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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沉重的代价,暮岛女校的不良少女,1

小说:暮岛女校的不良少女 2025-09-12 10:06 5hhhhh 3150 ℃

第十四章:沉重的代价

上午的课堂上,教室里安静得让人窒息。赵于畅坐在靠窗的位置,目光不时飘向窗外。操场上的木马依然伫立,张燕和冯冠铭的身影在阳光下显得更加孤单。教室里,张燕和冯冠铭的桌子空荡荡的,课本摊开在桌上,像在无声地诉说着她们的缺席。赵于畅的心像被什么刺了一下,她低头翻开课本,强迫自己专注,但手指却不自觉地攥紧笔,关节泛白。

谷欣诺坐在她旁边,眼神空洞,偶尔瞥向窗外,脑海里全是张燕被绑在木马上的画面。她想起自己当年被训斥后缩在宿舍角落的恐惧,想起那些夜晚咬着被子不敢哭出声的日子。她的手不自觉地摸向手腕,绳子的磨痕还在隐隐作痛。她低声呢喃:“张燕……你怎么就这么倔呢……”

王叶、张帅和于佳蕾坐在后排,低着头,各自埋在课本里,但谁也没心思听课。窗外的木马像一个巨大的阴影,压在每个人的心头。教室里只有老师的讲课声和粉笔划过黑板的沙沙声,空气里弥漫着一种无形的压抑。

操场上,张燕和冯冠铭依然被绑在木马上,木马的棱角像刀子般割进她们的皮肤,铁球的重量让她们的身体不住下沉,乳夹的细绳随着轻微的晃动拉扯,剧痛像电流般传遍全身。口球堵住她们的声音,只能发出低低的呜咽,汗水、泪水和鲜血混杂,滴在木马上,汇成一滩暗红。张燕的眼神依然带着一丝倔强,但疼痛和屈辱让她几乎崩溃。冯冠铭的脸上满是泪痕,眼神涣散,像一具失去了灵魂的躯壳。操场的风越来越大,吹得她们的身体瑟瑟发抖,但她们别无选择,只能在这残酷的惩罚中煎熬到中午。

三角木马如同一座冷酷的刑台,屹立在逐渐升温的阳光下,尖锐的棱角深深硌进张燕和冯冠铭的大腿内侧,剧痛如刀割般刺进骨髓。铁球的重量无情地拉扯着她们的身体,迫使下身更紧地压在木马的棱角上,每一次轻微的晃动都带来火烧般的刺痛。乳夹的细绳绷得紧紧的,连接着她们的乳头,只要一人稍稍后仰,绳子就会拉扯,带来撕裂般的剧痛,让对方和自己同时遭受折磨。前倾则让木马的棱角更深地嵌入阴户,压迫感如巨石般碾压,几乎让她们窒息。口球堵住她们的嘴,唾液顺着嘴角滑落,混杂着汗水、泪水和鞭打留下的血迹,滴在木马上,汇成一滩触目惊心的暗红。

整整一个上午,张燕和冯冠铭在木马上进退两难,痛苦地挣扎。张燕的校服早已被校警粗暴剥去,赤裸的身体暴露在炙热的阳光下,鞭痕在她背上、腹部和大腿上纵横交错,盐水的残留让伤口火辣辣地疼,鲜血和汗水混杂,在阳光下闪着暗红的光。她的双手被反绑,粗糙的麻绳勒得手腕红肿,磨破的皮肤渗着血丝,肩膀因长时间吊在刑架上而酸痛不堪。她的眼神依然带着一丝倔强,但那火光已被疼痛和屈辱磨得暗淡,汗水顺着额头滑进眼睛,刺得她视线模糊。冯冠铭的情况同样惨烈,赤裸的身体毫无遮挡,鞭痕密布,鲜血和汗水交织,皮肤在阳光下泛着不自然的苍白。她的眼神涣散,泪水无声地滑落,身体因疼痛和疲惫不住颤抖,像是随时会崩溃。

从昨晚到今晨,两人水米未进,饥渴和疲惫像巨石般压在身上。阳光越来越毒,热浪炙烤着她们的伤口,盐水的刺痛如针扎般钻心。口球让她们无法吞咽唾液,喉咙干得像要裂开,嘴唇因长时间咬合而红肿开裂。操场周围,下了课的同学们时不时偷瞄过来,目光里夹杂着恐惧、好奇和怜悯,那些眼神像针一样刺进她们的心头,让屈辱感如潮水般涌来。操场的风时而吹过,带来片刻凉意,却也卷起尘土,粘在她们的伤口上,增添了几分刺痛。每分每秒都像被无限拉长,秒如年的煎熬让她们几乎失去意识,意识在痛苦的迷雾中摇摇欲坠。

终于到了中午,太阳高悬,操场上的热浪几乎让人窒息。校长派来的两个工作人员慢悠悠地走上主席台,面无表情地开始解开张燕和冯冠铭的束缚。工作人员先摘下她们的口球,橡胶球被拉出时,嘴角的皮肤已被磨得红肿,裂开的小伤口渗着血丝,刺痛让张燕干咳几声,喉咙沙哑得几乎发不出声。冯冠铭的头低垂,泪水和汗水混杂,滴在水泥地上,她连咳嗽的力气都没有,像是被抽空了所有气力,眼神空洞得像一具空壳。

工作人员解开乳夹时,张燕和冯冠铭同时发出一声低低的痛呼,夹子齿痕留下的红肿和血痕在乳头上触目惊心,细绳的拉扯让皮肤撕裂,疼痛如电流般传遍全身,肩关节因长时间的拉扯而酸痛得几乎麻木。铁球被卸下,木马的棱角终于不再压迫她们的下身,但长时间的挤压让大腿内侧红肿不堪,磨破的皮肤渗着血丝,触碰空气时像火烧般刺痛。工作人员解开她们的大小腿,绳子松开时,血液回流带来针刺般的麻痛,张燕咬紧牙关,强忍着不让自己叫出声,汗水顺着额头滑落,滴在赤裸的胸口。冯冠铭的身体微微颤抖,鞭痕和磨伤让她看起来像一具破碎的瓷器,每动一下都痛得皱眉,嘴角的血迹和泪水混杂,显得更加狼狈。

两人被从木马上抬下,腿软得几乎站不住,双双瘫坐在操场的水泥地上。粗糙的水泥硌着她们的伤口,剧痛让她们倒吸一口凉气。张燕靠着木马的底座,喘息声像破风箱般粗重,赤裸的身体布满鞭痕和磨伤,汗水和血迹混杂,皮肤在阳光下闪着暗红的光。她的脚踝依然锁着脚镣,两个铁球沉重地坠在地上,叮当作响,每动一下都让脚踝的磨痕火辣辣地疼。冯冠铭蜷缩在一旁,双手抱住膝盖,试图遮掩赤裸的身体,但鞭痕和磨伤让她每动一下都痛得皱眉,内裤已被汗水和血迹浸湿,黏腻地贴在身上。两人缓了好一会儿,身体的剧痛才稍稍缓解,意识也逐渐从迷雾中清醒,但饥渴和疲惫让她们的动作迟缓得像老者。

工作人员冷冷地催促:“快点,去食堂吃饭,别磨蹭!”张燕咬牙撑起身子,脚镣的铁链拖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叮当声,两个铁球的重量拉扯着她的脚踝,磨痕渗着血丝,每迈一步都像在刀尖上行走。她的双手被反绑,绳子勒得手腕红肿,肩膀酸痛得几乎抬不起来,赤裸的身体暴露在阳光下,鞭痕在热浪中刺痛得更加剧烈。冯冠铭的情况更糟,手铐和脚镣让她动作笨拙,单薄的内裤无法遮掩鞭痕密布的身体,阳光炙烤着她的伤口,汗水和血迹混杂,让她看起来更加凄惨。她低着头,头发遮住脸,试图避开周围可能的目光,步伐虚浮得像随时会摔倒。

两人跌跌撞撞地走向食堂,操场的石子路硌得她们脚底生疼,阳光炙烤着伤口,汗水和血迹混杂,让皮肤黏腻不堪。食堂里空荡荡的,其他同学早已吃完饭回去午休,只有稀粥和馒头的气味还残留在空气中,混杂着消毒水的刺鼻味道。张燕和冯冠铭端着餐盘,坐在角落的桌子旁,动作艰难得像老者。张燕的双手被反绑,无法自己拿勺子,只能低头直接用嘴咬馒头,嘴角的磨伤和裂口让每嚼一口都痛得皱眉。稀粥太烫,她只能小口抿,喉咙干得像砂纸,吞咽时像吞刀片,胃里翻江倒海,饥饿和疼痛交织让她几乎呕吐。冯冠铭的情况更惨,手铐让她拿勺子的动作笨拙,勺子几次掉在桌上,稀粥洒在鞭痕上,盐水的残留让伤口火辣辣地疼,她闷哼一声,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她的赤裸身体引来食堂工作人员的侧目,那些目光像针一样刺进她的心头,让她低头得更深,内裤被汗水和血迹浸湿,黏腻地贴在身上。

吃饭的过程异常艰难,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食堂的钟声敲响,提醒她们必须赶紧回去。张燕咬紧牙关,强迫自己咽下最后一口粥,胃里却像被火烧,饥渴和疼痛让她头晕目眩。冯冠铭吃得更少,勺子在她手中颤抖,粥洒了一桌,她终于放弃,瘫坐在椅子上,泪水无声地滑落,滴在桌面上。两人吃完后,跌跌撞撞地站起身,脚镣和铁球的叮当声在空荡的食堂里回荡,像一首刺耳的丧钟,提醒着她们惩罚远未结束。

张燕和冯冠铭跌跌撞撞地回到宿舍,脚镣的铁链拖在石子路上,叮当作响,像一首刺耳的丧钟。阳光炙烤着她们赤裸的身体,鞭痕和磨伤在热浪中火辣辣地疼,汗水混杂着血迹,顺着皮肤滑落,滴在地面上。张燕的双手被反绑,粗糙的麻绳勒得手腕红肿,磨破的皮肤渗着血丝,两个铁球挂在脚镣上,每迈一步都像拖着千斤重担,脚踝的磨痕刺痛得让她咬紧牙关。冯冠铭的情况更糟,手铐和脚镣让她动作笨拙,单薄的内裤被汗水和血迹浸湿,黏腻地贴在身上,鞭痕密布的皮肤在阳光下触目惊心。她低着头,头发遮住脸,试图避开路边偶尔投来的目光,步伐虚浮得像随时会摔倒。

推开宿舍门,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混合着汗水和旧被褥的气味。赵于畅、谷欣诺、王叶、张帅和于佳蕾已经在宿舍里,五双眼睛齐刷刷地看向她们,目光复杂,夹杂着怜悯、责怪和无奈。宿舍的小窗开着,海风吹进来,卷起窗帘,却无法驱散空气中的沉重。张燕和冯冠铭瘫坐在自己的床边,床板的吱吱声在寂静的宿舍里格外刺耳。张燕靠着床架,喘息声粗重,赤裸的身体布满鞭痕,汗水和血迹混杂,滴在地板上。冯冠铭蜷缩在床角,双手抱住膝盖,试图遮掩赤裸的身体,鞭痕和磨伤让她每动一下都皱眉,泪水无声地滑落,滴在内裤上。

冯冠铭先打破沉默,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低得几乎听不清:“赵姐……谷姐……还有大家,对不起。”她抬起头,眼神里满是愧疚,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尤其是赵姐,我……我连累了你。”她的手铐叮当作响,手腕上的红肿和磨痕触目惊心。她看向赵于畅,喉咙像被什么堵住,“我当时……真的没想到会这样。”

赵于畅坐在自己的床上,手腕上还留着绳子磨出的红痕,校服被汗水浸湿,黏在身上。她叹了口气,目光复杂地看向冯冠铭:“你当时到底是怎么想的?知道张燕要跑,为什么不跟我商量一下?”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责怪,但更多的是疲惫和无奈,“我早就觉得她有事瞒着我,但没多问。你们……唉,干嘛非要瞒着?”

冯冠铭咬了咬唇,嘴角的裂口渗出细小的血珠,疼痛让她皱眉。她低声说:“我……我以为她真的能跑出去,曝光这个学校。”她的声音颤抖,带着一丝微弱的希望,“如果她成功了,咱们……咱们可能都能得救。”她的话音刚落,宿舍里的空气仿佛更沉重了,像是被无形的压力压得喘不过气。

张帅冷笑一声,靠在床头,语气里满是愤懑:“得救?你俩想事情能不能别这么天真?”她瞪向张燕和冯冠铭,手指不自觉地攥紧被子,“现在怎么样?托你们的福,咱们全宿舍都要受罚!尤其是赵姐,下午还得去跪反省木!”她的声音尖锐,带着一股压抑已久的怒气,手腕上的绳痕在校服袖口下隐隐可见。

赵于畅皱了皱眉,声音低沉:“张帅,算了,少说两句。”她看向张燕,目光里带着一丝怜悯,“张燕,你也别白费力气了。这学校……不是没人试过曝光。”她顿了顿,眼神黯淡,“以前肯定有毕业生试过,但你看看,有用吗?报纸、电视、网上,连点浪花都没溅起来。”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奈,像是在劝说,也像是在自我安慰。

张燕低着头,赤裸的身体微微颤抖,鞭痕和磨伤在灯光下触目惊心。她的双手被反绑,肩膀酸痛得几乎抬不起来,脚镣的铁球沉重地坠在地板上,叮当作响。赵于畅的话像刀子般刺进她的心头,愤怒、愧疚和绝望交织,让她喉咙发紧。泪水终于忍不住,滑过脸颊,滴在赤裸的胸口,混杂着汗水和血迹。她哽咽着,低声说:“对不起……冯冠铭,赵姐,我……我害了你们。”她的声音沙哑,带着撕裂般的痛苦,泪水模糊了视线,滴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啪嗒声。

冯冠铭抬起头,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内裤上,声音低得像呢喃:“别说了,张燕……是我没劝住你。”她的眼神涣散,鞭痕和磨伤让她看起来像一具破碎的瓷器,手铐和脚镣的叮当声像在提醒她的屈辱。她看向赵于畅,低声说:“赵姐,我知道你为了护我们才招的……谢谢。”

赵于畅叹了口气,揉了揉手腕上的红痕,站起身,语气疲惫:“算了,都别说了。赶紧休息吧,下午还有课。”她走到窗边,推开窗户,海风吹进来,带着咸腥味,却无法吹散宿舍里的沉重气氛。谷欣诺、王叶和于佳蕾一直沉默,各自坐在床边,低着头,眼神里满是复杂的情绪。谷欣诺的手不自觉地摸向手腕,绳子的磨痕还在隐隐作痛,她的脑海里闪过两年前自己试图逃跑的画面,后怕让她身体微微一颤。王叶和于佳蕾低头整理床铺,动作机械,像是想用忙碌掩饰内心的恐惧。

张燕靠着床架,闭上眼睛,试图平复呼吸,但鞭痕的刺痛和铁球的重量让她每动一下都皱眉。她的心像被撕裂,愧疚和无力感如潮水般涌来。她曾以为逃出去就能揭露暮岛女校的黑暗,救赎自己和所有人,但现在,她只觉得像被困在无尽的深渊,连累了身边的人。冯冠铭蜷缩在床角,泪水无声地滑落,手铐和脚镣的冰冷触感让她感到彻骨的寒意。她的脑海里全是木马上的煎熬和操场上的目光,那些屈辱像刀子般刻在心头。

宿舍里陷入一片死寂,只有海风吹动窗帘的沙沙声和脚镣的叮当声交织。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照在张燕和冯冠铭的伤痕上,刺痛得更加剧烈。下午的课程和惩罚还在等着她们,但此刻,短暂的休息只是痛苦中的一瞬喘息。

午后的暮岛女校笼罩在一片沉重的寂静中,海风从远处吹来,夹杂着咸腥味,穿过操场的铁丝网,钻进教室的窗户,卷起窗帘,却无法吹散空气中的压抑。阳光炙热而苍白,洒在石子路上,反射出刺眼的光芒。张燕和冯冠铭从宿舍跌跌撞撞地走向教学楼,身体的每一寸都在诉说上午的折磨。张燕赤裸的身体暴露在阳光下,鞭痕密布,纵横交错的红肿和血迹在热浪中火辣辣地疼。她的双手被反绑,粗糙的麻绳勒得手腕红肿,磨破的皮肤渗着血丝,脚踝上锁着沉重的脚镣,两个铁球坠在地上,叮当作响,每迈一步都像拖着千斤重担,脚踝的磨痕刺痛得让她咬紧牙关。冯冠铭的情况同样凄惨,单薄的内裤是她身上唯一的遮盖,鞭痕在她背上、腹部和大腿上触目惊心,汗水和血迹混杂,黏腻地贴在皮肤上。手铐和脚镣限制着她的动作,金属的冰冷触感像刀子般刺进伤口,她的步伐虚浮,像是随时会摔倒。

两人走进教室,教室里已经坐满了学生,空气中弥漫着粉笔灰和汗水的味道。赵于畅、谷欣诺、王叶、张帅和于佳蕾坐在靠窗的位置,手腕上还带着绳子磨出的红痕,校服被汗水浸湿,黏在身上。同学们看到张燕和冯冠铭,目光麻木而空洞,像是早已习惯了这种惩罚的场景。没有人说话,没有人窃窃私语,只有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和窗外海风的低啸。张燕被校警押到教室前排的一个特制课桌前,课桌旁固定着金属扣环,专门用来锁住受罚的学生。校警粗暴地抓住她的胳膊,将她的脚镣锁在桌腿上的扣环里,两个铁球沉重地坠在地板上,发出低沉的撞击声。她的双手依然被反绑,绳子勒得肩膀酸痛不堪,校警又用一条铁链将她的腰固定在椅背上,铁链冷得像冰,紧贴着赤裸的皮肤,让她身体微微一颤。

冯冠铭被安排在旁边的课桌上,手铐和脚镣叮当作响,单薄的内裤无法遮掩她满身的鞭痕,汗水和血迹在阳光下闪着暗红的光。她低着头,头发遮住脸,试图避开同学们的目光,但那些麻木的眼神依然像针一样刺进她的心头。她的手铐被锁在桌上的金属环里,脚镣固定在地板上,动作受限得像个木偶。她的身体因上午的木马惩罚而虚弱不堪,鞭痕的刺痛让她每动一下都皱眉,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强忍着没让它滑落。

课堂开始了,老师在黑板前讲课,声音单调而机械,像在念经。同学们低头做笔记,笔尖的沙沙声在教室里回荡,但没人敢抬头看张燕和冯冠铭。张燕试图坐直身体,但铁链和脚镣的束缚让她动弹不得,赤裸的皮肤贴着粗糙的木椅,鞭痕被硌得火辣辣地疼。她的喉咙干得像砂纸,嘴唇因口球的长时间压迫而红肿开裂,吞咽时像吞刀片。阳光从窗户洒进来,照在她的伤口上,热浪让盐水的残留更加刺痛。她咬紧牙关,强迫自己专注听课,但脑海里全是上午木马上的煎熬和宿舍里的对话,愧疚和无力感像潮水般涌来。

冯冠铭的情况更糟,她的赤裸身体暴露在空气中,鞭痕在阳光下触目惊心,汗水和血迹混杂,滴在课桌上,留下暗红的痕迹。手铐和脚镣的冰冷触感让她身体不住颤抖,内裤被汗水浸湿,黏腻地贴在身上。她的眼神涣散,像是失去了灵魂,老师的讲课声在她耳边像遥远的回音。她试图握住笔,但手铐限制了她的动作,笔几次掉在桌上,发出清脆的撞击声,引来几道麻木的目光。她低头咬唇,嘴角的裂口渗出细小的血珠,疼痛让她几乎晕厥。

赵于畅坐在靠窗的位置,手腕上戴着手铐,金属的冰冷触感让她每动一下都皱眉。她的目光不时飘向张燕和冯冠铭,眼神里夹杂着怜悯和无奈。她想起宿舍里的对话,想起冯冠铭的道歉和张燕的泪水,心底像被什么刺了一下。她低头翻开课本,强迫自己专注,但手铐的重量让她写字的动作笨拙,笔尖在纸上划出歪斜的线条。谷欣诺、王叶、张帅和于佳蕾同样沉默,各自埋在课本里,眼神空洞,像是被这场惩罚的阴影压得喘不过气。窗外的海风吹进来,带着咸腥味,却无法吹散教室里的沉重气氛。

下午的课程漫长而煎熬,张燕和冯冠铭的每一次轻微动作都会引来铁链的叮当声,像在提醒她们的屈辱。同学们偶尔偷瞄过来,目光麻木而冷漠,像是早已习惯了这种场景。老师似乎也对她们的存在视而不见,继续讲课,粉笔在黑板上划出刺耳的声音。张燕的眼神依然带着一丝倔强,但那火光已被疼痛和屈辱磨得暗淡,她的心像被撕裂,愧疚和无力感让她几乎崩溃。冯冠铭低着头,泪水无声地滑落,滴在课桌上,混杂着汗水和血迹。她的身体因长时间的惩罚而虚弱不堪,鞭痕的刺痛和铐镣的束缚让她感到彻骨的寒意。

晚餐时间到了,夕阳斜照在操场上,染红了铁丝网和石子路。校警解开张燕脚镣上的两个铁球,叮当声在教室里回荡,短暂的解脱让她松了一口气,但脚踝的磨痕依然火辣辣地疼,红肿的皮肤渗着血丝。她的双手依然被反绑,绳子勒得肩膀酸痛不堪,赤裸的身体布满鞭痕,汗水和血迹混杂,在夕阳下闪着暗红的光。冯冠铭的手铐和脚镣没有解开,单薄的内裤被汗水浸湿,黏腻地贴在身上,鞭痕的刺痛让她每迈一步都皱眉。赵于畅的手铐依然锁着,手腕上的红肿让她动作笨拙,校服被汗水浸湿,黏在身上。

几人跌跌撞撞地走向食堂,石子路硌得她们脚底生疼,海风吹来,带着凉意,却无法缓解伤口的刺痛。食堂里已经坐满了学生,稀粥和馒头的气味混杂着消毒水的味道,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压抑的喧嚣。赵于畅、谷欣诺、张帅、王叶、于佳蕾、张燕和冯冠铭挤在角落的桌子旁,餐盘里只有简单的稀粥和馒头。吃饭对她们来说是一场新的折磨。张燕的双手被反绑,无法自己拿勺子,只能低头用嘴咬馒头,嘴角的裂口和磨伤让每嚼一口都痛得皱眉,稀粥太烫,烫得她喉咙像被火烧。冯冠铭的手铐让她握勺子的动作笨拙,粥几次洒在桌上,滴在鞭痕上,盐水的残留让伤口火辣辣地疼,她闷哼一声,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赵于畅的手铐同样限制了她的动作,勺子在她手中颤抖,粥洒在校服上,留下湿漉漉的痕迹。

张帅看着张燕的狼狈模样,叹了口气,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情愿:“算我上辈子欠你的。”她拿起勺子,舀了一勺粥,喂到张燕嘴边。张燕愣了一下,眼神里闪过一丝感激,但屈辱感让她喉咙发紧。她低头抿了一口粥,烫得她皱眉,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强忍着没让它滑落。谷欣诺默默地拿起勺子,帮赵于畅喂食,动作轻柔但小心翼翼,手铐的叮当声在她耳边回荡。于佳蕾帮冯冠铭喂粥,冯冠铭低着头,泪水滴在餐盘里,混杂着稀粥,声音低得像呢喃:“谢谢……于佳蕾。”她的声音沙哑,带着撕裂般的痛苦。

王叶坐在一旁,默默吃着自己的饭,眼神不时扫向张燕和冯冠铭,目光里夹杂着怜悯和无奈。她低声说:“吃快点吧,一会儿还得回教室。”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像是在掩饰内心的不安。几人勉勉强强吃完晚餐,稀粥和馒头在胃里翻腾,饥渴和疼痛交织,让她们几乎呕吐。食堂里的学生渐渐散去,喧嚣被寂静取代,只剩餐盘碰撞的轻响和海风的低啸。

回到教室,夜色已悄悄笼罩校园,教室里的灯光昏黄,投下长长的影子。张燕被校警重新锁回课桌,脚镣重新挂上两个铁球,沉重的重量让她脚踝的磨痕更加刺痛,叮当声在寂静的教室里回荡。她的双手依然被反绑,绳子勒得肩膀酸痛不堪,赤裸的身体布满鞭痕,汗水和血迹混杂,在灯光下闪着暗红的光。冯冠铭被锁在旁边的课桌上,手铐和脚镣的冰冷触感让她身体不住颤抖,单薄的内裤被汗水浸湿,黏腻地贴在身上。赵于畅坐在靠窗的位置,手铐让她写字的动作笨拙,校服袖口下的红肿触目惊心。

晚自习开始了,教室里安静得让人窒息,只有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和窗外海风的低啸。同学们低头做作业,目光麻木,像是早已习惯了这种压抑的氛围。突然,教室门被推开,校长缓步走进来,黑色高跟鞋敲击地板的声音清脆而刺耳,像是死神的脚步。她的目光如刀般扫过教室,最后落在张燕和冯冠铭身上,嘴角挂着一抹冷笑。张燕的身体猛地一颤,脚镣的铁球叮当作响,她低着头,试图避开校长的目光,但心底的畏惧和恐慌如潮水般涌来。她的眼神不再有上午的倔强,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深深的恐惧,鞭痕的刺痛和铁球的重量让她感到彻骨的寒意。

校长缓步走到张燕的课桌前,俯下身,声音低得只有她能听见:“张燕,看来你终于学会了害怕。”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戏谑,像是猎人在欣赏猎物的挣扎。张燕咬紧牙关,嘴唇微微颤抖,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强忍着没让它滑落。她的心像被刀割,愧疚、屈辱和恐惧交织,让她几乎窒息。校长直起身,目光扫向冯冠铭,冯冠铭低着头,泪水无声地滑落,滴在课桌上,混杂着汗水和血迹。校长满意地点了点头,转身面向全班,声音冰冷:“纪律是暮岛女校的命脉,任何违背规矩的人,都会付出代价。好好记住今天。”

她的话音刚落,教室里的空气仿佛凝固,同学们低头得更深,大气都不敢出。校长缓步走出教室,高跟鞋的声音渐渐远去,但那股压迫感却像阴影般笼罩在每个人心头。张燕靠着椅背,闭上眼睛,试图平复呼吸,但鞭痕的刺痛和铁球的重量让她每动一下都皱眉。她的心像被撕裂,下午的课堂和晚餐的短暂互助让她感到一丝温暖,但校长的出现又将她拖回无尽的深渊。冯冠铭蜴缩在课桌上,泪水无声地滑落,手铐和脚镣的冰冷触感让她感到彻骨的寒意。她的脑海里全是木马上的煎熬和校长的冷笑,那些屈辱像刀子般刻在心头。

赵于畅低头写作业,手铐的叮当声在她耳边回荡,目光不时扫向张燕和冯冠铭,眼神里夹杂着怜悯和无奈。她想起晚餐时张帅的叹息和谷欣诺的沉默,心底像被什么刺了一下。她知道,这场惩罚不仅是对张燕和冯冠铭的折磨,也是对全宿舍的警告。谷欣诺、王叶、张帅和于佳蕾同样沉默,各自埋在作业里,眼神空洞,像是被这场惩罚的阴影压得喘不过气。教室里的灯光昏黄,窗外的夜色深沉,海风吹进来,带着咸腥味,却无法吹散这无尽的压抑。

一周的时光在暮岛女校的铁丝网下流逝,像是被无形的刀刃切割得支离破碎。操场的石子路依旧硌脚,海风依旧咸腥,教室里的粉笔灰和汗水的味道依然刺鼻。赵于畅终于迎来了惩罚的解脱,下午下课后,她被校警带到惩罚室,解下了手铐。金属扣环松开时,她的手腕红肿不堪,磨痕渗着干涸的血迹,血液回流带来针刺般的麻痛。她活动着僵硬的关节,深吸一口气,试图甩掉那股冰冷的束缚感。跪反省木的七天折磨让她膝盖布满青紫,硬木板上的细小凸起在她膝盖上留下密密麻麻的压痕,每晚入睡时,膝盖的刺痛都让她辗转反侧。但此刻,她站在惩罚室昏暗的灯光下,感受着双手的自由,内心却没有多少轻松——张燕和冯冠铭的惩罚还在继续,宿舍的阴影依旧笼罩着每个人。

张燕的惩罚也在这天稍有缓解。校警解开了她手上的反绑绳索,粗糙的麻绳在她的手腕上留下深深的勒痕,皮肤红肿开裂,渗着血丝,触碰空气时火辣辣地疼。她的脚镣依旧锁着,两个沉重的铁球被换成较轻的铐镣,叮当作响的金属声仍像丧钟般刺耳。赤裸的身体布满鞭痕,纵横交错的红肿和血迹在阳光下触目惊心,盐水的残留让伤口隐隐作痛。校警将一副手铐锁在她的手腕上,冰冷的金属紧贴着磨破的皮肤,让她皱眉。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体,曾经的倔强已被磨得暗淡,愧疚和屈辱像潮水般涌来,但她咬紧牙关,强迫自己站直,不让泪水滑落。

与此同时,冯冠铭被校警押送到校长的办公室。办公室的门沉重地关上,隔绝了外界的海风和喧嚣,只剩空调的低鸣和校长高跟鞋敲击地板的清脆声。冯冠铭站在办公室中央,单薄的内裤是她身上唯一的遮盖,鞭痕在她赤裸的背上、腹部和大腿上纵横交错,汗水和血迹早已干涸,留下暗红的痕迹。手铐和脚镣的冰冷触感让她身体微微颤抖,头发遮住脸,试图掩饰眼中的恐惧。她的心跳得像擂鼓,脑海里全是木马上的煎熬、操场上的屈辱和同学们麻木的目光。

校长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黑色高跟鞋轻轻敲击着地板,目光如刀般扫过冯冠铭,嘴角挂着一抹冷笑。“冯冠铭,”她的声音平静却带着刺骨的寒意,“两个多月前,我让你看着张燕,特地允许你穿衣服。我说过,如果你做不好,你还要继续受罚。你记得吗?”她的话像一把利刃,直刺冯冠铭的心头。

冯冠铭的脸色瞬间苍白,腿一软,身体像被抽空了力气,瘫倒在地上,膝盖撞在冰冷的地砖上,发出沉闷的响声。她赶紧跪下,双手撑地,手铐叮当作响,声音颤抖得像筛子:“校长……对不起,我……我错了!求您……求您饶了我!”她的声音沙哑,带着撕裂般的恐惧,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滴在内裤上,混杂着汗水,显得更加狼狈。她想起刚来学校时的嚣张模样,那时的她满心不服,如今却在这冰冷的办公室里卑微地跪着,身体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

校长站起身,缓步走到冯冠铭面前,高跟鞋的声音像死神的脚步。她俯下身,目光如鹰般锁定冯冠铭,嘴角的笑意更深,带着一丝戏谑的满足:“看看你,刚来的时候多嚣张,现在多顺从。”她顿了顿,语气稍缓,“不过,你虽然有责任,但主要问题还在张燕那里。你的惩罚,可以减轻一些。”她直起身,背对冯冠铭,走到窗边,推开窗户,海风吹进来,卷起窗帘,带来一丝凉意。“还有三个星期,你继续只穿内衣。如果这三个星期,你和张燕都不再犯错,我就允许你穿回衣服。如果不然……”她转过身,目光冰冷,“你就光着到毕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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