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在恍惚，肛门处便陡然传来一股凉意，两瓣臀肉被她戴着皮手套的手强硬地扒开了。

“送给你吧，”她的声音贴着我的后颈，“这双袜子的脚底有秘密，只给我爱的人。这是我给你的礼物，我给你收起来。”她的声音变得悠长，“你总说我不关心你，抱怨……其实，我心里挂念的只有你……”

那被我用嘴脱下来的丝袜，被她的手指，一点点往拼命紧缩的括约肌内戳。冰凉的尼龙挤成团，擦过直肠内壁，将肠壁撑开。

“唔……什么……秘密……”这个屈辱的姿势，几乎是头朝下的。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像绕了个弯，含混不清。

“以后拿出来，缠在鸡巴上，就看到了。总之，怎么用，你也熟门熟路了。”她轻笑一声，揭露了我的小秘密。

就如小学生做错了事，被父母当众揭穿。我脸上腾地就热了，只能找着话掩饰，“什么秘密，有什么特别的图案吗？”

“把它完全撑开时，你就会看到，肯定不会影响你打飞机的。”说完，她还轻轻一笑，这让我更羞耻。她手指继续往里戳，我的肉棒在痉挛般地战栗。“给你擦擦血，屁眼都裂了，昨天流了好多。”

我听不出她这话是在心疼我，还是准备先心理按摩一下，再给我重重一击。

“袜子放在这里面，就不会被人偷走了。”她仿佛在告诉我一个宝藏，“这个洞，只能我用的。”

她的手指不再只是捅，而是捻转着，将那团织物旋入更深处。“呜……”巨大的异物感让我的括约肌徒劳地收缩，嘴里发出压抑的呻吟。

她很有耐心，或者说，是在品味这个过程。那团纱龙袜业的定制款，在体外看上去如此轻薄，可在肠道里压实，却饱胀如石。“不……薇，够了……痛……”我的哀求变成了断续的抽气。

她戏谑地笑了，“我知道的，小屁眼很有潜力。昨天那根大家伙，都能全吃下去，一双丝袜没问题的。”

“薇……真的会忍不住的……好胀……”我感觉肠子都快要被撑破了，一股剧烈的排泄冲动冲击着理智，但我知道，我不能。

她置若罔闻，最后从包里取出一枚金属肛塞，硬塞了进去。那一下，将丝袜和最后一点空气，一同挤压到肠道深处，那内压很难受，即使想放屁，也被彻底堵住了出口。

意识全集中在被填满的后庭，我的身体变成了存放她丝袜的容器。我趴在地上，大口喘息，浑身都被冷汗浸透。

她扭了扭肛塞，确认了一下是否塞牢，然后在我屁股上轻轻抚摸，柔声道：“不要拿出来。这是妻神，赐予她最宠爱的丈夫的。有了它，就表示我就在你身边。”

对于分离，我早已是惊弓之鸟。我下意识地问：“薇……我们以后不是住一起了吗？”这趴地上的姿势很不好受，我只能勉强扭过头，“能不能换个姿势，脖子都受不了了……”我又说，“以后我不偷袜子。”

“我会一直在你身边，不管发生什么。”她轻轻说，话语却有些飘忽。

“我们是夫妻，薇，当然会在一起。”这趟游轮度假，让我们的爱仿佛又回到了原初。我不知道这个话题现在说是否恰当，但我觉得，我们的爱应该有一个牢不可破的见证。我迟疑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老婆，听人说，过了35岁生孩子，年纪就偏大了。我们是不是应该计划了。”

“什么？”她的声音突然变得急促，“在你眼里，难道，我真的……真的变老了？”

我慌忙说：“哪会呢！”她的反应有点激烈，但我可以理解，女人都爱美，尤其是她这样的绝世美女。我说：“在我眼里，你一直没变，好像，好像永远也不会长大。”这并非我的溢美之词，其实，这十来年，我就没感觉过她的素颜有过变化。若不是现在提起，我都有些习以为常了。

她舒颜一笑，轻轻摸着我的脸颊，说：“老公，倒是你，看上去变很多了。以前像个小白脸，还是现在有男人味。”她扯了扯狗链，“起来吧。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去餐厅。”

她再次完美避开了小孩的话题，我心里倒也不觉得意外。但我现在一丝不挂，脖子上戴着项圈，被她牵着，这个样，去见董局长？我心里不免慌张，惊问：“我就这样去啊？”

“你还想哪样去啊？我不是在遛狗吗？”她微笑着。

“我……我没穿衣服啊！”

“狗还要穿衣服？”她说，“哦，那忘记了。家里有的，没带来。我又想不到，你真的想做我的狗呢。”她怪笑起来。

“不开玩笑了，老婆。你不会让我真这样去见董局长吧？”

“傻瓜，我才不会嫁给狗。”她摸了摸我的头，“衣服我已经在餐厅的更衣室给你准备好了，”她把我拉到近前，“你去把屁股洗一洗，臭死了，不要丢我的脸。我去前面等你，你换了衣服，来找我。”

“吓死我了。我还真以为你要我做狗，去扑上去咬董局长……”我喘了口气，说。

她俯下身，在我耳边吐气如兰地说：“不用担心，我不会处置她，起码现在不会。我需要她在前台演好戏。你是我新任命的政治秘书，这是你的新身份。我命令你，仔细去看、去听，然后告诉我，她在想什么。我只信你的判断。”

“是，局座。您的新任政治秘书向您报道！”我跪在那里，行了个军礼。“而且，有时候，我不厌恶做狗这个角色。”

“狗东西，下贱！”她呵斥道，然后就甩开步子，牵着我往餐厅走。

想做她脚下的狗，这念头以前只敢在心里藏着，现在竟成真。我忍不住想，自己是不是真会做狗上瘾？念头刚起，膝盖就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看来，要这样四肢着地爬，还真不容易。

锁链拖在甲板上，发出“哗啦……哗啦……”的轻响，是这死寂里唯一的声响。月光勾出她高大火爆的身形，那一身女王劲装……我心里胡思乱想着，或许，阿塔卢马女神，就是这个样子。

后庭里塞着的东西很不舒服，那袜子里到底藏着什么秘密？她用这种方式给我，又到底想看到我什么样的反应？

我用她的丝袜自慰，原来她都知道，说不定，她就在哪里偷偷地看着呢。唉，家里有个特务头子老婆，真是什么秘密也藏不了。

念及此，我便感到脸上更热得发烫。

一路做狗爬过来，总算到了餐厅外，我才松了口气。

这样光着屁股，下面还因那邪果的关系，坚硬如柱，要被董局长看见，那赴宴时，形象就全毁了。所幸担心是多余的，餐厅前面有个精致的门庭小院，一个人也没见着。

小院有条石子路，通向一间独立的更衣室。

老婆解开项圈，收了锁链，用下巴朝那边点了点，声音柔和，“更衣室在那。我不等你了，小董已经在了。你自己洗干净就过来，给你十分钟。”

双手下意识捂着胯下，我畏畏缩缩地站起身，膝盖火辣辣地疼，迈不开步。

老婆拍了拍我的手，笑了一下，“这里的所有人都被撤了。没人看你。”

我有点莫名的担忧，王妮薇会不会把董婷逼太过，导致对方狗急跳墙，那会很凶险。我们是夫妻，我避无可避。

我轻声提醒：“老婆，胡主任老夫少妻，平时非常爱董局长，政府里的人都知道。你可小心点，先喝喝茶，等我过来再谈正事。”说完，我脸就红了，觉得实在不妥。老婆是高端棋手，哪能轮到我这门外汉提醒。

“如果她聪明，就把胡志成的谈话记录交给我，保证不泄露。我不会亏了她。”她冰凉的黑手套搂住了我，在我胸上轻轻抚摸，笑起来，“好了好了，我都听你的，你是一家之主。”她亲了一下我的脸颊，说，“快去吧，等你。”

我被她这么一弄，下面的鸡鸡更加一柱擎天，又开始跳。

“董局长即便有二心，现在也还不敢跟你摊牌，她……”

我话还没说完，她突然捧住了我的头，性感的唇，贴住了我，她的吻，狂放而深情，显得郑重其事。“去吧，快去快回。我爱你，永远……出了任何事，我们夫妻都在一起……”

顺着月光看去，她的蓝色的眼角，竟有一丝泪痕，在幽光下闪烁。

“老婆……我一定会在你身边，支持你，无论发生什么……”

走在青石小径上，更衣室并不远，肉眼可见。回过头，我看到她还站在那，一直看到我远去，才恋恋不舍地从我视野里消逝。

我老婆自小强悍，所有人都怕她。连我这个正牌丈夫，在她面前，说每句话，心都端着，小心谨慎的。董局长，呵，还能做什么事呢。她竟然为这流眼泪，还真难得。“我的傻女人，原来，你也会胆怯呢。”我一边走，一边摇头轻叹，心里感到非常暖。

…………………………

听着海浪和虫鸣，我一个人在草坪间走。

这是暴风雨之前的静谧，餐厅可能已布满了她的眼线。我感到有些紧张。

胡志成之死，多半会让妻子的秘密联盟暴露出来，这在韩总理看来，即是背叛的证据。她和总理之间的暗战，就可能公开化了。这既是一种危险，也可能是她一飞冲天的开始。她慢慢走上前台，成为舞台中央的那个人。接下来的每一步，都无比重要。

而我呢？我不能再只是个小秘书，我需要成为她身后的人，夫妻同心，才能战胜万难。她需要我，这几天已经分明地体现出这一点。我是她的智囊，是她的港湾，更是她的爱人、家人。

更衣室自外面开始，门就虚掩着，仿佛专为我一人而开。

里面没有我想象的宽敞，反而有些压抑。盥洗区的整整一面墙，是一整块镜子。

她锁在我身体内的秘密到底是什么？我摸了摸屁股，肛塞塞得，丝毫未见松动。几次想拿出来，但都忍住了。忠诚与信任，是我和我的妻神，订下的契约。

快速洗了个澡。特意把下体洗干净，用手摸着，闻了又闻，确定没有一丝臭味了，才擦干身子。

胡桃木衣柜，照例有一扇开着，里面只挂着一套深灰色礼服和白衬衫，还有领结。显然，这也是妻子给我准备好的，我就像是她剧本里的一个演员，都已经被安排好。

衣服很合身，显然是按我体型定制的。连古龙水也只有一瓶，只要我洗完澡去照镜子，一定能看到，只有一瓶，没得选。吹干头发，喷上香水，再看镜子里的男人，文质彬彬，潇洒自如，和刚才跪在地上的那条狗，判若两人。

看了眼墙上的挂钟，时间刚刚好。

这场鸿门宴，我是范增，她是霸王，这是我第一次真正意义上，介入了她的工作，而且，这是一次可能影响到国家大局的密谋。想到这里，我感到自己肩上的重担，一股宏大的感觉油然而生。

我必须表现得体，不仅仅是为了不丢她的脸，更是为了证明，我对她，不只有感情价值。作为湉南政法大学的高材生，我不是废物。

最后整理了一下领结，深吸一口气，我便往餐厅方向走去。

…………………………

偌大的餐厅，华丽精致，灯火通明。

我的脚步声，在空旷的大厅里回响。

从甲板，到小院、更衣室，一直到这里，没见到一个其他人。极度的安静里藏着压抑的杀气。这便是战场，为了这场会面，整个顶层都被清空，这或许意味着董局长今晚在劫难逃。

两排红木空桌，上面整齐地摆着骨瓷餐盘，旁边是折成天鹅的餐巾。水晶吊灯的银光，流淌在桌面上，像抛光的古镜。空气里弥漫着柠檬草的香薰，干净得不近人情。

这时，激烈的女声从楼上传来，紧接着，瓷器摔碎的脆声，打破了这死寂。

我抬头循声望去。大厅有一个扇形的楼梯，铺着暗红色地毯，通往二楼半开放式的包间。一个房间亮着，雕花的木质栏杆后面，隐约透出几个人影。

我心头一凛，看来老婆和董婷的战斗已经开始。

我闪身躲在一根柱子后，深呼吸了一下，让心跳平下来。仔细远望，隐隐地，可以看到王妮薇端着茶杯，坐在面对我的方向，一身黑色劲装在灯下泛着幽光。她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睛盯着茶水，只是静静地倾听。

看到她如此镇定，我稍稍松了口气。但就在下一秒，我看到了一点不该存在的东西。她的鬓角旁，顶着一支手枪！

我几乎窒息，视线僵硬地后移，便看到那握枪的手。白衬衫、领带，隆起的胸部，一个女人，我认识的女人，她有一头标志性的红发！

简直糟透了！那用枪顶在她头上的女人，正是那个在楼下舔她靴子的红发女特务！她的亲信，副官。叛变了！

“王局长，做人，一定不能把人逼上绝路！”说话的女人，窗外看不到。那一定就是董婷，她的声音因激动而嘶哑。“我把志成的事暗中告诉你，但我没让你杀他，他是我丈夫……我是为了促成我们的联盟……他这么好的人，你怎么下得了手！”

“小董。”老婆慢慢地喝了口茶，抬起头，虽然她从容不迫，但我能感到她脸上的疲惫。“我没有要杀他。你也知道，胡主任对我来说很重要，我为什么要杀他呢？”

“因为你是个疯子！”董婷泣不成声。

“情报处没和我说，我都不知道。他们干事情也糙，他们只是警告一下胡主任，他和米纳的交易，会给他带来危险。谁想得到，他会那样……回去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局长，签那份文件的时候，我就在您身边。”红发女阴阴地提醒了声。

“闭嘴！我待你不薄。”老婆厉声呵斥，猛地把茶杯放下。

“局长，别忘了，我手上拿着枪。”红发女悠闲地单腿坐在了桌上，抬起枪口，神情游刃有余。和我从楼下看下来时一个样，这该死的婊子！

“你也别忘了，陈芳，谁才是老大。你们一个也别想出去，里里外外全是我的人。我的手段，陈芳，你应该最清楚。”老婆愤怒地转头白了她一眼。

我看到房间里，果然还有好几个服务生，都拿着枪指向红发女，将整个房间围了个水泄不通。整个场面，像一根被拉到极限的弦，紧张到连心跳都仿佛会引发连锁反应。

看来，老婆布置的人已经启动了。她还占据着优势，这令我稍稍宽心。

“东西交给我。”老婆声音很平，听不出一点波澜，“你做过我的狗，我还是念旧情的，你们都可以走，我既往不咎。”

“到了现在了，你还骗鬼啊，王局长！”董婷发出一声凄厉的尖笑，“这里面是你颠覆联邦的所有罪证！你杀了我也没用，很快韩诗曼会看到！这些都是志成遗嘱吩咐我的！”她掩面而泣，手上护住桌上的一个黑色手提箱上。

红发女冰冷的声音响起：“局座，别逼我们。吴轩在附近，说不定就在楼下，您总不能不顾他。”

我心里一惊，我成了人质吗？我攥紧了拳头。想不到我会败在这女人手里，那天，我就该提醒老婆，应该早点……可一切都晚了。

“不许动他！不然我现在就让他们开枪，把你们都打成马蜂窝。”王妮薇终于失态怒喝，这是我见到的她，最脆弱的样子。

看着她的失态，我心里就一阵阵绞痛。我有些六神无主，我该怎么去救她，我挚爱的妻子。我必须做点什么！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她……

我有什么好怕的，如果失去了她，我一个人还有什么意义。我必须走出去，不成为妻子的软肋，我应该用自己的能力，化解危机，即使，我替她去死，我也愿意。

我浑身充满了豪情和爱意。

“不用急，局长。你有布置，我就没有吗，我的人会很快找到吴轩。我死以前，会让他陪葬。这几天，我每天都生不如死！总算可以解脱了……”红发女冷冷地说。

“不用找了，我来了……”我从柱子后面走出，大声道，“我们夫妻，谁也拆不散！”我昂首前行，胸中万般豪气。此刻，我和她，是平等的，我不是蜷缩在她阴影下的仰视者。

老婆的视线射在我身上，我们目光交汇，她什么也没说，但我清清楚楚地看见了她的眼泪，把那蓝色的眼妆都打花了。

她的这个眼神，让我困惑而伤感，我第一次看到她这样，她在为我哭泣……

突然，“砰”的一声巨响，后颈猛地一痛。然后，“哐当”一声，一根棍子掉下来，发出金属落地的声音。

我眼前一黑，身体软了下去。在意识彻底陷入黑暗前的最后一秒，我看到的，依然是她的脸。

她正看着我倒下，眼神深不见底，像深海，也像没有星辰的夜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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