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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译】第十五章:廷泊尔,【长篇翻译】潘朵里亚戒律:一场打屁股的奇幻史诗(Magic: a spanking fiction epic)

小说:【长篇翻译】潘朵里亚戒律:一场打屁股的奇幻史诗(Magic: a spanking fiction epic) 2025-09-12 10:06 5hhhhh 7810 ℃

  沃斯珀操控着风向,他们只用了几天就抵达了廷泊尔的摩特拉·蒙迪(Motra Mundy)港。当船驶入这座由石头、砖块甚至木头房子杂乱组成的平凡港口时,卡特琳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

  “这儿看着不怎么样嘛。”塔比莎嗤之以鼻道。见过潘朵里亚和普雷西普斯的奇观后,廷泊尔显得灰暗又沉闷。

  “摩特拉蒙迪没空讲究漂亮。”没等卡特琳回应,费尔便开口,“但港口之外的土地相当壮丽。”

  “是啊。”卡特琳轻声说,她回家了。

  沃斯珀没理会她们的对话,开始收束风力,仿佛那些风是编织一匹巨大裹尸布的丝线。他想象着纹路如指间的线缕,得一根根拆开。要是现在松手,说不定能在摩特拉·蒙迪掀起一场风暴,他心想,那样也能让这地方热闹些。但他还是让风纹均匀散开,船帆随之柔和地垂落,便于船员操控。

  “搞定了。”沃斯珀身子一垮,抱住胸口说。

  “谢谢。”费尔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如既往,既熟练又迅速。”

  “谢谢您,沃斯珀先生。”卡特琳也跟着道谢。

  “到银滩要多久?”塔比莎问,对眼前的廷泊尔依旧没什么好感。

  “还久着呢,小小姐,银滩在南方六百多里格外呢。”沃斯珀揉着伤疤,说话都费劲。一想到这段路程,他就满心绝望,现在只想好好睡一觉、再洗个澡。

  “我们不会在这儿久待。”费尔说,“我在这片土地的任务只是礼节性拜访,廷泊尔宫廷肯定已经在为战争动员了。”

  “是,我知道。”卡特琳语气沉重,“我已经收到消息,父亲要归队了。”

  费尔想与卡特琳对视,通过眼神安抚她,可他的徒弟早已遥望着港口对岸,仿佛在看什么无名的可怖之物。

  ---oOo---

  “我跟你一起去吗?”两人站在繁忙的码头,塔比莎问道。

  “唐利在内陆深处,很远。”卡特琳回答,不想让她觉得自己不受欢迎,“你不跟师父一起走吗?”

  “我在缇蒙只待一两天。”费尔插话,“然后我们启航去普里。”

  普里是离塔比莎银滩家乡最近的大港口。

  塔比莎有些沮丧。卡特琳与费尔交换了一个同情的眼神,正想开口说唐利其实很无趣,塔比莎的眼睛却亮了起来。“缇蒙怎么样?真像传说中那么大吗?”

  费尔笑了,对这活力四射的女孩露出灿烂笑容:“人们说它是世界上最大的城市。”

  卡特琳看着朋友转瞬即逝的失落,忍俊不禁,可当皇家马车夫来分拣她和朋友们的行李时,她又皱起了眉。皇家马车行会往返于廷泊尔所有主要城镇和城市,还负责运送皇家邮件,这也是她能在潘朵里亚及时了解家里消息的主要原因。

  两个马车夫模样颇为滑稽,看到他们,卡特琳不禁觉得回家真好。一个矮胖敦实,一个瘦高如鞭。通常马车夫会优雅地穿着多层皮制外套,肩头搭着方形披肩,腰部还有一层垂到膝头的斗篷与之呼应,外面是及膝的长款皮衣。可这两人穿得像是在滑稽的模仿那套行头:胖子的外套拖到地上,层层叠叠的衣料让他看着更像蜷缩的土豚而非人类;另一个稍好,但外套几乎盖不住他嶙峋的膝盖。卡特琳全靠教养才没笑出声,而塔比莎一眼就看到了这场景,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那我们就此别过?”塔比莎笑着打住。

  “就分开几周。”卡特琳抿着唇,语气伤感。

  “噢。”塔比莎的声音哽咽,快哭了。两个女孩相拥在一起,费尔咳了咳,移开目光。

  “一个多月后你们就能再见面。”他不耐烦地嘟囔。

  卡特琳和塔比莎对视一眼,仿佛在说“男人都这样”,随后也整理好情绪。

  “我的马车要走了,你的一小时内也会出发,所以……”卡特琳伸开双臂,看向费尔。她才意识到,自己会更想念他。

  费尔抱臂站着,努力装作坚定,可舒拉的话在耳边回响。卡特琳眼中有种他很少在注视自己的女人脸上看到的情绪,他的心跳漏了一拍,随即赶紧压下。他意识到事情可能会变复杂,或许分开一段时间能让情况有所缓解,他试着这样说服自己。

  对卡特琳来说,这位法师让人琢磨不透。她突然希望自己是巫野魔法的追随者,那样或许能改变自己的心,或是他的心——这念头不受控制地冒出来。他到底看上安珀·塞奇什么了?那个美丽、世故的成熟女人,她苦涩地想。

  几个月来,她一直强迫自己装作不在乎,可如今面对这被迫的别离,她只觉得无比痛苦。

  ---oOo---

  皇家马车只到离唐利村近三里格的收费公路路口。凌晨时分,卡特琳被留在一家叫“昂狮”的马车旅店门口。天空已泛着昭示黎明将至的灰白,可旅店庭院仍一片漆黑,卡特琳犹豫着要不要按铃叫醒屋里的人。

  “那边的,”一个声音从楼上传来,“是从马车上下来的吗?”是个女人的声音,卡特琳觉得她听起来尖刻又不耐烦。

  “呃,是,我是唐利的卡特琳·德·莱西,正想返乡。”

  “哦,小姐,我让男孩下去开门,但四轮马车要到上午才会来接您去唐利。”楼上的声音客气了些,“我这就去准备早餐,女士。”

  “谢谢。”卡特琳回应。

  天亮了些,卡特琳估摸着快六点了。这地方的上午可能要到八点以后,甚至可能到午饭时间。不过她总归能在天黑前到家。等待时,她听见屋里传来拔门闩的声音。

  卡特琳现在能看清这间旅店了,她认出这地方,父亲长途骑行时偶尔会来。这是家老式旅店,围绕庭院而建,两侧是马厩,大门两侧的桶棚正对着旅店主楼。

  门开了,一个笨手笨脚、嘴巴微张的年轻人在门内瞪着她。他只穿了马裤和一件半露腰的亚麻衬衫,使劲眨着眼没说话,接着打了个哈欠。

  “你是蕾丝小姐?”他嘟囔道。

  “是卡特琳·德·莱西小姐,我已故的母亲是德·莱西夫人。”卡特琳心想,跟这蠢货纠正也没用,他根本不懂这区别。

  “进不进来?”他又嘟囔一句。

  卡特琳没回答,径直从他身边走过,想找个地方打发上午的等待时间。年轻人在她身后发呆,挠了挠耳朵又挠了挠胯部,不知该做什么。他还没决定,旅店老板娘就来了。

  “把小姐的行李拿进来,汤姆。”她厉声说,然后对卡特琳挤出不自然的微笑。

  “行李,对。”汤姆指着天花板,终于想起自己的活,“哪个房间来着?”

  “不用房间,小姐只是吃点早餐再赶路。”女人从嘴角挤出话来。

  “那行李放哪儿?”汤姆又开始挠痒。

  “赶紧拿进来放好。”女人气冲冲地说。她矮胖圆润,戴着干净的圆蕾丝帽,与起初的粗鲁不同,在贵族客人面前,她此刻点头哈腰、满脸堆笑。

  她的旅店很干净,深色橡木梁,刷得雪白的墙壁。卡特琳右边是教堂长凳似的座椅,铺着刺绣坐垫,另一片与主客堂分隔,稍高且靠后的区域,旁边的座位只有皮革垫。

  “现在可以点早餐了吗,小姐?”老板娘仍笑着,在卡特琳身边候着。

  “水煮蛋配面包,新鲜的最好,不新鲜就要吐司吧。”卡特琳脱下手套,在角落坐下,“哦,再来点茶。”

  女人的笑容僵了一下,眼角泛起细纹。茶在廷泊尔很稀罕,尤其在内陆这么远的地方。连卡特琳在家都没天天喝,不过在潘多利亚,茶叶更为常见,她已经习惯了。

  “要是没有茶,荨麻热水也行。”卡特琳随口说,却还是在桌上放了些银币。

  女人的笑容立刻变得更热情:“哦我们有茶,当然有,小姐,还有新鲜面包。”

  ---oOo---

  唐利的德·莱西庄园和她近一年前离开时差不多,可如今这里已不再有家的感觉了。连四轮马车车夫都等她走上前门台阶才开始卸行李,仿佛察觉到她的疏离。

  卡特琳还没走到门口,门就开了,出来一个她不认识的年轻女仆。女仆优雅地行了个屈膝礼,卡特琳一时怕她会问自己有什么事。

  “欢迎回家,卡特琳小姐,我是埃伦,凯恩夫人春天雇的我。”女仆紧张地解释。

  “很好。”卡特琳勉强笑了笑,纳闷老家庭教师什么时候开始雇仆人了,“把我的行李收好,给车夫付报酬。”

  “酬……谢什么?”埃伦愣了一下,“呃我是说小姐……”

  卡特琳鼓励地笑了笑:请你付给他钱好吗?”

  “哦,好的小姐。”埃伦傻乎乎地笑了。

  卡特琳走进屋,立刻发现有些变化。比如她外祖母的肖像从大厅挪走了,那画虽难看,为什么要挪走呢?她纳闷。

  这时她看见楼梯顶端有个女人正用平静的权威目光看着她,那女人挺漂亮,还莫名眼熟。接着对方开口了:“欢迎回家,卡特琳。”

  “天哪。”卡特琳脱口而出,是凯恩。

  “你走后,我和你父亲……嗯我现在……正式是管家了。”凯恩解释道。

  “我知道了。”卡特琳平静地说,移开目光仿佛在思考。

  “我觉得你……”凯恩试探着开口。

  卡特琳猛地回头瞪她:“你现在不是我的家庭教师,我也不是孩子了。关于我的事,你少管。”

  “随你便。”凯恩生硬地说,敢怒而不敢言地瞪了她一眼,随即脸上又恢复了平静。她本还想说什么,可这时一个身着链甲和板甲混合甲胄的战士从父亲书房走了出来。

  “卡特琳。”他大喊一声,卡特琳才认出是父亲。

  她跑过去拥抱他,完全无视凯恩的存在,直到者位前家庭教师皱起眉头,抽身离开。

  “你穿的这是什么呀?”卡特琳终于忍不住笑了。

  “喜欢吗?我刚试穿了一下。我被任命为执剑骑兵团的荣誉团长,嗯,其中之一。”马克爵士看着比她记忆中年轻,是战争的前景还是他的情妇让他重焕活力?卡特琳思忖。

  “你看起来……”她本想说“滑稽”,但随即意识到并非如此,他看起来完全一副王国骑士的派头,“威风凛凛。”

  “从你的表情看,你知道迪莉娅的事了。”马克爵士表情严肃起来,“你介意吗?”

  “迪莉娅?哦你是说凯恩,我没想到。我……我……”卡特琳不介意他有女人,只是为什么偏偏是凯恩?

  “你是这里的一家之主,若我不在,你就是。”马克爵士赶紧说。

  “不在?”卡特琳皱眉。

  “我几天后就走,你差点要和我错过了。”

  “这么快,可是……哦,爸爸。”卡特琳仿佛又变回了小女孩,扑进他怀里。

  “别大惊小怪的,我未必会离开本土参战。我猜我的团多半是些预备役,守着后方,让更有经验的战士去海外部署。”

  卡特琳点点头,可还是哭了起来。

  ---oOo---

  他们在花园里散步,漫步了很久,聊了许多从前没聊过的事。卡特琳没跟父亲说自己的天赋,当他问起学业时,她猜他指的是更常规的科目。

  “不过你一切还顺利吧?”他认真地问。卡特琳点点头。“肯定藏有事,我感觉得出来。”马克爵士追问。

  卡特琳摇头:“没,没有啦,我只是在寻找自我。我以前是不是很傻?”

  “或许,一点点。”马克爵士捏了捏她的胳膊,语气轻松地补充,“我猜你在捣鼓各种巫术之类的吧。”

  卡特琳使劲摇头:“没,就学点哲学和草药学,大多是枯燥的奇术。我真不是当女巫的料。”

  “那就好。”马克爵士笑了,“但你就不能告诉我怎么了吗?”

  卡特琳想到了那头野兽,如今它几乎不侵扰她的思绪,她希望它已经消失了。父亲从她眼中看到的,其实是对费尔的渴望。可跟他承认这个是错误,他说不定会让她退学。

  “是如今的战事。”她撒谎道。

  “哦那个。”他皱眉,信了她的话,“我说过,我恐怕不会亲身参与,战争会在平原打响,我们只会从急件和编年史里知晓战报。”

  “这次不一样,父亲,恐怕规模会大得多。”卡特琳语焉不详。

  马尔克爵士定定地望着她,第一次恍然意识到,女儿已长大成人。忽然,不知何处传来鸟鸣,父女二人的目光同时被牵引过去。鸟儿们全然不知战争为何物,他想,可女儿似乎已懂。 “无论如何,在潘朵里亚你会很安全的。”他说着,露出一丝微笑。

  “会的。”卡特琳坚定地说,可不知为何,又想起了那头野兽。

  ---oOo---

  三天后的晚餐后,卡特琳和马克爵士道别。这几天美好而短暂。两人都没说什么,但如果最坏的情况发生,至少他们最后像成年人一样交谈过。

  卡特琳本想去送他,可他天没亮就悄悄走了,她赶到窗边时,只看见他骑马驶入晨雾,踏上去唐利的路。

  她立刻起身,却懊恼地发现迪莉娅·凯恩已在餐厅。她当然明白,他们昨晚肯定在一起。

  “希望我们能成为朋友。”凯恩生硬地说。

  “你肯定希望如此,可你凭什么觉得我们能成朋友?”卡特琳试着将眼前这胆怯的美人,与那个让她少女时代苦不堪言、穿灰黑衣服的严厉女人联系起来。

  “我只是尽职责……”凯恩开口。

  “你乐在其中,说真的,去潘朵里亚前我不懂这些,可现在……”

  “求你,我……”凯恩想辩解,却只剩温顺。

  “你否认?”卡特琳指责道。

  “不。”凯恩低语。

  这时埃伦端着茶进来,两人立刻沉默。“哦天哪,我忘拿牛奶了。”她声音慌乱得过分。

  女仆走后,好长一分钟两人都没对视,卡特琳听见花园里有斑鸠在咕咕叫。埃伦终于回来时,立刻察觉到气氛不对,放下牛奶就赶紧逃回厨房。

  “傻丫头。”凯恩生气地说。

  “你要罚她吗?”卡特琳脱口而出。

  凯恩脸红了,不自在地看向窗外。

  “我明白了。”卡特琳嘲讽道,“你会的。”

  “她不反感,我发誓。”凯恩直视卡特琳,希望她相信,“我们关系很好。”

  卡特琳点头,想到了塔比莎。有些女孩就吃严厉这一套。

  “要是我在这儿不受欢迎,我就去我姐姐家。”凯恩说,“我会祈祷你父亲平安归来,若他终未归来,那么你将永不再见到我。”

  卡特琳本以为凯恩示好只是为保住地位,可当她说到马克爵士时,脸上的悲伤如此真切,卡特琳才意识到这女人是真的爱她父亲。

  她又想听斑鸠咕鸣,可它已经飞走了,沉默变得压抑。“我父亲回来时,会希望你在这儿。”她说,“况且费尔博士一来我就得走,这房子需要你照看。”

  凯恩低头接受,这已是她能期望的最好结果。

  “你明白,是看在我父亲的份上。我觉得我们相处最多也不过止于礼貌而已。”卡特琳继续道。

  迪莉娅·凯恩深吸一口气,盯着桌上的空盘子,仿佛指望它来个后空翻。沉默再次笼罩两人。“就没什么办法能弥补吗?”她终于开口。

  卡特琳想起凯恩当家庭教师时对自己做的事,脸红了。那些打屁股和更严厉的惩罚,有时是活该,可并非所有惩罚都公正。有些羞辱和折磨,会永远横亘在她们之间。“还能有什么可说的?”

  “现在你是这儿的女主人,我只是仆人。”凯恩低语,“和埃伦一样的仆人。”她的暗示不言而喻。

  你何止是仆人,卡特琳心想,可这复仇的提议还是让她心跳加速。“我父亲恐怕不会赞成……”

  “这是我们之间的事,向来如此。”凯恩语气急切。

  卡特琳点头思索:“我在潘朵里亚学了些东西,或许会让你惊讶。”

  两人之间涌起一阵悸动,裹挟着隐秘的期待。卡特琳沉入专注状态,眼中显露出房间的真实模样——万千纹路在空气中流转交织,如活物般舞动,就连每一粒尘埃的构成都清晰如绘。望向凯恩时,她看见对方萦绕着层层纹路,衣物上流淌着细密的纹痕,可那张属于人类的脸庞却非她当前力量所能穿透,在漫天纹路中显得清明而自然。这时卡特琳才注意到,这位管家的眉梢郁结着思虑的愁绪。

  “你要是真心诚意,明天早上就在书房等我,按老规矩。不然我们再也别提这事。”卡特琳努力想显得淑女,声音却有些含混。

  迪莉娅·凯恩无言以对,只轻轻点了点头。

  ---oOo---

  卡特琳打着哈欠起床,匆匆洗漱后换好衣服。脑海深处,某种东西在她仍模糊的意识中抓挠,或许是有什么事要做。

  然后她想起了前一天和迪莉娅·凯恩的对话。那女人敢来吗?她有勇气面对吗?卡特琳感到一种陌生的兴奋。时间还早,就算凯恩打算赴约,可能也还没准备好。

  卡特琳没去书房,径直下楼吃早餐,却发现餐桌什么都没摆。那就是还太早,她心想。可自己为什么醒了?她没深想,深吸一口气,走向通往老书房的后楼梯,小心翼翼地往上爬,仿佛要探入熊穴。

  她看见迪莉娅·凯恩面朝墙壁站着,只穿了短衬裙和拖鞋。那不是她最好的衬裙,有些发黄,好几处打着补丁,看得出精心缝补过。

  衬裙后面没完全遮住她有些过大的臀部,亚麻布料下能看见下半部分臀瓣。卡特琳注意到凯恩光着腿,虽说对她这年纪的女人来说算不错了,大腿却有些赘肉。

  “你真打算这么做?”卡特琳努力想显得随意。她为什么要开这个头?一定是疯了。有那么一刻,她想收回成命,意思到了就行。

  “我们之间必须和解,就算不为别的,也为你父亲。我也需要让你知道,我明白自己的位置,无意取代你母亲。”凯恩说话时一动不动,保持着她从前要求卡特琳的那种纪律性。

  卡特琳琢磨着她的话,直到此刻才意识到,自己一直有点怨恨凯恩不是自己的母亲,或许这就是她们处不好的原因。“那好吧,我们先去采些桦树枝。”卡特琳说,“先从这个开始。”

  凯恩打了个寒颤,臀部微微抽搐。为了马克,她心想,可要是他知道了……上帝保佑她们。

  ---oOo---

  天不冷,可空气中透着凉意。两个女人穿过荆棘丛,走向庄园边缘的老桦树林。卡特琳以前常走这条路,穿的衣服和凯恩现在差不多,她太清楚要避免腿被划伤有多难。就算现在,树枝也总勾住她的裙子,她跟在从前的家庭教师身后。

  “自上次踏上这条路,仿佛已经是一千年前的事了。”走到桦树林时,凯恩说。

  尽管女人红了脸,卡特琳还是反感她想用闲聊掩饰羞耻的样子。不到一年前,自己被带到这儿时,羞耻得说不出话。“请安静。”她对父亲的情妇厉声说。

  “如你所愿。”凯恩说,陶醉于这小小的胜利之中。

  “拿着,你知道该怎么做。”卡特琳把一把小巧的玫瑰修枝剪塞到她手里,然后抱臂站到一旁。

  凯恩默默接过,全神贯注地伸手开始剪桦树枝。

  卡特琳看着凯恩的衬裙后背随着抬手剪枝的动作像窗帘般起落,露出裸臀。从前,凯恩会把她带到桦树林靠路边的一侧,她曾噩梦连连,怕有人看见,怕人看到她的样子。她短暂地想过也让凯恩尝尝这滋味,可这时候不会有人来,就算有,卡特琳知道被人看到在做这种事,自己会和凯恩一样尴尬。

  采够树枝花了十到十五分钟,回程对凯恩来说比去时难多了。每被划伤一下,她喉咙里就会发出小声的尖叫,每走一步都得挣扎着才不会摔倒,她还抱着一捆桦树枝。

  回到书房,卡特琳让凯恩再次面朝墙壁站好,这次要双手抱头,好让衬裙遮不住屁股。让卡特琳觉得好笑的是,这个动作让凯恩比之前更脸红了。

  从前凯恩总让她自己准备桦条,可有时还会有更羞辱人的仪式。为什么不呢?卡特琳把树枝和麻绳摆在书房桌上准备捆成鞭,心里想。

  “我有点事要处理。我走后,你把这些捆成鞭,放进桶里。”卡特琳说这话时,享受着权力感,当向来镇定的凯恩转过身,她瞥见她愁苦的面容时,这种感觉愈发强烈了。

  ---oOo---

  看到那套工具时,凯恩脸色发白,不自觉地后退一步。随即意识到无路可退,她咽了口唾沫,几不可察地点了点头。就这样吧,她心想。

  “跪在那把椅子的椅面上,身子往前弯,紧紧抓住椅子下方的横档。对,我要你漂亮的屁股翘起来等着。”卡特琳对凯恩说的话,和不久前凯恩对她说的如出一辙。

  凯恩摆好姿势后,卡特琳便伸手去拿橡胶管,管子一端是冰冷的黄铜喷嘴,另一端是漏斗。“你还记得这怎么用吧?”她恶意地笑了,“可能要灌三四次才最有效。不过说到底,都是为你好。”

  “是,小姐。”凯恩哽咽着忍住哭腔,两人的角色彻底颠倒了。

  ---oOo---

  桦条抽打时,卡特琳让凯恩跪在书房的软垫凳上,身子往前弯,手肘平贴地面。这位前家庭教师的屁股圆白地翘着,大腿间黑色的卷丝勾勒着花园,卡特琳看着,微微勾起嘴角,真是太不雅了。

  “我先打第一轮,然后去吃早餐,你在墙角罚站反省,等着接下来的惩罚。”卡特琳排好姿势准备抽第一下,解释道。

  “是,小姐。”

  桦条挥动的声音从远处传来,仿佛过了很久才落下。可一旦落下,就像火浪般刺痛。迪莉娅·凯恩自小就受这种惩戒,早已习惯,可还是忍不住轻哼一声。

  卡特琳没有迪莉娅从前对她那般耐心,几乎立刻又抽了第二下,接着是第三下,女人气喘吁吁,手伸成爪似的抓着地板,努力忍着别叫出声来。

  “我保证,等我收拾完你,你一个星期都坐不安稳。”这又是迪莉娅·凯恩的口头禅,卡特琳原封不动地还给她。

  “是,小姐,哦,哦,哦……”迪莉娅回答,眼泪在眼角打转。

  第一轮桦条抽打只持续了十分钟,迪莉娅已经轻轻哭了起来,臀部布满红色鞭痕。

  “去墙角罚站。”卡特琳扔掉桦条,房间里散落着细小的枝桠。她好奇女仆打扫时会怎么想,或许迪莉娅会自己收拾。

  迪莉娅起身时动作笨拙,一瘸一拐地走到墙角。

  “你先在那待着,我好好吃顿早餐,然后我们再真的开始。”

  “是,小姐。”迪莉娅凄惨回应。

  “双手抱头。”卡特琳轻快地说,歪着头欣赏自己的杰作,然后去吃早餐了。

  ---oOo---

  卡特琳没打算让第二轮桦条成为最后惩罚,可才十五分钟,地上又断了两根桦鞭,迪莉娅的屁股已经红肿不堪。她故作坚忍的样子早已随着桦条碎片烟消云散,她呼吸急促,放声痛哭。卡特琳怕她的屁股会流血。况且只剩一根桦条了,她决定进行计划中的最后一步。

  “我在潘朵里亚学了些东西,不介意分享给你。”卡特琳看见迪莉娅身子一颤,回头瞥她,眼神像受惊的马驹。她对接下来的事充满恐惧。

  “我这儿有魔根提取物做的药膏。”卡特琳继续道,“对你的擦伤真的有好处。”她检查受害者的屁股时,自己都皱了皱眉。

  迪莉娅听说过魔根,转身看卡特琳是不是认真的。她不喜欢年轻女人脸上的表情,更不喜欢她手里拿着的根茎的大小。

  “哦这是备用的。我想你能猜到我要把它放哪儿。你可以在墙角待一上午,好好体会它的效果。”

  迪莉娅眼睛睁大,开始向治愈女神祈祷,希望折磨能结束。

  起初那根茎没那么糟,尽管被女主人亲手插入让她羞耻。可药膏一点都不舒缓,涂抹时迪莉娅痛苦地嘶了一声。接着几乎立刻传来一阵悸动般的痛楚,每一秒都在加剧。

  “哦,天哪,哦。”迪莉娅呜咽着。

  “我们现在和解了吗?”卡特琳问,满心期待她会怨愤回应。

  “我真心希望如此,卡特琳。”迪莉娅低语,一滴眼泪滑落脸颊,然后她问,“我从前真的这么残忍吗?”

  卡特琳想了想:“是。”她意识到这是真的。

  “确实如此。”迪莉娅点头。

  卡特琳离开时,女人在墙角已涕泪纵横、冷汗涔涔。迪莉娅说:“卡特琳……我……对不起。”

  “那午饭见。”卡特琳笑了,“你能站着吃吗?”

  迪莉娅没回答,面朝墙壁咬着牙,努力承受屁股中越来越强烈的痛苦。就在她以为自己能忍受时,就在她觉得自己已到达所能承受的极限时,体内的那股阵痛开始加剧,她跺了跺脚,以求稍微缓解一下。

  “它自己会固定住,只能忍着。要是我发现你试着把它弄出来,我还有一两根备用的。早安,迪莉娅,我想现在我们能算某种意义上的朋友了。”卡特琳·德·莱西小姐觉得如释重负,终于夺回了属于自己的力量。

  “呃啊。”迪莉娅没在听,又跺了跺脚,徒劳地想抵挡另一轮汹涌袭来的不适。

  ---oOo---

  那晚野兽又来了。它离得更近了,“他”离得更近了。仿佛离开潘朵里亚让它积蓄了力量。和从前一样,她在雾中奔跑,可每走一步,地面就变得泥泞,直到她在黏稠的泥浆中艰难跋涉。接着,什么东西抓住她的胳膊,把她托举起来,四肢呈大字形拉伸。她赤身裸体,被锁链锁住,奋力挣扎。

  “尝尝,先尝尝一小口未来的滋味。”那生物在她身后嘶哑地说,用砂纸般的舌头舔她的脖子。

  卡特琳说不出话,生物的舌头仿佛探索着她身体的每一处缝隙,然后她尖叫起来。

  她猛地从床上坐起,被汗浸透。“噢,阿尔隆,你在哪里?”她哭泣着,翻身蜷缩成团,形同如无助的胎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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