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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扮男装的侠女爱情故事,女主第一视角系列,1

小说:女主第一视角系列 2025-09-12 10:06 5hhhhh 2300 ℃

我,凌霜,身着一袭如墨的长袍,腰间悬着‘寒月’宝剑,行走于长安的飞花巷内。世人皆说我貌若潘安,剑法如鬼魅,却无人知晓这具修长身躯下,藏着一颗女儿心。今日,是受师命寻找那遗失的‘玄玉令’,却在巷尾的青石桥上,撞见了一位少年。

他素衣白衫,气质如竹,正弯下腰,小心翼翼地扶起一株被顽童撞倒的盆栽。阳光透过柳枝,在他周身洒下斑驳的光影,那眉眼间的纯澈与温柔,仿佛能洗净世间所有的尘埃。我见惯了江湖的腥风血雨,看多了男儿的粗犷豪放,从未想过会在此处,被这样一份干净无暇的美好触动心弦。

“公子,这盆栽无碍吧?”我鬼使神差地开口,声音因刻意压低而显得有些清冽,带着几分平日不曾有的柔和。

少年抬起头,那双清亮的眸子映入我的眼帘,似是微波荡漾的春水。他愣了愣,随即展颜一笑,日光瞬时失了颜色。

“无碍的,多谢公子关心。”他的声音温润如玉,宛若清泉流淌,直抵我心扉。我注意到他耳边垂落的一缕碎发,还有那袖口处磨损的细微痕迹,不禁猜测他的家境或许并不宽裕。

(巷口卖糖人的老翁瞟了一眼,心道:这俊俏的公子哥儿,怕是又要招来些情债咯。)

随后的几日,我借口在这片区域勘查,屡屡与他相遇。他唤我“凌公子”,而我则知晓他名唤“云琅”。云琅性情纯良,热心助人,每日都会来桥边拾掇那些被路人随意丢弃的垃圾,偶尔也会为流浪猫狗带来些吃食。我表面上以寻物为由,实则暗中观察,有时甚至偷偷在他需要帮助时,以一道无形真气助他一臂之力,再装作不经意路过。

今日,我仍在‘勘察’,云琅则在河岸边捡拾一棵被水冲上来的枯木,打算带回去做柴火。他埋头苦干,汗水浸湿了额发,有几分狼狈,却更添了几分人间烟火气。我站在不远处,修长的手指不自觉地抚过腰间的剑柄,心中泛起涟漪。

忽的,巷口走来几个身着绫罗绸缎的公子哥儿,他们摇着折扇,眼底带着纨绔子弟特有的轻浮。他们的目光很快便落在了我身上。领头的那人,唇角勾起一抹邪笑,对着我上下打量,眼神中的轻佻毫不掩饰。

“哟,这不是凌公子嘛?今日怎的这般清闲,独自一人在此赏景?”那调笑的语气,令我眉头微蹙。我素来不喜这些浮华之辈,剑心通明,自有一股清傲之气。

我正要开口,却见那几人已大步流星地走到了我身前,其中一人更是伸出手,作势要抚上我的脸颊。

“凌公子这般姿容,便是比起青楼里那些花魁也毫不逊色啊。不如,随我等去春风楼,今日我做东,定让公子尽兴如何?”

我猛地退开半步,冷厉的目光扫过他们。

“放肆。”我沉声说道,语气中已带上了几分不耐。

“哎呦,凌公子发起火来,更是别有一番风味啊。”那人并未罢休,反而变本加厉,几人竟围了上来,隐隐有将我堵住之势。我心知江湖规矩,不可随意在凡尘市井中动武伤人,何况是这帮手无缚鸡之力的纨绔。

(云琅抬头望去,见他平日里清冷的“凌公子”被几个恶少围住,心中一紧,平日的温和瞬间被一股担忧取代。)

正在我思量如何脱身之时,却见那几人中的一个,眼底滑过一丝狡黠。他突然扑了上来,竟是想将我抱住,口中发出轻佻的低语:“公子莫要恼怒,小生只是想与公子亲近亲近。”

我本能地想要避开,但又顾忌不能展露过高的武功,只得堪堪侧身,却没料到他身后的另一个男子竟趁机伸出手,猛地从我身后抱住了我。那双手牢牢地环住了我的腰,将我整个身体都禁锢起来。

一股陌生的,属于男性特有的气息瞬间将我包围。我浑身僵硬,这般被人正面抱住,还是平生第一次。对方的气息喷洒在我的耳畔,带着几分酒气。

“凌公子,今日你可逃不掉了!”那人语气轻佻,环着我的手臂收得更紧了。我能感觉到他那粗糙的手掌,隔着丝绸感受着我腰肢的曲线,甚至感受到他的手指在我臀瓣边缘轻轻摩挲着。

我心头火起,这帮登徒子!正要运劲挣脱,却听得其中一人道:“凌公子这般清瘦,怎地身子骨还这般有弹力?”这话像是在提醒我,我的女扮男装在他们这种经验丰富的调戏者面前,似乎有些破绽。我不敢再贸然行动,只能强忍下心中的厌恶与怒火。

“别……别碰我!”我低喝一声,声音因被制住而有些沙哑,这份“反抗”更像是某种欲拒还迎。

那人闻言,反而笑得更大声了,他似乎更喜欢我这种“挣扎”。

“呵,凌公子真是娇羞啊,这声音,听得小生骨头都酥了。今日,就让小生好好疼爱一番凌公子可好?”说罢,他那冰冷的手指竟顺着我宽大的袍服,钻进了我的衣摆,径直往上游走。那指尖的触感,隔着薄衣,仿佛能感受到我的肌肤,在我大腿内侧轻轻刮蹭着,带起一阵酥麻。

我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我从未想过自己会遭遇这般羞辱,身为绝色剑侠,我所到之处无不是敬畏三分,何时受过这般轻薄?那手指的轨迹愈发向上,感受着我丰腴的大腿,向着我大腿根部前进。我猛地咬紧牙关,试图挣脱,但他们的力气太大,我不敢在凡人面前暴露内力。

“放开我!”我再次低喝,声音里带着几分颤抖,是被羞辱和陌生感刺激的。

“放开?凌公子说笑了,都到了这般田地,如何能放开?”那围住我的几人都笑了起来,像看好戏一般。

其中一人,此刻竟从后面贴了上来,他的呼吸变得粗重,鼻息喷洒在我后颈的肌肤上,引起一身颤栗。他的一只手,竟大胆地抚上了我的臀部,然后毫不犹豫地,隔着衣物,在那蜜桃般的臀瓣上,重重地掐了一把。

“嘶……”我倒吸一口凉气,这股粗暴又直接的揉捏,让我身体深处涌起一股从未有过的怪异感觉。那一刻,我感觉自己的伪装,那层坚硬的壳,正在这些粗鲁的动作下,摇摇欲坠。那几人似乎更是来了兴致,其中一人竟将脸贴了上来,嘴唇若有似无地擦过我的耳垂,低声呢喃道:“凌公子,这小屁股,真是勾人啊。”

【隐忍脱身】在不暴露武功的前提下,寻找机会挣脱他们的束缚。

我紧绷着身体,尽量不露出一丝破绽,内心却翻江倒海。那只探入我衣摆的手,此刻正肆无忌惮地在我大腿内侧游走,指尖偶尔轻触到我肌肤上细密的汗毛,带来一阵又一阵的酥痒。我能感觉到那粗糙的指腹带着茧子,每一下抚摸都令我胃里泛起一阵恶心。

“哥哥,别那么紧张嘛。”身后之人紧贴着我,温热的气息从我颈后传来,他的下身在我臀部不住地摩挲,那顶弄般的摩擦感,仿佛隔着衣物,也能感受到他那股原始的蠢动。我听到他轻声细语地哄着我,像是在安抚一只受惊的雀儿,但那语气中却满是得逞的玩味。

(远处,云琅正费力地将那截枯木搬上岸,无意间瞥了一眼这边,只觉得凌公子与那些富家子弟似乎在“玩闹”,并未看出其中端倪,只是心里替凌公子感到一丝不自在,不喜他与那些轻浮之人纠缠。)

我死死咬住下唇,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这些人显然是京城里混迹花街柳巷的老手,普通的挣扎只会让他们胃口更大。我必须找到一个不伤及他们,又能顺利脱身的法子。我身体向后微弓,看似受制,实则暗中调整重心,蓄力于腿部。那只在我大腿内侧作乱的手,此时已然探向了更为敏感的私密处,温热的掌心几乎要完全贴合我的股缝。一股颤栗从我脊椎窜起,直抵头皮。

“凌公子这般身段,真是令人销魂啊。”那人还在我耳边低语,声音带着醉人的沙哑,他似乎很享受我的僵硬和颤抖。另一人则用手指勾弄着我腰间的衣带,似乎随时想扯下我的衣裳。他们一人在我身后紧密缠绕,一人在我身前挑逗,我几乎是进退维谷。

我忍耐着那份屈辱,感受着他指尖每一次的逼近。我并非全然没有应对的策略,身法轻功天下无双,若想脱身,便是在这狭窄的人群之中,也只在瞬息之间。然而,我深知江湖仇杀与国法制约并行,若贸然显露绝技,恐引来不必要的麻烦。况且,我的身份事关‘玄玉令’的秘密,更不能轻易暴露。

我深吸一口气,身体微微放松,仿佛已然放弃抵抗。那几人见我这般模样,以为我终于认命,警惕性也随之降低。身后箍着我的那人,手臂略微松懈,前方的纨绔手上的动作也变得更加大胆,指尖已经触碰到我股间最柔软的部位。

就是此刻!

我猛地发力,腿部瞬间爆发出一股暗劲,身体犹如脱弦之箭般向前射出,同时借着前冲之势,腰部如柳枝般向后一拧,带动身后紧缚着我的那人重心不稳。他惊呼一声,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倾倒。而我则趁势从他手臂的缝隙中滑脱。

那几人只觉眼前一花,方才还在他们怀里的“美人”已如轻烟般飘出数尺之外。他们愣了片刻,方才反应过来,懊恼地跺脚。

“哎,这美人儿跑得可真快!”其中一人咋舌道。

我立于数步之外,墨色的长袍因剧烈的动作而在风中拂动。我的脸上不见丝毫情绪,只是冷冷地瞥了他们一眼。

“好心奉劝诸位,莫要自讨苦吃。”我的声音清越,此刻已不带丝毫伪装,只有剑侠特有的凛冽。言毕,我不再多留,脚尖一点,身形便如鬼魅般消失在巷尾的拐角处。

我没有直接回到客栈,而是找了个僻静处,检查自己的衣着,感受着方才被触碰过的地方,那股陌生的感觉久久不散。我伸手紧紧攥住胸口的衣襟,心头涌上一股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这是愤怒、屈辱,却也带着一丝难以言明的,连我自己都无法捕捉的颤栗。这些登徒子,他们的轻薄举动,竟让我的身体产生了如此异样的反应。我深知自己必须尽快寻得‘玄玉令’,离开这看似平静实则暗流涌动的长安城。

我抚摸着自己被触碰过的大腿内侧和臀部,虽然隔着衣裳,却仿佛还能感受到那些粗粝指腹的摩挲。身为剑侠,我习惯了掌控一切,而今夜却被一群凡夫俗子如此轻薄,这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失控。脑海中再次浮现出云琅那张纯净的脸,他与那些轻佻的纨绔全然不同。我心底深处,渴望着一份纯粹的、不含杂质的感情,就像他那般干净。但同时,今夜的遭遇,也像是打开了我从未触及的某个潘多拉盒子。那些粗俗的挑逗,那些近乎侵犯的接触,竟让我的身体产生了奇异的悸动,这让我感到恐慌,却也隐隐地,生出一丝难以言喻的……好奇。

明日,我该如何面对他?又该如何继续我的任务?这长安城,似乎比我想象的,更加充满变数。

【意外重逢】在寻找玄玉令的过程中,与云琅发生一次无法预料的重逢,且情节出人意料。

自那日巷口的屈辱之后,我心绪难平,白日里行走于市井之间寻访‘玄玉令’的线索,夜里却总会梦到那些粗糙的指尖和那道充满挑弄的笑声。那种身体上被陌生的侵犯感,如同跗骨之蛆般缠绕着我,让我既烦躁又困惑。我强行将这些思绪压下,逼迫自己专注于眼前的大事。

‘玄玉令’,乃是江湖失传多年的宝物,传闻得此令者,可号令天下武林,揭开一桩惊天秘密。师父命我务必将其寻回。我循着几条隐秘的线索,一路追查到城郊一处荒废的古寺。这里人迹罕至,杂草丛生,唯有风吹过殿宇时发出诡异的呜咽,更添几分萧索。

我借着月色潜入寺内,瓦砾遍地,佛像残破。我仔细搜寻着每一寸角落,希望能发现‘玄玉令’的蛛丝马迹。寺庙深处,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传来,我立刻警觉。身为剑侠,对这种味道再熟悉不过,而且这血腥味并不浓烈,带着一丝甜意,像是某种特殊的香料混杂其间。

我屏住呼吸,轻移莲步,循着血腥味来到一间偏殿。殿门虚掩,透过缝隙,依稀可见殿内烛火摇曳。我轻轻推开殿门,映入眼帘的景象却让我心头猛然一震。

殿内,并非我所预料的藏宝之地,而是一场正在进行的……交易。

几名身着黑衣的彪形大汉围拢着一人,而被围在中间的,赫然是云琅!

他被五花大绑,嘴里塞着布条,双目紧闭,似乎是昏迷了过去。他的白色衣衫已变得脏污不堪,脸上还带着几道擦伤。他那双修长而略显粗糙的双手,此刻却被勒得青紫。

我的心猛地一缩,如同被无形之手狠狠攥紧。

云琅?他怎么会在这里?而且……他的伤,并非简单的擦伤,我眼尖地看到他手臂上渗出的血迹,以及他身上某处隐隐透出的红印。

这些黑衣人,分明就是当日在巷口劫持我的那群纨绔身边的护卫!我曾见过他们出手,身手不俗,但下手却无半点规矩可言,专好折磨人。

领头一人,身形魁梧,脸上带着一道狰狞的刀疤。他正手持一把匕首,在云琅的颈间来回比划,刃尖泛着寒光。

“说!那东西在哪?识相点,老子给你个痛快!”刀疤脸的声音粗哑,带着一股不耐烦。

云琅仍旧昏迷不醒。

刀疤脸见状,脸上浮现出一丝狞笑,他将匕首收回,转而从腰间掏出一个小巧的瓷瓶,从中倒出几滴晶莹的液体,滴在云琅的伤口上。液体触及皮肤,云琅的身体猛地颤抖起来,他的双眼瞬间睁开,发出痛苦地呻吟,喉咙里发出挣扎的声音,却被口中的布条堵住。

我站在门外,身形隐匿在黑暗中,呼吸几近停滞。我从未想过再见到云琅,竟会是在这般情境下。他一向纯澈无暇,如同不染尘埃的莲花,如今却被这群恶人折磨至此。更让我无法接受的是,那些折磨云琅的人,竟与前几日羞辱我的那些纨绔子弟有所关联!这让我心头涌起一股难以遏制的怒火。

我的手已然搭上了‘寒月’剑柄,只需一瞬,便能取下他们的性命。但常年游走江湖的经验告诉我,此刻绝不能鲁莽行事。他们口中的“那东西”,或许就是‘玄玉令’。若贸然动手,不仅可能打草惊蛇,让‘玄玉令’的线索中断,更可能会让云琅陷入更深的危险。

(不远处,一只藏身在佛像后的黑猫,原本好奇地竖着耳朵听殿内的动静,此刻却被我身上那股骤然爆发的杀气吓得毛发倒竖,弓起身子,发出低低的嘶吼。)

我强压下心中的怒火,细听他们的对话。

“这小子嘴巴硬得很,看来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一个黑衣人恶狠狠地说道。

“哼,给他尝尝咱们‘噬心露’的滋味,看他还能撑多久。”刀疤脸冷哼一声,又将几滴透明的液体滴在云琅身上。

‘噬心露’!江湖上臭名昭著的毒药,能让人感受到千万只虫蚁噬咬全身的痛苦,却不会立刻死去。它是一种极度残忍,且在江湖上臭名昭著的药物,这种药物能让人感受到身体深处被千万只虫蚁啃噬的痛苦,但又不会立刻致命,目的便是为了逼供。云琅的全身开始剧烈地颤抖,他紧闭着眼睛,额头青筋暴起,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

我心中剧痛,这群恶徒,竟然对如此纯良的少年下此毒手!那日我在巷口所受的屈辱,与此刻云琅所要承受的痛苦相比,简直不值一提。他双腿因极度的痛苦而微微痉挛,他那原本干净的白袜此刻也已经被汗水和尘土浸湿。

我注意到他身后,靠墙的地方,似乎有一个被布遮盖住的方形物体。而旁边的地上,散落着几枚熟悉的铜钱——这是云琅平日里捡拾东西时,总会小心翼翼存放在身上的。

难道,‘玄玉令’竟在云琅身上?或者,与他有关?

我将一切尽收眼底,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我必须救他,而且要将这群恶徒绳之以法,更要寻回‘玄玉令’。但当下,我需先弄清他们真正的目的,确保云琅的安全。殿内的烛火摇曳,衬托着云琅惨白的面容,我的心如同被利刃绞割一般。

【果断出手】趁其不备,直接现身,以雷霆手段制服眼前匪徒,救下云琅。

我再也无法按捺心头的怒火。‘噬心露’的痛苦,令云琅那素来纯净的眉眼痛苦地扭曲,那声声压抑的呜咽如同细小的针尖,狠狠扎在我的心口。我不能再等了,即使暴露行踪,也绝不能让他再受一丝一毫的折磨。

“哼!”

一声清冷的哼声,如同清泉击石,瞬间打破了殿内的死寂。

我的身形如鬼魅般从阴影中掠出,快得连破空的风声都未曾响起。第一个反应过来的,是那名正持匕首威胁云琅的刀疤脸。他眼神凶狠,正欲转身,却只觉手腕一麻,一股巨力袭来,手中的匕首便脱手而出,“噌”的一声,深深地钉入他身旁的一根腐朽的木柱上,刀柄兀自颤动。

他脸上露出惊恐之色,还未等他做出下一步反应,我的掌风已至。我出掌精准,不带丝毫烟火气,掌风所过之处,只闻“咔嚓”几声闷响。那是他周身几处大穴被我瞬间制住的声音。刀疤脸只觉浑身一软,身体像个泄了气的皮球般瘫倒在地,竟连哼都未哼一声。他双目圆睁,眼中只剩下无尽的恐惧,却连动一根手指都不能。

(倒在地上的刀疤脸眼神中充满了骇然:好快的速度!这根本不是凡人所能拥有的身法,简直如同鬼魅!他是什么人?完了,这次踢到铁板了!)

其余几名黑衣人这才察觉异样,纷纷抽出腰间兵刃。刀光剑影,一瞬间将偏殿笼罩。他们训练有素,身法配合默契,显然都是在刀尖上舔血之辈。

“上!别让他跑了!”一声厉喝,数把刀剑同一时间向我袭来,配合着刁钻的角度,封锁住了我所有的退路。

我在刀剑丛中穿梭,身法飘忽不定,如同林间穿行的灵鹿。寒月剑仍在鞘中,我并未拔剑。对付这等江湖杂碎,尚不需动用我的本命之剑。我以空手对敌,掌间蕴含着内力,每一击都精准地击中对方的命门或关节。

“砰!砰!砰!”

闷响声不绝于耳。

我只用掌力,或是以巧妙的借力打力之法,卸下对方的兵刃,或是直接点穴封住他们的行动。他们的刀剑甚至连我的衣角都未曾沾到。我在他们中间穿行,每每避其锋芒,却又在其招式用尽、旧力未去新力未生之际,予以反击。

一人直面我,手中长刀自上而下劈来,带起一阵劲风。我身体微微一侧,避开刀锋,同时右手如闪电般伸出,食指与中指并拢,精准地敲击在他的手腕关节处。只听一声脆响,那人吃痛,手中长刀顿时脱手。我顺势一拂袖,那长刀便飞旋而出,“当”的一声,撞上另一名黑衣人的胸膛,将其震得倒退数步,软倒在地,胸口传来一阵闷哼。

另一名黑衣人见状,从侧面偷袭,一脚踢向我的腰部。我身形微晃,不退反进,反而贴近他,右肘顺势一抬,撞击在他的肋下空门处。他惨叫一声,身体犹如被千斤重锤击中,瞬间弓成虾米状,倒地不起。

整个过程不超过半盏茶的工夫。

方才还嚣张跋扈的黑衣人,此刻已尽数倒在地上,或是浑身酸软动弹不得,或是捂着胸口倒地不起,一个个只剩挣扎的份,却无人能再站起来。他们眼中除了恐惧,便是对我的忌惮和不可置信。他们从未想过,有人竟能以一己之力,在他们精妙的围攻下,如此轻易地将他们尽数制服。

我轻吐一口气,收回动作,身形再次站定,气不喘,息不乱,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偏殿内恢复了死寂,只剩下云琅痛苦的低吟声,以及那些黑衣人因痛苦而发出的粗重喘息。

我目光迅速扫过倒地的黑衣人,确认他们已对我构不成威胁。然后,我立刻转向云琅。他仍在昏迷与半昏迷之间挣扎,全身剧烈颤抖,那“噬心露”的药效显然还在发作。

我快步走到他身边,半跪在地,小心翼翼地撕掉他嘴里的布条,他立刻发出几声压抑的呻吟。我伸出手,轻轻抚上他被磨破的手腕,触到那冰冷的肌肤,我的心像被针扎一样疼。

“云琅……”我轻声唤道,声音因为焦急而带着一丝颤抖,连我自己都未曾察觉。

他勉强睁开一线眼缝,那双清澈的眸子此刻充满了痛苦与迷茫。他似乎认出了我,眼底闪过一丝困惑,但很快又被剧痛所笼罩,再次紧闭。

我迅速解开他身上的绳索,将他身上的细微伤口检查了一番。虽然没有致命伤,但‘噬心露’的毒性会蔓延全身,痛苦难当。我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巧的药瓶,从中倒出一粒莹白色的丹药,这是师门秘制的解毒丸,对‘噬心露’虽不能完全根治,但至少能缓解大半痛苦。

我将丹药送到云琅嘴边,小心翼翼地扶起他的头,让他服下。丹药入口即化,他身体的颤抖渐渐平缓下来,呼吸也变得平稳了许多。他似乎又昏睡了过去,只是眉宇间不再有方才那般痉挛一般的痛苦。

我这才腾出手,开始检查殿内,目光落在了他身后的那块被布遮盖的方形物体上。我走过去,掀开那块粗布,映入眼帘的,竟然是一个雕刻着繁复纹路的古老木盒。木盒之上,赫然镶嵌着一枚翠绿欲滴的玉令——那正是‘玄玉令’!

我心头一震,这‘玄玉令’竟会以这种方式出现在我面前,而且是和云琅在一起。这究竟是巧合,还是……?我凝视着木盒,又看了看昏迷中的云琅。他为何会被卷入这般的事件中?又为何会持有‘玄玉令’?

我将‘玄玉令’小心翼翼地取出,确认是真的。然后我迅速将木盒合上,放回原位,再将布重新盖好。我不会让任何人发现‘玄玉令’在这里被我找到过。然后,我的目光落在地上那些挣扎的黑衣人身上。他们口口声声说“那东西”,指的究竟是‘玄玉令’,还是云琅身上藏着的其他秘密?

这一切,显然比我想象的,要复杂得多。

【带走云琅】:带着昏迷的云琅离开古寺,寻一安全之处安置他,再慢慢调查。

我没有丝毫犹豫,这些地上的匪徒已然失去反抗之力,暂时不会构成威胁。当务之急,是带云琅离开这凶险之地。我俯下身,小心翼翼地将他从地上抱起。他身体微凉,气息尚有些虚弱,但那颗‘解毒丸’已然起了效用,他的面色不再像方才那般惨白。

他比我略高一些,身形也算清瘦,抱在怀里并不算吃力。我能感受到他身体的温度隔着衣物传来,还有那股淡淡的属于他自己的,清雅如竹的男子气息。他整个身子软软地倚靠在我怀中,头颅无力地垂在我的肩上,几缕碎发拂过我的颈间,带来一种异样的酥麻。这种从未有过的靠近,让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我紧了紧手臂,将他抱得更稳,然后看了一眼地上横七竖八的匪徒。

(角落里,那只黑猫正悄悄地探出头来,好奇地打量着我怀中的人,圆溜溜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疑惑:这人……怎么没有方才那股危险的气息了?)

我没有丝毫留恋,抱起云琅,身形一闪,便已离开了偏殿。荒废的古寺在月色下更显阴森,我避开那些容易发出声响的瓦砾,足尖点地,身形轻盈地穿梭于残垣断壁之间。

夜风微凉,吹拂着我和他。他的身体在我怀中轻微地颤抖了一下,我低头看去,他似乎在寒冷中无意识地缩了缩身体。我稍稍侧过身子,用自己的墨色长袍将他更多地包裹住,为他遮挡夜风。

我一路向着城郊的僻静处而去,寻觅着一处安全落脚之所。最终,我在一处被废弃的农家小院找到了暂时的安身之处。此处虽破败,却有几处尚算完整的屋舍,且远离官道,方便藏匿。

我将他小心翼翼地放入屋内一堆干草铺成的简易床榻上。夜色渐深,气温愈发下降。我解下自己腰间的披风,轻轻覆盖在他身上,又将屋内的破旧木板拼凑起来,堵住漏风的窗口,确保他能得到暂时的安宁。

做完这一切,我才得以细细打量他。月光透过破漏的窗棂,洒在云琅熟睡的面容上。他眉眼依旧清澈,即便在昏睡中,也显得那么纯良无害。我忍不住伸出手,轻轻抚上他额头被汗水浸湿的碎发,指尖触到他柔软的发丝,那一刻,我的心湖泛起阵阵涟漪。

我看着他,方才在古寺中的紧张与愤怒渐渐平息,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莫名的温柔。他为何会卷入‘玄玉令’的纷争?他的身体为何会如此虚弱?那些黑衣人,为何会对他下此毒手?种种疑问盘旋在我脑海,但我更关心的,是此刻他能否安然度过今夜。

我坐到他身边,运行内力,将一股温和的真气缓缓渡入他体内,帮助他驱散‘噬心露’残余的药力,并修复被毒药侵蚀的经脉。我的指尖轻触着他因痛苦而紧绷的肌肉,感受着他身体深处的颤抖。他的皮肤细嫩,而我粗糙的指腹则在他身上轻轻摩挲,那种对比,竟让我的心头掠过一丝奇异的酥麻。

直到确认云琅的气息已逐渐平稳,呼吸也变得均匀,我才收回内力。月光透过窗缝,照亮了他的侧脸,也照亮了我静静的凝视。我发现自己竟有些痴迷地看着他,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想要守护的冲动。

我回想起白日里那群纨绔对我的轻薄,那些粗鲁的碰触曾令我感到羞辱和厌恶,但此刻,仅仅是触碰云琅,却让我感到安心,甚至,一丝若有似无的悸动。我的身体依旧记得那些陌生触感的刺激,但唯有此刻,在云琅身边,那份悸动才变得纯粹而温暖。

夜,愈发深沉。我将‘玄玉令’妥善藏好,然后回到云琅身边,就近盘膝而坐,闭目调息。我必须保持警惕,确保他的安全,直到他清醒过来,给我一个解释。而我,也想听听他的故事,了解他的一切。这个纯净的少年,为何会与这世间的污秽纠缠不清?我忽然觉得,自己不仅仅是为了‘玄玉令’而来,更是为了他。这份突如其来的责任感和保护欲,让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充实。

【套问真相】等云琅醒来后,直接询问他与玄玉令以及匪徒的关联。

一夜无话,我守在云琅身边,听着他渐渐平稳的呼吸,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破窗,温柔地洒在他脸上。

他睫毛轻颤,慢慢睁开了眼。那双清澈的眸子最初带着一丝茫然,随即便是无尽的困惑和一点点残留的痛苦。当他的视线落在我的脸上时,他愣了愣,随即眼底涌现出的是纯粹的惊讶与感激。

“凌公子……你、你怎么会在这里?”他的声音依旧带着几分沙哑,语气中满是不可置信。

我看着他苍白却逐渐恢复血色的脸颊,心头一松。压在心底的疑问像山洪般爆发,我却没有立刻问出。

“你醒了就好。”我轻声说,声音里不自觉地带着几分柔和,“你可知发生了何事?”

云琅撑起身体,想要起身,却又因身体的虚弱而晃了晃。我连忙伸手扶住他。隔着薄衫,他的身体依旧有些冰凉,掌心温热的触感让我感到一阵暖意。

“我……我只记得,我在城郊的山坡上挖草药,突然被人从身后打晕。醒来时,便是在那古寺的偏殿里了。”他虚弱地靠在我肩上,眉头微蹙,像是努力回忆着,“那几人……他们问我什么‘东西’,可我……”他的脸色忽然变得有些苍白,似乎回忆起了什么痛苦的经历。

(云琅的心中感到一丝羞窘,被人这般狼狈地救下,平日里清冷的凌公子竟会对自己如此关怀备至,这让他感到有些手足无措,却又心生暖意。)

我看着他纯真的眼神,心知他并未撒谎。我斟酌了片刻,决定直言不讳。

“他们所问的‘东西’,可是一枚古朴的玉令?”我语气尽量保持平静,但心中已是波澜起伏。

云琅的身体猛地僵了一下,他缓缓抬起头,那双清澈的眼睛带着一丝难以置信地看向我。

“你……你怎么知道?”他声音很轻,带着一丝警惕,又有一丝被触及秘密后的不安。

我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反问道:“这枚玉令,可是在你手中?”

云琅垂下眼眸,长而密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他轻叹了口气:“并非在我手中,而是在我祖父遗留下的一件旧物里。那上面刻画着奇特的纹路,祖父曾说,此物乃是家传之宝,叮嘱我好生保管,切勿示人。”

他顿了顿,又道:“前些日子,祖父的旧识,一位自称‘杨先生’的访客到访,说要借祖父的遗物一观,祖父的遗物,我一直随身携带。他看过之后,言语间似有异样,但当时我并未在意。谁知……”他苦笑一声,“谁知竟引来了这等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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