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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皇的哀嚎(合集加料版)师尊请受刑 矜冷孤高的剑仙师尊的无尽寸止地狱调教 和天才徒儿一起雌伏在主人胯下吧,3

小说: 2025-09-12 10:06 5hhhhh 5250 ℃

师尊雪白的肌肤迅速布满了一层薄汗,胸前的两点红梅在绿色光芒的映衬下显得格外妖艳。她开始急促地喘息,喉间不断发出细碎的呻吟,像被扼住喉咙的幼兽。那双平日里清澈冷傲的眼眸,此刻却蒙上了一层迷离的水雾,眼角泛红,透露出极致的羞辱与压抑的欲望。

“好热。。。雨儿。。。好热。。。。”她无意识地扭动着身体,试图摆脱束缚,却只是让锁仙绳勒得更紧。她的呼吸声变得粗重而粘腻,混合着体内药力翻涌的声音。

我蹲下身,近距离地凝视着她被情欲折磨的脸庞,她的视线涣散,却又带着一丝本能的哀求。我将第十三根淫魄针取出,凑到她眼前,绿光映照着她迷乱的瞳孔。

“师尊,还有一针,这最后一针下去,你便会放下所有的清高,跪在我脚下乞求我的怜悯。到时候,你就会明白,什么才是真正的‘回头是岸’。”

她的眼泪终于滑落,混合着汗水,在脸颊上留下两道湿痕。身体的颤抖愈发剧烈,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灼热的颤音。她张开嘴,似乎想说什么,却只发出破碎的喘息和隐忍的低吟。

“住。。。住手。。。不要。。。求你。。。”她的声音微弱而沙哑,其中却带着难以察觉的媚态,宛如绝望的哀求。

然而,我并没有停下。我抬起手,最后一根淫魄针在指尖跳动,如同一个等待投喂的饥饿幼兽。

  我

  我还找了几个人男人陪你,

  男人们舔弄,抚摸,但是师尊就是无法高潮。

  “师尊,说嘛。。就说 1 个字~,我就让你高潮~”

  “上~”

  “什么”

  “上~~~第一个字是上。”

  好,我解开了锁潮换,师尊身体瞬间高潮,超剧烈,失去意识。。

  不要,不要,在师傅的不要中,我再一次给她带上了锁潮环。

  “师尊,接着,下一个字?”

  (8)

  二十七天,全套的心绝一千八百个字,就这么一个字一个字的逼问出来了。

  她叫到喉头沙哑,

  在说出最后一字时候,师尊两眼无神的跪在我的面前。

  “回头是。。岸。。。”

  我心想,这时候了,回你妈逼。只当师傅精元泄净,疯了。

  三天后,阎大人亲自来拿心诀,他坐在蓬莱剑心阁中,入室弟子列成两派。我熟练的跪下,匍匐在他脚边。

  “恩,干的还行。。。。”

  他拍了我我的屁股,示意图转个身。

  我小声的问道,“大。。。人?这? 我。。。这么多师姐师妹。。。还在啊”

  “雨奴?”

  师姐师妹窃窃私语起来,他们也早就知道我做了什么,天底下人都知道,但是在这蓬莱最尊贵的地方,在师姐师妹面前,他们没想到这位大师姐会这么的不要脸啊

  他身边的几个侍女腿上,都捆者黑色的环,将肉勒的紧致美丽。

  “是~”

  我转过身,又是熟悉毫无前戏,熟悉的巨大肉棒,熟悉的直接插入,熟悉的痛,熟悉的酥麻,熟悉热流,还有熟悉的耻辱感。

  “雨奴,看不出,你们这这心绝看着挺深奥啊,对了,还有个事情啊…”

  “阎。。。嗯。。。大。。。人。。。请说。。。。”

  “傲雪关在哪?”

  “不是,大人!说好的我提供心诀!不会带走师傅的。。。”

  “嗯?你师傅现在你要了干什么?难道。。。你还有私藏了什么信息?那我得禀报上去,得好好查查啊”

  我脑海里面晃过被削成大肉虫,挂在樊龙司大厅,被母猪围绕的傲霜师叔。

  “不是。。。大人。。。求你。。。我。。我可以再进一次樊笼司。。。让师尊留下把,求你了,樊大人”

  “你?你这母狗。。” 随着他一顶,我口中又泄出一声呻吟。“是不准备按照原定计划了?”

  “不是。。。我。。。。。。。师尊。。。在”

  他找到的,其实我说不上都一样,他想要的东西,根本不需要我的同意。

  他说“你这贱婊子,这时候突然有骨气了?啊?装什么?你两个师叔不是你送进去的? 他妈快说,你们蓬莱全部百万人的命都在嘴边。”

  “师尊。。在。。。。”

  我什么都说不出口,咬破手指,在地上了写了地窟深渊四个字。

  “对嘛,就这么一个精元泄净的人,你留着有什么用?”

  “对了,你刚刚不是担心被师姐师妹们看到,丢人嘛?的确,马上登基的人了,这不好”

  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什么。

  “大人。。。大人。。”

  “来人,房间内的人全部带走去樊笼司! 这样就可以了!”

  我趴在地上,不敢抬头,四处传来师姐师弟们的哀嚎,我还隐约听到了师尊的声音。

  泪水温热着我的脸部,声音逐渐安静。

  “祝你明日登基顺利,蓬莱雨皇。”

  这是最后的声音,阎大人一边大笑着,一边走出了剑心阁。

  我抬起头。空荡荡阁内。

  只剩我一人。

  (9)

  回神已深夜,再凝神已身在房内,我闩上门,走到镜前。

  镜中的女孩虽穿着无瑕的素剑服,脸上却透露着烟尘浓厚的妖艳与疲惫,我无声的说道:“贱货,不要脸的婊子,你怎么还不去死“

  镜中的女孩静静望着我,秀美的眼眸中,流露出凄婉欲绝的神情,她红唇一动一动,

  “我不想这样的。。。就算知道没希望,我还是想救下。。。师傅。师姐师妹。。。还有师尊。。”

  那女孩睫毛一颤,似乎要流下泪来。

  我伸手抚摸着镜中那双湿润通红的美目,淡淡道:“婊子?你还会哭吗?你说的哪个不是你送进去的?虐师尊虐的开心吗?不传你上上剑道的仇报爽了吗?白眼狼,当初师尊就不该从战场上救你回来。”

  镜中女孩束发缓缓解开,如瀑的青丝披散下,长衣滑落,露出贴身内衣。

  “不是的。。我不想的。。。。我想报仇,但我必须逼问出口诀才能救师傅不进樊笼司,我要让师傅绝望,我必须让师傅觉得我恨他。。。我。。。我。。我。。。”

  红艳的唇,如柳的腰,峰消的肩,还有一个早被泪水湿花的妆。

  我发出阵阵讪笑,“贱婊子,装什么装,装什么伤心,装什么悔过,这里没人看你表演。”

  “我该死,我该死,我该死我。。但是。我还得活着。。蓬莱的和平还需要。。”

  镜中,内衣落在地上,女子的酥胸如同如细白的脂玉,小腹平坦而又光滑,双腿并紧,白生生的犹如粉嫩的藕段,柔美动人。

  “死?做梦,你配吗?或者你敢吗?贱人,借口找的真熟练,我告诉你,你这一辈子注定只能像狗一样撅着屁股,被那些恶心的男人插屁眼儿。你们门派所有人都只能像狗一样!都拜你所赐”

  她咬住红唇,站在那里身体不停颤抖。

  她的身体愈发润泽,腰肢纤细,臀部圆润,。

  良久,她擦净身体,赤条条走到镜台前,拉开抽屉,取出粉盒,往手心里倒了一些,然后将那些芬芳的粉末抹在白嫩的肌肤上。尤其是那只小巧的圆臀,她涂抹得分外仔细,甚至掰开臀缝,将臀沟内也细细擦过。

  她翘了翘了香喷喷的小屁股,摆出一个妩媚的姿势。望着镜中风骚的女孩,她微微一笑,接着从下层抽屉中取出一条簇新的抹胸,系在胸前。

  系好抹胸,在外面披上一条丝质的外袍,女孩坐在椅中,拿起眉笔,在镜前细致地妆扮起来。其实以她的天生丽质本不需要再多妆扮,但即使真正的雏妓也不会有她这么专心。

  看着镜中的女孩一点一点鲜妍起来,龙朔轻笑道:“不要脸的小贱人,勾引男人这么用心。嫌他操得你不够狠吗?”

  我不知道在地上蜷缩了多久,直到天色微明,阁门被轻轻推开。

  几个我不认识的,面无表情侍女低声道:“陛下,吉时快到了。”

  她们手中捧着繁复华丽的衣物。

  那是为“雨皇”登基准备的朝服。

  (10)

  "雨皇万岁""雨皇陛下,万岁,万岁"

  随着台下模糊的声音,我步履艰难的走着。

  阎大人送来的朝服中加了料。内档内里放了金属球,内里不知道放了什么虫蛊,嗡嗡的震个不停。

  每一步,都会感觉腿根摩擦着小球,不停挑着我敏感部位,我能试图让腿岔开一些走,裙摆够长,应该不会有人发现。

  前面就是我登基的皇位。

  我是雨皇,我坐在第三排,第二排的是阎大人。

  阎大人突然起来身,脸色紧张了起来,恭恭敬敬的朝着我的方向开始了跪拜,

  “恭迎女皇陛下!!!!” 我知道说的不是我,我回头看去。

  一个身形高挑,穿着华美尊贵紫袍的女人,正从我背后向我缓缓走来。

  她在发光。

  袍子用的南罗的天紫丝锦制成,北疆的翠玉片做饰,西海的金丝玳瑁做扣,东方蓬莱透光晶簇做成一朵朵细花布满全身。

  

  是李紫凌,站在合欢道顶点的女人,站在唐氏帝国顶点的女人。

  她无视我,直接走到最高处的作为上坐下,示意仪式继续。

  继续!

  阎大人挥了挥手,突然震动又一次加强了。我再也忍不住,双腿并拢,身子忍不住颤起来。

  登记典礼上,所有人洪亮的声音盖过了跳蛋的嗡嗡作响。没人在意刚刚宣读明显发出的呻吟。我在演登典礼,他们也只是在演,这场表演唯一的观众是合欢道。

  傲梅没说错,也许这女皇与春街婊子唯一的区别是营业场所。

  一个穿着龙袍,带着跳弹装模作样上朝,然后回去被合欢道干个爽。

  一个穿着小姐服,带着跳弹装模作样弹琴,然后回头被嫖客干个爽。

  师傅被押解了上来,她在阎大人手上带了三天,看上去憔悴了许多。

  李紫凌走到她面前,捏着她肥硕的胸部。

  突然,李紫凌向后急退,双掌并拢,急运心诀,一道紫色的气墙矗立在瞬间立在李紫凌面前。

  而气墙对面,师尊身上的锁仙绳松脱滑落在地。

  “不可能。。。。。这不可能” 我小声默念着。

  就在李紫凌急退一刹那,师尊全身的剑气向着四面八方爆散而出,如挣脱万年枷锁的狂龙,咆哮着冲出身体,瞬间天色巨变,乌云笼罩天空,带着整片天空都压塌的恐怖气势,毫无花哨地砸在李紫凌那面仓促立起的紫色气墙之上

  “轰——!!!”

  一声仿佛能震碎耳膜的巨响爆开,气墙表面紫光狂闪,肉眼可见空间都发生了剧烈扭曲,现场所有人都感觉到了两位半步登仙宗师的恐怖力量。

  师尊挺直赤裸的身躯,宝光在莹洁的肌肤上流转,她双手并拢,捏作剑指,直刺天心,口中默念“万—剑—归—心—”,乳白色的精纯剑气自指尖喷薄而出,瞬间化作一层流光溢彩的半透明仙衣披覆住赤裸的全身。娇美身躯随之竟在几乎实质的剑气托举下,缓缓升空,威严自生,带着万钧毁灭的力量,恍惚间与仙神无异。几乎在同时,虚空中响起密集的剑鸣,成千上万、数之不尽的实质气剑凭空显化,锋芒毕露,呼啸盘旋于师尊周身,形成一道密不透风的剑刃风暴,而师尊飘在风眼中心

  李紫凌一声令下,合欢道精锐卫兵如决堤的洪流般,发出震天的喊杀声,朝着那道白色龙卷汹涌扑去。然而,他们甚至未能看清师尊,便被无数道自风暴中激射而出的、无处不在的气剑贯穿,绞碎。惨叫声、兵器坠地声、骨骼碎裂声响成一片。

  而师尊,对周遭的杀戮恍若未闻,她的脚步没有丝毫停顿,坚定而冰冷地,步步穿过那片由剑光与血色交织的地毯,步步穿过这片由她亲手制造的血腥地狱,走向高台上脸色骤变的李紫凌。

  面对踏着血泊、一步步走来的师尊,李紫凌那张始终带着慵懒魅惑的绝美面容,此刻终于布满了前所未有的凝重。生死关头,再无保留!体内磅礴真元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疯狂奔流,真元带着妖异的深紫色光华,瞬间充斥她周身,华袍在激荡的真气下疯狂鼓动,太久没有使用十成功李,让经脉中甚至传来隐隐刺痛。

  “八荒六合——唯!我!独!尊!”

  随即,她素手疾挥,姿态优雅,但出手却狠厉无比!数十道凝若实质、边缘锐利如弯月的紫色气刃,发出尖锐的破空之声,悍然刺向那不断迫近的白色风暴!

  “不可能!!!!!!绝不可能。。。明明那么强大的气。。不可能。锁仙绳怎么会束缚不住。。而且十三道银魄针全部都在体内!!!怎么神智还能保持清明” 阎西虎突然站起,慌张的喊叫起来。

  我知道师尊干了什么,她离倒下,只有一炷香不到的时间了。

  “因为。。。师傅的经脉。。。。已经全部寸断了”

  ,很快所有的根底元气都会从寸断的静脉中泄露一空,

  也只有她这样的强大的气脉,即使全部寸断,也能依靠,但是不对。。。自碎静脉。。。需要强大的元气,被锁仙绳困住时候,反而是不可能做到的。。。。这几天发生了什么?

  这几天师尊都在阎大人手上。。。我猛的看向阎大人,他的慌乱之中,竟然嘴角露出了不易察觉的微笑。

  “她震爆了全身所有静脉。。。。。包括感知的,她现在,全身什么都感知不到了。”

  师尊,忍辱负重,拼死守住一脉心神,在最后时候,打断全身经脉,

  锁仙绳,银魄针都对她不再起作用,很快所有的根底元气都会从寸断的静脉中泄露一空。

  上上剑道!万剑归一!

  我从未见过师傅如此愤怒的表情。

  “我终于登到你了”

  “这一剑!是为了蓬莱!”

  “这一剑!是为了傲梅”

  “这一剑!是为了傲霜”

  “你们做的,都要付出代价!”

  师尊站着,泄出的真气让长发随气飘起,宛如真仙,眼角破碎的血管涌出丝丝鲜血,将黑白分明的美目染得血红,她用咬碎牙齿的力道,森然道。

  “最后一剑!是为了我的徒儿!!!!”

  (11)

  也许是过了很久,那天后春夏秋冬我再也无法分辨。

  但我知道,蓬莱平安了。

  典礼上李紫凌躲开了致命一击,但还是受了极重的伤,回到合欢宗门后便闭门不出。

  调查进行了足足一个月,最后阎大人宣布,是“我”干的,是我和师尊合谋演出准备刺杀李女皇,是我给师尊服用的碎经散。

  这很合理,天下人与李女皇都信了,我也信了,人屈辱到如此程度,不这么干那才真的是下贱到世人无法想象的吧。

  可我偏偏就是如此下贱。

  接着蓬莱被宣判为敌国,但没有我噩梦中想象了很久的邪兵侵犯蓬莱,他们甚至都没有来边境,所有蓬莱武官都回到了唐国都城,生怕风云变天时刻自己晚了半分,没上桌分到羹反被做成了上桌的汤。

  那个李女皇应也聪明人,也应该看的我出到底是多懦弱的人,这不是真相,她身边才是一只永不满足的饿虎。 但是没办法,民间突然散播多了各种细节丰富有关李紫凌恶政残暴的传闻,好巧不巧,立冬那天,从樊笼司跑不当心出去了一个姓武的女人,她是前朝的女皇。

  现在没人知道她在哪,但是所有人都知道她正对她的宝座虎视眈眈。李紫凌就算再猜忌,这种关头,恐怕也必须抓紧身边这只老虎捆绑在自己身边。

  阎大人在宣敌后,从此便忘了蓬莱的存在,他游走再各种势力之间,混沌如阶梯,他权势反而越发庞大,我猜测,樊笼司也许近期又进了更多富家小姐,武家女将。阎大人喜欢尊贵者爬行,高者者匍匐。 可是尊贵者一旦爬行便不再尊贵,高贵者一旦匍匐便失去高贵,在这永不满足的游戏中,阎大人或许玩的真的很开心。

  最后是师傅, 师傅的失败是注定的,李紫凌本就是也是半步登仙的宗师,又天赋过人,武林百家的秘籍早已熟拈于心,但最重要的还是她已经看到过了上上剑道心诀。

  但是那心诀,是我。。。。是我!!!!是下贱无耻的我!一个字!一个字!,在师傅身体上逼问出来的!

  那日师傅刺出最后一剑后,寸断的经脉再也无法维持行动,剑气瞬间全无,威势云消雾散,她哐当倒地成了一个废人。他们把她拖走了,肌肤血肉摩擦着地面,快死了便上药治疗。从蓬莱到都城,拖出一道蔓延不绝漫长的血痕。

  我时常会回到这里,注视着这道暗红的血痕,看它越来越远,越来越细,渐渐消失在视野中心,想着,我和师尊再也不会相见了。

  但是我错了。

  位置是傲梅告诉我的,她回来了,那天清晨,她矗立在山门口,喘着粗气,发丝上凝着夜露,背上还背着傲霜。

  她半躺在庭院,告诉我,乘着合欢道混乱,她用足够钱粮买通了狱卒,又再各种男人之中周旋,最后将傲霜赎出了樊笼司,赎回当晚,她什么也不带,背着傲霜回家了。

  我知道这是事实,但不是全部事实。没人能从樊笼司捞人。

  不过我也不会再问。

  不管她和阎大人之间到底有多少交易,终究蓬莱和平了,两位师叔也回来了。而师叔这样人,事情不需要别人指责,事情永远在她心里折磨她。

  “幸亏没手没脚,轻得很呢,这才跑过了巡逻兵” 她抽着烟笑着说,“霜,别这么盯着雨儿,她也是没办法”

  傲霜只是怒视着我,发不出声音,樊笼司狱卒嫌她吵,舌头也割了。

  之后就是连续不断的雨天,蓬莱一直在下雨,下了很久。

  傍晚,持久不散乌云突然消散,天蓝如海,银月初挂。

  我在房间内哭了,先是泪水滴下来,然后是巨大的悲伤袭来,我哭了很久,哭到我再也掉不下一滴泪,发不出一点声。

  我跑去问傲霜“所以告诉我,师尊死了吗?”

  “你觉得她会没死吗” 她想说谎,但是只敢反问。

  “师叔,她在哪里?告诉我”

  “雨儿,现在你是敌国的人,你现在去了,可回不到家了”

  “我过去,才是回家”

  于是,我和师尊又一次相见了,在春街的尽头。

  我提着的两壶醪浆微微颤抖,远远便看到露天妓院被围的水泄不通,她趴在那里,兴奋的喘着粗气,看上去已经没有了作为人的意识。

  她的身体不知道遭遇了什么,变得肥腴臃肿。身上的毛发也变得浓密,那种独属于母猪的气味浓烈得呛人,那不全是一种臭味,而是混合着的很多味道,其中最浓的,是那种放纵的气味,仿佛在说,她已经放弃了为人的一切资格。

  “嘿,你瞧这团烂肉,信不信?她以前可是半步登仙的剑圣!一剑下去,山崩地裂,眼神凌厉得能把人魂儿吓飞!”围观的汉子啐了口唾沫,斜睨着趴在泥泞地上的师尊,周围的臭气熏得人头晕。

  “现在?哈哈,连条狗都不如!还得是女皇大人厉害!”

  “合欢道那群畜生,啧,手段毒得能让鬼都哆嗦!听说阎西虎把她抓回来时,她还咬着牙,宁死不屈,经脉碎得渣都不剩,内力全废,硬是凭一股子傲气撑着。结果?哼,合欢道哪会让她好死!再灌合欢散、蚀魂香、销魂水,啥下三滥的毒药都往她身上招呼,烧得她血脉像要炸开,骨头都酥了!”一个矮胖的家伙挤过来,声音阴毒,带着股变态的兴奋,“可他们不让她痛快崩溃,专门玩寸止的把戏!药性把她逼到崩溃边儿上,浑身发颤,偏偏就不让她昏过去,硬生生吊着她的神智,逼她屈服!”

  另一个矮胖的家伙挤过来,声音阴恻恻的,带着股子猥琐的快意,“光药还不够!他们把她五花大绑,铁链穿骨,扔进露天场,昼夜不分地让人糟蹋!听说她起初还挣扎,吼得跟野兽似的,可没两天,嗓子喊哑了,舌头也被割了,想死都死不了!”

  “更狠的在后面!”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凑近,压低声音,像是怕惊动了什么,“合欢道有种秘术,叫‘剥魂’,专门毁人神识。他们拿她试招,天天逼她吞下掺了妖兽血的毒药,硬生生把她身子泡得肿胀,像头肥猪,毛发疯长,皮肤溃烂得不成样子!那气味,啧,臭里带着股子淫靡的甜腻,闻了就让人犯恶心!她被锁在场子中央,脖子上套着狗链,周围一圈人轮着折辱,啥下流的招都用遍了。有回她想撞墙自尽,脑子都被傻了,愣是没死成,眼神空得跟死鱼似的。”

  “最惨的!”矮胖家伙冷笑,吐了口烟,“听说她拼死护着蓬莱,护着徒弟,结果呢?合欢道故意在她面前,拿她徒弟的信物羞辱她,她不吭声,他们就往她身上泼粪,拿鞭子抽,抽得皮开肉绽,骨头都露出来了!到最后,她脑子彻底崩了,趴在那儿只会喘气,啥意识都没了,嘴里哼哼的,跟牲口没两样!半步登仙?哈哈,现在就是合欢道的肉靶子,连个全尸都不配留!”

  她皋叫着,尖锐真如猪嚎,我即开人群,站在她面前,她叫得更大声了,眼角似乎有泪水划过。

  她是母猪,而我是最卑贱的母狗。一切似乎并没有过去很久,记忆一幕幕的涌上心头,却终于被面前的,她的样子撕碎,变成一涌而出的,垃圾一样的白浊。

  我拿起剑,手感有点生疏,真的太久已经没握过剑了,口中轻念,长虹贯天!

  在众人,我与他,两者之间横出一道剑气,几乎将整个露天妓院劈开,随之落下的,还有师尊身上的锁链与枷锁。

  “快去叫官兵!!!“

  “是。。。是。。。蓬莱剑道的人。“

  我不顾这些人的呼喊,我知道,官兵到来之前,一切都会结束。

  她已经不会再说话了。只顾浑身扭动着,不知是舒坦还是痛苦。我拍拍她的肚子,

  这也许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

  就在这时,她突然抬,那已然脏了的眼瞳里,竟好像又生出了一点点神采。。

  “早看不到岸了。。。。。”我说出后半句。她突然静了下来,趴在那肮脏的地面上,一动不动。我看见她的眼角,有几滴清泪缓缓流下。我缓缓低下身子,用头靠在师傅怀中,那里再也没有雪松与鸢尾的芬芳,只有和公厕里一样浊臭的味道。

  我拿出了醪浆,先是自己喝了一口,随后缓缓低下身子,闭上眼睛,用口对准口,将醪浆喂向她,她的嘴中是一种我再熟悉不过的浊臭,但我仿佛依稀还能闻到雪松的香气。

  师尊,喝吧,徒儿尝过了。

  很甜,甜的发苦。

  药效很快,我比师尊只早一会儿喝,已感到头晕目眩。没多久四肢开始冷起来,好冷,我将要身体紧紧依靠着师尊,头钻入师尊怀中来寻求温暖, 眼角早已流不出泪,我轻轻的说了一句。

  “师尊,徒儿。。。想回家了”

  忽然,我看到她眼神清明起来,又恢复了往日我记忆中的光彩,她嘴角上下抽动,又哭又笑,好像拼命想要说什么却说不出来,片刻后,她停下了所有动作,松开了手,我从她怀中滚落。

  我无力的躺倒着,看着天上半明半暗的云,风抚过我的脸庞,此时充满粘腻白浊的青石板仿佛变为了全世界最软床榻。

  天越来越暗,好累,视野已看不清

  一个羽衣纤尘不染的白衣仙子飘然走到我的身边,洁白的羽衣服边缘轻扫过的脸庞,她抱起了我,他说,她叫傲雪,她说,还活在这个世界,孩子,幸苦了。她说昨日是谷雨,从今天开始,你就叫雨儿吧。说罢,一滴血色泪滴从她眼角滑落。

  如刀割的红色轨迹,划过她清绝的脸庞,划过她锋利的下颚,。

  划过凝滞的冰冷空气,划过周围惊愕的目光

  划过傲霜通红的眼,划过傲梅吐出的烟

  划过,一幕一幕记忆,划过,一声一声哀嚎。

  那一滴热泪,正落我的眉心,正如多年以前,师尊从血泊中将我抱起那一刻,

  我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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