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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决战前夜——万箭遮月 鬼母护潇,极阴之体,3

小说:极阴之体极阴之体 2025-09-12 10:06 5hhhhh 7090 ℃

“妈妈,现在不是玩的时候——”凌雪潇的声音甚至带着哭腔。

“你快走!别管我!”

凌雪潇心头一紧,不敢插话。她清楚,一旦被这些人缠住,逃出去也只是被追杀的结局。眼下这条密道口,禁军们还未发现,他们自以为已经将他们逼入绝境,绝对料不到还有退路。可这也意味着,妈妈只能硬生生扛下这一轮弩箭。

“我还从来没见过妈妈能抗下这么多箭……”凌雪潇暗暗咬唇,心头发颤。

远处,校尉与几名禁军低声交换。

校尉沉声道:“这妖女的妖法确实厉害,但经过这几轮交手,我们射击,她只能硬抗,说明她的妖法控制不过五十步。只要我们守住这个距离,便立于不败,这妖女伤不了我们!”

禁军甲点头:“对,她们已是瓮中之鳖,只要靠远程压制,迟早投降。”

禁军乙冷笑道:“就算她再邪门,能挡得住几轮齐射?老大,要不然索性调城头巨弩过来,看她还能撑多久!”

校尉摆手压下:“不必。动静太大反而不好,这次追杀没有皇上旨意,贺老大要的是活口,如果弄死了,对我们名声也不好,毕竟人家刚打完擂台赛。只是没想到,竟撞上了一个妖法这般惊人的女子。”

他眼神一冷,抬手一挥。

“弓弩手准备!——第二轮齐射!上弦!”

“妈妈,又一轮齐射来了!”

"我发誓会保护你,"夜后的声音坚定而温柔,"就算我的身体被射穿千百次,我也不会让弩箭碰到你一根头发。"她一边说着,一边挡在洞口的位置,用自己的身躯拦住隐蔽的洞口。

第二轮弩箭破空而来,发出令人牙酸的尖啸。夜后的辉光屏障在密集的攻击下剧烈震颤,咔咔作响。这一次,有五支弩箭穿透了屏障直接命中她的前胸以及小腹。她能感觉到箭矢穿透皮肉的刺痛,这点疼痛根本不值一提。

“嗯……有点意思……”夜后胸口猛然一震,三支弩箭深深刺入她的前胸双乳,泛着幽兰光芒的血珠顺着肌肤滚落。但她只是闷哼一声,身躯纹丝未动。那弩箭在触及内息的刹那便被化作灰烬,连一点火星都未留下。只是冲击的力量,仍让她身体微颤。她清楚,换了任何人,此刻早已被射成蜂窝。

“妈妈,你疼不疼……?我都感觉到冲击了!”密道口的凌雪潇忍不住喊出声,语气中带着哭腔。

“老这么被射也不是个事儿啊!”

“嗖嗖嗖!”——第三轮齐射如暴雨倾泻而来。

夜后的辉光屏障疯狂颤动,箭矢接连射入她的肌肤,每一支都被她以狂暴的内力震碎、融化。但伤口虽愈,恢复速度却已不及箭矢贯入的频率。她的肩头、大腿、手臂都被箭矢划破,血迹开始在月光下刺目。

她仍未倒下,反而昂首挺胸,仿佛乱葬冈之战的万鬼之王,彼时若非贺天青以妖法引来天雷,鹿死谁手尚未可知。如今,她再一次站在生死边缘,像一尊染血的女战神,面对整个禁军。

“还不够劲儿!!!”

夜后仰天怒吼,辉光炸裂,她全身的内息如同火山喷发。声音带着撕裂天地的穿透力,震得前排禁军耳膜欲裂,心胆俱颤。

“想射死我?拿一万只箭来,这些还不够!!!”

禁军阵列短暂地凝固,哪怕是最勇武的士卒,也被这一声震得脚步发虚。面前的妖女此时就像一个女战神。

可就在这片刻,校尉却露出一抹狞笑。

“哈哈!我看到了——她撑不住了!”校尉眼神兴奋至极,脸上写满了癫狂,“那妖女再强,也不过是强弩之末!快看,她身上的箭矢越来越多,愈合的速度跟不上了!她在死撑!”

他高声怒吼,声如雷震:

“继续上弦!放箭!她已经不是之前那个骄傲张狂的妖女了!给我射成筛子!”

“嗖——嗖——嗖——”

不知道经历了多少轮齐射,夜后的脚步终于开始虚浮,仿佛每一步都踏在空气里。她的脸庞依旧惨白如纸,却在箭雨轰击下浮现出一抹诡异的嫣红,那不是血色,更像是亡魂燃尽前的余晕。

“啊——不行了……”

“他们……箭太多了……”

她的身躯光裸无依,雪肤已被箭羽密密扎透。那些伤口中渗出的血并非人间红艳,而是幽蓝的冷光,仿佛魂液一般,顺着她的腰线与四肢淌下。她身前更是被射出的箭矢堆叠成一座森然的丘垒,像一片死国的墓碑林。

那孤傲的身影终究还是支撑不住,缓缓单膝跪落,纤细的身骨震颤,无数箭羽同时抖动,发出“咯吱咯吱”的摩擦声。声如怨魂撞铁牢,森冷刺耳。

此刻,她已不再像是凡世女子,如同一尊战神在也色中轰然倒下。

她回首,眸光依旧狠厉,死死咬牙,对着密道口的凌雪潇厉喝:

“快走——!你倒是快走啊!”

这一幕,让禁军士卒们眼神骤亮。那群拼命拉弩的弓弩手几乎同时屏住呼吸,仿佛终于看见了终结这场噩梦的曙光。

“老大!她撑不住了!”

“咱们冲上去吧!”

校尉眼神却冷厉一闪,厉声喝止:

“别一窝蜂上!你们五个,先去探探。记住,这妖女妖法古怪,看看她是不是真不行了。”

五名金甲卫缓缓踏出,甲胄叮当作响,刀锋映着火光。他们盯着前方那个浑身插满箭矢、仿佛刺猬般的妖女,心口砰砰直跳。恐惧在胸膛里翻腾,然而随着夜后单膝下跪,气息渐乱,那股恐惧竟渐渐被一种疯狂的兴奋与贪婪取代——

角落阴影中,两人蒙面伏地,气息压得极低。蒙面甲一只手紧紧攥着刀柄,眼珠死死盯着场中,眼角忍不住抽搐:

“我靠……我看了半天了,这女人到底哪冒出来的?护着凌雪潇不说,招式一个比一个邪门,连箭雨都奈何不了她。妈的,怪不得凌雪潇能赢贺天青——原来背后还有这么个妖物撑腰!”

蒙面乙忍不住咽了口唾沫,肩膀轻轻一抖,眼神在场间游移不定:“你说……这女人跟咱们是不是一路的?她这种实力,要真想争个天下第一,自己上了肯定就赢了,可她偏偏派个徒弟单枪匹马去得罪贺家,这不是找死么?她这是图啥?就为了羞辱贺天青?”

蒙面甲额头冷汗顺着面巾滑下,双眼死死瞪圆,像要把那女子的动作刻进骨子里,声音里带着颤意:“太强了……这女人太强了。都快给我看射了,她的全身都是武器,奶子,骚逼,都能战斗,这这这——你告诉我,这江湖上什么时候有过这么强的女人?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蒙面乙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裤裆,压低声音,眼神闪烁:“我他妈的早就看射了啊,不会……不会是传说里的夜后吧?可线报不是说,夜后早被封千岳斩了?她的首级还挂在嵩山门呢!”

蒙面甲猛地转头,眼神阴鸷,声音更压得低沉:“那你见过夜后吗?”

蒙面乙呼吸一滞,喉结滚动了一下,摇头:“没见过。你呢?”

蒙面甲抿紧嘴唇:“……我也没见过。”

两人对视一眼,眼神里都是无法掩饰的惊惧。蒙面乙抬起手,指尖颤抖着指向场中,像是指着什么不属于人间的东西:“那她到底是谁?功夫这般高绝,却偏偏藏头露尾,不是妖怪……就是神仙。”

“看起来她快不行了,硬扛了这么多轮弓箭,真是神人啊。要不要……帮她?反正这也是对抗皇权,不管她是谁,我们都有共同的敌人。”

蒙面乙一把攥住他手臂,急切摇头:“就咱俩?兄弟们进城的十几个。你要真拼了,明天谁去刺皇?计划暴露了!”

甲咬着牙,胸膛剧烈起伏,目光仍盯着箭雨中踉跄的女子,眼里有一抹说不出的惶然与震撼:“可她……怕是撑不住了啊!这么多箭下去,她还没倒。换作常人,一箭就死。她这样的人……太可怕,可是你看,她都跪下了,要顶不住了,你看那边禁军已经派人上去了——。”

乙神情一滞,声音发颤:“不——不——不行!那也不能去,我们两个怎么帮——”

甲拳头青筋暴起,低声急促:“可她的敌人就是咱们的敌人!若真就这么看她死在禁军手里,你心安吗?!”

乙瞳孔收紧,咬牙低骂:“你疯了!就算咱真要管,凭什么?拿命填?!”

甲忽然一闪念,眼神骤亮,低声咬道:“伏火雷!”

乙猛地瞪大眼,脸色刷白:“你疯啦?那东西动静多大,提前用了,全城的人都知道咱的动静!计划暴露,刺皇的局数全毁!”

话音未落,他神色一僵,眼睛死死盯着远方,唇角颤了颤,仿佛看到鬼魅般。

甲也顺着看去,瞳孔瞬间放大,呼吸骤然屏住。

那女子竟然缓缓撑地,满身插着箭矢,却硬生生站起。她的黑发凌乱披散,面容半隐在血与月光下,背影宛若厉鬼重生。

乙声音颤抖,几乎失声:“什……什么?!!她——站起来了?!”

甲喉咙哽住,半晌吐出两个字,眼神发冷,浑身汗毛倒竖:

“……怪物。”

夜后陷身在断掉的箭矢之中,五名禁军悍将手持长枪与弓弩,缓缓围拢,杀气如铁幕压下。

她已经慢慢站起,周身插满破甲弩箭,像是濒死之姿。风声骤停,所有人都屏息凝神,等待这位妖女的垂死挣扎。

忽然——

她抬起头来,眼底黑雾骤涌,血色尽褪,化为一片死白。那本该流尽的幽兰血液竟逆流回她的伤口,箭矢随“咔咔”声寸寸崩断。她缓缓站起,宛如修罗狱中走出的尸魇。

一声冷笑,天地骤寒。

第一名金甲武士已经近在咫尺,他举起长剑,眼中闪烁这立功心切的狂热光芒,却见夜后没有丝毫的躲闪,反而微微挺起已经恢复如初的胸膛,将这对饱满的魔乳闪现在武士面前,发出一丝极其细微的娇吟:“你是想尝尝我的奶子么?”

武士双目圆睁,没有反应过来这一切,夜后双乳一振,乳锤对敲,震出一阵黑雾,那黑雾随着奶香骤散,如万千游魂呼号,迅速蔓延开来。

这第一名禁军只觉胸口一凉,魂魄被抽离,长枪尚未刺下,整个人便直挺挺倒地。

第二人怒吼:“妈的,妖女,还没死!”刀光如雪,斩破眼前黑雾,却正中夜后巨乳。乳香骤起,他瞳孔一缩,刹那间看见夜后的乳球膨胀数倍,直扑的面孔而来,男人瞬间心神失守。“啪”的一声脆响,那乳锤便把男人的胸骨砸的粉碎,而他的眼睛瞪得很大,死前依然盯着那对夺人眼球的乳房。

第三名刚刚驱散面前的黑雾,就看前两人已经倒地,赤身裸体的妖女还在眼前。

“妖女,去死吧!!!”武士手持刀刃,沉肩扑杀,却听得低低一声女笑,宛如春夜耳语:“呵呵呵——来吧,把魂给我。”忽然她悄悄移动到这名禁军身后。那名禁军正猛地向前劈砍,丝毫没有察觉夜后已经闪到他们身后。夜后的眼神闪过一丝狡黠,私处开始泛起幽幽的蓝光,穴口微微张开,露出内壁上密密麻麻的细小吸盘。

"嘘……"夜后轻声低语,声音甜腻得像是在勾引情人,"别动……"她的悄无声息悬在了空中,私处内的吸盘悄然地延伸,化作一条柔软的肉鞭,轻轻缠上禁军的脖颈。禁军这才察觉到异样,想要转身,却已经来不及了。

夜后的私处突然暴起,直接覆盖住禁军的面部。无数细小的吸盘瞬间吸附在禁军的嘴唇上,将他的嘴巴完全封住。"唔!"禁军发出一声闷哼,但很快就被私处内的真空压力抽走了所有声音。

"啊~~~!真爽~~"夜后感受着私处传来的快感,声音中带着一丝陶醉,"这点能量足够了~~~"她的私处开始收紧,将禁军的舌头也吸入口中,同时分泌出大量粘稠的液体,灌入他的喉咙。

禁军的双眼开始充血,手脚疯狂地挣扎着,但夜后的穴口已经完全控制了他的头部。那些吸盘不仅吸走了他的呼吸,还在源源不断地抽取他的精气。禁军的挣扎越来越弱,最后完全瘫软在地,只剩下最后一口气在喉咙里呜咽。

"嗝……"夜后打了个满足的饱嗝,她的私处缓缓收回,将禁军的尸体丢在地上。那具尸体已经干瘪得像张纸片,连手指都蜷缩成一团。她舔了舔嘴唇,"不愧是金甲武士啊,这精壮的汉子真好吃——"。

这一切在黑雾中发生的极快,远处校尉根本看不清黑雾中发生了什么。

夜后玉足轻移,黑雾宛若从她肌肤毛孔中渗出,似是天地之间本就该有这片死气。还活着两名武士,只感知到黑雾出现的一卷之间,刀光闪过,声音猛地戛然而止。雾中传出骨骼折断的脆响,紧接着几声嘶吼,声音骤然消失。

当仅剩下的两人艰难得扒开迷雾,月光冷冷照下,三具干枯如纸的尸体赫躺在他们眼前,双目空洞,嘴唇尚在颤抖,像是死前还在呼喊,却已被榨尽精魂。

“什么?!”其中一人后退半步,却见脚下的箭矢忽然轻轻震动,似有心跳。顷刻间,尸体竟滴落出血珠,在月光下呈现出恐怖的黑色,那血液顺着地缝流淌,竟缓缓汇聚成一条暗色的血泊!

夜后低低一吟,血河翻涌,死尸体内最后一缕残血被硬生生牵扯出来,腾空化作暗色雾丝,凝为狰狞怨魂。怨魂长啸,化为更厚重的黑雾,扑面而来。

“来吧——”雾中忽然传来黏腻诡异的低语,仿佛在耳畔,却又像从骨髓里响起。

“妖女!你出来!”武士挥刀狂斩,刀锋破雾,带起一片火星,可四周雾气却越斩越浓。

“啊!!——”又一声惨叫,鲜血从黑雾中喷涌,却没有半点落下地面,全都被雾气吞没。等雾气散开,那人只剩一副皮囊般的枯壳,双手还保持着举刀的姿势,活生生被吸干!

黑色的雾气如同活物般蠕动着,将最后一名呆滞的禁军团团包围。雾气中闪烁着诡异的辉光,仿佛无数只眼睛在注视着猎物。

黑雾中心突然变淡,月光照下,她就那样立在血泊中央。

夜后的长发湿漉漉地垂落,发丝间渗出的不像是水,而更像是一缕缕缓缓滴落的血珠;她的肌肤在月光下泛着惨白的哑光,仿佛冰雪中雕出的玉骨。唇角残留着一点殷红,却衬得她的笑意勾魂摄魄。那一笑,如妖娆的牡丹盛放,却偏在腐血之地吐艳。

武士心脏骤然收紧,一时竟然忘记了进攻。

她一步一步缓缓逼近,脚踝溅起血色波纹,眼神在月光下明灭不定。那眼睛里,有世间最惑人的风情,却也有让人彻骨冰凉的死寂。

武士喉结颤动,刀差点脱手。他的视线被女人之中的那一抹雪白吸引,他终于看清,女人两腿之间的缝隙是如此的完美,在惨白的月光下发出珍珠般的光泽。两片阴唇微微颤抖着,随着黑雾的拨动微微张合,白玉雕琢般的之感仿佛毫无生机的艺术品,却拥有者完美的弧线。这个妖女的身体其他的部位全部暗淡,仿佛只有这处散发这死亡的白光。

“你看,这里多漂亮啊~~~”夜后的缝隙仿佛在说话,深处穴肉若隐若现,发出幽蓝的微光,点点的黑雾从缝隙处缓缓溢出形成了夜后完美的遮蔽。

“原来——传说是真的——”他在临终前仿佛想起了什么古老的传说,他就再也说不了话了。

"嗯——是真的——"夜后在黑雾中轻声低语,肉缝微微颤动,仿佛小手轻轻一挥,黑雾便立即收紧,将禁军的四肢牢牢固定在原地。禁军剧烈挣扎着,但黑雾仿佛有生命般缠绕着他的每一寸肌肤,将他变成了一个无法动弹的人偶。

夜后的私处缓缓张开,幽蓝的光芒越来越显眼,释放出一股强大的吸力。黑雾中突然伸出无数细小的触手,这些触手表面覆盖着密密麻麻的吸盘,如同章鱼的一般缠绕上禁军的身体。每一个吸盘都精准地吸附在禁军的穴位上,开始抽取他的精气。

"慢慢享受吧,没人会知道你是怎么死的~~~"夜后闭上眼睛,享受着被吸入体内的精气。她的乳房随着吸食的动作微微颤动,乳尖挺立,散发着诱人的光泽。黑雾中的触手越来越粗,将禁军的身体完全包裹,连最后一丝空气都被抽走。

禁军的挣扎渐渐减弱,他的脸色变得越来越苍白,眼中的神采一点点消失。夜后的私处不断扩张,将更多的精气吸入体内。那些被吸走的精气在她的丹田中转化成强大的能量,让她的身体微微发热。

“啊——快完了——”夜后的声音带着几分兴奋与陶醉,仿佛正享受某种极致快感。随着最后一声低吟,她的穴口微微一震,那具禁军武士的精气被彻底抽离。只听“嘭”地一声闷响,他的身体瞬间干枯下塌,皮肉紧缩在骨架上,像烈日下暴晒多日的稻草人,只剩一副空壳。

远处黑雾不停地翻滚扩散,不见消散,那几名武士进入之后就不见出来,明明能感知到有战斗,氛围却静得出奇。让远处的校尉心头发紧,死死盯着那片雾气,耳边却听不到半点兵刃交击之声。气氛凝滞得像是暴风雨前的死寂。

雾在悄悄地扩散——

忽然——!

一抹白影骤然自雾中掠出,快得如鬼魅电光。尚未有人看清,她已凭空立在校尉面前。只见一只玉手从雾中伸出,指尖苍白却纤美无比,猛地扣住他的咽喉。

校尉猛然被拎离地面,双腿乱蹬,喉咙发不出半点声响。他眼中再一次倒映到那张面孔——

雪白无瑕的肌肤,如鬼火般在夜色中泛光;五官精致得近乎妖孽,美得让人窒息。可那双眼眸却幽蓝如渊,空洞而森冷,仿佛死神凝视。美艳与恐怖在一瞬间交织成一种不容抗拒的压迫,他心神骤然崩溃,仿佛看见了一尊带笑的阎罗。

“什么?!”

“是谁?!”

“是她?”

“谁!?”

“她——她在队长面前!”

那道鬼魅的身体,单手将校尉高高提起,手指深陷喉骨,任凭他拼命挣扎。四周弓弩齐齐对准,却无人敢轻易放箭。

夜后——近身了——

她唇角挂着冷艳的笑意,幽香自她周身弥漫开来,一只手轻轻得抚摸着自己的雪腹,仿佛正在消化刚才吸取的能量:“谢谢你啊,送来的五个精壮汉子。”

校尉喉咙被死死钳住,声音断裂沙哑:“什么?你——你怎么还没死——”

夜后轻轻一笑,仿佛听到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你们不知道我是谁,不妨告诉你们,江湖上我有个外号,叫香尸,又叫鬼母,新鲜的尸体,都是我最好的食物。”

校尉瞳孔骤缩,艰难吼道:“什么,你……你把他们全吸干了?!”

夜后笑声骤然拔高,带着妖冶与狰狞的魅力:“如果你们一直射击的话,或许你们就能见到这个世界上最完美的尸体了,可惜啊——”夜后扫视着周围战战兢兢的禁军“你送了我5个人——死人越多,我就会越强。你们这么多人——呵呵,都是我的养料!”

话音未落,她五指骤然一紧,喀嚓!校尉的颈骨在夜色中断裂,尸体软塌塌悬在她掌中。

四周武士骤然惊骇欲绝,终于有人撕心裂肺地喊:“快放箭!快放箭!!”

但命令才落,夜后已如幽雾般滑出,笑声森冷渗入他们耳鼓。下一瞬,她已近在眼前。

——箭未出,人已亡。

一直潜伏在暗处的两个刺客,亲眼目睹了那一幕,几乎忘了呼吸。

一个赤身裸体的女子,赤足凌空,香雾缭绕,竟以一人之力,将整队金甲武士屠戮殆尽。刀光交错,甲胄翻飞,可那女子仿佛在血海中翩然起舞,毫发不损。

两人惊得下巴都快掉到地上,声音发颤:

“太强了……这根本不是人!她分明是妖精!”

“这种实力,还要我们出手?我现在连问她是谁都不敢……生怕下一个被吸干的就是我!”

“我靠——你快看,又吸干一个!”

只见夜后素手一探,掌心香雾如丝,拂过一名金甲武士的胸膛,那壮汉全身一震,精血尽失,顷刻倒毙。

夜后穿梭在武士队列之间,身影若鬼若魅。那些金甲武士咬牙挥刀,却像在砍杀幻影,刀刀落空。转瞬之间,鲜血四溅,盔甲横陈。

随着最后一名武士惨嚎着倒下,寂静中只余夜后立于尸山血海之中,雪白的身影在血雾里妖冶绽放。

京城精锐的一支禁军,就此被她一个人,生生杀光。

暗处,两名刺客背脊已被冷汗浸透。

“要不要去问清楚?他们到底是哪头的?要是这妖女是咱们这一头的人……我发誓,她一个人能吸干一整支军队。”

“你敢问啊?反正我不敢——”

“可老大交代的就是打探消息!再说了,这条密道不是我们挖的么?他们怎么会知道?”

“难道……他们的目标,和我们一样?”

场中,夜后终于吸尽了最后一个金甲武士的精魄,整个人像是饮尽烈酒般长长叹息,吐出一口幽冷的气息。

“妈的,差点玩炸,京城的箭确实质量好,甚至箭头都涂了毒,要不是最后送来了五个男人,今晚,恐怕真护不住宝贝女儿了。”

一直目睹全过程的凌雪潇,脚步轻盈地走出密道,声音柔顺带着满腹的担忧和心疼:

“妈妈,你累了吧?我们走吧。”

夜后目光一转,扫过满地的干尸,眉心微微一皱。

“这些东西不能留。潇儿,你带香灰珠了么?”

凌雪潇吐了吐舌,神情无辜:

“没带呀……你也没说要杀人灭口,我就没准备这个。”

夜后一声轻叹,眼角却泛起一丝阴冷的笑意。

“那便罢了……只能是我吃掉了”

她伸手一拂,纤指在穴口划过一道幽痕,幽光随着她穴内的蠕动,一道旋涡在她穴中成形,她的炼魂炉又启动了——。

“别推我,我不敢去啊……会吸干我的啊。”

草丛里,两名刺客推搡着,眼神里满是惧意。可惜这点声音,早已被凌雪潇捕捉到。

“妈妈,那边好像有人。”

凌雪潇凝声提醒。

“什么?!”

夜后正低头,从最后一具尸体身上缓缓收回幽蓝的魂光,听罢猛然抬头。那一瞬,她穴内的蓝芒骤然亮起,犹如雷火压顶,冷厉目光射向草丛。

两名刺客知道躲不过,战战兢兢地钻出草丛,脸上却强挤出笑意:“两位女侠,别、别误会……我们,我们不是朝廷派来的。”

夜后冷冷一声:“你们看到了什么?”

她的话音淡漠,却带着一种令心胆俱裂的阴魅。

“没、没看到……什么都没看到!”二人连连摇头,额角冷汗直冒。

夜后眼角一挑,唇角泛起若有若无的弧度:“没看到?”

她穴间缝隙露出的幽光骤然流转,宛如一条幽蓝毒蛇游走,隐隐散发着吞噬的气息。

二人只觉喉咙发紧,忙低声哀求:“好,好吧,我们确实……确实跟踪了你们全程!不过——请相信,我们只是想知道……”

“知道什么?”凌雪潇寒声逼问。

其中一人哆嗦着,仍强撑道:“我们……我们只是想知道,凌雪潇,你凭什么敢挑战贺天青?”

夜后目光微沉,语气如刀:“就为这个?这个和你们有什么关系?”

“有,有关系!”刺客眼神一闪,慌乱中仍吐出真意,“贺天青……也是我们的仇敌!而且神霄与万法,勾兑数十年,江湖谁人不知?若有人敢撕开这层天幕,我们——我们怎会不跟?”

夜后冷冷一笑,目光凌厉如刀锋,带着不屑:“你们这帮废物,若真跟贺家有仇,怎么不亲自去挑战?天下第一的擂台上,贺天青装模作样接受挑战,却没一个人敢上台,呵,尽是一群缩头乌龟。”

刺客甲急忙拱手辩解:“这——这话说来话长,但并非重点。我们只是想弄清你们的目的……若是目的一致,其实完全可以合作。”

夜后眯眼,目光上下打量着二人,声音冷得渗人:“哦?夜行衣,夜行帽呀,你们的行头,不就是刺客么?说吧,要刺杀谁?”

刺客乙被她目光压得心慌,嗫嚅着答道:“这……这不便透漏。不过我的直觉判断,我们是一伙的。若能有您相助,我们的计划——必定成功!”

夜后却只是轻轻一笑,笑意带着一丝森冷:“呵呵——我吃人的时候,可从没留过活口。你们看了我一夜,把该看的、不该看的都记下了。算你们运气不好,不管你们是哪一路的,我都不能让你们活着离开。”

两名刺客立刻双膝一软,扑通跪倒在地,声音颤抖:“饶命啊!我们绝不是那狗皇帝的人!您法力高深,我们小人物怎敢冒犯?这是误会啊!”

夜后眼神一转,唇角轻挑,陡然笑出声来,笑意妖冶:“哈哈哈,看把你们吓成什么样子。行了,我能确定了——你们确实是偷窥了我一整晚。放心,我们虽然不是一路人,但我今晚也本无意杀戮,要不是这群不长眼的,拦着我女儿不让走,我才懒得动杀心。”

刺客甲屏住呼吸,小心翼翼问:“那……那你让你姑娘挑战贺天青,仅仅是为了挑战贺家的人么?”

夜后目光森寒,声音突然压低:“少打听。能让我留你一条命,已经是你的造化。走吧,别再让我看见你们。”

“您真的不愿与我们合作吗?”刺客甲撑起胆子,在做最后的确认。

夜后回眸,唇边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幽声道:

“多谢你们挖出的密道,让我知道这世上厌恶那条狗皇帝的,并非我一人。后会有期了。”

她身影一晃,幽香散尽,只余余音绕梁。

刺客乙凝望着那消失的背影,缓缓点头:“看来,她并非敌人,只是……另有打算罢了。”

刺客甲神情却更为凝重,低声喃喃:“不,她的话更像是在提醒我们……这次并非良机。”

刺客乙冷笑一声,攥紧手中长刀,目光凶烈:“五年才等来一次的机会,我们已筹谋这么久,怎能因一个女人的一句话而退缩?我们生是柴家的人,死是柴家的鬼!纵然计划失败,所有兄弟都折了,也要让那狗皇帝明白——他的江山,坐不稳了!”

——夜风卷过,似在为将至的杀劫呜咽。

桑若兰自江湖大评散场便早早回了绣春楼的寝房。

灯火幽幽,纱帐半垂,她独自倚榻,心绪翻涌如潮。

今日所见,实在匪夷所思。

明明新秀状元该落在柳飞絮身上,却在最后关头硬生生被换成张青罡;

本该水到渠成的武林盟主之位,忽然又被万法道宗的凌雪潇打了擂台。

这一桩桩、一件件,都透着暗潮汹涌。

更让她心口沉重的,却是皇后的处境。

软禁之命已下,后宫中风声鹤唳,谁也不知那位昔日风华的皇后还能否撑下去。

桑若兰自己明白,教皇后修习采术,本非己意,是她别无选择。可她知道,若真是做实了采皇龙精、夺帝血气,那便是灭门的大罪。

她的手指缓缓收紧,指尖陷入掌心,思绪纷乱。

她虽已至八阶天极,世间罕见天极高手,可在士大夫眼中,终究不过是个青楼出身的女子。

武艺再高,终究还是个妓女出身。

她开始后悔和皇后亲近这个决定,但是木已成舟。

路,已经没有回头。

皇后与她,早已绑在一条船上。

若船沉,她必与之共覆。

皇后被软禁,她必须要做点什么。

关键时候自己必须要证明自己对朝廷有用。

江湖上的风言风语她也听到了不少,本朝龙气已经不如开朝那般强盛。

几番思绪之后,她心念已定——明日神霄大阵之上,定要让皇帝亲眼见到:

纵是青楼出身,她桑若兰,也能护得朝廷颜面。

决不能放过任何一个人冲阵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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