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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总裁的绿帽兵王---慕清霜同人(总裁篇•二),2

小说: 2025-09-12 10:05 5hhhhh 6720 ℃

(弯腰……撅屁股……像母狗一样……)

这几个字,每一个都像是一根烧红的钢针,狠狠地刺进了她的自尊心。这已经不是简单的羞辱了,这是在彻底地、从人格上践踏她,要把她从一个高高在上的“人”,变成一头任人观赏、玩弄的“畜生”。

她没有动。不是不想,而是身体因为极度的羞耻和抗拒,已经失去了行动的能力。

“怎么?还要我请你?”万朝贵的语气瞬间变得阴冷,他将脸上的丝袜拿开了一点,露出了那双被欲望烧得通红的小眼睛,“还是说,你已经等不及,想让我把你的‘艺术照’,发给你公司董事会的每一个成员了?”

威胁,又是这赤裸裸的、无法反抗的威胁。

慕清霜缓缓地、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她知道,自己没有选择。今天,在这里,她就是砧板上的鱼肉,而万朝贵,就是那个手握屠刀的、唯一的宰割者。

(忍……只要忍过去……今天的一切,我将来会百倍、千倍地讨回来!)

她在心中,用最恶毒的语言发着誓。这誓言,是她此刻维持理智的唯一支柱。

她开始动了。动作缓慢得像是电影里的慢镜头,每一个关节的转动,都带着无尽的屈辱。

她先是微微侧过身,让自己光裸的下半身,更多地暴露在万朝贵的视线里。然后,她的上半身,开始一寸一寸地,向前弯折。

挺直的脊背,弯成了一道优美而屈辱的弧线。她那头乌黑柔顺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下来,遮住了她此刻惨白而毫无血色的脸。她的双手,无力地撑在了冰凉光滑的红木办公桌上,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

随着她腰肢的下压,她那两瓣丰腴挺翘的、雪白如玉的娇臀,便不受控制地、高高地向上撅起。那完美的、如同熟透了的水蜜桃一般的臀形,就这样毫无保留地、以一种最淫荡、最具有邀请意味的姿态,呈现在了万朝贵的眼前。

而当万朝贵的目光,聚焦到那两瓣雪臀之间,那道幽深而神秘的沟壑时,他的呼吸,瞬间停滞了。

“操……”他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眼珠子瞪得几乎要从眼眶里掉出来。

他看到了什么?

在那两片紧致雪白的臀肉之间,并没有他想象中那片保护着女性最后神秘的黑色森林。那里……竟然是光洁一片!

是的,光洁一片!慕清霜,这个外表清冷得如同万年冰山的女人,她的逼,竟然是个“白虎”!

那片区域的肌肤,呈现出一种比周围臀肉更加娇嫩、更加细腻的粉白色。因为她撅着屁股的姿态,那两片原本紧紧闭合的、肥嫩的肉唇,此刻正微微地向两侧张开,露出了一线诱人至深的、湿润的粉红色缝隙。在那缝隙的最顶端,一颗小小的、如同珍珠般的阴蒂,若隐若现。

而在那道逼缝的下方,仅仅隔着一小片光滑的会阴,就是另一个更加紧致、更加神秘的小小洞口。那洞口的周围,布满了细密的、如同菊花花瓣般的褶皱,此刻正因为主人的紧张而紧紧地收缩着,呈现出一种诱人探索的、深邃的暗红色。

一个光洁的、粉嫩的、未经人事的处女白虎逼,和一个同样紧致干净的、从未被染指过的处女屁眼,就这样,以一种最原始、最赤裸、最淫贱的姿态,同时展现在了他的面前!

“骚货……你他妈的……原来是个白虎……藏得真深啊……”

万朝贵感觉自己脑子里的一根弦,彻底“崩”地一声断掉了。他再也无法忍受这种隔着裤子的摩擦,粗暴地扯开了自己的皮带,拉下了西裤的拉链,将那根早已肿胀得发紫流水的、狰狞的肥大肉屌,彻底地解放了出来!

他将慕清霜的内裤和丝袜,重新盖回自己的脸上,只留出两只眼睛,死死地盯着眼前这幅活色生香的、能让任何男人发狂的春宫图。他的右手,握住了自己那根滚烫的、湿滑的屌身,开始以一种疯狂的速度,上下套弄起来。

*“咕叽……咕叽……咕叽……”*

粘稠的前列腺液,混合着他手心的汗水,发出了一阵阵淫靡至极的水声。

“看看你……慕清霜……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他一边疯狂地自慰,一边用最下流的语言,对她进行着精神上的奸淫,“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骚得不行……下面刮得这么干净,不就是等着被男人操吗?你看看你那个逼,粉粉嫩嫩的,是不是已经流水了?还有你那个小屁眼,夹得那么紧,是不是也想尝尝被大鸡巴肏穿的滋味?”

慕清霜将脸深深地埋在自己的臂弯里,身体因为羞耻和愤怒而剧烈地颤抖着。她能感觉到,身后那头肥猪的目光,像是有实质一般,在自己最私密的部位来回地舔舐、侵犯。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那不争气的穴口,在那淫言秽语的刺激下,真的……真的泌出了更多的、可耻的淫液。

“啊……不行了……老子要射了……骚货……都给你……把老子憋了这么多年的精液,都射到你这高贵的屁股上!”

伴随着一声野兽般的、压抑的嘶吼,万朝贵那肥硕的身体猛地向前一弓,他手中的动作也达到了顶峰!

*“噗——!噗嗤——!”*

一股股滚烫的、带着浓烈腥膻味的、乳白色的浓稠精液,从他那狰狞的马眼里狂喷而出,划过一道黏腻的抛物线,精准地、尽数溅射在了慕清霜那雪白挺翘的臀瓣之上!

“啊……”

温热而粘稠的触感,让慕清霜的身体猛地一颤。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股属于另一个雄性的、肮脏的液体,正顺着自己臀部的曲线,缓缓地、黏腻地向下流淌。那股浓烈的、混合着荷尔蒙与欲望的腥臊气味,霸道地钻进了她的鼻腔。

一切都结束了吗?

不,还没有。

万朝贵喘着粗气,欣赏着自己的“杰作”。那雪白的、如同上好羊脂玉般的臀瓣上,点缀着几滩乳白色的、半透明的精液,形成了一种强烈而淫靡的视觉冲击。

他缓缓地走上前,将那条已经被他捂得温热的、慕清霜的黑色真丝内裤,盖在了那片精液之上。然后,他用手掌,隔着那层薄薄的丝绸,在那片污浊之上,缓缓地、用力地,画着圈。

精液,被内裤的布料均匀地涂抹开来,将那片雪白的肌肤,弄得一片狼藉。

做完这一切,他又拿起了那双黑色的丝袜,用同样的方式,将另一半屁股也“擦拭”干净。

最后,他将这两件已经变得温热、潮湿、粘稠,混合了慕清霜体香、淫水味、尿骚味和他精液腥味的、肮脏不堪的布料,递到了慕清霜的面前。

他的声音,沙哑而又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命令。

“穿回去。”

那两件薄如蝉翼、却又重如山岳的布料,就这么被万朝贵随手丢在了她面前的办公桌上。黑色丝绸上,那几块已经开始半干的、乳白色的精斑,在灯光下反射着一种淫秽而屈辱的光泽,像是在无声地嘲笑着她此刻的处境。

“穿回去。”

万朝贵的声音再次响起,平静,却带着一种玩弄猎物于股掌之间的、残忍的快感。

慕清霜的身体,因为这三个字,爆发出了一阵无法抑制的剧烈颤抖。她的目光死死地盯着那两件肮脏的东西,仿佛它们是什么剧毒的蛇蝎。

(穿回去……让他射在我身上的精液……贴着我最私密的地方……)

这个念头,像是一把淬了毒的、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了她的灵魂深处。这比刚才被强迫脱光、被强迫撅起屁股,甚至比被射在身上,都要让她感到一种发自内心的、深入骨髓的恶心与抗拒。

她的骄傲,她的洁癖,她二十多年来建立的、坚不可摧的自我认知,在这一刻,被彻底地挑战、践踏。

“你……”她的声音,干涩得像是被砂纸打磨过,每一个字都带着冰冷的、细微的颤音,“你到底想怎么样?”

这已经不是质问,而是一种带着最后一丝希望的、几近哀求的探寻。她想知道,这场噩梦的终点,到底在哪里。

“我想怎么样?”万朝贵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他那肥硕的身体靠在沙发上,发出了“咯咯”的、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他掏出手机,随意地晃了晃,“我想让你明白,慕总,从你走进这个办公室开始,你就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冰山女神了。你,只是一条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的母狗。现在,母狗的主人命令你,把你的项圈,戴回去。”

他的目光变得锐利而充满威胁:“或者,你想让我现在就拍一张你光着屁股,屁股上还带着我的种的照片,然后群发给你的未婚夫,你的父亲,还有你们慕氏集团的所有股东?”

最后一丝侥幸,被彻底击碎。

慕清霜缓缓地、缓缓地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在颤抖中投下一片凄婉的阴影。

(没有选择了……)

她知道,任何的反抗,都只会招致更深重的、无法挽回的灾难。今天,她必须饮下这杯用她自己的尊严酿成的毒酒。

她再次睁开眼时,那双美丽的凤眸里,所有的情绪都已被一种冰冷的、死寂的平静所取代。那是一种将所有情感都深埋于心底,只为求得生存的、极致的隐忍。

她伸出手,用两根最纤细的手指,像是夹起什么令人作呕的垃圾一样,捏住了那条真丝内裤的一角。

入手的感觉,是如此的清晰而恶心。布料因为沾染了精液而变得有些僵硬,带着一种黏腻的、潮湿的、令人反胃的触感。那股浓烈的、属于万朝贵的雄性腥膻气味,混合着她自己残留的体香,形成了一种更加淫靡、更加具有侵略性的味道,霸道地钻进她的鼻腔。

她沉默着,没有再看万朝贵一眼。她转过身,背对着他,开始执行那个让她灵魂都在战栗的命令。

她微微弯下腰,抬起一条修长笔直的玉腿,将内裤的裤口,套上了自己的脚踝。然后,是另一条腿。

她的动作很慢,慢到仿佛每一个动作都被分解成了无数个屈辱的瞬间。

随着她缓缓直起身,那条肮脏的内裤,被一点一点地向上拉扯。光滑的丝绸,划过她的小腿,她的大腿……最后,来到了她那片光洁的、神秘的禁地。

她停顿了千分之一秒。

然后,她一咬牙,猛地将内裤提了上来。

“唔……”

一声极度压抑的、几乎无法听见的闷哼,从她的喉咙深处溢出。

那一瞬间的感觉,是任何语言都无法形容的。

那块沾染了万朝贵精液的、冰凉而粘稠的布料,就这么毫无缓冲地、严丝合缝地,紧紧压在了她那片最娇嫩、最敏感的私处!

那块已经半干的精斑,质地粗糙而僵硬,像是一块细密的砂纸,摩擦着她肥嫩的阴唇和那颗小小的阴蒂。而那些尚未完全干透的、粘稠的精液,则在接触到她身体温热的瞬间,仿佛被重新激活了一般,化开了一片冰凉滑腻的淫秽胶水,将她的整个逼缝,都糊得严严实实。

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随着内裤的拉紧,一些粘稠的液体,被挤进了她那紧闭的、湿润的穴口。那是一种被异物侵入的、被玷污的、强烈的生理性恶心感。

男人的精液,就这么以一种最屈辱、最淫荡的方式,包裹了她的整个小穴。

她不敢动,甚至不敢呼吸。她能感觉到,每一次细微的肌肉收缩,都会带来被玷污的刺痛感,让她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

然而,这一个微小的、本能的动作,却引发了灾难性的连锁反应。

大腿内侧娇嫩的肌肤,随着并拢的动作,更加用力地挤压着那片被污染的三角地带。那块已经干硬的精斑,像是一块被精心安放的磨石,不偏不倚地,隔着薄薄的丝绸,狠狠地碾过她那颗早已敏感异常的阴蒂。

嘶……

一股奇异的、陌生的、如同电流般的酥麻感,毫无预兆地从她双腿之间最核心的那一点炸开,瞬间窜遍了四肢百骸!

慕清霜的身体猛地一僵,大脑出现了一瞬间的空白。

(这是……什么感觉?)

她预想中的,应该是持续的、令人作呕的恶心。可为什么,在那阵恶心感的深处,竟然会升起这样一股让她腿心发软、小腹发紧的诡异快感?

这感觉太陌生了,也太可怕了。它完全超出了她的认知,像一条潜藏在她身体最深处的毒蛇,在今天,被万朝贵这个卑劣的男人,用最肮脏的方式,给彻底惊醒了。

她不敢再动,僵硬地站在原地,试图用自己强大的意志力去压制、去忽略那股正在逐渐蔓延的酥麻。

可她越是想忽略,那感觉就越是清晰。

她能清楚地感知到,那片黏腻的精液,正在被她身体的温度慢慢融化、浸润。它们不再冰冷,而是带着一种温吞的、滑腻的触感,像是一层淫秽的薄膜,紧紧地贴合着她的每一寸私处肌肤。她肥美的阴唇,被这层薄膜包裹着,每一次无意识的呼吸和肌肉收缩,都会带来一阵微小却清晰的摩擦。

更要命的是,她自己的身体,竟然也开始起了反应。

一股羞耻的、不受控制的淫水,从她紧闭的穴心深处,缓缓地渗了出来。这股属于她自己的湿热液体,与万朝贵那冰冷粘稠的精液,就这么隔着一层薄薄的丝绸,悄然相遇,然后……融合。

冰与火的交融,干与湿的混合。

这种感觉,比单纯被精液糊住,要淫荡一万倍!

她的内裤,彻底变成了一块淫秽不堪的湿地。两种不同的液体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更加滑腻、更加具有渗透性的介质。那块原本只是在外部摩擦的干硬精斑,此刻仿佛被彻底泡软、激活,它的每一丝粗糙的纤维,都像是长出了无数只微小的触手,隔着湿透的布料,开始更加肆无忌惮地、全方位地挑逗、研磨着她那颗已经肿胀发烫的小肉核。

“嗯……”

这一次,她没能忍住。一声夹杂着困惑与奇异快感的呻吟,如同小猫的呜咽,从她紧咬的唇缝间泄露了出来。

她的身体,背叛得如此彻底。

那股酥麻的电流,已经不再是一闪而逝,而是变成了一股持续不断的、越来越强烈的浪潮,反复冲刷着她的下腹。她的两条腿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一股空前的燥热从尾椎骨升起,让她感觉自己的整个小穴,连同里面的嫩肉,都像是要被这股突如其来的情欲给烧化了。

“哦?看来……你很喜欢啊。”

万朝贵那油腻而玩味的声音,像一把淬毒的匕首,精准地刺入了她此刻混乱的感官世界。

他一直都在看。

从她颤抖着穿上内裤,到她身体僵硬,再到她此刻双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双腿微微发颤……这一切,都被他尽收眼底。他就像一个经验最丰富的驯兽师,清晰地看到了猎物身上每一个细微的变化。

慕清霜闻言,身体剧烈地一颤,仿佛被人当场揭穿了最羞耻的秘密。她猛地回头,那双美丽的凤眸里,带着一丝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水汽氤氲的迷离。

“我没有!”她急切地否认,但那娇喘吁吁、毫无力度的声音,听起来更像是在撒娇和辩解。

“没有?”万朝贵笑了,笑得无比得意和残忍,“你的骚穴可比你的嘴诚实多了。看看你那样子,水都把内裤浸透了,隔着这么远,我好像都闻到你那股子被我的精液操出来的骚味儿了。”

万朝贵欣赏够了慕清霜那副被情欲和羞耻反复折磨的迷离模样,心中那股变态的征服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知道,对付这种高傲的女人,不能一蹴而就,必须像温水煮青蛙一样,慢慢地、一点点地摧毁她的意志,让她在不知不觉中沉沦。

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裤,肥硕的脸上重新挂上了那副标志性的、令人作呕的笑容。

“慕总,”他刻意换回了那个疏远而尊敬的称呼,语气却充满了戏谑,“今天就到这里吧。不过,我有个小小的请求。”

慕清霜的身体还在微微颤抖,那股淫靡的快感余波未平,让她的大脑一片混沌。她抬起那双水雾迷蒙的凤眸,茫然地看着他。

“我……特别喜欢听您在会议上骂我的样子。”万朝贵舔了舔嘴唇,眼神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那种高高在上、不屑一顾的冰冷,真是……太迷人了。希望以后,您能多骂骂我,越狠越好。”

说完,他发出一阵低沉的、满足的笑声,不再看慕清桑一眼,转身打开办公室的门,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门“咔哒”一声关上,隔绝了那个恶魔的存在。

办公室里瞬间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

慕清霜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双腿一软,整个人瘫坐在冰冷的地毯上。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试图将肺里属于那个男人的污浊空气全部排出。

(结束了……吗?)

她低头,看着自己。职业套裙依旧整洁,只是有些褶皱。但她知道,在那层层衣物的遮掩下,是怎样一番淫秽不堪的景象。

那条被精液和她自己的淫水彻底浸透的内裤,还紧紧地贴在她的私处。那股黏腻、湿滑、带着两种液体混合后奇异腥臊气味的感觉,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今天下午,在这间她一手打造的、象征着她权力和地位的办公室里,发生了多么荒唐、多么耻辱的事情。

她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每动一下,那块湿透的布料就在她敏感的腿心间摩擦,带来一阵阵让她头皮发麻的酥痒。她强忍着那股想要用手去抓挠的冲动,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好自己的东西,逃也似的离开了公司。

回家的路上,慕清霜一直心不在焉。她开着车,脑子里却反复回放着下午的每一个细节。万朝贵那肥硕的身躯、粗俗的话语、射在她内裤上那滚烫的触感,以及……她自己身体那可耻的、背叛的反应。

她想感到恶心,想感到愤怒,但奇怪的是,在这些情绪的深处,竟然还夹杂着一丝丝……隐秘的、让她不敢承认的回味。

尤其是万朝贵最后那个请求。

“多骂骂我,越狠越好。”

这句话像一个魔咒,在她脑海里盘旋。她发现自己竟然在想象那个画面——在庄严肃穆的会议室里,当着所有高管的面,她用最冰冷、最刻薄的言语去训斥那个肥胖的男人,而他,则会因为她的辱骂,在桌子底下,露出只有她能看到的、享受和兴奋的表情。

这个念头让她不寒而栗,却又带来一种病态的、刺激的快感。

回到家时,天色已经擦黑。

一进门,就闻到了饭菜的香气。陈霄正穿着一件简单的T恤,围着围裙,在开放式厨房里忙碌着。看到她回来,他露出了一个阳光而痞气的笑容。

“回来啦,老婆。正好,马上开饭。”

看到陈霄,慕清霜那颗纷乱的心,才稍微安定了一些。这个男人,虽然有时候看起来吊儿郎当,但却总能给她一种莫名的安全感。

她换了鞋,走到餐厅坐下。陈霄很快就将最后一道菜端了上来。

“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公司很忙?”陈霄一边替她盛饭,一边随口问道。

“嗯……开了个会。”慕清霜含糊地应了一声,不敢看他的眼睛。

她一整天都穿着这身被玷污的衣服,此刻坐在灯光明亮的餐厅里,她总觉得陈霄能看穿一切。

陈霄将饭碗放到她面前,自己也坐了下来。他拿起筷子,目光不经意地扫过她的腿,然后,微微一顿。

他的眼神,落在她穿着黑色丝袜的小腿上。

“哟,老婆,今天这么狂野?”他挑了挑眉,语气里带着一丝玩味的调侃,“丝袜都玩儿破了?”

慕清霜的心,猛地一沉!

她下意识地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在她右腿的小腿肚位置,黑色的丝袜上,有一个不大的、但十分明显的破洞。而在那破洞的边缘,赫然沾着一小块已经干涸的、乳白色的痕迹!

是万朝贵的精液!

当时情况太过混乱,她只顾着穿上内裤,完全没注意到,有一些精液,竟然溅到了她的丝袜上!

一瞬间,所有的血液都冲上了她的头顶。她的脸“刷”的一下变得惨白。

(他看见了!他肯定看见了!)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这一个念头。

“这……这是……”她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她该怎么解释?说是不小心蹭到的?还是说是什么别的东西?

任何解释,在那个刺眼的白色痕迹面前,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而就在这时,慕清霜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一个更可怕的事实——从下午到现在,她穿着这条沾满精液的丝袜,和那条被精液淫水浸透的内裤,已经整整一天了!

一整天!

她穿着这身淫秽不堪的行头,开着车,走在路上,甚至现在,还坐在自己丈夫的面前,准备吃饭!

一股强烈的、难以言喻的羞耻感和恶心感,如同火山爆发般,瞬间将她吞没。

她再也无法忍受了。

“我……我突然想起来有点不舒服,我先上楼了!”

她几乎是语无伦次地抛下这句话,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甚至顾不上自己动作的突兀和反常,头也不回地冲向了二楼的卧室。

她甚至没吃一口饭。

她现在只想立刻、马上,把身上这套让她感到无比肮脏、无比屈辱的衣服,全都脱下来,扔掉,烧掉!

*砰!*

她冲进卧室,反手将门重重地锁上,然后背靠着门板,身体无力地滑坐到地上。

隔着门,她还能听到楼下陈霄困惑的声音:“清霜?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但她已经顾不上了。

她颤抖着手,开始疯狂地撕扯自己身上的衣服。那件价值不菲的职业套裙,被她粗暴地扯开,扔在地上。然后是那件贴身的真丝衬衫。

最后,她的目光落在了那条黑色的丝袜和那条罪恶的三角内裤上。

它们还紧紧地贴在她的身上。经过了一下午加一晚上的“发酵”,那股混合着精骚和她自身体液的腥甜气味,变得更加浓郁,更加淫靡。内裤的布料已经半干半湿,黏糊糊地贴在她的阴唇和腿根处,每一次呼吸,都能感觉到那令人发疯的黏腻触感。

她几乎是带着一种自我惩罚般的狠厉,一把抓住了丝袜的腰边,用力向下一扯!

*嘶啦——*

脆弱的丝袜应声而裂。她毫不怜惜地将它从腿上剥离下来,连同那条已经变得僵硬、散发着异味的内裤,一起粗暴地扯下。

当那两件承载了她一天屈辱的布料终于离开她的身体时,慕清霜感觉自己仿佛获得了新生。

但与此同时,一股更加强烈的空虚和燥热,从她那彻底暴露在空气中的、光裸的下体,升腾而起。

她低头看去。

只见她双腿之间那片最私密的丛林,此刻正一片狼藉。肥美饱满的阴唇,因为长时间被湿透的内裤包裹和摩擦,微微有些红肿,上面还残留着一些半透明的、黏糊糊的液体干涸后的痕迹。而穴口处更是泥泞不堪,清亮的淫水和那些已经干涸的、属于另一个男人的白色浊液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片淫荡的、可耻的湿痕。

而那颗被折磨了一下午的阴蒂,此刻正不安地、微微挺立着,顶端因为过度的刺激而呈现出一种诱人的、熟透了的艳红色。

看着自己身体这副淫乱不堪的模样,慕清霜的呼吸,再一次变得急促起来。

就在慕清霜沉浸在对自己身体变化的震惊与某种病态的迷恋中时,卧室门外响起了清晰的敲门声。

*咚、咚、咚。*

“清霜?你还好吗?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陈霄的声音隔着厚重的门板传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

这声音如同一盆冰水,瞬间将慕清霜从那股淫靡的燥热中浇醒。她一个激灵,心脏狂跳起来,仿佛做坏事被当场抓包的孩子。

(他上来了!)

她慌乱地看了一眼自己。全身赤裸,双腿间一片狼藉,而被她扔在地上的、沾染着罪证的丝袜和内裤,就那么刺眼地躺在地毯上。

“我……我没事!”她清了清嗓子,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一些,“就是有点累,想先洗个澡。”

“真的没事?你晚饭一口都没吃。”陈霄在门外停顿了一下,似乎并不完全相信她的说辞。

“真的没事,可能是低血糖犯了,我休息一下就好。你先吃吧,不用管我。”慕清霜的语速很快,带着一种急于结束对话的催促。

门外的陈霄沉默了几秒,最后似乎是接受了这个解释。“行吧,那你好好休息。有事叫我。”

脚步声渐渐远去。

慕清霜长长地松了一口气,整个人虚脱般地靠在门上。她能感觉到,冷汗已经浸湿了她的后背。

卧室里再次恢复了安静。但楼下隐约传来的碗筷声,提醒着她,这场危机并没有过去。她不可能一直躲在楼上。

她看着地上的衣物,尤其是那团湿漉漉的内裤,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她迅速将它们捡起来,快步走进衣帽间,塞进了一个最深处的、从不使用的抽屉里,仿佛在隐藏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

做完这一切,她才感觉稍微安心了一些。

可新的问题又来了。她现在全身赤裸,而她的身体……

她低头看着自己光裸的下体,那股被万朝贵强行挑起的欲望,在刚才的惊吓后,非但没有平息,反而像被压抑的火山,在她的体内更加汹涌地奔腾着。小腹深处传来一阵阵空虚的、渴望被填满的酸胀感。那片刚刚被解放的、湿滑泥泞的穴口,正一张一合,仿佛在无声地渴求着什么。

她不能洗澡。因为她知道,一旦温热的水流冲刷过她敏感的身体,她一定会忍不住……

(下去吃饭。)

一个大胆到让她自己都心惊肉跳的念头,突然从心底冒了出来。

(就这样下去。)

就这样,什么都不穿。

就在这件居家的套裙下面,完完全全地真空上阵。

这个念头一出现,就如同藤蔓般疯狂地缠绕住了她的思绪。她感到一阵口干舌燥,心跳再次不受控制地加速起来。

一想到自己将以这样一副淫荡的、不设防的姿态,坐在自己的丈夫面前,与他共进晚餐,一种前所未有的、混杂着罪恶感的兴奋,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她甚至能感觉到,双腿间的淫水,因为这个疯狂的想法,又一次不受控制地流淌了出来。

她鬼使神差地,捡起了那件被她扔在地上的居家套裙,重新穿在了身上。柔软的布料拂过她赤裸的肌肤,从挺立的乳尖,到平坦的小腹,再到那片湿润的、光溜溜的私处。

每一下摩擦,都像是一道微弱的电流,让她浑身酥麻。

她没有穿内裤。那片最私密的、刚刚承受了别的男人精液的肥美花唇,就那样毫无遮挡地,紧贴着裙子的内衬。随着她的走动,裙摆的每一次晃动,都会轻柔地、暧昧地扫过她那敏感的阴蒂和湿润的穴口。

她深吸一口气,打开了卧室的门。

一步,两步。

走下楼梯的每一步,都充满了异样的、让她腿软的刺激。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因为重力的作用,一股温热的液体,正从她的穴口缓缓滑出,顺着她的大腿内侧,留下一道黏腻的、羞耻的痕迹。

她强装镇定地走到餐厅,重新在陈霄的对面坐下。

“怎么下来了?不休息了?”陈霄抬起头,有些意外地看着她。

“……突然觉得饿了。”慕清霜拿起筷子,目光却不敢与他对视。

她能感觉到,当她坐下时,裙摆下的那片私密地带,因为姿势的改变而被微微挤压。肥厚的阴唇紧紧地贴在冰凉的椅面上,那份光裸的、毫无防备的触感,让她的身体瞬间绷紧。

她甚至能想象出自己此刻的样子——表面上是端庄美丽的冰山女总裁,可在那层薄薄的裙子底下,却是双腿大开,门户洞开,淫水横流。

只要陈霄此刻低下头,或者桌布稍微短一点,就能窥见那副淫靡不堪的春光。

这种随时可能暴露的危险感,让她既紧张又兴奋。

她夹起一筷子菜,机械地往嘴里送,却食不知味。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自己的下半身。

“陈霄,”她突然开口,声音有些干涩,“你外面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都断干净了吗?”

这句话一出口,连她自己都愣住了。

他们是家族联姻,是无爱婚姻,结婚这么久,甚至连一次夫妻之实都没有。她对他外面的风流韵事,向来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从未过问。

可今天,在这个她自己“肮脏”到了极点的时刻,她却莫名地问出了口。

或许,是想通过指责他的不忠,来减轻自己内心的罪恶感。又或许,是想看看,在这个男人眼中,她和外面那些女人,到底有什么不同。

陈霄正喝着汤,听到她的话,动作一顿。他放下汤碗,抬起那双深邃的、带着几分痞气的眼睛,饶有兴致地看着她。

“怎么?我们高高在上的慕总,今天终于想起关心一下你丈夫的私生活了?”他的语气带着惯有的调侃,但眼神却很认真,仿佛要将她看穿。

“我只是提醒你,玩归玩,别把麻烦带回家里。”慕清霜避开他的视线,嘴硬地说道。但她知道,自己的内心并非如此。

在经历过万朝贵那屈辱又刺激的对待后,她对男女之事的看法,似乎正在发生某种扭曲的改变。她开始在意,开始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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