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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法】阿什沙姆斯

小说: 2025-09-12 10:06 5hhhhh 1730 ℃

这是阿尔图没能在青金石大殿上寻到法拉杰身影的第三个七天。

从他登上王位,着手推行乐行券开始;更确切来说是更早一些,是他作为一个臣子把玩着那些魔法小卡片、活得惶惶不可终日时开始,他的人生就被分割为一个又一个七天。那改变了一切的女术士的游戏……他对时间流逝的认知将永远是一个叠一个、交织在一起的无数个七天了。

但也不能说它不好,不是吗?正因为这个游戏,他才能准确地计数出法拉杰缺席了多少场晨会:整整二十一场。

二十一。这是三个七天,三张颇有分量的金银或不值一提的铜石卡,也可能是三张连续的苏丹的猜忌……前苏丹的猜忌。

只有亲历者知道它们意味着什么,见鬼的东西。幸亏坐在王座上的不再是达玛拉了,若非如此,这三个七天的缺席可是足够法拉杰好好喝一壶了!

阿尔图换了个姿势,他闲适地坐在王座上,坐在这张不柔软不舒适不合身、但全天下独一无二尊贵奢靡的金椅子上,俯视台阶下跪伏的众臣。

哈!瞧这一排排脑袋!他们像羊一样跪着,一个个都无比乖顺、无比恭敬,但谁知道他们心里、脑子里想的是什么呢?或许他们当中就有那么一个两个,像曾经的他一样,正谋划着改朝换代呢!

他嗤笑一声,他们的身体就要发抖。这样的场面他见了太多次,实在厌倦了这些人的蠢样子。他真正想看到的人不在,连逗乐性质的威慑都是折磨。

他此刻无比想念法拉杰。作为阿尔图最狂热的追随者、黄金王座下拴着的最忠实的鹰犬、新苏丹最受宠的大臣……这一切头衔下的那张面容,曾立在这青金石大殿上默然垂首的身影,那双蜜糖般的琥珀色眼睛。

他太期待他了,尤其是在新一批乐行劵发行之后。他可是知道,那张落在法拉杰手里的卡牌是一张璀璨夺目的金杀戮,一张在金色品质的人越来越少的王国中愈发难以处理的金杀戮。哦,年轻俊俏的小伙子……或许他捧着那张卡片的样子,就像他自己曾经面对金征服时一样沉重呢!

他突然大笑,随后狂笑不止,在一众臣子惊诧的目光中宣布退朝,毫不拖延地拔腿就走。他已经一刻都等不及了,他现在就要见到法拉杰,他现在就要把这只鹰犬拎出来,好好看看他躲在窝里干什么!

连随从都不带,阿尔图兴致勃勃地独自光临法拉杰的宅邸。

一张铜奢靡,这是法拉杰拿到的第一张乐行券,被他用来装修房屋。自从刷墙的最后一捧泥灰干透之后,他就把自己关在焕然一新的宅邸里面,再也没有踏出门槛一步,就像给自己造了一座囚笼。

这只绝望的小鸟,他是因为不想见到自己面目全非的君王才屈身于此吗?但他也该知道,一位苏丹的意图从不因大臣的心愿而转移。他的躲藏,他的逃避……这就像狩猎,猎物的挣扎只是在为猎手增添乐趣罢了。

高高的门槛拦不住一位尊贵的苏丹,阿尔图在法拉杰家的庭院中新奇地四处打量:自从建成之后,他还从未来过这里呢。

为折断铜奢靡而修筑的房屋尽可能地添加了华丽的内饰,兴许还动了几处院落的格局,总之与他记忆中的模样已经不尽相同。这有点麻烦,因为他不能直接循着记忆闯进法拉杰所在的院子了;但他完全可以使用更简单,更直接的方法,一个更符合他现在身份的方法——

“去把你们的主人喊出来,”阿尔图叫住几个曾跟在法拉杰身后侍奉的仆人,他和蔼地笑着,轻轻转动手上的金戒指:“在我的耐心耗尽之前来见我。如果他的动作太慢,我会砍了你们所有人的脑袋。”

适当的恐惧总是有效,法拉杰脚步匆匆地赶来,没有多耽搁哪怕一秒。他看起来很狼狈,那张享誉无数聚会的俊俏的脸上挂着硕大的黑眼圈,头发像野草一样四处乱翘,衣袍也是皱巴巴的。哦,他看起来已经很久没有好好打理过自己了。

他魂不守舍,脚步虚浮地走到阿尔图身边跪下,被用力搀住:“你看起来没睡好,法拉图卿。这张乐行券让你这么头痛吗?”

“没有,陛下,只是我做了个噩梦……失眠了。”

法拉杰抿着嘴唇,恭敬地将阿尔图请到会客厅。深紫色的绸缎帐幔上绣着大团大团的金色,熏香炉里烧着比黄金更昂贵的乳香,桌上摆着烤得金黄酥香的骆驼肉,羊绒地毯铺满整个房间。他低着头,像曾经无数次为阿尔图治理家业时做的那样:“请您稍坐片刻,我去为您端最好的驼乳。”

阿尔图看着法拉杰离去的背影,轻轻咋舌。

他从不擅长隐瞒和撒谎,所有的心情都写在脸上。譬如他的爱慕,譬如带着恨意的决绝。他端着一只金制的托盘进门,正中间放着一只装满奶汁的陶罐。纯粹的金质太过柔软,不太适合作为盛器,但正适合放入一把装饰华美的匕首,这才配得上一位苏丹的性命。

法拉杰啊,他连杀意都是如蜜的香甜呢!

阿尔图看着自己曾经最忠诚的拥护者。他轻笑一声,从他端来的奶罐后掏出那把金灿灿的匕首,拿在手中把玩:“这就是你为我准备的东西吗?法拉杰卿,一把用来杀死我的尖刀?如此草率的计划,这可完全不像你啊。”

法拉杰面色灰败,他跪在地上,额头紧贴着地面。他应该祈求一条生路,但他一言不发,他什么都没说,只是微微发抖。

“你没什么要解释的吗?”

“……没有,陛下。”

他连辩解都不乐意了。真见鬼,他的小狗什么时候那么讨厌他了?

阿尔图单膝跪地,他抓着法拉杰的手,将那把匕首交叠在他们的手掌中,让闪着寒光的刀尖对准自己的喉咙。他的笑容和善,那是曾经的无数个朝夕相对里、年轻的他只对更年轻的法拉杰露出的表情:

“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法拉杰。你完全可以这样做,就像我杀了先苏丹、推翻了他的统治一样,你也可以这么对我。你已经成为我了,不是吗?”

“我不曾这样想,”法拉杰嘴唇颤抖:“我不曾想要成为您那样的革命者,陛下,我……”

“我很高兴看到你有这样的勇气,但你却拿不出与之对应的决心。”

阿尔图对辩解充耳不闻,仍自顾自地说着。他的声音温柔又甜蜜,仿佛是在对情人低语;内容却极其恶毒,就像一把把扎在生死仇敌心口的刀。

“你对我的恨意还没有到能将这柄尖刀杀死我的程度吗?又或是……在用绸缎擦拭它的那些时刻,你仍在爱我?

“多么美好,多么忠诚,法拉杰……你一直都是我最忠实的拥护者。”

“不,不……不要说了,陛下!”

法拉杰痛苦地哀鸣。

“哦……爱让你痛苦。”

阿尔图依然笑吟吟的:“好吧,那让我们来聊聊乐行券的事情吧。”

他满意地看到法拉杰更加痛苦的神色。

“我记得你拿到了一张金色的杀戮乐行劵,可以用来杀死你,你这个苏丹的忠实拥趸、最受宠爱的宠臣,你的品级完全配得上金色。但它也可以用来杀死一位苏丹,无论是在你心中的地位、还是无可争议的事实,我的品级都该是金色吧。

“你要折断它吗?就用你准备许久的这把尖刀,杀死自己,还是杀死我?又或是,嗯……”

“求您不要说了,陛下……”

法拉杰苦苦哀求,他膝行到阿尔图面前,亲吻他金色的袍角、裸露的脚踝。他的神情显然已经崩溃到麻木,他的声音痛苦又软弱:

“请您杀死我吧,陛下,我愿意承担弑君的罪责,只是求您能够放过我的仆人们,看在他们曾侍奉过您的份上,饶他们一条生路吧……”

他几乎是匍匐在地上,比一条真正的狗更卑微:“我不愿再看到……任何人为我而死了。”

“我不会杀你,没有人会因你而死。”

阿尔图撇撇嘴,他拿走法拉杰手里的匕首,随意扔到一旁。

“你是我最宠爱的臣子,我会给你配得上这份宠爱的特权:由我为你折断这张乐行券,或者涂改上面的图画。这是一个选择自己命运的机会,你知道的,连曾经的我都没有……我已经足够疼爱你了。”

“既然不愿意杀戮,那就来选择吧。你要将它涂改成什么?”

“……奢靡,陛下,我想将它涂改成一张金色的奢靡。我愿意为它付出我全部的身家,全部献给您,只要我的仆人们能活……”

“我说了,不会有任何人因你而死,法拉杰,我不是先苏丹那样的苏丹。作为我的追随者,我以为你至少会相信我的信誉。”

那张从阿尔图手里流通出去的金色乐行券又回到他手里,他摩挲着卡面上描绘的忠贞赴死之人,愉悦地将其折断。

断裂的金色卡牌落进绸缎中,如同流星坠地。阿尔图摸了摸法拉杰乱糟糟的毛茸茸脑袋,轻松地笑着:“奢靡可以,但我并不想要你的身家,我是如此宠爱你,怎么能让你无家可归呢?我当然会给你足够好的东西,你真正想要的、重要的东西……”

“改成纵欲如何?你不是一直期待着我的爱吗?”

法拉杰猛的抬起头来,他连瞳孔都在颤抖。阿尔图将其解读为激动,他笑着抚摸自己宠臣的侧脸,用指间勾画他憔悴的微微皱起的眉头:

“别苦着一张脸啦,法拉杰卿,对我笑一笑吧,就像你曾经见到我时那样。”

法拉杰的嘴角抽动,他大约真的拼命想要挤出那样爱慕的笑容,但失败了,他的眼睛已经无法产出那样纯粹的笑意。他只能扯着嘴角,在脸上定格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表情:“……是,陛下。”

柔软的华丽衣袍,在心照不宣的沉默中落到脚边。

法拉杰躺在羊绒地毯上,忍受着轻柔的触摸传达到他皮肤上的搔痒。他不想看到自己曾仰慕的人脸上可能有的愉悦的表情,于是他睁着无神的双目,麻木地看着同样贴了一层深紫色绸缎的天顶。

一碗玫瑰花露兑入小半杯驼乳,再加一两滴种子榨的油搅匀,这是贵妇人们最爱的美容秘方,她们坚信使用它可以让皮肤变得柔嫩。

这种芬芳的、半透明乳白色的液体盛放在一只金色的小碗里,碗口稍稍倾斜,它就滴落到小麦色的皮肤上,沿着肌肉的线条流淌、流淌。锻炼得当的肌肉轮廓是天生的沟渠,那条殷红色滚烫的舌头舔舐它们,粗糙的、活着的肉,它将乳汁的香气涂抹在结实的胸膛、柔韧的腰腹。每当这时候,法拉杰便轻轻颤抖。

“很痒吗?还是不舒服?”

阿尔图碰了碰他颤得最厉害的下腹——那里的肌肉几乎都要错乱地扭成一团了。

“如果你感到不适或疼痛,一定要随时告诉我。我想和你有一次舒适的纵欲,而不是我在单方面的施暴——你在听吗,我亲爱的法拉杰?”

“是的,我在听……感谢您的恩赐和仁慈,我伟大的苏丹。”

法拉杰的眼仁动了动。他轻声喃喃,声音低的几乎听不到了,但他讨好的话语又让阿尔图感到高兴。是的,是的,法拉杰就是有这样的魔力,哪怕是同样的话语,从这只小狗嘴里吐出来的就是比那些愚蠢的羔羊奉上的要好听!

作为对忠犬的奖励,阿尔图的动作无比轻柔。

浅绿色的橄榄油做基底,再滴入几滴玫瑰和依兰精油,便混合出一碗芬芳的油膏。它们润湿君王的手指,沿着曾走过一次的密道,再一次探入深处。

……滚烫、湿润、热情,男人梦寐以求的销魂乡。

感谢那一束依兰,它的贡献配得上一个贵族封赏。

花香催人情动,它不似寻常药物一般猛烈、只是温热的一团暖火,跟着侵入的手指朝着更深处攀游。阿尔图体贴地留足了适应的时间,每一次添指时都有抚慰,力求将这甜美的情欲留得更长些,让这团暖火吞噬脊骨、寸寸烧融。

这甜蜜又痛苦的、体贴的折磨持续了多久?没人说得清了,这具将要承欢的身体已经不再由其自身掌握。紧致的关口已经变成一道热情揽客的肉环,高热的肠壁湿漉漉,层层叠叠地缠在作乱的手指上,吞吃着那只手上的金戒指来止痒。早勃的阴茎被情液染的溜光水滑,却迟迟得不到专属于它的照拂,已经在忍耐中憋成深重的紫红色。

这几乎是一场淫刑,刽子手迟迟不落的刀吊着他游移的神志,迟迟得不到解脱。漫长的拉锯里,就像他们往日一样,依旧是法拉杰先开口:

“陛下,您已经做的够多了……”

求饶一般的言语,阿尔图却不为所动。他的手指抵住一枚栗子形的肉凸,用力地按揉、抠挖,每一下都能激起一声战栗的淫叫。他演奏着这把颇合心意的琴,直到他的手指被熟红色的肉缠死、再不能移动分毫,他才百无聊赖地开口:“我还是更喜欢听你叫我大人。那个时候我们多么亲密……不像现在,你都不愿意看我一眼。”

他以为法拉杰宁愿咬碎自己的牙都不会再叫起这个旧日的称呼了。但他提起时,法拉杰怔怔地看着他——不是因为刚刚那一阵短暂又磨人的干性高潮,他看得出来。

随后,他哭了。

毫无预兆,大颗大颗的泪珠就从法拉杰的眼仁里涌出来,沿着他的脸庞,滚进蓬松的黑发。仿佛有什么东西一寸寸皲裂,他抓着阿尔图湿漉漉的手,毫不顾忌地贴在自己脸上,依赖地蹭着。

“阿尔图大人……阿尔图,阿尔图……”

他居然还能发出如此依恋、如此甜腻的声音,只是在呼唤一个名字。失神的情态总是象征幸福吗?可为什么幸福中的人,他的眼泪仍在滚落呢?

阿尔图,阿尔图!

他们是如何走到这一步的呢?他所敬仰的、憧憬着的那人,他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呢?

被一柄肉刃刺穿时,他发出模糊的喉音。

太直接,又太深入。那一柄肉刃仿佛颇不在意他似的,直接凿穿了最深处,将他钉死在地面上。可就是这样粗暴的动作,他才将将感到安心——仿佛那一天,许久之前的那一天,在他的家里再次重演。

这样才好,这样才对,弑君的人本不该得到温柔的照顾。他草率的刺杀失败了,敞开腿前他已预料到这场性事的痛苦。可他得到了什么?他得到了欢愉之女都未必能得到的情人间的性事。

但他宁愿自己被阿尔图再次强奸。

血肉被捣得“咕啾”作响时,他露出恍惚的笑容。

是的,是的。再粗暴些吧,把他视作活肉一样肆意使用,而不要在意他的意愿。不要快感而是苦痛,不要照拂而是挞伐,最好便让他死在这锦绣堆里永远爬不起来。只有这样,只有这样才配得上他……

阿尔图,阿尔图,阿尔图!不要再用欲望编织的陷阱,让他产生自己正被爱着的错觉了!

爱!他都没有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这么恐惧这个甜蜜的字眼!

他难道不爱阿尔图吗?从他们初识、他便为这个稍长于自己的年轻男人折服,自愿追随在他身后,做一条赶都赶不走的小狗。他满怀着一腔热忱、满腹忠贞,将自己的爱意连带一半的人生共同献上……

但谁能来告诉他,为什么他所向往的人会变成如今这般模样?他们朝夕与共,数年的时光难道不比一场游戏来的要更漫长?

愚弄命运的神啊……他献上爱意时虽然也曾期待着能得到几分回应,或是惊喜、或是情怯、或是更能令他高兴的,与他的付出所对等的爱。但不是,至少不应该是这样的……

鞭笞他的动作慢下来,一只略显粗糙的手为他擦了擦眼泪。一道模糊的声音悬在他头上,落地时搔弄他的耳蜗:“怎么哭成这样,我把你弄疼了吗?”

不,没有,阿尔图大人。

他这样想,也这样说,只是眼泪仍在滚动。那么它大约是一种幸福的象征吧!于是暂停了片刻,他们又重新激烈地交合,拍打出淫靡的水声。

为什么呢?为什么能让他产生被爱的错感的,偏偏是这个带来痛苦的腐朽的君王呢?

他可能疯了,他大约早就疯了。他的灵魂好像飞到天上,冷眼看着自己脸上沉迷于性爱的失态模样;他的灵魂又好像还在肉体中,在极富技巧的操弄下发出淫靡的喘息。

他乘着船趟过欲河,在摇摆的船舱中天翻地覆,难以为继。他所能触及的、能让他片刻平稳,艰难喘息的浮木,唯有阿尔图的臂膀。

法拉杰就像他曾经做过千百次的那样,在迷茫时靠近阿尔图,期盼自己的太阳能指引他、宽慰他、给他依靠,为他指出一条不再痛苦不再迷茫的明路。但他主动靠近时,阿尔图什么都不肯给他。

他的太阳,他的苏丹。他的开拓那么温柔且富有耐心,却不肯在进入后多给他一星半点的安抚。一个人怎么能残忍到这样的地步呢?他们做着最亲密的事情,交缠的地方温柔如情人;但他们又离得太远太远,连一个吻、一个眼神都欠奉。

“阿尔图……”

他的呼唤带着泣音,像新生的幼犬一样可怜,却无法唤醒一位君王。他只能咬着牙,揉弄着自己抽搐的小腹,在一波又一波快感的冲刷下攀登。

甜蜜的快乐里交织着痛苦,又或者是痛苦的荆棘编织在他身上时还蘸着蜜糖,越是快乐越是痛苦,越是痛苦越是迷茫。他像只折翼的小鸟,在无枝可依的迷茫中,在最亲密的疏离中,他被一双无形的手捧上峰尖。

法拉杰睁着眼睛,看着头上的天顶。

他很迷茫,他在流泪,他明亮的琥珀色眼睛像是一大块融化的蜜糖,被泪水熬煮出苦味。直到此刻,阿尔图才终于肯屈尊降贵地弯下腰,在他额头的描花上落下一个吻。

“好孩子,法拉杰,你做的很好……”

细密的吻沿着他的额头,扫过他的鬓边、他的耳廓、他饱满的人中,再到他挺立的鼻尖。那个吻迟迟不曾落在他的嘴唇,他只能嗅到乳汁的甜蜜,却不能真正尝到它,因为他的君主再次开口,将他宣判:“我允许你涂抹、折断这张金色的纵欲乐行劵。”

法拉杰的眼皮颤了颤,平静地、绝望地闭上眼睛。

“遵命,陛下。”

他再也不会想要饮用驼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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