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十年後的你。”

當那個熟悉又陌生的聲音在我腦中響起時，我，堅書直實，正呆呆地望著窗外。書本攤在桌上，但沒有一個字能進入我的腦子裡。我的全部思緒，都被那個總是走在我前面幾步、身影清冷的女孩所佔據——一行瑠璃。

突然出現的聲音讓我猛地一顫。一個穿著白色兜帽風衣、臉上戴著狐狸面具的男人，如同全息影像般，就站在我的房間中央。他的形象有些不穩定，像一個信號不良的投影。

“別緊張，我對你沒有惡意。”他的聲音透過某種合成器，顯得平靜而沒有起伏，“我就是你，堅書直實。為了修正一個致命的錯誤，從2037年回到了這裡。”

接下來的幾分鐘，他向我解釋了一切。這個世界是個被稱為「Alltale」的巨大數據記錄庫，而我們只是其中的數據。他告訴我一行瑠璃將會在三個月後的煙火大會上遭遇雷擊，陷入腦死亡。他回來，就是為了拯救她。

他向我展示了那隻被稱為「神之手（God's Hand）」的奇異臂鎧。金色的光線在他指尖流淌，憑空創造出一個和我手中一模一樣的魔方，然後又讓它化為粒子消失。那是足以扭曲這個世界物理法則的力量。

我的心因這超現實的一切而狂跳。拯救一行同學？我……我可以做到嗎？

“當然可以，”未來的我，姑且稱他為「先生」吧，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但，在拯救她之前，我們有一點餘裕，可以來做一些……更有趣的事情。算是我對你，也是對我自己這麼多年執念的一點補償。”

“更有趣的事情？”我感到困惑。

“你難道沒有想過嗎？”他的聲音突然多了一絲誘惑的意味，“一行瑠璃，那個總是用冰冷的眼神看著你，用數據和邏輯將自己武裝得密不透風的女孩。你難道不想……看到她完全卸下防備的樣子嗎？”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現出她那張精緻卻總是面無表情的臉。

“她就像一座被冰雪覆蓋的火山，”先生繼續說道，他的話語像惡魔的低語，精準地鑽進我內心最隱秘的角落，“外表冷若冰霜，拒人於千里之外。但你不好奇嗎？在那層冰殼之下，隱藏著怎樣的風景？如果……我們能讓她暫時‘睡著’，讓她那顆高速運轉的大腦徹底停機，你猜，會發生什麼？”

“睡著？”我的喉嚨有些發乾。

“沒錯，徹底的、絕對的沉睡。沒有意識，沒有思想，沒有反抗。只剩下一具最完美的軀體。”他語氣平靜地描述著一件駭人聽聞的事情，“在這個數據世界裡，我能做到。用神之手，我可以創造出一種絕對安全的、無法被檢測到的神經抑制劑。能讓她在毫無察覺的情況下，陷入深度昏迷。不會有任何後遺症，事後，我甚至可以精準地刪除掉這段時間的數據記錄，她醒來後，不會有任何記憶。對她來說，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我的呼吸變得粗重起來。這意味著……

“這意味著，你可以擁有一個‘真正的’一行瑠璃。一個不會用銳利眼神看你，不會用邏輯反駁你，只會任由你擺佈的一行瑠璃。”先生的聲音裡帶著一絲笑意，“你不渴望嗎？那個在圖書委員會裡對你頤指氣使的委員長，那個在你眼中永遠那麼高不可攀的天才少女……讓她像個人偶一樣，完全屬於你。這難道不是你做夢都不敢想的場景嗎？”

我的大腦一片混亂。理智告訴我這是不對的，是卑劣的。但另一個聲音，一個更原始、更黑暗的聲音，卻在瘋狂地叫囂著——我渴望。

我渴望看到她不一樣的表情，渴望觸碰那具看似冰冷的身體，渴望將那個高高在上的她，拉下神壇。

“這……真的可以嗎？她……不會有事嗎？”我顫抖著問道。

“我說了，數據可以被修正。在Alltale中，我就是神。”先生的語氣充滿了絕對的自信。“這只是我們宏偉的拯救計劃開始前的一點小小的‘餘興節目’。你將獲得無與倫-比的體驗，而她不會有任何損失。這是一場完美的犯罪，直實。現在，告訴我你的答案。你想不想要這個只屬於你的、最完美的‘人偶’？”

我看著他，那個來自未來的、更加成熟也更加……冷酷的自己。我從他的身上，看到了自己被壓抑的慾望的具象化。

沉默了很久，我幾乎能聽到自己心臟撞擊肋骨的聲音。最終，我艱難地點了點頭。

“我……想。”

“很好。”先生的聲音裡透出一絲滿意，“那麼，明天放學後，就是我們狩獵的時刻。做好準備吧，另一個我。你將會看到，神明是如何玩弄祂最傑出的造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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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夜，我徹底失眠了。

閉上眼睛，腦海中就全是先生描述的場景。一行瑠璃失去意識後癱軟的樣子，她那雙總是閃爍著智慧光芒的紫色眼眸變得空洞無神的樣子……光是想像，就讓我的身體產生了可恥的反應。

第二天來到學校，我幾乎不敢直視一行瑠璃的眼睛。她在圖書委員會裡依舊是那副樣子，冷靜、高效，用簡潔的語言給我佈置著整理圖書的任務。每當她用那種公事公辦的眼神掃過我時，我的心臟都會一陣緊縮。她完全不知道，一場針對她的、卑劣的陰謀正在我心中醞釀。

“她的警惕性很高。”先生的聲音突然在我腦中響起，他似乎一直在我身邊。“直接的身體接觸很難成功。我們需要一個更精妙的工具。”

“工具？”我在心裡問道。

“是的，一個由神之手創造的，完美的工具。”

放學後，我按照先生的指示，故意拖延了一會兒，跟在一行瑠璃身後不遠處，看著她走出校門。

“就是現在，去那邊的小巷。”先生命令道。

我走進一條無人的小巷，周圍是冰冷的牆壁。先生的全息影像再次出現，那金色的神之手臂鎧散發著令人敬畏的光芒。

“伸出你的手，直實。想像，集中你的精神。”他引導著我，“想像一種氣體，無色、無味，比空氣略重。它的成分是……（一連串我完全聽不懂的複雜化學術語）。它的作用機制是瞬時阻斷大腦皮層的全部神經信號傳輸，但維持腦幹的基礎生命活動。換句話說，它能讓人瞬間進入深度植物人狀態，但呼吸和心跳都完全正常。停止吸入後，效果會持續十二個小時，然後在三十分鐘內完全代謝分解，不留下一絲痕跡。”

我努力地按照他的描述去想像。神之手似乎與我的意識相連，金色的光芒在我面前匯聚。

“還不夠，你需要一個載體。一個……她絕對不會懷疑的載體。”先生說著，神之手的光芒開始塑形。“有了。”

光芒散去，一個小巧精緻的東西掉落在我的手心。

那是一枚胸針。

造型是一隻精巧的銀色烏鴉，眼中鑲嵌著兩顆細小的紫水晶，和一行瑠璃的瞳色一模一樣。這隻烏鴉，是她經常帶在身邊的吉祥物，她的寵物的名字就叫“克勞”。

“這枚胸針的內部是中空的，儲存了我剛才說的氣體。當它靠近人體，感受到體溫和生物電場的變化時，內部的微型壓力裝置就會被觸發，從烏鴉的喙部，以幾乎無法察覺的方式，釋放出持續0.5秒的氣霧。只要吸入一點，就足以讓一個成年人在三秒內徹底失去所有意識。”先生解釋道。

我拿著這枚胸針，它冰冷的金屬質感讓我感到一陣心悸。這東西太惡毒了，也太完美了。

“她有隨手撿起掉在地上的書本和文具的習慣，這是一種刻在骨子裡的秩序感。待會兒，你走到她前面，‘不小心’把這枚胸針掉在地上。她一定會撿起來，並且會因為這和她的寵物如此相像而多看兩眼。那就是我們動手的最佳時機。”

我走出小巷，心臟狂跳。遠遠地，我看到了她獨自走在回家路上的身影。夕陽將她的影子拉得很長。

我深吸一口氣，快步走到她前面，裝作不經意地從口袋裡掏東西，然後讓那枚烏鴉胸針“自然”地滑落，掉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我沒有回頭，繼續向前走，但我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身後。

腳步聲停了。

我能感覺到她的視線落在了那枚胸針上。我彷彿能看到她彎下腰，那雙纖細的手指捏起那隻銀色的烏鴉，能看到她因為那和“克勞”如此相似的造型而露出些許訝異的表情。

“同學，請等一下。”

她清冷的聲音在我身後響起。

來了！

我假裝驚訝地轉過身。她正舉著那枚胸針，向我走來。

“這個，是你掉的嗎？”

她離我只有不到兩米的距離。她正低頭看著手中的胸針，似乎在研究那對紫色的水晶眼睛。

就在此刻，我看到胸針上烏鴉的喙部，閃過一絲幾乎看不見的微光。

一行瑠璃的身體，突然僵住了。

她抬起頭，看向我的眼神裡充滿了迷茫和困惑，似乎想問些什麼。但她的嘴唇只是微微張開，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下一秒，她那雙總是閃爍著智慧光芒的紫色眼眸，光彩迅速褪去，變得空洞而失焦。

她的身體晃了晃，然後像一根被抽掉所有線的木偶，直直地向前倒來。

我急忙衝上前，在她摔倒在堅硬的人行道上之前，將她柔軟的身體抱在了懷裡。

她很輕，身體溫暖而柔軟，散發著一股淡淡的墨水和紙張的香氣。但她的腦袋無力地歪在一邊，雙眼緊閉，呼吸平穩而輕微。

成功了。

我抱著這個陷入了絕對沉睡的天才少女，心臟因為恐懼、興奮和一種難以言喻的征服感而劇烈地跳動著。

“幹得不錯，直實。”先生的聲音在我腦中響起，帶著一絲讚許。“現在，把她帶回家。遊戲，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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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一個失去意識的少女帶回家，比我想像的要困難得多。她的身體雖然不重，但卻柔軟無力，像一團沒有骨頭的棉花。我幾乎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半拖半抱地，才在先生用神之手製造的幾次“路人幻覺”的掩護下，將她弄回了我那間小小的臥室。

我把她輕輕地放在我的床上，她柔軟的身體陷進被褥裡。深色的校服，潔白的襯衫領口，整齊的百褶裙，一切都還和在學校時一樣。但她那張總是帶著一絲疏離和冷靜的臉，此刻卻一片祥和。長長的睫毛在眼瞼下投下一片安靜的陰影，嘴唇微微張著，露出一點點貝齒。

她就像一個睡美人，一個完美無瑕的藝術品。

我呆呆地看了很久，直到先生的聲音再次響起。

“還在等什麼？難道你要讓她就這樣穿著校服睡在你的床上嗎？”

我渾身一震，臉頰發燙。

“可是……”

“沒有可是。你忘了我們的約定了嗎？她現在就是你的‘人偶’，一件任由你擺佈的物品。一個優秀的人偶師，首先要學會欣賞自己作品的每一個細節。”先生的聲音不帶一絲感情，“去吧，把她那身礙事的衣服脫掉。讓我看看，你的決心到底有多少。”

我的手在顫抖。脫掉一行瑠璃的衣服？這個念頭本身就充滿了褻瀆感。

但在先生的注視下，我感覺自己無法反抗。我慢慢地伸出手，指尖觸碰到了她襯衫的紐扣。那是一種光滑冰涼的觸感。

我的心跳得像要爆炸一樣。我一顆一顆地解開了她的紐扣。隨著紐扣的解開，她胸前那被襯衫緊緊包裹的曲線，逐漸顯露出來。潔白的、帶著蕾絲花邊的胸罩，包裹著少女飽滿的乳房。

我將襯衫從她身上褪下，露出了她纖細的肩膀和光滑的手臂。她的皮膚在房間的燈光下，白得像上好的瓷器。

接下來是裙子。我解開裙子側面的拉鍊，將那條深色的百褶裙從她纖細的腰間褪下。裙下是一條和胸罩同款的、潔白的棉質內褲，包裹著她神秘的私密花園。她修長筆直的雙腿，此刻正無力地併攏著，黑色的及膝襪包裹著她的小腿，更突顯出大腿肌膚的雪白。

我的呼吸越來越急促。眼前這具幾乎赤裸的、散發著青春氣息的胴體，就是那個一行瑠璃。這個發現讓我感到一陣頭暈目眩。

“不錯的素體，對吧？”先生的聲音帶著一絲玩味，“Alltale系統的建模精度真是驚人。現在，把那些多餘的布料也全部拿掉。我要你看到一個最原始、最純粹的她。”

我咬了咬牙，伸出手，解開了她胸罩的背扣。束縛被解開的瞬間，兩團雪白的豐盈便從布料中彈跳出來，微微顫動著。頂端是兩點可愛的粉紅色，像含苞待放的櫻花。

我的目光無法移開。接著，我顫抖著手，褪去了她最後的遮蔽——那條純白的內褲，和那雙黑色的及膝襪。

當她徹底一絲不掛地躺在我面前時，我感覺自己的大腦已經停止了思考。

完美。

除了這個詞，我找不到任何其他的形容。她不像是一個真實的人類，更像是一尊由技藝最高超的工匠，用最頂級的象牙和美玉雕琢而成的藝術品。從平坦的小腹，到緊緻的腰線，再到那片被修剪得整整齊齊的、淺色的神秘花園，每一處都完美得令人窒息。

“很美，對嗎？”先生彷彿在欣賞一件稀世珍寶，“但再美的藝術品，如果只是靜靜地躺在那裡，也未免太過無趣了。接下來，我要教你如何‘佈置’你的展品。讓她，為你一個人，展現出她從未有過、也永遠不會讓任何人看到的姿態。”

他的聲音變得低沉而充滿磁性，像一個循循善誘的導師。

“來，把她扶起來，讓她跪在床上，面向你。”

我像被蠱惑了一樣，小心翼翼地將她柔軟的身體扶起。她的身體完全沒有任何力量，只能任由我擺佈。我費了點力氣，才讓她以一個標準的跪姿，跪立在我的床鋪中央。

她的頭無力地垂著，黑色的長髮從肩上滑落，遮住了她的臉頰和胸前的美景。

“不好，這樣可不行。”先生說道，“抬起她的頭，讓她‘看著’你。同時，把她的雙手，放到身後去。”

我依言而行。我用一隻手托住她的下巴，將她的臉抬起。那張安靜而美麗的臉龐，再次完整地呈現在我面前。另一隻手，則將她纖細的雙臂拉到身後，讓她的手腕在背後交疊。

這個姿勢，讓她的胸膛被迫挺起，那兩團雪白的豐滿，因此而顯得更加挺拔、更加傲人。

“對，就是這樣。”先生的語氣裡透出一絲興奮，“看看她，直實。那個一行瑠璃，那個總是高高在上的委員長，現在正像一個等待審判的罪人一樣，赤裸著身體，跪在你的面前。你感覺如何？”

我感覺……血液在燃燒。一股前所未有的掌控感和征服欲，從我的心底噴湧而出。

“這還不夠。”先生的聲音變得愈發粗俗和直接，“光是跪著，太便宜她了。像她這種平時裝得一本正經的女人，骨子裡說不定比誰都騷。來，讓我們看看她的‘誠意’。把她的腿分開，讓她跪得更穩當一點，也讓她把她最寶貝的地方，好好地亮出來給你看。”

我的手不受控制地伸向她併攏的膝蓋。我輕輕用力，將它們向兩側分開。隨著她雙腿的分開，那片一直被緊緊隱藏著的、最私密的風景，就這樣呈現在了我的眼前。

粉嫩的、緊閉的縫隙，像一片等待採擷的、最嬌嫩的花瓣。

“嘖嘖，真是極品啊。”先生發出讚歎，“平時用那張冷冰冰的臉騙了多少人啊？下面這張小嘴，看起來可比上面那張嘴要誠實多了。你說對不對啊，一行大委員長？”

他模仿著我的口吻，說出了我不敢說出口的羞辱話語。

“光看著有什麼意思？”先生繼續煽動道，“去，湊近點，好好聞聞看。聞聞看，天才少女的小穴，是不是也比普通女人的更香一點？”

我的臉漲得通紅，但身體卻誠實地照做了。我俯下身，將臉湊近那片神秘的地帶。一股淡淡的、混雜著少女體香和一絲絲甜膩氣息的味道，鑽進了我的鼻腔。

這股味道，像最強效的春藥，瞬間點燃了我全身的慾望。

“感覺到了嗎？這就是支配的感覺。”先生低笑道，“現在，我要你對她說話。雖然她聽不見，但這個儀式很重要。這是在告訴你自己，誰才是現在的主人。來，跟著我說。”

他頓了頓，用一種極盡羞辱的語氣說道：

“‘一行瑠璃，妳這個裝模作樣的賤貨，看看妳現在這副德行。像條母狗一樣跪在我面前，還把騷屄撅起來等著我操。妳不是很能幹嗎？妳不是很聰明嗎？怎麼現在連話都不會說了？’”

我的嘴唇顫抖著，但最終，我還是用幾不可聞的聲音，重複了這段粗俗不堪的話。

“一行瑠璃……妳這個……看看妳現在的樣子……”

每說出一個字，我心中的罪惡感就減輕一分，而興奮和掌控感就增加一分。當我說完最後一個字時，我感覺自己內心的某道枷鎖，被徹底打開了。

“很好。”先生似乎很滿意我的轉變。“看來你已經開始享受這個遊戲了。那麼，讓我們進入下一個階段吧。讓她擺出一個更‘歡迎’我們的姿勢。畢竟，有客來訪，主人家總得拿出點誠意來，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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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她趴下來。”先生的指令清晰而冰冷，“上半身完全貼在床上，但是，屁股要給老子高高地撅起來。對，就像那些母狗發情時一樣，把屁股撅得越高越好。”

我的大腦已經放棄了抵抗，身體完全成了先生慾望的延伸。我小心翼翼地推著瑠璃的肩膀，讓她柔軟的上半身向前倒去，胸前那兩團飽滿的雪白被壓在柔軟的被褥上，擠壓出誘人的形狀。她的臉頰也側貼在床單上，安靜得像一個嬰兒。

接著，我按照指示，抓住她纖細的腰肢，向上抬起。她的腰線柔軟得不可思議，隨著我的動作，她的臀部被高高抬起，與貼在床上的上半身形成了一個極具衝擊力的、屈辱的角度。

那個代表著女性所有秘密的花園，就這樣毫無防備地、以一種近乎獻祭的姿態，徹底暴露在我的視線中。

“嗯……這個角度不錯。但還不夠。”先生的聲音像一個挑剔的藝術家，“她的腿併得太攏了，像個害羞的小姑娘。這可不行，我們要的是一個淫蕩的騷貨，而不是什麼純情處女。去，把她的腿分開，分到最大，讓老子好好看看，裡面到底是什麼構造。”

我跪在她的身後，伸出雙手，抓住她圓潤的大腿，用力向兩側掰開。她的身體非常柔軟，雙腿輕易地被我分開到一個誇張的角度，讓那片原本還緊閉著的風景，徹底地敞開了。

我能清晰地看到那道粉色的縫隙，以及縫隙最前端那顆小小的、如珍珠般可愛的陰蒂。

“媽的，真是個天生尤物。”先生的聲音裡充滿了毫不掩飾的慾望，“光是看著，老子都要硬了。你呢？另一個我？你是不是也已經硬得像根鐵棍了？”

我感到臉上一陣燥熱，下身的反應早已背叛了我的理智。

“別忍著，這沒什麼好羞恥的。面對這樣的極品，要是沒反應，那才不正常。”先生蠱惑道，“去，上手摸摸看。感受一下，這塊從未被男人觸碰過的聖地，到底有多滑、多嫩。”

我的手指顫抖著，慢慢地、帶著一種朝聖般的心情，伸向了那片敞開的秘境。

指尖輕輕觸碰到那濕潤而溫熱的嬌嫩花唇時，我感覺一股電流從指尖竄遍全身。瑠璃的身體，似乎也因為這突如其來的刺激，而產生了一絲微不可查的輕顫。

“哦？有反應了？看來就算是植物人狀態，身體的本能還是存在的嘛。”先生發出有趣的笑聲，“再來點刺激的。用你的手指，把她的小穴掰開。對，就像掀開窗簾一樣，讓我們看看裡面的風景。”

我吞了口唾沫，用兩根手指，小心翼翼地捏住那兩片柔軟的唇瓣，輕輕地向兩側拉開。

一道神秘的、通往生命起點的濕潤通道，就這樣展現在我的眼前。內部是粉色的、帶著無數褶皺的嫩肉，深不見底，散發著致命的誘惑。

“看到了嗎？直實。這就是一行瑠璃的內在。無論她外表多麼冰冷，多麼聰明，這裡，都和所有女人一樣，不，甚至比普通女人更加淫蕩、更加饑渴。她只是在等一個能徹底征服她的男人，把她變成這樣一個只知道張開雙腿承歡的母狗。”

先生的語言越來越粗俗，但每一個字，都像一把錘子，敲碎我殘存的羞恥心，構築起一座由慾望和掌控感組成的宮殿。

“現在，我要你用最下流的話來羞辱她。一邊玩弄她，一邊羞辱她。讓她這具身體，記住這種感覺。來，跟著我念：‘一行瑠璃，妳這個騷貨，看看妳的屄，濕成什麼樣了？是不是很想要啊？平時在學校裝得那麼清高，身體倒這麼誠實。來，求我啊，求我用大雞巴好好地肏妳這個騷屄！’”

我一邊用手指輕輕地撥弄著那片濕潤的花園，感受著那滑膩的觸感，一邊用夢囈般的聲音，重複著這段不堪入耳的羞辱。

“一行瑠璃……妳的屄……好濕……是不是……很想要……”

我的動作越來越大膽，手指開始試探性地，向那幽深的洞口滑去。那裡溫暖、緊緻而濕滑，彷彿有生命一般，輕輕地吸附著我的指尖。

“對……就是這樣……進去……讓她嚐嚐被男人侵犯的滋味。”先生的聲音像是催眠曲，“別看她現在沒反應，這具身體可都記著呢。等以後你真正得到她的時候，她會比任何女人都放得開。因為她的身體，已經被你徹底開發過了。”

我的手指，就這樣緩慢而堅定地，侵入了這片神聖的處女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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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在我的臥室裡彷彿失去了意義。窗外的天色由黃昏變為深藍，再被城市的燈火染上駁雜的色彩。而我的床上，這場靜默而瘋狂的褻瀆儀式，仍在繼續。

在先生的指導下，我又變換了瑠璃的好幾個姿勢。

我讓她像一隻柔軟的貓一樣，將雙腿高高地抬起，扛在我的肩膀上，讓她最私密的部分，以一種前所未有的大開姿態，呈現在我的面前。我又用我的領帶，將她已經被我玩弄得紅腫不堪的雙手，輕輕地捆綁在一起，吊在床頭。這個姿勢，讓她的身體被拉伸成一個優美而無助的弧線，每一寸肌膚都散發著屈辱而誘人的光澤。

先生甚至指導我，用神之手創造了一些“小玩具”。一根由溫潤玉石構成的、完全模擬男性陽具的玉勢，表面光滑，頂端圓潤。

“用這個。”先生的聲音充滿了惡意的趣味，“讓她習慣一下被填滿的感覺。雖然她的大腦在沉睡，但身體的記憶是永恆的。我們要做的，就是在她這張純白的畫布上，印上只屬於你的、最淫蕩的烙印。”

我拿著那根冰涼的玉勢，在手中感受著它的分量。然後，我將它對準了那已經被我開發得泥濘不堪的濕潤洞口。

沒有任何猶豫，我將它緩慢而堅定地，一寸一寸地，推入了她溫熱緊緻的身體深處。

那種被異物填滿、擴張的感覺，讓瑠璃沉睡的身體再次起了反應。她的雙腿微微繃緊，平坦的小腹也出現了一個清晰的凸起輪廓。那是玉勢在她體內的形狀。

“還不夠。”先生似乎永不滿足，“動起來，就像你真的在操她一樣。對，就這樣，抽插她，讓她感受被貫穿的滋味。一邊動，一邊罵她。罵她是個離了男人雞巴就活不了的賤貨，罵她是個只會張開腿讓人操的爛母狗！”

我機械地重複著先生的指令。握住玉勢的末端，開始在她體內做著單調而瘋狂的活塞運動。同時，嘴裡用盡了我所能想到的一切污言穢語，對著這具美麗的身體進行著最惡毒的詛咒和羞辱。

我的額頭上滿是汗水，精神處於一種奇異的亢奮狀態。罪惡感早已被拋諸腦後，剩下的，只有最原始的、征服的快感。

不知道過了多久，先生的聲音終於再次響起，這次帶著一絲意猶未盡的疲憊。

“好了，今天就到這裡吧。玩得太過火，留下無法清除的數據痕跡就不好了。”

我停下了動作，大口地喘著氣，感覺身體像是被掏空了一樣。

我將玉勢從她體內抽出，那件“玩具”在先生的意志下，化為金色的光點消失了。

床上的瑠璃，依舊保持著那個屈辱的姿勢。她的雙腿大張著，被捆綁的雙手高高吊起，身體上滿是我褻玩的痕跡。那片私密的森林，已經是一片狼藉，紅腫而濕潤，彷彿剛剛經歷了一場狂風暴雨。

“把她收拾乾淨。”先生的聲音恢復了最初的冷靜，“不能留下任何證據。用濕毛巾，把她的身體擦乾淨，尤其是……你知道是哪裡。”

我照做了。我用溫熱的毛巾，仔細地擦拭著她的每一寸肌膚，擦去那些淫靡的痕跡，試圖讓她恢復成那個一塵不染的、完美的藝術品。

“給她穿上衣服，恢復成你把她帶來時的樣子。”先生繼續下達指令，“所有的東西，都要放回原位。”

我給她穿上了內衣，穿上了襯衫和校服裙，繫上領結，甚至為她穿上了及膝襪和鞋子。當一切完成後，她又變回了那個熟悉的、端莊的、冰冷的委員長。只是那張安靜的睡臉上，似乎多了一絲不易察ভাগের潮紅。

“好了，現在把她帶出去。送到她家附近的公園長椅上就行。”先生說道，“我會用神之手，在她體內植入一個微弱的生物電流信號，讓她在十二小時後準時‘醒來’。同時，我會刪除掉從你把她帶走到她醒來這段時間的全部數據記錄，再植入一段‘因學習過於疲勞而暈倒在公園’的虛假記憶。”

“她……真的什麼都不會記得？”我最後確認道。

“大腦不會記得，但身體會。”先生的聲音意味深長，“相信我，直實。今天的一切，都將成為你未來徹底征服她的、最堅實的基石。去吧，完成最後一步。然後，好好睡一覺。明天開始，我們就要著手準備，執行真正的‘拯救計劃’了。”

先生的全息影像消失了。神之手的金色光芒也隨之黯淡。

我再次將瑠璃柔軟的身體抱起，這次的感覺和來時完全不同。我感覺她不再是那個遙不可及的星辰，而是已經被我刻上專屬印記的、我的所有物。

將她安置在公園的長椅上後，我躲在遠處的樹叢後，靜靜地看著她。夜風吹拂著她的長髮，她就像一個誤入凡間的精靈，安靜地沉睡著。

沒有人知道，就在幾個小時前，這具聖潔的身體，曾經在我手中，綻放出怎樣淫靡而豔麗的花朵。

我轉身離開，走進了深沉的夜色中。我的臉上，帶著一絲疲憊，和一抹連我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殘酷而滿足的微笑。

遊戲，還將繼續。而我，已經品嚐到了成神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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