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啾！”

随着莉娜的起身，莱茵佩斯依旧坚挺的肉棒从她紧致的花径里抽出。一声粘腻的闷响，浓稠的、混杂着透明爱液的乳白色液体，立刻从那被撑得微微外翻的穴口汹涌而出，滑落在莱茵佩斯的小腹。

莉娜对此没有丝毫反应，忠实的按照命令，双手垂在身体两侧，挺立着雪白的乳房，以一种迎接检阅的姿态，笔直的站立在莱茵佩斯面前，红肿的小穴还在不断向外溢出液体，粘稠的白色溪流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滑落，在洁白的肌肤上拉出一道道淫乱的痕迹，最终滴落在地板上。

欣赏着莉娜的身体，刚刚射完的莱茵佩斯因为贤者时间倒也暂时没了继续的心思，只是淡淡吩咐：

“莉娜，清理干净。”

“是，主人。”

呆立的少女立刻跪在莱茵佩斯的胯间，俯下身，伸出小舌头开始轻轻舔舐起昂扬的巨物，把残留的液体卷走、咽下。

享受着莉娜的侍奉，莱茵佩斯抚摸她的秀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明天的委托，除了即将到来的新人选，他是打算把莉娜也算入其中的。

但自从复活莉娜以来，莱茵佩斯为莉娜植入的行为逻辑、语音等等全都与侍奉有关，对于少女的日常对话、行为等等基本没有。

想要为莉娜伪装一个冒险者身份的话，还得教导她更多的行为逻辑才行。

总不能让莉娜以这幅肉便器的模样出去吧，万一莱茵佩斯顺口说出什么安全词，让少女当场表演死春宫可就尴尬了。

这样一想，莱茵佩斯也没了继续涩涩的心思。

“真没办法，本来还想早点睡觉的，只能继续‘调教’你了，莉娜。”

于是莱茵佩斯又开始为莉娜设计行动逻辑和语言，确保她表面上看起来像个活人，忙活了许久，才抱着莉娜沉沉睡去。

......

寒冷。

娇小的身影蜷缩在角落，神志不清的呢喃着一个名字。

“艾米丽...”

宛若拉风箱的呼吸声在寒冷中愈发微弱，最后在一声长长的吐气声中，再也听不到了。

......

“老板，这儿死了一个。”

“噢，他妈的！该死的瘟货，赶紧把她找个没人的地方丢出去，别把其他货传染了！晦气！”

“扑通。”

麻袋被重重的摔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紧接着一只靴子狠狠踹了两脚。

“真是个贱种，死了还这么麻烦！”

脚步声渐行渐远，消失不见。

纷飞的白雪将要掩盖这污秽时，麻袋突然动了一下。

一个娇小的身影钻出，满天的风雪中，她赤裸着双足，步履僵硬的走向前方。

树梢上，漆黑的乌鸦安静的立在枝头，无精打采的打了个哈欠。待那道身影消失在风雪中，它摇晃了两下，两眼一闭，摔下树枝一头栽进了皑皑白雪，化作一阵黑烟，消失不见了。

.....

唤醒莱茵佩斯的是一阵敲门声。

天色朦胧，清晨的阳光把房间照亮，莱茵佩斯穿好衣服，用被子把还躺在床上“睡觉”的莉娜掩盖好，内心也是有些疑惑。

他可从来没有告诉过任何人他的住址。

“吱呀”

门被打开，一个娇小的身影静静的站在门前。

粟色的长发，耸拉着的猫耳朵，有些眼熟的稚嫩脸庞，是昨天的奴隶猫娘，只是昨日那双鲜活的碧绿色眸子，此时只是空洞的睁开，扩散的瞳孔看不到任何的焦距，早已没有了生命的气息。

寒风中，女孩只穿着一件几块破布组成的衣服，淤青、伤痕遍布的脏污身体一览无余，通过左肩处巨大的破口，还能看见萝莉贫瘠的胸部，粉嫩的乳头裸露在外冻得硬挺。

莱茵佩斯倒是有些诧异，昨天给女孩施加的标记其实是保护灵魂的魔法，并没有操控尸体的效果。

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是乌鸦干的好事。

“居然还帮我把哈基米送上门了吗...哈鸦库...你这家伙...”

原本莱茵佩斯打算亲自去收尸，这下倒省事了。

“摄魂。”

莱茵佩斯抬手，魔力构成的透明丝线钻入萝莉的体内，一个透明的光团被魔力丝线拖曳着拉出她的身体，落入莱茵佩斯的手中，那是女孩的灵魂。拥有了灵魂，以其为媒介进而掌控原主的身体便轻而易举了。

与此同时，女孩生前残留的记忆碎片也闪现在莱茵佩斯脑海中。那些画面大多是灰暗而痛苦的——在笼子中瑟瑟发抖、被路人嫌恶地踢打、以及最后死去的画面。

闪烁的记忆片段，让莱茵佩斯也了解了些情况。

记忆的主人，名为菲兰·米勒，是菲拉西亚帝国的公民，这是一个亚人种族建立的国度，与莱茵佩斯目前所处的奥斯曼尼亚帝国接壤，二者并不算太和睦，边境地带时常有冲突，菲兰就是在边境游荡时倒霉的被捕奴队抓走，烙上了奴隶的标志。她的妹妹艾米莉·米勒也同样被抓走，并且被其他人抢先买下，如今生死不明。

“跟随我。”

莱茵佩斯心念一动，女孩娇小的身体一震，随即像个提线木偶般摆动僵硬的步伐，摇摇晃晃的跟随他回到房间，还顺带关上门。

坐回沙发上，打量着面前这副瘦弱的身体，女孩的肤色因为死亡变得十分苍白，长期的营养不良让她看上去瘦骨嶙峋。

“这样可不行啊，看上去怪可怜的。”

莱茵佩斯想着，决定稍微修复一下。

“脱衣服。”

意念直接烙印在菲兰的灵魂中，她立刻面无表情的伸出手，轻轻拉扯几下，那几块可怜的破布就散落在地，与莱茵佩斯坦诚相见。莱茵佩斯的眼神不由自主的滑过平板似的胸部和光洁无毛的稚嫩小穴，又摇了摇头。

缓缓抬起右手，指尖朝向那具静立不动的娇小躯体。空气中，魔力开始凝聚，一缕缕宛如实质的黑色雾气从掌心逸散而出，它们并不显得阴森恐怖，反而带着一种奇特的、如丝绸般柔和的光泽。这些魔力的触须轻柔地缠绕上女孩的身体，渗透进她的肌肤之下，宛若奇迹般地，她肌肤上的淤青、伤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宛若象牙般雪白的细腻肌肤。女孩依旧瘦弱，但身体的线条却变得十分流畅，充满了青涩的魅力，胸前的贫瘠也带上了微微的起伏，就连碧绿色的眼眸也清澈了许多，虽然内里依旧没有任何的生命神采。

片刻之后，眼前的女孩焕然一新，看起来就像是个精致的人偶，与之前可怜兮兮的模样判若两人。

“呼...”

收回魔力，莱茵佩斯长呼口气。重塑身体其实是件相当消耗魔力的事情，好在眼前女孩没有器官的缺失。

把莉娜从一块骨头复原成尸偶时，他魔力耗尽差点倒头就睡。

躯壳已经十分完美，接下来，就是内在了。

“灵魂投影，开始。”

灵魂投影，莱茵佩斯的独门魔法。

将女孩的灵魂置于莱茵佩斯的精神之海内，以被莱茵佩斯“保管”的女孩灵魂核心为信标，构建起一道由魔力组成的、看不见的桥梁，一端连接着精神海中的她，另一端则精准地接入她尸偶的大脑。

这就像是给了她一个远程操控自己身体的权限，她将能通过这具完美的身体重新感知世界，拥有思考和言语的能力，甚至表面上与活人无异。

但本质上，她依旧是莱茵佩斯的尸偶，只要莱茵佩斯愿意，随时可以通过灵魂核心修改女孩的记忆、人格乃至一切组成“她”的理念。

白色的虚幻光团钻入女孩的眉心。几秒钟的沉寂之后，菲兰的眼睫毛开始不安地颤动，那双眼眸不再是空洞的色彩，而是恢复了清澈的、如雨后竹林般的碧绿色。瞳孔慢慢聚焦，从最初的茫然与空洞，逐渐映出了莱茵佩斯好整以暇的身影。

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喉咙里却只能发出“嗬嗬”的干涩气音。她又低头，看到了自己完好无损的身体，又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胸口——那里温暖、柔软，却没有心跳。

“你是谁...？我...我不是已经死了吗...？”

注视着眼前陌生的男人，菲兰第一时间就冷静下来，压抑着内心的恐慌，这让莱茵佩斯暗暗认可。

最后一刻的记忆涌上脑海，刻骨铭心的寒冷仿佛还残留在身体中，菲兰下意识的抱紧自己的身体。

“你可以叫我莱茵佩斯。至于你嘛...你确实已经死了，不过我又把你从死亡中拽回来了，暂时的。——我是个亡灵法师。”

“亡灵法师...”

菲兰沉默良久，突然惨笑一声，颓然的坐倒在地。

“呵...所以，就连死了，你们都不愿意放过我吗...”

她知道，灵魂落入了亡灵法师的手中，她的下场可想而知，永远只能做一个任人摆布的傀儡，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菲兰突然抬起头死死盯着莱茵佩斯，眼中的仇恨、愤怒和悲哀宛若实质。

“如果有机会...我绝对会把你们这些贪婪自私的肮脏人类全部杀死！”

“别急着哈...生气，小猫咪，这对你而言或许不是件坏事。”

对菲兰的仇恨不以为意，莱茵佩斯淡淡道：

“你还有遗憾吧？想做的事情，未完成的事情。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选择的机会。”

莱茵佩斯一边说着，一边随意地打了个响指。空气中凭空浮现出点点金色的光芒，它们迅速汇聚、交织，在两人之间的半空中形成了一张半透明的、散发着柔和光芒的羊皮纸。上面用优雅的通用语字体，清晰地罗列出了一系列条款，结尾处还有一个代表着女神的符号。

这便是一份拥有制约能力的魔法契约，违反契约者会受到严重的反噬。

菲兰愤怒的表情一怔，没等她开口，莱茵佩斯继续说道：

“这是一份维持一年的魔法契约，在这一年里，你要遵守契约上的内容。作为报酬，你每个月可以获得五十枚银币的薪水。我不会限制你的自由，除了我需要你服务的时间外，你可以随意出门，去你想去的任何地方。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点。”

“一年之后，契约结束，我就会赋予你新的生命，和自由。”

菲兰愣了愣，犹疑的接过契约，越看越是难以置信。

打扫卫生、处理杂事、准备三餐、处理需求、每个月还有薪水、甚至朝九晚六加班还有额外费用...？

这听起来不像是奴隶契约，更像是一份...优渥得令人难以置信的雇佣合同——当然这得略去契约里的随时随地为主人性处理需求。

“...你是认真的吗？为什么？”

菲兰眼中的愤怒和恨意渐渐被一种更为复杂的情绪所取代——那是怀疑，是迷茫，更是深埋于绝望之下的、一丝微弱的希望火苗。

她不相信人类，尤其是一个玩弄死者灵魂的亡灵法师。可她现在的处境，又有什么值得对方欺骗的呢？她已经死过一次了，现在不过是一具任人摆布的尸偶。如果对方想，完全可以抹去她的意识，让她变成一个真正的人偶，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费尽口舌地跟她“谈判”。

“为什么...”

莱茵佩斯耸耸肩，开口道：

“对尚还拥有‘自我’的生灵，我姑且抱有最基本的尊重。你和我没有仇怨，把你做成尸偶也不过是有需求顺手为之，信不信由你。”

“选择吧，签订契约，成为我的尸偶，一年后获得自由与新生。或者，回归死亡，我会让你的灵魂得到安息的。”

莱茵佩斯没有说谎，如果菲兰拒绝的话，他会解放女孩的灵魂。

但，也只会解放灵魂。

剩下的这具失去灵魂的、刚被修复好的萝莉娇躯，自然也就成为了他的私人物品，随后他会理所当然的用女孩大脑中的记忆重新构筑一个虚拟的人格出来，甚至更加省事、听话。

他没把这些说出来，说完哈基米指定得应激了。

菲兰沉默着，她知道，自己想要活下去，就没有选择的权力，她只能赌，赌莱茵佩斯是一个信守承诺的“好人”。

只要接受，哪怕前方是未知的陷阱，哪怕复活的几率渺茫的不可见，至少还有一年的“自我”和一线“新生”的希望。答案已经不言而喻。

“我答应你。”

话音落下，空中的魔法契约瞬间爆发出耀眼的金光，化作光点没入二人的体内，契约成立了。

菲兰挣扎着起身，这时她才发现自己一丝不挂，通红着脸，强忍着羞耻，单膝跪地，右手抵在左胸，低下头。

“我，菲兰·米勒，自今日起，直至契约终结之日，我将成为您的所有物，我的身体是您的工具，我的意志是您的延伸。我将服从您的一切命令，无论那是什么，主、主人...”

见菲兰识时务的模样，莱茵佩斯也是满意的点点头，问道：“菲兰，你有职业吗？”

“主人，我是初级法师，擅长火系魔法，一阶基础魔法都会。”

早在与魔王抗争的开拓纪元，为了对抗魔王的入侵，人类、精灵、矮人等所有智慧种族组成的盟军，为确保能够准确评估个体战力确保不必要的伤亡，制订了一套适用于所有已知职业的实力等级划分标准。

分别是学徒级、正式级、精英级、大师级，英雄级以及圣者。

学徒级代表初入超凡之路的人，战士初握剑柄，尚不能发出剑气；法师初感魔力回路，仅能点燃微光或引来涓涓细流；刺客尚在学习隐匿身形，牧师则刚刚能诵念出最基础的治愈祷文。大贤者解封禁忌、普及超凡知识后，智慧生灵几乎都能到这一阶段。

正式级，则代表已真正踏入职业之门。他们能熟练运用自身的力量，在险境中具备自保与战斗的能力。战士的剑刃上已能附着稀薄的斗气，斩击更为凌厉；法师能够稳定地释放出火球术、冰箭术等基础元素魔法；刺客的身影能融入阴影，发动致命的突袭；牧师的祷言足以愈合寻常的伤口，驱散低阶的诅咒。

达到正式级，才算是一名合格的冒险者，有资格接受公会发布的绝大多数低风险委托。而菲兰是初级法师，对应的实力等级就是正式级。

这点莱茵佩斯有所预料，修复菲兰的身体时，他就发现女孩的魔力回路比普通人要流畅，至少经过一段时间的训练才能达到。

不过菲兰身上没有任何魔法器具，恐怕都被奴隶商人搜走了。

没有法器的法师，战力是会打折扣的。

想到这，莱茵佩斯拿出一件黑色的斗篷和一个沉甸甸的布袋递给菲兰。

“这里有五十枚银币，把斗篷穿上，拿着钱去给自己买套像样的衣服、法杖，采购些物资。现在是七点十四分，十点钟时，到广场前的雕像下集合，我们要去做任务了。”

紧接着，莱茵佩斯向菲兰简单叙述了接下的任务后，女孩裹着斗篷离开了。

莱茵佩斯也不担心她会跑，小猫咪不蠢，灵魂核心还在他手里呢。

接下来自然得叫上另一个队友了。

“莉娜，冒险者模式。”

房间里立刻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片刻后，一抹耀眼的金色小跑着闯入莱茵佩斯的视野，来到莱茵佩斯面前时，人影突然站定，左手叉腰，右手食指中指并拢指着太阳穴，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俏皮的眨眨眼，正是莉娜。

“队长大人，正式剑士莉娜向您报道～，今天我们要去哪冒险？”

此时莉娜的金发被绑成了高高的马尾，背后背着莱茵佩斯的黑色重剑，穿着一件赤红色的紧身皮质抹胸，将她那丰满得几乎要溢出的雪乳勾勒得淋漓尽致，只在胸前交叉着几根皮带，堪堪遮住那诱人的乳尖、平坦而紧实的小腹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隐约可见漂亮的马甲线。

下身则是一条极短的黑色皮裙，修长的双腿搭配着过膝的棕色长靴。

不同于昨日的可爱淫靡，此时的少女看起来既性感又飒爽。正是莱茵佩斯“努力”了一晚上的成果，冒险者模式。

他为莉娜编译了冒险者的行动逻辑和语言，还把自己的战斗记忆、技巧也一并灌输，现在莉娜在战斗方面已经是一个合格的正式级剑士了，在外人面前也不会露馅。

老实说，“调教”用的时间确实不少，但莱茵佩斯并不讨厌，除去消耗的魔力外，给他的感觉就像是在玩弄一个真人大小的手办，想让她做出什么姿势只要心念一动就好，相当方便。或者说，“调教”的大部分时间...都在操控莉娜做涩涩的姿势了。还专门制作了一套该模式下的情趣...

不行，不能想了！莱茵佩斯赶紧摇摇头，把涩涩的念头甩出脑海。

还有正事要办呢。

“莱西亚。”

“在呢。”

莱茵佩斯的肩头一沉，黑色的乌鸦悄无声息的立在肩头，半眯着眼睛，看起来没睡醒的样子。

“查到什么了？”

“是只吸血鬼少女，血统很纯正，至少是个伯爵。不过她目前受了重伤，从血族领地一路逃到这里，实力在大师级以下，只能靠着偷袭村民和初阶冒险者来补充点“口粮”。”

莱茵佩斯皱了皱眉，继续问道：

“伯爵...？一个高阶血族怎么会沦落到这个地步？”

乌鸦懒洋洋的用喙梳理了一下翅膀下的羽毛，才慢悠悠地继续道：

“血族的内部可不太平呢，不久前，他们经历了一场大清洗。有位新上任的血族亲王，一个银发赤瞳的小姑娘，似乎是个...嗯，和平主义者。她废除了前任魔王拥护派制定的所有扩张和掠夺律法，转而向人类帝国提出了一个惊人的协议——用财富、矿产、保护甚至一些血族独有的魔法知识，来换取人类自愿提供的血液。”

“据说效果还不错，很多被压迫的人类都乐于用这种方式换取血族的庇护。而我们这位藏在村子里的吸血鬼小姐，恰好就属于那个被清洗掉的、顽固的主战派系。她是从一场惨烈的内斗中侥幸逃出来的，家族被连根拔起，自己也身受重伤，这才一路逃到了这片偏僻的森林里苟延残喘。像这样旧时代残党，对于新政权来说，不仅不是同胞，反而是需要被清除的污点。噢，那位亲王经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是——”

“和平与发展。”

说罢，乌鸦歪头看着莱茵佩斯，“你怎么想？”

“唉...又来...这帮臭外地的，就不能消停点吗。”

“说的你不是外地人一样。你们那个世界来的人就喜欢搞这一套。那么，你要怎么做？”

乌鸦的豆豆眼忽然睁开，目光灼灼，它瞟向一旁原地不动的金发少女，又盯着男人，“我们必须联合一切能够联合的力量，哪怕她是血族。”

莱茵佩斯沉默良久，说道：

“我说过，我不想再管那破事了。给那位亲王一点警告，让她老实点。”

乌鸦没有回答，对话仿佛陷入了僵局，房间瞬间变得一片寂静，气氛越来越沉重。

直到很久，莱茵佩斯终于决定率先打破局面，刚一动，肩上的乌鸦忽然啪叽倒在地上，化为黑烟消散。

“密码的！走了不早说！”

莱茵佩斯怒吼，忽而长叹口气。

先把眼前的事解决掉，再想其他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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