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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译】第十六章:薪火相传(守家灯火),【长篇翻译】潘朵里亚戒律:一场打屁股的奇幻史诗(Magic: a spanking fiction epic)

小说:【长篇翻译】潘朵里亚戒律:一场打屁股的奇幻史诗(Magic: a spanking fiction epic) 2025-09-12 10:06 5hhhhh 8460 ℃

  潘朵里亚虽未入秋,新生却已陆续抵达,给原本井然有序的鸽巢学院添上了惯常的混乱。

  蕾切尔・德范杰斯特本以为自己总算摸清了监督员的职责门道,如今却渐渐意识到,这份工作的掌控权于她而言仍摇摇欲坠。舍监在晨间会议上的态度早已把这点表露无遗,尖锐得让她如芒在背。

  那女人肯定不喜欢我,蕾切尔漫步回房时心想。舍监挥起发刷来可真够狠的,蕾切尔只盼着这种关照别来得这么频繁。她暗自咬牙:真不知道舒拉会不会因为这些该死的新生连吃饭和洗衣时间都分不清,也挨顿打?她又疼得缩了缩,伸手揉了揉屁股。新生们简直是个大麻烦,更别提臀上这阵阵疼痛了,她怅然想着。不过等她能坐得舒服些,总得让几个新来的丫头坐不安稳,她暗下决心。

  雪上加霜的是,她要上玛克辛・杜贾里德的第一堂课 —— 这位女士的威名可着实吓人。要准时穿过鸽巢学院赶到教室已是种煎熬,而上课的水之圣殿偏又摆着硬邦邦的座椅。蕾切尔光是想想就深吸一口气,打起了退堂鼓。真想快点成为行法匠,摆脱这该死的监督员差事。“往好处想,德范杰斯特。” 她出声给自己打气。水魔法是她最擅长的科目,而玛克辛・杜贾里德是潘朵里亚乃至整个世界最顶尖的水法师。不出一年,最多两年,她肯定能晋升行法匠。

  这位长发美人用力点头,为自己的决心鼓劲,自信地迈出一步 —— 可这动作立刻让屁股的痛感翻涌而来,她疼得皱眉,引得几位路过高架步道的同学投来戏谑目光。“该死的舒拉・梅隆。” 等旁人走远,她又愤愤地补了句,这话她已说过不止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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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琳早放弃了自欺欺人,觉得这会是场例行会面。单从一张便条,她就认出了德尼斯特的语气。这次自己又做错了什么?她的思绪沉向绝望。德尼斯特向来只用一种方式厘清她的过错顺便宣泄不满。艾琳出声叹气,撒腿狂奔。无论等待她的是什么,她是真的真的不想迟到 —— 迟到只会让事情更糟。

  望见象牙塔的轮廓时,她的心沉了下去。自己怎么会陷入这种境地?她不止一次怀念和安珀在一起的日子,深深叹气,直觉这绝不会是最后一次。

  走近导师的住所台阶,她心中涌起惯常的恐惧:要是有人看见她在课外时间走进他的讲堂,肯定会猜到她来这儿的原因。这种羞耻感毫无道理,毕竟她们进门时的猜测,远不及出门时的景象来得直白。通常她走出来时,每一步都在向世界宣告:德尼斯特把她的屁股抽得红肿火热。即便能掩饰步态,脸上的泪痕与痛楚也藏不住。

  前厅空无一人,没人看见她推开德尼斯特的教室门,这让她稍松了口气。

  “横竖都是死。” 她说着,门在身后砰地关上,吓得她一激灵。或许这就是为我鸣响的丧钟吧,她绝望地想。

---oOo---

  蕾切尔迈着小心翼翼的碎步,优雅地走进水之圣殿的教室。她把双腿收在身下,将重量从臀上移开,勉强坐在靠墙的大理石长凳末端;周围立着许多随机排布的立柱,支撑着屋顶。

  这房间以绿白为主调,坚硬的大理石与柔软的绿植在空间里角力。墙边错落有致地设着各样喷泉,四处都能听到潺潺的水声。教室里女孩不多,彼此都疏疏落落,没两个挨着坐的,像一群紧张的猫,努力摆出高深莫测的模样。蕾切尔瞥见人群中混着几位行法匠,虽说没人穿着深蓝色法袍,却也让她暗自欣慰:自己上的可是高阶课程。

  她环顾四周,疑惑课程早已过了开始时间,大家都在等什么。这时她注意到玛克辛・杜贾里德那高大威严的身影,正站在讲台旁的大型绿植下,她头颅低垂,纹丝不动,像古典戏剧里的演员或舞者。蕾切尔早听说玛克辛钟爱戏剧性,便知有什么事要发生了。就在这时,教室里响起一阵低语,似乎某件事已悄然发生。

  “这便是我们这门学科中较为精妙的效应之一。” 玛克辛・杜贾里德语调柔和,带着几分自得。

  什么效应?蕾切尔在心里暗骂。该死,刚才没注意。

  她努力集中精神,却被分心和臀上的隐隐抽痛搅得心烦意乱。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看清空气中舞动的水汽纹路:银色涟漪向外扩散,有些还在墙上回荡,这是空气中绘制的某个复杂符文留下的余波。

  蕾切尔本就不擅长空气魔法,最讨厌这种跨界的复合法术。于是她把注意力转向周遭的水元素。喷泉向室内喷吐水汽,在她眼中化作无数纹路倾泻空中。蕾切尔渐渐放松下来,她看懂了。

  “现在跟上了?”

  蕾切尔一惊,随即脸色发白,她意识到玛克辛的话是冲自己来的。这位法师正死死盯着她,眼中闪烁着一丝魔法灵光,看得蕾切尔不寒而栗。“抱歉,我没意识到已经开始了。” 她努力稳住心神。

  玛克辛微微勾起嘴角。这女孩容貌出众,听口音还是贵族出身,正是她最偏爱的学生类型。她已对这女孩有了好感:至少半数学生没注意到她的演示,多数至今还没反应过来,而蕾切尔是唯一回过神的见习生。但仁慈可没什么好结果。“你叫什么名字,姑娘?”

  “呃……蕾切尔,蕾切尔・德范杰斯特。”

  啊,这位昔日的监督员,玛克辛心想,目光细细打量着坐姿略显僵硬的女孩。刚挨过打的女孩总是这么有趣。

  “好吧,蕾—切—尔・德范杰斯特。” 玛克辛故意拖长发音,“我的课上,我要更专注的学生。你写篇五千字论文,谈谈粒子感知的个体语用,结合哈塞尔与本摩尔理论……就后天交吧。”

  蕾切尔倒吸一口冷气。她连题目都听不懂。本想追问,可玛克辛已转身走开,她只好慌忙摸出笔记本,努力记下要求。情急之下,她瞥向旁边坐着的空气系行法匠,可对方只是傲慢地皱了皱眉,便转头继续关注玛克辛。

  接下来的课程满是结构密度术语和抛来的参考章节,蕾切尔半堂课都在狂抄从没听过的人名和完全不懂的理论。

  有那么一刻,她几乎要懂了。玛克辛召出一座水金字塔,像冰雕般立在池水中。“想想看:若你耗费能量强行塑形,很快就会疲惫;但若是依托纹路构建结构,让下方的致密元素支撑上层,你便是顺应自然,让纹路自行成形。记住,自然永远遵循阻力最小的路径。”

  蕾切尔还在消化这番话,玛克辛却放任金字塔矗立,转而在空中旋出个巨大银泡,彻底击碎了她的信心。

  “有人或许觉得,构建出这般精巧的结构需精通空气魔法,可你们看,这完全是用空气中的水汽编织而成。”

  有些学生为此鼓掌,蕾切尔却翻了个白眼,拼命又记了几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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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来。” 没等艾琳的指节碰到门板,门后就传来德尼斯特的声音。她暗自咒骂,气呼呼地攥起拳头。他怎么总能这样?她对着门做了个鬼脸,可这反抗转瞬即逝,她没法确定他会不会知道。

  艾琳把门推开一道缝,刚好能溜进去,仿佛盼着他没注意到自己。该死的老头,他总让她觉得自己像个小孩。

  “啊,我的年轻学徒,你我有不少话要谈。” 德尼斯特双手交握在龙牙藤杖顶端,随着话语轻敲出节奏,强调着语气。

  艾琳咽了咽口水。这根鞭子名不虚传,抽起来就像还连着龙嘴一样狠。它从书桌移到他手中,对她的屁股可不是好兆头,她望着藤杖,臀瓣不由自主地收紧。

  近几周,艾琳悄悄改了装束,从异教学徒的打扮,换成了潜意识里觉得德尼斯特会认可的学徒模样。粗纺羊毛层叠衣物和粗糙的斗篷换成了酒红与灰色条纹的羊毛及膝裙。蓬乱的棕发长长了些,梳成整齐马尾,垂到左肩胸前。这让她圆圆的脸蛋更显可爱,还有头顶那顶暗红色贝雷帽,这是她唯一没妥协的常服特征。

  “您找我,先生。” 见他没再开口,她试探着问。

  “你很惊讶?” 德尼斯特的语气仿佛真的好奇。

  “我……” 艾琳感觉陷阱正在收紧,像德尼斯特攥着的鞭子那般牢固。和他说话,向来如此。

  “布鲁克先生好心以为你生了病。” 德尼斯特提示道。

  艾琳面露不悦。布鲁克先生是教伦理学的精研法师。前一天,她在他的课上大放厥词,气得这位老学究说她态度傲慢,对奇术的道德界限认知浅薄。她当场回嘴顶撞,还气冲冲地摔门而去。模糊记得自己好像说过 “论界限,你这失败的老废物魔法点心最懂” 之类的话。

  “呃或许我……” 艾琳琢磨着,认同布鲁克的评价会不会能脱身。

  德尼斯特挑眉:“你还要再添一句侮辱?还是觉得我也……所知‘有限’?”

  “我……” 艾琳泄了气,肩膀垮下来,露出几分挫败。“对不起。我当时很生气,觉得他的论点……太肤浅。”

  “肤浅,是吗?” 德尼斯特摇头,难以置信。这小丫头能给自己挖多深的坑?

  “哦……不我……” 艾琳慌得摇头,“不是说布鲁克先生,只是他提出讨论的某些……观点。”

  “所以不是肤浅,只是有限的失败?” 德尼斯特假惺惺地点头。

  “不,先生。是我失言了。” 艾琳低下头。脑海里闪过自讨苦吃的念头,只是她怀疑今天会吃到的绝非普通的苦头。更糟的是,她说的本就是错的。布鲁克先生善良又博学,所言句句在理。只是她有时就是容易冲动,不经大脑。

  “确实失言了,你得去道歉。现在把裙子和帽子脱掉,趴到凳子上。” 德尼斯特朝那张她快成常客的马鞍凳努了努嘴。

  “可是……”

  “该罚,还是我太苛刻了?”

  艾琳垂眸,不敢看他,只是点了点头。作为回应,她解开领口纽扣,像脱运动衫似的把裙子从头上拽下来,只留下皮质束胸和长袜。

  她隐约好奇德尼斯特是否还会欣赏裸体女人,随即意识到他能看见自己紧实圆润的臀部和深色耻区,顿时羞红了脸。转身时,她那对相对于娇小身材略显丰满的屁股,完全暴露在无动于衷的德尼斯特眼前。

  艾琳没耽搁,跪在凳子前,伸手撑住凳面,将臀部微微撅起,这姿势她近来已渐渐习惯。德尼斯特走到她身后,打量着目标,掂量着第一下的力度。

  这位叛逆学徒本想盯着对面的墙,目光却被一本书吸引。她不精通符文,可那本皮封书上的字样似乎包含 “纪律” 与 “痛苦”,好奇心让她分神片刻。

第一记刺骨的鞭打抽在臀上,瞬间拉回她的注意力,她浑身一僵。疼痛向来是开场即高潮,然后愈演愈烈。她大口喘气强忍,可德尼斯特不给她喘息之机,又狠狠抽下,痛楚的旋律如歌声般层层叠加,愈发响亮。泪眼婆娑的艾琳再也忍不住,哀号起来,加入这苦痛的合唱。这次比往常更快,艾琳根本守不住嘴。六下就从闷哼变成尖叫,十二下时已哭得涕泪横流,狼狈不堪。  

德尼斯特停了下来:“你就这么不尊重长辈?” 他的声音满是失望,“我多希望让你发现自己本可以成为怎样的人。”

  “对不起先生,我错了。” 艾琳抽泣着。她知道这还没完,德尼斯特从不半途而废,而她的侮辱实在太过火,就像家乡俗话说的 “越界千里”(far beyond the west)。

  此时艾琳圆润的小屁股已布满十二条红痕,条条错落有致,绝不相交,德尼斯特向来引以为傲。这种情况,再加十二下都算轻的。她的傲慢与无礼关乎他的颜面,绝不能容忍。

  接下来的十二下,他精准地落在前次的间隙,尤其加重了臀部下方,她坐姿着力的地方。那儿更安全,效果也更显著。女孩趴在凳子上挣扎摇晃,此刻再无半分傲慢。

  “我绝不允许这种事,我保证你会后悔今天的所作所为。” 德尼斯特语气平稳,没有怒火,只有失望的沮丧。打到二十四下时,他决定再加六下,即便这次难免会有交叉。

  “对不起,对不起。” 艾琳哀嚎着,“我真的很抱歉。” 每声忏悔都紧跟着一阵哽咽。

  德尼斯特相信了她。

---oOo---

  课后,蕾切尔决定留下。她完全不知道这惩罚作业该怎么做,想求助懂行的同学,换来的却是冷眼。没办法,只能直接问玛克辛。

  玛克辛站在教室的一处水池边,端详着指甲,等最后几名学生鱼贯而出。

  “呃……杜贾雷德女士,不,法师大人,抱歉我没听清您布置的作业。好像是关于粒子感知?您提了两本参考著作。” 蕾切尔面露难色,铅笔尖抵在笔记本上,等着记录。

  “啊,蕾切尔・德范杰斯特,又走神了。” 玛克辛盛气凌人地说,“要求很简单:写一万字论文,谈粒子感知的个体语用。你知道‘个体语用’是什么意思吧?”

  蕾切尔不知道,但可以查,于是她点了点头。她更在意作业量:“法师大人,您之前说的是五千字。”

  “要是认真听了,还会来烦我?那就一万字吧。参考哈塞尔、本摩尔,还有塞顿。” 玛克辛强忍着笑意,她要杀杀这傲慢姑娘的气焰。毕竟,这事或许能成。仅仅是或许。

  蕾切尔脸色煞白,把抗议咽了回去,慌忙记下要求。

  “还有别的事?” 玛克辛扬起漂亮的黑眉毛。

  “没有,法师大人。” 蕾切尔沮丧地说。

---oOo---

  鸽巢学院的另一头,艾琳已止住嚎啕,只在角落半裸着身子,默默掉泪。

  “若你学不会对长辈与上级保持得体尊重,我就得亲自教教你了。” 德尼斯特罚她站角落前说,“我不常采用这种愚蠢的方式,但今天或许该让你认清自己的幼稚。”

  起初,尽管在男人面前被迫赤裸,她仍庆幸能从鞭打下喘息,哭一场也好。可现在她开始觉得荒唐,尤其是这老法师说得对:她确实鲁莽无礼。

  “我能……能出来了吗?” 艾琳怯生生地问。

  “除非你想再把屁股献上来。” 德尼斯特听漫不经心,甚至没从书中抬起头。

  “不想,先生。” 艾琳打了个寒颤,不敢回头。

  “恐怕你得站很久了。” 德尼斯特冷淡地说,“再说话,就再加十二下,罚站从头算。”

  艾琳把 “是,先生” 咽了回去,生怕这句话也算在内,只能祈祷德尼斯特没有访客。

---oOo---

  蕾切尔慌得团团转。她要查遍六个房间,经过早上的 “教训”,她可不敢疏忽。可粗略扫过书架,她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哈塞尔、本摩尔或塞顿的著作,塞顿这名字甚至没出现在她的文献目录里。更要命的是,“个体语用” 似乎和口音、说话方式之类的有关,她完全看不出这和粒子感知有什么关系。

  绝望中,当一个新生把房间弄得像猪圈时,她给了这女孩两个选择:要么挨顿慢火细烤般的抽打,要么去把她要的书找来,再弄份 “个体语用感知” 的奇术定义。那红头发的野丫头立刻满口答应。

  “晚饭前必须搞定,不然就让你的屁股和头发一个色。” 蕾切尔训斥着匆匆离开,那女孩脸红得连雀斑都看不见了。

  两天写一万字论文几乎不可能,就算五千字,若不是监督员身份,也会是场史诗级折磨。要是能逼新生帮忙,她早就做了,可玛克辛绝不会接受口水话论文。换作平时,她会找戈尔特,可这吓人的男人近来难以接近,说不定还会问东问西,甚至亲自插手。光是想想,她的屁股就收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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