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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室,阴阳暗探

小说:阴阳暗探 2025-09-12 10:06 5hhhhh 5700 ℃

夜色深沉,后街的药铺早已关门歇业。一道身影悄然推开后门,穿过堆满药材的储物间,来到内室。

烛火摇曳中,一位老者在整理账册。听到脚步声,他未抬头,只淡淡说道:“来了?”

“属下参见胡先生。”来人声音低沉,脸上蒙着黑巾,只露出一双眼睛。

胡先生放下毛笔,微微点头:“北营的情况如何?”

“回先生,敌军主力约八千人,扎营于城北二十里处。粮草充足,士气尚可。据属下打探,他们将于五日后黎明时分,兵分三路攻城。主力从东门进攻,另有两路分别佯攻南门和北门。”

“可探得主将是何人?”

“正是那个素有'铁面将军'之称的李副帅。此人用兵谨慎,不易对付。”

胡先生微微颔首,忽然轻咳两声:“出来吧。”

帘后走出另一道身影,同样蒙着黑巾遮面,只露出一双眼睛。

胡先生再说:“有意思。你们两人汇报的情报几乎完全一致。”他停顿片刻,“只是一个说西门,一个说东门。”

两个探子互相瞪视,先到者急道:“胡先生,属下的消息千真万确!是从李副帅的亲卫口中套出来的。定是此人搞错了!”

后来者不甘示弱:“属下亲眼见到他们在东门外勘察地形,绝不会错!”

“别急,“胡先生摆摆手,声音透着几分冷意,“还有更有趣的事——老夫从始至终只派了云飞一人前去打探消息,你们到底是谁?”

“先生,我是云飞啊!”两人闻言大惊,迅速伸手扯下脸上的黑巾,想让胡先生认出自己——却发现对方与自己长得一模一样,连眉目间的小痣都分毫不差。

两个云飞同时愣了一下,不可置信地说:“你怎么会长得和我一样?”

“你这敌国奸细!竟敢易容成我的模样!”先到者迅速反应过来,怒吼到。

“放你娘的狗屁!明明是你冒充我!”后者同样暴怒,不甘示弱。

两人很快冷静下来,几乎同时转向胡先生,急切地想要自证身份。

先到者抢先道:“胡先生!属下初次见您时,您问的第一个问题是属下左肩的刀疤是怎么来的!”

后来者不甘示弱:“胡先生!您曾说过,若有急事,可在您府中后院井边的石头下取暗号!”

先到者又道:“您府中养的那只黄狗,最爱吃属下带的牛肉干!”

后来者立即接口:“您书房中那幅山水图,是您故友张老爷子的手笔!”

胡先生心中暗惊,这些隐秘之事,两人竟都知晓得清清楚楚。他面上不动声色,淡淡道:“看来你们对老夫都很了解。”

两个云飞越说越激动,互相指责对方是奸细偷得了消息。

“胡先生,此人定是用了什么手段套取了这些信息!”

“胡先生莫要被他骗了!属下才是云飞!”

胡先生缓缓起身,背着手踱了几步:“既然都这么了解老夫,那你们就自己解决吧。”他看似漫不经心地说道,“云飞的武功,老夫有信心。”

两人闻言,眼中都闪过一丝明悟。中原地区能与自己为敌的不过寥寥数人,“血衣侯”在闭关苦修,“独眼神僧”素来不问世事,“狂雷斧”忙于五子夺嫡,“左道大仙”和“山野花”召集天下英雄正开着武林大会。如此一来,不论对方是谁,都不会是自己的对手——只要证明自己武功更高,就能证明自己的身份!

“既然如此,“先到者冷笑道,“就让我来替胡先生除掉你这奸细!”

“正合我意!”后来者同样怒目圆睁,“今日必要让你这冒牌货现出原形!”

两人都是擒拿好手,招式之间透露着精准与狠厉。先到者的左手如同铁爪般猛扑向后到者的脖颈,而后者则以迅雷之势反手一记掌刀击向先到者的肋下。二人身法飘逸,动作迅猛,瞬间便纠缠在了一起。

“咔嚓!”两人双双扑倒在地,滚成一团。

先到者迅速扭动身躯,用力挣脱后到者的束缚,但后到者紧紧抓住他的左臂,身体紧贴着他。随着两人力道的对拼,先到者的衣袖已经被扯开,露出了他结实的臂膀。后到者猛地用力一拉,先到者的衣服下摆瞬间被扯开,露出了腰间的一截衣带和紧绷的肌肉。

后到者狞笑着一声,“你这副模样也敢称英雄!”话音刚落,他又一个翻身,双腿猛地绕住了先到者的腰部,准备用力压制。

在这短短的瞬间,先到者反应极快,双手抓住后到者的衣襟,用力向下扯开。前襟的布料瞬间撕裂,露出了后到者胸前的一道深深的刀痕。这一拉让后到者的上衣几乎被撕成了两半,衣物的碎片挂到地上。

“你这身破布条也敢与我斗!”先到者冷哼一声,脸上满是嘲弄。

此时,胡先生轻轻地从座位上起身,仿佛并不在意二人激烈的交锋,他拿起桌上的香炉,缓缓点燃了一炷香。香烟袅袅升起,弥漫在空气中,但他并未显得焦急或担忧,反而显得格外悠然自得。

二人的缠斗愈加激烈,每一次拉扯都让衣物的残破加剧。随着后到者一个快速的翻身,他用力向前扑去,双手抓住先到者的裤腿猛然一拉。先到者的裤脚瞬间被撕裂,露出健壮的肌肉,战斗的节奏没有丝毫减缓,反而愈发加快。

先到者的反应丝毫不慢,他迅速甩出一拳,直击后到者的肩膀,利用这一拳的力量将后到者推开。后到者稳住身形,但也因为过于用力,另一条裤腿被先到者的脚踢住,带着一声撕裂声,裤腿瞬间被扯坏,破布像是飘带一样飞散开来。

两人激烈的拉扯和交锋使得衣物几乎不成样子,先到者的衣襟完全被扯得只剩一片碎布,裤子的缝合处也早已断裂,露出了他健硕的大腿。而后到者的战袍已被撕裂成布条,胸前的衣物只剩下残破不堪的布条,甚至连裤子也在一次次的剧烈碰撞中被撕开了大半,露出同样结实的腿部。

“你这死狗,早该伏诛!”先到者怒吼,用力推开对方。

“你这假货,徒有虚名!”后到者冷笑,眼中杀意更盛

“你这死狗,早就该死在这里了!”先到者愤怒地一声大吼,几乎是用尽全力将后到者推开。后到者翻滚后站稳,却感觉到裤子已经完全无法贴合腿部,反而有种束缚感。

“哼,你倒是有点本事。”后到者冷笑着,眼中杀意更浓,“不过你也只是个假英雄罢了!”

“你够了!”先到者低吼,尽管已经力不从心,仍然咬牙坚持着。他手上的衣袖几乎完全没了,只剩下些许布条挂在肩膀上。裤子已经在几次重击中几乎滑落,满腿的伤口和汗水让他几乎无法再站稳。

胡先生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但依旧没有表现出任何异样。他慢条斯理地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似乎是在享受这场摧残身心的对决。

两个云飞渐渐感到体力的极限,虽然都没有显现出明显的疲态,但他们的动作越来越慢,眼中的警觉和暴怒也在逐渐消退。衣物的残破让他们的动作不再灵活,束缚感变得越来越明显,虽然他们并没有打算为衣服而战,却已经无法避免彼此的衣物在搏斗中被撕得支离破碎。

先到者突然意识到,在这些破布的束缚下战斗,自己不仅不能取胜,反而有可能成为对方的手下败将。后到者瞳孔一缩,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二人眼中都有一丝决然,几乎是同时做出了相同的决定。

先到者猛地一咬牙,扯掉了自己几乎破烂不堪的上衣,将残破的裤子彻底脱掉,甩向一旁,露出下身只剩下内裤的狼狈模样。后到者也毫不犹豫地扯下自己几乎无法固定的上衣,露出结实的胸膛和肌肉线条。他的裤子早已被撕裂到极点,干脆一拉,整条裤子彻底脱落,露出了腿部。

“既然如此,“后到者冷冷一笑,“那就不要再有任何束缚了!”残破衣物被丢到一边,二人已经完全不顾形象,完全沉浸在这场生死攸关的搏斗中。

二人赤身相对,目光如刀般在对方身上游走,体力的消耗使得他们更加谨慎。

先到者冷笑一声,上下打量后到者的身形,嘲讽道:“瞧你这身板,瘦得跟竹竿似的,还敢冒充我?”

后到者不甘示弱,嗤笑道:“你也好不到哪儿去!胸膛瘪得像块搓衣板,哪有我云飞的气势?”

话虽如此,两人的身体却不听使唤地起了异样反应。他们的目光在对方结实的肌肉、紧绷的皮肤上停留得过久,心底涌起一股莫名的冲动,仿佛想扑上去拥抱对方,甚至更进一步亲吻那汗水淋漓的脖颈。两人皆是一愣,随即强压下这诡异的感觉,怒目相向,继续缠斗。

先到者猛地扑上前,试图锁住后到者的肩膀,却不自觉地贴得太近,双臂几乎环住了对方的腰。后到者也不甘示弱,反手扣住先到者的手臂,却在拉扯中让两人的胸膛撞在一起,皮肤相触的瞬间,一股热流在两人体内窜动。他们咬紧牙关,试图用愤怒掩盖这股异样的悸动。

“无耻之徒!”先到者低吼,借机一脚踢向后到者的腿侧,却故意放缓了力道,仿佛不舍得伤得太重。

“你这假货,装得倒挺像!”后到者回击,手掌拍向先到者的胸口,却在触碰到那坚实的肌肉时,指尖不自觉地停留了一瞬。

缠斗愈发激烈,二人却越发像是在拥抱中较量,而非生死搏杀。他们的动作渐渐失了章法,更多时候是身体紧贴着翻滚,汗水交融,喘息声在狭小的内室中回荡。胡先生端坐一旁,目光冷峻,手中茶杯早已放下,那炷香的烟雾依旧袅袅升起,散发着淡淡的甜腻气息。

突然,先到者动作一滞,感到体内内力如流水般散去,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后到者同样察觉到不对,胸口一阵烦闷,原本凌厉的招式变得绵软无力。两人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惊恐。

“毒……”先到者咬牙切齿,“是那香!胡先生,你……”

后到者也在同时反应过来,哀道:“胡先生竟对我下毒!”

胡先生轻笑一声,缓缓起身,拍了拍衣袖:“老夫不过是谨慎行事。若奸细真能胜过云飞,老夫也得留一手。你二人既然都自称云飞,那就继续斗吧,毒性发作前,谁站到最后,谁就是真的。”

两人闻言,心知中了催情之毒,这毒不仅让人内力流失、身体无力,更可怕的是那股难以抑制的欲望在体内翻涌。他们低头一看,赤裸的身体已然起了反应,下体明显的变化让两人面红耳赤,却又借此羞辱对方。

“哈!瞧你这德行,还敢说自己是云飞?”先到者强撑着嘲讽,声音却带着一丝颤抖。

“你也好不到哪去!这副丑态,丢尽了云飞的脸!”后到者咬牙回击,脸颊却泛起不自然的红晕。

话虽如此,毒性愈发猛烈,两人的身体越发不受控制。他们试图继续交手,却发现力气所剩无几,招式软绵绵地落在对方身上,像是挑逗多过攻击。终于,两人一个踉跄,双双摔倒在地,滚作一团,赤裸的身体紧贴着,汗水与喘息交织。

“你……滚开!”先到者低吼,却无力推开后到者,反而双手不自觉地抓紧了对方的肩膀。

“假货……你才该死!”后到者喘着粗气,试图挣脱,却在挣扎中让两人的身体更加贴近。

“你这阉狗,看我不废了你!”先到者怒吼一声,在情欲和毒性的双重作用下,动作已经变形,他踉跄着伸手抓向后到者的下体。

“呸!要死也是你先死!”后到者同样气息不稳,眼神迷离,也伸出手,目标直指先到者的胯间。

然而,当两人的手指即将触碰到对方要害的瞬间,一股异样的感觉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原本带着愤怒和杀意的手指,在即将碰触到那温热的肌肤时,竟不自觉地放缓了速度,甚至带着一丝颤抖。

先到者的手指碰到了后到者略微肿胀的下身,那热而富有弹性的触感让他心头一荡,原本想要攻击的念头瞬间被一股难以言喻的冲动所取代。他鬼使神差地轻轻握了一下,感受到手中那明显的跳动,一股热流直冲大脑。

后到者也好不到哪去,他的手指触碰到了先到者同样坚硬滚烫的欲望,那富有张力的触感让他瞬间忘记了愤怒,取而代之的是一阵强烈的渴望。他的手指不自觉地摩挲起来,感受到对方身体微微的颤抖。

两人眼神交汇,之前的怒目而视此刻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有惊讶,有羞耻,但更多的却是被情欲点燃的火焰。他们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手上的动作再也无法停下。

先到者的手指开始缓缓撸动,感受着掌心中那越来越滚烫的欲望,以及后到者急促的喘息。后到者也同样动作起来,笨拙而又急切地抚摸着先到者的下身。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香气,混合着两人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声,以及彼此肌肤摩擦发出的细微声响。他们互相抚摸着对方的欲望,感受着彼此身体的变化,那原本充满敌意的对抗,此刻却变成了一种难以言喻的亲密。

随着持续的抚摸,两人体内的欲望如同烈火般燃烧起来,再也无法抑制。二人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低吼,猛地扑向对方,嘴唇狠狠地吻了上去。

这个吻粗暴而热烈,带着情欲的急切和一丝未消散的怒意。两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互相吮吸,唾液在唇齿间交融。双手紧紧抱住对方的身体,用力地抚摸着对方的下身。

在激烈的舌吻中,先到者的手开始不安分地游走,他捏住后到者胸前的凸起,用力揉捏,感受着对方身体瞬间的僵硬和随之而来的低吟。后到者的手也同样探索着先到者的身体,抚摸着他结实的胸肌,感受着那强有力的心跳。

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赤裸的肌肤互相摩擦,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刺激。他们一边忘情地亲吻,一边互相爱抚着对方敏感的部位,体内的欲望如同潮水般汹涌澎湃。

终于,在持续不断的刺激下,两人都达到了极限。先到者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吼,一股热流喷涌而出,射在了后到者的手上。后到者也同时身体一颤,释放了自己的欲望,黏腻的液体沾湿了先到者的腹部。

毒性彻底发作,二人抱在一起,嘴贴着嘴,胸顶着胸,下体贴在一起,再无余力动弹。

……

两名侍卫从门外进来,将两个精疲力竭的云飞分别押走。

"把他们都关进地牢。”胡先生淡淡道,“五日后自有分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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