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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友篇:送上门的清纯小白花,在温柔中陷落,对身边美女的攻略,调教,征服!,1

小说:对身边美女的攻略征服!调教 2025-09-12 10:06 5hhhhh 1230 ℃

“陈禹学长,请和我交往吧。”

清泠泠的声音在空旷的走廊里撞出微弱的回响,像一颗投入深潭的石子。我,陈禹,脚步顿在原地,有些意外地看向眼前微微垂着头的少女——婉儿。

午后的阳光透过高大的玻璃窗,斜斜地分割着寂静的走廊,光柱里尘埃浮动。她就站在这片光影交界处,纤细的身影被拉长,穿着一身素净的练功服,额角还带着练舞后的薄汗,几缕碎发黏在白皙的颈侧,呼吸因为紧张而略显急促。那张总是带着清冷疏离、专注于舞蹈的脸上,此刻晕染着朝霞般的红晕,长长的睫毛像受惊的蝶翼,不安地颤动着,不敢直视我的眼睛。

说实话,我确实没想到。与她相识的契机,是半年前她练舞时意外扭伤了脚踝,步履蹒跚地闯进医务室。那天张启蒙恰好不在,我这个“临时工”便接手了。她疼得小脸煞白,咬着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肯掉下来。我帮她冷敷、固定,动作大概还算专业,毕竟耳濡目染。她当时看我的眼神,像受惊的小鹿依赖着唯一能抓住的浮木。

后来才知道,她是舞蹈学院公认的天才,更是出了名的“拼命三娘”。天赋让她闪耀,而近乎苛刻的努力,却也让她纤细的身体承受着远超负荷的压力。脚踝、膝盖、腰背……医务室成了她除了练功房外最常光顾的地方。每次看到她忍着痛进来,咬着牙接受治疗,那副脆弱又坚韧的矛盾模样,确实容易勾起一些……别样的心思。

但“交往”?这种清纯美丽的少女,像清晨带着露珠的白玫瑰,干净剔透。和张启蒙那种高岭之花般的学姐不同,征服张启蒙是打破坚冰、品尝禁果的刺激;和刘依婷那种带着他人烙印的学妹也不同,染指刘依婷是游走在背德边缘的隐秘快感。婉儿这样的女孩,太纯了,纯得像一张白纸,吃下去似乎少了些令人血脉贲张的征服感和破坏欲,反而多了几分“麻烦”的意味——要小心翼翼维护她的纯真?那可太无趣了。

然而,看着她此刻因为紧张而绞在一起的、骨节分明的手指,感受着那几乎要化为实质的、混合着少女体香和汗水的青涩诱惑,以及她眼中那份孤注一掷的勇气……我心底那点蛰伏的、对“干净”事物进行染指的本能,被微妙地勾动了。

麻烦?也许。但看着她这张清纯的脸庞染上情欲的色彩,看着她坚守的原则被一寸寸瓦解,看着她从惊慌抗拒到食髓知味……这个过程本身,或许就是一种极致的刺激?一种对“纯净”最彻底的亵渎和占有。

一丝难以察觉的、带着狩猎意味的笑意在我唇边转瞬即逝。

“好。”

我的声音打破了走廊的寂静,温和得没有一丝波澜,却像一块巨石投入婉儿的心湖。

她猛地抬起头,那双总是盛满舞蹈韵律和专注神采的杏眼,此刻瞪得圆圆的,里面是难以置信的惊喜,还有瞬间涌上的、几乎要溢出来的水光。红晕迅速从脸颊蔓延到耳根、脖颈,像熟透的蜜桃。

“真……真的吗?学长!”她的声音带着轻微的颤抖,喜悦让她几乎要跳起来,却又强自按捺,只化作脚尖无意识地在地板上碾了一下,那是舞者特有的、充满韵律感的无意识动作。

“当然是真的。”我向前走了一步,拉近了距离。她身上淡淡的汗味混合着沐浴露的清香,以及一种少女特有的、干净的体息,瞬间萦绕在鼻尖。我能清晰地看到她细密睫毛的每一次颤动,感受到她骤然加速的心跳带动着胸前微微的起伏。她的身体在我的靠近下,下意识地绷紧了一瞬,像一张拉满的弓,充满了青涩的戒备,却又带着一种奇异的、引颈就戮般的诱惑。

“我一直觉得,婉儿你很特别。”我伸出手,指尖并未直接触碰她,只是轻轻拂过她额角那缕被汗水濡湿的碎发,动作温柔得近乎怜惜。“努力的样子,专注的样子,还有……忍着痛也不肯哭的样子,都让人移不开眼。”

我的指尖不经意间擦过她滚烫的耳廓。她的身体猛地一颤,像被微弱的电流击中,小巧的耳垂红得几乎透明。她微微侧了侧头,似乎想躲,又似乎舍不得这份突如其来的亲昵,最终只是羞涩地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扇形的阴影,遮住了眼底翻涌的复杂情绪。

“学……学长……”她的声音细若蚊呐,带着明显的慌乱。那份表白的勇气,在面对我温和却极具侵略性的靠近时,仿佛瞬间被抽走了大半。她就像一只误入猎人温柔陷阱的小兽,既被诱饵吸引,又本能地感到危险。

“以后,不用再一个人强撑了。”我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磁性,凑近她的耳边,呼吸若有若无地拂过她敏感的颈侧肌肤,“有我在。”

这句话像一句咒语,瞬间瓦解了她紧绷的脊背。她轻轻“嗯”了一声,身体不自觉地向我这边微微倾斜,仿佛在寻找一个依靠。

接下来的几天,我扮演着完美男友的角色。在她练舞结束时“恰好”出现,递上温水和毛巾;在她疲惫时,用“专业”的手法帮她按摩紧绷的小腿肌肉(指尖总会“不经意”地向上游移几分);在安静的校园小径散步时,自然地牵起她微凉的手,感受着她瞬间僵硬又缓缓放松的指节;在月光朦胧的林荫道下,将她轻轻拥入怀中,落下一个个由浅入深、带着试探和侵占意味的吻。

每一次接触,我都像一个耐心而狡猾的猎人,一点点拓宽着她身体的边界,试探着她心理的底线。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体的反应:从最初的僵硬抗拒,到微微的颤抖和僵硬中的一丝软化,再到后来,她会在我亲吻时,笨拙地、带着羞怯地给予一点微弱的回应,脸颊滚烫,呼吸急促。她的身体在诚实地学习着情欲的语言,而她的理智,还在那层名为“原则”的薄冰上苦苦支撑。

一个周末的傍晚,我将她带到了我独居的公寓。借口是给她看一些“珍藏的、对她舞蹈编排可能有启发”的国外大师表演录像。公寓里流淌着舒缓的爵士乐,灯光被刻意调得很暗,营造出慵懒而暧昧的氛围。空气中弥漫着我提前喷洒的、带着淡淡雪松和麝香尾调的香水味。

我们并肩坐在柔软的沙发上。屏幕上,舞者的肢体在光影中极致舒展,充满力量与美感。但我的注意力,却全在身边的女孩身上。她显然也有些心不在焉,身体微微绷着,眼睛盯着屏幕,长长的睫毛却不安地眨动。

我的手臂自然地搭在她身后的沙发靠背上,指尖离她的肩膀只有寸许。随着屏幕上舞姿的激烈旋转,我的手“不经意”地落下,轻轻搭在了她单薄的肩头。

她的身体猛地一颤,像受惊的兔子,却没有立刻躲开。

“婉儿,”我侧过头,嘴唇几乎贴着她的耳朵,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廓和颈侧,“你的锁骨线条,比屏幕上的舞者还要美……” 我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毫不掩饰的欲望。

说话间,我搭在她肩头的手开始缓缓移动。指腹带着灼热的温度,沿着她纤细的脖颈线条,暧昧地向下滑动,轻轻摩挲着她精致诱人的锁骨凹陷。她的皮肤光滑细腻,带着微微的凉意,在我的触碰下迅速升温,泛起一片可爱的粉红。我能感觉到她颈动脉在指尖下疯狂地搏动。

“学……学长……”她终于忍不住,声音带着明显的慌乱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轻喘,身体下意识地向后缩了缩,试图拉开一点距离,“别……别这样……”

“别怎样?”我非但没有停下,反而就势将她往怀里带了带。另一只手也加入了“安抚”的行列,掌心贴着她腰侧敏感的曲线,隔着薄薄的棉质T恤,感受着她瞬间绷紧的腹肌和急促的呼吸起伏。“这样吗?”我的手指在她腰侧不轻不重地揉捏着,带着一种挑逗的韵律,同时低下头,温热的唇瓣印在她光洁的额头上,然后顺着鼻梁,一路向下,目标明确地捕捉她微微颤抖的、如花瓣般柔软的嘴唇。

这一次的吻,不再是之前试探性的浅尝辄止。它充满了侵略性和占有欲,我的舌尖强势地撬开她因为紧张而紧闭的贝齿,长驱直入,纠缠着她无处可逃的柔软。我的手掌也从她的腰侧滑到了后背,隔着衣物,灼热地抚摸着那优美的脊柱沟线,一点点向下,向更隐秘的领域探索。

婉儿起初还在微弱地抵抗,鼻息间发出压抑的呜咽,双手抵在我的胸前,试图推开我。但在我强势的亲吻和充满技巧的爱抚下,她的抵抗力量如同冰雪消融。她的身体开始发软,像一滩春水融化在我怀里,抵在我胸前的手渐渐失去了推拒的力气,甚至无意识地揪住了我的衣襟。她的呼吸彻底乱了,破碎的呻吟从我们紧密贴合的唇齿间溢出,带着一种令人心醉的甜腻。她的身体在我的掌控下,呈现出一种矛盾的状态——僵硬中带着迎合,抗拒里透着沉迷。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胸腔里那颗心,正以前所未有的速度撞击着我的胸膛。

情欲的火焰在昏暗的房间里无声蔓延。我的吻沿着她纤细的脖颈一路向下,在她敏感的锁骨上流连吮吸,留下淡淡的红痕。那只在她后背游移的手,也终于探入了她T恤的下摆,指尖触碰到她腰间细腻温热的肌肤,感受到她瞬间剧烈的战栗。

“啊……”她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喘,身体猛地弹了一下,像是被惊醒。

就是此刻!我感受到她身体深处那几乎要崩塌的防线。我停下动作,抬起头,目光灼灼地锁住她迷蒙的、氤氲着水汽的眼睛,声音低沉而充满诱惑,像伊甸园里引诱夏娃的蛇:“婉儿……给我,好不好?”

这句话像一道惊雷,劈开了婉儿被情欲笼罩的迷障。

她眼中那层迷蒙的水雾瞬间凝结,随即化为巨大的惊慌和恐惧。她像是从一场迷梦中猛地惊醒,瞳孔骤然放大,看清了自己此刻的处境——衣衫不整,被他禁锢在沙发上,身体里还残留着陌生的、令人战栗又羞耻的快感余韵。

“不——!”

她用尽全身力气,猛地从我怀里挣脱出来,动作幅度之大,差点从沙发上摔下去。她踉跄着后退几步,双手紧紧抓住自己凌乱的衣襟和下摆,脸色由潮红迅速褪为惨白,嘴唇颤抖得厉害。

“不行!陈禹…我们说好的…我们说好的结婚前不可以这样的!”她几乎是喊出来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充满了被侵犯感和一种信仰被亵渎的愤怒。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此刻盈满了泪水,是委屈,是害怕,更是对自己刚才差点沉沦的羞耻和自责。

她像一只被逼到绝境的小兽,背靠着冰冷的墙壁,身体因为激动和抗拒而剧烈地颤抖着,警惕又受伤地看着我,仿佛我是什么洪水猛兽。房间里暧昧的空气瞬间凝固,只剩下她急促的喘息和压抑的啜泣声,还有我被打断后,那未熄的、更加幽暗的欲火在无声燃烧。

清纯的防线,在情欲的浪潮冲击下,虽然摇摇欲坠,但终究,在这一刻,被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死死地守住了。

婉儿那声带着哭腔的拒绝和逃离时踉跄的背影,像一根刺,短暂地扎破了公寓里弥漫的、令人窒息的欲望氛围。门被重重带上,发出沉闷的回响,房间里只剩下我,和那尚未平息、反而因被打断而更加汹涌的燥热。

我靠在沙发上,指尖无意识地捻着沙发扶手的绒面,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她惊恐的喘息和淡淡的少女体香。愤怒?有一点。但更多的是一种被猎物挣脱的烦躁,以及……一种更加强烈的、想要彻底征服的欲望。她越是这样挣扎,越是坚守那所谓的“原则”,摧毁它时带来的快感,就越发令人期待。

道歉?当然要道歉。但这绝不是认输,而是重新布置陷阱的必要步骤。一个清纯、刚烈、又对我有感情的猎物,强攻只会让她彻底逃开。需要更细腻、更耐心的手段,让她自己一步步走进来,心甘情愿,甚至无法自拔。

我没有立刻追出去。给她时间冷却恐惧,也让她品尝一下“失去”我的不安。直到第二天下午,我才拨通了她的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和明显的戒备:“……喂?”

“婉儿,”我的声音刻意放得低沉而疲惫,充满了懊悔和真诚,“是我,陈禹。对不起……真的,非常非常对不起。”我停顿了一下,给她消化这句道歉的时间,然后才继续,语气带着沉重的自责,“昨晚……我完全失控了。我太喜欢你,太想亲近你,以至于被欲望冲昏了头脑,做了那么混账的事情……吓到你了,伤害了你的信任,我……我无法原谅自己。”

电话那头是长久的沉默,只有她压抑的呼吸声。

“我知道,说一万句对不起也无法弥补我的过错。”我继续剖析“心迹”,声音里充满了痛苦,“我尊重你的原则,婉儿,那很珍贵。是我……是我配不上你的这份珍贵。我不该那样强迫你,不该试图用那种方式……玷污你的坚持。” 我用“玷污”这个词,精准地戳中了她心中最在意的那份圣洁感。

“我……我只是……”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

“给我一个机会,婉儿,”我趁热打铁,声音带着恳求,“一个让我证明自己、弥补错误的机会。我保证,只是单纯地和你待一会儿,陪你散散心,说说话。我……我现在心里很难受,只想见见你,哪怕只是远远看着,让我确定你还好……” 我把自己塑造成一个同样受伤、同样需要她安抚的角色。

电话那头又是沉默。我能想象她此刻内心的挣扎:愤怒和恐惧尚未平息,但那份刚萌芽的感情,以及我“真诚”的痛苦和“尊重”的表态,又让她心软。

“就……就一会儿。”良久,她才小声说道,语气依然带着防备,但已经松动。

“好!就一会儿!”我立刻应道,声音带着失而复得的“欣喜”,“就在学校旁边的‘绿荫’咖啡屋好吗?那里很安静,我……我想好好跟你道个歉。”

傍晚时分,我早早等在了“绿荫”咖啡屋靠窗的角落。这里环境雅致,灯光柔和,放着舒缓的钢琴曲,是学生们约会常来的地方,气氛轻松,能有效降低她的警觉。

婉儿来的时候,换下了练功服,穿着一件简单的米白色连衣裙,头发柔顺地披在肩上,脸上没什么血色,眼睛有些红肿,神情带着显而易见的憔悴和谨慎。她看到我,脚步迟疑了一下,才慢慢走过来坐下。

“婉儿……”我看着她,眼神里充满了恰到好处的愧疚、心疼和一丝“见到你真好”的复杂情绪。我将一个精致的纸盒推到她面前,里面是一小束洁白的满天星和几朵淡粉色的洋桔梗,清新淡雅,绝无半点情欲的暗示。“这个……送给你。我知道花也无法弥补什么,只是……只是想让你知道,在我心里,你一直像这些花一样纯净美好。昨晚的事情,是我……亵渎了这份美好。” 我的语气真诚得连自己都快信了。

她看着那束花,眼神闪烁了一下,没有立刻去碰,只是低低地说:“……谢谢。”

我点了两杯她喜欢的茉莉花茶和一些小点心。最初的氛围是尴尬而凝滞的。我率先打破沉默,再次诚恳地道歉,表达自己的懊悔,并一再强调:“我尊重你的想法,婉儿。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那晚是我的错,是我被……被对你的喜欢冲昏了头,做出了禽兽不如的事情。请你……再相信我一次,给我一个慢慢弥补过错的机会,好吗?”

我的态度放得极低,言辞恳切,眼神充满了“祈求原谅”的痛楚。婉儿紧绷的肩膀终于一点点放松下来。她看着眼前熟悉又似乎有些陌生的学长,听着他一遍遍真诚的忏悔,想到过往他对自己的照顾和温柔,心中的愤怒和恐惧被巨大的困惑和一丝心软所取代。她轻轻点了点头,小声说:“……嗯。我……我相信学长不是故意的。”

第一步,瓦解她的敌意,重新建立“信任”。

接下来的几天,我扮演着一个“洗心革面”的模范男友。接送她上下课(保持距离),在她练舞后递上温水和毛巾(动作规规矩矩),陪她在校园散步(手都不牵),只聊她的舞蹈、学业、未来的梦想(绝口不提任何暧昧话题)。我表现得像一个犯了错、正在努力赎罪的虔诚信徒,小心翼翼地呵护着她脆弱的心情和那份“原则”。

婉儿眼中的警惕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的情感:有对那晚的余悸,有对我改变的欣慰,还有一丝……因我过分“规矩”而产生的微妙的失落感?她的身体似乎开始怀念那些被触碰的感觉,即使理智还在拼命压制。

时机成熟了。

周末,我精心策划了一场“道歉与缓和关系”的正式约会。地点选在了市内一家格调高雅、氛围浪漫的西餐厅。我特意提前预订了靠窗的僻静位置,窗外是璀璨的城市夜景。

婉儿显然认真打扮过。她换了一条更精致的浅蓝色连衣裙,衬得肌肤胜雪,薄施粉黛,清纯中透着一丝不自知的妩媚。她看着眼前华丽的装潢和摇曳的烛光,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和局促。

“这里……会不会太贵了?”她小声问。

“为了向你道歉,再贵也值得。”我温柔地笑着,为她拉开座椅,举止绅士得体。

晚餐进行得很愉快。我谈吐风趣,分享着一些艺术和舞蹈的趣闻,目光专注而真诚,绝无半分轻佻。我点的菜式也充分考虑了她的口味,精致可口。气氛轻松融洽,那晚的不快似乎真的在慢慢消散。

关键的破冰点来了。

侍者送上餐后甜点时,我状似随意地提议:“婉儿,这家餐厅的招牌甜点配他们特调的餐后酒味道非常独特,是老板的得意之作,度数很低,更像是带点酒香的果汁饮。要……试试看吗?就当为我们的……重新开始,碰个杯?” 我的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期待和一点点的忐忑,仿佛生怕再惹她不快。

婉儿看着侍者端上的那杯液体:颜色是漂亮的浅金色,盛在精致的高脚杯里,杯沿点缀着一片薄荷叶和一颗小巧的树莓,在烛光下晶莹剔透,散发着淡淡的果香和一丝若有若无的酒气,确实诱人,看起来毫无威胁。

她犹豫了。酒精?她从未沾过。但“度数很低”、“像果汁饮”、“为重新开始碰杯”……这些词,加上眼前浪漫的环境,我小心翼翼的态度,以及她自己内心深处那一点点想要彻底翻篇、回归“正常”情侣关系的渴望,让她动摇了。

“我……我没喝过酒……”她小声说,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杯壁。

“相信我,这个真的不算酒,”我微笑着,眼神坦荡,“就是一点助兴的饮品。你看,我陪你一起喝。” 我率先拿起自己那杯,轻轻抿了一口,做出享受的样子。“口感很清爽,带着花果香,和你很配。”

看着她还在犹豫,我轻轻叹了口气,眼神带上一点恰到好处的失落:“如果……如果你实在不愿意,也没关系。我只是想……用点特别的方式,纪念一下这个……我们重新开始的日子。”

“重新开始”这个词,对她充满了诱惑力。她渴望摆脱那晚的阴影,渴望回到表白之后、那晚之前的甜蜜时光。

最终,她仿佛下定了决心,深吸一口气,白皙的手指端起了那杯“果汁饮”。她学着我的样子,小心翼翼地凑到唇边,浅浅地抿了一口。

“唔……”她的眉头先是微微蹙起,似乎在适应那陌生的、混合着果味和酒精的刺激感,随即又舒展开来,“甜甜的……好像……还好?” 她又尝试着喝了一小口,这一次,动作自然了许多。酒精的暖意和果味的清甜混合在一起,顺着喉咙滑下,带来一种微妙的放松感,冲淡了她心底最后一丝戒备。

“对吧?我就说味道不错。”我笑着,举起杯,“为我们新的开始?”

她的脸颊因为酒意和烛光,染上了一层动人的、比胭脂更自然的红晕。她看着我,眼神中那残余的阴霾似乎被这暖意驱散了些许,带着一丝羞涩和释然,也举起了杯。

“为了……新的开始。”她的声音清脆了许多,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快。

两只高脚杯在烛光下轻轻相碰,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金色的液体在杯中荡漾,映照着窗外璀璨的灯火,也映照着婉儿眼中渐渐升起的、微醺的迷离。

第一滴酒,已经顺利滑入了纯净的杯盏。那看似无害的、带着花果香气的液体,正悄然无声地,浸润着她坚守的防线。

婉儿醉意朦胧的告白,像一块滚烫的烙铁,猝不及防地印在了我的心上。她闭着眼,依偎在我怀里,脸颊滚烫,呼吸间带着甜腻的酒气和少女的馨香。那些断断续续、毫无保留的话语,清晰地钻进我的耳朵:

“学长……你知道吗……我、我最喜欢你……在医务室的时候……”

“你帮我……冷敷……动作好轻……好温柔……”

“我那时……好痛……也好怕……可是你……你安慰我……让我……别怕……”

“你……和别人……不一样……你……懂我……”

“那天晚上……我……吼你……对不起……”

“我……我也……不是……真的……那么讨厌……”

每一个字,都像一根细小的针,扎在原本被欲望和算计层层包裹的心尖上。她喜欢的是那个在医务室里,带着职业性的、对任何人都能展露的“温柔”和“善解人意”?那个在她痛苦脆弱时,施舍一点廉价的安慰就能让她铭记于心的假象?她甚至还在为那晚的拒绝道歉……

一种从未有过的、陌生的情绪在我胸腔里翻涌。不是欲望,不是征服的快感,而是一种……仿佛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的钝痛,混杂着强烈的……羞耻感。

我低头看着她毫无防备的睡颜,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淡淡的阴影,红润的嘴唇微微嘟着,像个不谙世事的孩子。她此刻的信任和依赖,是如此的纯粹,如此的沉重。

无耻。

这个词像一道冰冷的闪电,劈开了我脑海中所有的算计和欲望。是的,无耻。利用她的受伤接近她,利用她的单纯欺骗她,利用她对“温柔”的渴望和信任,处心积虑地拉低她的底线,甚至刚才还在得意于酒精让她卸下防备……我所做的一切,和那些玩弄感情的渣滓有什么区别?张启蒙的征服感,刘依婷的背德感,此刻在婉儿这份毫无保留的、带着愧疚的喜欢面前,显得那么肮脏而廉价。

我他妈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渣男!

一股强烈的自我厌恶感瞬间攫住了我。我抱着她的手臂僵硬了,甚至想立刻把她推开。之前的种种谋划,那些为了“品尝纯净”而设计的步骤,此刻像一部丑陋不堪的电影在我脑海里回放,每一个细节都让我恶心。

欲望? 它还在,像一团幽暗的火在心底深处燃烧,烧灼着我的理智。她身体的柔软和馨香依旧有着致命的吸引力,那未竟的“品尝”目标依旧在诱惑着我。但此刻,这欲望被一种巨大的、名为“良知”的阴影笼罩了。我还能像计划中那样,在她醒来后继续之前的步骤,最终强行占有她吗?看着她此刻全然信任的样子,想到她刚刚道歉的话语……我竟然……犹豫了。

理智?它告诉我应该立刻停止。送她安全回宿舍,然后……然后怎样?结束这段关系?承认自己卑鄙,然后带着这份龌龊远离她?可心底那份强烈的、对这份“纯净”的占有欲,那份未完成的征服感,又像藤蔓一样死死缠绕着我,不肯放手。

真心? 这个词跳出来,让我自己都觉得荒谬。我对她有真心吗?或许……有吧?但那点微弱的、基于她美丽和清纯而产生的“喜欢”,在巨大的征服欲和此刻强烈的自我厌恶面前,显得那么微不足道,那么虚伪。

冲突。激烈的冲突在我心中爆发。欲望的火舌舔舐着理智的堤岸,良知的潮水试图将其扑灭,而那份对“纯净”近乎病态的占有欲又像顽固的礁石,在浪潮中岿然不动。

我抱着她,站在深夜寂静无人的街角,像一个迷途的困兽,内心进行着无声的、激烈的厮杀。路灯昏黄的光线拉长我们的影子,也拉长了我内心的阴暗。

最终,一个扭曲而妥协的决定,在我纷乱的思绪中艰难地成形。

放不下。我终究放不下她的身体。那份渴望深入骨髓。但……她此刻的样子,她那些醉话,确实让我无法再像之前那样,毫无负担地、粗暴地推进那个“强奸”计划。那会让我觉得自己……更加不是东西。

那就……放缓。

目标不变,但手段……可以更“柔和”,更“用心”。

既然她喜欢“温柔”,喜欢“善解人意”,那好,我就给她更多。既然她觉得我“懂她”,那我就让她更加依赖我,依赖到……离不开我。让她在不知不觉中,自己一步步放弃那些所谓的“原则”,主动地、心甘情愿地向我敞开一切。这比强迫,似乎……更“高级”,也更“有趣”,不是吗?至少……能让我心里那点残存的、该死的羞耻感稍微平息一点。

而且,这种方式似乎……更能满足我那病态的占有欲?看着她沉沦在自己编织的温柔陷阱里,看着她为了我一点点放弃坚守,这难道不比一场粗暴的掠夺更……刺激?更能证明我的“魅力”和“能力”?

这个想法像毒藤一样迅速缠绕了我的思维,为我的欲望找到了一个看似“体面”的出口。它暂时安抚了那汹涌的自我厌恶,也为接下来的行动指明了方向。

不是强迫,而是诱导。让她在我制造的“温柔乡”里,放松警惕,甚至……主动渴求我的触碰。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依旧翻腾的复杂情绪,低头在婉儿滚烫的额头上轻轻印下一个吻,这个吻不再充满侵略性,而是刻意模仿着她在医务室里感受到的那种“温柔”。然后,我稳稳地抱起她,拦下一辆出租车。

“去舞蹈学院女生宿舍。”我对司机说,声音恢复了平静,甚至带着一丝刻意的温柔体贴,仿佛一个真正关心醉酒女友的好男友。

车子启动,窗外的霓虹在婉儿沉睡的脸上流淌。我抱着她,感受着她身体的温度和柔软的曲线,眼神幽深。之前的计划被撕开了一道口子,但一个新的、更“精致”的陷阱,正在无声地重新编织。

放缓节奏,投入“真心”?。或许吧,投入的,奕可能是更华丽的伪装,是为了最终品尝这“纯净”果实而施下的、更昂贵的肥料罢了。无论如何,目标,从未改变。

将婉儿安全送回宿舍后,我内心的波澜并未平息。那份因她醉话而起的羞耻感和自我厌恶,像一根刺,时不时扎一下。然而,对那副纯净躯体的渴望,以及那份扭曲的、想看她主动沉沦的念头,却像藤蔓缠绕着心脏,越挣扎越紧。

“放缓节奏,投入真心。” 我咀嚼着这个扭曲的妥协方案。真心?或许可以试着给她一些,至少是像在医务室时那种,对任何人都能展现的、虚伪的温柔。但目标?从未改变。只是手段需要更精致,更耐心,更像一场精心策划的、诱捕蝴蝶的仪式。

接下来的日子,我确实“变”了。不再有任何急切的、带着侵略性的肢体动作。约会时,我保持着礼貌的距离,牵手都变得稀少而克制,只在过马路或人潮拥挤时,才“自然而然”地牵起她的手,短暂地握住,随即松开,仿佛只是出于保护。

我将重心放在了“理解”和“支持”上。我成了她舞蹈世界最忠实的观众和听众。每次她训练结束,无论多晚,我都会“恰巧”出现,递上温水和毛巾,听她絮叨训练的辛苦、编排的灵感、某个动作的瓶颈。我认真倾听,适时给出“专业”建议(得益于张启蒙的耳濡目染),眼神专注,充满欣赏。

“婉儿,你这个大跳的滞空感越来越好了,但落地时重心可以再前倾一点点,或许能更稳?”

“这个组合的情感表达很到位,就是手臂的延伸……对,这样,想象指尖要触碰到最远的光……”

我的建议往往切中要害,让她惊喜。她看我的眼神,渐渐从之前的谨慎和偶尔的失落,重新燃起了依赖和崇拜的光芒。那份在医务室里萌芽的、对“温柔理解者”的好感,被我刻意地、不着痕迹地滋养着。

身体接触,也并非没有。但我将其包装得极其“正当”和“必要”。

一次高强度的排练后,她累得几乎虚脱,靠在练功房外的长椅上,小脸煞白,额发被汗水浸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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