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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篇-黄粱一梦(部分全文整合截止至第四章,含vore),4

小说: 2025-09-12 10:06 5hhhhh 8600 ℃

“我赞成...哎?他醒了!” 温克在重新从地上爬起来后,仍然是起来最先看了槐序一眼,只不过除了这一点外貌似除了他的那一眼外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刚刚发生的事情,不论如何这一切来的确实有够突然的... “喂!你这怪物一口给我闷了还好意思把我扔走当无事发生?” “但刚刚要不是我你也就死了不是吗,我起码给了你个挣扎的机会,所以我从某种角度上算是救了你的命喽~” “你脸皮得有多厚...?” “行了行了,你要想跟来也不是不行,前提是别抛头露面就好...” “没问题,我有能力掩藏自己的恶魔气息,至于怎么藏着外出嘛...” 温克在起身给想当无事发生把自己放生的渊古怼回去后打了个响指,他身上的半消化凝胶之类的东西顿时被清理干净了,他们仨这下才看出来温克这小恶魔衣服还挺讲究的...只不过说到这里,他默默指了两下槐序的衣服 “他的袍袖足够我躲进去了,不会有谁发现的...我跟冥界没什么牵绊,有需要尽管开口,能给你们办尽量都给你们办成...” “那行,所以你真要是被发现了...我可就倒大霉了...” “想让我一个恶魔对你发誓藏好?啧...算了,恶魔不讲信义但言出必践,凭你这句话我是不会被王城居民发现的” 十点多了,槐序他们也慢悠悠的开始往车那赶,回去时的金粟没了最开始的那股子激动开的平稳多了,但还是实打实的快车,最后甚至还来了个优美的漂移将车停进了自己的车库,而金粟的私人车库里还有个直达自家大楼顶层的独立电梯,里面甚至还有个常备饮料的小冰柜...好吧,过了三天的饮料都被金粟派给其他下属了,她对于吃喝从不马虎

“歇会吃完饭就去拍卖会吧,这次我听说他们进了不少新奇玩意...你们想要些资金拍着玩玩吗?别跟我竞就行” “不好吧...你打算给多少?” “七百金币,不亏待你们俩” 七百金币绝非小数目,这可是金粟手底下高层员工五六年的薪水,足够在王城买上两三套地段不错的房了...只不过初到王城没多久的槐序和渊古没什么概念,只知道这是不少钱,有点渴了的金粟拿了瓶玻璃的冰汽水,见此槐序也拿了一瓶,不得不说冰的快乐水还是好喝... “呼~今天菜谱是什么来着?就只上林子里吃了两口零食我也确实饿了-哎?!” 电梯门打开,外面是他们住着的顶三层不假,只不过外面却站着个陌生的兽,甚至都没穿着金粟下属的制服... “你是谁?怎么混进来的?” “稍安勿躁,我只是想找个能收留我的地方...” 这只兽穿着一身浅棕色西装,和她的淡黄毛色倒是很配,要是没有那些另兽不安的要素在的话...她倒是挺能让兽感到安心的,她说的是东方或者说都市的语言而非王城语,虽然看得出来没少清洗而且穿的也很标致,但这套西装已经掉色很严重了,而且上面还有些陈旧的血迹...这只兽腰板挺得很直,爪中拿着一个大皮箱,看样子她习惯于这么站着了,但如果自己家里突然冒出个衣服上有血迹的兽谁也不会淡定吧... “你是干什么的?” “我是个管家,来自都市...我只是个普通兽,长途跋涉装束稍有旧损,完望海涵” “管家?你都会干什么?” “作为都市中的管家收尾人,前埃德加家族管家,我的能力...来自都市的各位应该清楚” “几阶?” “二阶” 管家收尾人不仅要精通所有的家政服务,还要打理主人家的一日三餐,必要时还需要充当正常收尾人战斗...管家收尾人的阶级不只是战力,更多的是服务能力 “行吧,你跟着我现在的仆人干两天,要是干得好我就把上三层的门禁卡给你,你自己伺候我们七个问题不大吧?” “没问题” “我兜里还有三枚金币,不管你是怎么进来的,你连带着重新打理形象带找人修好可能被你破坏的门,这笔钱足够了” 随着金粟潇洒的给她抛去了三枚亮闪闪的金币,这位落魄管家便依旧直着身子离开了这里,甚至还连带着清理了他留下的那些泥痕一类的污渍,看样子确实是把好手...而在离开之前她还留下了一张陈旧的名片,“二阶管家收尾人,南丁格尔 · 南希”

“呼...刚刚在林子里确实跑累了...” “那家伙貌似直接回卧室了?既然这样我就问问...给你找的管家感觉怎么样?” “挺好的,就是出场方式有些太出乎意料了...所以你真的什么都能办到?” “没错,只要你想,我大可马上给你变出一桌子好酒好菜,只不过这会要你三分之一条命哦” “对了!所以...我要是对结果不满意可以申请退款吗?” “也不是不行,如果你真的肯花机会找我许愿且我能帮你改变当下的结果,我自然愿意重新给你再行尝试...算是退换,退款是不可能的,而且既定的、没有其他可能性的绝境我也无能为力,我也不是什么阿拉丁神灯,这三个愿望前提也得是我能办到...” 累瘫在沙发上的槐序正和刚跟他签订契约的温克聊着关于这契约的话题,这小崽子估计不会诈他,而且这段时间温克对槐序自己的态度也很不错,甚至还有见面礼...这么想来如果真的陷入了第三次绝境,把自己的灵魂全部卖给温克好像也不是什么坏事 “对了,反正有三个愿望,我倒是愿意花一次机会找你许一个愿...” “说吧!能办的肯定给你办!” 槐序刚开口表示有许愿的意愿温克这小家伙便激动到了星星眼,他也没想到这位客户竟然如此慷慨见面不到三个小时就愿意开始许愿 “渊古那家伙喜欢我...但我不喜欢他啊!他是男的而且还是个怪物你也知道!能不能让他对我死心啊!” “额...能办的肯定给你办,但这个嘛...无能为力,你应该上天堂右拐找丘比特去,魔鬼不懂爱情只懂欲望!或者说帮你把他杀了也不是不行,就是不一定能成...” “那还是算了吧...” “我看得出来你挺喜欢那只狐狸的,比起和她相伴终生你难道想在此之前贞洁不保?你或许看不出来,但对于我来说...那家伙对你的欲望基本上已经即将满溢出来了,只需要稍微有个契机他能做出什么无人知晓,为了一己私欲让你失去如今好日子的事他干的出来...” “你在蛊惑我?果然还得是恶魔啊” “不不不,魔鬼很难理解爱意、新人、善良一类的美好情感,但对于兽的各类欲望我们能看的一清二楚,你渴了饿了我都能看得出来,而那家伙对你的欲望虽然稍显浑浊...无法分辨究竟只是肉欲还是别的什么保护欲占有欲,但你要是不想被他当做掌中玩物的话我建议你趁早杀了他,或者当下就想我许愿”

虽然槐序确实害怕渊古对自己做出那种事,也希望他能离自己远点...但他可没想过让渊古死,更何况是自己下手或者自己发号施令让温克代劳呢,槐序把渊古视作朋友也希望他只把自己视作朋友,但既然在他眼里渊古是朋友那槐序便不会希望渊古死...最后槐序还是果断拒绝了温克,表示如果自己死他手里自己就认了 “行吧,向我许愿的大多都是先来个不老不死然后来个成山的财宝,只不过他们往往都会在一两个月玩腻了后向我许下第三个愿望...而由于他们许下了不老不死的愿望,哪怕他们因许下最后的愿望而死我也收不走他们的灵魂,所以我才一直是这副小恶魔的样子窝囊到现在...不老不死这种愿望我只能给你不老和卓越的自愈能力,不死我做不到,但如果在生命上动刀灵魂我就收不走了!你不会做这些损兽不利己的事的...!对吧?!” 温克叨叨的越来越激动,看得出来他在坚守底线服侍N个客户结果一个灵魂没得到后快要气疯了,看得出来这小恶魔...虽然没法说善良,但起码能坚守自己的底线,也不知道万一有疯子直接把愿望用来和他...这种事要是客户敢提他估计会当场翻脸两叉招呼上去吧,毕竟他是看出来槐序老实才跟他签了完整契约并连上生命线的,还他其他时候签的阴招契约里只写了会竭力服侍客户并没说自己不能毁约杀掉客户... “好了好了别那么激动...放心,如果三个愿望我都满意的话,我倒是挺愿意把灵魂卖给你的...” “哎?真的吗?太好了!” “别忘了金粟说的让你别被王城其他兽发现...时间差不多了,我跟渊古吃完饭就该去拍卖会了...你还来吗?” “你带我在身边的话倒是能方便的随时许愿以防错过什么,当然了有契约的遇险传送下你要是真有性命之忧我还是能及时到场的...祝你好运?” 聊完,槐序把送来的午饭和渊古吃完后便跟金粟一起下到她的私人车库了,随着金粟再次坐上驾驶位挂上档,槐序就知道得小心点以免把刚吃的午饭吐出来了...

一小时后

“快到了,其实还是这家酒店大楼啦,昨天还请你们在这吃饭来着,今天的拍卖会在地下,要不是堵车我们估计还能上这里的赌场玩会呢...我给你们两位都开了卡,密码是你们两个的入职日,账上都有一千金币...省着点用!你们要是随便挥霍然后花光甚至欠着外债我可不会给你们再打钱了!” 说着,金粟熟练的停好了车给了渊古和槐序一人一张金卡,随后拿着副驾上放着的一个镶金皮箱带着他们俩再次走进了大楼...只不过这次不是上到顶楼,而是直奔了地下 “地下一层是赌场,地下二层就是拍卖行了,大大小小的拍卖会虽然不少,但我们要参加的可是规格最高的拍卖会...” “要都是名画和工艺品的话...那就有点无聊了...” “放心,你说的这两样只是添头,这次的拍卖会汇集了世界各地的新奇玩意!” 随着电梯来到地下二层,这里仿佛是个电影院一样,除了大堂外都是一条条走廊,走廊上接着繁多的门,而门越稀疏就说明会场越大,而金粟这次要去的会场...则是无需寻找位置,从红毯上支走到尽头的会场,镶金的大门仿佛已经说明了事情的不简单... “记住,你们那点钱在这场里不算多,遇上能和我掰手腕的大佬别傻乎乎对着干,当然了这一场里估计也不会有这号人物...主要是别跟我争,我还想省点呢,在这里举一次牌至少就是小地方一套房出去” 大门推开,会场内有些昏暗,真的就跟电影院一样...未落座的座位都亮着灯,侍者传上来的号码牌字也是荧光的,槐序是22、渊古是27、金粟则是排面最大的01。这里座位排列的比较稀疏,但坐着是实打实的舒服,甚至还有些高端酒水和对应的玻璃杯...虽然说是高端,可能来到这场的客人没有在乎这点钱的,这些高端酒水全部免费提供,槐序的座位上有一支金瓶的黑桃红酒,剩下两个空槽估计是前几轮客人喝过被侍者清走了吧...

灯光再次变得昏暗,场内除了各个座位上为了供客人们品酒和举牌的微弱暖光外基本上就没别的光源了,此时虽然槐序看不见,但场上的九十九双眼睛一定都齐齐盯着银幕和台上的拍卖师...没有过多自我介绍,拍卖师是这顶级场的常驻拍卖师,客人们也大多都是老客,所以呈上来第一件拍品的速度还是相当快的;而这第一件是...一个大黑盒子 “女士们先生们,这是一台由王城总商会研究所更换下来的顶级服务器,数据已被清空运行速度足有其被研发出来时的九成,不论是纪念价值还是使用价值均不菲!起拍价三百金币!” 槐序可没什么拍下这玩意的冲动,只不过王城总商会是金粟的产业...她还有私营的研究所?只不过不等他多想,金粟便发来了短信 “第一个果然是凑数的...这玩意就是我换下来稍微翻了翻新的垃圾...” 但即使这只是被淘汰下来的老款服务器,还是有几位刚需数据处理设备的客人少少竞了竞价,最后以四百五十金币的价格被拍了下来,后续几件拍品除了工艺品外就是些蓝图、装备原型之类的东西了...过程有些无聊,槐序在放轻动静把红酒开了给自己接上一杯后喝了两口,以吃瓜的心态看着一件件拍品被拍下或流拍,他顿时感觉有些无聊了起来...有些渴了的他已经喝完了大半瓶红酒,而借着魔狐的体质他一点醉意没有,槐序就这么边喝边看直到最后一件拍品... “请大家观赏本次拍卖会最后一件拍品!这庞大的红木棺椁来自东方,里面埋葬的想必也是历史上的名人吧!其中的陪葬品和墓主身份暂且不知,这无名大墓中我们拍卖行为了分到些东西可谓煞费苦心...这棺椁起拍价一百金币,没准您拍下后打开它发现大赚特赚了呢?” 这棺椁槐序有些熟悉...虽然说不上认识,但他能肯定这是跟那老道士不远时代的产物,而在此时金粟又发来了短信

“你不是说失忆了吗?这棺材有没有能让你恢复记忆的感觉?”

“没有吧...就是感觉有些熟悉”

“主要是我也不甘心空手而归啊...就当为了你给它拍了如何?”

“别为了我啊,我也没那么需要它,万一没用呢?”

“就当开盲盒了!我总不能空手回去!”

“好,01号出价四百金币,有谁要跟吗?四百一次-”

“六百金币!”

“37号出价六百金币!看来又是一场腥风血雨啊!”

“一千金币!”

“01号再次出价!一千金币,看来她志在必得啊!”

“两千金币!”

“37号死咬不放,直接跨出一千金币的跨度...”

“五千金币!”

...

“一万金币!”

...

“两万金币!”

...

“三万金币!”

...

“三万一千金币!”

...

一个红木大棺材,拍出了这样的天价?这37号是什么人物暂且不论,这一千的增幅估计已经说明他已经跟不下去了...见此,金粟势在必得的缓缓开口 “五百!” 这很明显五百并非五百万,那总不可能是五百金币吧?怎么还能倒着拍的...只不过不等拍卖师寻思这五百是加五百金币还是什么,金粟便把她的镶金皮箱祭了出来,里面是码放整齐的一排排金币,而经验老道的拍卖师一眼认了出来这是昔日圣十字帝国的金币!如今一枚价值上百枚王城金币!见此拍卖师急忙叫来了后台的鉴定师,在台下议论纷纷两三分钟后鉴定师表示鉴定为真,视为金粟出价五万金币,这红木棺材有她拍了下来...但这个价格万一不值呢?!不,基本上这个价格一定会亏吧...事后这件红木棺材被组织专业团队托运到金粟的收藏室,拍卖会也算是落下了帷幕 “今天的拍卖会没什么特殊环节,无聊的很...有兴趣跟我一起开盲盒吗?虽说确实挺阴间的...” “我想出去逛逛,兜里又不是没钱...你们先回去吧”

随着渊古揣着卡离开,金粟和槐序也重新回了车库,只不过这次金粟再次伸爪直接按向了地下二层...里面确实是收藏室的样子,但收藏室怎么搞得跟博物馆一样大啊!托运公司和以一己之力给管家们工作全挤没了的南希按着其它收藏品的存放风格放好了,而随着金粟再次打开玻璃柜门,槐序就已经做好了目睹血本无归的准备了...如他所料,里面并没有多少陪葬品,而棺盖上刻着的古东方文字槐序一眼就看了出来,这是个负罪处死的犯人,如果他早能看见这些文字的话估计他会死劝金粟冷静吧...只不过虽然这干尸很明显是被砍头了,但按东方的下葬习俗只要能得到脑袋基本上都会缝上再下葬啊!他的头呢? “我有种想往上放个南瓜头的冲动...小钱小钱,具有收藏价值的貌似就只有这具红木棺材和象牙手扳了...” 金粟这么说着就开始里里外外翻起了棺材看还有没有意外之喜,只不过一直觉得这局棺材阴气重的槐序则是全程不语,直到他瞥见边上有个跟墓主穿着毛色完全相同的兽影站在他身边... “还我头来!” “[古东方粗口]...我又不是刽子手!等等,离我远点!” “还我头来...” “我靠!金粟!我就知道这玩意不吉利!闹鬼了啊!” “什么嘛,东方的东西邪乎也不至-哎?!” 金粟虽然看不见那个鬼魂,但刚刚开棺时飞扬的尘土仍在空中,借此金粟倒也能隐隐约约看出个兽影来... “看见了...!要不是怕我这些展品被破坏我真就拿枪-” “活兽的武器能对死兽有效吗?!被这家伙追上不说死翘翘也得邪病个十天半月的!东方驱邪的东西有吗?墨斗桃木剑糯米都行啊!” “你说的这些东西我倒是没有,只不过在拍下这棺材的时候我就已经联系专业人士了,要不是我心急应该是让他来开的...这种鬼魂他应该能处理吧?” 此时的槐序还在被这鬼魂撵着满屋跑,虽然他腰间的宝剑苍枢和四相法箓都多多少少沾点仙气,但究其根本也是对活兽的武器,鬼魂的事可不能以常识进行分析...这鬼魂一眼就盯死了槐序,也许是因为他是只东方狐狸吧?这鬼怎么还欺负老乡呢...

“我不都说了让我来开嘛...呦?小姐这是开出隐藏款了?” “甭管开出什么玩意来你先帮帮我啊!给他捆起来还是直接动爪别磨叽!” “但雇我来的可是金粟小姐,她不开口我可是-” “[古东方粗口]!不帮我把这鬼处理了我立马砍了你!!” “冷静点,虽然我并不怕你能对我怎么样...” 说到这里,那只黄毛红纹眼角带些紫的兽摘下了自己的黑墨镜,他的眼睛有些泛白,仿佛是个瞎子...而他的领口内侧也用绣花针细致的绣上了两个字“华景”,这估计就是他的名字了 “我的眼睛现在能看清世间万物,至于是怎么治愈的以及我的真实身份...我不会透露” “你背上的红木箱子里都有什么啊?” “你刚刚说的一系列驱邪道具,五花八门的其它法器自然也不少...鬼呢?” “不就在我-哎?!” “我相信你不会无端的满屋子跑,那家伙也许是看到我腰间的桃木剑立马躲起来了吧?” 华景虽然看上去没什么正经道士样子,但法器倒是一样不落,天知道他背上的红木箱里还能掏出些什么东西...只不过这次他翻出来的不是法器,而是另一个...红木匣子? “出来吧,虽然我也不清楚是谁把你脑袋给割下来偷走了,但秉着物归原主的原则我特意把你的头保存了下来,你的脑袋还是我在路边摊买来的呢” “我的头...” “断头鬼对自己的头执念都很强,只不过这家伙甚至还能神神叨叨些什么而且没有失智的乱扑,要么是他生前也是个道士什么的,要么他生前有更甚对自己脑袋执念的信仰或意志” “对了,如果你是特意要把他的头还来...” “没错,我是主动联系金粟小姐的,同时把费用降低了不少也没让她报路费” “就为这事?” “他是东方的鬼魂,能逗留这么久...或许他还想找谁或还有执念未了吧,这家伙生前很可能就没过上什么好日子死后脑袋还被偷了,同为东方兽我多多少少有点同情他” “行吧,他没再追我就行...” 那个鬼魂在看到自己盛放于红木匣中的脑袋后立刻便抛下槐序飘向了自己的脑袋,虽然鬼魂触及不了任何东西他透明的双爪什么也碰不到,但即使如此这个鬼魂还是一直傻傻的想把自己的脑袋拼到身体上... “甚至还能思考吗...?金粟小姐,我这次来甚至可以不要你一分钱,只不过他的遗体...你不介意我带走吧?” “我相信你要是知道这棺材我是花多少金币买来的后便不敢问这个问题了...拿走拿走,我留这玩意也没用”

就这样,金粟把在她这里价值五万金币的红木棺材整个让华景拉走了,槐序见此多多少少有些无语,只不过既然她开心自己便不多说什么了...天色渐晚,槐序打开手机并没谁给他发消息,街上的路灯已经亮起,而渊古却跟消失了一样没个影子...槐序不喜欢他,但这下突然没了他竟然还有些空虚?想了想后槐序定位了他的位置,打了辆车后便直奔他去了

“酒吧...?确实像他会来的地方...” 下车的槐序看见冒着黄光的招牌后轻敲了两下耳后的传译器,他这才知道这是家酒吧...只不过片刻后好巧不巧的是他的一位同事也看着手机地图找来了这里,而来到这里的不是别人正是雩风 “这么巧?你来干嘛?” “我来找渊古,这家伙一离拍卖会就没了影子我是来找他的...你来干什么啊?喝酒?” “我在上次离开王城之前不小心把我的爪刀砍崩刃了,尤金说他有人脉帮忙修理这对宝物级的爪刀我便把刀给了她,我还是刚接到她要我现在来这取的消息...” “行了,来都来了搭个伴吧” 随着槐序和雩风推开大门,迎面而来的暖风打散了傍晚清冷的寒气,里面除了五花八门的酒味外还有不少兽正围着一桌起哄,槐序通过传译器听出来...他们貌似是在对赌什么?而这些多多少少醉了的那些兽围着的正是尤金和渊古,除此之外他们两个对面貌似还有个魔兽化形...槐序和雩风的目标相同,他们俩便挤进了那堆兽中间吃起了瓜 “塞维尔?你托我修那对爪刀...可还没给钱呐!还是说你想和我好好玩玩?” “确实没给钱,我这次回来也有七成原因是为了你啊瓦尔基里老板娘!” “好!都是北境来的不用我说什么规矩了吧?拼酒还是拼力气?” “拼酒呗~只不过让我边上这位来可以吗?” “行吧,我也不让他让我两杯什么的...都起开!” 随着起哄的一群兽散开一条路来,渊古、尤金还有那只被叫做瓦尔基里的兽走向了吧台...这位给雩风修刀的兽毛色有些杂,主要是红、棕、白、灰四色,而且最重要的是她一站起来跟你说渊古差不多高,光看背影也能看出那一身的肌肉...北境战斗民族的刻板印象在王城根深蒂固,瓦尔基里估计就是印象中的典型了,而她的这个名字或者外号甚至都是女武神的意思... “来吧!冰杯呢?” 随着瓦尔基里叫来调酒师取来冰杯和好几瓶伏特加,寒凉的酒液被她面不改色的一杯接着一杯的喝下...这五十多度的伏特加他如同热身般先喝了八杯,只不过一边的渊古嘛...他的体质属于是想喝什么就喝什么,在看了两眼后便点来了用于将果汁或汽水改做鸡尾酒-高达九十六度的生命之水,本以为他是要配些饮料的调酒师在被抢过酒瓶后很明显懵了一下,随后看着把生命之水对瓶吹的渊古更懵了,而等他回过神来要阻拦时渊古已经丢下了空玻璃瓶,随后又要来了好几瓶生命之水...

“十四瓶...喂!那家伙到底是什么来头啊!他不会真出事吧?!狐狸你说句话啊!” “渊古的体质除了我和金粟确实没谁了解呢...没事,他想喝多少喝多少” 虽然尤金没亲自下场拼酒,而让渊古去拼酒确实跟作弊差不多...而等拼完酒后瓦尔基里的脸色黑了些,随后伸爪让那些兽散开了,让后指着让本想跟着散开的雩风出列坐在了吧台前... “你小子的刀?嗯?” “是...是我的...有什么问题吗?” “我没撒过谎,拼输了刀肯定是会还你...但是!我可没让你走啊!” 说到这里槐序和渊古都有那么一瞬间要拉开架势准备动手,但瓦尔基里只是掏出了一把左轮,随后慢悠悠的往里上了一颗子弹... “来吧!在脑袋开花之前,你们要是认输这小东西就得押在我这十天半个月,我要是输了就放下酒吧跟你们走!公平吧?” “别拿这事唬我,虽然你在我这也没什么用,但你要是输了我可真的会把你带走!” “没问题!还是让那高个来?” “想输随意” “好,就他了!” 俄罗斯轮盘这种对赌渊古仍然不怕,他就是被爆头也没事啊...所以在瓦尔基里转好弹仓后把枪交给渊古,他直接咬着枪管咔咔就是扣了五次扳机,结果幸运的没被爆头...此时就剩下一颗子弹了,只不过全程一言不发的渊古在悠闲的吐了口气后转了转枪,随后像个要饮弹自尽的落魄兽一样又对自己的太阳穴开了枪...!轰鸣的枪响震住了在场所有兽,飞掠的子弹咻的一声打进了天花板,渊古香槟金色的血液也喷溅到了天花板上以及那些看戏的兽衣服上,只不过被爆了头的渊古在吹散枪口硝烟后右爪翻飞来了一顿熟练的转枪,随后将其贴着桌子还给了瓦尔基里... “满意了?” “切...又是什么花招...” “我本就不是普通魔兽,不论是你还是谁输给我都是注定、也都情有可原...你的胆魄我看出来了,在我空枪到第四枪时你仍有敢对自己开枪的勇气,作为女汉子你已经很优秀了” “[北境粗口]...塞维尔...为了赢竟然请来了这种怪物吗?“ “好了好了,我只是忙活的有点累让同事来顶班而已...还有你这[北境粗口]竟然不装空包弹!你想玩死我啊!!” “我就是想看看这怪物到底会不会死...若是我先一步脑袋开花也无怨无悔,再说我就是拿真子弹跟你玩我们不还是公平的吗?” 虽然瓦尔基里很明显不服气、尤金也有些不爽,但最后她接受了输掉的事实欣然理了理衣服,随后亲自下场给渊古调了杯如同血浆般鲜红的特调...这是瓦尔基里给勇敢者最高的敬意,渊古自然也仰头一口喝干了这杯酒...最后瓦尔基里也遵守约定的跟着尤金他们离开了,而那对艺术品般的爪刀也被雩风带了走...(瓦尔基里和尤金在北境交情很深,说她们俩是老友重聚出来玩玩也行,刚刚的那点小过节其实根本不至于让这两位翻脸)这场闹剧就这么落幕了,那槐序呢?他在看戏之余要了五六杯酒呢,从莫吉托到马天尼他试了不少酒,最后也有样学样的要来了冰杯伏特加...冰凉的酒液初入口凉凉的还隐隐有些甜,后劲则是火辣辣的而且伴随着浓烈的酒香...槐序感觉还挺不错,又喝了三四杯伏特加,直到他有些迷糊了渊古他们才离开,见此槐序也五迷三道跟着离开了酒吧...吗?槐序喝断片了,他记得自己貌似是跟着他们离开了酒吧,之后的事他就不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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