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锐锐的性爱课程,2

小说: 2025-09-12 10:05 5hhhhh 4210 ℃

“请看屏幕。在这种姿态下,被主导方(女性)被迫俯下身躯,将自己最柔软的臀部和最脆弱的后背完全暴露给主导方。这种姿态本身,就带有一种强烈的臣服与奉献意味。她看不见对方的脸,无法进行眼神交流,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身后那具不断侵入自己身体的肉体上。这会极大地放大她的无助感和被占有感,从而激发更深层次的屈从快感。”

她的高跟鞋尖在幕布上那女性的臀部图案上轻轻点了点。

“而对于主导方(男性)来说,后入式提供了无与伦比的视觉刺激和掌控感。他可以清晰地看到自己的性器如何一次次地进出对方的身体,可以欣赏到对方臀部因为撞击而产生的晃动波浪,可以一手掌控对方的腰肢,一手玩弄对方的乳房或头发。这种绝对的支配感,是其他体位难以比拟的。它满足了男性最深处的、源自远古狩猎本能的征服欲。”

她的讲解透彻而直白,充满了冰冷的逻辑性,却让我的身体产生了新的、不受控制的反应。我胃里的那股暖流开始向全身扩散,尤其集中在我的下腹部。我能感觉到一股新的力量正在我的身体里苏醒,刚刚还疲软不堪的阴茎,此刻竟然又有了抬头的迹象。

“当然,要完美地实践这一体位,前戏和准备工作同样至关重要。”锐锐教授翻到了下一页PPT,上面是关于前戏的详细图解。“由于后入式对女性阴道前壁(G点)的刺激相对较弱,因此,在正式进入前,主导方必须通过手指或道具,对被主导方的阴蒂进行充分的刺激。只有当被主导方被唤起足够的欲望,分泌出足够的爱液,才能确保接下来的进入顺畅而充满快感,避免干涩带来的疼痛。”

她讲得是那么的细致入微,仿佛正在指导一场精密的外科手术。

“同时,主导方需要注意插入的角度。标准的后入式,性器进入的角度较深,容易直接冲击到子宫颈,对于某些女性来说,这可能会引起不适甚至疼痛。因此,主导方可以通过让被主导方调整臀部的高低,或者在她的腹部下方垫上枕头等方式,来改变进入的角度,从而寻找到最能刺激到G点的‘黄金角度’。这是一个需要不断沟通和探索的过程。”

随着她的讲解,我体内的那股热流变得越来越汹涌。我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血液加速流动,心脏“砰砰”地跳动着,像一架马力全开的发动机。我那刚刚经历过一场风暴的肉棒,此刻已经完全无视了生理规律,再次昂然挺立,甚至比之前更加坚硬、更加滚烫,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

锐锐教授似乎也讲到了一个段落的结尾,她停顿了一下,目光不经意地朝我这边扫来。当她的视线落在我那重新变得雄壮的下半身时,她那冰冷的眼神中,第一次出现了一丝微弱的、近乎于惊讶的波动。

她那被情欲浸润过的嘴唇,微微张开,似乎想说什么。而台下的学生们,也顺着她的目光,齐刷刷地看向了我。

在几十道混杂着好奇、审视、以及学术研究般狂热的目光中,我,这个刚刚被榨干的“教具”,再次全副武装,严阵以待。

那股从我胃里升腾起来的药力,此刻已经化作一股无法抑制的洪荒巨兽,在我的四肢百骸中横冲直撞。我的血液滚烫如岩浆,心脏的每一次搏动都像战鼓般擂响,而我那根刚刚才经历过一场酣战的肉棒,此刻已经无视了所有的生理常识,以一种更加狰狞、更加雄伟的姿态,硬挺如铁,顶端因为极致的充血而呈现出一种骇人的深紫色,青筋盘根错节地暴起,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

讲台上,锐锐教授的讲解声戛然而止。她那双冰冷的桃花眼,第一次,流露出了一丝难以置信的惊讶。她的视线仿佛被磁石吸引,牢牢地锁在我那再度昂扬的“教具”上。她那被情欲浸润得水亮的嘴唇微微张开,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最终只是化作一声轻微的、几乎无法察觉的叹息。

全班同学的目光,也随着他们的教授,齐刷刷地、如同聚光灯一般打在了我的身上。在几十道混杂着学术狂热、病态好奇以及赤裸裸欲望的目光中,我,这个刚刚被榨干的实验品,再次全副武装,严阵以待。

“看来……”锐锐教授终于找回了她的声音,那声音里带着一丝她自己都未察觉的沙哑和兴奋,“‘速效回春丸’的效果,远超出了理论预期。助教,你的身体反应,为我们提供了宝贵的、不可多得的临床数据。”

她没有给我任何喘息的机会。

“既然‘教具’已经准备就绪,那么,理论讲解暂停。”她用脚尖干脆利落地关掉了PPT,教室里恢复了原有的光线,也让这剑拔弩张的对峙显得更加真实。“现在,开始第二节实践课——‘老汉推车’的实战演练。”

她转过身,向我走来。这一次,她的步伐中带着一丝急切。她没有再命令我躺下,而是站在床边,用眼神示意我站起来。我依言从床上下来,赤身裸体地站在冰凉的地板上。

锐锐教授则灵巧地转身,双手依旧被反剪在身后,她弯下腰,将双手和前臂撑在了洁白的床单上,然后将那两瓣丰腴挺翘、沾着我们第一次交合痕迹的骚尻,高高地撅起,正对着我的脸。

这个姿势,比刚才的“玉女坐莲”更具视觉冲击力,也更加充满了原始的、动物性的淫靡。她的红色连衣裙被撩到了腰间,皱巴巴地堆在那里,黑色的丁字裤细带被她撅起的屁股绷得紧紧的,深深地陷入那道诱人的沟壑之中,几乎要被那两片丰满的臀肉吞没。从我的角度,甚至能看到那条细带尽头,被爱液濡湿得晶亮的粉色穴口,正随着她的呼吸微微张合,像是在无声地邀请。

“由于我的双手不便,无法像标准姿态那样支撑身体。”她的声音从前方传来,因为胸腔受到压迫而显得有些沉闷,“接下来的演示,需要你用双手扶住我的腰,作为支撑点,并负责全部的动力输出。明白吗?”

“明……白……”我的声音干涩得像是从沙漠里发出的。

我向前一步,滚烫的身体几乎要贴上她同样火热的后背。我的双手颤抖着,搭上了她纤细的腰肢。那里的肌肤光滑而紧致,我甚至能感觉到她因为我的触碰而传来的一阵细微的战栗。隔着她的身体,我能看到她那对被绳索高高吊起的大奶,因为俯身的姿态而垂坠下来,随着她的呼吸微微晃动,雪白的乳肉被红色的绳索勒出道道惊心的红痕。

我深吸一口气,扶稳她的身体,然后将自己那根早已硬得发痛的肉棒,对准了她那湿滑泥泞的穴口。

没有丝毫的停滞,我挺身而入。

“噗嗤!”

一声黏腻而响亮的水声,我的整根肉棒都毫无阻碍地滑入了她的身体深处。这一次的进入,比上次更加顺畅,也更加狂野。她的骚穴在药力的刺激下,似乎也变得更加饥渴,穴道内壁的嫩肉疯狂地蠕动着,一圈圈地缠绕、吮吸着我的柱身,仿佛要将我整个人都吞噬进去。

“啊……!”锐锐教授发出一声短促而高亢的呻吟,她的身体猛地一僵,双腿甚至有些发软。

但我没有给她适应的时间。我的双手牢牢地扣住她的腰,将她固定在床上,然后,我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抽插。

“啪!啪!啪!啪!”

我每一次用尽全力的挺进,都让我们的身体发出响亮的、淫荡的撞击声。肉体与肉体的碰撞,混合着体液交合的黏腻水声,在寂静的教室里回荡,谱写出一曲最原始、最疯狂的欲望交响乐。我的肉棒一次又一次地从她湿滑的穴口中退出大半,又在下一秒狠狠地、毫无保留地撞回她的最深处,龟头每一次都精准地碾过她敏感的内壁,顶在她的子宫口上。

“嗯……啊……同学们……请注意……”锐...锐教授的授课还在断断续续地进行,但她的声音已经完全失去了之前的冷静,充满了情欲的颤抖和破碎的呻吟,“主导方……啊!……的每一次……冲击……都应该……都应该像这样……深……而且……有力……啊啊!”

我的动作让她根本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我能看到她光洁的后背上渗出了一层细密的香汗,白皙的脖颈因为极致的快感而向后仰起,形成一道优美的、脆弱的弧线。

这样的姿势对我来说,其实是一种巨大的负担。我不仅要输出全部的动力,还要用双臂的力量支撑住她的上半身,防止她向前倒去。很快,我的额头上也布满了汗珠,手臂的肌肉开始阵阵发酸。

但锐锐教授显然并不满足。

“助教……你的力道……太软了……”她在一次撞击的间隙,艰难地喘息道,“像在给我……搔痒……大力一些!我要感觉到……要感觉到被贯穿……被撕裂的……痛快……啊!”

她的话语,如同最猛烈的春药,瞬间引爆了我体内最后的理智。

“遵命……锐锐教授!”我咬着牙,从喉咙里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

我不再顾及手臂的酸痛,将全部的力量都灌注到腰胯之间。我的每一次抽送都变得更加凶狠,更加不计后果。我能感觉到我的肉棒在她的甬道里横冲直撞,每一次都仿佛要将她小小的子宫撞得移位。

“啊!对……就是……就是这样……再……再用力一点……哈啊……”锐锐教授彻底放弃了她那可笑的授课,发出了纯粹的、属于一个被操干到失神的荡妇的淫叫。她的屁股疯狂地向后迎合着我的撞击,骚穴里的嫩肉收缩得愈发厉害,仿佛要将我的肉棒生生夹断。

十几分钟,感觉却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在这样高强度的、毫无保留的冲刺下,我体内的药力被催化到了极致。我感觉下腹的快感正在以几何级数累积,即将冲破临界点。

“锐锐……我要……我要射了!”我嘶吼着,做着最后的冲刺。

“射进来……全部……全部射给……老师……啊啊啊——!”

在她尖锐的、带着哭腔的高潮叫声中,我终于抵达了巅峰。第二股滚烫的精液,比第一次更加汹涌、更加浓稠,如同决堤的洪水,尽数喷洒在她温热的子宫深处。

射精的瞬间,我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空了。我无力地趴在她的背上,肉棒还埋在她的体内,剧烈地喘息着。而她,也浑身瘫软,像一滩烂泥般趴在床上,身体还在因为高潮的余韵而不住地抽搐。

过了好一会儿,当那阵席卷一切的快感风暴稍微平息后,我才缓缓地从她体内退出。她艰难地撑起身体,慢慢地转过头,那张被汗水和泪水打湿的绝美脸庞上,情欲的潮红尚未完全褪去。她看着我,微微皱了一下她好看的眉头。

“十五分钟……”她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一丝不容错辨的审视,“比预想的,还是短了点。”

她顿了顿,看着我因为脱力而微微颤抖的身体,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不过,”她最终还是松了口,语气里带着一丝居高临下的宽容,“考虑到这是第一节课,你的身体素质也确实一般。这次,就先饶了你。”

当最后一声滚烫的精液射入她身体的最深处,我的世界也随之崩塌。我像一具被抽空了骨架的皮囊,无力地趴在她的背上,急促地喘息着,汗水顺着我的脸颊滴落在她同样汗湿的、光洁的后背上。她也彻底瘫软了,像一朵被暴雨摧残过的娇花,趴在洁白的床单上,身体还在因为高潮的余韵而不住地轻微抽搐。

教室里,弥漫着一股浓郁到化不开的、混合着汗水、精液和女性体香的淫靡气味。

不知过了多久,下课的铃声突兀地响了起来。那清脆的、程式化的铃声,与此刻房间里黏稠而糜烂的气氛形成了强烈的、荒诞的对比。

学生们仿佛从一场深沉的学术催眠中被唤醒。他们开始活动僵硬的脖颈,收拾着面前的笔记本和文具。没有人交头接耳,没有人对讲台上这幅惊世骇俗的淫乱景象表现出丝毫的惊讶或异样。他们脸上的表情,就和任何一堂普通的高数课或哲学课结束后一样,带着一丝智力被榨干后的疲惫,以及对知识的敬畏。

我从锐锐教授的身上滑落下来,身体虚脱地坐在床边。她也缓缓地撑起身体,依旧保持着那个屈辱的、双手被反剪在身后的姿势。她胸前那对被蹂躏得通红的大奶上还沾着汗水,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

有几个看起来像是尖子生的学生,拿着笔记本走到了讲台前。他们无视了教授身上凌乱的衣衫、淫靡的束缚,以及她大腿内侧那清晰可见的、我们交合后留下的乳白色痕迹。

“教授,”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男生推了推眼镜,一本正经地问道,“关于您提到的,通过调整股骨与髋臼的夹角,来改变后入式中对前列腺的刺激强度。请问这个夹角的变量,是否会受到被主导方(男性)的身高与核心肌群力量的影响?有没有一个可以量化的数学模型?”

锐锐教授侧过头,那张被情欲浸润得水光潋滟的脸上,已经恢复了几分冰冷的镇定。她看着那个学生,就像在看一个积极提问的好孩子。

“很好的问题,”她的声音依旧沙哑,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权威,“这个模型确实存在,但它并非一个线性方程,而是一个涉及多变量的动态函数。你需要将身高、体重指数(BMI)、以及腰腹肌群的最大静力值作为输入参数。下节课我会把相关的参考论文发给你们。”

另一个女生紧接着问:“教授,您在讲解中提到,高质量的性高潮可以促进大脑释放大量的内啡肽和催产素,从而达到缓解压力、增进亲密关系的效果。但如果实践中的一方,比如今天的‘教具’,他的高潮更多是基于药物刺激而非情感投入,那么这种生理反应带来的心理效益,是否会大打折扣,甚至产生负向作用?”

锐锐教授的目光不经意地扫了我一眼,那眼神复杂难明。

“你的思考很有深度,”她赞许地点了点头,“单纯由药物催发的生理性高潮,确实缺少了情感共鸣这一关键环节。它带来的更多是瞬间的感官宣泄,而非持久的心理慰藉。长此以往,甚至可能导致情感阈值的钝化。这也是为什么我们强调,任何实践都应该建立在‘知情、自愿、安全’的原则之上,情感的构建,永远是核心。”

她就这样,以一副被五花大绑、刚刚承受了两轮疯狂内射的姿态,冷静而专业地解答着学生们提出的各种艰涩问题。直到最后一个学生也鞠躬离开,教室的门被轻轻关上,整个世界才终于彻底安静下来。

房间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以及那股愈发浓郁的、属于我们的气味。

“过来,”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解开。”

我拖着发软的双腿走到她面前,开始笨拙地解她身上那些被汗水浸透、已经勒得死紧的麻绳。我的手指在触碰到那些湿滑的绳结时,还能感觉到她皮肤上残留的惊人热度。当最后一根绳索从她手腕上松开时,她发出一声长长的、如释重负的叹息。

两道深深的、紫红色的勒痕,烙印在她雪白的手腕上,触目惊心。她活动着僵硬的双手和肩膀,关节发出一连串轻微的“咔哒”声。然后,她转过身,面无表情地开始整理自己的衣服。她将那件皱巴巴的红色连衣裙拉下来,抚平上面的褶皱,又从不知哪里摸出一面小镜子,擦了擦嘴角晕开的口红。整个过程,从容而优雅,仿佛刚才那个在我的身下失神尖叫、浪叫连连的荡妇,只是一个与她无关的幻影。

我也默默地捡起地上的裤子,手忙脚乱地穿上。重新被衣物包裹的身体,带来了一丝虚假的安全感。

当她整理好自己,重新恢复成那个高贵冷艳的锐锐教授时,她走到了我的面前。她比我高一些,微微低着头,居高临下地审视着我。

“今天的表现,勉强及格。”她的声音冰冷,像是在宣读一份实验报告,“但你的体能,还有很大的提升空间。尤其是第二次,持久力明显不足。”

她的眼神让我无地自容。

“回去之后,多加练习。”她用命令的口吻说道,“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下次上课,如果还是这个水平,就会有惩罚。你别忘了,你现在的身份,是我的助教。学生迟到,我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我的助教,绝对不能‘早退’。”

她的话语像一把冰冷的刻刀,将“助教”这个词的另一层含义,深深地刻进了我的脑子里。

说完,她伸出手,做出了一个让我意想不到的动作。她没有打我,也没有推我,而是伸出两根纤长的手指,轻轻地在我还未完全疲软的下身弹了一下。那一下不重,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占有和警告意味。

紧接着,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她忽然俯下身,那张美得令人窒息的脸庞在我的眼前放大。然后,一个带着她口红香气和一丝丝淫靡味道的吻,印在了我的嘴唇上。那个吻很轻,很短,一触即分,却像一道电流,瞬间击穿了我所有的防线。

她直起身,最后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有警告,有期许,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属于捕食者的玩味。

然后,她转身,迈着优雅的步伐,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教室。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嗒嗒”声,在空旷的走廊里渐渐远去。

我独自一人,站在这个一片狼藉、充满了我们交合气味的房间里,失魂落魄。

周围的景象开始变得模糊、扭曲。讲台、课桌、白色的检查床……所有的一切都像水中的倒影般晃动起来,然后渐渐融化、消散。那股浓郁的气味也随之淡去,高跟鞋远去的“嗒嗒”声,慢慢地变成了我床头闹钟秒针走动的声音……

我猛地睁开了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自己卧室的天花板。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来,在墙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一切都是那么的安静、祥和。

【原来……是梦……】

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却感觉浑身像是被卡车碾过一样酸痛,尤其是腰部。我下意识地掀开被子看了一眼,睡裤的某个部位,湿了一大片,黏糊糊的,散发着一股熟悉的腥气。

我苦笑着躺回床上,闭上眼睛,梦里的一切却无比清晰地在脑海中回放。她被捆绑的身体,她教授知识时冰冷的声音,她在我身下失控的呻吟,以及最后,她离开时,在我耳边留下的那句、仿佛穿越了梦境与现实的话语:

“明天晚上,再来。别再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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