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 固元法

次日青丘，东厢晨课初罢，檐下铜铃随风轻晃，日轮跃上云巅。

“固元之法”——乃嵇笪真人所授，今令二弟子各行其课，不容懈怠。

此处为弟子居所，泥墙之上凸出一方台面，其上置一面铜镜、一只陶罐，以及师父预备的“固元法”秘籍。

“男子元阳，乃修仙之根本；精元外泄，必损寿限。然，精气郁积亦非善法。”赵莼儿朗读秘笈，眉头微蹙，“是以需每日清晨采取自身精气，纳于丹炉，由师尊炼制‘还阳丹’，还给吾等体内。”

“秘笈者，故作晦涩罢了。三年前曾见同门师兄行此法，颇为有趣。”小春在一旁促狭地笑着，迫不及待地解开亵裤，露出那根尚未发育完全的粉嫩玉茎——或许是方才晨课吐纳的功效，显得格外精神。

“对镜自渎，采集纯阳，师兄还不开始？”小春一边问，一边将自己半硬的阳物凑到铜镜前。

赵莼儿合了秘笈，缓解束带。他物事比小春略长，却被茎皮半掩，形貌稍敛；然晨勃鼓气，依旧昂然。

“铜镜可鉴真伪，陶罐可存精元。”赵莼儿模仿师父的口吻说道，随即握住自己的玉茎，开始缓缓套弄，“小春你小心些，莫要弄到外面去了。”

“知道啦！”小春埋怨地瞪了他一眼，手指灵巧地撸动起来，“我又不是头一回干这事。”

诚然，对于两人来说——虽年纪尚小，自渎之事早已烂熟于心。如今有了师父的“教导”，这桩好事反倒成了每日必修功课。好在有彼此作伴，不至于太过枯燥。

“师兄，你说师父拿我们的精液去炼什么丹啊？”小春一边自撸，一边好奇地问。

赵莼儿想了想：“可能是滋补类的丹药吧。师父不是说了吗，精液中含有元阳之气，对修行有益。”

“那一日十二辰，为何偏要取晨间之精？”

“大概是…此时甘露凝结，朝霞绚烂，元阳——也更加纯粹吧。”赵莼儿也不清楚其中缘由，只能胡乱猜测。实际上，他对师父的某些行为也甚觉怪异，但既已选择了拜师，暂时搁置了疑虑。

两个少年面对面坐着，一边闲聊，一边套弄自己的硬屌。铜镜中映出两张潮红的脸庞，以及四只上下飞舞的手。

“啊…师兄…我快要…”小春的声音开始变得急促，腰肢也随之摆动。

“慢些…等我一起…”赵莼儿也加快了速度，两人的呼吸逐渐趋于一致。

就在那千钧一发之际，赵莼儿急着拿起陶罐，对准马口。几乎同一时刻，小春也将自己的阳茎对准另一个陶罐。

“啊啊——”

但见两股元精同时迸射，银浆如瀑，十之八九已入陶罐，余者零落，溅于四壁。赵莼儿急以指尖轻刮，悉数纳入罐中。

“师父说这东西宝贵得很，一滴都不能浪费。”

既而收拾停当，小春俯身探看，低声笑道：“师兄今日所得甚丰，看来昨晚果真听话。”

“才不是因为你，”赵莼儿佯装生气，“我素来便知，精气有限，不可滥用。况且，我一人也了无趣味。”

“哦？口是心非，昨晚不是还有个如花似玉的鲈儿弟弟…？”小春暗示性地眨眨眼，“莫不是对吾这鹓友生了别念？今夜可否再续？”

“你个小淫贼，成日就想着这个。”赵莼儿笑骂道，却没有明确拒绝。

二人整衣束带，将盛着珍贵“元气”的陶罐小心收好，径直前往师父的丹房。

甫一踏入，便见嵇笪正盘坐于蒲团之上，闭目养神。闻得脚步声，他缓缓睁开双眸，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师父。”赵莼儿与小春恭敬行礼，双手奉上陶罐。

“嗯，甚好。”嵇笪双手接过赵莼儿的陶罐，先以掌心轻抚罐身，感受其中温度。那微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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