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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决战前夜——万箭遮月 鬼母护潇,极阴之体,1

小说:极阴之体极阴之体 2025-09-12 10:06 5hhhhh 4360 ℃

皇帝寝殿内,灯影重重,檀香缭绕。殿外夜色浓沉,似一层墨重重压下,宫人退至远处,唯有寝宫内的帷帐微微晃动。

知鸢皇后因“小腹发光”之事,已被幽闭整整一日。虽经国师细查,并无妖气,却依旧未得皇帝信任。今夜的侍寝之人,换作新近受宠的姜贵妃。

帷帐之内,罗衾轻覆,纱灯映得一室暖红。姜贵妃肌肤凝雪、体态婀娜,殷勤奉侍,香息吐纳间尽显柔媚。然皇帝闭目感受,却觉一切皆在规矩之中——手的温度、唇的触感、腰身的摆动,都如宫中万千女子一般,没有一丝能牵动他心魄的惊波。

那曾让他血脉翻涌、骨髓震颤的极致快感,仿佛只有知鸢能带来。那种极致高潮、暗香蚀骨的妙意,如今再也寻不见。纵然姜贵妃纤腰款摆,他却只觉一阵空虚。

不过片刻,皇帝的呼吸已微微乱了,不是欲念汹涌,而是烦躁生起。

忽地,龙掌一推,原本阴唇紧咬的女人被推得跌落榻下,凤钗歪斜,甩出一阵淫液,惊魂未定。

“废物,真废物!”皇帝的声音冷如铁刃。

姜贵妃慌忙起身,惶惶披上衣衫,不敢多言,垂首退去。帐外守候的太监匆匆迎上,却听皇帝在榻上低声道了一句,似自言自语,却让人不寒而栗:

“哎……我还是觉得,知鸢……才是让我欲罢不能的那一个。”

李全上前一步,低声道:

“皇上,要不要把皇后唤来?她今日还托奴才转话,说一直想见您呢。”

皇帝略一沉吟,摇了摇头:“算了……今晚就罢了,不做了。”

李全笑着躬身:“那皇上早些歇息吧。龙体为重。明日可是大评的焦点日,听说有十一人报名冲阵呢。”

“十一?”皇帝眉峰一挑,忽地坐直,“往年冲阵之人,不过一二,且皆败北……今年竟有十一人?都是什么门派的?”

李全翻了翻脑中记忆,恭声道:

“岭南丹霞派、交州武馆、翠微山庄、湘西龙虎寨……最大的,是武当山一名弟子。”

皇帝脸色一变,神色凝重:“全是南方偏远之地?中原的呢?”

李全摇头:“少林、天剑、万法、神霄……一个都没来挑战。可这些南方门派的弟子,在初选时皆破了七阶考核,个个是实打实的地阶高手。”

“突然冒出这么多高手——是这些年暗中攒下来的?还是有人刻意安排?”皇帝的语气渐渐冷下来,眼神中透出一丝怀疑。

李全见状,忙劝:“皇上,能有这么多高手加入,不正说明国力鼎盛、人才辈出么?”

皇帝缓缓摇头:“不对……”他抬眼盯着烛影,沉声吩咐,“立刻去通知禁军统帅贺震游,明日多调精锐守场。我心中有股不安。”

李全犹豫片刻,小声道:“皇上,既觉不妥,不若让皇后代您出席?”

“去还是要去。”皇帝一口回绝,声音不容置疑,“朕只是猜测,但万一是真的……你立刻将几个禁军统领唤入宫来,我总是感觉不对劲,还是找他们商量,商量。”

夜色刚沉,冷风透着湿意,从破旧的茅草缝里钻进来。京城东一间废弃的小屋中,凌雪潇蜷缩在地,裙下的血仍在慢慢渗出,在尘土间晕开一片暗红。

失血让她的视线模糊,耳边嗡鸣不止,连手指都没有力气抬起。她记不清那带她来此的瘦小老太婆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只记得对方手一松,她就重重倒在这片冰冷的泥土地上。

血,是她最大的恐惧。她怕那刺鼻的气味和斑驳的血迹会引来追兵——毕竟,她在擂台上击倒的,是神霄教的掌门人;而皇帝在众目睽睽之下亲口为神霄站台。她很清楚,自己若不立即逃走,不是被擒,便是死在神霄的复仇之下。

可她还能去哪里?夜后妈妈呢?在这种时候,她又去了哪里?难道……真的抛下了自己?

冷风吹过,她瑟缩着抱紧双膝。刺痛从下阴深处传来,让她回想起刚才的擂台——她从未想过,自己苦练多年,却会在这最关键的一战中却因为铁阴功修炼不精而成为了最大的破绽。

下体的剧痛一波波袭来,仿佛那擂台上的重击还在体内回荡,每一次呼吸,都像刀锋割过。

她忽然想起了她的妈妈和那鼎鼎大名的铁阴教主桑若兰——那是江湖上唯二真正修成铁阴功的女人。自己不过修到半途,就已被这种撕裂般的痛折磨得心惊胆寒,可她们竟能修至大成,且将其化为战场上最无懈可击的护身杀招。

凌雪潇无法想象,她们在那些年里,究竟经历了怎样的炼狱——日日以苦痛淬骨,以羞炼心;

她突然想明白了——到如果没有大恨,这种功夫就很难大成。

而她,自诩天赋异禀、根骨绝佳,却在真正修炼最难的地方停了下来,如今的疼痛,正是那份退缩所留下的裂口。

她很清楚,如果换作夜后或桑若兰,擂台上的贺天青,根本不可能找到这样的机会。

她更没想到,堂堂武林盟主,会在胜负已分的情况下,对那最羞辱的部位下此毒手!

泪水和冷汗一起滑落,她紧咬牙关,不敢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生怕那一声,就会把追杀者引到这破门之外。

夜色下的茅屋昏暗破败,冷风透过破洞的屋檐吹进来。凌雪潇蜷缩在地,双腿间血水和尘土交织成一片暗色,像一朵被践踏的花,花瓣已然破烂不堪。皮肤上细密的裂口在微光下映出触目惊心的红,仿佛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撕裂的痛。她的丹田以下,皮肉与经络似乎被硬生生碾碎,气血流失之下,面色苍白如纸,胸膛微弱起伏。那一刻,她不仅疼,更清楚地感受到——自己与真正掌握铁阴功的境界,还隔着一条生与死的沟壑。

突然一阵冷香,顺着夜风钻入凌雪潇的鼻尖。

那香气幽冷而致命,像盛开在黄泉路上的彼岸花,既熟悉,又让她心底微颤。

迷离的神智,仿佛被这一抹香意硬生生拉回了清明——

是她!妈妈来了!

妈妈果然没有放弃她!

夜色深处,那抹美到极致的倩影缓缓浮现。她赤足踏在湿冷的地面上,步伐轻盈得像踩在雾上,长发与夜色交融,仿佛连月光都被她牵着走。双眸如寒星,却在映着凌雪潇时闪过一丝暗涌。

夜后走近,目光凌厉地掠过她:“你啊,还是太年轻。压住就把人压到死,怎么还能让人起身?”

凌雪潇勉强勾起唇角:“你……你看了全场?”

夜后冷笑:“要不你以为那个老太婆是谁?”

她半蹲下来,伸手拨开凌雪潇沾满血的衣摆——眼前的景象令她眉心微蹙:血水、淤青与撕裂交错在一起,像被利器搅碎的绛红丝绸,下体的阴口被打的穴肉模糊,肉颗粒都陷入了骨中,仿佛下几拳就要把盆骨打碎。夜后轻叹一声,声音虽淡,却透出几分冷意与心疼:“哎呀——被打成这样,妈妈也是怪心疼的。没事,孩子,妈妈替你报仇。”

夜后抬眸望向茅屋破洞外的夜色,眼神陡然冰冷:“一会贺家军顺着你的血迹就会追来,你别动,我去应付他们。”

凌雪潇微微咳了一声,唇角溢出一丝血丝,低低道:“妈妈果然……没有抛弃我。”

凌雪潇蜷缩在一隅,双膝紧抱,额角沁着冷汗——衣衫早被鲜血浸透,下身一片黏腻冰凉,每一次心跳都会带来一丝隐痛。

忽然——

一阵沉重而整齐的铁甲摩擦声从远处传来,如潮般压近。火光透过破窗照进来,照亮了她眼底那一瞬间的惊悸。

“搜!”

短促的军令声里,十余名金甲武士鱼贯而入,火把在夜风中噼啪作响,光影照得屋内的血痕触目惊心。

屋外火把的光影透过破裂的木门,不停地闪烁,伴着甲胄摩擦与靴底碾泥的沉闷声,正一步步逼近。

凌雪潇慌乱地蜷在墙角,声音发颤:“妈妈……他们来了,他们来抓我了……我实在是跑不动了。”

夜后缓缓低下头,眸底的幽光在黑暗中微微一闪,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如果妈妈保护不住你——那你妈妈,就不配叫夜后了。”

凌雪潇抬起满是泪水的眼睛,急急地说:“妈妈,加油……他们是禁军,很厉害的……”

夜后轻轻笑了笑,仿佛根本没把屋外的动静放在眼里:“你知道妈妈,为什么会被叫做‘夜后’么?”

凌雪潇摇了摇头,呼吸急促:“不知道……”

夜后缓缓伸手,替她拭去唇角的血迹,声音低沉而从容:“因为……你妈妈,在夜晚————是无敌的。”

随着这句话落下,屋外传来铁甲撞击的脆响,门板被重重一脚踹开,火光汹涌而入。夜后抬眸的那一瞬,仿佛整间屋子都亮了一层。

火把的光映在夜后那双毫无血色却修长匀称的美腿上,像月光打在冰雕上,冷得发亮。

为首的禁军推门进来,本是杀气腾腾的模样,可第一眼却被眼前这具妖异的身影吸住了——衣衫半敞,肌肤在火光中若隐若现,像是隔着一层薄雾的妖女。

他眯着眼问:“你有没有看到一个姑娘,下体血肉模糊,一直流血在跑的?”

夜后两手一摊,声音酥得发麻:“哦~~~看到了~”

禁军校尉目光下意识往她胸口滑,咽了口唾沫,挤出一句:“嗯——真大——哦?——在哪呢?往哪跑了?”

夜后只是微微一笑,缓缓侧开一条腿,露出身后气息凌乱、满脸汗珠的凌雪潇:“就在我身后呢~~~”

禁军校尉眼睛一亮,立刻上前一步:“哦,原来你都帮我准备好了啊,挺好,交给我吧。”

就在他伸手的刹那,夜后却忽然抬起那条如玉雕般的素腿,脚跟“嘭”地蹬在墙上,将凌雪潇护在自己身后。

禁军校尉被雪白的大腿闪的一愣:“嗯?什么意思?”

火光下,夜后的笑容慢慢变了味——唇角的弧度带着森冷,毫无血色的面孔此刻更像一张活着的白骨面具:“我说过——要把人给你了吗?”

禁军校尉眯起眼,冷哼:“什么意思?你个骚老婆子,敢挡禁军?这荒郊野岭的,我上了你,也没人知道。识相的就让开,一个妇人少管闲事。”

夜后的腿纹丝不动,眼底却像被点燃了一丝黑火,声音低得像从地底钻出来:“哦?那你——想怎么样呢?”

禁军校尉冷笑着往前逼了一步,压低嗓音道:

“你要知道,我这外头可有十几个兄弟,各个都是精壮的汉子,平时哪有机会见大姑娘?我是看你长得好看,才给你留面子。要是让他们看见了……呵,你怕是得爬着走出这个屋子。”

夜后歪了歪头,唇角泛起一抹讥笑:“呵呵,吓唬谁呢?你老娘我当年一夜战百人,十几个汉子算个屁。”

校尉眼睛一亮,露出一口黄牙:“哎我操?原来是个窑姐儿啊!怪不得长得这么白净呢,不过我咋没在绣春楼见过你呢?说吧,哪个楼的头牌?改日哥几个去捧捧场。”

夜后不答,反而慢慢抬起一只手,指尖从锁骨滑下,轻轻游到雪白的胸前,动作暧昧得像在挑逗猎物——队长眼神立刻贪婪起来,喉结滚动,鼻翼张开。

就在他呼吸急促到几乎要伸手的瞬间,夜后的手猛地收紧成拳,肩膀一沉,腰马一体——

“嘭!”

一记崩拳如雷霆般轰在队长的面门上,打得他鼻梁塌陷,整个人踉跄着仰倒,鼻血飞溅。

夜后冷声怒喝:“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还想上我?老娘是你奶奶!”

夜后这一拳,像是碎金裂石,直接将那名禁军校尉轰飞出房门,整个人在夜色中划出一道弧线,重重摔落在门外的灰土地上,盔甲都被震得咣当作响。

校尉翻身时,嘴角渗出血来,心中又惊又怒——堂堂禁军,竟被一个看似柔弱的妓女一拳打飞,这要是传到都指挥使耳中,他的脸面可就丢尽了。

他一手捂着脸,一手拔刀,怒声嘶吼:

“兄弟们!冲进去!拿下这妖女!若敢反抗,格杀勿论!”

霎时间,门外十余名金甲武士齐声应诺,刀枪齐举,金铁之声如山崩雷动。他们乃是京城禁军的精锐,盔甲映着灯火,金光灼灼,杀气逼人。几人脚步齐发,猛扑向那扇屋门,势要将这香艳的杀机碾碎在刀锋之下。

“砰!”

“砰!砰!砰!”

“啊——!”

有几名武士刚一踏近屋门,一股凌厉的劲力从门内横扫出来,像破麻袋般倒翻在地,惨叫声里混着骨节错位的脆响。后方的武士登时心胆俱裂,脚步生生顿住,谁也不敢再向前半步。

校尉瞪着眼看着第一批被踹飞的属下,沉声问:“怎么回事?”

地上的武士一边咳血,一边艰难地抬起头,脸上带着难以置信的惊惧:“是……脚……”

“什么脚?”

“女人的脚!”

“什么?”

话音未落,众人的目光齐齐被屋门吸引。

只见门板微微一晃,那只先前踹飞武士的雪白美脚缓缓探出——脚背弧线流畅如玉雕,肌肤在火把与月影交错中泛着冷润的光泽。脚尖轻轻一勾,像是在无声地示意,又像下一瞬便能将人踢飞。这一幕,不仅是赤裸的挑衅,更是一种无声的压迫,让围在门外的武士胸口发紧,生出一丝说不清是燥热还是惧意的颤抖。

那只脚轻轻落在门槛,带出一截纤细雪腻的脚踝,顺着往上,是夜后修长匀称的双腿与盈盈一握的腰肢——她缓缓走出,仿佛整片夜色都被她带了出来。乌发披肩,半掩着带笑的朱唇,目光淡淡掠过,像是在一一挑拣下一刻要收割的性命。

夜后看了眼那些被自己踢翻的武士,唇角勾起:“呵呵呵……我刚才听见,有人夸我的脚?”

众人一惊。那名校尉仍半跪在地,额角渗汗,呼吸急促,目光死死锁在那截白腻的脚踝上——像是在权衡,是该拼死扑上去,还是该先想清楚自己要不要喊支援。

禁军甲厉声呵斥:“妖女!你这是在与朝廷作对!凌雪潇乃朝廷钦犯,你包庇她,就是死罪!”

校尉咬着牙站起身,指着那个女人骂道:“你也许会几手妖法,但你敢和整个朝廷为敌,就是找死!”

夜后闻言,微微一笑。她没有立刻回嘴,而是慢慢抬起一只手,指尖勾住自己肩头的衣襟。

“唰——”

她轻轻一挥,薄如烟纱的外衣被带起,在半空划出一圈飘逸的弧线,带出一缕沁入骨髓的幽香,像是冰泉混着暖酒般钻入众人鼻息。香气中带着一丝莫名的燥意,让人心口发烫、呼吸不稳。

衣襟滑落,露出她线条完美的肩颈与锁骨,肌肤在灯火下泛着冷润的光,仿佛精工雕琢的白玉。那件单薄的短襦下,腰肢盈盈一握,曲线若隐若现——不是刻意的裸露,却让人移不开眼。

夜后听到校尉话,不仅毫无惧色,反而笑得更放肆。那几近赤裸的曲线在月色下泛着冷艳的光泽,如同在刻意炫耀,将自己的完美胴体展露在一群持枪带刀的官兵眼前。

“呵呵呵~~以朝廷为敌~?”她缓缓开口,唇角带着轻蔑的弧度,眼神如刀般扫过四周,“你们这些走狗,凭什么为一个得国不正的君王卖命?”

她忽然抬手,向前一勾手指,姿态慵懒而挑衅:“来啊,用你们的长矛戳我——用你们的刀砍我——让我看看,狗皇帝的鹰犬们还有什么手段?”

禁军们一时面面相觑,刀尖在灯火下微微颤动。有人已经开始犹豫。

夜后看在眼里,反倒笑意更浓。她缓缓抬手。乌黑的长发顿时如瀑倾泻,顺着肩背滑落,夺魄淫气散发出淡淡的幽香,像是一张无形的网,将他们的呼吸、心跳都牢牢困住。

“怎么,不敢吗?”她的声线柔滑而带着暗锋,“还是说……你们已经有了别的念头?”

夺魄淫气的香味,顺着夜风缓缓飘入这些禁军之间。几个年轻的官兵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神,开始偷偷打量她那在月光下泛着珍珠光泽的身体。夜后注意到了他们的目光,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看什么看?"她故意将双腿张得更开,"想摸吗?想舔吗?想用兵器撬开我的花瓣吗?"

"冷静!"校尉维持纪律,"我们是来捉拿要犯的,不是来……"

"来干什么?"夜后突然打断他,声音甜腻得令人发狂,"来欣赏我吗?来玩我吗?来操我吗?"她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抚摸自己的乳房,"还是说~~~你们更想用兵器把我钉在墙上,然后轮流插我?"

“你这个妖女,不知羞耻!”校尉怒目圆睁,无心欣赏面前的身姿,转身回头看了一眼身边的兄弟。

有些武士们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有人已经握紧了兵器,眼神中充满了欲望和挣扎。

夜后满意地看着他们的反应,知道自己的淫气正在慢慢发挥作用。她轻轻一抬下颌,雪白的手指在空中勾动,像是在招唤猎物,又像是在撩拨情人的耳畔。眼神半掩在垂落的长发后,幽幽地在自己胸前饱满的缝隙间游走,让一众金甲武士胸口发闷、呼吸凌乱。

校尉看得,深知这是妖女的计谋,这个妖女肯定会什么魅惑之术,牙关一紧,猛地喝道:“上!把这个妖女的脑袋给我砍下来!”

随着一声令下,数名武士瞬间清醒,怒吼着冲来,刀枪齐举。

“哦?来了?”夜后却不退反进,双臂微展,乳肉翻飞,带起一阵冷香之风。那香气似能钻入人骨髓,冲在最前的两人脚步一滞,眼神恍惚——下一瞬,夜后的身影已如鬼魅般绕至侧后。

只听“咔嚓”两声,刀锋未及落下,他们的脖颈便被她单手扭断,身形软倒在地。

余下武士惊怒交加,纷纷挥刀砍来。夜后身形如烟,滑步间绕过一记横斩,反手一掌拍在对方胸甲之上。沉闷的闷响伴着内力透骨之力,厚重的铁甲竟被震得内陷,武士口喷鲜血,倒飞数丈。

又有两名武士同时冲出,刀光交错落下。然而夜后只微微偏头,乌发飞扬间,唇角绽出妖冶的笑。那一瞬,他们的视线竟不自觉地落在她引以为傲的豪乳之上,攻势不由一缓。夜后趁机一转身,玉手拂过一人的面门,掌中幽香瞬间钻入鼻息——他只觉双膝一软,意识被拖入深渊。下一刻,“喀”的一声,他的颈骨被她纤手扭断,尸体如麻袋般倒下。

短短几招已经折了四个武士,剩下那人惊骇欲退,不敢向前,“纤纤玉手竟然有如此巨力”,为首的校尉不寒而栗。“这是哪里来的绝世高手?”

夜后进步向前,竟然展示出了深厚的武学功底,碎步如同在月光下起舞,腰肢摇曳划出弧光。她忽地欺近,指尖在有一名武士的胸甲上一点,仿佛情人轻抚——可那点力道却如冰锥刺心,直震心脉。武士瞳孔急缩,口中喷出一口血雾,软倒在地。

夜后短短几招便屠去数人,血腥与幽香交织在廊下弥漫。校尉被这妖女鬼魅般的步伐搅得心神大乱,冷汗顺着盔甲滑落。他看得出——此女身法诡异深不可测,内力精纯之极,且极通魅惑之术。然而,身为禁军,将令在身,绝无退缩之理。

他咬牙高喝,声音透着一丝压抑的惧意:

“我等乃禁军副指挥使、朝廷二品大员贺震游麾下!若执意顽抗到底,贺家精锐尽出,你必死无葬身之地!”

“贺震游?”夜后缓缓抬眸,听到这三个字,非但没有半分收敛,反而笑意更盛,媚色中透出一抹放浪。她自然知道,贺震游是当朝禁军统领,手握京畿重兵,得罪他便是得罪整个朝廷。可在她眼里,这等威胁……只不过是更大的游戏筹码罢了。

她转过头,望向屋内那还在流血的凌雪潇,语气里带着几分嘲弄:

“姑娘啊——贺震游——” 她故意拖长尾音,眼底闪过一丝危险的光,“就是那个你打残过的贺天青的亲弟弟。”

红唇微微勾起,舌尖轻轻舔过唇瓣,像是品味某种残忍的预兆:

“呵……贺天青连你都打不过,拿贺家来吓我?哈哈哈哈——”

为首校尉被如此蔑视,额角青筋暴起,厉声喝道:

“妖女,你休要狂妄!贺统领亲下军令,要——活捉凌雪潇!你若再执迷不悟——”

“哈哈哈……活捉?”夜后猛地笑了,笑声里带着癫狂与讥讽,像刀锋划过冰面。“那不是玩不起嘛——在擂台上被打败了,就动用军力来抓?”她的步子很慢,却带着无形的威压,一步步逼近那些持兵的禁军。月光勾勒出她曼妙的曲线,肌肤在冷色光里泛着惑人的润泽。

“那不是更要——好好‘玩’一下吗?” 她红唇微弯,眼底闪着幽光,声音低沉却足够让每个人听得清清楚楚。

“来啊,如果你们有能力就把我绑起来……按在墙上,按在地上……用你们的兵器,尽情——‘活捉’我啊!我可喜欢了呢——”

“可喜欢被你们捅穿了呢~~”

她的声音甜腻得几乎要滴出水来,却带着不容抗拒的诱惑力。几个年轻的禁军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反应,兵器在手中微微颤抖。就连那个为首的校尉,能够明显感知到欲望眼神和理智在打架。

就在这时,屋内传来凌雪潇急促的声音:

“妈妈!你别顾着玩弄他们啊,快保护我……我怕被抓走!我听到房顶有声音,他们是不是在转移你注意力啊?”

这一声“妈妈”,宛如惊雷在众人耳畔炸开。

为首校尉瞳孔猛缩,背脊窜起一股寒意,喉咙里艰难挤出几个字:

“妈……妈?她是凌雪潇的……母亲?!”

夜空下,屋脊的阴影中忽然传来极轻微的“咔——咔——”声,像是寒夜里冰面轻裂。

一块瓦片被缓缓掀起,几乎没有发出声响,随即一只戴着漆黑指套的手从缝隙里探下。

紧接着,一线黑影如水般渗入,瓦片被轻轻复位,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夜后眉梢一挑,唇角的笑意淡了几分。

“哦,有意思。”

屋脊的阴影微微一动,一道细如蛇信的光影无声垂下,黑衣伏兵如影滑落,轻盈得连地面都没有发出一丝响动。

他才刚踏入屋内,目光锁定凌雪潇的刹那——

一阵风无声掠过。

伏兵瞳孔猛缩,只觉眼前的女人还在三丈外,下一瞬却已近在咫尺。寒光一闪,他反手格挡,却只听“锵”一声闷响,手腕一麻,兵刃脱手飞出。

还未反应过来,整个人已被一股冰冷而凌厉的力量钳住喉咙,双脚离地。

夜后单手提着他,从屋内缓缓走出,手指微微一扣,令伏兵脸色涨红,双臂无力垂下。月光照在她唇角那抹玩味的笑上,仿佛捏着的不是一个训练有素的刺客,而是一只可怜的猎物。

“宝贝,我可是一直保护你呢。”

她轻笑着,唇角弯起,声音中带着几分慵懒的戏谑,“毕竟,我可不想让我的小宝贝被这些无聊的禁军拐走。”

她用指尖挑起手中那具软垂的黑衣伏兵下巴——脖骨早已在她手中脆响断裂,眼神却像在挑弄一个无害的玩具。

“而且……”她慢悠悠回头地看着藏在屋内的凌雪潇,语言极尽柔软之意,“你,也不是那种会乖乖束手就擒的类型,对吧?”

随即,她扫视那些蠢蠢欲动的金甲武士。那一双漆黑的眼眸里带着危险的光芒,仿佛下一息就能淹没他们的胆量。她手腕一抖,将那具死掉的伏兵像丢破布袋般甩进禁军阵列。

金属甲胄一阵混乱的撞击声还未散去,夜后便张开双臂,整个人像绽开的黑色蔷薇护住身后的凌雪潇,胸前的两朵蔷薇花似得巨乳肆意得绽放——妖娆,诱惑,却让人不敢逼近一步。

“看好了,”她的声音轻而冷,带着一丝残酷的笑意,“凌雪潇是我的。你们若敢碰她一根手指,我就让你们的命根子一根根被我夹断,然后——”她微微仰头,吐出最后的通牒,带着淡淡的香气,“用夺魄淫气,把你们的魂魄吸得干干净净。”

当那具失去生机的伏兵像丢破布袋般甩进禁军阵列让沉闷的骨骼撞击与甲片相击声交织的时候。

剩下的金甲武士——堂堂朝廷最精锐的禁军——在短短数息之间,竟已被这个妖女屠去数半。夜后却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再平常不过的小事,张开双臂,姿态夸张得近乎放浪,不设一丝防御,任由火光勾勒出她那令人目眩的线条。

这种姿势,不只是绝对的自信,便是彻底的轻蔑。

凌雪潇轻轻得吐出一口气,神情开始放松:“妈妈是真厉害呀~~ 要不是我下体被砸烂了,我都想自慰了~”

那些金甲武士,他们不确定是那股潜入骨髓的夺魄淫气扰乱了心神,还是她的实力真已高到不可揣度的地步。无论哪一种,剩下的几名武士皆噤若寒蝉,连握刀的手都在细微颤抖——竟然一时间恍惚,没有一人敢先上一步。

"怎么?"她歪着头,像个恶作剧得逞的孩子,"你们不敢吗?还是说~~你们更想先操我这个'妖女',再抓你们的小朋友?

"放心,我保证会保护好你的。毕竟~~~"她回头对着屋内的凌雪潇低语,"我最喜欢玩这种'保护'的游戏了。"

她的目光在剩余的禁军们身上扫过,因为淫气的作用,有些武士面部开始扭曲,甚至开始流口水。"来啊~~~,"她的声音甜得发腻,"别发呆啊,用你们的武器先来操我,等我爽够了,自然会把你们的小朋友交出去。怎么样?这个交易,你们接受吗?"

凌雪潇在屋内看到夜后仿佛在玩游戏戏弄这些武士,她倒是很紧张:“妈妈,你都脱光了,他们会控制不住的,你玩够了也别忘了保护我啊~”

夜后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嗯,宝贝说的对,妈妈玩够了,就保护你~”

夜后的阴口不断释放这夺魄淫气,这种对于低阶修为者极为好用的操控之术。在浓郁夺魄淫气的氛围中,剩余的几个禁军开始虎视眈眈地围拢过来,武器在月光下泛着寒光。但是夜后知道,这些男人看到她赤裸的身体,已经失去了大部分理智。

"蠢货们。"她轻蔑地吐出这个词,同时身形一闪,瞬间出现在最近的禁军身后。她的手指如毒蛇般缠上那人的咽喉,另一只手已经撕开了他的衣服。"啪"的一声,那人的腰牌被她捏碎,滚烫的木屑渣直接刺入他的眼睛。

其他禁军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惊得一愣,但很快就被夜后的裸体吸引。她的身体在月光下如同最完美的艺术品,每一寸肌肤都在诱惑着他们。有几个年轻禁军已经搞不清楚是要上了她,还是杀了她,

"都他妈给老子上!"为首的校尉怒吼道,"别被这个妖女的骚样迷了眼!"但他的命令显然收效甚微,更多的人已经被夜后的身体吸引,眼神中充满了欲望。

夜后冷笑一声,双手同时发力,将两个试图靠近的金甲武士掀翻在地。她的动作快得几乎看不清,转眼间又有三四个禁军倒在了地上,有的是被她直接击倒,有的则是被自己人撞倒的。混乱中,她的私处若有若无地蹭过几个禁军的下体,引得他们发出粗重的喘息。

"专心点!"校尉再次怒吼,"她是我们的目标,不是~不是这个骚——."他的话还没说完,就看见几个禁军就已经被夜后打掉了武器,呆呆的扑向夜后的身体。夜后不但没有躲避,反而故意扭动着腰肢,让自己的乳房在他们眼前晃动。

"你们这些废物!"校尉几乎要气疯了,"我们是要抓那个凌雪潇!别被这个妖女的骚样迷得连目标都忘了!"

但他的吼声在夜后的晃动的乳房前显得格外无力。此刻的禁军们,已经完全陷入了欲望和职责的双重煎熬中。

腰肢肆意地扭动着,喉间发出一声带着挑逗意味的轻笑,似乎在享受猎物被她的乳房牵动心神的每一瞬。她深知,自己这具乳房本就是世间最致命的兵器之一——柔韧如水,却暗藏足以碎骨的力量。面对这些低阶修为的金甲武士,她根本无须全力,只需戏弄就够了。

“只需要戏弄——用奶子戏弄——”

忽然,她停止了腰间的摆动,双肩微沉,双乳缓缓高高挺起,仿佛要将那一抹弧线推至极致。伴随这一动作,一股细腻而炽烈的真气在她胸前骤然凝聚——那份柔软突然变得无比的坚硬,如隆起的山峰般猛然向最近的两名禁军扑压而去。

“啊——!”惨呼声未落,一声“啪!”的脆响震得人心口发颤。凝聚了真气的乳房的冲击力中暗藏着刀斧般的狠劲,击中了两个武士的胸膛,瞬间震断了二人胸腔的肋骨,鲜血沿着嘴角喷涌而出,在空中划出两道诡艳的弧线,溅落在夜后的雪肌玉乳上。

她低头看了一眼乳前那几点猩红,唇角勾起,神色非但没有一丝受损的迹象,反而愈发添了几分致命的妖娆——那是一种如夜色般深沉的美,带着血与香气的混合。

“看清楚了吗?” 夜后一边慢慢扭动着腰肢,仿佛故意让每一寸曲线都挑衅着所有人的目光,一边朝偷看的凌雪潇勾起唇角,“还没见过妈妈用奶子玩人吧,哈哈,柔软时能让人欲仙欲死,坚硬时能让人求死不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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