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的身体不住颤抖，刚刚结束的鞭打下马威，像一把利刃在她身体上反复切割。然而，佐伊真正的课程，才刚刚开始：

“从现在起，你叫2079，你的身份是犬。”佐伊的声音冷酷得不带一丝情感。

训练从最基本的姿势开始。佐伊命令玲跪趴在地上，做出各种屈辱的姿势——双膝跪地，臀部高高撅起，冰冷的地面硌得膝盖生疼，但每次姿势不到位，佐伊的长鞭就会如毒蛇般落下，带着尖锐的呼啸，在臀部或背上炸开一道火辣辣的疼痛。“坐！”“卧！”“爬！”口令简洁而机械，容不得丝毫迟疑。玲试图用武术的身体协调性去模仿犬的动作，但佐伊需要的不是模仿，而是条件反射般的屈服。任何微小的犹豫或不标准都会立刻引发电击项圈的惩罚。电流轰然炸开，瞬间贯穿全身，剧痛让玲倒在地上，身体抽搐不止，意识在黑白之间来回摇晃。

膝盖和手肘在粗糙地面上磨破了皮，鲜血渗出，染红了地面。汗水、泪水、以及无法控制的生理分泌物混杂在一起，模糊了她的视线。尊严被剥离，意志被击溃，她开始学习如何在鞭打和电击的间隔中，迅速准确地做出反应。为了减少痛苦，她被迫抛弃过去身为记者的骄傲和武者的坚韧，像一只真正的犬那样，学会了用身体去理解这些侮辱性的指令。

佐伊将训练场转移到了一个铺满尖锐碎石的区域。玲的心脏猛地收紧，她知道这又是一种新的折磨。

“跪下。”佐伊冷冷地命令。

双膝触碰到碎石的瞬间，剧烈的疼痛像潮水般淹没了她。每一块锋利的石头都像刀刃一样刺入皮肉，鲜血立刻从膝盖处渗出，染红了白色的碎石。她身体颤抖着，冷汗涔涔而下，痛苦让她几乎无法呼吸。然而佐伊的目光如同锁定猎物的鹰，让她不敢有丝毫异动。她只能咬紧牙关，默默忍受，心中祈祷着这无尽的折磨能够快点结束。佐伊离开时留下的那句“保持这个姿势，直到我满意为止”，仿佛判了她一场无期徒刑。

接下来的羞耻训练，更是对她精神的彻底打击。她们被赶进一个宽敞的浴室，几十个赤裸的女犬奴挤在一起，眼神空洞而麻木。训犬师们手持高压水管，如同冲洗牲畜般将冰冷的水柱喷向她们。刺骨的水流冲击着身体，带来彻骨的寒意和无法言喻的屈辱。玲试图用手臂遮挡，但训犬师的呵斥和鞭梢的威胁让她不得不放弃。她感到自己彻底沦为没有尊严的物品，任人摆布。

在人群中，玲看到一个瘦弱的东方女人，她约莫30岁左右，皮肤白皙，长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眼神中流露出和自己一样的恐惧和无助。在冰冷的水柱中，她们的目光偶然相遇。这个女人身体因寒冷而不住颤抖，玲鬼使神差地向她靠近了一步。

“对不起”玲用嘶哑的声音，小心翼翼地吐出这个词，带着试探。

女人猛地抬起头，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光芒。“是日本人吗？”她颤抖着，同样用日语回应，声音细弱得几乎听不见。

玲立刻点头，一种强烈的亲近感和悲伤瞬间涌上心头。在冰冷的水流和绝望的环境中，能遇到同胞，简直像一个残酷的奇迹。她挣扎着向女孩挪动身体，直到能稍微靠近她。

“我是…玲…”玲低声说，声音因哽咽而颤抖。

“我是…直子…”女人抓住她的手臂，冰凉的手指紧紧攥住她的皮肤，仿佛抓住了溺水前的最后一根稻草。

她们紧挨着，用身体为彼此抵挡着一些水流的冲击，用母语温暖着彼此即将冻僵的心。水流声和周围的嘈杂声是最好的掩护。玲犹豫了一下，问道：“你…你是怎么被抓到这里的？”

直子的身体猛地一僵，眼神变得更加空洞。她抱着膝盖，将头埋进双臂，声音低得像蚊子嗡嗡：“我…我丈夫的会社…破产了……”她顿了顿，声音更加痛苦，“他…他承受不住打击…跳楼了……”

玲的心脏猛地揪紧，她能感受到直子声音里的绝望和破碎。

“留下…留下了庞大的债务…”直子的身体开始剧烈颤抖，“我根本…无力偿还…那些收高利贷的黑道…他们…他们就把我…卖到了这里…”

泪水再次冲刷着直子的脸颊，与冰冷的水流融为一体。玲紧紧抱住她，将她瘦弱的身体搂在怀里，试图给她一丝温暖。在那些黑道的眼中，或许直子已经不是一个人，只是一个可以变卖偿债的物品。

“别怕…直子。”玲沙哑地安慰她，尽管自己的声音也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我们在这里…互相照应…”

训犬师的呵斥声突然打破了她们之间的短暂宁静：“说什么呢？！都给我站好！”

直子吓得浑身一颤，立刻松开了玲，重新缩回自己的位置，身体因恐惧而抖得更厉害了。玲看着她瑟缩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保护欲。在这个地狱里，她们是彼此唯一的依靠。

训练的残酷性被佐伊巧妙地用来震慑所有犬奴。玲因为一次下意识地对某个指令表现出抵触情绪，被当做典型，进行了一场公开的惩罚。

玲被几个壮汉粗暴地拖拽到房间中央一个升高的金属平台上。头顶的灯光瞬间聚焦在她身上，如同舞台上的聚光灯。周围，所有的女犬奴都被强制站立，面向平台。她们光裸的身体在灯光下显得格外脆弱，眼神中是毫不掩饰的恐惧和畏缩。

“这只犬…试图保留它作为‘人’的意识。”佐伊走到平台边缘，声音不大，却极具穿透力，“它忘记了，在这里，只有服从，没有自我。”

她举起了手中的长鞭。长鞭在空气中划过一道危险的弧线，发出清脆的破空声。

“啪！”

第一鞭狠狠地落在玲的背上，火辣辣的疼痛瞬间炸开，皮肉像是被撕裂了一样。玲咬紧牙关，发出低低的呻吟。

在人群中，直子看着平台上玲痛苦颤抖的身体，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她的指甲死死地掐进掌心，掐出血痕。玲在浴室里对她说的话，保护她时的坚定眼神，像电影画面一样在她脑海中闪过。玲，那么坚强，那么勇敢，现在却要承受这样的痛苦…

一股冲动像电流般窜过直子的身体，她多想冲上前去，拉住佐伊的鞭子，或者抱住玲，替她分担一些痛苦。她的双腿本能地向前迈了一步，但紧接着，一股巨大的恐惧像冰冷的潮水般将她淹没。旁边犬奴麻木空洞的眼神，训犬师们冷酷的面具，以及她自己过去遭受的折磨，像看不见的锁链一样缠住了她。

“去啊！傻站着干什么？！”脑海中有一个声音在呐喊，怂恿她冲上前。

“别动！你会死的！你会死得更惨！”另一个声音则在嘶吼，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她的身体僵在原地，像被钉子钉住一样。她只能看着玲痛苦地呻吟、颤抖，看着鞭子一次又一次地落下。胃部剧烈地抽搐，仿佛要将胃里的东西全部吐出来，呼吸变得异常困难，每一次吸气都像吞咽着冰冷的空气。泪水不受控制地模糊了她的视线，沿着脸颊滑落，滴在冰冷的地面上。她张了张嘴，想喊出玲的名字，却只能发出细弱的、被恐惧掐断的声音。她感觉自己是如此的懦弱，如此的无力，像个罪人一样站在那里，眼睁睁看着帮助过自己的人受苦。

“瞧啊，还很硬！”训犬师们站在人群前排，穿着整齐的制服，脸上带着轻蔑而兴奋的笑容。他们拍着手，发出刺耳的嘲笑和起哄声：“再来！让它明白！”

“啪！啪！啪！”

长鞭接二连三地落下，每一次都打在同一个地方，皮肉迅速变得红肿，破裂，渗出血丝。疼痛像电流般在她体内乱窜，剧痛让她几乎失去意识，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双腿再也无法站立，扑通一声跪倒在平台上。

“看清楚了吗？”佐伊的声音冰冷地宣布，“这就是违抗命令的下场！”

“啪！”最后一鞭带着破开血肉的声音落下，玲的身体重重地摔倒在平台上，剧痛让她再也无法忍受，喉咙里终于爆发出一声痛苦的、绝望的惨叫。她感到自己的意识正在迅速下沉，黑暗如同潮水般将她吞噬。

围观的犬奴们噤若寒蝉，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和恐惧的气息。佐伊满意地看着她们惊惧的表情，她知道，这场公开的惩罚已经达到了她想要的效果——震慑，以及更深层次的服从。

身体的驯服只是第一步，更可怕的是心理上的摧毁。训犬师们不遗余力地向她们灌输“你们是犬”的思想，强迫她们进行各种羞辱性的行为，以此抹杀她们作为“人”的自我意识。

“吠叫！”训犬师命令道。

玲犹豫了，这比任何身体上的折磨都让她感到屈辱。然而，周围的女犬奴们已经开始发出沙哑而颤抖的吠叫声。她别无选择，只能强迫自己发出那扭曲的声音，喉咙里像卡着沙子。训犬师们站在一旁，冷笑着欣赏她们的狼狈。

每一次被逼迫做出非人的行为，都像一把刀，在她残存的自我意识上狠狠地划过。她曾是意气风发的记者，身怀绝技的武者，如今却被逼着像一只狗一样生活。曾经清晰的自我认知在持续的羞辱和折磨中变得模糊，取而代之的是对施虐者的恐惧和一种麻木的、被迫的顺从。

尽管训练残酷，但玲和直子在绝望中相互依靠，成为了彼此唯一的支撑。在短暂的休息间隙，她们紧挨着坐在牢房的角落，低声交流着痛苦和微薄的希望。直子性格胆怯，常常成为训犬师欺凌的对象，玲尽管自身难保，却多次挺身而出，用身体挡住落向直子的鞭子，或者用眼神警告那些试图侵犯她的其他犬奴。

“玲，谢谢你…”直子声音哽咽，紧紧抓住玲的手，那双手因鞭打和电击而伤痕累累，“如果不是你，我真的不知道还能不能活下去。”

玲回握住她冰凉的手，眼神坚定：“别怕，直子。我们一定会找到机会的。我不会放弃，你也别放弃。”

玲的保护行为无疑引起了训犬师们的注意，他们对她施加了更残酷的惩罚，试图彻底驯服这个“不听话”的犬奴。但每一次鞭打，每一次电击，反而更加坚定了玲心中反抗的决心。她知道，为了自己，为了直子，她必须活下去，并且找到逃离这个地狱的方法。

几个星期后，一场简单的仪式宣告了新手训练的结束。一位资深的训犬师站在大厅中央，声音如同在宣布判决：“你们已经完成了新手训练。从明天开始，你们将正式进入犬舍，和其他的资深犬奴一起居住，并接受更高级别的训练和服务任务。”

玲和其他通过训练的女犬奴们，被赶向城堡更深处的地下区域。冰冷的空气，弥漫着更多复杂的气味——不只是消毒水和腥臊，还有劣质香水、酒气以及更深层的、令人不安的气息。新的牢房更加拥挤，里面已经挤满了神情各异的女性，她们或麻木，或冷漠，或带着一丝隐约的敌意。

玲知道，这仅仅是开始。在这个黑暗的岛屿上，她的生活迈入了新的阶段，而真正的挑战，才刚刚拉开帷幕。

小说相关章节：暗影假面外传：狂乱之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