子,也不是战利品。在这一刻,他只是一块被挂在钩子上的、鲜活的饵肉。

混合着血腥与甜香的气味如同投入死水中的巨石,激起了滔天巨浪。嘶吼声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越来越近,越来越密集,最终汇成了一股撼动大地的轰鸣,这些翔太都能清晰地感觉到。街道的尽头,建筑的阴影里,一个接一个蹒跚、扭曲的身影出现了。他们的皮肤腐烂,眼窝空洞,唯一的共同点是那份对生者血肉的、不加掩饰的疯狂渴望。

这不是零星的几只,而是成百上千!是翔太在末世爆发后,足足两个多月都没有再见过的恐怖景象——尸潮!

面对这足以让任何幸存者队伍崩溃的场面,广场上的信徒们却爆发出了一阵狂热的欢呼。他们没有恐惧,眼神中燃烧着的是迎接神迹的兴奋。

“黑羊母神的使者来了!”

“净化!净化这个污秽的世界!”

“六根清净!!”

在几名核心成员的呼喝下,信徒们迅速行动起来,他们以皮卡车为中心,熟练地组成了一个环形的防线。他们从身后、从车上、从藏在袍子下的各处掏出了武器。翔太惊愕地看着他们,有从自卫队员手里抢来的全新的步枪和冲锋枪,也有装着瞄准镜的猎枪,有人拿着专门用来射击陶土飞靶的运动霰弹枪,队伍的边缘的几个人甚至端着比赛用的高压气枪,那细长的枪管非常显眼。

他们显然不是训练有素的士兵,对武器的使用毫无章法,站位和射击姿势也错漏百出,甚至远远地看见丧尸就有人开始胡乱地开枪,但当丧尸逼近大概百米范围时,更多震耳欲聋的枪声瞬间炸响!

猎枪沉闷的怒吼,突击步枪急促的扫射,霰弹枪喷出扇片的钢珠,将最前方的几只丧尸打得血肉横飞。

各种口径的子弹交织成了一道密不透风的死亡火网。尽管信徒们的射击并无准头可言,但在这般密集的火力覆盖下,冲在最前面的普通丧尸还是会被轻易地撕裂、贯穿,腐烂的头颅像西瓜一样爆开,残肢断臂漫天飞舞。浓烈的硝烟和尸臭味瞬间笼罩了整个广场。

就在这片混乱的战场中,一个身影敏捷地从人群中跃出,单手在皮卡车厚重的引擎盖上一撑,翻身跳上了车顶,稳稳地落在美智子的身侧。那是个穿着橙色猎人背心,身材精悍的男人,脸上带着一副护目镜,神情冷峻。

“六根清净!”

他低喝一声,仿佛在念诵咒语。随即,他举起了手中的武器。那是一杆造型奇特的步枪,枪身比普通步枪更纤细,没有抛壳窗,枪口也显得格外小。当他扣下扳机时,发出的不是震耳的轰鸣,而是一连串沉闷而短促的“噗!”声。

这也是气枪,但显然不是翔太认知中那种打鸟的玩具。

男人的动作快得惊人,每一次枪口轻微的跳动,都精准地对应着一头试图从火力网缝隙中钻出的丧尸。那些被他瞄准的丧尸,无一例外地都是前额正中爆开一个细小的血洞,然后悄无声息地栽倒在地,再无声息。他的射击效率和精准度,与下面那些狂热扫射的信徒形成了天壤之别。

他显然是美智子的贴身护卫,是这群乌合之众中的精英。他没有乱喊乱叫,只是冷静地站在那里,用他那诡异而致命的气枪,清除着一切可能威胁先知的潜在危险。

美智子对身边的枪林弹雨和护卫的到来恍若未闻。她依然紧紧抓着翔太流血的手,任由那神圣的诱饵不断滴落,绝美的脸上带着一丝微笑,眼神却越过眼前的尸山血海,望向了更远处的城市废墟深处。

仿佛,眼前这场血腥的屠杀,仅仅是一道开胃菜,她真正在等待的贵客,还未登场。

……

正如翔太在过去几个月里用生命危险换来的经验,当大范围的丧尸骚动发生时,最先被吸引来的永远是数量最多,分布最广的普通感染者。而当这第一波浪潮汹涌而至后,那些更为稀有、相隔距离更远的特殊变异体,便会循着血腥味姗姗来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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